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洗衣石板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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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洗衣石板出品
趙青道：“哪裏，就是想到爹爹經營商道一向沈穩，咱們家又積澱了這許多年，怎麽還有讓他煩心的事？”
趙家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是送給莊子上的哪批貨出了問題。”“莊子的貨？”趙青一聽，忙問道：“那不是哥哥那邊負責的嗎？”
趙家大少爺趙晟在京城裏經營的項目之一就是倒騰山貨，象蟻山的山貨在京城裏還是有點看頭的，趙晟管理的鋪子主要收入來源就是這山裏的山貨生意，可以說山貨生意支撐了京城趙家商鋪一多半的收益。
“是呀，你爹為這件事愁的晚上都睡不好覺！”趙家母撇嘴道。
趙青：“到底是出了什麽樣的問題？”在小院的窗子能望見丫頭和婆子已經往這邊送來了飯菜，趙家母起身道：“這我哪裏知道，你別管那麽多了，趕緊吃飯。紅葉，你伺候好青兒，讓他多吃點。”趙家母心疼地看著趙青臉上的淤青，又道：“瞅瞅你摔的！以後喝了酒可別到處亂走了！”
秦紅葉答應一聲，趙家母便帶著徐氏往前廳去了。
趙青一邊心不在焉地吃晚飯，一邊想，京城的生意出問題，趙晟準吃癟，他這邊再弄得出彩點，他爹還不得掂量掂量到底哪個兒子成事？說不準還能讓他回到京城裏呢！那趙晟可就更跌份子了哈哈哈......
晚上秦紅葉正要熄燈，卻見趙青倒在床塌上就是一臉傻笑，皺眉道：“你幹嘛一直這個表情？想什麽呢！不會又是在想那茶樓裏的幾個舞娘吧！”
秦紅葉不過隨口譏諷，趙青平時聽見這種話都是對她不理不睬，可今日不同往常，他剛在院子裏大出風頭，可謂是事業有成，正信心十足的時候，再聽了秦紅葉的酸話，就不那麽順耳了。
見秦紅葉熄了燈，也要返身上床榻上來，趙青開口道：“你今天睡外間去！”“你！”秦紅葉在黑暗中一楞，沒想到他能這麽說，她給趙青做房裏人不過半年不到，這就讓趙青厭棄了？
秦紅葉哪裏知道趙青想法，這趙青順著方才的思路，一路已經想到他“奪”回了京城商鋪的管理權，把趙晟踢回象蟻村了！京城裏的漂亮女子才叫多呢！隨便找一個都能當這象蟻山的“村花”，茶樓的舞娘不過是讓趙青想起了他在京城裏思慕的那個花樓頭牌——陳思思罷了！
趙青見識過京城的繁華和紙醉金迷，哪裏還看得上這寂寞僻靜的小山村，他整日混在茶樓，不過是對往日熱鬧生活的一點苦思回憶，即便是這樣，秦紅葉也要隨時挖苦他兩句，令趙青看她一眼就心煩。
且這秦紅葉身材略微豐滿，別說和儀態萬千的陳思思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和那茶樓的瑤兒姑娘也差了十萬八千裏！
燈一吹之後，借著月光便只能看見人影，偏秦紅葉拆了頭飾，那扁頭的缺點又是暴露無遺，趙青看著她月下的身影，只覺得像只搖擺的大白鵝，不由得噗呲笑了出來。
秦紅葉本就對趙青言語內心震動，現下又見他笑，登時流出眼淚，但只咬著唇一言不發。
趙青斂了笑，頓了頓才道：“你睡覺磨牙，吵得我也睡不好，不如分開睡，咱們都舒服，我明天還要忙著呢！”說完，把頭轉向床裏，不再發一言，竟然是反駁都不願聽秦紅葉反駁，直接睡他自己的了。
