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貝魯夜啼的悲痛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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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貝魯夜啼的悲痛史（2）
家入硝子嘗試過找借口托辭，但有任性的五條悟，努力的掙紮註定一場空。
游樂場聚集了小孩子，家入硝子只得忍痛掐滅香煙，表情不耐的等待遲到的一家三口。
“抱歉，硝子來晚了。”夏油傑單手托穩小貝魯，小貝魯貼在他胸前的衣服磨蹭，看這樣子，貌似是哭過了，因為五條悟的表情臭得能宰人。
“被他拖住了？”家入硝子看向小貝魯，沒法好好睡一覺，估計小貝魯也很難受，不過小貝魯夜啼的情況確實有點嚴重了。
五條悟兩手揣進兜裏，墨鏡一戴，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啊。快點進去，早點伺候這個小魔王睡覺。”他走在最前，家入硝子與夏油傑平行，暗暗佩服小貝魯，能讓五條悟形容成魔王，小貝魯的確厲害，於是調侃道：“小魔王是指小貝魯？”
夏油傑黯然，機械性的回答：“因為大魔王是悟。”
家入硝子笑了，陪他們出來沒那麽差，也是有意外之喜。
游樂場要說刺激的項目，逃不開空中項目，五條悟選了經典關卡，但小孩子肯定不能上去，也幸好如此，家入硝子才能阻止這位膽大妄為的大魔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會帶一個一歲不到的嬰兒去坐過山車。
“換個地方，危險的地方pass，工作人員不會放任你亂來的。”家入硝子苦口婆心地勸說不死心的五條悟。
五條悟喪氣：“我們特意來游樂場還有什麽意義？”
家入硝子嘴角抽搐，五條悟口中的意義難道就是指把小貝魯丟進危險娛樂項目裏嗎，那未免太可怕了。
夏油傑買來了哈密瓜口味的沙冰，不用他說，五條悟主動挑走一份，“傑，應該買葡萄味的。”
“葡萄味的沒了，將就吃。”夏油傑嘆氣，他一伺候就是兩個，一個幼齡，一個超大只。
家入硝子的眼前出現只手，擡頭接過夏油傑遞來的沙冰，“謝了。”
“不用，是我們硬拖你出來的。”
“夏油。”
夏油傑嗓底發出短暫的氣音：“嗯？”
“只有這個時候，我會認為你比五條有救。哦，我指做人上。”家入硝子沈聲道。
硝子說的是這個呀，夏油傑垂首淺笑，“那我要謝謝硝子你了。”家入硝子拍在他的肩頭，再次告訴他不要放棄治療。
兩人的對話毫不避嫌，五條悟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嚷嚷道：“我做人怎麽了？”
“沒事，你繼續保持。”反正有小貝魯會慢慢教導他，當然最後一句家入硝子是不會說出口的。
夏油傑不敢給小貝魯餵冰沙，買了西瓜汁代替。小貝魯咬住吸管，他是第一次嘗試西瓜汁，沒有開大口，覺得味道不錯後，“噠卟。”
小貝魯這裏沒問題了，夏油傑這才不再關註，“接下來去哪裏，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麽也要讓小貝魯參與進來。”
“那邊是鬼屋？”
“小孩子去鬼屋——”家入硝子不說話了，三個人的視線交融，想法不謀而合，別的小孩子不行，小貝魯可不一定。
