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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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克林列出院後，他父母就邀請南棠晚上到他們家吃飯。
南棠覺得空手去不好，就去供銷社買禮物。
林克正在給魯尼生的小狗餵奶，見她來問她要幹嘛。
南棠把事情跟他說一遍後，林克說不用帶禮物。
“我們草原不興這種。”
“人家邀請你你盛裝出席就是最大的尊重。”
南棠靠在櫃臺邊，她來這邊也沒帶禮服，都是一些休閑、旅游風的裙子。
正好安吉出來，給她建議：“你要不要穿我們哈蒙尼的衣服？”
聽到這話，她眼眸一亮，她從沒穿過當地的民族服飾，很想嘗試。
安吉又道：“我箱子裏還有幾套年輕時穿的衣服，你可以試試。”
說完她就跑回家，拿出塵封多年卻保養很好的禮服。
“你看。”
她將衣服展開，是一件修身款的藏式博拉長裙，紫色上衣大紅色裙擺，從領子到腰部有一排斜扣，衣服材質如絲綢般光滑，繡了很多繁覆好看的花紋。
南棠眼前一亮，她沒想到安吉年輕時這麽苗條，可以穿得下如此修身的禮服。
兩人回到住處，安吉讓南棠換好衣服，就讓她坐在鏡子前。
“我給你編幾條好看的辮子。”說著她就拿起梳子。
南棠把玩桌上的發夾，餘光看到手腕上的頭繩，騰戈送給她之後，她就把它編成一個手環戴在手上。
把手環解開後，她遞到身後：“安吉，麻煩幫我把這個編進頭發裏。”
“好。”
這聲音不是安吉的。
南棠擡頭，透過鏡子才發現安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給她織辮子的人換成了妮浩。
南棠看了她一眼，自從知道妮浩喜歡騰戈後，她就不再打趣人家。
妮浩看著手裏的哈伊，她雖然沒有近距離看過，但她知道這是騰戈的。
心裏很難受，自己暗戀的人最後成為別人的心上人。
終是忍不住開口問：“你來草原多久了？”
南棠不明白她問這個問題有何用意，但還是回答：：“差不多兩個月了。”
妮浩心更痛，她喜歡騰戈五年，不及人家兩個月。
“你跟騰戈在一起是誰追的誰？”
南棠挑眉，沒想到她會主動聊騰戈。
“我追的他。”
妮浩繼續問：“怎麽追的？”
“用腳追的。”
妮浩啞然。
南棠轉過身看著身旁這個內向且不善言辭的女孩，直截了當，“你喜歡騰戈。”
沒想到心裏的秘密被人看穿，妮浩臉色驟變，眼睛四處閃躲，手慌張的不知道放哪裏。
南棠安撫地拍她手背，“你喜歡他多久了？”
妮浩聲音小的跟蚊子哼一樣，“五年。”
南棠吸口氣，感嘆她真能忍。
“這五年裏你為什麽不跟他表白？”
妮浩聲音有些抖，支支吾吾道：“我不敢。”
“有什麽不敢的？你怕他吃了你。”
妮浩搖頭。
“還是怕他拒絕你？”
妮浩咬唇，默認。
南棠嘆口氣：“我現在是騰戈的女朋友，你會不會對我產生敵意或不接受我？”
妮浩搖頭：“不會，我不是那種人。”雖然心裏難受，但還不至於嫉妒人家。
南棠繼續道：“既然你連他有女朋友都能接受，你害怕他拒絕你幹嘛？”
最壞的結果都能接受，還會怕次壞一點的結果嗎？
人生苦短，盡管大膽。
南棠又拍了拍妮浩的手，勸建道：“下次再碰到喜歡的人，一定要大膽去追。”
“就算有人跟你競爭，也不用害怕，相信自己是最棒的。”
“自信的女孩最好看。”
妮浩垂著頭，沈默許久後，才低低地嗯一聲。
“那我還可以追騰戈嗎？”
南棠眼皮上揚，當即道：“不行。”
“除非我跟他分手。”
“不過目前我還沒有想跟他分手的打算。”
妮浩哦了聲，語不驚人死不休：“那我就等你們分手吧。”
南棠：“......”
