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他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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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他的懲罰
“啪！”
“嚓！”
巴掌聲和閃電聲同時響起。
我緩慢地轉過身往回走，卻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一樣，寸步難移，舉步維艱。
好不容易走到韓志宇跟前，身子搖搖晃晃，差點兒倒下去。
我扶起韓志宇，又折身回去，經過韓向天身邊時，頓了頓，說出了不想說的話：“我們，分手吧！”
雨，似乎下的更大了；風，似乎刮的更猛了。
不知道是我扶著韓志宇還是韓志宇扶著我，我們倆就這樣相互攙扶著去了醫務室。
我坐在床上發呆。我的初戀啊，才1天就結束了，不對，不到1天，連半天都不到，應該是兩節課，真是諷刺，恐怕全世界初戀兩節課的時間就結束了也就只有我歐言一個人吧！韓向天？像他那樣的花花公子，談過的戀愛應該是數不勝數的！
“言兒，言兒。”正在包紮傷口的韓志溫柔地詢問著，“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只不過是淋了點兒雨，不礙事的。”說這話時感到自己腦袋沈沈的，身上好熱。
“還是讓醫生看看吧。”韓向天不放心地說，接著把醫生叫來，先給我量體溫。
“發燒３９℃。”醫生冷冷地說，“打針還是吃藥？”
“打針。”沒等我反應過來韓志宇就搶先替我回答了，“打針好的快！言兒，你說這樣好不好？”他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我看。
“嗯。”我點點頭，避開他的目光看向別處，這時我才發現這間病房和當初我落水時住的病房是同一間。
那一幕幕又像過電影似的在腦海中閃現，我搖搖頭，想讓自己不想這些，但那些記憶卻揮之不去。
“物是人非事事休。”我輕聲念叨著。
回到教室時，第3節課還未下課。
第3節是英語課，英語老師有個習慣，亦或說是規定：無論
是誰上課遲到都不準打報告，說是會影響其他同學聽講，真是與眾不同，其他老師都是讓上課遲到的學生打了報告才能進來，他卻反其道而行，我還是第1次遇見這樣的老師。
我的座位在最前排，如果此時我躡手躡腳地進去，絕不會有人發現我，因為大家都在低頭寫作業。
韓向天？他怎麽又回來了？我詫異，而他好像知道我來了似的，擡頭朝門口看了看，正好遇見我驚異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後又繼續低頭寫作業，我鼓足勇氣，回到座位上坐下，心神不安地上完了這一節英語課。
一下課，我就躥到後面找林玥玥訴苦，其實最重要的是避免和韓向天再次發生爭執。
我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說給林玥玥聽，從始至終，她那驚訝的表情就沒換過。
“你說我是該替你高興呢還是替你傷心難過呢？”林玥玥單手托腮，擺出一副深沈的樣子。
“什麽意思？”我疑惑地說。
“高興的是全校公認的兩大帥哥都喜歡你，這樣你的選擇餘地不就大了嗎？難過的是和自己喜歡的人談了半天的戀愛就掰了，而且還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過於對自己依然愛著的人說‘分手’，唉～”林玥玥搖頭長嘆，“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備胎’嗎？讓自己盡快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的最好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戀情。據我了解，韓志宇是一個溫文而雅的人，關鍵是脾氣好，你若和他在一起，絕對不會像和韓向天在一起那樣天天鬥嘴，依我看，你就接受了他吧，你跟他試試。”她一臉壞笑的樣子明顯是在憋壞。
