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靳顧一,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關燈
“靳顧一,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直到進了附近最近的酒店大堂, 靳顧一去前臺時,溫瑰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的。

溫瑰有些局促地坐在沙發上, 心裏在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同時又看著自己的滑雪服發呆, 這個是靳顧一給她挑的淡粉色,真的好漂亮, 她很喜歡。

漸漸的,溫瑰看著大廳絡繹不絕的人群, 其中不乏親熱摟抱的情侶, 她看著看著就更緊張了, 大腦裏閃過了上百種不堪的想法, 直到靳顧一的鞋尖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盯著地面看什麽。”

溫瑰猛地擡頭, 手不安地搓了下膝蓋, 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沒, 沒什麽啊。對了,你剛才是去.......?”

靳顧一沒藏著掖著,“退房。”

“?”溫瑰不解,“退房?”

“昨天預定的。”靳顧一提醒她。

溫瑰沒管這些, 旅行一路上的吃喝玩樂都是他主導, 訂房間,訂餐館,預約場地,全是靳顧一包了, 她什麽都沒幹過,只需要享受就行了。

靳顧一預定的今晚的酒店。

可為什麽現在退了?

剛才不是說, 來.......開房嗎?那現在退了算怎麽回事。

靳顧一見她正經思考的樣子,唇角淡淡勾了勾,眼底有股長期累積的疲意,“我在附近有間房子,我們今晚住那裏。”

溫瑰好奇,“你在這裏還有房子?什麽時候買的啊,為什麽在這裏買呢?”

靳顧一眼尾略含深意地瞇了起來,貼到她的耳朵,一本正緊地說著理由,“誰會在酒店做.愛?連套的尺寸都不對。”

而且不幹不凈的。

溫瑰狠狠地閉上了眼,無比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靳顧一哼笑一聲,隨即沖門口的人們招了招手,“這裏。”

“靳顧一,就會使喚人是吧。”

溫瑰看過去,是馬容幾個。幾個打過招呼後,馬容把鑰匙給了他,“拿著吧。”

“謝了。”靳顧一來了個電話,他蹙了下眉,臨接前安頓,“帶她去休息室坐坐,我等會過來接她。”

“行,小嫂子包在我們身上。”



進了單獨的vip休息室,馬容幾個陸陸續續聊了些有的沒的活躍氣氛,場子還算熱鬧,結果聊著聊著就聊到靳顧一了。

“顧一有兩三年沒過來了,想不到他還記得他在這裏有棟房哈哈。”

“就他那個記性。當初滑雪失憶後估計他就變傻了,有時候問他問題,他一概說不知道。”

“切,人家腦子好著呢,就是懶得理你罷了。”

“你拉倒吧,我這麽牛逼誰都想理我。”馬容丟了顆果子進嘴裏,自然而然地拉溫瑰過來聊天,“對了小嫂子,他今天怎麽想到住自己的房子,那地離這還有點遠呢。”

溫瑰尷尬地笑了笑,“我不知道,可能他想那裏了吧。”

他的想法,有時候她真的不是很清楚。想到這,溫瑰的眼神淡了淡。

“哦。但他不是想家的人,當初滑雪來找我的時候,我們聊過天,他說他不想呆在家裏才出來嗨的。後來滑雪失憶那次,他記不清自己爸媽是誰了,但他說自己不知為何卻很高興來著。”馬容陷入了回憶。

剛才就想問了,溫瑰忍不住問,“他之前滑雪失憶過嗎?”

總覺得這件事像天方夜譚,不太可能發生在靳顧一的身上。

馬容嗯了一聲,表情唏噓,“當初省隊的滑雪運動員到我們館來放松,碰巧我們幾個人,包括顧一在內都在這裏,就辦了個業餘單板滑雪大跳臺切磋賽,我們都上場滑了。”

溫瑰認真聽著。

“就那次比賽,靳顧一意外發生動作失誤,墜落時頭部撞擊地面最終導致失憶了大半個月。就在那段時間,他在附近買了那間房。”

溫瑰甚覺意外,“他發生了意外嗎,可他滑雪好像很厲害,他不是美國AASI單板一級教練嗎?”

