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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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各位小天才們停一下公務，我們臨時開個會，就有關學校運動會的事說一下......”
俞景川回到座位時，發覺桌子上多了張便利貼，不解地翻過來，上面寫著四個大字：早戀不好。
“......”
這傻逼話想都不用想是誰寫的。
俞景川用膝蓋撞對方腿上，顧懷川正保持著端莊聽女俠講話，頓了一下，側頭看他。
“你說早戀不好就不好？怎麽你談過啊？吃過愛情的苦？”俞景川單手撐著臉，好笑道，“我告訴你，等會有人要哭，你信不信？”
女俠已經在給學生分布項目，她繞看一圈，目光在後面徘徊了下：“本次拔河項目，我跟劉主任本著認真並且負責任的態度，最終確定了一名同學擔當此任。”
女孩子最不想參加的就是拔河，那場面，五官猙獰的，要是被自己喜歡的人看見，別說五官出走，關系直接堪比九九八十一難，說不定臨了，被老年烏龜踹下河，功德全淹沒了。
莊文文難得舉起倒著的語文書，碎嘴低念：“別點我別點我別點我。”
“欸，有沒有聽說過三重否定表肯定啊？”羅穎南笑得淫*蕩：
莊文文恨他一眼，擡眼時，警覺不妙。
女俠看過來：“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羅穎南同學最為合適。”
羅穎南：“？”
莊文文：“？”
俞景川：“？”
不是，自己分明提的建議是......
羅穎南剛想說什麽，後面驀然戰起來，發出抗議的聲：“不對吧？”
“......”
羅穎南朝後投去感激涕零的眼神。
你是我景哥。
“我提的分明是顧懷川啊？羅穎南這二兩肉，能拔河？”
“？”
女俠沒管他，看著某個走神的人，咳了咳，試圖安慰：“羅穎南，拔河呢，也不難，就是費點力氣，不要求你能夠走向勝利，但能......能出口氣就行。你就當這是鍛煉身體素質的好時機。”
羅穎南張張嘴，最後癟嘴：“鍛煉我，完結我，埋葬我。文文，到時拔河，你就不要來了哦。”
莊文文才從心慌被選定而喜悅，握著他肩膀語重心長：“加油，我也沒想過要去看你拔河。”
“.......”
最終，俞景川定了三千米長跑，羅穎南去了拔河，莊文文借著生理期躲過了生猛項目，自選去了跳繩。顧懷川，定了長跑記錄員的身份。
然而事情沒完。
女俠說從今天開始，高二級繼續實行上晚自習，住校生上三節，走讀生只上兩節，底下哭成一片。
女俠整理著桌面的東西，一點兒臉面都不給：“還沒玩夠？這學期晚自習實行算晚的了。”
有男生在下面“以淚洗臉”：“還能再晚點嗎？好事多磨磨唄？”
“我也磨磨你唄？”女俠道，“我看閱讀賞析是不是可以給你們多準備幾套？”
“別別別別！”幾個人連聲說，“錯了錯了，我們錯了。”
“總之——”她銳利的視線望穿班級，一字一句，“誰都不準早走，否則被我抓住，自覺扛起掃把做這一學期的值日生。”
張彩霞一走，羅穎南“死”在桌子上。
“要幫忙叫救護車嗎？”莊文文看他一眼：
“快，直接上呼吸機。”
莊文文看見屏幕閃了字，立馬切換甜滋滋的喜悅。
羅穎南不著痕跡地轉身後，剛要開口，景哥不留情地說道：“我幫你爭取過了，是女俠太愛你。”
“......”