“林——玥——玥！”我咬牙切齒擠出3個字，“再說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靠！她這算哪門子安慰人？誰要是被她這麽一安慰，不是氣死就是瘋掉，這也只有她林玥玥想得出來吧！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可是我在收拾書本時卻發現橡皮不翼而飛，怎麽會不見了呢？
“歐言，快點兒！”在門口等我的林玥玥摧促著。
“馬上就好了，再等一下。”我回應著，在課桌上翻來覆去地找橡皮，奇怪，韓向天怎麽不走？
“快點兒，歐言！”林玥玥又摧促著。
“你要是著急就先走吧，我可能會多耽誤一些時間。”我站在門對她說。
“好吧，那我先走了啊！拜拜！”
林玥玥走後我又繼續尋找橡皮，此時，班裏的同學陸陸續續地走了，韓向天卻依舊沒有要走的樣子，最後，教室裏只剩下我和韓向天兩人。
“是不是在找這個？”
我聞聲擡頭看去，韓向天正拿著我的橡皮晃來晃去，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我的橡皮！怎麽會在你那兒？”我質問他。
“啪”他把橡皮扔到了我的桌面上，不屑地看了一眼，什麽也沒說。
不說？不說算了，反正都已經找到了，懶得再和你鬧。我收好橡皮，轉身要向外走去。
“站住！”一個悠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你還想怎樣？”我回過頭去不耐煩地說，“難道你想把那兩巴掌再討回來嗎？”我看韓向天臉上的巴掌印還未消失，想著要是我挨兩巴掌，下午肯定是沒臉來上學了，心，不由得顫了一下。
“沒錯，我是想把這兩巴掌討回來！”韓向天摸摸自己的臉一步步靠近我，我猜的果然沒錯，這個韓向天，從來都不是個吃虧的主兒，怎會白白挨人兩巴掌呢？我一步步往後退，靠，後面竟然是墻，沒路了！
我身體緊貼著墻一步步往門口挪，耳邊“嗖”地刮起一陣風，然後，韓向天的一只手就抵在了墻上，胳膊攔在我旁邊，靠，又沒路了！
前面沒路後面還有路。我又貼著墻慢慢向後挪去。
耳邊再次刮起一陣風——唯一的退路也沒有了！
我被圈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動彈不得。
“跑啊！再跑啊！這回你還能往哪兒跑！”韓向天說話的時候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似乎還帶著酒氣，他喝酒了嗎？怎麽上課的時候沒發現呢？難不成他要撒酒瘋？我被自己這個猜想嚇了一跳，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嘻嘻。”我諂媚地笑著，有時候，對對方服軟也不失為一種逃跑的良策，“韓向天，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和我這種
小女生過不去的，對吧？你肯定會放我走的，對吧？”我邊說著邊用手去掰開他的胳膊，靠，怎麽掰不動？哪兒來這麽大力氣？
“沒錯，要是換作別人，直接給他兩巴掌就行了，但是你，
例外，我要換一種懲罰方式！”說這話時韓向天不懷好意地
盯著我，又湊近了幾分。
換一種懲罰方式？我感到大事不妙，立刻雙手交叉放在前面。“你……唔……”
我還沒說完，嘴就被韓向天火熱的唇給堵上了，我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卻是白費力氣。
“嗯！”唇被咬破了，我不由自主地嚶嚀一聲。
“這就是我懲罰你的方式。“韓向天擦著嘴邊的血，“以後你每得罪我一次，我就用這種方法懲罰你一次。”
“你……”我剛要開口，他的唇又再次覆上來，與上次的霸道不同，這一次是溫柔的、緩慢的，良久，他才放開我。
“我說到做到！”
我剛想開口罵他兩句，但最後還是把話咽到了肚子裏，只能用眼瞪著他表以達我的不滿。
“幹嘛這樣看著我？不滿意是嗎？要不我們繼續？“韓向天調侃地說著，又把臉貼了過來，我扭頭，靠！哪有這樣曲解別人意思的？不過還好，總算躲過一劫。
“今天中午陪我吃飯！”韓向天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
“為什麽？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說完這句話，我主刻用手捂住嘴以免被他“懲罰。”
“那就當作是‘分手宴’吧！”韓向天說得從容自在，好像分手的不是他一樣。