旁邊人開始有話說了,“這個事我們之前就討論過,我們都覺得那次靳顧一不是意外失誤,後期回看監控的時候我們發現他上場前就故意弄壞了自己的滑雪板,而且在高空中一直發呆,最後摔落在了最危險的那片區域,當時頭都摔出血了,還有腦震蕩,在醫院住了兩天來著。”

這會兒氣壓有些低沈了,馬容嘆了口氣,“能在高空做出1880動作還能穩穩站在原地的人,你相信他在一場業餘比賽中發生失誤嗎?反正我不信。”

“所以我們才說那時候的靳顧一是亡命徒嘛。”

也就是說,靳顧一是故意把自己摔失憶的。

為什麽。靳顧一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他不疼嗎?

門開了,靳顧一回來了,“該走了。”

溫瑰開始收拾東西,行李箱什麽的都在這裏,她收拾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我的手套好像忘在酒店大堂了,我現在過去找一下。”

她火急火燎就要走,靳顧一接著幫她收拾包,“慢點,記得房間號,等會別走錯了。”

“知道啦!”溫瑰揮了揮手。

房間只剩下大男人了,馬容見他顧家細心好男人的這樣,真是覺得太罕見,“顧一,這麽久沒見,怎麽感覺你變了很多。”

靳顧一沒擡頭,“是麽。哪裏變了?”

“變得像個人了。”

靳顧一擡眸沒表情地看了馬容一眼。

馬容笑了,“對了,你這次過來,該不會還是為了把自己摔失憶吧?還是說帶著我小嫂子一塊摔啊。我給你講你可別開玩笑,你知不知道上回快把我們嚇壞了。”

“沒。”靳顧一言簡意賅。

“你再騙我們一個試試?”大家明顯不信這男人的謊話。

“真的。”靳顧一清淡地笑了下。

“現在不一樣了。”

“怎麽不一樣了?”

“有人陪著我了。”

“她不會拋棄我的。”靳顧一最後說。

她說會愛他一輩子。

所以這種危險的事情他不會再做了。



回到房內,洗澡完又收拾了一會兒,溫瑰蹲在地上,行李箱敞開,裏面一堆東西。

“頭盔、護具、雪服、雪鞋、雪板、固定器......”溫瑰在行李箱裏清點物品,以防忘帶回去的時候忘帶東西。

靳顧一抱臂靠在一旁的門上,懶懶地看著她,“東西都帶齊了?”

溫瑰正在認真思考,“護臉、速幹衣、滑雪襪、手套 雪鏡......差不多了,應該都——”

靳顧一把人拉到懷裏,坐在床邊,頭埋進她的胸前,“還有我,t你別忘帶了。”

怎麽突然把她拉過來抱著。溫瑰心裏雖然是這麽想著,但還是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腦袋,“你放心,不會把你忘了的。”

懷裏傳來靳顧一的悶嗯聲,他就這麽摟著溫瑰,像在汲取能量,意外的話少,溫瑰發現靳顧一近期的心情都好像不是很好。

她也懂事的不多過問,只是任他抱著,輕輕拍著他的背。

直到屋裏的電熱水壺跳了紅燈,水燒開了,白花花的水汽揚起來,在空中虛無縹緲,無所依靠地飄著,屋裏除此之外靜謐無聲,溫瑰才聽到靳顧一開口說話。

“我之前差點把靳拓的輪椅踹翻。”

靳顧一的第一句話是這句。

溫瑰下意識怔了怔。

“你看到新聞了,”靳顧一幾乎是在篤定了,他其實沒閉眼,只是貪戀玫瑰的餘香,不願走出去,“你怎麽不問我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這麽壞。”