得不到安慰，羅穎南又重新倒回去，直接悶頭睡覺。
“欸顧懷川，你每天寫這麽多題不累嗎？”俞景川又湊他桌邊望著。
“不累。”
“哦。”
過了一會兒，又問：“女俠為什麽不給你安排個運動項目？嘖，好學生就是有特權，直接給你安排了個記錄員的身份，哪像我，還得跑三千，你說，我要不要給你個面子去參加？”
顧懷川看他：“這話怎麽說的？”
“你不是長跑記錄員嗎？”
沈默一會兒：“你參加還是不參加，似乎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
俞景川笑了下：“我跑步的時候賊拉帥。”
“......”
“你要是沒親眼見過，會成為你的終生遺憾。”他越說越不要臉，“知不知道哥們我高一的時候也參加過學校組織的運動會，雖然那時候是百米短跑，那你是沒看見那場面，明星出場都沒那麽沸騰，知道她們為什麽這麽沸騰嗎？”
“......”
“因為老子實在是帥到不行。”
期待對方說出“哇，這麽厲害，那我肯定會求著你去”，顧懷川默然，後道：“你真的不考慮把臉捐給國家做城防墻麽？”
“……”
俞景川下午自大課間之後就沒回班級。
顧懷川看著旁邊的空位，然後從校服口袋取出白桃棒棒糖，放進了他的桌盒。
“景哥！接球！”
俞景川接過沾滿灰塵的籃球，在對方的幾近壓迫之下，來了華麗的轉身，隨後站在場地外，隨腳一擡，拋物線以完美的弧度——
空投三分！
“景哥牛逼！”
俞景川習以為常，只是跟對方迎面撞了肩。
場地外本零零散散站著幾個男生觀戰，最後不知不覺，已經圍了不少女生，甚至場面不可控制地把候場替補的男生擠出圈外。
“我去，今天怎麽這麽多人來看球？”
“看球？你真搞笑，你好好看看她們的眼睛到底是放球上面還是人上面的。”
“......要是他球打得爛，我還能說什麽，可踏馬的，這上帝究竟給他俞景川關了什麽窗子？”
.......
額前的碎發全被打濕，俞景川隨意往後一抹。
“景哥，今天不打尋常賽嗎？怎麽這麽多人？”羅穎南過來，下巴朝場外點了點。
俞景川目光緊隨著對方手裏的球：“別廢話，等會幫我傳球。”
羅穎南點頭，視線察覺什麽，又立馬回頭：“下課了嗎？我好像看見學霸了。”
俞景川猛地一躍，來了個精準扣球，掌握了籃球主導權後迅速退到線外，然後有所思考地扭回頭。
在一處藤蔓交叉成護欄的角落，光束眷顧，顧懷川像一個雕塑一樣站在那裏。
兩人很短地接了下視線。
他怎麽來了？下節是體育課？來不及多想，俞景川躲過對方搶球，壓低身子朝前運球走，一個□□，讓對方撲了空，在他楞神之際，再是如同輕羽一樣——
進球。
球賽一結束，兩隊互相握手碰肩算作球場禮儀，俞景川下意識撈起衣服一角擦汗。
“我去，景哥，你有腹肌？”
俞景川放下衣服，聳聳肩：“老子半夜練杠鈴的時候，你還在夢裏喊周公輕點揉。”
“.......草？哈哈哈！你好騷啊景哥！！”
幾個女生已經迫不及待上前送水，俞景川在看消息，沒有立刻接。羅穎南這畜生倒是不見外，拿了一瓶，擰開就喝，還感嘆著說：“還是冰的爽啊！”
俞景川想說什麽，餘光看見顧懷川走過來了。
羅穎南仰頭喝水的同時不斷搖手打招呼：“學霸！你怎麽來了？”
顧懷川對他點點頭，目光卻是看著俞景川。
周邊的幾個女生看見又一個帥哥出現，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不要把手裏的水也給他，但又見他神色頗為冷淡，要說的話很快就變成了惋惜的後退。
“你翹課了？”俞景川看著他。
“正常下課。”
“教學樓離這挺遠的吧？”羅穎南看眼時間，說，“學霸你是一下課就馬不停蹄地跑來了嗎？”
顧懷川沒有回答，把水遞上去。
俞景川看著他手裏的水，挑眉：“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景哥我不喝常溫的。”
“劇烈運動之後不能直接喝冰飲，容易胃出血。”
羅穎南摸著肚子，感覺自己短短一日，已經死了很多次。
俞景川接過水，喝了大半，又擰緊，思考著要不要給扔了。他就是個少爺，喝不完的水都會扔進垃圾桶。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扔。
羅穎南後面真感覺肚子有點痛，三人去了醫務室。
校醫讓他撩起衣服，然後用手指摁壓在上面，專業地詢問：“我摸你肚子有什麽感覺沒有？”
羅穎南緊鎖著眉頭：“我感覺有人在摸我肚子。”
“......”