“分手宴”？哼！去去又何妨？正好今天中午的飯有著落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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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嚓！”
巴掌聲和閃電聲同時響起。
我緩慢地轉過身往回走，卻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一樣，寸步難移，舉步維艱。
好不容易走到韓志宇跟前，身子搖搖晃晃，差點兒倒下去。
我扶起韓志宇，又折身回去，經過韓向天身邊時，頓了頓，說出了不想說的話：“我們，分手吧！”
雨，似乎下的更大了；風，似乎刮的更猛了。
不知道是我扶著韓志宇還是韓志宇扶著我，我們倆就這樣相互攙扶著去了醫務室。
我坐在床上發呆。我的初戀啊，才1天就結束了，不對，不到1天，連半天都不到，應該是兩節課，真是諷刺，恐怕全世界初戀兩節課的時間就結束了也就只有我歐言一個人吧！韓向天？像他那樣的花花公子，談過的戀愛應該是數不勝數的！
“言兒，言兒。”正在包紮傷口的韓志溫柔地詢問著，“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只不過是淋了點兒雨，不礙事的。”說這話時感到自己腦袋沈沈的，身上好熱。
“還是讓醫生看看吧。”韓向天不放心地說，接著把醫生叫來，先給我量體溫。
“發燒３９℃。”醫生冷冷地說，“打針還是吃藥？”
“打針。”沒等我反應過來韓志宇就搶先替我回答了，“打針好的快！言兒，你說這樣好不好？”他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我看。
“嗯。”我點點頭，避開他的目光看向別處，這時我才發現這間病房和當初我落水時住的病房是同一間。
那一幕幕又像過電影似的在腦海中閃現，我搖搖頭，想讓自己不想這些，但那些記憶卻揮之不去。
“物是人非事事休。”我輕聲念叨著。
回到教室時，第3節課還未下課。
第3節是英語課，英語老師有個習慣，亦或說是規定：無論
是誰上課遲到都不準打報告，說是會影響其他同學聽講，真是與眾不同，其他老師都是讓上課遲到的學生打了報告才能進來，他卻反其道而行，我還是第1次遇見這樣的老師。
我的座位在最前排，如果此時我躡手躡腳地進去，絕不會有人發現我，因為大家都在低頭寫作業。
韓向天？他怎麽又回來了？我詫異，而他好像知道我來了似的，擡頭朝門口看了看，正好遇見我驚異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後又繼續低頭寫作業，我鼓足勇氣，回到座位上坐下，心神不安地上完了這一節英語課。
一下課，我就躥到後面找林玥玥訴苦，其實最重要的是避免和韓向天再次發生爭執。
我把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說給林玥玥聽，從始至終，她那驚訝的表情就沒換過。
“你說我是該替你高興呢還是替你傷心難過呢？”林玥玥單手托腮，擺出一副深沈的樣子。
“什麽意思？”我疑惑地說。
“高興的是全校公認的兩大帥哥都喜歡你，這樣你的選擇餘地不就大了嗎？難過的是和自己喜歡的人談了半天的戀愛就掰了，而且還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過於對自己依然愛著的人說‘分手’，唉～”林玥玥搖頭長嘆，“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備胎’嗎？讓自己盡快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的最好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戀情。據我了解，韓志宇是一個溫文而雅的人，關鍵是脾氣好，你若和他在一起，絕對不會像和韓向天在一起那樣天天鬥嘴，依我看，你就接受了他吧，你跟他試試。”她一臉壞笑的樣子明顯是在憋壞。
“林——玥——玥！”我咬牙切齒擠出3個字，“再說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靠！她這算哪門子安慰人？誰要是被她這麽一安慰，不是氣死就是瘋掉，這也只有她林玥玥想得出來吧！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可是我在收拾書本時卻發現橡皮不翼而飛，怎麽會不見了呢？
