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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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外界的紛擾絲毫影響不到喬樂歆, 也影響不到節目組。
《創造NO.1》就如同一艘巨舟破浪而去，沒人能阻擋，也阻擋不了。
等第十一期節目如期播放後, 節目影響力進一步擴大, 更多人將註意力集中到了決賽舞臺上。
這種迫切的期待感, 透過評論文字傳遞給了每個節目組工作人員。
包括喬樂歆。
【每天數秒過日子，太想看決賽了。】
【《創造NO.1》給我們貢獻了很多精彩舞臺，特別期待決賽！】
【看到嘉賓名單了，雖然數量沒有跨年晚會多，但都是大腕！】
【也只有歆喬能請來這些人了。】
【就覺得決賽時間安排的巧。】
【剛好文化周第一天，大家有假。】
【然而有什麽用呢？我雖然有假, 但是我沒有門票。】
【現場觀眾增加了5000人, 可依舊跟我沒關系……】
【好消息是不用上班, 熬夜看直播沒負擔……】
【主要18個晉級的練習生名單出來後, 就很期待決賽舞臺了, 我喜歡的練習生全在裏面。】
【說實話《創造NO.1》算是少有的比較公正的舞臺了, 業內朋友說，歆喬推了很多經濟公司資源置換的請求。】
【真的假的？】
【真的！這種比賽, 節目組很容易控制走向的，但《創造NO.1》鏡頭給的算很公平了, 連方澄都沒多少。】
【而且沒有惡剪……】
【……】
此時，離決賽還有兩天, 網上的評論也越來越多。
喬樂歆刷著節目組官博, 看到的幾乎都是好評，那些試圖挑起爭端的評論, 幾乎沒有生存空間。
看完官博，她又切到J博首頁。
熱搜欄前20的位置再次回歸到《創造NO.1》身上。
《未來天後》被擠到三十開外。
《旅行戀愛日記》在熱搜二十二的位置, 熱搜二十一位是《戀愛的時光》。
對於這個結果，喬樂歆非常滿意。
沒人願意讓敵人爬到自己頭上，她就一俗人，更忍受不了這個。
“喬總。”北琳走進辦公室，“郁總來了。”
“郁川嗎？”喬樂歆擡頭問道：“他在哪兒？”
北琳回答：“郁流把他帶到接待室去了。”
喬樂歆起身，“我們過去吧。”
接待室在五樓，跟練習室在一層。
喬樂歆過去時，整層樓安安靜靜的，只有18個練習生的基地，特別寂寥。
北琳左顧右盼：“好不習慣。”
喬樂歆笑道：“再過兩天，這裏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北琳八卦道：“聽說這棟影樓被西陸臺買下了。”
“嗯，說明西陸臺賺錢了……”
喬樂歆的話在走廊上回蕩，而此時，接待室裏，郁流和郁川正在進行兄弟間的友好交流。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在郁川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就一個傲風，你不至於吧？”郁流實在忍受不住郁川的笑，遞了一瓶水給他。
郁川擰開瓶蓋喝了一口，然後猛地噴了出來，“這什麽玩意兒？”
郁流攤手說道：“啊？你也不喜歡香芹味兒的水啊？”
“誰會喜歡這個？”郁川覺得自己一嘴怪味兒，“你故意的吧？”
郁流挑t了一下眉。
“我高興的不是這個。”郁川喝了好幾口白水才把嘴裏的芹菜味兒沖淡，“公司拿下了3個大ip，弟弟，要資源不？”
郁流瞇眼：“《流年如火》，《飛銀傳奇》，《師尊他總不理我》，這三個IP全被你們拿下了？”
郁川聳肩，“嗯哼。”
郁流皺眉，這三個IP商業價值非常高，喬氏傳媒為什麽不爭取？
郁川說道：“你肯定在想禾零文化為什麽沒爭取。”
郁流看了過去。
郁川拍了拍郁流肩膀，“弟啊，我告訴你一個道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謀什麽？”喬樂歆推門而進的時候，剛好聽見郁川後半句話。
郁川準備轉移話題。
郁流說道：“我們在談IP，曉影傳媒拿到了3個大IP。”
“是嗎？”喬樂歆看向郁川，“恭喜。”
郁川擺出正襟危坐的樣子，“喬總，今天我過來，是想借你的場地一用。”
喬樂歆笑道：“郁總還真是心急。”
“沒辦法，禾零文化的待遇太好了，時間久了，我怕到嘴的魚飛了。”
喬樂歆搖頭輕笑。
話題就這麽被轉移了，沒誰再提IP相關的話。
北琳把稍許淩亂的桌子收拾了下。
喬樂歆坐到郁川對面，“傲風的經濟約你們這麽快就拿到了？”
“不算快了。”郁川道：“還要多謝喬總這邊給到煌天娛樂的壓力。”
喬樂歆笑：“我什麽都沒做。”
郁川也笑：“什麽都沒做可比什麽都做了來的恐怖。”
這段時間，網絡很熱鬧。
娛樂圈也很熱鬧。
禾零文化三消兩打解決了《寶貝》的輿論危機，還讓王加奕顏面掃地。
業內再次認識了這家發展迅猛的影視公司，也再次認識了喬樂歆。
《旅行戀愛日記》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禾零文化的不動聲色，《創造NO.1》的按部就班，把資本註意力都集中過來。
大家無比好奇，這次煌天和喬氏的爭鋒，到底鹿死誰手。
都在爭綜藝話語權，郁川賭喬樂歆！
北琳用接待室的水壺燒了一壺開水，她給大家泡了茶。
喬樂歆接過茶杯說了聲“謝謝”，她看向郁川，說道：“傲風只是一個普通的練習生，需要郁總親自過來簽合同嗎？”
郁川雙手接過茶杯：“我剛好有空，就過來看看。”
喬樂歆看了北琳一眼。
北琳朝外走去。
郁川接著說道：“馬上就要到決賽了，如無意外，我們公司的三個練習生就請喬總多關照了。”
“好說。”喬樂歆指了指郁流，“郁流的能力郁總很清楚，他是限定團的經紀人，以後跟男團有關的事情，你這邊都可以找他對接。”
郁川問道：“限定團有名字了嗎？”
喬樂歆說道：“The King!”
