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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郁霸總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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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郁霸總文3

女主已經算是機智了, 可她還是玩不過男主的心眼。

只要他堅定了她不愛他這一條,在感情上,無論阮新月做了什麽, 都不會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

後來阮新月和男主鬥了幾年,漸漸喪失了戰鬥力, 最後選擇接受現實, 就算是男主試探,要帶她出去走走,她也懶得走出這座別墅,就一直和他生活在這裏。

男女主沒有結婚, 在女主的堅持下,他們也沒有要小孩, 就這麽過了一輩子。

在孩子這件事上, 男主不是突然轉性選擇聽女主的話,而是他認為孩子的出現,會分走阮新月的註意力,出於在意,所以才同意了這一條件。

直到這個故事的結尾,兩個主人公的關系就這麽僵持著,沒有相愛, 沒有分開,如此度過一生。

很不可思議是不是?可事實就是如此。

蘇熙宸能夠穿到這個世界,不是原主不願意成為男主了, 而是他經過了無數次的重生,已經對現狀開始憤恨, 不滿。

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麽不管重來多少回, 她都不會愛上他。

而男主行為對女主造成的罪過實在罄竹難書,系統檢測到以後選擇主動介入,才會出現一開始蘇熙宸進入不了男主身體的情況。

如今男主已經徹底消失,蘇熙宸需要做的,不只是代替他度過這一生,更重要的是:以後要怎麽處理和阮新月的關系。

系統也想要得到一個建議,因此主動詢問:【宿主,如今我們應該怎麽辦?】

著應該算是較為棘手的一個世界了,男主對女主造成的傷害已經形成事實,這是不可忽略的事實。

面對一時沈默的宿主,系統出主意:【要不,我們就此放她回去,以後也不像男主那般發瘋,再不去找她的麻煩?】

這樣是能一了百了,相信以原主如今的地位,也招不來什麽麻煩。

可這對女主是極其不公平的。

她就像是被一個神經病肆意玩弄了一番,等到玩夠了,喜新厭舊了,就隨手一丟,不管對方身後事了。

蘇熙宸當然是以搖頭表示不讚同,系統又道:【女主已經對男主深惡痛絕,不會忘記他對她施加的痛的。】

如果不是蘇熙宸及時出手,恐怕阮新月的腿已經保不住了。

以小見大,可見平時男主對女主是有多狠心,即使真愛,也不會有絲毫心軟。

而最終和男主過了一輩子的女主,就算後來因為女主的妥協,他們不再爭吵打架,多少年過去,她也沒有好了傷疤忘了疼,對待男主還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樣,心防沒有松懈過一分。

是個同樣心神堅定的人。

盡管她已經被迫放棄了很多東西,可身為人的自尊讓她最終還是守住了自己的心。

【那不如就破釜沈舟,丟掉男主這個身份,告訴女主實情,他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另一個靈魂。】

不遷怒,這已經是系統想到最好的辦法。

蘇熙宸依舊搖頭。

這是個好辦法,卻也是逃避的一種方式。

說實話有時候是很奏效,可蘇熙宸既然選了男主的身份,就不會只繼承他好的東西,逃避他身上的責任。

這不是必須完成的任務,可對於女主阮新月,蘇熙宸也會慎重對待。

畢竟,她是男主在這世上,唯二對不起的人。

最後,蘇熙宸在屋裏坐到很晚,才寬衣睡下。

次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裏照射進來,床上的阮新月睜開眼睛,這一晚,她睡得很不好。

夢裏的她還在奔跑中,看不清前路,沒有盡頭。

而滿心忐忑,只希望那個人慢點發現她的失蹤,讓她能夠順利跑遠,跑出別墅區,跑出江北市。

甚至如果有可能,她都想要逃到國外,只要能擺脫他的控制,要她怎麽樣都好。

可一切都是枉然,當她從沒有盡頭的奔跑中醒來,面對的依舊是那熟悉的屋頂。清醒的意識,以一種殘酷的方式澆醒了她。現實中,她還在那個人的家裏,束縛不得自由。

醒來的阮新月沒有動,她在等,等待那個人的下一步動作。

門打開,是屋裏的保姆王媽,她主動上前叫了裝睡的人起來,把她拉出床鋪,換藥換衣,伺候周到。

一開始到來時,她還對這些誠惶誠恐,對於別人照顧她感到十分不安。

可如今失了自由,她對待一切都十分鈍感,更何況這些人也和那個人是一夥的,她根本已經生不出一絲情緒來應對。

這個時候,盡管沒有表現,女主已經出現了接受現實的先兆。

只是她的精神還沒死,身體已經開始出現惰性。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影響如此可怕,這是男主對女主生命力的嚴重腐蝕。

收拾好不久,蘇熙宸帶著工人進來,指著房間的窗戶,就讓他們開始拆已經被鋼板釘死的窗口。

那是男主為了防止她從窗外跳窗逃脫,所以才特意帶了人封鎖t,將這間屋子,徹底成為實至名歸的牢籠,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這裏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這間屋子處處都是男主對女主犯下的罪惡,而黑暗,正好掩蓋了這所有的一切,不得見天日。

阮新月坐在一旁,安靜看著男人指揮行動,眼神戒備,心裏猜不透,這個人又要對她做些什麽。

而當他蹲下身來,解開床端的手銬和腳鏈時,她的手腕和腳腕已經開始不自覺的酸痛起來。

不能自如行動,皮肉被磨損,做那種事的時候還因為距離無法逃脫到來的噩夢,簡直是她心理上不能承受的傷痛。

只是看上幾眼,她就已經開始精神性的泛痙攣了。

蘇熙宸背對著她,沒有和她對視,只是解開鎖扣以後,隨手交給了身後的王媽,讓她拿出去處理掉。

屋子恢覆了一開始的明凈,可阮新月對此無比熟悉,心知肚明,面對這一切,只覺得骯臟和惡心。

臨走的時候,蘇熙宸對坐著的女孩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在這個家裏自由活動,沒有人會限制你的行動,但是範圍僅限這棟別墅。”

只是稍微放大了一點範圍而已,這和把她關在屋裏有什麽區別?

