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們提供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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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們提供官職。
“阿檀這番話倒是有趣。”商榷不知何時行至二人身後，他認真思酌半晌後，倏然笑著張口重覆了一遍覃檀剛剛的話語，“橋下是風景，橋上是人生，這句話真有趣。”
“太子殿下是覺得我這番話哪裏有趣？”覃檀停下腳步，回身看向立於身後的商榷，行了一禮。
工部尚書也一同跟在商榷的身側未曾離開，想來二人是還在選檀思橋的位置。
“待皎月河上的橋建好之後，需要乘船往返兩岸的乘客便會減少，這樣這些船家就會失去這份養家糊口的營生，”商榷側身看向那些等在岸邊接客的船家，“待他們失去這份營生之後，他們還能幹什麽呢？要麽轉行，要麽換個地方依舊堅守。”
“你這句橋下是風景，不就是在提醒他們，雖然往後這需用船前往兩岸的客人減少了，但他們依舊可以將這賞花游船的營生安排上，這樣的話他們不僅可以不用更換場所，而且能夠繼續接這游客行船的營生，行船之餘還能夠同那些游客一起共賞這皎月河風光，與其共同休憩片刻，何樂而不為之。”他收回船家身上的目光，轉而重新落至覃檀身上，偏頭瞧向她道：“阿檀，你這想法倒是妙哉。”
桃紅與工部尚書聽著覃檀與商榷的對話疑惑地擡手撓撓頭，沒明白二人這番對話的含義。
“妙歸妙，太子殿下也當積極推行不是？”覃檀見商榷立刻讀懂了她話語裏的含義，唇角瞬間帶上一抹笑。
“倒是可以推行，”商榷點頭，思酌片刻後話鋒一轉，“不過，阿檀所給的這提議還無法施行。”
覃檀疑惑擡眸看他，“太子可是還有其他顧慮？”
“顧慮自然是有的，”商榷聞聲倏然嘆息一聲，轉而打量起了皎月河風光，半晌後道：“皎月河上的橋還未曾建起來，這方法便無法實施，畢竟這河上海缺少一座令人賞心悅目的橋。”
“你說是不是呢？”話音剛落，商榷倏然回頭，瞧向覃檀。
聽著商榷這番話，覃檀倏然捂著唇笑出聲來，緩和片刻後才回應商榷，“是是，太子說得對。”
這皎月河周邊的景色自是不錯，但唯獨還缺個賞景的噱頭。
待商榷將皎月河之上的橋建好後，這皎月河周邊便有了賞景的噱頭。
到時候再將皎月河周邊的景色規整規整，種些樹木花草，這皎月河周邊的景便有了。
有了景，有了橋，再來些攤販與花燈，辦個夜市，游船賞景……
這樣不就解決了這些船家的生計問題了嗎？
不過按照現在的局勢，這樣的願景怕是無法實現的。
“太子殿下，”覃檀思酌片刻後，擡眸瞧他，“我這邊還有一個建議，不知太子您想不想聽一聽呢？”
“願聞其詳。”商榷笑道。
皎月河周邊並不是他們能夠談論此事的地點，商榷同工部尚書又說了一番話後便同覃檀一同回了行宮。
覃檀同商榷一起進入書房，商榷請覃檀於身側入座，令桃紅去斟了杯茶，待覃檀飲過茶後才問道：“阿檀所說的建議是什麽呢？”
“給那些船家謀一份公職，”覃檀放下手中的茶杯，“皎月河之上的橋建好之後這些船家的生意必然會下降，甚至會令他們失去這份賴以生存的營生……”
“太子您修建這橋的本意是為了利民通行。您本意雖是為了百姓著想，但同時也損害了那些船家的利益。”
“目前這皎月河邊的船家雖有怨言，但終究礙於您太子的身份而無可奈何。他們現在不言，不代表切身利益當真受到損害之時不會開口。若一個人這般或許可以壓制，但若是眾口悠悠，可就難堵了。”
“這河邊行船是他們的營生，太子建橋剝奪了他們的營生，那便給他們一份營生。”
“給他們一份營生？”商榷聞聲微挑眉，“阿檀此話何意？”
“為他們設個官職，拿官餉。”覃檀沈聲回覆。
商榷沒想到覃檀會給出這般提議，他震驚地擡眸看她。
只見覃檀不緊不慢地沈聲張口道：“往後這橋下是風景，橋上是人生，這句話雖說得好，但多少不切實際。”
“如今大縉雖看似國泰民安，但縉朝百姓大多都在為了生計奔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都成問題，每日所賺的銀兩只能勉強維持溫飽，又有多少人會將銀兩花於游玩之上呢？”