不等校醫罵他，俞景川已經看不下去他的智商，擡頭無語道：“本來剛打完球嘴唇就幹，別給我笑裂了。”
羅穎南：“嘴唇幹你讓旁邊的人親你一口潤潤唄！”
這個年齡段的學生，話裏話外全跑不開這些詞兒，騷話說來就來，只是一點不顯油膩，可能是專屬十六七歲的特權吧。
俞景川卻聽進去了，看向一旁不語的人，伸長腳勾了勾。
顧懷川看著他。
“學霸，給我潤潤唄。”
“......”
不知道怎麽的，一說完這句話，俞景川就後悔了。
顧懷川分明什麽都沒做，他只是在自己的這句話之後下意識地看向鼻子下面的位置，可莫名的，俞景川真覺得口幹舌燥起來。
俞景川不看他了，連忙轉移開視線，連著喝了幾口水，瓶子都空了，還是沒忍住舔嘴唇。
“很口渴？”
俞景川還是不看他，隨便點了幾個頭，心想趕緊揭篇。
座位上的人走了，俞景川松口氣。
等再過一會，醫務室的門打開，裏面的人都轉頭看過去。
羅穎南吃驚：“我靠，學霸你要餵水牛啊？”
只見學霸把四瓶水擺桌面，然後看向俞景川：“水牛，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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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川回到座位時，發覺桌子上多了張便利貼，不解地翻過來，上面寫著四個大字：早戀不好。
“......”
這傻逼話想都不用想是誰寫的。
俞景川用膝蓋撞對方腿上，顧懷川正保持著端莊聽女俠講話，頓了一下，側頭看他。
“你說早戀不好就不好？怎麽你談過啊？吃過愛情的苦？”俞景川單手撐著臉，好笑道，“我告訴你，等會有人要哭，你信不信？”
女俠已經在給學生分布項目，她繞看一圈，目光在後面徘徊了下：“本次拔河項目，我跟劉主任本著認真並且負責任的態度，最終確定了一名同學擔當此任。”
女孩子最不想參加的就是拔河，那場面，五官猙獰的，要是被自己喜歡的人看見，別說五官出走，關系直接堪比九九八十一難，說不定臨了，被老年烏龜踹下河，功德全淹沒了。
莊文文難得舉起倒著的語文書，碎嘴低念：“別點我別點我別點我。”
“欸，有沒有聽說過三重否定表肯定啊？”羅穎南笑得淫*蕩：
莊文文恨他一眼，擡眼時，警覺不妙。
女俠看過來：“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羅穎南同學最為合適。”
羅穎南：“？”
莊文文：“？”
俞景川：“？”
不是，自己分明提的建議是......
羅穎南剛想說什麽，後面驀然戰起來，發出抗議的聲：“不對吧？”
“......”
羅穎南朝後投去感激涕零的眼神。
你是我景哥。
“我提的分明是顧懷川啊？羅穎南這二兩肉，能拔河？”
“？”
女俠沒管他，看著某個走神的人，咳了咳，試圖安慰：“羅穎南，拔河呢，也不難，就是費點力氣，不要求你能夠走向勝利，但能......能出口氣就行。你就當這是鍛煉身體素質的好時機。”
羅穎南張張嘴，最後癟嘴：“鍛煉我，完結我，埋葬我。文文，到時拔河，你就不要來了哦。”
莊文文才從心慌被選定而喜悅，握著他肩膀語重心長：“加油，我也沒想過要去看你拔河。”
“.......”