溫瑰眨了下眼睛,心突兀地跳了跳,她回了實話,“我不關心。”

靳顧一的手松了,溫瑰抽身出來,坐在了凳子上,跟他對視,“我不在乎你幹多好多壞的事情,你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如果我就是單純看他不順眼,如果我就是天生壞種也不在乎?”靳顧一固執地追問了。

溫瑰看著他的眼睛,握住了他的手,在掌心一點點捂熱,掌腹相貼,互相取暖,“那幹就幹了。我幫你去道歉,我教你怎麽變成好人。我引你上正道。”

她不在乎他真實的性格有多麽惡劣、黑暗,多麽見不得光,多麽令人作嘔,她在乎的只有眼前的這個人。

她也發自內心的相信,靳顧一不會是這樣的人。

“靳顧一,你放心,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靳顧一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幾步把她壓倒在床上,溫瑰頭挨到了枕頭,頭發四散,如推波海水般順滑。

他薄唇輕啟,“張嘴。”

溫瑰懵懵懂懂,這會兒不知為何心跳加速,腦袋有點發蒙,聽著的話就乖乖張開了嘴。

靳顧一指腹撫著她粉嫩的,泛著水光的唇瓣,等不到他的親吻,她時不時會合一下唇,正好含上他的指尖。

他喉骨一熱就吻了上去,滾燙的舌尖在她鎖骨處留下透亮的水光。

男人修長指骨在她發絲裏肆意游走,將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喚醒,因他而顫抖不已,不自覺地迎合他的動作。

溫瑰的香舌被他肆意攫取,節奏不明,透明液體流至唇角糾纏之處,轉瞬之間更兇的吻壓了過來。鋪天蓋地的侵略,一只大掌伸進去,一路貼著她推上去。

她向來敏感,一直不安分地動來東區。

靳顧一喜歡吃紅豆,如果可以,咬一咬也不錯,它泡粥最好吃。

盡管溫瑰羞澀無助地喊著讓他停下,他都充耳不聞,他唇瓣瀲灩醉人水光,舌尖舔了下唇角。

這甜膩膩的觸感令他大腦發昏,尾椎骨直直堅.硬。

突如其來滾燙熾熱的,帶著粗糲的指腹剮過她的側腰,接著是那片軟綿綿的棉花,手感非常好,霎時間,春光乍洩。

——世間最香艷的景色莫過於此,看一眼都要人鼻血噴張。

她止不住渾身顫抖想往上逃,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美,驚心動魄的美。純,惹人發瘋的純。沒有哪個男人能抵禦得住這種極品。

靳顧一唇部摩挲她的側頸,熱氣喘息震在她耳側,“寶寶,怎麽這麽軟,嗯?”

溫瑰緊緊咬著嘴唇,靳顧一的手伸到後面,“啪嗒”一聲,她內衣扣子被解開,瞬間解放的信號令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好不適應。

她還得用盡全力去回應他情.欲深重的吻,感受他灼熱肌膚與她的觸感,她被親的大腦發昏,從來沒有哪次的吻有這次般洶湧,夾雜著他有意為之的深重宣.洩。

直到靳顧一直起腰,兩手交叉脫了上衣,露出赤裸精瘦的上身來,美型到極致的胸肌、腹肌、鯊魚肌,沒有一絲贅肉。

那雙黑眸裏的□□燒的溫瑰心裏重重一擊,她下意識咽了咽嗓子。

冰涼的皮帶機械聲在空蕩昏暗的房內響起,窗簾早早被拉下,房內的一切都禁止窺探。

靳顧一冰眸俯視著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冷著臉,低睨著她,抽掉了褲腰處的金屬皮帶。

溫瑰不知道為什麽往上挪了挪。

可能是感受到了他這低沈壓抑的情緒,又熱又欲,這一切都讓她喘不過氣來,這樣的靳顧一好陌生。

下一秒,靳顧一便握住她的腳踝往下猛地一拉,嗓音很涼。

“跑哪兒去?”