“這渡船而行的，多為著急趕路之人，又有幾人會閑下心來欣賞這橋下的風景呢？”
“目前皎月河上的橋還未建好，這皎月河邊的船家雖未言語，但心中的不滿早已溢於言表。現在無事，但並不代表橋建好之後周邊不會引來暴亂。”
若是在他們現代，這建橋對全國人民來說都是好事，並不會影響到誰的具體利益。
對他們而言這只是普通的修路，方便通行罷了。
但對古代的百姓不一樣。
這建橋雖方便了城中百姓的通行，但損害了用船生活的百姓的利益。
他們必須將利害關系中的害處降到最小化，而這為皎月河邊的船家設立小官職來領官餉，便是一個解決方法。
“這皎月河的橋雖方便了兩岸通行，但依舊有很多地方必須走水路會更方便……”覃檀一字一句地同商榷分析著，“運輸貨物這件事太子您想得比我周全，這些事物的損害關系不大，主要的還是那些靠接送客而通行的船家。”
“雖然通行一事上也有趕遠路之人會選擇水路，但這又能有多少呢？”
“太子，我所說的為這些船家設立一份官職並不是讓他們休憩吃空餉，而是令他們擔負起這往來游客通行的職責……”
“在為他們提供官餉的同時，船家可自行收取費用，增算做他們的額外收入，但同時他們所得半數錢財必須轉入官府，與官府平分，互利共贏。除此之外，官府也要負責船家船只的修繕和保養，必要時為船家提供新船。”
覃檀同商榷說完自己的規劃，怕他不理解，又給了個簡單的解釋道：“與其說是給船家官職，不如說他們是同官家形成了雇傭關系，只是給予官職這件事於他們而言名聲上好聽些罷了。”
“倒也可以一試。”
商榷還從未聽過這新奇的法子，而他近些日子也確實在為這皎月河船家的去留而頭疼，覃檀這番話，無疑是給了他一個非常不錯的解決辦法。
她這方法聽起來稀奇，但若是實施下去，效果或許能夠不錯。
只是在這人員挑選上，他需要上些心了。
商榷思酌半晌後決定采納覃檀的建議，不過他仍需上書一封同商武解釋一番。
凡事他都可以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但唯獨這件事，他不行。
起初與商武商討建橋一事時商武就曾問他，“太子，你如今準備建橋來解決這無錢乘船過河的麻煩，那這些用船而生存的船家該如何呢？”
商武問出這些問題時商榷還未想到解決辦法，他那時想的是走一步算一步。
如今聽見覃檀的方法，他豁然開朗，將覃檀所說之法呈給了商武。
收到商榷奏折的商武怔楞一瞬，瞧著奏折上的變法眉心微蹙，只覺不妥，但又確實沒有比這更妥當的方法，細酌之後還是給了商榷批覆。
覃檀提議商榷的變法很快便得到了實施。
這幾日一直在河邊愁眉苦臉的船家臉上重煥笑顏，幹活都有了精氣神。
商邑得知這方法是覃檀所出之時怔楞片刻，連連感嘆了幾聲“妙”。
這建橋石料的選材商榷已然備好，建橋的位置也選得差不多了。
前些日子商榷同工部的官員取了經，於建橋一事上，商榷已經規整好了計劃。
建橋的石料雖已選好，但仍需重新打磨，打磨好之後還需在上雕刻圖案。
“先打磨平整均勻，至於雕刻圖案的事情，暫時可以先放下。”
商榷將事情吩咐下去後，轉而離開了打磨石料的工房。
覃檀這些日子閑來無事迷上了釣魚，這些日子一直坐在皎月河旁撐著魚竿兒等魚上鉤。
不過她沒等來幾條魚，倒是等來了監工的商榷。
石料打磨完成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待石料打磨成功後，這建橋的事情便提上了工程。
商榷於岸邊指導著工人施工，先是將木樁打入河邊的淺水區，用來三日的時間將淺水區的水全部抽凈。
抽凈水後，商榷這才命令工匠打橋基。
施工時覃檀偶爾過去逛一逛。
這些施工方式覃檀之前只在書上瞧過，當時瞧著這些施工方式覃檀只覺得古人有智慧，倒是並未想過實施起來的困難程度。
看多了現代的高科技，一下子回歸這麽原始的建橋方法，覃檀還真有些不習慣。
橋的整體輪廓建好耗費了將近四個月的時間。
這座橋商榷並沒有設置很多的臺階，反而整個橋面非常的光滑，只有兩側有石基築臺，由行人通行，而這中央的平滑之地，由車馬通行。
橋建好之後，商榷獨自在橋上前後通行兩次，檢查無誤之後又令秦鶴宇排人駕著車馬上橋。
車馬行過橋面的過程還算順暢，橋面沒有裂痕。
一輛車馬測不出什麽，商榷又令人喚來了幾輛馬車。
起初是馬車載人，隨後是馬車載著貨物，再之後這皎月河上新建好的橋便迎來了試通行。