本想說些什麽，但轉念一想，能被搶走的男朋友不要也罷。
安吉恰好進來，手裏拿著首飾盒。
“把這幾個大金牌掛在頭發上。”
那幾個大金牌每塊都有人臉那麽大，南棠擺手：“不了不了，太誇張了。”
從盒子裏挑了一條波西米亞風的額心鏈，眉心的位置墜著一個精巧的月牙流蘇。
“就這個吧。”
等一切都準備好後，南棠出發去克林列家。
為了讓場面熱鬧些，克林列父母請了很多人，騰戈因有事稍晚才到。
宴會以篝火的形式舉行，南棠被邀請坐在主位，主人家準備很多好酒好肉。
今夜天氣極好，夜空繁星點點，像一顆顆鉆石，閃閃發亮。
騰戈是在宴席即將開始的時候到的。
當他看到南棠時，眼裏閃過驚艷。
他從沒見過南棠穿民族服飾，修長貼身的藏服穿在她身上，充滿異域風情，美的就像草原上的精靈。
她梳著長長的辮子，戴著一條額心鏈，清純嫵媚。
“騰戈。”南棠招手叫他。
這時候克林列父母走過來，對著南棠說：“為表示感謝，我們想送您一份大禮。”
南棠一聽到“大禮”二字，以為要送什麽金銀貴重物品，連忙擺手：“不用。”
克林列父母堅持：“一定要的。”
南棠朝旁邊的騰戈使眼色，讓他幫忙拒絕。
騰戈收到她的視線，但只是笑而不語。
這時，克林列捧著一個盤子走過來，“棠棠姐姐送給你。”
南棠視線落在他手裏的盤子，上面擺放一層層面包塊，旁邊放著一碟食鹽。
南棠：“......”
面包和鹽，原來這就是他們說的大禮。
有些尷尬，她撓了撓頭發。
騰戈在她耳邊小聲說：“你拿一塊面包沾一點鹽巴，然後吃掉。”
南棠照做。
克林列一家滿意地鞠了個躬就離開了。
這裏的風俗跟城市裏完全不同，騰戈跟她解釋。
在古時候食鹽非常稀缺昂貴，而面包象征著糧食，也非常珍貴。
將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你，意味著最誠心的感謝。
雖然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但用面包加鹽表達對客人最崇高的敬意這個傳統依舊保留。
而剛才他讓南棠吃一塊，是因為現在家家戶戶都有食鹽和面包，不需要將這些帶回家，所以象征性地吃一塊就表示禮收到了。
南棠了然，難怪她剛才給他使眼色他沒反應。
吃過飯後，牧民們一言不合就開始跳舞。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一群人開始圍著篝火轉。
克林列邀請南棠一起，南棠提著裙擺加入到隊伍中。
空中響起悠揚的琴聲，大家手牽著手，載歌載舞，自由灑脫。
騰戈站在旁邊，目光跟著人群中那道明媚的身影移動。
擺動的篝火在她身上投下明暗交替的陰影，裙擺隨著她的轉動在空氣中劃出美麗的弧度。
女孩一瞥一笑，如春風浮動搖曳生輝。
她美的讓人心動，讓他心潮澎湃。
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他走上前，牽住南棠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將她帶出人群。
“我們去哪？”
騰戈簡單回了句：“回家”。
南棠還意猶未盡：“我還想玩一會。”
騰戈接道：“以後有你玩的。”
騰戈牽著南棠的手走的飛快，走到後面她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你慢點。”
“我跟不上了。”
“誒。”
......
門一關上，騰戈就將人壓在門上，兇猛地吻她。
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解她身上的裙子。
這件禮服好看是好看，就是扣子多，綁帶多。
他解到後面很不耐煩，用力一扯，直接將衣服撕開。
南棠迷離間聽到布料刺啦的聲音，躲開他的吻：“這是安吉的。”
男人尋住她的唇，聲音暗啞：“到時候我賠給她。”
南棠眼前一黑。
這不是賠不賠的問題，而是怎麽跟人解釋衣服壞了的問題。
還想說什麽，騰戈直接將人抱起來，丟在床上，單膝壓上。
室內很快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
南棠最疼的時候，狠狠咬住男人緊繃的肩膀，指甲劃拉他的後背。
借助月光，她看到騰戈的背肌聳起，隨著動作上下晃動。
......
一場歡愛結束後，兩人都濕了一身，身下的被單亂糟糟的。
南棠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緩了好一會才平覆情緒。
想到什麽，她問：“你以前做過嗎？”
除了最開始有些急躁，他後面的動作很嫻熟。
騰戈抱著她的手頓了下，無語道：“沒做過。”這是他第一次。
南棠不解：“你看起來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騰戈將人翻身壓下，“這種事見過很多。”
南棠：“......”