秦紅葉還黑暗中抹著淚，悄聲離開了。她在門口猶豫一陣，進到屋子外間的偏房裏頭，這偏房緊挨著主臥，能隨時聽見召喚，是給守夜的丫頭和婆子睡的。
偏房裏有兩個小丫頭，此刻正圍著被褥抱著腿挨在一處，秦紅葉走得很近了才隱約聽見她們在悄聲說話。
秦紅葉咳了一聲，兩個丫頭這才發現她，都是嚇了一跳，其中一個大丫頭立刻爬下床來，問道：“是紅葉姐姐嗎？”丫頭點亮燈，看見來人正是秦紅葉。
“姐姐，你這是？”兩個丫頭看著這個時候不睡覺卻一身褻衣連外套都沒披著的秦紅葉，都奇怪地很，忙道：“紅葉姐姐，你要做什麽，在屋裏喊我們一聲就行了，何必親自下地？姐姐是要用水嗎？”
秦紅葉早擦幹了眼淚，勉強笑了笑，把剛才就想好的話說了出來：“少爺明日要早起，怕吵到我，我今日在你們這裏睡。”兩個丫頭對視一眼，均是不解，她們兩個起得更早啊，少爺再早還能早過她倆？
但眼見秦紅葉不想再說什麽的樣子，兩個丫頭也不敢多問，只得將床鋪讓了出來，她倆又把另一邊放置物品的小塌簡單收拾了出來，鋪上被褥，擠了上去。
在幽暗的燭火下，兩個丫頭收拾東西時極力壓著聲音說話，但秦紅葉還是能感覺出她們那聲音裏的笑意。那小塌又小又窄，她們兩個擠在一起居然還這麽高興？秦紅葉心裏湧起一陣不平，為什麽連她們都能這麽開心！
這兩個丫頭和她一樣的年紀，只不過在趙家做些洗衣灑掃伺候人的下人夥計，卻整天都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真是讓秦紅葉想不透，難道她們就一點都不在意，不想往上爬，過更好的生活嗎？
她可是一直都在為自己謀劃著呢，可如今這個光景，秦紅葉覺得自己還不如這兩個丫頭！
男子真是靠不住！秦紅葉這個念頭一出來，心裏又是一驚，怎麽她又會想到柳家丫頭的話？秦紅葉靜下心來細細回憶一番，柳傾雪說的話好像時不時就會在她身上應驗，真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好似柳傾雪親身經歷過千百遍的人生擦總結出來的經驗似的！
很快，秦紅葉就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柳家那丫頭又不能未蔔先知，說再多也是空話、大話，若是秦紅葉現在在趙家謀求的這條出路不好，娘親早就會告訴她了，柳家姑娘再厲害，能有一個生養過，年歲大過她那麽多的女子經歷得多，知道得多嗎？
娘親常說，要會籠絡住夫君的心，這才能抓住他的人！娘親說的肯定沒錯，要不是她爹爹早就去世了，娘親手裏沒得抓，她們母子才不會流落到在親戚家裏謀生路呢！所以，她才不要信柳家丫頭那些胡說八道的大道理。
至少她再怎麽樣，也不用像旁邊的那兩個丫頭一樣每日還得幹活。她雖然不是正經大小姐，但在這裏，至少算半個主子，這麽想著，秦紅葉終於心安理得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青就吵吵嚷嚷地忙活起來了。又是叫人給他挑衣裳，又是叫人給他整理鞋子，好似生怕有人不知道他現在忙著管理家裏的生意呢。
秦紅葉昨晚思慮過度，沒怎麽睡好，只能瞇著眼睛看丫頭們讓趙青指揮得團團轉。不多時，趙家母和徐氏也來了，趙家母見趙青已經穿戴整齊，又是滿心滿臉驕傲，上前親手給趙青整了整衣領，又細細端詳一番，問道：“兒啊，今天你們要準備什麽呢？”