十日的風吹雨打實驗期限內，這座橋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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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這番話倒是有趣。”商榷不知何時行至二人身後，他認真思酌半晌後，倏然笑著張口重覆了一遍覃檀剛剛的話語，“橋下是風景，橋上是人生，這句話真有趣。”
“太子殿下是覺得我這番話哪裏有趣？”覃檀停下腳步，回身看向立於身後的商榷，行了一禮。
工部尚書也一同跟在商榷的身側未曾離開，想來二人是還在選檀思橋的位置。
“待皎月河上的橋建好之後，需要乘船往返兩岸的乘客便會減少，這樣這些船家就會失去這份養家糊口的營生，”商榷側身看向那些等在岸邊接客的船家，“待他們失去這份營生之後，他們還能幹什麽呢？要麽轉行，要麽換個地方依舊堅守。”
“你這句橋下是風景，不就是在提醒他們，雖然往後這需用船前往兩岸的客人減少了，但他們依舊可以將這賞花游船的營生安排上，這樣的話他們不僅可以不用更換場所，而且能夠繼續接這游客行船的營生，行船之餘還能夠同那些游客一起共賞這皎月河風光，與其共同休憩片刻，何樂而不為之。”他收回船家身上的目光，轉而重新落至覃檀身上，偏頭瞧向她道：“阿檀，你這想法倒是妙哉。”
桃紅與工部尚書聽著覃檀與商榷的對話疑惑地擡手撓撓頭，沒明白二人這番對話的含義。
“妙歸妙，太子殿下也當積極推行不是？”覃檀見商榷立刻讀懂了她話語裏的含義，唇角瞬間帶上一抹笑。
“倒是可以推行，”商榷點頭，思酌片刻後話鋒一轉，“不過，阿檀所給的這提議還無法施行。”
覃檀疑惑擡眸看他，“太子可是還有其他顧慮？”
“顧慮自然是有的，”商榷聞聲倏然嘆息一聲，轉而打量起了皎月河風光，半晌後道：“皎月河上的橋還未曾建起來，這方法便無法實施，畢竟這河上海缺少一座令人賞心悅目的橋。”
“你說是不是呢？”話音剛落，商榷倏然回頭，瞧向覃檀。
聽著商榷這番話，覃檀倏然捂著唇笑出聲來，緩和片刻後才回應商榷，“是是，太子說得對。”
這皎月河周邊的景色自是不錯，但唯獨還缺個賞景的噱頭。
待商榷將皎月河之上的橋建好後，這皎月河周邊便有了賞景的噱頭。
到時候再將皎月河周邊的景色規整規整，種些樹木花草，這皎月河周邊的景便有了。
有了景，有了橋，再來些攤販與花燈，辦個夜市，游船賞景……
這樣不就解決了這些船家的生計問題了嗎？
不過按照現在的局勢，這樣的願景怕是無法實現的。
“太子殿下，”覃檀思酌片刻後，擡眸瞧他，“我這邊還有一個建議，不知太子您想不想聽一聽呢？”
“願聞其詳。”商榷笑道。
皎月河周邊並不是他們能夠談論此事的地點，商榷同工部尚書又說了一番話後便同覃檀一同回了行宮。
覃檀同商榷一起進入書房，商榷請覃檀於身側入座，令桃紅去斟了杯茶，待覃檀飲過茶後才問道：“阿檀所說的建議是什麽呢？”
“給那些船家謀一份公職，”覃檀放下手中的茶杯，“皎月河之上的橋建好之後這些船家的生意必然會下降，甚至會令他們失去這份賴以生存的營生……”
“太子您修建這橋的本意是為了利民通行。您本意雖是為了百姓著想，但同時也損害了那些船家的利益。”
“目前這皎月河邊的船家雖有怨言，但終究礙於您太子的身份而無可奈何。他們現在不言，不代表切身利益當真受到損害之時不會開口。若一個人這般或許可以壓制，但若是眾口悠悠，可就難堵了。”
“這河邊行船是他們的營生，太子建橋剝奪了他們的營生，那便給他們一份營生。”
“給他們一份營生？”商榷聞聲微挑眉，“阿檀此話何意？”
“為他們設個官職，拿官餉。”覃檀沈聲回覆。
商榷沒想到覃檀會給出這般提議，他震驚地擡眸看她。
只見覃檀不緊不慢地沈聲張口道：“往後這橋下是風景，橋上是人生，這句話雖說得好，但多少不切實際。”
“如今大縉雖看似國泰民安，但縉朝百姓大多都在為了生計奔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都成問題，每日所賺的銀兩只能勉強維持溫飽，又有多少人會將銀兩花於游玩之上呢？”
“這渡船而行的，多為著急趕路之人，又有幾人會閑下心來欣賞這橋下的風景呢？”
“目前皎月河上的橋還未建好，這皎月河邊的船家雖未言語，但心中的不滿早已溢於言表。現在無事，但並不代表橋建好之後周邊不會引來暴亂。”