事實果然如此，與其說是恐怖系列的鬼屋，不如是放小貝魯進了傳說中的糖果屋，好奇的左顧右盼，staff的骷髏頭快臉貼臉了，還能拍著手開心，獨留人家staff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懷疑人生。之後一路走到尾是相同的操作，整個鬼屋的氣氛都弄得低迷不振。
“噠卟噠卟。”視野恢覆光明，小貝魯高漲的情緒暫時會持續一段時間。“很好，照著這個勁頭下去，他很快要累了。”五條悟希冀道。
五條悟是懂立flag的，夏油傑無奈道：“悟，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或許是看到了希望，死氣沈沈的五條悟肉眼可見的活力起來，拉住夏油傑：“傑，硝子，我們去玩旋轉茶杯。”
家入硝子不安道：“你確定沒問題？”
“不會有事的。”五條悟說得信誓旦旦，付了門票徑直進到茶杯內部，手搭在中間可以操控旋轉速度的地方催促外面猶豫的摯友和硝子。
“夏油，我能不進去嗎？”
夏油傑無情潑冷水：“不按悟的來，他會鬧的。”
家入硝子垂頭，認命坐到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機器開始啟動，它自帶的速度不算太快，家入硝子靠在椅背，心想這個速度下去，她還是能接受的。
小貝魯爬向五條悟，鉆進他的上衣裏從領口探出腦袋，五條悟的臉被他擠到一邊，兩個腦袋黏一塊的畫面充滿了滑稽感。
夏油傑見狀笑道：“他是怕了嗎？”
五條悟拉下拉鏈松開些領口，再捏住小貝魯的後脖頸肉稍微推開，呼吸總算通暢了，“我怎麽覺得他是在說不盡興。”
小貝魯無辜的眨眨眼睛：“噠卟。”
五條悟低頭看眼小貝魯，勾著惡劣的笑容：“小貝魯，要不要來點刺激一點的？”
“噠。”
“當你是同意了。”小貝魯的位置，五條悟也不怕他甩飛出去，手臂大幅度的操控旋轉方向，茶杯頃刻快速運轉。沒有一聲預警的天旋地轉，眼前的畫面模糊成油墨塗抹，家入硝子防不勝防，順由一股強大的引力向前帶去，即將磕個頭破血流時，夏油傑扶住了家入硝子。待重新坐穩，家入硝子的表情只能形容成生無可戀。
夏油傑嘆息，按悟的來，他照樣也會鬧的。
小貝魯：“噠卟噠卟！”
走下旋轉茶杯，家入硝子走得歪歪扭扭，扶著欄桿舒緩心口的翻湧。夏油傑扭開一瓶礦泉水，遞過去，“喝點水。”
家入硝子接受了他的善意，表情轉變為漠然，“找個機會，做掉他。”
“硝子，這個有點難度。”夏油傑苦笑著勸她。
家入硝子卻心態良好，上下打量夏油傑，雲淡風輕地說：“加上你，難度會下降一個level。”自古以來，枕邊人下手的謀.殺案最容易成功。
夏油傑沒有聽出家入硝子的潛臺詞，遺憾道：“我不能為了一時沖動動手，到時小貝魯就會是我一個人養了。”
“也對，你動手就叫謀殺親夫了，當我沒說。”
夏油傑：“………”後悔來安慰硝子了。
“傑，硝子，你們休息好了嗎？小貝魯等不及了。嘶，小貝魯，快點松開。”五條悟的額角繃滿青筋，壓抑脾氣的臉色難看無比。小貝魯攀在他肩頭，絲毫沒給五條悟留情面，像捏橡皮泥似的玩弄他的臉頰。
面對五條悟吃癟的畫面，家入硝子彎上眼眸，眸底掠過促狹，尾音上揚：“五條，你似乎很困擾的樣子。”
“廢話。”
“真是道美麗的風景，夏油，拍張照片留作紀念。”家入硝子喊著夏油傑，夏油傑只得在一旁啼笑皆非。
苦於帶孩子的五條悟迷惘道：“什麽風景？”轉頭又求救於夏油傑，“傑，救命。”
五條悟確實挺慘，頭發被小貝魯擼得亂糟糟，夏油傑向前伸手呼喚小貝魯，“小貝魯，過來。”
“噠卟。”玩膩了五條悟，小貝魯旋即轉戰夏油傑，黏糊的去戲弄夏油傑的臉。
總算騰出雙手，五條悟可憐兮兮的揉臉，小孩子下手沒個輕重，掐出了不少紅印子，家入硝子對此表示他活該。
“硝子，我又哪裏得罪你了？”