“這麽霸氣嗎？”郁川笑道，“永遠的國王，如果做不到，那他們就丟人了。”
喬樂歆笑道：“作為東國第一個男團，他們必須做到。”
上半年《創造NO.1》給大家帶來了一個奇跡，出道的9人是這個奇跡的延續。
既然是延續，他們受到的關註必然很多，承受的壓力也會很大。
巨大的流量，超然的地位，這些都不是白有的，獲得了多少，就得付出多少。
“這段時間喬總一直待在基地，有些事情可能還不知道。”郁川說道：“有好幾家小型經濟公司合並了，他們組成了新的經濟公司，以培養唱跳練習生為主。”
喬樂歆點了下頭，選秀節目興起，必然會對娛樂圈生態產生沖擊，以後各種以打造偶像為主的經濟公司會更多，甚至會衍生出一條完整的產業鏈。
偶像成為商品，好不好？
對資本來說，能賺錢就是好的。
對練習生來說，好壞參半。
對觀眾來說，同樣好壞參半。
郁川問道：“對於這樣的情況，喬總怎麽看？”
“大勢所趨，但是……”喬樂歆雙手交叉，“無論哪一方都必須把握一個度。”
“難啊。”郁川搖頭，“現在很多經濟公司都在大肆撈人，而受《創造NO.1》影響，很多年輕人都抱著‘偶像’夢，投入到這個浪潮中。”
娛樂圈的門檻很低，娛樂圈的門檻也很高。
低的是進入，高的是登頂。
年輕人有夢想挺好，但這個夢想很可能是裹著蜜糖的砒霜。
很多經濟公司，都將練習生當韭菜割，簽合約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而對大多數年輕人來說，明辨合約陷進，是件很難的事。
所以就是這一紙合約，往往會毀了他們一輩子。
郁川看的多，所以感慨。
喬樂歆知道其中關卡，但她沒有改變娛樂圈的想法，甚至選秀浪潮還是她一手帶出來的。
任何時候，機遇總是根風險並存的，想入圈，一頭熱可不行。
冷靜的頭腦，是成功的關鍵，成年人，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所以她沒什麽負擔。
郁川觀察著喬樂歆，有一瞬間他覺得喬樂歆跟隋驍很像。
他們是一類人。
只在意在乎的人，沒什麽多餘同情心，甚至……沒什麽同情心。
喬樂歆或許好些，但隋驍……
郁川收回思緒，他笑道：“喬總，《創造NO.1》結束後，《完美演繹》也要開始了，我這邊能多要兩個名額嗎？”
喬樂歆看向郁川：“我記得西陸臺給了你們4個名額。”
郁川搖頭：“這是喬總的節目啊，4個名額怎麽夠？”
“行。”喬樂歆說道，“稍後你把2個人的資料給北琳就行了，她錄入檔案。”
“多謝。”
郁川話落，北琳帶著傲風進來了。
傲風神色平靜，但他緊握的雙手，還是洩露了他真實情緒。
郁川開門見山，“這是解約合同。”
傲風接過合同，打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看著合同後面煌天娛樂的公章，眼睛開始發紅。
三公舞臺準備階段，郁川來找，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聽完郁川來意，他知道自己機會來了，而且還是這輩子必須抓住的機會。
因為練習時間太緊，傲風寫了委托書，將解約的事情全權交給了曉影傳媒的律師團隊。
這段時間他什麽都沒管，但每天都生活在焦慮之中，甚至連決賽的緊張都沖不散這種焦慮。
現在，一切塵埃落定。
“謝謝！”傲風朝郁川鞠了一躬。
郁川淡然接受，他拿出另一份合，“這是簽約合同，我們之前說好的。”
郁川打開了這份新的簽約合同。
喬樂歆說道：“北琳，給他一支筆。”
北琳拿了一支簽字筆給傲風。
喬樂歆在白紙上寫了一串號碼，將它推到傲風面前，“合同好好看，不懂的條款打這個號碼，報我名字，她是我一個律師朋友。”
傲風非常感激：“謝謝喬導！”上過一次當，再次簽約，他要警惕的多。
“你們聊吧。”喬樂歆起身，她把接待室交給了郁川和傲風，自己則帶著郁流和北琳走了。
走上走廊，郁流說道：“喬總，我以為你會爭取一下的。”
“爭取傲風？沒必要。”喬樂歆搖頭，“曉影傳媒挺好的。”
北琳說道：“傲風跟藍玦風格很像，我們不是非他不可。”
走過走廊拐角，郁流問道：“喬總，曉影傳媒拿到的那三個IP，我們公司為什麽不爭取？”
“你剛才就想問了吧？”喬樂歆笑道。
郁流點頭。
北琳也很好奇。
喬樂歆說道：“公司今年的主要目標是打造屬於自己的閉合生態圈，總體以自制劇和自制綜藝為主。”