最終，俞景川定了三千米長跑，羅穎南去了拔河，莊文文借著生理期躲過了生猛項目，自選去了跳繩。顧懷川，定了長跑記錄員的身份。
然而事情沒完。
女俠說從今天開始，高二級繼續實行上晚自習，住校生上三節，走讀生只上兩節，底下哭成一片。
女俠整理著桌面的東西，一點兒臉面都不給：“還沒玩夠？這學期晚自習實行算晚的了。”
有男生在下面“以淚洗臉”：“還能再晚點嗎？好事多磨磨唄？”
“我也磨磨你唄？”女俠道，“我看閱讀賞析是不是可以給你們多準備幾套？”
“別別別別！”幾個人連聲說，“錯了錯了，我們錯了。”
“總之——”她銳利的視線望穿班級，一字一句，“誰都不準早走，否則被我抓住，自覺扛起掃把做這一學期的值日生。”
張彩霞一走，羅穎南“死”在桌子上。
“要幫忙叫救護車嗎？”莊文文看他一眼：
“快，直接上呼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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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穎南不著痕跡地轉身後，剛要開口，景哥不留情地說道：“我幫你爭取過了，是女俠太愛你。”
“......”
得不到安慰，羅穎南又重新倒回去，直接悶頭睡覺。
“欸顧懷川，你每天寫這麽多題不累嗎？”俞景川又湊他桌邊望著。
“不累。”
“哦。”
過了一會兒，又問：“女俠為什麽不給你安排個運動項目？嘖，好學生就是有特權，直接給你安排了個記錄員的身份，哪像我，還得跑三千，你說，我要不要給你個面子去參加？”
顧懷川看他：“這話怎麽說的？”
“你不是長跑記錄員嗎？”
沈默一會兒：“你參加還是不參加，似乎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
俞景川笑了下：“我跑步的時候賊拉帥。”
“......”
“你要是沒親眼見過，會成為你的終生遺憾。”他越說越不要臉，“知不知道哥們我高一的時候也參加過學校組織的運動會，雖然那時候是百米短跑，那你是沒看見那場面，明星出場都沒那麽沸騰，知道她們為什麽這麽沸騰嗎？”
“......”
“因為老子實在是帥到不行。”
期待對方說出“哇，這麽厲害，那我肯定會求著你去”，顧懷川默然，後道：“你真的不考慮把臉捐給國家做城防墻麽？”
“……”
俞景川下午自大課間之後就沒回班級。
顧懷川看著旁邊的空位，然後從校服口袋取出白桃棒棒糖，放進了他的桌盒。
“景哥！接球！”
俞景川接過沾滿灰塵的籃球，在對方的幾近壓迫之下，來了華麗的轉身，隨後站在場地外，隨腳一擡，拋物線以完美的弧度——
空投三分！
“景哥牛逼！”
俞景川習以為常，只是跟對方迎面撞了肩。
場地外本零零散散站著幾個男生觀戰，最後不知不覺，已經圍了不少女生，甚至場面不可控制地把候場替補的男生擠出圈外。
“我去，今天怎麽這麽多人來看球？”
“看球？你真搞笑，你好好看看她們的眼睛到底是放球上面還是人上面的。”
“......要是他球打得爛，我還能說什麽，可踏馬的，這上帝究竟給他俞景川關了什麽窗子？”
.......
