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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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 ◎
在水果攤上，坐在搖搖椅上悠閑的老板啃著蘋果，大街上都沒什麽人，今天是除夕，大部分人都回去吃年夜飯了。
一個女孩戴著白色圍巾，氣質出挑，面容姣好，天氣有些冷，她呼出白色氣體，看見不遠處的水果攤，便挪著步伐朝水果攤走來。
老板立馬放下蘋果，迎接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老板，幫我拿些蘋果吧，包裝要好看點，再幫我選些其他水果。”
女孩微微一笑，從包裏拿出幾百塊現金放在收銀臺上。
老板片刻後動作迅速拿起包裝好的年貨一同交到她手裏，這些都是早就準備好送人的禮盒，價格昂貴。
“姑娘，你真是找對店了，我這裏的水果很鮮甜，車厘子那麽大一顆。”
“給我吧，我來拿。”
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接過她手裏的水果。
“公司的事情你都忙完了？”
“嗯，你給她買的東西也太多了吧，我的後備箱都快放不下了，而且我都沒有收到你買的水果。”
“...路澤，你不會吃醋了吧？”
姜落落微微瞇著眼，語氣上揚。
“對，我就是吃醋了。”
水果攤老板：“......”
秀恩愛怎麽秀到他頭上去了。
“哎呀，快走了，讓張總監等著急就不好了。”
姜落落推著他的肩膀，像哄小孩一樣把他連哄帶騙出了水果攤。
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小區樓下。
這邊的高檔小區幾乎都是南淩的各種達官貴人住的地方，內設停車場游泳館，附帶幼兒園和高檔餐廳。
姜落落按著手機上張總監發的定位，來到七棟二單元，乘坐電梯到達十七樓。
路澤手裏提滿了年貨，這個架勢像是去看丈母娘的。
“哦，這裏！”
姜落落輕輕敲了敲門，過了一會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姜落落面前。
“安雲？你也在啊。”
“快進來快進來，我這不是沒買到回家的機票嘛，張總監讓我來她這裏過年呢。”
三人進屋後，姜落落看向四周都掛滿了紅色的小燈籠，飯菜香彌漫在屋子的每個角落。
在客廳的正中心，圓桌上有幾道常見的家常菜，還有一道紅燒魚。
路澤放下年貨，安雲見狀，低聲湊在姜落落耳邊說道：“我聽說張總監這次讓你把男朋友帶過來，這就是你男朋友？”
“...嗯。”
“他叫什麽啊？”
“路澤。”
“你們咋認識的？”安雲八卦的低聲說道。
姜落落正想開口，被一道女聲打斷。
“都來了，這個時間剛剛好，快來坐下吃飯。”
張總監招呼著三人坐下，她今天的穿著不再有職業風，簡單的休閑衣，用小皮筋把碎發紮了起來，反而多了幾分成熟優雅的風姿。
她解下圍裙，從碗櫃裏拿出碗筷。
“我來幫你。”姜落落在廚房探出頭，自然地接過她手裏的碗筷。
“落落，新年快樂。”
姜落落沒有料到張總監會這樣說，動作僵了一下，隨後笑了笑。
“新年快樂，張總監。”
“沒在工作的時候，就不用這樣稱呼了，我的本名叫張倩。”
“那不行，總不能直呼大名吧。”
“你這孩子，還真的跟你爸一個倔脾氣，把碗拿出去放好。”
姜落落只得乖乖把碗筷擺放好。
安雲和路澤在一旁不知道聊什麽，在遠處看安雲笑的合不攏嘴，路澤耐著性子聽他講事。
“路澤，安雲，吃飯了哦。”
姜落落提醒道。
四人上桌後，張倩的氣場與之前不同，現在的她臉上多了幾分柔和。
“吃吧別客氣。”
安雲當然是第一個開吃的人，他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抓起一只螃蟹就往嘴裏塞。
“你就是落落男朋友？”
“你好，伯母，我叫路澤。”
“你家裏做什麽生意的？學歷呢？我家落落可是南淩大學畢業的，要是學歷比女方還低那太丟人了。”
張倩眼神平淡，可話裏分明透露著幾分威脅。
“伯母放心，我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金融系，現任職於華爾街YK集團公司，說出去倒也不算丟人。”
“...落落眼光挺準的，你條件不錯。”她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抿了一口，“落落，你跟我過來一下。”