家入硝子擦著五條悟的肩膀而過，礦泉水的負重同樣扔給他，“你好意思問我，不如想想自己做了什麽。”
“我不要礦泉水，硝子，幫我去買檸檬蘇打，上面要放香草味的冰激淩。”
家入硝子屬實是被五條悟的厚顏無恥驚呆了，甚至到了自慚形穢的程度，畢竟她個人是絕對幹不出來，唏噓道：“這位不要臉的五條同學，你是自己沒長腳嗎？”
“我不能離開小貝魯十五米啊。”五條悟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商攤車，車身畫了許多飲料的圖案，前後圍繞游客，如果他過去，距離上存在危險，但這不能成為五條悟指使自己的理由，家入硝子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說：“那不挺好，給社會除公害了。”
五條悟挪開步伐，挨近夏油傑認真地問：“傑，我招惹硝子了嗎？硝子最近脾氣好奇怪。”
夏油傑註視著沒自覺性的摯友，決定火上澆油，附耳過去：“是啊，悟你怎麽可能有錯。”
有了夏油傑撐腰，五條悟更加確信了，出於同學愛，他關心道：“硝子，不能放棄治療。”硝子對他冷言冷語，他還能不計前嫌，五條悟覺得他全身籠罩著胸襟廣闊的光輝。
“該說不要放棄的是你。原本想幫你買的，現在檸檬蘇打不要想了。”家入硝子扯了扯嘴角，五條悟這點伎倆的挑釁，她沒傻到跳下去，太幼稚了，“還有你大概是會錯意了，我給你的那瓶礦泉水不是給你喝的，是叫你拿著，沒看到我喝了一半了麽，不過姑且誇獎一下，真聽話。”
她的話莫不過殺人誅心，五條悟宛如晴天霹靂，捂住心口踉蹌坐在石墩。夏油傑的手在五條悟眼前揮了揮，居然毫無反應，久久才聽到他說：“傑，硝子好可怕。”
“你今天意識到也不遲。”
夏油傑循循善誘，迫切希望五條悟能長個教訓，不然每次都是他代替五條悟承受硝子的言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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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嘗試過找借口托辭，但有任性的五條悟，努力的掙紮註定一場空。
游樂場聚集了小孩子，家入硝子只得忍痛掐滅香煙，表情不耐的等待遲到的一家三口。
“抱歉，硝子來晚了。”夏油傑單手托穩小貝魯，小貝魯貼在他胸前的衣服磨蹭，看這樣子，貌似是哭過了，因為五條悟的表情臭得能宰人。
“被他拖住了？”家入硝子看向小貝魯，沒法好好睡一覺，估計小貝魯也很難受，不過小貝魯夜啼的情況確實有點嚴重了。
五條悟兩手揣進兜裏，墨鏡一戴，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啊。快點進去，早點伺候這個小魔王睡覺。”他走在最前，家入硝子與夏油傑平行，暗暗佩服小貝魯，能讓五條悟形容成魔王，小貝魯的確厲害，於是調侃道：“小魔王是指小貝魯？”
夏油傑黯然，機械性的回答：“因為大魔王是悟。”
家入硝子笑了，陪他們出來沒那麽差，也是有意外之喜。
游樂場要說刺激的項目，逃不開空中項目，五條悟選了經典關卡，但小孩子肯定不能上去，也幸好如此，家入硝子才能阻止這位膽大妄為的大魔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會帶一個一歲不到的嬰兒去坐過山車。
“換個地方，危險的地方pass，工作人員不會放任你亂來的。”家入硝子苦口婆心地勸說不死心的五條悟。
五條悟喪氣：“我們特意來游樂場還有什麽意義？”
