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胚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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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胚胎
零鳩完全不敢動，因為女人死死抱著他的腳，眼淚鼻涕全擼到他褲腳上。
“貓大人，我那個不孝兒要打我，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他竟然要打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女人瘋狂哭訴著，野蠻癲狂到失去理智。
零鳩忍無可忍，抽回了自己的腳，“起開，別碰我。”
王靈均眼珠子提溜轉，抓著零鳩耳朵說了幾句話。
“你想要我怎麽給你做主，讓你兒子不得好死？”零鳩重覆著王靈均教的話。
女人臉更加慘白了，她連連擺手：“不不不，貓大人您讓他們重新愛上我就好了。”
零鳩：“我是魔鬼，不是心慈手軟的神靈。”
女人連忙跪下，五體投地跪倒在他腳邊，“貓大人，我願貢獻我剩餘的靈魂，求您再次滿足我的願望。”
零鳩側開身子，跟王靈均偷偷咬耳朵：“我怎麽拿她靈魂啊？”
王靈均：“打太極繞她，別管靈魂，先套她話。”
零鳩不自在地動了動手指，“上次我已經滿足你了，這次確定又是這個願望？”
他賭了一手，手心裏全是汗。
女人依舊沒有起身，她語氣虔誠：“是的貓大人，求您讓他們再次愛上我吧，我不想被打了。”
零鳩故作煩躁：“真麻煩，把你丈夫兒子除掉更簡單，你不考慮離開他們嗎？我可以幫你，不留痕跡。”
王靈均指點他，“你說話要有語氣詞，還要有那種很囂張很欠揍的語氣，最好再加上‘喵’，這樣就像了。”
零鳩不情不願開口：“想好了嗎？喵~”
“就是這樣。”王靈均笑得開懷，逗小弟就是她最好的排遣無聊的活動。
女人沒有一點動搖，很堅定：“我想好了，我只要他們愛我，如果能實現這個願望，您要什麽我都給。”
零鳩：“哼，你又沒有我想要的。”
他側頭聽著王靈均的指示，“想讓他們愛上你太難了，你的靈魂不夠。”
女人順著陷阱跳：“我會在拜靈儀式裏為您獻上更多的靈魂，三天後，村民們會為那傻孩子舉辦拜靈儀式，我作為奉靈者可以給您獻上更多靈魂。”
零鳩點頭：“我到時候再看看，要是靈魂質量不好，你別想實現你的願望。”
女人感恩戴德：“一定會讓您滿意的，傻孩子父母是正宗城裏人，他們靈魂質量肯定高，到時候我把他們獻上給您。”
零鳩硬著頭皮裝到最後，“那我就等著飽餐一頓了，喵~”
王靈均催促他：“喵完快開啟星圖，要保持神秘感。”
零鳩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半空中，這一手絕技鞏固了女人對他的印象。
“貓大人”消失後，女人也沒有馬上起身，仍舊虔誠跪在地上，彎下的脊梁好像再也直不起來。
王靈均和零鳩兩人就在女人旁邊，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信的不是神靈，是那個貓鬼，好奇怪啊。”
王靈均總覺得自己疏忽了什麽。
零鳩：“這個星圖給人感覺好違和啊。”
王靈均看向他，“哪裏違和？”
零鳩：“每一個場景的人和物都是不協調的，他們用高科技，但吃的很普通，思想觀念也很落後。”
他久久沒有等到王靈均的回應，又不自信：“可能是我多心了。”
“我知道了——”
聽完零鳩的話，王靈均終於知道自己疏忽了什麽。
“小鳩子，我們忘了調查這個村莊背景啊。”
她們所知道的背景都是從陸笛記錄裏拼湊出來，但關於小吃街及其所在的村莊，她們是一點都不清楚。
零鳩琢磨了下，從星圖奇行種只言片語裏提取出些許信息。
“這個村莊叫鍋碗村，在青山區，以農業為主？村民們信奉神靈，抵觸一個叫貓鬼的東西，村莊裏的人都挺富有，房屋裏有著當年最新的科技產品。”
王靈均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厲害了小鳩子，總結的真好。”
零鳩抿唇偷笑，積極性被調動起來。
“我還有一個關於雙胞胎的想法想跟你說。”
王靈均很捧場：“是什麽，雙胞胎與她們母親的關系？”
零鳩點頭，“我說了兩種猜測，但我也忘了結合背景，如果結合星元24年的背景，還有一種猜測。”
王靈均來勁了，“星元24年發生了什麽？”
