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無前例那就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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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無前例那就創造
等柳傾雪回頭去工地打算帶著幫工們開始從頭修整山路的時候，才發現柳家的事情不但已經迅速傳遍了整個象蟻村，還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
有一半的幫工趕著要和柳傾雪“辭職”，另一半的幫工們觀望著準備“辭職”。
柳傾雪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如果幫工們都走了，那可是連一點點翻身的機會沒有了。
李工和莊楚生都不在，大力和方子便挺身而出，幫著柳傾雪料理混亂。
柳傾雪跟幫工們反覆解釋，那些大人帶走莊楚生，是因為山路的石板出現裂痕，他們往上面報，總要有一個柳家的負責人去作證，並不是說再也不能回來了。
應該是這樣的，柳傾雪猜測，等到事情弄清楚之後，莊楚生肯定會被放回來。
“掌櫃姑娘，不是我們落井下石，主要是昨天也太嚇人了，說給人抓走就抓走了，連商量都不給商量一下，誰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再抓走幫工呢！”
“是啊，我娘跟我說柳家得罪了官府，還是京城的大官，再在這裏做工會跟著一起坐牢的！”
“我家人讓我趕緊回家，連工錢都不讓我要了，我跟他們說之前的工錢已經領完了，工棚那邊我的行李已經整理好了，那我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嗎，掌櫃姑娘？”
“掌櫃姑娘，你說莊掌櫃能被放回來，真的假的，他都被抓到京城的大牢裏去了，不砍頭就不錯了，還能給放回來？”
“掌櫃姑娘，掌櫃姑娘……”
柳傾雪同時被快一百個人這麽追著問問題，真是頭都要炸開了。尤其是她聽見說莊楚生怎樣怎樣的，真是像拿刀子往她心裏紮一般。
也難怪這些幫工們會胡思亂想，連柳傾雪自己，都時不時會想到電視裏大牢房的那些片段。雖然昨天大人們說找到原因就會放人，但也說了還要回去商議其他東西，誰知道他們商量完了會對莊楚生做什麽，村裏人很多連縣城都很少去，頭一回見到京城的官員，見到的就是抓人，當然會被嚇到。
柳傾雪自己也是忐忑不安，她想了想，跟幫工們實話實話，絕不過度解讀。她將大人們昨天的話幾乎原封不動說了一遍，然後說：“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後面會發生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我今天跟李工在山路路段發現了一些問題，現在急需修正路段，大夥兒願意的可以留下繼續幫著修路，工錢還是日結，不願意想離開的，我也不強求。李工已經追著去縣裏找大人們了，如果能追上大人，讓他們在回來看一次，說不定事情會有很大轉機，但前提是必須把山路修整一遍。”
幫工們聽得都不太明白，但能清楚一點，現在掌櫃姑娘說是要繼續修路，那就有兩個選擇，留下或者直接離開。
離開，暫時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好的工作，如果在村裏，恐怕就得去趙家商鋪做工，但是先不說趙家會不會收留他們，單是趙家人對待幫工，便是和柳家天差地別的。
留下，很可能會像昨天那樣，莫名其妙就被抓走，或者受什麽牽連，這要是真發生了，可一切都完了。象蟻村的村民都很淳樸，村裏幾乎沒有任何“不法分子”，頂多是張家婆子和李家姨娘吵幾句嘴，被人圍觀圍觀，普通人家幾乎都敞著門不鎖，他們是再想不到比被管家抓走這樣更大的事情了。
所以，相對而言，兩者的選擇都很艱難。柳傾雪急於開工，因此讓大力和方子哥幫忙代替李工給願意上工的幫工們發工錢，柳傾雪說道：“願意繼續做的，領了工錢馬上跟我去工地，不願意的，可以收拾東西離開。”
幫工們猶豫了一會兒，有幾個家境不富裕的站了出來，對他們而言，還是很在意每天都能領到工錢的這份工的，這幾個幫工率先站在柳傾雪身後。其餘的一些人，竊竊私語了一陣子，又出來了幾個。
柳傾雪問道：“還有人要領工錢跟我走嗎？”她心裏有些擔心，出來的幫工還不到二十個，按照這個人數，修整好整段開頭的山路，恐怕需要更久的時間。