若是在他們現代，這建橋對全國人民來說都是好事，並不會影響到誰的具體利益。
對他們而言這只是普通的修路，方便通行罷了。
但對古代的百姓不一樣。
這建橋雖方便了城中百姓的通行，但損害了用船生活的百姓的利益。
他們必須將利害關系中的害處降到最小化，而這為皎月河邊的船家設立小官職來領官餉，便是一個解決方法。
“這皎月河的橋雖方便了兩岸通行，但依舊有很多地方必須走水路會更方便……”覃檀一字一句地同商榷分析著，“運輸貨物這件事太子您想得比我周全，這些事物的損害關系不大，主要的還是那些靠接送客而通行的船家。”
“雖然通行一事上也有趕遠路之人會選擇水路，但這又能有多少呢？”
“太子，我所說的為這些船家設立一份官職並不是讓他們休憩吃空餉，而是令他們擔負起這往來游客通行的職責……”
“在為他們提供官餉的同時，船家可自行收取費用，增算做他們的額外收入，但同時他們所得半數錢財必須轉入官府，與官府平分，互利共贏。除此之外，官府也要負責船家船只的修繕和保養，必要時為船家提供新船。”
覃檀同商榷說完自己的規劃，怕他不理解，又給了個簡單的解釋道：“與其說是給船家官職，不如說他們是同官家形成了雇傭關系，只是給予官職這件事於他們而言名聲上好聽些罷了。”
“倒也可以一試。”
商榷還從未聽過這新奇的法子，而他近些日子也確實在為這皎月河船家的去留而頭疼，覃檀這番話，無疑是給了他一個非常不錯的解決辦法。
她這方法聽起來稀奇，但若是實施下去，效果或許能夠不錯。
只是在這人員挑選上，他需要上些心了。
商榷思酌半晌後決定采納覃檀的建議，不過他仍需上書一封同商武解釋一番。
凡事他都可以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但唯獨這件事，他不行。
起初與商武商討建橋一事時商武就曾問他，“太子，你如今準備建橋來解決這無錢乘船過河的麻煩，那這些用船而生存的船家該如何呢？”
商武問出這些問題時商榷還未想到解決辦法，他那時想的是走一步算一步。
如今聽見覃檀的方法，他豁然開朗，將覃檀所說之法呈給了商武。
收到商榷奏折的商武怔楞一瞬，瞧著奏折上的變法眉心微蹙，只覺不妥，但又確實沒有比這更妥當的方法，細酌之後還是給了商榷批覆。
覃檀提議商榷的變法很快便得到了實施。
這幾日一直在河邊愁眉苦臉的船家臉上重煥笑顏，幹活都有了精氣神。
商邑得知這方法是覃檀所出之時怔楞片刻，連連感嘆了幾聲“妙”。
這建橋石料的選材商榷已然備好，建橋的位置也選得差不多了。
前些日子商榷同工部的官員取了經，於建橋一事上，商榷已經規整好了計劃。
建橋的石料雖已選好，但仍需重新打磨，打磨好之後還需在上雕刻圖案。
“先打磨平整均勻，至於雕刻圖案的事情，暫時可以先放下。”
商榷將事情吩咐下去後，轉而離開了打磨石料的工房。
覃檀這些日子閑來無事迷上了釣魚，這些日子一直坐在皎月河旁撐著魚竿兒等魚上鉤。
不過她沒等來幾條魚，倒是等來了監工的商榷。
石料打磨完成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待石料打磨成功後，這建橋的事情便提上了工程。
商榷於岸邊指導著工人施工，先是將木樁打入河邊的淺水區，用來三日的時間將淺水區的水全部抽凈。
抽凈水後，商榷這才命令工匠打橋基。
施工時覃檀偶爾過去逛一逛。
這些施工方式覃檀之前只在書上瞧過，當時瞧著這些施工方式覃檀只覺得古人有智慧，倒是並未想過實施起來的困難程度。
看多了現代的高科技，一下子回歸這麽原始的建橋方法，覃檀還真有些不習慣。
橋的整體輪廓建好耗費了將近四個月的時間。
這座橋商榷並沒有設置很多的臺階，反而整個橋面非常的光滑，只有兩側有石基築臺，由行人通行，而這中央的平滑之地，由車馬通行。
橋建好之後，商榷獨自在橋上前後通行兩次，檢查無誤之後又令秦鶴宇排人駕著車馬上橋。
車馬行過橋面的過程還算順暢，橋面沒有裂痕。
一輛車馬測不出什麽，商榷又令人喚來了幾輛馬車。
起初是馬車載人，隨後是馬車載著貨物，再之後這皎月河上新建好的橋便迎來了試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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