郁流說道：“可是IP這塊，需要豐富積累，否則我們的生態圈就太薄弱了。”
喬樂歆笑道：“有件事情可能你們還不知道，江流文學，喬氏控股60%。”
“啊？”郁流和北琳都楞住了。
江流文學是東國四大網文平臺之一，擁有在線網絡小說800多萬部，出版作品50萬部，簽約作者足有90萬人！
曉影傳媒拿到IP《師尊他總不理我》的作者，就是江流文學出身！
“江流文學是我哥跟他大學同學合辦的，他以前的理想是成為一代文豪。”
北琳忍不住吐槽：“這就是不好好寫作，就要回家繼承家產，是嗎？”
喬樂歆笑道：“寫作需要天賦，顯然我哥他沒有這種天賦。”
“所以他成了霸總。”郁流笑道：“我也沒有這種天賦，為什麽我成了打工人？”
喬樂歆三人走到了基地辦公室門口，她轉身：“IP方面你們大可以放心。”
郁流點頭，有江流文學在，他沒什麽不放心的了。
北琳就沒擔心過。
“還有兩天就要決賽了，把重t點放在節目上，決賽舞臺絕不能出錯。”
郁流和北琳同時比ok。
“忙去吧。”
2.
兩天時間就跟攏在手裏的沙一樣，不管怎麽用力，都阻止不了它流逝。
決賽當天早上，方澄和隊友坐上了大巴車，他把兩個包子遞給傲風，“給你帶的，你早上都沒怎麽吃。”
傲風說了聲：“謝謝。”
方澄擔心：“你臉色有些白啊，不舒服嗎？”
傲風搖頭：“緊張的。”
“別想太多。”陽耀拍了傲風一下，“能走到這一步，我們就是最強的，順其自然，別給自己太多壓力。”
“就是。”陸續瑤吃著水煮蛋，“你這麽想，能出道最好，不能出道回公司出道也一樣！”
傲風笑了起來，“你真想得開。”
陸續瑤歪頭：“你這幾天沒刷網頁，還不知道，那些比我們早淘汰，也比我們早出道的練習生，好幾個都混的風生水起的，人未來不比我們差。”
方澄見傲風終於吃東西了，終於放下了心，他遞了瓶水過去，“今天的決賽，節目組還安排的親友席。”
“我爸媽大哥都會來！”陽耀很興奮，“你們呢？”
傲風說道：“我姐會來。”
陽耀看向方澄。
“我數數看啊，我爸媽，我大伯大媽，堂哥堂姐……”方澄掰著手指，“十多個人吧。”
“這才是真親友團啊。”陸續瑤笑道：“就一萬個現場觀眾名額，你們家就占了1/1000，真過分啊。”
方澄聳肩：“沒辦法，上面有人。”
大家笑了起來，緊張感一掃而空。
陸續瑤說道：“不僅有親友席，之前淘汰的練習生也會回來。”
李霧說道：“你說的是召回邀請？”
“召回邀請？”另一輛大巴上，陳陶聲音有些大，“什麽意思？”
武曜說道：“就是節目組召回之前被淘汰的練習生，邀請他們參加決賽的開幕表演。”
陳陶笑道：“大家又能見面了。”
劉聲寒看了陳陶一眼：“真是天真的孩子啊。”
“什麽意思？”陳陶不解。
武曜說道：“邀請發出去後，同意參加開幕表演的，包括我們在內，共有100人。”
陳陶楞了下：“為什麽？不應該是164人嗎？怎麽才100人？”
劉聲寒說道：“很多人淘汰後就出道了，決賽沒檔期。當然也有人覺得跟我們這群沒出道的練習生同臺，自降身份。”
藍玦問道：“哪個憨批說這話的？”
“好幾個憨批呢！”武曜打開J博，把界面對著藍玦，“看！”
藍玦湊過去看了一眼。
這是一條J博狀態，某個好事的大V把拒絕節目組邀請的言論P在了一張圖上。
正常的他沒P，他P的都是不正常的。
其中兩條中心思想就是，他們已經出道的，屬於前輩，不跟後輩搶關註。
另外一條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向節目組要壓軸表演的位置。
還有一條更絕，說自己沒時間，讓節目組推遲決賽時間。
……
藍玦見識到了人類的“奇異性”。
“他們是怎麽想的？怎麽敢的？”
“發言的這幾位都是發展不怎麽好的。”方青文看了一眼說道：“這是他們獲取關註的一種方法，不用太在意。”
陳陶皺眉：“這樣子博關註，以後就是黑歷史啊，值得嗎？”
“有歷史才是黑歷史。”劉聲寒笑道：“他們現在什麽都沒有，怕什麽？黑紅也是紅啊，如果被關註到，就算賺了。”
陳陶和藍玦不能茍同。
方青文理解，但不讚同。
大巴在路上疾馳著。
因為假期，這個時間點市內車不算多，所以就沒有遇到堵車情況。
方青文捏了捏脖子，喊醒了上車就睡的刑江沈，“江沈，醒了。”
刑江沈睜開眼：“到了？”
“進入地下通道了。”方青文說：“馬上就能下車了。”