柳傾雪想了想，跟張媽和嬸婆商量了一下，她們都讚成，隨後，張媽叫過大力，耳語幾句。大力又回到發工錢的地方，對大夥說道：“因為山路修整要比往日鋪山路更重要，所以工錢比原來漲一些，等到這段修整完了，再繼續鋪下一段山路的時候，工錢再回到和原來一樣。我說的對吧，掌櫃姑娘？”
站在一旁的柳傾雪點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她身後的那十幾個幫工頓時面露喜色，其餘想走的幫工們也猶豫起來。
漲工資，這是柳傾雪剛才臨時想到的辦法，她了解村民的淳樸，不會因為她急需人而要更多的工錢，他們是真的怕被抓走啊，她只能自己提出這個辦法，看能不能多找幾個願意繼續做工的人。
隨後果然又站出來了幾個，柳傾雪查了查，已經有二十九個人。
三十個人左右就差不多夠了，她心道，可以試試看。隨後馬上讓大力和方子發了工錢，帶上他們兩個，三十多個人，這就往工地趕過去。
剩下沒領錢的幫工們也跟在他們後面走，有的是要去工地取包袱，有的是想跟著看看，柳傾雪完全不介意，還跟他們說，想看隨時可以來看，即便是今天沒有參加，明天又想繼續幫工的，也可以來。
剩下的幫工們一聽，都松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們也是不想離開。柳傾雪並沒有感到慶幸，反而是有些心酸，村民們生活太艱苦，即便是冒著莫大的風險，他們也願意為了生活去做。
浩浩蕩蕩的隊伍就這麽直奔柳家工程地。到了地方，柳傾雪廢話不多說，直接解釋了她推測山路石塊移動位置的原因，並讓幫工們看了那些嵌入的石刃，告訴他們修整山路就是要把這些裂開的石板，直接都做成嵌入式的，保證山路接下裏可以非常穩固。
幫工們紛紛驚訝道：“那麽做的話，整條山路不是都變成碎石的山路了嗎？”
“對！”柳傾雪微微一笑，答道：“就是要用碎石鋪路，咱們象蟻山的土質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樣，非常特殊，普通的鋪路方法行不通，咱們就用咱們自己的法子。”
碎石路也是路，只要穩固，安全，耐用，能方便人行走就行。
幫工們聽了柳傾雪的詳細解釋，都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這些裂開的石頭不是整好用來鋪路嗎，連位置也不用變！”
柳傾雪道：“就原地取材，把這些裂石用鎬頭敲擊土裏，一定要固定牢固了。”
除此之外，如果有缺石塊的地方，再用新的石塊補上就行，開采出來的石塊在山腳下就鑿碎，小塊搬運，比原來整塊的石板搬運更加輕松，一個人就能搬動。
幫工們都忙活起來，柳傾雪跟著向以前一樣四處查看，隨時指揮幫工們怎麽做才能固定好山路石塊。
開始是只有領了工錢的幫工們在做，過了一會兒，看熱鬧的那些幫工也開始幫忙起來，還有一些帶著行李的幫工，把行李扔在一旁或者扔給等著接自己的家人，都動手開始跟著整理路段。
柳傾雪心下大喜，並沒有阻攔，反而是告訴那些後加入的幫工下了工去找大力和方子領工錢。
就這樣，一天下來，幾乎所有的幫工都繼續跟著開工了。
由於不用再大面積開采石材，不用打磨鑿成石板，也不用運大石塊上山，工程進展極速，差不多有十分之一的路段就這麽被修整好了。
看著幫工們照常回工棚休息，柳傾雪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欣慰地看著腳下的山路，也不覺得它像勾魂的上吊繩了，反而像一條可愛的麻花辮。
第二天中午，李工從縣城趕回來，帶回來兩個消息，一個是好的消息，那些大人們聽了李工轉述柳傾雪的話，同意留下兩個人過些日子再來檢驗一次。
還有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那就是等那兩個官員再來檢驗的時候，柳家必須把上次的元兇找到，他們才能放了莊楚生。畢竟這裏面涉及了一位官員摔傷的問題，涉嫌謀害官差，可不是簡單重修山路就能解釋得了的。
柳傾雪有些發愁，山路可以修好，可到底是誰幹的，她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村衙的人已經給柳家做了調查登記，連同一些幫工們也被叫去問了話，但和柳傾雪想的一樣，他們更不知道是誰做的了。
李工和柳傾雪只好埋頭拼命修補山路，一邊把懷疑的對象每天都分析一遍。
首當其中的就是趙家，這個柳傾雪已經和村衙的人說清楚了，從最開始的訂婚退婚，到後來的石板大戰，上門求和不成，統統告訴了村衙。
辦案的邢捕快也是個新上任的，聽說才從縣裏分派到象蟻村，他在原來的縣官府跟過一些案子，有些辦案經驗，懷疑是熟人作案。在聽了柳家的陳述後，多次調查趙家。
縣裏新來的這位捕頭很是鐵面無私單趙家老爺就被叫去了問了好幾回話，氣得趙家敢怒不敢言。隨後他有問了趙青，趙家母，甚至於秦紅葉、徐氏、沈三娘等人，但凡跟柳家有過接觸的，都沒放過。
