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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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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她耳垂

“我們現在就走。”

靳顧一把她頭頂的帽子戴正, 替她拂去臉上的雨水,指腹滑過她潮濕的眼睫,卻發現她眼神失焦, 慌亂的眨著。

手電筒被擱到了地上, 溫瑰僅憑這一點光亮, 勉強能看清靳顧一的臉,她摟住他的腰不敢放開, 好像生怕他跑了。

靳顧一下意識蹙眉,在她眼前晃了晃, 像是想到了什麽, “能看到嗎?”

溫瑰眼睛艱難睜開, “我有夜盲癥, 看不太清。”

靳顧一默了幾秒, 溫瑰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他很快把她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 摸到她腳腕處冒出來的血後明顯更急了,呼吸開始加重。

靳顧一從衣服上撕了幾塊布, 溫柔托起她的腳腕,在她腳腕上綁了一圈又一圈,“忍一下。”

溫瑰悶悶的嗯了一聲,靳顧一都不問她, 就知道她很疼, 她現在心情真的好覆雜,又難過又開心的,混亂的不行。

“拿著,我背你。”靳顧一把手電筒塞到她手裏, 隨即背過身,寬大的背脊安全感滿滿。

溫瑰猶豫了一會兒, 趴到他背上,他的一雙大掌扣住了她的大腿,往上一顛,溫瑰跟他貼的更近了。

“摟緊一點。”

“哦,好。”

溫瑰替他照著燈,此刻大雨滂沱,山裏寂靜又喧鬧,靳顧一背著她走,男人的背脊頂天立地,她摟著他的脖頸,感受著靳顧一滾燙的體溫,和那令人安穩的柑橘淡香。

即便是在瓢潑雨夜,她也感覺無比的心安,胸腔內滿足感充盈。

因為,靳顧一在她的身邊。

溫瑰低著嗓子,有些不安,嗓音糯糯的,“靳顧一,我會不會很重。”

靳顧一回:“很輕。”

“摟緊一點,怕勒死我嗎?”

靳顧一輕笑一聲,又把她往上顛了顛,女生纖細的胳膊摟著他做支撐點,從她手裏接過了手電,“睡一會兒,醒了我們就到了。”

溫瑰嗯了一聲,嗓音很輕。

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像是今夜的雨。



溫瑰就這樣,趴在他的背上睡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床上。

她緩緩坐起,發現窗外是藤蔓縈繞的樹林,夜晚夜深人靜,雨水劈裏啪啦敲打著窗子,順著玻璃紋滑下。

溫瑰環顧了一下周圍,這裏不像酒店,更像是民宿,比起淳樸,整體是翠綠色的裝修風格,頭頂是南瓜燈的形狀,溫暖橙色閃爍,暖進人心。

嘎吱——

不遠處,木質洗手間的門被打開,靳顧一下半身穿著黑中褲,上半身赤.裸走了出來,單臂屈起,正拿毛巾擦頭發,濕發垂在眉骨的位置。

男人肩胛骨平直,膚色又冷又白,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更舔欲調,腰腹處的肌肉勁實流暢,骨骼走勢極其漂亮,性感的人魚線沒入褲腰。

她甚至能看到他腰腹處凸起的血管,透明的水珠滑過磊磊分明的腹肌,溫瑰覺得這片空氣都燥熱了起來,不自知的咽了咽口水。

他這身材,未免也太好了點。

話說,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身體。靳顧一這水平,應該不算差,而且很好很好了。

不是,這都什麽啊。

溫瑰直勾勾的盯著他一會兒,然後慌忙的撤開了視線。

靳顧一隨意地擼了把黑發,潔白的額頭露出來,男人的五官張揚不羈,骨相極佳,他漫不經心地笑:

“醒了?”

溫瑰只能看著床單,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靳顧一嘖了一聲,把毛巾丟到桌子上,“說話怎麽不看人。”

溫瑰只好擡頭,跟他對視,解釋,“你,你沒穿衣服.......”

靳顧一偏頭一哂,不以為然,“我當是什麽。”

“我在家裏有時候會不穿衣服,你得學會適應。”

溫瑰眼睫動了動。

他這話的意思是,他會和她有一個家.....嗎?

靳顧一到旁邊隨意地套了件黑T,側著身擡胳膊的時候,溫瑰看到他背脊上布滿大片的傷痕,像是燒傷,紋路可怖。

溫瑰雙瞳驟然增大,完全沒想到這場景。等靳顧一看過來的時候,她卻不敢問出來,你背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這好像不尊重人。

算侵犯隱私。

溫瑰垂著眸想了想,無意識的動了動腳,沒動幾下,腳腕處傳來一陣抽絲般的痛。

她下意識看去,發現那裏已經換成了繃帶,綁了一層又一層。

靳顧一過來檢查,潮濕的氣混雜著男人的荷爾蒙,冷不丁壓過來,溫瑰這會兒心臟砰砰亂跳,慢慢攥緊了衣角。

靳顧一坐到床沿邊,床鋪下壓了幾分,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腳腕,手背淡綠色的血管凸出,擡起來轉了轉:

“還疼嗎?”