刑江沈坐直身體，揉了揉後腰。
“你的傷沒事吧？”方青文擔憂。
刑江沈說道：“打了封閉，沒問題。”
劉聲寒皺眉：“你也太拼了。”
刑江沈笑笑。
-
《創造NO.1》決賽舞臺在L市金色琴弦博覽中心。
這裏中心廳使用面積高達2.5萬平方米，最多可以布置2萬個座位。
練習生們達到地下停車場時，喬樂歆和節目組工作人員已經提前抵達這裏。
喬樂歆跟各環節負責人對流程。
樂蕭和秦沁夫妻兩人在對臺本。
王沅他們有節目，此時也在做準備。
北琳走到喬樂歆身邊，“喬總，有幾位嘉賓提前到了。”
喬樂歆低聲說道：“給他們安排到A休息室裏，我稍後過去。”
北琳點頭。
不遠處郁流結束手頭工作，他走到北琳身邊，“到了幾個人？”
北琳說道：“程敏甜，李依星，李梓鑫，施玄。”
郁流說道：“喬導在忙，我跟你過去看看。”
“行。”郁流作為節目副制作人，權利僅次於喬樂歆，招待嘉賓並不失禮。
“喬導。”秦沁走到喬樂歆身邊。
喬樂歆剛對完環節，轉身笑道：“秦姐，你可別告訴我你緊張哦？”
“這輩子第一次做主持人，我還真有些緊張。”秦沁拍了拍胸口，“主要是我發音不標準，擔心口音問題。”
“這完全不用擔心。”喬樂歆笑到：“《創造NO.1》又不是嚴肅節目，有口音才更符合綜藝本色啊。”
秦沁笑道：“你就安慰我吧。”
樂蕭拿了兩瓶水過來：“聊什麽呢？”
“閑話。”秦沁接過一瓶水，把另一瓶遞給喬樂歆，“馬上要開始彩排了吧？”
喬樂歆今天戴了一支銀色鑲鉆的手表，她擡起手腕看了一眼，“練習生要化妝，差不多還有40分鐘。”
“你也有節目。”秦沁對樂蕭說，“需要換演出服嗎？”
“彩排不換了，太麻煩。”
樂蕭說完，朝外指了指，“太羨慕這18個小朋友了，我剛往外看了看，廣場上全是支持他們粉絲！”
秦沁皺眉：“這有什麽好稀奇的？”
“什麽呀！”樂蕭指了指天空，“廣場上空有無人機表演，組成的字是‘方青文C位出道’。”
秦沁張大了嘴，“這個厲害了！”
“還不止呢！”樂蕭說道：“對面幾棟大廈的所有電子屏幕全被粉絲租下來了，播放的全是他們支持的練習生CUT。”
秦沁笑道：“你出道出早了呀，那時候什麽都沒有。”
“話不能這麽說。”樂蕭笑道：“我也有粉絲的愛，粉絲的支持！”
夫妻倆開始打情罵俏，喬樂歆拒絕吃狗糧，就遠離了他們。
她朝休息室走去，路過走廊窗戶時，朝外看了一眼。
《創造NO.1》給東國市場帶來了選秀紅利，同樣也帶來了粉絲紅利。
眼前這些還只是粉絲應援一角，等The King正式出道，更多人將體會粉絲所能帶來的效益。
那才是資本瘋狂的時候。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不知道她的對手，做好準備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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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紛擾絲毫影響不到喬樂歆, 也影響不到節目組。
《創造NO.1》就如同一艘巨舟破浪而去，沒人能阻擋，也阻擋不了。
等第十一期節目如期播放後, 節目影響力進一步擴大, 更多人將註意力集中到了決賽舞臺上。
這種迫切的期待感, 透過評論文字傳遞給了每個節目組工作人員。
包括喬樂歆。
【每天數秒過日子，太想看決賽了。】
【《創造NO.1》給我們貢獻了很多精彩舞臺，特別期待決賽！】
【看到嘉賓名單了，雖然數量沒有跨年晚會多，但都是大腕！】
【也只有歆喬能請來這些人了。】
【就覺得決賽時間安排的巧。】
【剛好文化周第一天，大家有假。】
【然而有什麽用呢？我雖然有假, 但是我沒有門票。】
【現場觀眾增加了5000人, 可依舊跟我沒關系……】
【好消息是不用上班, 熬夜看直播沒負擔……】
【主要18個晉級的練習生名單出來後, 就很期待決賽舞臺了, 我喜歡的練習生全在裏面。】
【說實話《創造NO.1》算是少有的比較公正的舞臺了, 業內朋友說，歆喬推了很多經濟公司資源置換的請求。】
【真的假的？】
【真的！這種比賽, 節目組很容易控制走向的，但《創造NO.1》鏡頭給的算很公平了, 連方澄都沒多少。】
【而且沒有惡剪……】