結果雖然跟柳家的山路沒什麽聯系，但也不是一無所獲，有一個很大的疑點，那就是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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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傾雪回頭去工地打算帶著幫工們開始從頭修整山路的時候，才發現柳家的事情不但已經迅速傳遍了整個象蟻村，還造成了很大的負面影響。
有一半的幫工趕著要和柳傾雪“辭職”，另一半的幫工們觀望著準備“辭職”。
柳傾雪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如果幫工們都走了，那可是連一點點翻身的機會沒有了。
李工和莊楚生都不在，大力和方子便挺身而出，幫著柳傾雪料理混亂。
柳傾雪跟幫工們反覆解釋，那些大人帶走莊楚生，是因為山路的石板出現裂痕，他們往上面報，總要有一個柳家的負責人去作證，並不是說再也不能回來了。
應該是這樣的，柳傾雪猜測，等到事情弄清楚之後，莊楚生肯定會被放回來。
“掌櫃姑娘，不是我們落井下石，主要是昨天也太嚇人了，說給人抓走就抓走了，連商量都不給商量一下，誰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再抓走幫工呢！”
“是啊，我娘跟我說柳家得罪了官府，還是京城的大官，再在這裏做工會跟著一起坐牢的！”
“我家人讓我趕緊回家，連工錢都不讓我要了，我跟他們說之前的工錢已經領完了，工棚那邊我的行李已經整理好了，那我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嗎，掌櫃姑娘？”
“掌櫃姑娘，你說莊掌櫃能被放回來，真的假的，他都被抓到京城的大牢裏去了，不砍頭就不錯了，還能給放回來？”
“掌櫃姑娘，掌櫃姑娘……”
柳傾雪同時被快一百個人這麽追著問問題，真是頭都要炸開了。尤其是她聽見說莊楚生怎樣怎樣的，真是像拿刀子往她心裏紮一般。
也難怪這些幫工們會胡思亂想，連柳傾雪自己，都時不時會想到電視裏大牢房的那些片段。雖然昨天大人們說找到原因就會放人，但也說了還要回去商議其他東西，誰知道他們商量完了會對莊楚生做什麽，村裏人很多連縣城都很少去，頭一回見到京城的官員，見到的就是抓人，當然會被嚇到。
柳傾雪自己也是忐忑不安，她想了想，跟幫工們實話實話，絕不過度解讀。她將大人們昨天的話幾乎原封不動說了一遍，然後說：“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後面會發生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我今天跟李工在山路路段發現了一些問題，現在急需修正路段，大夥兒願意的可以留下繼續幫著修路，工錢還是日結，不願意想離開的，我也不強求。李工已經追著去縣裏找大人們了，如果能追上大人，讓他們在回來看一次，說不定事情會有很大轉機，但前提是必須把山路修整一遍。”
幫工們聽得都不太明白，但能清楚一點，現在掌櫃姑娘說是要繼續修路，那就有兩個選擇，留下或者直接離開。
離開，暫時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好的工作，如果在村裏，恐怕就得去趙家商鋪做工，但是先不說趙家會不會收留他們，單是趙家人對待幫工，便是和柳家天差地別的。
留下，很可能會像昨天那樣，莫名其妙就被抓走，或者受什麽牽連，這要是真發生了，可一切都完了。象蟻村的村民都很淳樸，村裏幾乎沒有任何“不法分子”，頂多是張家婆子和李家姨娘吵幾句嘴，被人圍觀圍觀，普通人家幾乎都敞著門不鎖，他們是再想不到比被管家抓走這樣更大的事情了。
所以，相對而言，兩者的選擇都很艱難。柳傾雪急於開工，因此讓大力和方子哥幫忙代替李工給願意上工的幫工們發工錢，柳傾雪說道：“願意繼續做的，領了工錢馬上跟我去工地，不願意的，可以收拾東西離開。”
幫工們猶豫了一會兒，有幾個家境不富裕的站了出來，對他們而言，還是很在意每天都能領到工錢的這份工的，這幾個幫工率先站在柳傾雪身後。其餘的一些人，竊竊私語了一陣子，又出來了幾個。
柳傾雪問道：“還有人要領工錢跟我走嗎？”她心裏有些擔心，出來的幫工還不到二十個，按照這個人數，修整好整段開頭的山路，恐怕需要更久的時間。
柳傾雪想了想，跟張媽和嬸婆商量了一下，她們都讚成，隨後，張媽叫過大力，耳語幾句。大力又回到發工錢的地方，對大夥說道：“因為山路修整要比往日鋪山路更重要，所以工錢比原來漲一些，等到這段修整完了，再繼續鋪下一段山路的時候，工錢再回到和原來一樣。我說的對吧，掌櫃姑娘？”