溫瑰想搖頭,但是靳顧一位置找的準,她那個地方確實是最疼的,她抿著唇,“有點。”

說完,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件事。

如果對象是別人,溫瑰大概率會逞強說沒事,過往十幾年,她都是這麽幹的。

但是對象變成了靳顧一,她就會不自覺的說實話,甚至是撒嬌。

靳顧一不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答案顯而易見。

溫瑰在靳顧一面前從不設防。

靳顧一也一直默許,由著她撒嬌。

“山上下暴雨,突發泥石流,車都進不去。民宿人滿為患,只剩下一間房,我跟老板娘要了點碘酒和紗布簡單給你包了下。”

靳顧一耐心跟她解釋,“手法比較粗糙,你受委屈了。”

“明天回去,我帶你去醫院。”

溫瑰的心熱熱的,像是有一股暖流流過心田,她望了望靳顧一,裏面有愧疚,還有擔心。

想不到有一天,這雙漆黑的雙眸裏也會為她流露出別樣的情緒。

高一的溫瑰,你應該永遠不會想到會有這一天。

女生白軟的手握住他的,溫甜的嗓音在安慰他,“沒事靳顧一,我不疼了,我沒有受委屈,你不用著急。”

靳顧一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唇角勾了勾,回握了她的手,牢牢鎖在手裏,沒說話,就這樣握著,握了好久。

直到溫瑰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空氣中流動著不同尋常的氣氛。

窗外風卷大雨,窗戶是人工木質雕刻的,結構不太穩定,時不時被風吹的發出哐哐哐的聲響,溫瑰卻覺得,這聲音還沒她的心跳聲大。

屋內又是另外一種景象,危險又著迷。

溫瑰的手快被靳顧一握酸了,她悄悄抽了出去,卻在下一秒,對上他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的某個地方,侵略性極強。

隱隱帶著一絲欲望。

溫瑰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胸口有點低,這個衣服顯然不是她的,她有些不自然轉了轉眼珠子,想著捂一捂胸口。

“溫瑰,你緊張什麽?”靳顧一淡嗤一聲。

“我要是想占你便宜,你現在不會還好好穿著衣服。”

“還是說,你想讓我對你做點什麽?”

靳顧一眼底開始變得晦澀不清,泛著明晃晃的燥熱,眼鋒掃過她身體的每一寸,手掌緩緩貼到她的後腰。

滾燙冷涼t交融,他將溫瑰的腰摟了過來。

力道不容拒絕,帶著男人毫不掩飾的強勢。

女生軟柔胸脯快要貼上他的胸膛,靳顧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磨了磨溫瑰後腰處的軟肉,又輕又重,明顯是在吊著她。

靳顧一的語氣放蕩輕狂:

“仲夏,你是在勾引我麽?”

溫瑰的腰快要軟掉了,被他輕松掌控,兩人距離太近,她只好撫上他的肩膀,作勢推了推,“我,我沒有。”

“是麽。”靳顧一邪氣一笑,喉結滾了滾。

溫瑰的心又麻又癢,完全被他的一舉一動牽著走。

下一秒,溫瑰就感受到男人冰涼的指腹滑過她的側肩,嶙峋指骨勾上她的肩帶,漫不經心地吊了一會兒,直到溫瑰反應過來那是什麽時。

啪嗒一聲。

靳顧一幫她扣上了滑落的肩帶,暧昧又頑劣,囂張又輕狂。

果然,溫瑰聽到靳顧一說。

“你這種行為叫什麽,知道麽?”

“狡辯。”

溫瑰讀懂了他的意思。

——這都不叫勾引,那你說,叫什麽。

靳顧一還不放過她,俊容緩緩俯下去,鼻尖碰上她的,相互廝磨,嗓音低啞,“但有的男人會認為,這叫欲擒故縱。”

“仲夏,你希望我怎麽理解,嗯?”

溫瑰感受到他的手掌撫上她的側頸,指骨上下滑,又向上摸她的耳垂,冷淡眼神溢出難耐的猩紅,他的薄唇貼過來:

“不說話,就按我的意思來。”

靳顧一薄唇蹭上溫瑰的耳垂,近乎虔誠地親了下。

“啵~~~”

溫瑰渾身都酥了,像過電一般,被他這一吻給整懵了。

緊接著,男人滾燙的氣息開始變得不紊,急促,涼唇順著那塊軟肉往下滑,摩挲她的脖頸。

要親不親,要撩不撩,故意勾人心弦。

放蕩又極致克制,小心翼翼又是如此放肆,溫瑰一顆心都被他輕松拿捏,跟著七上八下,放松又縮緊。害怕又隱隱期待。

腰間的手掌也越收越緊,溫瑰聽到他摻雜欲調的喘息,性感低沈,宛如墜入世俗。

像是要把她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吹熱,撩軟,只能軟軟的貼在他懷裏,任他擺布。

溫瑰雙手抵在他胸前,脖頸處的氣息滾燙,獨屬於靳顧一的熱浪來洶湧,一股腦轟到她的耳畔。

她只是稍微掙紮了一下,軟軟的喊了一聲,“靳顧一。”

像是在催他快點。

殊不知,這一聲更能起到催.情的作用。

突然,側頸處傳來一陣刺痛,她吃痛地叫一聲。

靳顧一埋在她的頸間,肆意攫取玫瑰軟香,過了一會兒,制止了溫瑰想摸那裏的手。

溫熱滾燙的,屬於男人霸道強勢的氣息飄蕩在她的頸間,她緊張的一直縮著肩膀,癢得不行。

等他依依不舍地撤開,溫瑰雙眼有些迷離地看著他,後知後覺的喘氣,臉頰一片潮紅。

還帶著一些無措。

溫瑰望著他,黑瞳裏滲著未盡的情.欲,和被迫提早結束欲求不滿,靳顧一眸底傲氣不減,嗓音嘶啞:

“好歹追了這麽久,不得讓我收個利息?”

靳顧一熾熱的視線掃過她的胸前,看到那白皙的香肩,隨即食指挪到她的唇部,女生的唇瓣飽滿,像是待采的瑰瓣,瑰紅嫣麗。

“下次再推我,親的就不止是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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