家入硝子嘴角抽搐，五條悟口中的意義難道就是指把小貝魯丟進危險娛樂項目裏嗎，那未免太可怕了。
夏油傑買來了哈密瓜口味的沙冰，不用他說，五條悟主動挑走一份，“傑，應該買葡萄味的。”
“葡萄味的沒了，將就吃。”夏油傑嘆氣，他一伺候就是兩個，一個幼齡，一個超大只。
家入硝子的眼前出現只手，擡頭接過夏油傑遞來的沙冰，“謝了。”
“不用，是我們硬拖你出來的。”
“夏油。”
夏油傑嗓底發出短暫的氣音：“嗯？”
“只有這個時候，我會認為你比五條有救。哦，我指做人上。”家入硝子沈聲道。
硝子說的是這個呀，夏油傑垂首淺笑，“那我要謝謝硝子你了。”家入硝子拍在他的肩頭，再次告訴他不要放棄治療。
兩人的對話毫不避嫌，五條悟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嚷嚷道：“我做人怎麽了？”
“沒事，你繼續保持。”反正有小貝魯會慢慢教導他，當然最後一句家入硝子是不會說出口的。
夏油傑不敢給小貝魯餵冰沙，買了西瓜汁代替。小貝魯咬住吸管，他是第一次嘗試西瓜汁，沒有開大口，覺得味道不錯後，“噠卟。”
小貝魯這裏沒問題了，夏油傑這才不再關註，“接下來去哪裏，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怎麽也要讓小貝魯參與進來。”
“那邊是鬼屋？”
“小孩子去鬼屋——”家入硝子不說話了，三個人的視線交融，想法不謀而合，別的小孩子不行，小貝魯可不一定。
事實果然如此，與其說是恐怖系列的鬼屋，不如是放小貝魯進了傳說中的糖果屋，好奇的左顧右盼，staff的骷髏頭快臉貼臉了，還能拍著手開心，獨留人家staff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懷疑人生。之後一路走到尾是相同的操作，整個鬼屋的氣氛都弄得低迷不振。
“噠卟噠卟。”視野恢覆光明，小貝魯高漲的情緒暫時會持續一段時間。“很好，照著這個勁頭下去，他很快要累了。”五條悟希冀道。
五條悟是懂立flag的，夏油傑無奈道：“悟，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或許是看到了希望，死氣沈沈的五條悟肉眼可見的活力起來，拉住夏油傑：“傑，硝子，我們去玩旋轉茶杯。”
家入硝子不安道：“你確定沒問題？”
“不會有事的。”五條悟說得信誓旦旦，付了門票徑直進到茶杯內部，手搭在中間可以操控旋轉速度的地方催促外面猶豫的摯友和硝子。
“夏油，我能不進去嗎？”
夏油傑無情潑冷水：“不按悟的來，他會鬧的。”
家入硝子垂頭，認命坐到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機器開始啟動，它自帶的速度不算太快，家入硝子靠在椅背，心想這個速度下去，她還是能接受的。
小貝魯爬向五條悟，鉆進他的上衣裏從領口探出腦袋，五條悟的臉被他擠到一邊，兩個腦袋黏一塊的畫面充滿了滑稽感。
夏油傑見狀笑道：“他是怕了嗎？”
五條悟拉下拉鏈松開些領口，再捏住小貝魯的後脖頸肉稍微推開，呼吸總算通暢了，“我怎麽覺得他是在說不盡興。”
小貝魯無辜的眨眨眼睛：“噠卟。”
五條悟低頭看眼小貝魯，勾著惡劣的笑容：“小貝魯，要不要來點刺激一點的？”
“噠。”
“當你是同意了。”小貝魯的位置，五條悟也不怕他甩飛出去，手臂大幅度的操控旋轉方向，茶杯頃刻快速運轉。沒有一聲預警的天旋地轉，眼前的畫面模糊成油墨塗抹，家入硝子防不勝防，順由一股強大的引力向前帶去，即將磕個頭破血流時，夏油傑扶住了家入硝子。待重新坐穩，家入硝子的表情只能形容成生無可戀。
夏油傑嘆息，按悟的來，他照樣也會鬧的。