張倩拿起紅酒，朝陽臺走去。
姜落落放下筷子，擦擦嘴角，清澈的眸子多了些迷茫。
等姜落落離開後，安雲放下螃蟹腿：“路澤，你知道剛剛跟你對話的女人有多可怕嘛？這輩子居然能從她的口中聽到條件不錯這四個字，我還以為我在做夢。”
沒想到路澤眉眼上挑，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知道，南淩廣播電視臺新聞負責人，金牌制作人，張總監。”
“你咋知道的？哦，姜落落給你說的吧。”
他倏然反應過來，看著手裏的螃蟹瞬間不香了。
“她沒跟我說過，她只跟我說過她的上司對她很好，就像...親人？”
夜晚的風從指尖溜走，這裏小區鞭炮禁燃，大過年顯得格外冷清。
從陽臺上望去，那些老小區每家每戶的燈光像蠟燭一樣溫暖。
和這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落落，你看那些人。”張倩指著那些老小區，“是不是很幸福？除夕夜就該回家吃年夜飯。”
姜落落順著她的方向看去，默默點點頭。
“張...姐，這個除夕夜除了我們三個外人，只有你一個人在家嗎？”
“是，我這輩子沒有結婚，也沒有自己的孩子，有些時候我很羨慕那些有家的人，至少有人為她們做飯，等她回家。”
張倩喝了一口紅酒，無奈的笑了笑。
“不過這些想法轉瞬而逝，因為我年少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很優秀的人。”
“很優秀的人？”
姜落落好奇的看向她。
在入職的時候，她就好奇張總監的家庭狀況是什麽樣的，答案竟然是沒有。
“他叫姜井傑。”
“就是你爸爸，我算是...他的青梅竹馬？當年你爸爸趁你很小的時候帶你來過一次南淩，你現在應該不記得了，我們以前還見過面。”
這個名字脫口而出的瞬間，姜落落還以為跟自己的爸爸重名了，可是腦海不自覺的跟自己最開始加入南淩電視臺的時候覆合。
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爸爸的原因？！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瞳孔震驚。
“對不起啊...實在沒有印象了。”
姜落落只記得自己小時候來過南淩，見過誰她真的記不清了。
“沒關系，這都不重要了，在他離開南淩的時候我再也沒了他的消息，直到我看到了你。”張倩轉過身，認真的看著姜落落，“或許這就是命運吧，我當時覺得你長的很像他，之後我看到了你的簡歷，當時面試完之後我就去找人查了你的資料。”
她又喝了一口紅酒，說道：“這家夥，真是一刀兩斷，死倔都不肯給我打個電話，連什麽時候去世的我也不知道。”
“我相信我爸爸只是不想讓您傷心。”
姜落落微微歪頭。
“你們父女倆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她望著遠方，嘴上不饒人，眼底深處卻溫柔了許多，也許是想到了令人愉快的往事。
“落落，我膝下無兒無女，今年我已經55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認你做我幹女兒。”
“...我不介意！”姜落落笑著搖搖頭，她很開心，“如果我爸爸知道您做我幹媽他也會很樂意。”
事實上張倩就算不這麽說，姜落落也已經把她當成親人看待了。
在生理期的時候會給她送紅糖水，在遇到工作瓶頸時張總監也會幫她疏通思路，還給她爭取到了日報的頭條。
好在她自己也很努力，沒有給張總監丟臉。
張倩沒有想到她答應的那麽快，楞了一下，迅速回過神：“之後要是沒事，就常來家裏吃飯。”
“好。”
姜落落輕輕應了一聲，心底騰起一股暖意。
“張總，你們剛剛出去聊什麽了啊？”
安雲喝了一口可樂。
“你想知道？”
她放下紅酒眉眼微挑，反問安雲。
霎時空氣像是凍結了般。
“不不不，您不想說就不用說。”
“我可以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姜落落就是我幹女兒了。”
除了安雲聽的目瞪口呆，路澤對此並不感到意外。
“？？你們的關系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
“很驚訝麽？”
“不是，總監啊，換做誰聽到這個消息都會驚訝的好吧！”
他嚷嚷著，看向一旁的路澤，路澤淡淡地把碗裏的魚肉挑了刺，再夾給姜落落，似乎對這個消息並不驚訝。
安雲：“......”