【……】
此時，離決賽還有兩天, 網上的評論也越來越多。
喬樂歆刷著節目組官博, 看到的幾乎都是好評，那些試圖挑起爭端的評論, 幾乎沒有生存空間。
看完官博，她又切到J博首頁。
熱搜欄前20的位置再次回歸到《創造NO.1》身上。
《未來天後》被擠到三十開外。
《旅行戀愛日記》在熱搜二十二的位置, 熱搜二十一位是《戀愛的時光》。
對於這個結果，喬樂歆非常滿意。
沒人願意讓敵人爬到自己頭上，她就一俗人，更忍受不了這個。
“喬總。”北琳走進辦公室，“郁總來了。”
“郁川嗎？”喬樂歆擡頭問道：“他在哪兒？”
北琳回答：“郁流把他帶到接待室去了。”
喬樂歆起身，“我們過去吧。”
接待室在五樓，跟練習室在一層。
喬樂歆過去時，整層樓安安靜靜的，只有18個練習生的基地，特別寂寥。
北琳左顧右盼：“好不習慣。”
喬樂歆笑道：“再過兩天，這裏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北琳八卦道：“聽說這棟影樓被西陸臺買下了。”
“嗯，說明西陸臺賺錢了……”
喬樂歆的話在走廊上回蕩，而此時，接待室裏，郁流和郁川正在進行兄弟間的友好交流。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在郁川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就一個傲風，你不至於吧？”郁流實在忍受不住郁川的笑，遞了一瓶水給他。
郁川擰開瓶蓋喝了一口，然後猛地噴了出來，“這什麽玩意兒？”
郁流攤手說道：“啊？你也不喜歡香芹味兒的水啊？”
“誰會喜歡這個？”郁川覺得自己一嘴怪味兒，“你故意的吧？”
郁流挑t了一下眉。
“我高興的不是這個。”郁川喝了好幾口白水才把嘴裏的芹菜味兒沖淡，“公司拿下了3個大ip，弟弟，要資源不？”
郁流瞇眼：“《流年如火》，《飛銀傳奇》，《師尊他總不理我》，這三個IP全被你們拿下了？”
郁川聳肩，“嗯哼。”
郁流皺眉，這三個IP商業價值非常高，喬氏傳媒為什麽不爭取？
郁川說道：“你肯定在想禾零文化為什麽沒爭取。”
郁流看了過去。
郁川拍了拍郁流肩膀，“弟啊，我告訴你一個道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謀什麽？”喬樂歆推門而進的時候，剛好聽見郁川後半句話。
郁川準備轉移話題。
郁流說道：“我們在談IP，曉影傳媒拿到了3個大IP。”
“是嗎？”喬樂歆看向郁川，“恭喜。”
郁川擺出正襟危坐的樣子，“喬總，今天我過來，是想借你的場地一用。”
喬樂歆笑道：“郁總還真是心急。”
“沒辦法，禾零文化的待遇太好了，時間久了，我怕到嘴的魚飛了。”
喬樂歆搖頭輕笑。
話題就這麽被轉移了，沒誰再提IP相關的話。
北琳把稍許淩亂的桌子收拾了下。
喬樂歆坐到郁川對面，“傲風的經濟約你們這麽快就拿到了？”
“不算快了。”郁川道：“還要多謝喬總這邊給到煌天娛樂的壓力。”
喬樂歆笑：“我什麽都沒做。”
郁川也笑：“什麽都沒做可比什麽都做了來的恐怖。”
這段時間，網絡很熱鬧。
娛樂圈也很熱鬧。
禾零文化三消兩打解決了《寶貝》的輿論危機，還讓王加奕顏面掃地。
業內再次認識了這家發展迅猛的影視公司，也再次認識了喬樂歆。
《旅行戀愛日記》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禾零文化的不動聲色，《創造NO.1》的按部就班，把資本註意力都集中過來。
大家無比好奇，這次煌天和喬氏的爭鋒，到底鹿死誰手。
都在爭綜藝話語權，郁川賭喬樂歆！
北琳用接待室的水壺燒了一壺開水，她給大家泡了茶。
喬樂歆接過茶杯說了聲“謝謝”，她看向郁川，說道：“傲風只是一個普通的練習生，需要郁總親自過來簽合同嗎？”
郁川雙手接過茶杯：“我剛好有空，就過來看看。”
喬樂歆看了北琳一眼。
北琳朝外走去。
郁川接著說道：“馬上就要到決賽了，如無意外，我們公司的三個練習生就請喬總多關照了。”
“好說。”喬樂歆指了指郁流，“郁流的能力郁總很清楚，他是限定團的經紀人，以後跟男團有關的事情，你這邊都可以找他對接。”
郁川問道：“限定團有名字了嗎？”
喬樂歆說道：“The King!”