額前的碎發全被打濕，俞景川隨意往後一抹。
“景哥，今天不打尋常賽嗎？怎麽這麽多人？”羅穎南過來，下巴朝場外點了點。
俞景川目光緊隨著對方手裏的球：“別廢話，等會幫我傳球。”
羅穎南點頭，視線察覺什麽，又立馬回頭：“下課了嗎？我好像看見學霸了。”
俞景川猛地一躍，來了個精準扣球，掌握了籃球主導權後迅速退到線外，然後有所思考地扭回頭。
在一處藤蔓交叉成護欄的角落，光束眷顧，顧懷川像一個雕塑一樣站在那裏。
兩人很短地接了下視線。
他怎麽來了？下節是體育課？來不及多想，俞景川躲過對方搶球，壓低身子朝前運球走，一個□□，讓對方撲了空，在他楞神之際，再是如同輕羽一樣——
進球。
球賽一結束，兩隊互相握手碰肩算作球場禮儀，俞景川下意識撈起衣服一角擦汗。
“我去，景哥，你有腹肌？”
俞景川放下衣服，聳聳肩：“老子半夜練杠鈴的時候，你還在夢裏喊周公輕點揉。”
“.......草？哈哈哈！你好騷啊景哥！！”
幾個女生已經迫不及待上前送水，俞景川在看消息，沒有立刻接。羅穎南這畜生倒是不見外，拿了一瓶，擰開就喝，還感嘆著說：“還是冰的爽啊！”
俞景川想說什麽，餘光看見顧懷川走過來了。
羅穎南仰頭喝水的同時不斷搖手打招呼：“學霸！你怎麽來了？”
顧懷川對他點點頭，目光卻是看著俞景川。
周邊的幾個女生看見又一個帥哥出現，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不要把手裏的水也給他，但又見他神色頗為冷淡，要說的話很快就變成了惋惜的後退。
“你翹課了？”俞景川看著他。
“正常下課。”
“教學樓離這挺遠的吧？”羅穎南看眼時間，說，“學霸你是一下課就馬不停蹄地跑來了嗎？”
顧懷川沒有回答，把水遞上去。
俞景川看著他手裏的水，挑眉：“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景哥我不喝常溫的。”
“劇烈運動之後不能直接喝冰飲，容易胃出血。”
羅穎南摸著肚子，感覺自己短短一日，已經死了很多次。
俞景川接過水，喝了大半，又擰緊，思考著要不要給扔了。他就是個少爺，喝不完的水都會扔進垃圾桶。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扔。
羅穎南後面真感覺肚子有點痛，三人去了醫務室。
校醫讓他撩起衣服，然後用手指摁壓在上面，專業地詢問：“我摸你肚子有什麽感覺沒有？”
羅穎南緊鎖著眉頭：“我感覺有人在摸我肚子。”
“......”
不等校醫罵他，俞景川已經看不下去他的智商，擡頭無語道：“本來剛打完球嘴唇就幹，別給我笑裂了。”
羅穎南：“嘴唇幹你讓旁邊的人親你一口潤潤唄！”
這個年齡段的學生，話裏話外全跑不開這些詞兒，騷話說來就來，只是一點不顯油膩，可能是專屬十六七歲的特權吧。
俞景川卻聽進去了，看向一旁不語的人，伸長腳勾了勾。
顧懷川看著他。
“學霸，給我潤潤唄。”
“......”
不知道怎麽的，一說完這句話，俞景川就後悔了。
顧懷川分明什麽都沒做，他只是在自己的這句話之後下意識地看向鼻子下面的位置，可莫名的，俞景川真覺得口幹舌燥起來。
俞景川不看他了，連忙轉移開視線，連著喝了幾口水，瓶子都空了，還是沒忍住舔嘴唇。
“很口渴？”
俞景川還是不看他，隨便點了幾個頭，心想趕緊揭篇。
座位上的人走了，俞景川松口氣。
等再過一會，醫務室的門打開，裏面的人都轉頭看過去。
羅穎南吃驚：“我靠，學霸你要餵水牛啊？”
只見學霸把四瓶水擺桌面，然後看向俞景川：“水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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