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是京城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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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是京城官員
柳傾雪道：“蘇姑娘，這麽問真是冒犯了，但我上次碰到意見奇怪的事情，想來也只有京城的高官能做到這一點……”
“沒關系，你盡管說，我既然已經把你當朋友了，就沒什麽冒犯不冒犯的！”
蘇品如打斷柳傾雪，嘴上痛快地客套，心裏再次鄙視了一下：還真是山溝裏出身的，沒見過什麽市面！跟那些頭一次進京的鄉村草民一樣，說話土裏土氣，看見什麽都要感天慨地一番，還有，什麽叫“是不是做大官”，應該是問人家“身居何職”才對！
蘇品如在肚子裏呸了柳傾雪這個柴火妞好幾口，才悠悠然地說道：“是啊，不瞞你說，我爹是京城的官員……不是什麽要職，但也是管著一些事情的，怎麽，柳姑娘，你有什麽事想讓我幫著找人給你辦的嗎，我一定盡力而為！”
蘇品如忍到現在，終於是沒有忍住，跟柳傾雪說了她的身份，但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像表哥說的那樣什麽都不說，這女子恐怕沒有那麽容易甩開，要想讓她死了這條心，還真得搬出爹爹來嚇她一嚇，讓她知道天高地厚，一個山溝裏鄉村出身的土丫頭，怎麽跟她這個金枝玉葉的大小姐比？
但蘇品如也很快補了一句，說道：“柳姑娘，你知道，我這種身份不能隨意透露給別人，我告訴你的事情，你不要再告訴第二個人，否則對你、我，還有我家裏都不好。”
說完，蘇品如眼神傲慢地看著柳傾雪，等著她驚慌失措，露出有眼不識泰山的表情，亦或者低三下四來討好自己，求自己給她做什麽。對於柳傾雪這種人，蘇品如讓自個兒爹爹隨便發一句話，疏通一下，讓柳家包個什麽當地只有官家能做的買賣，估計她個鄉野丫頭就能在這村裏縣裏雞犬升天。
可等了半天，柳傾雪也沒說話，反倒是一副沈思的樣子，蘇品如忍不住啟發道：“我爹是掌管各路軍務治安的長官，離你們這兒不遠就有駐守兵營，你家不是有食肆店嗎，要是能給守兵們送食材物資，那賺得可就大發了……”
其實蘇品如的爹只是副使，再說這個副使官銜還是恩批的。
恩批就是不屬於世家世襲，也不是立了軍工封賞，而是因曾經為朝廷做過某些特殊貢獻而受到皇恩特批的官職，後代也完全承襲不了，除非參加正常科舉被選中，否則這個官職就限於蘇老爹這輩，後代該回歸平民身份就得回歸平民身份。
所以蘇老爹頂著這個恩批副使的名頭，頂多能幫著總使大人打打下手，給人家跑跑腿。
至於給駐守兵營送物資賺翻了什麽的，是蘇品如有一次聽蘇老爹羨慕嫉妒恨地說起安撫使總使大人收受下面人的好處，給人家安排優差的事情。
蘇品如記得了這件事，現在抖出來當例子說給柳傾雪聽，就是為了讓她更服氣一點，也更懼怕自己一點。
柳傾雪聞言皺了一下眉頭，她擡眼看了蘇品如一眼，蘇品如看得清清楚楚，那目光中沒有崇拜，沒有討好，更沒有恐懼，反而是充滿責備。
蘇品如一時不知道柳傾雪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難道這鄉野丫頭不想攀上她這個高枝，讓自家食肆輕而易舉地賺錢嗎？
柳傾雪自然是責備，也不知蘇品如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掌管各路軍務安全的長官能安排人從軍營物資中賺翻了這種話也能隨便說出口，這不是妥妥要被雙規的貪官汙吏才幹的事嗎？她又是恐懼的，書生跟著這樣的人家過日子，還不是準備隨時跟著一起掉腦袋？
蘇品如見柳傾雪面上各種情緒波動，唯獨沒有她想看見的艷羨，就聽柳傾雪說道：“軍營物資是國家管控，怎麽能隨個人心意調配，蘇小姐，令尊如果真的做過這樣的事，還請去投案自首，免得禍及全家！”