“哦。”趙青道：“和昨天一樣，還是雕磨那些底料板子。對了，那已經做成成品的就可以往外賣了，剩下沒做好的讓他們下訂金！下訂金！”
“呦，這不是要開始收錢了嗎？”徐氏喜道：“青兒辦事真是響快，這才第二天，就要開始賣貨了！”
趙家母問：“你不是還找鐵匠做了新工具嗎，怎麽，不用新工具就能往外賣了嗎？”趙青得意道：“我昨天已經看過石匠們鑿出來的成品了，和柳家的基本沒什麽區別，直接賣就行！”
徐氏聽了趙家母的話，倒是有些想法，她對趙青道：“青兒你可要好好看看，別上了柳家丫頭的當，那洗衣石板有沒有咱們沒發現的蹊蹺之處，要不然柳家怎麽還特意做了那種新鑿子什麽的，嗯？”
趙青語氣有些不耐，他說道：“嗨，這是柳家為了不讓幫工費事，才弄得那麽多新鑿子，咱們家的大鑿子一樣使，不過是多費點力氣罷了，咱們家那幾個石匠閑著也是閑著，誰還再乎幫工們累不累，也就柳家能那麽想！”
趙家母轉了轉眼珠，點點頭，是了，柳家的“傻子”舉動又不是一天兩天，柳慶雲在的時候，不就是天天做些無用功，就為了討好那些窮光蛋嗎？
“哈哈，還是我兒聰明！”趙家母誇道，“就按你說的辦，咱們家可不是柳家那種傻子，要不然他們怎麽就會做窮人生意呢？”
趙家母和趙青帶著徐氏、秦紅葉和丫頭婆子，幾人說說笑笑往小院走去。
到了昨日的開工現場，看見幾個石匠仍然在低頭鑿石板子，趙青很是滿意，吩咐他們可以去跟其他趙家幫工吃早飯了，等吃完了早飯，回頭再繼續幹。
石匠們一個個都是無精打采，昨晚不知做了多久，趙青沒問，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等石匠們離開，趙青帶著眾人看了看那些已經鑿好的板子，他指著一塊，對趙家母她們說：“你們看，是不是挺好？”
趙家母等一看，果然如此，和那塊“樣板”相差無幾，不過是橫著的紋理略微粗了一些，其他都無大礙。
趙青找來幾個小廝，讓他們立刻把成品在趙家的商鋪擺起來售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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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道：“哪裏，就是想到爹爹經營商道一向沈穩，咱們家又積澱了這許多年，怎麽還有讓他煩心的事？”
趙家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是送給莊子上的哪批貨出了問題。”“莊子的貨？”趙青一聽，忙問道：“那不是哥哥那邊負責的嗎？”
趙家大少爺趙晟在京城裏經營的項目之一就是倒騰山貨，象蟻山的山貨在京城裏還是有點看頭的，趙晟管理的鋪子主要收入來源就是這山裏的山貨生意，可以說山貨生意支撐了京城趙家商鋪一多半的收益。
“是呀，你爹為這件事愁的晚上都睡不好覺！”趙家母撇嘴道。
趙青：“到底是出了什麽樣的問題？”在小院的窗子能望見丫頭和婆子已經往這邊送來了飯菜，趙家母起身道：“這我哪裏知道，你別管那麽多了，趕緊吃飯。紅葉，你伺候好青兒，讓他多吃點。”趙家母心疼地看著趙青臉上的淤青，又道：“瞅瞅你摔的！以後喝了酒可別到處亂走了！”
秦紅葉答應一聲，趙家母便帶著徐氏往前廳去了。
趙青一邊心不在焉地吃晚飯，一邊想，京城的生意出問題，趙晟準吃癟，他這邊再弄得出彩點，他爹還不得掂量掂量到底哪個兒子成事？說不準還能讓他回到京城裏呢！那趙晟可就更跌份子了哈哈哈......