站在一旁的柳傾雪點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她身後的那十幾個幫工頓時面露喜色，其餘想走的幫工們也猶豫起來。
漲工資，這是柳傾雪剛才臨時想到的辦法，她了解村民的淳樸，不會因為她急需人而要更多的工錢，他們是真的怕被抓走啊，她只能自己提出這個辦法，看能不能多找幾個願意繼續做工的人。
隨後果然又站出來了幾個，柳傾雪查了查，已經有二十九個人。
三十個人左右就差不多夠了，她心道，可以試試看。隨後馬上讓大力和方子發了工錢，帶上他們兩個，三十多個人，這就往工地趕過去。
剩下沒領錢的幫工們也跟在他們後面走，有的是要去工地取包袱，有的是想跟著看看，柳傾雪完全不介意，還跟他們說，想看隨時可以來看，即便是今天沒有參加，明天又想繼續幫工的，也可以來。
剩下的幫工們一聽，都松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們也是不想離開。柳傾雪並沒有感到慶幸，反而是有些心酸，村民們生活太艱苦，即便是冒著莫大的風險，他們也願意為了生活去做。
浩浩蕩蕩的隊伍就這麽直奔柳家工程地。到了地方，柳傾雪廢話不多說，直接解釋了她推測山路石塊移動位置的原因，並讓幫工們看了那些嵌入的石刃，告訴他們修整山路就是要把這些裂開的石板，直接都做成嵌入式的，保證山路接下裏可以非常穩固。
幫工們紛紛驚訝道：“那麽做的話，整條山路不是都變成碎石的山路了嗎？”
“對！”柳傾雪微微一笑，答道：“就是要用碎石鋪路，咱們象蟻山的土質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樣，非常特殊，普通的鋪路方法行不通，咱們就用咱們自己的法子。”
碎石路也是路，只要穩固，安全，耐用，能方便人行走就行。
幫工們聽了柳傾雪的詳細解釋，都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這些裂開的石頭不是整好用來鋪路嗎，連位置也不用變！”
柳傾雪道：“就原地取材，把這些裂石用鎬頭敲擊土裏，一定要固定牢固了。”
除此之外，如果有缺石塊的地方，再用新的石塊補上就行，開采出來的石塊在山腳下就鑿碎，小塊搬運，比原來整塊的石板搬運更加輕松，一個人就能搬動。
幫工們都忙活起來，柳傾雪跟著向以前一樣四處查看，隨時指揮幫工們怎麽做才能固定好山路石塊。
開始是只有領了工錢的幫工們在做，過了一會兒，看熱鬧的那些幫工也開始幫忙起來，還有一些帶著行李的幫工，把行李扔在一旁或者扔給等著接自己的家人，都動手開始跟著整理路段。
柳傾雪心下大喜，並沒有阻攔，反而是告訴那些後加入的幫工下了工去找大力和方子領工錢。
就這樣，一天下來，幾乎所有的幫工都繼續跟著開工了。
由於不用再大面積開采石材，不用打磨鑿成石板，也不用運大石塊上山，工程進展極速，差不多有十分之一的路段就這麽被修整好了。
看著幫工們照常回工棚休息，柳傾雪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欣慰地看著腳下的山路，也不覺得它像勾魂的上吊繩了，反而像一條可愛的麻花辮。
第二天中午，李工從縣城趕回來，帶回來兩個消息，一個是好的消息，那些大人們聽了李工轉述柳傾雪的話，同意留下兩個人過些日子再來檢驗一次。
還有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那就是等那兩個官員再來檢驗的時候，柳家必須把上次的元兇找到，他們才能放了莊楚生。畢竟這裏面涉及了一位官員摔傷的問題，涉嫌謀害官差，可不是簡單重修山路就能解釋得了的。
柳傾雪有些發愁，山路可以修好，可到底是誰幹的，她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村衙的人已經給柳家做了調查登記，連同一些幫工們也被叫去問了話，但和柳傾雪想的一樣，他們更不知道是誰做的了。
李工和柳傾雪只好埋頭拼命修補山路，一邊把懷疑的對象每天都分析一遍。
首當其中的就是趙家，這個柳傾雪已經和村衙的人說清楚了，從最開始的訂婚退婚，到後來的石板大戰，上門求和不成，統統告訴了村衙。
辦案的邢捕快也是個新上任的，聽說才從縣裏分派到象蟻村，他在原來的縣官府跟過一些案子，有些辦案經驗，懷疑是熟人作案。在聽了柳家的陳述後，多次調查趙家。
縣裏新來的這位捕頭很是鐵面無私單趙家老爺就被叫去了問了好幾回話，氣得趙家敢怒不敢言。隨後他有問了趙青，趙家母，甚至於秦紅葉、徐氏、沈三娘等人，但凡跟柳家有過接觸的，都沒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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