阮新月內心對面前人翻了一個白眼,面上不顯,既不回答,也不去看他。

他在她面前宛如一個透明人,除了涉及到生死威脅,平時她一眼都不想多瞧,一個字都不想和他多說。

蘇熙宸也不只自討沒趣,他帶著人離開,留阮新月一個人留在這裏。

到了早飯時間,她依舊呆在那個屋子,而王媽已經過來給她送了飯,還表示從今天開始,要給她換一個新屋子。

阮新月對此沒有反應,也不去主動詢問,自己要被送去哪。

反正都一樣,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差別。

倒是這個蘇熙宸,可能是昨天那一刀痛到他了,知道暫時避著她,或許是有事要做,昨天到今天,除了拆窗戶的時候,都沒有在她的面前晃。

阮新月才為這一點感到一絲絲的開心,那個惡魔就又回來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阮新月被安排在了新客房裏,從三樓搬到了二樓。

盡管已經遠離了三樓蘇熙宸的房間,阮新月仍然沒有感到欣慰。

只要他願意,就算是在這個別墅裏的任何地方,隨時想要來一場禽獸行為,這個屋子裏的人看見了,也只會自動避開,不會為她開口說情,更不會讓他生出類似不自在的羞恥感,以此停止對她的侵犯。

這次蘇熙宸不是一個人出現,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女人,手裏提著工具箱,看衣著打扮,像是高知識分子。

等到那個女人走近,擡手開始為她檢查,阮新月這才後知後覺,這是個醫生。

蘇熙宸選擇主動退出房間,只在一側的樓梯平臺上等著。

來給阮新月看病的人名叫賀媛。一開始,她是不想要接這一單的。

可是對方老板實在大方,甚至開出了一天一百萬的高價,她這才願意放下自己目前手頭上的所有工作,只專心治療面前這一個病人。

秉承著家屬一定要全身檢查的叮囑,賀媛戴上一次性手套,口罩捂住口鼻,全副武裝,然後對面前的女孩說道:“脫掉褲子。”

阮新月聽聞後楞了一下,因為這句話,她回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記憶,出現了短暫的應激反應,下意識的就躲開不讓她碰。

賀媛皺眉:“請你配合,我是醫生,沒什麽好害羞的。”

不是害羞,對方是女醫生,她當然更容易能夠接受。

只是,她已經習慣性逃避展示那裏了。

賀媛催促:“放心,我是醫生,會有分寸,絕不會傷到你的。”

她原本為了安她的心,卻不小心觸及到了她內心最在意的柔軟處。

這一場檢查,蘇熙宸等了許久。

等到賀媛從門內出來,再面對這個英俊斯文的男人,她早已失了一開始的和善面容,而是眼神中帶著懷疑,試探性開口:

“她的身上有多處挫傷,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淤青,很明顯是被人擊打而成。而她的腿傷是新傷,利刃穿刺。還好治療及時,不算太過嚴重,養過來不會影響走路跑跳。”

“那跳舞呢?”蘇熙宸追問。

賀媛聽聞,眼神更奇怪了:“她是學跳舞的?那也還好,只是以後要註意,刀刃穿過整個小腿,倒是少見。”

她這話明裏暗裏都是在點他傷肯定不是意外得來的。

她在觀察對方的表情,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答案。

可惜這個人深藏不露,情緒不顯,根本讓她瞧不出端倪來。

裏面的女孩也是,年紀輕輕,心思格外的深,嘴巴緊的什麽都問不出,一點也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女孩。

奇怪,這屋子裏的人都太奇怪了。

看他不說話,她就說到了最後的重點:“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她最嚴重的地方,還要數□□,嚴重撕裂。”

她是醫生,自然是有什麽說什麽,不會出現其他情緒,可是同為女性,她也對造成這一現象的不知名男人深惡痛絕。

這人簡直是個禽獸,不把對方當人看,只顧發洩自己的欲望。

這絕不是愛人之間的美好運動,而是一種單方面的侵害,壓榨。

賀媛也是這麽對眼前的人說的:“依照損傷程度,我能做出初步判斷,侵犯女孩的人做的次數奇多,簡直宛如只懂原始運動的動物,已經不能稱作是人了。”

“咳。”一旁的王媽忍不住喉嚨發癢,感覺呆在這裏十分的不自在。

如果不是蘇熙宸要她留下,她早就想要走了。

這些內容,王媽情願沒聽到,而不是如今將事實鮮血淋漓的撕開,不留一絲餘地。

“是哪個王八蛋,這麽畜生不如,竟然選擇傷害一個女孩子?”說到最後,盡管醫生的職責提醒她冷靜,可是感性上她已經有些感同身受,不由得為阮新月打抱不平了。

王媽連連嗆咳了三聲,卻不敢說什麽。

而在賀媛望向一旁人的疑惑眼神中,蘇熙宸坦然一笑:“是我。”

“咳!”賀媛這一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撅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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