知道她想偏了，騰戈輕輕彈了一下她額間，一字一頓：“動物的，牛羊馬犬。”
想起之前還見過林克幫馬配種，才豁然大悟這種事在草原很常見，甚至這是他們牧民的一項工作。
還想再說些什麽，騰戈已經將人翻了個身，掐著她細軟的腰肢，從後面進來了。
室內過於火辣，惹的室外的草害羞地彎起腰。
晚風帶走兩人的纏綿聲。
夜空中，月亮躲進雲層裏，遮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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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列出院後，他父母就邀請南棠晚上到他們家吃飯。
南棠覺得空手去不好，就去供銷社買禮物。
林克正在給魯尼生的小狗餵奶，見她來問她要幹嘛。
南棠把事情跟他說一遍後，林克說不用帶禮物。
“我們草原不興這種。”
“人家邀請你你盛裝出席就是最大的尊重。”
南棠靠在櫃臺邊，她來這邊也沒帶禮服，都是一些休閑、旅游風的裙子。
正好安吉出來，給她建議：“你要不要穿我們哈蒙尼的衣服？”
聽到這話，她眼眸一亮，她從沒穿過當地的民族服飾，很想嘗試。
安吉又道：“我箱子裏還有幾套年輕時穿的衣服，你可以試試。”
說完她就跑回家，拿出塵封多年卻保養很好的禮服。
“你看。”
她將衣服展開，是一件修身款的藏式博拉長裙，紫色上衣大紅色裙擺，從領子到腰部有一排斜扣，衣服材質如絲綢般光滑，繡了很多繁覆好看的花紋。
南棠眼前一亮，她沒想到安吉年輕時這麽苗條，可以穿得下如此修身的禮服。
兩人回到住處，安吉讓南棠換好衣服，就讓她坐在鏡子前。
“我給你編幾條好看的辮子。”說著她就拿起梳子。
南棠把玩桌上的發夾，餘光看到手腕上的頭繩，騰戈送給她之後，她就把它編成一個手環戴在手上。
把手環解開後，她遞到身後：“安吉，麻煩幫我把這個編進頭發裏。”
“好。”
這聲音不是安吉的。
南棠擡頭，透過鏡子才發現安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給她織辮子的人換成了妮浩。
南棠看了她一眼，自從知道妮浩喜歡騰戈後，她就不再打趣人家。
妮浩看著手裏的哈伊，她雖然沒有近距離看過，但她知道這是騰戈的。
心裏很難受，自己暗戀的人最後成為別人的心上人。
終是忍不住開口問：“你來草原多久了？”
南棠不明白她問這個問題有何用意，但還是回答：：“差不多兩個月了。”
妮浩心更痛，她喜歡騰戈五年，不及人家兩個月。
“你跟騰戈在一起是誰追的誰？”
南棠挑眉，沒想到她會主動聊騰戈。
“我追的他。”
妮浩繼續問：“怎麽追的？”
“用腳追的。”
妮浩啞然。
南棠轉過身看著身旁這個內向且不善言辭的女孩，直截了當，“你喜歡騰戈。”
沒想到心裏的秘密被人看穿，妮浩臉色驟變，眼睛四處閃躲，手慌張的不知道放哪裏。
南棠安撫地拍她手背，“你喜歡他多久了？”
妮浩聲音小的跟蚊子哼一樣，“五年。”
南棠吸口氣，感嘆她真能忍。
“這五年裏你為什麽不跟他表白？”
妮浩聲音有些抖，支支吾吾道：“我不敢。”
“有什麽不敢的？你怕他吃了你。”
妮浩搖頭。
“還是怕他拒絕你？”
妮浩咬唇，默認。
南棠嘆口氣：“我現在是騰戈的女朋友，你會不會對我產生敵意或不接受我？”
妮浩搖頭：“不會，我不是那種人。”雖然心裏難受，但還不至於嫉妒人家。
南棠繼續道：“既然你連他有女朋友都能接受，你害怕他拒絕你幹嘛？”
最壞的結果都能接受，還會怕次壞一點的結果嗎？
人生苦短，盡管大膽。
南棠又拍了拍妮浩的手，勸建道：“下次再碰到喜歡的人，一定要大膽去追。”
“就算有人跟你競爭，也不用害怕，相信自己是最棒的。”
“自信的女孩最好看。”
妮浩垂著頭，沈默許久後，才低低地嗯一聲。
“那我還可以追騰戈嗎？”
南棠眼皮上揚，當即道：“不行。”
“除非我跟他分手。”
“不過目前我還沒有想跟他分手的打算。”
妮浩哦了聲，語不驚人死不休：“那我就等你們分手吧。”
南棠：“......”