小醜竟是他自己。
“算了，張總，我敬您一杯。”
他舉起可樂，想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大家一起來吧，落落，路澤。”
張倩招呼著倆人。
“好。”
四人同時舉杯。
「新年快樂！！」
在遠處的街道上方，響起了幾道煙花，火星拖著尾巴落下，絢麗而璀璨。
收到壓歲錢的小孩在小賣部的老板那裏買了幾盒七匹狼，街道時不時有股火藥味。
路澤開車到小區，並沒有下車的意思。
姜落落見狀不禁有些疑惑。
他剛剛喝酒了？可她記得路澤喝的可樂啊。
“怎麽了？”
“公司等會要開個會，你先回去。”
“噢噢，這麽晚還加班啊？好辛苦。”姜落落解下安全帶，並沒有多想，在她打開車門的一瞬間，路澤拉住她的手腕。
“我走了，你就這麽放心？都不挽留一下？”
路澤語氣有些不滿。
“那怎麽挽留？”
姜落落故意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模樣，乖乖坐回到副駕。
路澤喉結上下滾動，眼底閃過幾分欲望的光芒，車上的氣氛逐漸暧昧。
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車上的燈滅掉，路澤覆上了她的唇，唇齒交融，獨屬於男人荷爾蒙的氣味將她包圍，四周的溫度急劇上升，呼吸頻率急促，他雙手捧住自己的臉，愈發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領地橫沖直撞，酥酥麻麻的電流似乎傳遍全身，漸漸地，姜落落有些力不從心，想推開他呼吸新鮮空氣，沒想到反而被他抓住手腕，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的索取。
過了許久，路澤才放開她，姜落落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神迷離的像只兔子。
等回過神來時，對上路澤的雙眸，琥珀色的瞳孔被欲望點燃，勾人的目光似乎在訴說著意猶未盡。
“...我先走了。”
她怕再呆下去，路澤估計會把她吃了。
臉上熱的發紅，姜落落急忙出了車門。
望著女孩逃跑的背影，路澤沈下雙眸，剛才差點沒忍住，他打開車窗，冷風吹了進來，散去幾分燥意。
朋友、戀人到最後結婚生子，他要一步一步來。
他看了一眼手表。
這個時候去也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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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立馬放下蘋果，迎接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老板，幫我拿些蘋果吧，包裝要好看點，再幫我選些其他水果。”
女孩微微一笑，從包裏拿出幾百塊現金放在收銀臺上。
老板片刻後動作迅速拿起包裝好的年貨一同交到她手裏，這些都是早就準備好送人的禮盒，價格昂貴。
“姑娘，你真是找對店了，我這裏的水果很鮮甜，車厘子那麽大一顆。”
“給我吧，我來拿。”
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接過她手裏的水果。
“公司的事情你都忙完了？”
“嗯，你給她買的東西也太多了吧，我的後備箱都快放不下了，而且我都沒有收到你買的水果。”
“...路澤，你不會吃醋了吧？”
姜落落微微瞇著眼，語氣上揚。
“對，我就是吃醋了。”
水果攤老板：“......”
