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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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一搏
翌日，秦九來報：“大人，一切準備就緒！”
“好！快請大臣們過來，本相有重要的事情宣布！”秦凜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兒裏面卻冷得叫人發顫。
他定定地坐在椅子上，俯首低眉，眼睛微微擡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不出一會兒，群臣來到殿前，各個神態各異。有的人搖頭皺眉，無奈苦笑；有的人冷眼旁觀，一言不發；而有的人，則一臉笑意，躬身迎上前，略帶諂媚地說道：“不知，秦相叫我們來，是有何事啊？”
秦凜此時，好像在椅子上打盹兒睡著了！才一會兒工夫，竟能睡著？
“哦，原來是樹鳴啊！攝政王可曾有消息傳來啊，不知北疆現在戰況如何了？”秦凜聞聲，緩緩擡眼，一眼便看到了正朝他走來的樹鳴！
“回秦相，殿下已有好些時日沒有消息傳來，放心不下，遂前來參見秦相，不知秦相可有北疆的消息？”樹鳴眉毛緊皺，言語急切，眼神兒裏的擔憂，都快溢出來了！
秦凜放聲一笑，隨後緩緩走下來，來到樹鳴身邊，望著他，淡淡開口：“不必擔心，”拍了拍他的肩膀，“殿下如此聰明果敢，武功高強，殺伐果斷，豈是夏、川那等宵小之徒，可以比擬的？”
樹鳴知道，這秦老狗又在說些不著邊際的瘋話！懶得理，盡管內心十分不屑，但礙於情面，還是得體面一些。
“秦相說的是，殿下他……吉人自有天相。”
“報！”殿外傳來一聲急促的聲音！
“慌慌張張的，成什麽體統！”。秦凜見狀，率先開口！隨手一揮，示意他進來！
“秦相，北疆急報，我軍全軍覆沒，攝政王殿下……他……戰隕，夏、川兩國已集結軍隊，朝我南梁首都行進，不日，便可抵達京城！”士兵幾近哭腔地說道！
“什麽？攝政王他戰死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天要亡我大梁啊！”
……
各位在場的大臣，紛紛開口議論道！
一旁的樹鳴眉頭緊蹙，眼神急切地望向此時正跪在一邊的士兵，“怎麽可能？殿下他……武功高強，兵法出神入化，怎麽可能會戰死？莫不是情報有誤？”
“在下鬥膽，親眼看著殿下……殿下被人用刀刺穿胸膛，口吐鮮血，倒地身亡！”
“我軍都全軍覆沒了，你又是如何全身而退？”樹鳴疑惑。
“我軍被兩國圍困數日，彈盡糧絕，殿下不忍士兵挨餓，派我趁夜偷偷潛出城去，尋找糧食。
哪知，我剛出城不久，兩國便集結軍隊開始圍城，殿下從城門一躍而下，率先擊殺了領頭的首領，後面的士兵見狀紛紛慌亂，返回了軍營。暫時解決了危機。
隨後，敵軍見狀此方法行不通，便開始改成火攻。殿下率領大家拼死殺敵，等我尋到食物趕回去時，只看見殿下身中數刀，跌倒在地。
我本想上前，殿下似乎看到了我，眼神示意我不要靠近，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京城報信。
途中，聽說……殿下已身亡的消息！”
“帶他下去好好休息！”秦凜開口。
“是！”秦九回答道。
“秦相，這當如何是好？我大梁一連損失天子，攝政王，北疆失守，國之不國啊！”
秦凜用手扶額，低頭沈默不語，好像不知所措。
“秦相，是時候作出決斷了，否則，南梁危矣！”一道鏗鏘有力的女聲傳來，那聲音極有穿透力，讓聽的人不禁一驚，心跳仿佛漏掉一拍。
“太後娘娘！”
“是太後娘娘！”群臣議論紛紛，自覺地退讓到兩側。
王氏雷厲風行，人未出現，聲音先到。眾臣見到王氏，看著她帶著堅定的眼神兒，邁著穩健的步子走進大殿。
秦凜聞聲，轉頭望向朝著自己走來的王氏，彎腰行禮，“太後娘娘！”。
王氏過來後，直接上手，親自擋住了行禮到一半的秦凜。
“秦相，我大梁正處於生死存亡之際，你等大臣該當如何？”王氏再次犀利發話。
秦凜慢慢擡頭，對上王氏那雙清澈而淩厲的眸子，緩緩開口：“回太後娘娘，我等願誓死護衛大梁，誓死保護娘娘！”說話時，秦凜雙眼猩紅，兩鬢的青筋暴起，就連發絲都在訴說著他的忠誠！
“好，既然如此，諸位大臣有何良策，可護衛我大梁呢？”王氏轉身，面向眾臣！
“這……這該如何起好？”
“娘娘，如今，新君和攝政王殿下已死，國不可一日無君。當下之急，是應該從皇室之中重新尋一個宗親，重立新君！”柳太傅緩緩開口道。
“是呀，是呀！”群臣聽聞柳太傅之言，覺得不無道理。
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王氏，期待著她的看法。王氏聽了此話，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眼睛轉向一邊，低著頭，似乎在認真思考！
“可是，古今皇室宗親之中，已無男丁呀！”一記響亮的聲音出來，整個大殿瞬間炸了鍋。
“啊，怎麽會？”
“這諾大的皇室，連個男丁都沒有嗎？”
……眾大臣激烈地討論著。