“這麽霸氣嗎？”郁川笑道，“永遠的國王，如果做不到，那他們就丟人了。”
喬樂歆笑道：“作為東國第一個男團，他們必須做到。”
上半年《創造NO.1》給大家帶來了一個奇跡，出道的9人是這個奇跡的延續。
既然是延續，他們受到的關註必然很多，承受的壓力也會很大。
巨大的流量，超然的地位，這些都不是白有的，獲得了多少，就得付出多少。
“這段時間喬總一直待在基地，有些事情可能還不知道。”郁川說道：“有好幾家小型經濟公司合並了，他們組成了新的經濟公司，以培養唱跳練習生為主。”
喬樂歆點了下頭，選秀節目興起，必然會對娛樂圈生態產生沖擊，以後各種以打造偶像為主的經濟公司會更多，甚至會衍生出一條完整的產業鏈。
偶像成為商品，好不好？
對資本來說，能賺錢就是好的。
對練習生來說，好壞參半。
對觀眾來說，同樣好壞參半。
郁川問道：“對於這樣的情況，喬總怎麽看？”
“大勢所趨，但是……”喬樂歆雙手交叉，“無論哪一方都必須把握一個度。”
“難啊。”郁川搖頭，“現在很多經濟公司都在大肆撈人，而受《創造NO.1》影響，很多年輕人都抱著‘偶像’夢，投入到這個浪潮中。”
娛樂圈的門檻很低，娛樂圈的門檻也很高。
低的是進入，高的是登頂。
年輕人有夢想挺好，但這個夢想很可能是裹著蜜糖的砒霜。
很多經濟公司，都將練習生當韭菜割，簽合約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而對大多數年輕人來說，明辨合約陷進，是件很難的事。
所以就是這一紙合約，往往會毀了他們一輩子。
郁川看的多，所以感慨。
喬樂歆知道其中關卡，但她沒有改變娛樂圈的想法，甚至選秀浪潮還是她一手帶出來的。
任何時候，機遇總是根風險並存的，想入圈，一頭熱可不行。
冷靜的頭腦，是成功的關鍵，成年人，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所以她沒什麽負擔。
郁川觀察著喬樂歆，有一瞬間他覺得喬樂歆跟隋驍很像。
他們是一類人。
只在意在乎的人，沒什麽多餘同情心，甚至……沒什麽同情心。
喬樂歆或許好些，但隋驍……
郁川收回思緒，他笑道：“喬總，《創造NO.1》結束後，《完美演繹》也要開始了，我這邊能多要兩個名額嗎？”
喬樂歆看向郁川：“我記得西陸臺給了你們4個名額。”
郁川搖頭：“這是喬總的節目啊，4個名額怎麽夠？”
“行。”喬樂歆說道，“稍後你把2個人的資料給北琳就行了，她錄入檔案。”
“多謝。”
郁川話落，北琳帶著傲風進來了。
傲風神色平靜，但他緊握的雙手，還是洩露了他真實情緒。
郁川開門見山，“這是解約合同。”
傲風接過合同，打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看著合同後面煌天娛樂的公章，眼睛開始發紅。
三公舞臺準備階段，郁川來找，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聽完郁川來意，他知道自己機會來了，而且還是這輩子必須抓住的機會。
因為練習時間太緊，傲風寫了委托書，將解約的事情全權交給了曉影傳媒的律師團隊。
這段時間他什麽都沒管，但每天都生活在焦慮之中，甚至連決賽的緊張都沖不散這種焦慮。
現在，一切塵埃落定。
“謝謝！”傲風朝郁川鞠了一躬。
郁川淡然接受，他拿出另一份合，“這是簽約合同，我們之前說好的。”
郁川打開了這份新的簽約合同。
喬樂歆說道：“北琳，給他一支筆。”
北琳拿了一支簽字筆給傲風。
喬樂歆在白紙上寫了一串號碼，將它推到傲風面前，“合同好好看，不懂的條款打這個號碼，報我名字，她是我一個律師朋友。”
傲風非常感激：“謝謝喬導！”上過一次當，再次簽約，他要警惕的多。
“你們聊吧。”喬樂歆起身，她把接待室交給了郁川和傲風，自己則帶著郁流和北琳走了。