“啊——!”

溫瑰被拉到他的身下,靳顧一寬大的身軀再次壓下來,沈重晦暗的眼神掃過她的胸前。

然後布料被修長指骨暴力撕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靳顧一扔掉了她的衣服,掛在床邊。

溫瑰大片白嫩的肌膚、精致的鎖骨、纖細腰身,盡數暴露在他眼前,她下意識用雙手捂著,卻被毫不留情地扯開。

“漂亮。”

“寶貝兒,你真漂亮。哪裏都漂亮。”

“就是有點小。”靳顧一不要臉點評一句,顴骨漫上禁欲的紅。

溫瑰羞死了,真的要羞死了,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身下赤.裸到這個地步,她拿纖細胳膊捂住自己的臉:

“你好煩。嫌小的話,那你不要碰了。”

她嘟了嘟嘴,小臉蛋鼓起來,這是生氣了。

靳顧一悶悶地笑出了聲,低磁入耳,鋒利的喉結上下滾了滾,這一聲能把人的命要沒了,他想扒掉溫瑰的手。

這姑娘這會兒生氣了,不讓動,他就強行抓住她的手腕,然後十指相扣,將她的手扣在枕頭兩側,逼迫她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寶貝兒真嬌,臉蛋也太紅了。連帶著全身上下都紅,哪裏都紅,透著誘人的粉色。

靳顧一薄唇勾起,黑瞳裏像藏著一股暗火,“沒事。努力一下,可以變大。”

溫瑰捂住他的嘴,都不敢往下聽,耳朵紅的要滴血,“你,你不許說了!”

靳顧一是不可能聽的,嗓音從她的唇縫裏洩出來,“現在這樣也可以,我喜歡。”

她怎麽樣他都喜歡。

“靳顧一!你!你耍流氓.......”

靳顧一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指尖,然後要撩不撩地含住,舉止神情何其孟浪。

見她要躲,靳顧一順勢壓下身來,“別怕,寶貝兒,你大還是小無所謂,我的大就夠了。”

溫瑰無助地別開視線,耳骨前所未有的燙。

心想他的簡直大的離譜,但現在根本就不是想這件事的時機好嘛!

靳顧一極色氣地舔了下唇,粗糲的指腹剮過她內側最柔軟敏.感的皮膚,牢牢控住她,不讓她躲,只能在自己身下顫抖,等待他的動作。

“不是說什麽都願意做?溫瑰,你是在騙我嗎。”

靳顧一嗓音冰涼至極,冷白腕骨處還掛著女生白色的胸衣,淡綠色血管透露著禁欲氣息,這幅情景還真真是稱得上浪蕩不堪,倒反天罡。

“不,我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溫瑰鎖骨處布滿了暧昧的吻痕,還有不輕不重的指印,透著他唇齒侵略的痕跡,“我沒騙你,真的。”

靳顧一聽不見她說話,像是被什麽邪惡的思想沖昏了頭腦,固執地,發著狠地磨她的柔軟,換著力道揉捏著她:

“不,你就是在騙我,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是在騙我,說不會離開我也是在騙我,你甚至都不喜歡我,你的心裏裝的一直是沈洄......”

無數暧昧紅潤痕跡布在她的身上,被靳顧一蹭過的,吻過的,通通充斥著他肆虐過的痕跡,他的牙印,掌印清晰可見。

一直蔓延到她大腿根。

溫瑰嗚咽著嗓子搖頭,“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這些低弱的抗議淹沒在了他的親吻裏,火熱舌尖在她口腔侵略過境,他拉著她一遍又一遍地認清現實,“看清楚了,是我在吻你,摸你,伺候著你,讓你爽。”

“溫瑰,記住你說的,永遠不會拋棄我,永遠都不會。”

“不然我真的會生氣,我真的會發瘋,我真的,我真的會.......”

真的會想去死。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