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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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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熟

“身份、故事我都已經備妥了,那就以茶代酒,敬師弟一杯,慶祝咱們倆時隔多年再次合作,一切順利。”

“師兄請。”

不過三天,木居便把白雲觀那邊打點好了,竟然還真的搞了一場講座,整個白雲觀的道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

這倒是把趙旭給看懵了,湖南一別後,他花了整整十年才在北京站穩了腳跟,怕從前的事情被挖出來,十年沒回過湖南;沒想到他這位師哥,竟混的如此風生水起了?要說他背後沒人,趙旭可不信。

講座結束,趙旭接了李靜到靜室稍後,飲過茶水,李靜才嘆道:“自古帝王就追求的長生之術難道真的存在?”

“師叔的功法和丹藥,講究的是陰陽調和,也就是讓人的機體不受外界幹擾,處於一種動態的平衡中,由此來達到延年益壽的目的,與平均壽命相比,可以稱的上長壽了。”

“你這位師叔可是連樣貌都還維持在中年。”說到此處李靜打量了趙旭,才繼續道:“看上去比你還要年輕幾歲。”

“我是大俗人一個,可不敢和師叔同較,更何況…”

李靜等著他後面的話,趙旭故作神秘的看了眼門外,確認沒人才繼續說道:“師叔祖上便是替皇帝煉長生藥的,聽說留下過秘方。”

說話間,便來了一位小道士:“兩位居士,木居道長稍後就到。”

趙旭起身到殿外迎了木居進屋,介紹到:“師叔,這位就是萬峰集團的李總。”

李靜點頭致意,客套道:“久仰道長高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木居將拂塵搭在手臂上,回行了抱手禮:“李居士謬讚。”

三人落座後,小道士替他們添了茶水,李靜眼神示意趙旭,他便打發了小道士離開,笑道:“時隔多年能再次聆聽師叔講道,實在是我輩之幸,敬師叔一杯。”

木居接過趙旭遞過的茶水,同他互飲了一杯,李靜觀察著他的神態動作,外貌雖似中年人,但行為舉止的確是比較老派的。

“李總您不知道,我這位師叔當真是懷抱一顆濟世度人之心的,這次受白雲觀之邀,來小住一月,竟要親自開班授課,教習功法。”

“我父母常在白雲觀跟隨玄青道長練習功法,不知這次是否能有幸跟您學習一二。”

“如師侄所說,本次開班授課全系濟世度人,有意者皆可參與,李總若有興趣,也可來練一練。”

“道長是好心普惠濟世,就是不知道我能否有幸和您一樣,古稀之年還能保有如此面貌。”

“師侄已同我講過,李總想尋一些長壽駐顏之法,除了這套功法,我可為李總提供一些丹藥,外練內養,可以強身健體,凝神聚氣,陰陽調和。”

“那就多謝道長了。”

“居士客氣了,我已將方子給了白雲觀,待調制好,不僅是您,有意者皆可取用。”

皆可取的丹藥,那就不是什麽獨門秘術了,她放下了手裏的茶水,看向趙旭。

“師叔,李總是十分誠心來求丹藥的。”

“貧道自然也是抱著十分的誠心將藥方交予了白雲觀的。”

李靜見他面色有異,擺了擺手,沒讓趙旭繼續說下去,像木居這樣以濟世度人標榜自居的人,自然不能像對待趙旭那樣,一律用錢打發。

“不瞞道長,我是聽聞道長祖上乃張真人,曾為皇帝研制過長生藥,高壽218歲,所以才來求藥的,又有誰聽到這樣的故事能不心動呢?”

他拂了一下拂塵,笑道:“看來居士對我祖上的傳聞頗有興趣呀,我祖上的確是張真人,根據祖籍記載,他生於元癸酉年,曾游歷天下,尋訪各派名醫,尤擅丹藥。也正是因為高壽,曾在明末時期受命為皇帝研制長生之法的丹藥,只可惜,早年間祖宅走水,祖籍皆被燒毀。”

“明末?”她對這段故事倒是很有興趣:“明朝自嘉靖起的歷任皇帝似乎都癡迷於煉丹,這段故事我倒是很感興趣,不知道長是否願意告知呢?”

“無妨,相傳天啟六年,也就是明熹宗在位時,京城有一興隆寺,寺中兩位高僧乃是雙生子,單憑樣貌很難辨別二人,這二人生於醫藥世家,造詣頗高,受熹宗之命研制長生藥,但丹藥向來是我道家所長,故而找到我先祖共同制丹。天啟六年五月,丹爐突然爆炸,那響聲驚動天地,卻也引的了大火,我先祖被丹爐炸裂的碎片所傷,死在了那場大火裏,而那僧人卻盜了丹藥獨自逃走,一直到次年攀附上了當時權傾朝野的魏忠賢,攜了當年盜走的丹藥入宮獻藥。”

“明熹宗應該是二十幾歲就去世了,那這丹藥恐怕也沒有成功吧?”