秀恩愛怎麽秀到他頭上去了。
“哎呀，快走了，讓張總監等著急就不好了。”
姜落落推著他的肩膀，像哄小孩一樣把他連哄帶騙出了水果攤。
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小區樓下。
這邊的高檔小區幾乎都是南淩的各種達官貴人住的地方，內設停車場游泳館，附帶幼兒園和高檔餐廳。
姜落落按著手機上張總監發的定位，來到七棟二單元，乘坐電梯到達十七樓。
路澤手裏提滿了年貨，這個架勢像是去看丈母娘的。
“哦，這裏！”
姜落落輕輕敲了敲門，過了一會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姜落落面前。
“安雲？你也在啊。”
“快進來快進來，我這不是沒買到回家的機票嘛，張總監讓我來她這裏過年呢。”
三人進屋後，姜落落看向四周都掛滿了紅色的小燈籠，飯菜香彌漫在屋子的每個角落。
在客廳的正中心，圓桌上有幾道常見的家常菜，還有一道紅燒魚。
路澤放下年貨，安雲見狀，低聲湊在姜落落耳邊說道：“我聽說張總監這次讓你把男朋友帶過來，這就是你男朋友？”
“...嗯。”
“他叫什麽啊？”
“路澤。”
“你們咋認識的？”安雲八卦的低聲說道。
姜落落正想開口，被一道女聲打斷。
“都來了，這個時間剛剛好，快來坐下吃飯。”
張總監招呼著三人坐下，她今天的穿著不再有職業風，簡單的休閑衣，用小皮筋把碎發紮了起來，反而多了幾分成熟優雅的風姿。
她解下圍裙，從碗櫃裏拿出碗筷。
“我來幫你。”姜落落在廚房探出頭，自然地接過她手裏的碗筷。
“落落，新年快樂。”
姜落落沒有料到張總監會這樣說，動作僵了一下，隨後笑了笑。
“新年快樂，張總監。”
“沒在工作的時候，就不用這樣稱呼了，我的本名叫張倩。”
“那不行，總不能直呼大名吧。”
“你這孩子，還真的跟你爸一個倔脾氣，把碗拿出去放好。”
姜落落只得乖乖把碗筷擺放好。
安雲和路澤在一旁不知道聊什麽，在遠處看安雲笑的合不攏嘴，路澤耐著性子聽他講事。
“路澤，安雲，吃飯了哦。”
姜落落提醒道。
四人上桌後，張倩的氣場與之前不同，現在的她臉上多了幾分柔和。
“吃吧別客氣。”
安雲當然是第一個開吃的人，他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抓起一只螃蟹就往嘴裏塞。
“你就是落落男朋友？”
“你好，伯母，我叫路澤。”
“你家裏做什麽生意的？學歷呢？我家落落可是南淩大學畢業的，要是學歷比女方還低那太丟人了。”
張倩眼神平淡，可話裏分明透露著幾分威脅。
“伯母放心，我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金融系，現任職於華爾街YK集團公司，說出去倒也不算丟人。”
“...落落眼光挺準的，你條件不錯。”她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抿了一口，“落落，你跟我過來一下。”
張倩拿起紅酒，朝陽臺走去。
姜落落放下筷子，擦擦嘴角，清澈的眸子多了些迷茫。
等姜落落離開後，安雲放下螃蟹腿：“路澤，你知道剛剛跟你對話的女人有多可怕嘛？這輩子居然能從她的口中聽到條件不錯這四個字，我還以為我在做夢。”
沒想到路澤眉眼上挑，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知道，南淩廣播電視臺新聞負責人，金牌制作人，張總監。”
“你咋知道的？哦，姜落落給你說的吧。”
他倏然反應過來，看著手裏的螃蟹瞬間不香了。
“她沒跟我說過，她只跟我說過她的上司對她很好，就像...親人？”
夜晚的風從指尖溜走，這裏小區鞭炮禁燃，大過年顯得格外冷清。
從陽臺上望去，那些老小區每家每戶的燈光像蠟燭一樣溫暖。
和這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落落，你看那些人。”張倩指著那些老小區，“是不是很幸福？除夕夜就該回家吃年夜飯。”
姜落落順著她的方向看去，默默點點頭。
“張...姐，這個除夕夜除了我們三個外人，只有你一個人在家嗎？”
“是，我這輩子沒有結婚，也沒有自己的孩子，有些時候我很羨慕那些有家的人，至少有人為她們做飯，等她回家。”
張倩喝了一口紅酒，無奈的笑了笑。
“不過這些想法轉瞬而逝，因為我年少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很優秀的人。”
“很優秀的人？”
姜落落好奇的看向她。
在入職的時候，她就好奇張總監的家庭狀況是什麽樣的，答案竟然是沒有。
“他叫姜井傑。”
“就是你爸爸，我算是...他的青梅竹馬？當年你爸爸趁你很小的時候帶你來過一次南淩，你現在應該不記得了，我們以前還見過面。”
這個名字脫口而出的瞬間，姜落落還以為跟自己的爸爸重名了，可是腦海不自覺的跟自己最開始加入南淩電視臺的時候覆合。