晚上秦紅葉正要熄燈，卻見趙青倒在床塌上就是一臉傻笑，皺眉道：“你幹嘛一直這個表情？想什麽呢！不會又是在想那茶樓裏的幾個舞娘吧！”
秦紅葉不過隨口譏諷，趙青平時聽見這種話都是對她不理不睬，可今日不同往常，他剛在院子裏大出風頭，可謂是事業有成，正信心十足的時候，再聽了秦紅葉的酸話，就不那麽順耳了。
見秦紅葉熄了燈，也要返身上床榻上來，趙青開口道：“你今天睡外間去！”“你！”秦紅葉在黑暗中一楞，沒想到他能這麽說，她給趙青做房裏人不過半年不到，這就讓趙青厭棄了？
秦紅葉哪裏知道趙青想法，這趙青順著方才的思路，一路已經想到他“奪”回了京城商鋪的管理權，把趙晟踢回象蟻村了！京城裏的漂亮女子才叫多呢！隨便找一個都能當這象蟻山的“村花”，茶樓的舞娘不過是讓趙青想起了他在京城裏思慕的那個花樓頭牌——陳思思罷了！
趙青見識過京城的繁華和紙醉金迷，哪裏還看得上這寂寞僻靜的小山村，他整日混在茶樓，不過是對往日熱鬧生活的一點苦思回憶，即便是這樣，秦紅葉也要隨時挖苦他兩句，令趙青看她一眼就心煩。
且這秦紅葉身材略微豐滿，別說和儀態萬千的陳思思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和那茶樓的瑤兒姑娘也差了十萬八千裏！
燈一吹之後，借著月光便只能看見人影，偏秦紅葉拆了頭飾，那扁頭的缺點又是暴露無遺，趙青看著她月下的身影，只覺得像只搖擺的大白鵝，不由得噗呲笑了出來。
秦紅葉本就對趙青言語內心震動，現下又見他笑，登時流出眼淚，但只咬著唇一言不發。
趙青斂了笑，頓了頓才道：“你睡覺磨牙，吵得我也睡不好，不如分開睡，咱們都舒服，我明天還要忙著呢！”說完，把頭轉向床裏，不再發一言，竟然是反駁都不願聽秦紅葉反駁，直接睡他自己的了。
秦紅葉還黑暗中抹著淚，悄聲離開了。她在門口猶豫一陣，進到屋子外間的偏房裏頭，這偏房緊挨著主臥，能隨時聽見召喚，是給守夜的丫頭和婆子睡的。
偏房裏有兩個小丫頭，此刻正圍著被褥抱著腿挨在一處，秦紅葉走得很近了才隱約聽見她們在悄聲說話。
秦紅葉咳了一聲，兩個丫頭這才發現她，都是嚇了一跳，其中一個大丫頭立刻爬下床來，問道：“是紅葉姐姐嗎？”丫頭點亮燈，看見來人正是秦紅葉。
“姐姐，你這是？”兩個丫頭看著這個時候不睡覺卻一身褻衣連外套都沒披著的秦紅葉，都奇怪地很，忙道：“紅葉姐姐，你要做什麽，在屋裏喊我們一聲就行了，何必親自下地？姐姐是要用水嗎？”
秦紅葉早擦幹了眼淚，勉強笑了笑，把剛才就想好的話說了出來：“少爺明日要早起，怕吵到我，我今日在你們這裏睡。”兩個丫頭對視一眼，均是不解，她們兩個起得更早啊，少爺再早還能早過她倆？
但眼見秦紅葉不想再說什麽的樣子，兩個丫頭也不敢多問，只得將床鋪讓了出來，她倆又把另一邊放置物品的小塌簡單收拾了出來，鋪上被褥，擠了上去。
在幽暗的燭火下，兩個丫頭收拾東西時極力壓著聲音說話，但秦紅葉還是能感覺出她們那聲音裏的笑意。那小塌又小又窄，她們兩個擠在一起居然還這麽高興？秦紅葉心裏湧起一陣不平，為什麽連她們都能這麽開心！
這兩個丫頭和她一樣的年紀，只不過在趙家做些洗衣灑掃伺候人的下人夥計，卻整天都是一副樂呵呵的模樣，真是讓秦紅葉想不透，難道她們就一點都不在意，不想往上爬，過更好的生活嗎？
她可是一直都在為自己謀劃著呢，可如今這個光景，秦紅葉覺得自己還不如這兩個丫頭！
男子真是靠不住！秦紅葉這個念頭一出來，心裏又是一驚，怎麽她又會想到柳家丫頭的話？秦紅葉靜下心來細細回憶一番，柳傾雪說的話好像時不時就會在她身上應驗，真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好似柳傾雪親身經歷過千百遍的人生擦總結出來的經驗似的！