本想說些什麽，但轉念一想，能被搶走的男朋友不要也罷。
安吉恰好進來，手裏拿著首飾盒。
“把這幾個大金牌掛在頭發上。”
那幾個大金牌每塊都有人臉那麽大，南棠擺手：“不了不了，太誇張了。”
從盒子裏挑了一條波西米亞風的額心鏈，眉心的位置墜著一個精巧的月牙流蘇。
“就這個吧。”
等一切都準備好後，南棠出發去克林列家。
為了讓場面熱鬧些，克林列父母請了很多人，騰戈因有事稍晚才到。
宴會以篝火的形式舉行，南棠被邀請坐在主位，主人家準備很多好酒好肉。
今夜天氣極好，夜空繁星點點，像一顆顆鉆石，閃閃發亮。
騰戈是在宴席即將開始的時候到的。
當他看到南棠時，眼裏閃過驚艷。
他從沒見過南棠穿民族服飾，修長貼身的藏服穿在她身上，充滿異域風情，美的就像草原上的精靈。
她梳著長長的辮子，戴著一條額心鏈，清純嫵媚。
“騰戈。”南棠招手叫他。
這時候克林列父母走過來，對著南棠說：“為表示感謝，我們想送您一份大禮。”
南棠一聽到“大禮”二字，以為要送什麽金銀貴重物品，連忙擺手：“不用。”
克林列父母堅持：“一定要的。”
南棠朝旁邊的騰戈使眼色，讓他幫忙拒絕。
騰戈收到她的視線，但只是笑而不語。
這時，克林列捧著一個盤子走過來，“棠棠姐姐送給你。”
南棠視線落在他手裏的盤子，上面擺放一層層面包塊，旁邊放著一碟食鹽。
南棠：“......”
面包和鹽，原來這就是他們說的大禮。
有些尷尬，她撓了撓頭發。
騰戈在她耳邊小聲說：“你拿一塊面包沾一點鹽巴，然後吃掉。”
南棠照做。
克林列一家滿意地鞠了個躬就離開了。
這裏的風俗跟城市裏完全不同，騰戈跟她解釋。
在古時候食鹽非常稀缺昂貴，而面包象征著糧食，也非常珍貴。
將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你，意味著最誠心的感謝。
雖然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但用面包加鹽表達對客人最崇高的敬意這個傳統依舊保留。
而剛才他讓南棠吃一塊，是因為現在家家戶戶都有食鹽和面包，不需要將這些帶回家，所以象征性地吃一塊就表示禮收到了。
南棠了然，難怪她剛才給他使眼色他沒反應。
吃過飯後，牧民們一言不合就開始跳舞。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一群人開始圍著篝火轉。
克林列邀請南棠一起，南棠提著裙擺加入到隊伍中。
空中響起悠揚的琴聲，大家手牽著手，載歌載舞，自由灑脫。
騰戈站在旁邊，目光跟著人群中那道明媚的身影移動。
擺動的篝火在她身上投下明暗交替的陰影，裙擺隨著她的轉動在空氣中劃出美麗的弧度。
女孩一瞥一笑，如春風浮動搖曳生輝。
她美的讓人心動，讓他心潮澎湃。
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他走上前，牽住南棠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將她帶出人群。
“我們去哪？”
騰戈簡單回了句：“回家”。
南棠還意猶未盡：“我還想玩一會。”
騰戈接道：“以後有你玩的。”
騰戈牽著南棠的手走的飛快，走到後面她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你慢點。”
“我跟不上了。”
“誒。”
......
門一關上，騰戈就將人壓在門上，兇猛地吻她。
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解她身上的裙子。
這件禮服好看是好看，就是扣子多，綁帶多。
他解到後面很不耐煩，用力一扯，直接將衣服撕開。
南棠迷離間聽到布料刺啦的聲音，躲開他的吻：“這是安吉的。”
男人尋住她的唇，聲音暗啞：“到時候我賠給她。”
南棠眼前一黑。
這不是賠不賠的問題，而是怎麽跟人解釋衣服壞了的問題。
還想說什麽，騰戈直接將人抱起來，丟在床上，單膝壓上。
室內很快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
南棠最疼的時候，狠狠咬住男人緊繃的肩膀，指甲劃拉他的後背。
借助月光，她看到騰戈的背肌聳起，隨著動作上下晃動。
......
一場歡愛結束後，兩人都濕了一身，身下的被單亂糟糟的。
南棠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緩了好一會才平覆情緒。
想到什麽，她問：“你以前做過嗎？”
除了最開始有些急躁，他後面的動作很嫻熟。
騰戈抱著她的手頓了下，無語道：“沒做過。”這是他第一次。
南棠不解：“你看起來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騰戈將人翻身壓下，“這種事見過很多。”
南棠：“......”
知道她想偏了，騰戈輕輕彈了一下她額間，一字一頓：“動物的，牛羊馬犬。”
想起之前還見過林克幫馬配種，才豁然大悟這種事在草原很常見，甚至這是他們牧民的一項工作。
還想再說些什麽，騰戈已經將人翻了個身，掐著她細軟的腰肢，從後面進來了。
室內過於火辣，惹的室外的草害羞地彎起腰。
晚風帶走兩人的纏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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