是呀，這偌大的皇室，怎麽可能連個男丁也沒有？這個問題，王氏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自從她上位之後，用了雷霆手段，短短幾年時間，皇室宗親裏的男丁竟然接二連三地意外離奇死亡，沒有任何征兆！而且悄無聲息，就連仵作都驗不出死因，最後不了了之！
因為都是旁氏宗親，並且蕭雲景已經被立為儲君，大家也就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現在這境地，剛好為她所用。
剛剛發完言的柳太傅，此時正靜靜地呆著，眼神空洞無神，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了！
秦凜一旁的樹鳴，早已聽不進去任何話，一心只想著自己家的攝政王殿下，沈浸在攝政王殿下戰死的傷痛裏。
“諸位大臣，請安靜！事到如今，已別無他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本宮有一法子，可以暫時解決當前死局！”
王氏此話一出，眾大臣眼裏又有了光，大殿裏面，瞬間安靜，期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王氏目光投向柳太傅，繼續說道：“柳太傅說得不錯！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皇室宗親裏面已無男丁，那又該如何是好呢？”
“是啊，沒有男丁，如此這般，我南梁……”
她沒有理會旁人的話，輕輕一笑，繼續鏗鏘有力地輸出，“我知道，有一人，他勤政為民，兩袖清風，大公無私，為大梁殫精竭慮，鞠躬盡瘁，立他為君主，我想，大家一定不會有異議！”
“誰啊？”群臣困惑不已，都已經沒有男丁了，還能立誰為君主呢？
王氏面帶微笑，扭頭朝著身後的秦凜，微微開口道，“秦相，你可願意，助我大梁度過此危機，護黎民百姓免於戰火之中？”
秦凜有些詫異，眼睛忽然間瞪得極大，嘴唇微張，好像在表達著不可能！
王氏保持著微笑，目不轉睛地盯著秦凜，等著他開口。
秦凜眼珠微微轉動，思考了幾秒，回過味來，立馬緊張地臉伏於地，跪在王氏面前。
隨後極為驚恐地說道：“臣惶恐啊！太後娘娘！還請娘娘三思！”
其他大臣也明白過來，紛紛開口。
“使不得啊，太後娘娘！”
“娘娘，倘若這麽做，等同……等同……等同謀反啊！”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冒了一身冷汗！
秦凜繼續叩拜，“請娘娘三思！”
眾大臣也雙膝跪倒在地，異口同聲地說道，“請娘娘三思！”
王氏見狀，先前淩厲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慌亂，這仿佛是她沒有預想到的！
但她也沒有局促，而是清了清嗓子，朝著自己身旁的嚒嚒伸出手，繼而說道：“拿來！”
“既然這樣，那只好拿出先帝的聖旨了！眾大臣聽旨！”
“這……”
“先帝的聖旨？什麽時候的事？”
雖然滿有疑惑，但還是乖乖照做，跪下聽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後王氏，品行端莊，賢良淑德，自掌六宮以來，諸事順宜，特命其待太子蕭雲景登基之後，輔佐其右，欽此！”
怎麽可能？樹鳴擡眼望去，眼睛裏滿是疑惑？先帝怎麽可能留這樣的遺詔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諸位大臣不相信，可以將這遺詔傳閱看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王氏冷冷開口！
秦九接過遺詔，連忙遞給秦凜。秦凜顫顫巍巍接過遺詔，細細查看，眉頭越皺越緊，隨後緩緩開口，“回娘娘，確是先帝字跡！”
“怎麽可能？”
“是呀！先帝怎麽會……”
遺詔接連傳閱，傳到柳太傅手中時，柳太傅接過遺詔，瞇著眼睛，不急不燥地看完，“卻如秦相所言，這……遺詔，乃為先帝字跡！”回覆一句。
“好，既然諸位大臣，都已親眼見過遺詔，實乃為先帝字跡，那還有什麽猶豫！”
“如今，夏、川兩國聲勢兇猛，已然兵臨城下，大梁危矣，此等非常時刻，當行……非常……之……事！”
王氏眼神堅定，字字句句，擲地有聲，仿佛像是在各位大臣心房了字一般。
說罷，王氏長袖一揮，轉頭扶起了仍然跪倒在地的秦凜。
隨後躬身行禮，言辭懇切地說道：“還請秦相為了大梁，擔起這份責任，護佑大梁子民，以告慰先帝在天之靈！”
樹鳴在一旁，著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這可怎麽辦才好，他不相信，攝政王殿下就這麽沒了！他不相信！
秦凜似乎有些受寵若驚，推脫道：“娘娘，這麽做，於禮不合呀！”
王氏看向秦凜，“既然先帝命我輔佐雲景，如今雲景已經下葬，那我便有這權利，做這個主！”
隨後又看向群臣，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開口說道：“諸位大臣，你們說呢？”
“娘娘，於禮不合，於禮不合呀！”其中一位大臣的聲音傳來！
王氏沒有開口，眼神陰翳地瞪著那個方才開口的大臣！
而是看了一眼此時正站在殿門口的衛涼，衛涼心領神會！直接一個健步上去，斬殺了那位大臣！