零鳩先提問：“你知道蜂寶計劃嗎？”
王靈均眸光一閃，“有聽說過，怎麽了？”
零鳩：“在星元24年，一則關於蜂寶計劃的傳聞鬧的沸沸揚揚。”
王靈均突然覺得自己該補充歷史知識了，這些年作為星警線人深入底層，她光顧著實踐，知識增長較慢。
“蜂寶計劃是利用技術人工繁育出胎兒，精挑細選出優秀胚胎培育，在這個過程中會產生大量的廢棄胚胎，你覺得這些胚胎要怎麽處理？”
王靈均覺得他很有當老師的天賦，這太有感覺了，“集中處理，那些胚胎算生物、醫療廢棄物吧。”
零鳩：“是的，這些胚胎是醫療廢棄物，本應該集中在專設的點處理……”
王靈均超積極，高高舉起手，“但是有人偷了這些胚胎，暗地裏用它們做實驗，制造了超多怪獸，組成了一個怪獸軍團。”
零鳩輕輕壓下她的手，“很有想象力的推斷，可惜不是這樣的。”
王靈均也不失望，“我這法子多好，竟然沒人幹，真沒有眼光。”
零鳩：“……真這麽幹是想要顛覆第一之城嗎，那是叛國了。”
王靈均揪著他的臉，面積不大但傷害極高：“我只是口嗨，你別給傳出去了，不然……”
她順時針擰了把他的臉頰肉。
零鳩怯怯轉移話題，“沒有人偷胚胎，但工作人員也沒有按規則處理，他們非法售賣了這些胚胎，所以這些胚胎流入了市場。”
王靈均：“光天化日？”
零鳩點頭：“是黑市。”
王靈均不解：“我知道黑市什麽都有，可黑市的來源和去向根本查不到啊。”
零鳩：“傳聞不是從黑市來的，是從第一城區傳出來的。”
他無奈看了眼肩頭的小人，“等我講完再一次性回答你好不好？”
王靈均笑瞇瞇閉上嘴，在嘴邊做了一個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再打斷他。
零鳩終於能接上自己的話，一口氣講完傳聞。
“如你所說，黑市的貨物不明來源和去向，但這件事鬧得太大，最後被人扒出來了。”
“你知道星元24年第一之城的城主是誰嗎？”
王靈均規規矩矩回答：“不知道，好像姓黃。”
“是黃弘方，他父親在星警裏德高望重，他能當上城主少不了他父親的助力，在星雲24年之前，他父親病重隱退後，黃弘方難以掌控第一之城。”
王靈均聽的津津有味，她甚至升起了雇傭零鳩當她歷史老師的想法。
“可就在星雲24年，他父親精神奕奕重回政壇，幫助黃弘方鞏固了地位。但兩年後，他父親被爆出天大醜聞，被查出買賣蜂寶計劃的廢棄胚胎。”
王靈均聽的一楞一楞，“這是怎麽查出來的？”
“因為他父親買賣廢棄胚胎是用來制造備用器官，他父親之所以能維持健康全靠那些器官。”
說到後面，零鳩語氣低沈。
王靈均大開眼界：“備用器官，好小眾的詞。”
零鳩：“還有圖片，傳播性廣就是因為有圖有真相。”
王靈均：“這樣啊，你懷疑雙胞胎也是蜂寶計劃的廢棄胚胎？”
零鳩點頭，“是的，雙胞胎裏的小率喉嚨裏能儲物，我懷疑那不是奇行種，而是她變異了。”
王靈均饒有趣味：“哇，然後呢？”
零鳩話題一轉：“以此類推，小吃街星圖主人會不會也變異。”
王靈均開始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可能吧，這跟雙胞胎有什麽關系？”
零鳩：“那個女人也是非法買賣胚胎，用途我還沒想出來，信息量不夠，只能推測到這裏。”
王靈均恍然大悟，“我們真的好混亂，想小笛子了。”
零鳩垂下眼皮，有點失落。
王靈均話鋒一轉：“不過小笛子還要靠我們拯救，去收集更多信息，我們自己也可以的。”
“小鳩子快，跟上她，她出去了。”
王靈均眼角餘光看到了二鼠母親起身走出了房間，不知道要去哪裏。
兩人迅即跟上她，一路跟著她來到了一家店鋪。
王靈均仰視店鋪招牌——萊碗糖水。
她若有所感：“是糖水鋪啊。”
零鳩也掃了眼招牌，“還有萊字。”
兩人沒跟進店鋪，站在門檻上一眼就看到了二鼠母親和一個小孩。
二鼠母親提著小孩肩膀將他拎起來查看，好像在菜市場挑選豬肉。
“小傻子，三天後去廣場玩，給你糖吃。”
小孩反應平平，在她手上一動不動。
直到被放下，小孩才靈敏地躲到一顆大石頭後面，將身體蜷縮進石頭和墻壁縫隙裏。
二鼠母親站在石頭前撇嘴，“糖，你聽到沒有？”
等了許久，才等到小孩的回應：“喵~”
二鼠母親滿意離去，接著去找獻祭人選。
王靈均和零鳩沒有跟著她，仍站在門檻上，兩人在觀察著那個小孩。
“感覺神智有點問題，他雙手雙腳並用跑起來，還用右腳去撓脖子，動作神態都有點像貓。”
王靈均肯用心，觀察還是很仔細的。
零鳩：“我覺得他和貓大人有關聯。”