“歐言，快點兒！”在門口等我的林玥玥摧促著。
“馬上就好了，再等一下。”我回應著，在課桌上翻來覆去地找橡皮，奇怪，韓向天怎麽不走？
“快點兒，歐言！”林玥玥又摧促著。
“你要是著急就先走吧，我可能會多耽誤一些時間。”我站在門對她說。
“好吧，那我先走了啊！拜拜！”
林玥玥走後我又繼續尋找橡皮，此時，班裏的同學陸陸續續地走了，韓向天卻依舊沒有要走的樣子，最後，教室裏只剩下我和韓向天兩人。
“是不是在找這個？”
我聞聲擡頭看去，韓向天正拿著我的橡皮晃來晃去，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我的橡皮！怎麽會在你那兒？”我質問他。
“啪”他把橡皮扔到了我的桌面上，不屑地看了一眼，什麽也沒說。
不說？不說算了，反正都已經找到了，懶得再和你鬧。我收好橡皮，轉身要向外走去。
“站住！”一個悠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你還想怎樣？”我回過頭去不耐煩地說，“難道你想把那兩巴掌再討回來嗎？”我看韓向天臉上的巴掌印還未消失，想著要是我挨兩巴掌，下午肯定是沒臉來上學了，心，不由得顫了一下。
“沒錯，我是想把這兩巴掌討回來！”韓向天摸摸自己的臉一步步靠近我，我猜的果然沒錯，這個韓向天，從來都不是個吃虧的主兒，怎會白白挨人兩巴掌呢？我一步步往後退，靠，後面竟然是墻，沒路了！
我身體緊貼著墻一步步往門口挪，耳邊“嗖”地刮起一陣風，然後，韓向天的一只手就抵在了墻上，胳膊攔在我旁邊，靠，又沒路了！
前面沒路後面還有路。我又貼著墻慢慢向後挪去。
耳邊再次刮起一陣風——唯一的退路也沒有了！
我被圈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動彈不得。
“跑啊！再跑啊！這回你還能往哪兒跑！”韓向天說話的時候一股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似乎還帶著酒氣，他喝酒了嗎？怎麽上課的時候沒發現呢？難不成他要撒酒瘋？我被自己這個猜想嚇了一跳，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嘻嘻。”我諂媚地笑著，有時候，對對方服軟也不失為一種逃跑的良策，“韓向天，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和我這種
小女生過不去的，對吧？你肯定會放我走的，對吧？”我邊說著邊用手去掰開他的胳膊，靠，怎麽掰不動？哪兒來這麽大力氣？
“沒錯，要是換作別人，直接給他兩巴掌就行了，但是你，
例外，我要換一種懲罰方式！”說這話時韓向天不懷好意地
盯著我，又湊近了幾分。
換一種懲罰方式？我感到大事不妙，立刻雙手交叉放在前面。“你……唔……”
我還沒說完，嘴就被韓向天火熱的唇給堵上了，我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卻是白費力氣。
“嗯！”唇被咬破了，我不由自主地嚶嚀一聲。
“這就是我懲罰你的方式。“韓向天擦著嘴邊的血，“以後你每得罪我一次，我就用這種方法懲罰你一次。”
“你……”我剛要開口，他的唇又再次覆上來，與上次的霸道不同，這一次是溫柔的、緩慢的，良久，他才放開我。
“我說到做到！”
我剛想開口罵他兩句，但最後還是把話咽到了肚子裏，只能用眼瞪著他表以達我的不滿。
“幹嘛這樣看著我？不滿意是嗎？要不我們繼續？“韓向天調侃地說著，又把臉貼了過來，我扭頭，靠！哪有這樣曲解別人意思的？不過還好，總算躲過一劫。
“今天中午陪我吃飯！”韓向天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
“為什麽？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說完這句話，我主刻用手捂住嘴以免被他“懲罰。”
“那就當作是‘分手宴’吧！”韓向天說得從容自在，好像分手的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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