群臣驚慌失色，大喊：“謀反了，謀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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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秦相，殿下已有好些時日沒有消息傳來，放心不下，遂前來參見秦相，不知秦相可有北疆的消息？”樹鳴眉毛緊皺，言語急切，眼神兒裏的擔憂，都快溢出來了！
秦凜放聲一笑，隨後緩緩走下來，來到樹鳴身邊，望著他，淡淡開口：“不必擔心，”拍了拍他的肩膀，“殿下如此聰明果敢，武功高強，殺伐果斷，豈是夏、川那等宵小之徒，可以比擬的？”
樹鳴知道，這秦老狗又在說些不著邊際的瘋話！懶得理，盡管內心十分不屑，但礙於情面，還是得體面一些。
“秦相說的是，殿下他……吉人自有天相。”
“報！”殿外傳來一聲急促的聲音！
“慌慌張張的，成什麽體統！”。秦凜見狀，率先開口！隨手一揮，示意他進來！
“秦相，北疆急報，我軍全軍覆沒，攝政王殿下……他……戰隕，夏、川兩國已集結軍隊，朝我南梁首都行進，不日，便可抵達京城！”士兵幾近哭腔地說道！
“什麽？攝政王他戰死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天要亡我大梁啊！”
……
各位在場的大臣，紛紛開口議論道！
一旁的樹鳴眉頭緊蹙，眼神急切地望向此時正跪在一邊的士兵，“怎麽可能？殿下他……武功高強，兵法出神入化，怎麽可能會戰死？莫不是情報有誤？”
“在下鬥膽，親眼看著殿下……殿下被人用刀刺穿胸膛，口吐鮮血，倒地身亡！”
“我軍都全軍覆沒了，你又是如何全身而退？”樹鳴疑惑。
“我軍被兩國圍困數日，彈盡糧絕，殿下不忍士兵挨餓，派我趁夜偷偷潛出城去，尋找糧食。
哪知，我剛出城不久，兩國便集結軍隊開始圍城，殿下從城門一躍而下，率先擊殺了領頭的首領，後面的士兵見狀紛紛慌亂，返回了軍營。暫時解決了危機。
隨後，敵軍見狀此方法行不通，便開始改成火攻。殿下率領大家拼死殺敵，等我尋到食物趕回去時，只看見殿下身中數刀，跌倒在地。
我本想上前，殿下似乎看到了我，眼神示意我不要靠近，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京城報信。
途中，聽說……殿下已身亡的消息！”
“帶他下去好好休息！”秦凜開口。
“是！”秦九回答道。
“秦相，這當如何是好？我大梁一連損失天子，攝政王，北疆失守，國之不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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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是時候作出決斷了，否則，南梁危矣！”一道鏗鏘有力的女聲傳來，那聲音極有穿透力，讓聽的人不禁一驚，心跳仿佛漏掉一拍。
“太後娘娘！”
“是太後娘娘！”群臣議論紛紛，自覺地退讓到兩側。
王氏雷厲風行，人未出現，聲音先到。眾臣見到王氏，看著她帶著堅定的眼神兒，邁著穩健的步子走進大殿。
秦凜聞聲，轉頭望向朝著自己走來的王氏，彎腰行禮，“太後娘娘！”。
王氏過來後，直接上手，親自擋住了行禮到一半的秦凜。
“秦相，我大梁正處於生死存亡之際，你等大臣該當如何？”王氏再次犀利發話。
秦凜慢慢擡頭，對上王氏那雙清澈而淩厲的眸子，緩緩開口：“回太後娘娘，我等願誓死護衛大梁，誓死保護娘娘！”說話時，秦凜雙眼猩紅，兩鬢的青筋暴起，就連發絲都在訴說著他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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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麽會？”
“這諾大的皇室，連個男丁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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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這偌大的皇室，怎麽可能連個男丁也沒有？這個問題，王氏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自從她上位之後，用了雷霆手段，短短幾年時間，皇室宗親裏的男丁竟然接二連三地意外離奇死亡，沒有任何征兆！而且悄無聲息，就連仵作都驗不出死因，最後不了了之！
因為都是旁氏宗親，並且蕭雲景已經被立為儲君，大家也就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現在這境地，剛好為她所用。