走上走廊，郁流說道：“喬總，我以為你會爭取一下的。”
“爭取傲風？沒必要。”喬樂歆搖頭，“曉影傳媒挺好的。”
北琳說道：“傲風跟藍玦風格很像，我們不是非他不可。”
走過走廊拐角，郁流問道：“喬總，曉影傳媒拿到的那三個IP，我們公司為什麽不爭取？”
“你剛才就想問了吧？”喬樂歆笑道。
郁流點頭。
北琳也很好奇。
喬樂歆說道：“公司今年的主要目標是打造屬於自己的閉合生態圈，總體以自制劇和自制綜藝為主。”
郁流說道：“可是IP這塊，需要豐富積累，否則我們的生態圈就太薄弱了。”
喬樂歆笑道：“有件事情可能你們還不知道，江流文學，喬氏控股60%。”
“啊？”郁流和北琳都楞住了。
江流文學是東國四大網文平臺之一，擁有在線網絡小說800多萬部，出版作品50萬部，簽約作者足有90萬人！
曉影傳媒拿到IP《師尊他總不理我》的作者，就是江流文學出身！
“江流文學是我哥跟他大學同學合辦的，他以前的理想是成為一代文豪。”
北琳忍不住吐槽：“這就是不好好寫作，就要回家繼承家產，是嗎？”
喬樂歆笑道：“寫作需要天賦，顯然我哥他沒有這種天賦。”
“所以他成了霸總。”郁流笑道：“我也沒有這種天賦，為什麽我成了打工人？”
喬樂歆三人走到了基地辦公室門口，她轉身：“IP方面你們大可以放心。”
郁流點頭，有江流文學在，他沒什麽不放心的了。
北琳就沒擔心過。
“還有兩天就要決賽了，把重t點放在節目上，決賽舞臺絕不能出錯。”
郁流和北琳同時比ok。
“忙去吧。”
2.
兩天時間就跟攏在手裏的沙一樣，不管怎麽用力，都阻止不了它流逝。
決賽當天早上，方澄和隊友坐上了大巴車，他把兩個包子遞給傲風，“給你帶的，你早上都沒怎麽吃。”
傲風說了聲：“謝謝。”
方澄擔心：“你臉色有些白啊，不舒服嗎？”
傲風搖頭：“緊張的。”
“別想太多。”陽耀拍了傲風一下，“能走到這一步，我們就是最強的，順其自然，別給自己太多壓力。”
“就是。”陸續瑤吃著水煮蛋，“你這麽想，能出道最好，不能出道回公司出道也一樣！”
傲風笑了起來，“你真想得開。”
陸續瑤歪頭：“你這幾天沒刷網頁，還不知道，那些比我們早淘汰，也比我們早出道的練習生，好幾個都混的風生水起的，人未來不比我們差。”
方澄見傲風終於吃東西了，終於放下了心，他遞了瓶水過去，“今天的決賽，節目組還安排的親友席。”
“我爸媽大哥都會來！”陽耀很興奮，“你們呢？”
傲風說道：“我姐會來。”
陽耀看向方澄。
“我數數看啊，我爸媽，我大伯大媽，堂哥堂姐……”方澄掰著手指，“十多個人吧。”
“這才是真親友團啊。”陸續瑤笑道：“就一萬個現場觀眾名額，你們家就占了1/1000，真過分啊。”
方澄聳肩：“沒辦法，上面有人。”
大家笑了起來，緊張感一掃而空。
陸續瑤說道：“不僅有親友席，之前淘汰的練習生也會回來。”
李霧說道：“你說的是召回邀請？”
“召回邀請？”另一輛大巴上，陳陶聲音有些大，“什麽意思？”
武曜說道：“就是節目組召回之前被淘汰的練習生，邀請他們參加決賽的開幕表演。”
陳陶笑道：“大家又能見面了。”
劉聲寒看了陳陶一眼：“真是天真的孩子啊。”
“什麽意思？”陳陶不解。
武曜說道：“邀請發出去後，同意參加開幕表演的，包括我們在內，共有100人。”
陳陶楞了下：“為什麽？不應該是164人嗎？怎麽才100人？”
劉聲寒說道：“很多人淘汰後就出道了，決賽沒檔期。當然也有人覺得跟我們這群沒出道的練習生同臺，自降身份。”
藍玦問道：“哪個憨批說這話的？”
“好幾個憨批呢！”武曜打開J博，把界面對著藍玦，“看！”
藍玦湊過去看了一眼。
這是一條J博狀態，某個好事的大V把拒絕節目組邀請的言論P在了一張圖上。
正常的他沒P，他P的都是不正常的。
其中兩條中心思想就是，他們已經出道的，屬於前輩，不跟後輩搶關註。