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爸爸的原因？！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瞳孔震驚。
“對不起啊...實在沒有印象了。”
姜落落只記得自己小時候來過南淩，見過誰她真的記不清了。
“沒關系，這都不重要了，在他離開南淩的時候我再也沒了他的消息，直到我看到了你。”張倩轉過身，認真的看著姜落落，“或許這就是命運吧，我當時覺得你長的很像他，之後我看到了你的簡歷，當時面試完之後我就去找人查了你的資料。”
她又喝了一口紅酒，說道：“這家夥，真是一刀兩斷，死倔都不肯給我打個電話，連什麽時候去世的我也不知道。”
“我相信我爸爸只是不想讓您傷心。”
姜落落微微歪頭。
“你們父女倆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她望著遠方，嘴上不饒人，眼底深處卻溫柔了許多，也許是想到了令人愉快的往事。
“落落，我膝下無兒無女，今年我已經55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認你做我幹女兒。”
“...我不介意！”姜落落笑著搖搖頭，她很開心，“如果我爸爸知道您做我幹媽他也會很樂意。”
事實上張倩就算不這麽說，姜落落也已經把她當成親人看待了。
在生理期的時候會給她送紅糖水，在遇到工作瓶頸時張總監也會幫她疏通思路，還給她爭取到了日報的頭條。
好在她自己也很努力，沒有給張總監丟臉。
張倩沒有想到她答應的那麽快，楞了一下，迅速回過神：“之後要是沒事，就常來家裏吃飯。”
“好。”
姜落落輕輕應了一聲，心底騰起一股暖意。
“張總，你們剛剛出去聊什麽了啊？”
安雲喝了一口可樂。
“你想知道？”
她放下紅酒眉眼微挑，反問安雲。
霎時空氣像是凍結了般。
“不不不，您不想說就不用說。”
“我可以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姜落落就是我幹女兒了。”
除了安雲聽的目瞪口呆，路澤對此並不感到意外。
“？？你們的關系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
“很驚訝麽？”
“不是，總監啊，換做誰聽到這個消息都會驚訝的好吧！”
他嚷嚷著，看向一旁的路澤，路澤淡淡地把碗裏的魚肉挑了刺，再夾給姜落落，似乎對這個消息並不驚訝。
安雲：“......”
小醜竟是他自己。
“算了，張總，我敬您一杯。”
他舉起可樂，想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大家一起來吧，落落，路澤。”
張倩招呼著倆人。
“好。”
四人同時舉杯。
「新年快樂！！」
在遠處的街道上方，響起了幾道煙花，火星拖著尾巴落下，絢麗而璀璨。
收到壓歲錢的小孩在小賣部的老板那裏買了幾盒七匹狼，街道時不時有股火藥味。
路澤開車到小區，並沒有下車的意思。
姜落落見狀不禁有些疑惑。
他剛剛喝酒了？可她記得路澤喝的可樂啊。
“怎麽了？”
“公司等會要開個會，你先回去。”
“噢噢，這麽晚還加班啊？好辛苦。”姜落落解下安全帶，並沒有多想，在她打開車門的一瞬間，路澤拉住她的手腕。
“我走了，你就這麽放心？都不挽留一下？”
路澤語氣有些不滿。
“那怎麽挽留？”
姜落落故意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模樣，乖乖坐回到副駕。
路澤喉結上下滾動，眼底閃過幾分欲望的光芒，車上的氣氛逐漸暧昧。
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車上的燈滅掉，路澤覆上了她的唇，唇齒交融，獨屬於男人荷爾蒙的氣味將她包圍，四周的溫度急劇上升，呼吸頻率急促，他雙手捧住自己的臉，愈發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領地橫沖直撞，酥酥麻麻的電流似乎傳遍全身，漸漸地，姜落落有些力不從心，想推開他呼吸新鮮空氣，沒想到反而被他抓住手腕，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的索取。
過了許久，路澤才放開她，姜落落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神迷離的像只兔子。
等回過神來時，對上路澤的雙眸，琥珀色的瞳孔被欲望點燃，勾人的目光似乎在訴說著意猶未盡。
“...我先走了。”
她怕再呆下去，路澤估計會把她吃了。
臉上熱的發紅，姜落落急忙出了車門。
望著女孩逃跑的背影，路澤沈下雙眸，剛才差點沒忍住，他打開車窗，冷風吹了進來，散去幾分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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