剛剛發完言的柳太傅，此時正靜靜地呆著，眼神空洞無神，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了！
秦凜一旁的樹鳴，早已聽不進去任何話，一心只想著自己家的攝政王殿下，沈浸在攝政王殿下戰死的傷痛裏。
“諸位大臣，請安靜！事到如今，已別無他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本宮有一法子，可以暫時解決當前死局！”
王氏此話一出，眾大臣眼裏又有了光，大殿裏面，瞬間安靜，期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王氏目光投向柳太傅，繼續說道：“柳太傅說得不錯！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皇室宗親裏面已無男丁，那又該如何是好呢？”
“是啊，沒有男丁，如此這般，我南梁……”
她沒有理會旁人的話，輕輕一笑，繼續鏗鏘有力地輸出，“我知道，有一人，他勤政為民，兩袖清風，大公無私，為大梁殫精竭慮，鞠躬盡瘁，立他為君主，我想，大家一定不會有異議！”
“誰啊？”群臣困惑不已，都已經沒有男丁了，還能立誰為君主呢？
王氏面帶微笑，扭頭朝著身後的秦凜，微微開口道，“秦相，你可願意，助我大梁度過此危機，護黎民百姓免於戰火之中？”
秦凜有些詫異，眼睛忽然間瞪得極大，嘴唇微張，好像在表達著不可能！
王氏保持著微笑，目不轉睛地盯著秦凜，等著他開口。
秦凜眼珠微微轉動，思考了幾秒，回過味來，立馬緊張地臉伏於地，跪在王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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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臣也明白過來，紛紛開口。
“使不得啊，太後娘娘！”
“娘娘，倘若這麽做，等同……等同……等同謀反啊！”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冒了一身冷汗！
秦凜繼續叩拜，“請娘娘三思！”
眾大臣也雙膝跪倒在地，異口同聲地說道，“請娘娘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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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沒有局促，而是清了清嗓子，朝著自己身旁的嚒嚒伸出手，繼而說道：“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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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樹鳴擡眼望去，眼睛裏滿是疑惑？先帝怎麽可能留這樣的遺詔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諸位大臣不相信，可以將這遺詔傳閱看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王氏冷冷開口！
秦九接過遺詔，連忙遞給秦凜。秦凜顫顫巍巍接過遺詔，細細查看，眉頭越皺越緊，隨後緩緩開口，“回娘娘，確是先帝字跡！”
“怎麽可能？”
“是呀！先帝怎麽會……”
遺詔接連傳閱，傳到柳太傅手中時，柳太傅接過遺詔，瞇著眼睛，不急不燥地看完，“卻如秦相所言，這……遺詔，乃為先帝字跡！”回覆一句。
“好，既然諸位大臣，都已親眼見過遺詔，實乃為先帝字跡，那還有什麽猶豫！”
“如今，夏、川兩國聲勢兇猛，已然兵臨城下，大梁危矣，此等非常時刻，當行……非常……之……事！”
王氏眼神堅定，字字句句，擲地有聲，仿佛像是在各位大臣心房了字一般。
說罷，王氏長袖一揮，轉頭扶起了仍然跪倒在地的秦凜。
隨後躬身行禮，言辭懇切地說道：“還請秦相為了大梁，擔起這份責任，護佑大梁子民，以告慰先帝在天之靈！”
樹鳴在一旁，著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這可怎麽辦才好，他不相信，攝政王殿下就這麽沒了！他不相信！
秦凜似乎有些受寵若驚，推脫道：“娘娘，這麽做，於禮不合呀！”
王氏看向秦凜，“既然先帝命我輔佐雲景，如今雲景已經下葬，那我便有這權利，做這個主！”
隨後又看向群臣，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開口說道：“諸位大臣，你們說呢？”
“娘娘，於禮不合，於禮不合呀！”其中一位大臣的聲音傳來！
王氏沒有開口，眼神陰翳地瞪著那個方才開口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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