另外一條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向節目組要壓軸表演的位置。
還有一條更絕，說自己沒時間，讓節目組推遲決賽時間。
……
藍玦見識到了人類的“奇異性”。
“他們是怎麽想的？怎麽敢的？”
“發言的這幾位都是發展不怎麽好的。”方青文看了一眼說道：“這是他們獲取關註的一種方法，不用太在意。”
陳陶皺眉：“這樣子博關註，以後就是黑歷史啊，值得嗎？”
“有歷史才是黑歷史。”劉聲寒笑道：“他們現在什麽都沒有，怕什麽？黑紅也是紅啊，如果被關註到，就算賺了。”
陳陶和藍玦不能茍同。
方青文理解，但不讚同。
大巴在路上疾馳著。
因為假期，這個時間點市內車不算多，所以就沒有遇到堵車情況。
方青文捏了捏脖子，喊醒了上車就睡的刑江沈，“江沈，醒了。”
刑江沈睜開眼：“到了？”
“進入地下通道了。”方青文說：“馬上就能下車了。”
刑江沈坐直身體，揉了揉後腰。
“你的傷沒事吧？”方青文擔憂。
刑江沈說道：“打了封閉，沒問題。”
劉聲寒皺眉：“你也太拼了。”
刑江沈笑笑。
-
《創造NO.1》決賽舞臺在L市金色琴弦博覽中心。
這裏中心廳使用面積高達2.5萬平方米，最多可以布置2萬個座位。
練習生們達到地下停車場時，喬樂歆和節目組工作人員已經提前抵達這裏。
喬樂歆跟各環節負責人對流程。
樂蕭和秦沁夫妻兩人在對臺本。
王沅他們有節目，此時也在做準備。
北琳走到喬樂歆身邊，“喬總，有幾位嘉賓提前到了。”
喬樂歆低聲說道：“給他們安排到A休息室裏，我稍後過去。”
北琳點頭。
不遠處郁流結束手頭工作，他走到北琳身邊，“到了幾個人？”
北琳說道：“程敏甜，李依星，李梓鑫，施玄。”
郁流說道：“喬導在忙，我跟你過去看看。”
“行。”郁流作為節目副制作人，權利僅次於喬樂歆，招待嘉賓並不失禮。
“喬導。”秦沁走到喬樂歆身邊。
喬樂歆剛對完環節，轉身笑道：“秦姐，你可別告訴我你緊張哦？”
“這輩子第一次做主持人，我還真有些緊張。”秦沁拍了拍胸口，“主要是我發音不標準，擔心口音問題。”
“這完全不用擔心。”喬樂歆笑到：“《創造NO.1》又不是嚴肅節目，有口音才更符合綜藝本色啊。”
秦沁笑道：“你就安慰我吧。”
樂蕭拿了兩瓶水過來：“聊什麽呢？”
“閑話。”秦沁接過一瓶水，把另一瓶遞給喬樂歆，“馬上要開始彩排了吧？”
喬樂歆今天戴了一支銀色鑲鉆的手表，她擡起手腕看了一眼，“練習生要化妝，差不多還有40分鐘。”
“你也有節目。”秦沁對樂蕭說，“需要換演出服嗎？”
“彩排不換了，太麻煩。”
樂蕭說完，朝外指了指，“太羨慕這18個小朋友了，我剛往外看了看，廣場上全是支持他們粉絲！”
秦沁皺眉：“這有什麽好稀奇的？”
“什麽呀！”樂蕭指了指天空，“廣場上空有無人機表演，組成的字是‘方青文C位出道’。”
秦沁張大了嘴，“這個厲害了！”
“還不止呢！”樂蕭說道：“對面幾棟大廈的所有電子屏幕全被粉絲租下來了，播放的全是他們支持的練習生CUT。”
秦沁笑道：“你出道出早了呀，那時候什麽都沒有。”
“話不能這麽說。”樂蕭笑道：“我也有粉絲的愛，粉絲的支持！”
夫妻倆開始打情罵俏，喬樂歆拒絕吃狗糧，就遠離了他們。
她朝休息室走去，路過走廊窗戶時，朝外看了一眼。
《創造NO.1》給東國市場帶來了選秀紅利，同樣也帶來了粉絲紅利。
眼前這些還只是粉絲應援一角，等The King正式出道，更多人將體會粉絲所能帶來的效益。
那才是資本瘋狂的時候。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不知道她的對手，做好準備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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