蘇品如一怔，立刻漲紅了臉，辯駁道：“我爹才沒有呢！我爹，我爹……”她想說我爹不過是幫人看著軍營倉庫而已，偶爾下軍營去替總使大人四處例行檢查，調配物資什麽的重任都是其他副使在做，為了這個，蘇爹不止一次覺得憋屈，窩火。可他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後臺都比他硬呢！
蘇品如憋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口，她明明是來跟柳傾雪耀武揚威剎其威風的，怎麽現在一看反倒像她在跟柳傾雪低頭道歉，拼命解釋沒犯錯一樣？
蘇品如巴結半天，只得反覆說起那句“我爹才沒有”，搞得氣勢不知不覺間就矮了柳傾雪一大截子。
柳傾雪倒是松了一口氣似的，語重心長地說道：“沒有就好！”她心道，沒有你們家才能安安穩穩的，你們的命算是保住了，書生的命也就跟著保住了。
蘇品如簡直不知道該再跟柳傾雪說些什麽了，她尷尬地咳了一聲，問道：“你剛才問我爹是不是做官，就是想說這個？”
柳傾雪“哦”了一聲，解釋道：“當然不是，是我個人有個問題。”
“請說。”
柳傾雪點點頭，說道：“有一次，我碰見……據說是西域的高手，會用千裏術的那種人，你……知道嗎？”
“你家認識他們嗎？”
其實柳傾雪想問那次一夜將她帶到京城的究竟是不是蘇家找的人，但事情沒確定之前，那麽直接問太無禮了，可目前為止，這位蘇姑娘又是她能接觸到的算是官職最大的家庭吧，試著問問她，看能不能有什麽收獲。
沒想到蘇品如一臉茫然，問道：“什麽千裏術，什麽高手？什麽意思啊，你說你碰見這些人，怎麽了，發生什麽了嗎？”
柳傾雪有些不自在，她不太好說也沒發生什麽，就是他們用轎子擡了她一段路程，一是也許蘇品如什麽也不知道，二是這種事還是別隨便告訴其他人比較好。
於是柳傾雪含糊道：“沒發生什麽特別的，就是跟他們……聽他們說了幾句話，嗯……這些高手真的挺厲害的，速度什麽都非常快，身手應該非常好吧，聽說練就這個千裏術的功夫非常難，得皇親國戚什麽的才能知道。”
柳傾雪不懂京城的官職，但聽蘇品如的口氣，覺得她的家父應該是就任“很大”的官職，要不然怎麽能談到調用軍用物資呢，那可是涉及國家安全的，柳傾雪認定蘇品如是哪個王爺家的郡主。
她一臉熱切地看著蘇品如，如果真是這樣，柳傾雪倒想學學這種功夫，雖然不知道蘇家為什麽這麽做，但柳傾雪之前也看過不少話本子，顯然蘇品如是誤會她跟書生之間的關系了，既然被看做情敵，敵意是肯定有的。
半夜突然把你從床上擡走，擡到好遠的另一個地方去，為的就是震懾。
對於這點，柳傾雪完全可以理解。她確實被震懾到了，千裏術，這種完全在小說電影裏出現的絕世武功，居然能讓她碰見，這太讓人激動了。
柳傾雪想請蘇品如給她介紹這些高手認識一下，如果可以，能簽個名順便給她指點一下練就絕世武功的方法，那就更好不過了。
可蘇品如一副見鬼的表情，讓柳傾雪反而迷茫起來，怎麽了，為什麽蘇姑娘看她像在看一個神經病？
蘇品如可不就是在看神經病嘛，她心道，什麽西域秘術？什麽高手千裏飛？柳傾雪當她是傻子嗎？居然問這種問題，誰會信世上還有這種人啊！她跟柳傾雪第一次聽見莊楚生提到“西域千裏術”的心態一樣，覺得對方完全是在胡說八道轉移話題，這跟兩個人聊著聊著，忽然開始跟對方講“我一會兒要展開翅膀飛走了”是一樣的效果。
可柳傾雪了解莊楚生啊，她知道書生不會無緣無故提到這種不可信的傳言，肯定是應該確有其事確有其人的，而這整個過程也是柳傾雪親身經歷過的，沒有比親身經歷更令人信服的。這是個連穿越都存在的時代，西域秘術什麽的，有什麽不可能的？
然而，對於蘇品如來講，她對柳傾雪完全不了解，之前聽過的都是傳聞，像今天這樣坐在這裏面對面聊天是第一次。
所以，蘇品如覺得柳傾雪肯定是在胡說，為什麽呀，還不是因為蘇品如提起自己的京城做官的爹爹，讓柳傾雪覺得不服氣了。所以柳傾雪必須說出一個讓蘇品如也嚇一跳的事情。比如說，說她跟什麽好厲害的西域高手，認識過什麽的。
尤其是柳傾雪還把莊楚生跟她說過的話記模糊了，莊楚生說千裏術比皇家快馬速度還要快，到柳傾雪這裏，被她說成了皇親國戚才能認識的西域高手。被蘇品如這種不知情的外人一聽，擺明了這就是柳傾雪在自擡身份。
哦？她說她爹是京城官員，柳傾雪就說自己認識皇親國戚？真是可笑！