就在兩人討論時，糖水鋪裏傳來了呼喚聲：“萊恩，吃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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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大人，我那個不孝兒要打我，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他竟然要打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女人瘋狂哭訴著，野蠻癲狂到失去理智。
零鳩忍無可忍，抽回了自己的腳，“起開，別碰我。”
王靈均眼珠子提溜轉，抓著零鳩耳朵說了幾句話。
“你想要我怎麽給你做主，讓你兒子不得好死？”零鳩重覆著王靈均教的話。
女人臉更加慘白了，她連連擺手：“不不不，貓大人您讓他們重新愛上我就好了。”
零鳩：“我是魔鬼，不是心慈手軟的神靈。”
女人連忙跪下，五體投地跪倒在他腳邊，“貓大人，我願貢獻我剩餘的靈魂，求您再次滿足我的願望。”
零鳩側開身子，跟王靈均偷偷咬耳朵：“我怎麽拿她靈魂啊？”
王靈均：“打太極繞她，別管靈魂，先套她話。”
零鳩不自在地動了動手指，“上次我已經滿足你了，這次確定又是這個願望？”
他賭了一手，手心裏全是汗。
女人依舊沒有起身，她語氣虔誠：“是的貓大人，求您讓他們再次愛上我吧，我不想被打了。”
零鳩故作煩躁：“真麻煩，把你丈夫兒子除掉更簡單，你不考慮離開他們嗎？我可以幫你，不留痕跡。”
王靈均指點他，“你說話要有語氣詞，還要有那種很囂張很欠揍的語氣，最好再加上‘喵’，這樣就像了。”
零鳩不情不願開口：“想好了嗎？喵~”
“就是這樣。”王靈均笑得開懷，逗小弟就是她最好的排遣無聊的活動。
女人沒有一點動搖，很堅定：“我想好了，我只要他們愛我，如果能實現這個願望，您要什麽我都給。”
零鳩：“哼，你又沒有我想要的。”
他側頭聽著王靈均的指示，“想讓他們愛上你太難了，你的靈魂不夠。”
女人順著陷阱跳：“我會在拜靈儀式裏為您獻上更多的靈魂，三天後，村民們會為那傻孩子舉辦拜靈儀式，我作為奉靈者可以給您獻上更多靈魂。”
零鳩點頭：“我到時候再看看，要是靈魂質量不好，你別想實現你的願望。”
女人感恩戴德：“一定會讓您滿意的，傻孩子父母是正宗城裏人，他們靈魂質量肯定高，到時候我把他們獻上給您。”
零鳩硬著頭皮裝到最後，“那我就等著飽餐一頓了，喵~”
王靈均催促他：“喵完快開啟星圖，要保持神秘感。”
零鳩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半空中，這一手絕技鞏固了女人對他的印象。
“貓大人”消失後，女人也沒有馬上起身，仍舊虔誠跪在地上，彎下的脊梁好像再也直不起來。
王靈均和零鳩兩人就在女人旁邊，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信的不是神靈，是那個貓鬼，好奇怪啊。”
王靈均總覺得自己疏忽了什麽。
零鳩：“這個星圖給人感覺好違和啊。”
王靈均看向他，“哪裏違和？”
零鳩：“每一個場景的人和物都是不協調的，他們用高科技，但吃的很普通，思想觀念也很落後。”
他久久沒有等到王靈均的回應，又不自信：“可能是我多心了。”
“我知道了——”
聽完零鳩的話，王靈均終於知道自己疏忽了什麽。
“小鳩子，我們忘了調查這個村莊背景啊。”
她們所知道的背景都是從陸笛記錄裏拼湊出來，但關於小吃街及其所在的村莊，她們是一點都不清楚。
零鳩琢磨了下，從星圖奇行種只言片語裏提取出些許信息。
“這個村莊叫鍋碗村，在青山區，以農業為主？村民們信奉神靈，抵觸一個叫貓鬼的東西，村莊裏的人都挺富有，房屋裏有著當年最新的科技產品。”
王靈均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厲害了小鳩子，總結的真好。”
零鳩抿唇偷笑，積極性被調動起來。
“我還有一個關於雙胞胎的想法想跟你說。”
王靈均很捧場：“是什麽，雙胞胎與她們母親的關系？”
零鳩點頭，“我說了兩種猜測，但我也忘了結合背景，如果結合星元24年的背景，還有一種猜測。”