木居不答,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呷了口茶,才緩聲道:“相傳,有一位試藥人活了下來。”

“試藥人?”

“只是傳言,無從考證了。”

“可是道長祖籍所載?”

“非也,祖上因為丹爐爆炸受到牽連,為了找到那盜藥的僧人,家中男丁四散,之後的事情便記載不多了,所以此事乃傳聞,已無從考證。”

“丹藥被盜走了,那藥方呢?”

“看來李總並不懂得丹藥的煉制之法,金石藥材雖然都有用法用量,但安爐、置鼎、研磨、燒砂、固泥任何一個環節都會影響最後的成藥,所以丹藥是否煉成也得看造化。”

“原來如此,受教了。”

臨別時,木居讓小道士取了一盤光碟給李靜:“這是我錄制的太極養生功法,師侄稍後為李總取上些丹藥,固本益氣,對李總的身體會有幫助的。”

“那就多謝道長了。”

“客氣了。”

………………

餘佳佳拿著白夜宣傳期的行程表進了溫睿的房間,正巧碰上他拎著一堆東西回來:“你這買的...燕窩,桃膠,送誰的?”

“找我有事兒”他開了門,把東西放到了角落,想避開這個話題。

“明天不是放假嗎,要不要出去走走?”她猜溫睿已經有約了,故意問他。

“我有事兒。”

“什麽事兒?”

“約了個朋友。”

“女性朋友。”

“你手裏拿的是行程表?”

“那位賀蘭?”要說起來,她也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只是溫睿現在資源這麽好,要是這種時候因為談戀愛塌房了,那實在是不值得啊。

“你倆談戀愛了?”

“沒有啊。”

“這是白夜宣傳期的行程表,今天趙總給我來電話了。”

“綜藝那個事兒?”

“嗯,談好了,4期。”

“這麽多呢?”

“感受到什麽叫力捧了吧。”

“我和她還只是朋友。”

他明白餘佳佳的意思,在這行裏想要成功,努力和機遇缺一不可。

公司既然決定了要捧他,那麽給他立的什麽樣的人設、規劃什麽樣的發展路線,會吸引什麽類型的粉絲群體,都是經過了考量分析的,是全體幕後同仁共同運作的成果。

雖說談戀愛是他的私生活,但這個行業是有特殊性的,他的一切都被曝光在公眾之下,會被公眾放大來看,尤其是私生活。

就他目前的發展規劃來看,一旦有了戀情,或是曝光了,的確會影響發展,會給公司帶來損失。在沒有成為一個絕對的實力派之前,他是沒有太多自主決定權的。

“人家沒看上你?”

溫睿停下手上的動作,盯著她。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想著他是有分寸的人,餘佳佳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又停下來看他:“小睿,如果是真的,至少先保密吧。”感情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要是真遇上了,她還能攔的住嗎?至少別說破,等到九轉功成的那一天。

隔天一早,溫睿就開著車去了蘇州,這永安路66號可不好找,繞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停車場,停好車又沿著院墻轉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院門兒。

呂阿姨聽到門鈴聲小跑著去開了門:“是溫先生吧?”

“是,我叫溫睿,阿姨好。”眼前這人大約五十來歲,穿著得體,不知道是她的誰。

“快請進,賀蘭小姐已經在湖心亭等你了。”

湖心亭?他隨呂阿姨一路往院內去,越走越迷糊,自己該不會是找錯地方了吧?這確定是她家而不是某個收費參觀的園林?

“阿姨,我是找賀蘭玨。”

“是的呀,小姐昨天就交待過了。”

“這是…她家?”

“是的呀。”

要說起來,他至今都還不清楚她的身份,廣域樓那次雖然托馬陽向他舅舅打聽過,卻也只是知曉了那碗是她本人拍下的,方垣是她的保鏢,至於其他的林茂年不肯透露,不過比起內蒙的飼養員,富家千金的確更符合她的形象。

呂阿姨一路引他到湖心亭,賀蘭玨正在那兒看棋譜。

“阿玨。”

聽到聲音,她放下了手上的棋譜,沖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路上還順利嗎?”

“嗯。”

“你來的正巧,昨夜荷花開了不少,竟有一朵並蒂蓮。”

溫睿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哪兒呢?”

“被那荷葉半掩著。”

“噢~看到了,雙胞胎。”

“並蒂蓮是…”她看了看溫睿:“嗯,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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