沒錯，蘇品如憤恨之間，不知不覺也將柳傾雪的話又改了一遍，她覺得柳傾雪的原話就是這個意思：她說她認識皇親國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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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傾雪道：“蘇姑娘，這麽問真是冒犯了，但我上次碰到意見奇怪的事情，想來也只有京城的高官能做到這一點……”
“沒關系，你盡管說，我既然已經把你當朋友了，就沒什麽冒犯不冒犯的！”
蘇品如打斷柳傾雪，嘴上痛快地客套，心裏再次鄙視了一下：還真是山溝裏出身的，沒見過什麽市面！跟那些頭一次進京的鄉村草民一樣，說話土裏土氣，看見什麽都要感天慨地一番，還有，什麽叫“是不是做大官”，應該是問人家“身居何職”才對！
蘇品如在肚子裏呸了柳傾雪這個柴火妞好幾口，才悠悠然地說道：“是啊，不瞞你說，我爹是京城的官員……不是什麽要職，但也是管著一些事情的，怎麽，柳姑娘，你有什麽事想讓我幫著找人給你辦的嗎，我一定盡力而為！”
蘇品如忍到現在，終於是沒有忍住，跟柳傾雪說了她的身份，但她也有自己的打算，如果像表哥說的那樣什麽都不說，這女子恐怕沒有那麽容易甩開，要想讓她死了這條心，還真得搬出爹爹來嚇她一嚇，讓她知道天高地厚，一個山溝裏鄉村出身的土丫頭，怎麽跟她這個金枝玉葉的大小姐比？
但蘇品如也很快補了一句，說道：“柳姑娘，你知道，我這種身份不能隨意透露給別人，我告訴你的事情，你不要再告訴第二個人，否則對你、我，還有我家裏都不好。”
說完，蘇品如眼神傲慢地看著柳傾雪，等著她驚慌失措，露出有眼不識泰山的表情，亦或者低三下四來討好自己，求自己給她做什麽。對於柳傾雪這種人，蘇品如讓自個兒爹爹隨便發一句話，疏通一下，讓柳家包個什麽當地只有官家能做的買賣，估計她個鄉野丫頭就能在這村裏縣裏雞犬升天。
可等了半天，柳傾雪也沒說話，反倒是一副沈思的樣子，蘇品如忍不住啟發道：“我爹是掌管各路軍務治安的長官，離你們這兒不遠就有駐守兵營，你家不是有食肆店嗎，要是能給守兵們送食材物資，那賺得可就大發了……”
其實蘇品如的爹只是副使，再說這個副使官銜還是恩批的。
恩批就是不屬於世家世襲，也不是立了軍工封賞，而是因曾經為朝廷做過某些特殊貢獻而受到皇恩特批的官職，後代也完全承襲不了，除非參加正常科舉被選中，否則這個官職就限於蘇老爹這輩，後代該回歸平民身份就得回歸平民身份。
所以蘇老爹頂著這個恩批副使的名頭，頂多能幫著總使大人打打下手，給人家跑跑腿。
至於給駐守兵營送物資賺翻了什麽的，是蘇品如有一次聽蘇老爹羨慕嫉妒恨地說起安撫使總使大人收受下面人的好處，給人家安排優差的事情。
蘇品如記得了這件事，現在抖出來當例子說給柳傾雪聽，就是為了讓她更服氣一點，也更懼怕自己一點。
柳傾雪聞言皺了一下眉頭，她擡眼看了蘇品如一眼，蘇品如看得清清楚楚，那目光中沒有崇拜，沒有討好，更沒有恐懼，反而是充滿責備。
蘇品如一時不知道柳傾雪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難道這鄉野丫頭不想攀上她這個高枝，讓自家食肆輕而易舉地賺錢嗎？
柳傾雪自然是責備，也不知蘇品如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掌管各路軍務安全的長官能安排人從軍營物資中賺翻了這種話也能隨便說出口，這不是妥妥要被雙規的貪官汙吏才幹的事嗎？她又是恐懼的，書生跟著這樣的人家過日子，還不是準備隨時跟著一起掉腦袋？
蘇品如見柳傾雪面上各種情緒波動，唯獨沒有她想看見的艷羨，就聽柳傾雪說道：“軍營物資是國家管控，怎麽能隨個人心意調配，蘇小姐，令尊如果真的做過這樣的事，還請去投案自首，免得禍及全家！”
蘇品如一怔，立刻漲紅了臉，辯駁道：“我爹才沒有呢！我爹，我爹……”她想說我爹不過是幫人看著軍營倉庫而已，偶爾下軍營去替總使大人四處例行檢查，調配物資什麽的重任都是其他副使在做，為了這個，蘇爹不止一次覺得憋屈，窩火。可他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後臺都比他硬呢！