很快，秦紅葉就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柳家那丫頭又不能未蔔先知，說再多也是空話、大話，若是秦紅葉現在在趙家謀求的這條出路不好，娘親早就會告訴她了，柳家姑娘再厲害，能有一個生養過，年歲大過她那麽多的女子經歷得多，知道得多嗎？
娘親常說，要會籠絡住夫君的心，這才能抓住他的人！娘親說的肯定沒錯，要不是她爹爹早就去世了，娘親手裏沒得抓，她們母子才不會流落到在親戚家裏謀生路呢！所以，她才不要信柳家丫頭那些胡說八道的大道理。
至少她再怎麽樣，也不用像旁邊的那兩個丫頭一樣每日還得幹活。她雖然不是正經大小姐，但在這裏，至少算半個主子，這麽想著，秦紅葉終於心安理得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青就吵吵嚷嚷地忙活起來了。又是叫人給他挑衣裳，又是叫人給他整理鞋子，好似生怕有人不知道他現在忙著管理家裏的生意呢。
秦紅葉昨晚思慮過度，沒怎麽睡好，只能瞇著眼睛看丫頭們讓趙青指揮得團團轉。不多時，趙家母和徐氏也來了，趙家母見趙青已經穿戴整齊，又是滿心滿臉驕傲，上前親手給趙青整了整衣領，又細細端詳一番，問道：“兒啊，今天你們要準備什麽呢？”
“哦。”趙青道：“和昨天一樣，還是雕磨那些底料板子。對了，那已經做成成品的就可以往外賣了，剩下沒做好的讓他們下訂金！下訂金！”
“呦，這不是要開始收錢了嗎？”徐氏喜道：“青兒辦事真是響快，這才第二天，就要開始賣貨了！”
趙家母問：“你不是還找鐵匠做了新工具嗎，怎麽，不用新工具就能往外賣了嗎？”趙青得意道：“我昨天已經看過石匠們鑿出來的成品了，和柳家的基本沒什麽區別，直接賣就行！”
徐氏聽了趙家母的話，倒是有些想法，她對趙青道：“青兒你可要好好看看，別上了柳家丫頭的當，那洗衣石板有沒有咱們沒發現的蹊蹺之處，要不然柳家怎麽還特意做了那種新鑿子什麽的，嗯？”
趙青語氣有些不耐，他說道：“嗨，這是柳家為了不讓幫工費事，才弄得那麽多新鑿子，咱們家的大鑿子一樣使，不過是多費點力氣罷了，咱們家那幾個石匠閑著也是閑著，誰還再乎幫工們累不累，也就柳家能那麽想！”
趙家母轉了轉眼珠，點點頭，是了，柳家的“傻子”舉動又不是一天兩天，柳慶雲在的時候，不就是天天做些無用功，就為了討好那些窮光蛋嗎？
“哈哈，還是我兒聰明！”趙家母誇道，“就按你說的辦，咱們家可不是柳家那種傻子，要不然他們怎麽就會做窮人生意呢？”
趙家母和趙青帶著徐氏、秦紅葉和丫頭婆子，幾人說說笑笑往小院走去。
到了昨日的開工現場，看見幾個石匠仍然在低頭鑿石板子，趙青很是滿意，吩咐他們可以去跟其他趙家幫工吃早飯了，等吃完了早飯，回頭再繼續幹。
石匠們一個個都是無精打采，昨晚不知做了多久，趙青沒問，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等石匠們離開，趙青帶著眾人看了看那些已經鑿好的板子，他指著一塊，對趙家母她們說：“你們看，是不是挺好？”
趙家母等一看，果然如此，和那塊“樣板”相差無幾，不過是橫著的紋理略微粗了一些，其他都無大礙。
趙青找來幾個小廝，讓他們立刻把成品在趙家的商鋪擺起來售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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