小貝魯：“噠卟噠卟！”
走下旋轉茶杯，家入硝子走得歪歪扭扭，扶著欄桿舒緩心口的翻湧。夏油傑扭開一瓶礦泉水，遞過去，“喝點水。”
家入硝子接受了他的善意，表情轉變為漠然，“找個機會，做掉他。”
“硝子，這個有點難度。”夏油傑苦笑著勸她。
家入硝子卻心態良好，上下打量夏油傑，雲淡風輕地說：“加上你，難度會下降一個level。”自古以來，枕邊人下手的謀.殺案最容易成功。
夏油傑沒有聽出家入硝子的潛臺詞，遺憾道：“我不能為了一時沖動動手，到時小貝魯就會是我一個人養了。”
“也對，你動手就叫謀殺親夫了，當我沒說。”
夏油傑：“………”後悔來安慰硝子了。
“傑，硝子，你們休息好了嗎？小貝魯等不及了。嘶，小貝魯，快點松開。”五條悟的額角繃滿青筋，壓抑脾氣的臉色難看無比。小貝魯攀在他肩頭，絲毫沒給五條悟留情面，像捏橡皮泥似的玩弄他的臉頰。
面對五條悟吃癟的畫面，家入硝子彎上眼眸，眸底掠過促狹，尾音上揚：“五條，你似乎很困擾的樣子。”
“廢話。”
“真是道美麗的風景，夏油，拍張照片留作紀念。”家入硝子喊著夏油傑，夏油傑只得在一旁啼笑皆非。
苦於帶孩子的五條悟迷惘道：“什麽風景？”轉頭又求救於夏油傑，“傑，救命。”
五條悟確實挺慘，頭發被小貝魯擼得亂糟糟，夏油傑向前伸手呼喚小貝魯，“小貝魯，過來。”
“噠卟。”玩膩了五條悟，小貝魯旋即轉戰夏油傑，黏糊的去戲弄夏油傑的臉。
總算騰出雙手，五條悟可憐兮兮的揉臉，小孩子下手沒個輕重，掐出了不少紅印子，家入硝子對此表示他活該。
“硝子，我又哪裏得罪你了？”
家入硝子擦著五條悟的肩膀而過，礦泉水的負重同樣扔給他，“你好意思問我，不如想想自己做了什麽。”
“我不要礦泉水，硝子，幫我去買檸檬蘇打，上面要放香草味的冰激淩。”
家入硝子屬實是被五條悟的厚顏無恥驚呆了，甚至到了自慚形穢的程度，畢竟她個人是絕對幹不出來，唏噓道：“這位不要臉的五條同學，你是自己沒長腳嗎？”
“我不能離開小貝魯十五米啊。”五條悟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商攤車，車身畫了許多飲料的圖案，前後圍繞游客，如果他過去，距離上存在危險，但這不能成為五條悟指使自己的理由，家入硝子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說：“那不挺好，給社會除公害了。”
五條悟挪開步伐，挨近夏油傑認真地問：“傑，我招惹硝子了嗎？硝子最近脾氣好奇怪。”
夏油傑註視著沒自覺性的摯友，決定火上澆油，附耳過去：“是啊，悟你怎麽可能有錯。”
有了夏油傑撐腰，五條悟更加確信了，出於同學愛，他關心道：“硝子，不能放棄治療。”硝子對他冷言冷語，他還能不計前嫌，五條悟覺得他全身籠罩著胸襟廣闊的光輝。
“該說不要放棄的是你。原本想幫你買的，現在檸檬蘇打不要想了。”家入硝子扯了扯嘴角，五條悟這點伎倆的挑釁，她沒傻到跳下去，太幼稚了，“還有你大概是會錯意了，我給你的那瓶礦泉水不是給你喝的，是叫你拿著，沒看到我喝了一半了麽，不過姑且誇獎一下，真聽話。”
她的話莫不過殺人誅心，五條悟宛如晴天霹靂，捂住心口踉蹌坐在石墩。夏油傑的手在五條悟眼前揮了揮，居然毫無反應，久久才聽到他說：“傑，硝子好可怕。”
“你今天意識到也不遲。”
夏油傑循循善誘，迫切希望五條悟能長個教訓，不然每次都是他代替五條悟承受硝子的言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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