蘇品如憋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口，她明明是來跟柳傾雪耀武揚威剎其威風的，怎麽現在一看反倒像她在跟柳傾雪低頭道歉，拼命解釋沒犯錯一樣？
蘇品如巴結半天，只得反覆說起那句“我爹才沒有”，搞得氣勢不知不覺間就矮了柳傾雪一大截子。
柳傾雪倒是松了一口氣似的，語重心長地說道：“沒有就好！”她心道，沒有你們家才能安安穩穩的，你們的命算是保住了，書生的命也就跟著保住了。
蘇品如簡直不知道該再跟柳傾雪說些什麽了，她尷尬地咳了一聲，問道：“你剛才問我爹是不是做官，就是想說這個？”
柳傾雪“哦”了一聲，解釋道：“當然不是，是我個人有個問題。”
“請說。”
柳傾雪點點頭，說道：“有一次，我碰見……據說是西域的高手，會用千裏術的那種人，你……知道嗎？”
“你家認識他們嗎？”
其實柳傾雪想問那次一夜將她帶到京城的究竟是不是蘇家找的人，但事情沒確定之前，那麽直接問太無禮了，可目前為止，這位蘇姑娘又是她能接觸到的算是官職最大的家庭吧，試著問問她，看能不能有什麽收獲。
沒想到蘇品如一臉茫然，問道：“什麽千裏術，什麽高手？什麽意思啊，你說你碰見這些人，怎麽了，發生什麽了嗎？”
柳傾雪有些不自在，她不太好說也沒發生什麽，就是他們用轎子擡了她一段路程，一是也許蘇品如什麽也不知道，二是這種事還是別隨便告訴其他人比較好。
於是柳傾雪含糊道：“沒發生什麽特別的，就是跟他們……聽他們說了幾句話，嗯……這些高手真的挺厲害的，速度什麽都非常快，身手應該非常好吧，聽說練就這個千裏術的功夫非常難，得皇親國戚什麽的才能知道。”
柳傾雪不懂京城的官職，但聽蘇品如的口氣，覺得她的家父應該是就任“很大”的官職，要不然怎麽能談到調用軍用物資呢，那可是涉及國家安全的，柳傾雪認定蘇品如是哪個王爺家的郡主。
她一臉熱切地看著蘇品如，如果真是這樣，柳傾雪倒想學學這種功夫，雖然不知道蘇家為什麽這麽做，但柳傾雪之前也看過不少話本子，顯然蘇品如是誤會她跟書生之間的關系了，既然被看做情敵，敵意是肯定有的。
半夜突然把你從床上擡走，擡到好遠的另一個地方去，為的就是震懾。
對於這點，柳傾雪完全可以理解。她確實被震懾到了，千裏術，這種完全在小說電影裏出現的絕世武功，居然能讓她碰見，這太讓人激動了。
柳傾雪想請蘇品如給她介紹這些高手認識一下，如果可以，能簽個名順便給她指點一下練就絕世武功的方法，那就更好不過了。
可蘇品如一副見鬼的表情，讓柳傾雪反而迷茫起來，怎麽了，為什麽蘇姑娘看她像在看一個神經病？
蘇品如可不就是在看神經病嘛，她心道，什麽西域秘術？什麽高手千裏飛？柳傾雪當她是傻子嗎？居然問這種問題，誰會信世上還有這種人啊！她跟柳傾雪第一次聽見莊楚生提到“西域千裏術”的心態一樣，覺得對方完全是在胡說八道轉移話題，這跟兩個人聊著聊著，忽然開始跟對方講“我一會兒要展開翅膀飛走了”是一樣的效果。
可柳傾雪了解莊楚生啊，她知道書生不會無緣無故提到這種不可信的傳言，肯定是應該確有其事確有其人的，而這整個過程也是柳傾雪親身經歷過的，沒有比親身經歷更令人信服的。這是個連穿越都存在的時代，西域秘術什麽的，有什麽不可能的？
然而，對於蘇品如來講，她對柳傾雪完全不了解，之前聽過的都是傳聞，像今天這樣坐在這裏面對面聊天是第一次。
所以，蘇品如覺得柳傾雪肯定是在胡說，為什麽呀，還不是因為蘇品如提起自己的京城做官的爹爹，讓柳傾雪覺得不服氣了。所以柳傾雪必須說出一個讓蘇品如也嚇一跳的事情。比如說，說她跟什麽好厲害的西域高手，認識過什麽的。
尤其是柳傾雪還把莊楚生跟她說過的話記模糊了，莊楚生說千裏術比皇家快馬速度還要快，到柳傾雪這裏，被她說成了皇親國戚才能認識的西域高手。被蘇品如這種不知情的外人一聽，擺明了這就是柳傾雪在自擡身份。
哦？她說她爹是京城官員，柳傾雪就說自己認識皇親國戚？真是可笑！
沒錯，蘇品如憤恨之間，不知不覺也將柳傾雪的話又改了一遍，她覺得柳傾雪的原話就是這個意思：她說她認識皇親國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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