王靈均來勁了，“星元24年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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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靈均眸光一閃，“有聽說過，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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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靈均覺得他很有當老師的天賦，這太有感覺了，“集中處理，那些胚胎算生物、醫療廢棄物吧。”
零鳩：“是的，這些胚胎是醫療廢棄物，本應該集中在專設的點處理……”
王靈均超積極，高高舉起手，“但是有人偷了這些胚胎，暗地裏用它們做實驗，制造了超多怪獸，組成了一個怪獸軍團。”
零鳩輕輕壓下她的手，“很有想象力的推斷，可惜不是這樣的。”
王靈均也不失望，“我這法子多好，竟然沒人幹，真沒有眼光。”
零鳩：“……真這麽幹是想要顛覆第一之城嗎，那是叛國了。”
王靈均揪著他的臉，面積不大但傷害極高：“我只是口嗨，你別給傳出去了，不然……”
她順時針擰了把他的臉頰肉。
零鳩怯怯轉移話題，“沒有人偷胚胎，但工作人員也沒有按規則處理，他們非法售賣了這些胚胎，所以這些胚胎流入了市場。”
王靈均：“光天化日？”
零鳩點頭：“是黑市。”
王靈均不解：“我知道黑市什麽都有，可黑市的來源和去向根本查不到啊。”
零鳩：“傳聞不是從黑市來的，是從第一城區傳出來的。”
他無奈看了眼肩頭的小人，“等我講完再一次性回答你好不好？”
王靈均笑瞇瞇閉上嘴，在嘴邊做了一個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再打斷他。
零鳩終於能接上自己的話，一口氣講完傳聞。
“如你所說，黑市的貨物不明來源和去向，但這件事鬧得太大，最後被人扒出來了。”
“你知道星元24年第一之城的城主是誰嗎？”
王靈均規規矩矩回答：“不知道，好像姓黃。”
“是黃弘方，他父親在星警裏德高望重，他能當上城主少不了他父親的助力，在星雲24年之前，他父親病重隱退後，黃弘方難以掌控第一之城。”
王靈均聽的津津有味，她甚至升起了雇傭零鳩當她歷史老師的想法。
“可就在星雲24年，他父親精神奕奕重回政壇，幫助黃弘方鞏固了地位。但兩年後，他父親被爆出天大醜聞，被查出買賣蜂寶計劃的廢棄胚胎。”
王靈均聽的一楞一楞，“這是怎麽查出來的？”
“因為他父親買賣廢棄胚胎是用來制造備用器官，他父親之所以能維持健康全靠那些器官。”
說到後面，零鳩語氣低沈。
王靈均大開眼界：“備用器官，好小眾的詞。”
零鳩：“還有圖片，傳播性廣就是因為有圖有真相。”
王靈均：“這樣啊，你懷疑雙胞胎也是蜂寶計劃的廢棄胚胎？”
零鳩點頭，“是的，雙胞胎裏的小率喉嚨裏能儲物，我懷疑那不是奇行種，而是她變異了。”
王靈均饒有趣味：“哇，然後呢？”
零鳩話題一轉：“以此類推，小吃街星圖主人會不會也變異。”
王靈均開始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可能吧，這跟雙胞胎有什麽關系？”
零鳩：“那個女人也是非法買賣胚胎，用途我還沒想出來，信息量不夠，只能推測到這裏。”
王靈均恍然大悟，“我們真的好混亂，想小笛子了。”
零鳩垂下眼皮，有點失落。
王靈均話鋒一轉：“不過小笛子還要靠我們拯救，去收集更多信息，我們自己也可以的。”
“小鳩子快，跟上她，她出去了。”
王靈均眼角餘光看到了二鼠母親起身走出了房間，不知道要去哪裏。
兩人迅即跟上她，一路跟著她來到了一家店鋪。
王靈均仰視店鋪招牌——萊碗糖水。
她若有所感：“是糖水鋪啊。”
零鳩也掃了眼招牌，“還有萊字。”
兩人沒跟進店鋪，站在門檻上一眼就看到了二鼠母親和一個小孩。
二鼠母親提著小孩肩膀將他拎起來查看，好像在菜市場挑選豬肉。
“小傻子，三天後去廣場玩，給你糖吃。”
小孩反應平平，在她手上一動不動。
直到被放下，小孩才靈敏地躲到一顆大石頭後面，將身體蜷縮進石頭和墻壁縫隙裏。
二鼠母親站在石頭前撇嘴，“糖，你聽到沒有？”
等了許久，才等到小孩的回應：“喵~”
二鼠母親滿意離去，接著去找獻祭人選。
王靈均和零鳩沒有跟著她，仍站在門檻上，兩人在觀察著那個小孩。
“感覺神智有點問題，他雙手雙腳並用跑起來，還用右腳去撓脖子，動作神態都有點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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