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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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9 章
跟緊張無比的總統完全不同, 哈莉相當放松的張開雙手，看起來相當真心的讚嘆道：“多麽美麗的宇宙啊，我親愛的朋友, 在這裏你是否能夠更清楚的看到我們之間的友誼呢？”
緊張的總統面無表情, 友誼, 什麽友誼，反正看不到一點，現在就只看得出你在說：只要我想殺你, 簡單的不得了。
他上一次被人這樣威脅還是在競選總統成功的慶功宴上，他收到了來自失敗者的酸言酸語，什麽我等著你被超級英雄or超級反派搞死的那一天。
當然了, 對方說的沒有那麽直白, 但意思就是這麽一個意思。
現在看來, 那位失敗者是有點詛咒能力在身上的，要是我活著回去, 對方參與競選的時候就用他有詛咒超能力這一點攻擊他吧。
一切的前提是，這次他真的可以活著回去。
“魔法界的王者, 你特意邀請我來這裏, 是為了什麽呢？”努力保持冷靜的總統態度倒也稱不上是謙卑, 但跟針對超級英雄時的顛倒黑白相比, 簡直不要太友善。
所以你瞧,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不會說話、不會做人的天生惡人呢, 就看你有沒有讓人服氣的手段了。
“親愛的總統先生, 您完全沒有必要如此緊張, 畢竟您又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怎麽可可能忽視那些潛在的麻煩做一些後患無窮的報覆呢。”
哈莉的態度越好，總統心中越是打鼓。
人都是喜歡以己度人的, 能當政/客甚至成為總統的，怎麽也不可能是什麽幹幹凈凈的小羊羔。
他不認為哈莉像她自己說的那麽無害。
再說了，別人可能不知道，但總統自己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嗎。
他不想跟對方撕破臉，卻也沒想到對方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總統意識到自己高估了對方對規則的敬畏，高估了對方對魔法界的在意，也低估了對方的決絕。
只是一個失敗的美人計，又或許，她察覺到了隱藏在美人計背後的那些東西……
總統：“或許我們之間存在些許誤會，但我始終相信我們是可以成為朋友的，政/府與魔法界再次達成合作，像曾經我們與奧德修斯那樣，甚至比他更好。”
魔法手段實在是過於莫測，位高權重的人生贏家並不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體驗。
哈莉笑著反駁：“這可真令人傷心，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可原來要做您的朋友，竟然還需要達成合作才可以。”
哈莉向後坐在了自己從靈魂空間中擺出來的椅子上，擡手示意對方也坐。
總統側頭向後一瞥，隱約看到了椅子的輪廓，他用略帶顫抖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西裝扣子，向後退一步身體感受到切實的碰撞後才順勢坐下。
哈莉將對方那些試探動作盡收眼底，她倒沒有嘲笑什麽，就是忍不住回憶了一下，自己當初面對奧德修斯的時候不會也是這樣的吧。
迅速回憶並得到答案——沒有，哈莉滿意了。
這份滿意雖不會讓她忘掉總統的罪行，也不會讓她輕易放過對方，但至少微笑真切了0.001％，這豈不是天大的好事情。
對好事一無所知的總統：……
坐下的姿態似乎令總統先生放松了不少，畢竟要是對方想要直接動手噶了自己，完全沒必要這麽搞。
會來這麽一套，不就是在展示拳頭的同時隱藏著“有的談”的意思。
在這方面，他算是回到舒適區了，他懂，他可太懂了。
所謂的利益交換，不就是朋友與敵人的身份時刻轉變，拳頭與糖果交替出現，親密的笑臉與仇恨的刀劍一直相伴……
哪有那麽多情真意切、不可原諒，只要利益擺的夠，那都是有的談。
在哈莉滿意，總統舒適的情況下，兩人哪怕還是在這個前不著地球，後不著月球的宇宙小角落，但那個氛圍是肉眼可見的從分分鐘就要去辦離婚手續老死不相往來，變成了剛剛結婚怎麽看都看不夠的蜜月期。
總統來了個先發制人的誠懇認錯：“我得承認我在某些方面考慮不周，但請您務必相信我是絕無壞心的，我只是想要通過一種更緊密的結合來拉近我們之間的關系。”
“不論怎樣，如果讓您感受到了不適，這必然是我重大的失誤。”
政/客的誠懇表演有著遠勝好萊塢影後影帝們的演技，哈莉順著對方的話表示了理解：“這是從陌生到親密的必要磨合，我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總統的心剛剛放下，就聽到了緊隨其後的“但是”。
哈莉說：“但是，我親愛的總統先生，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伊恩身上那股吸引我的力量來自於哪裏？”
總統在糾結於完全的謊言、半真半假，幾分真幾分假以及全真時對上了那雙冰冷的眼睛，他選擇了半真半假：“一個奧德修斯送給我的愛情魔法。”
哈莉沒想到奧德修斯的名字會在這個問題的答案中出現，她沒有對方說什麽就信什麽，而是在分辨這個回答中的謊言與真實。
跟奧德修斯有關應該是真的，但絕對不會完全是因為奧德修斯的魔法。
她跟對方掰頭了那麽久，甚至最後親身將人給噶了，奧德修斯的魔法是個什麽樣子她會不知道嗎。
漫長的五百年中，奧德修斯的敵人絕對不少，哈莉不會說自己是最了解對方的那一個。
但是歲月淘沙後，現存的最了解奧德修斯的敵人，哈莉絕對可以自信的說一句：t舍我其誰！
對於總統的謊言，哈莉笑問：“僅僅只是如此嗎？”
總統心中一緊，篤定點頭：“自然只是如此。”
他們看著彼此，臉上掛著的是再真誠不過的虛偽笑容，有那麽一瞬間，他們相似的像是在照鏡子。
這是蝙蝠俠與超人永遠不會擁有的模樣，卻是他們自然而然就形成的面具。
哈莉看向總統的身後，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出意料的表情：“你來了，放心，我只是請我未來的朋友暢游宇宙，他絕對是完好無損的。”
總統順著哈莉的視線轉身，身披紅色披風的英雄正站在那裏，在瑰麗的宇宙中，對方像是最耀眼的那道希望之光。
總統此刻的如釋重負是那樣的真實，雖然這絲毫不會影響他回到地球後對超級英雄們的針對。
克拉克看著毫發無損的總統，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稍稍松了些許。
他並未開口譴責什麽，盡管哈莉的這個動作會帶來數不清的連鎖反應，甚至哈莉一旦動手做了什麽難以挽回的事情，更是會造成異常嚴重的後果。
可如果拋開這些不堪，這僅僅是受害者對加害者的一場責問。
她綁架的是一位總統沒錯，但她本身也是魔法界的王者，這種王對王的戰役，是很難說出絕對的正邪對錯的。
如果是普通人知道了這次的事情，哪怕知道是總統犯賤在先，也會忍不住將哈莉劃歸到超級反派的行列之中。
不是不可以以牙還牙，但不可以對總統以牙還牙，他的身份在某些方面是能夠讓人忽略很多東西的。
可同樣的，如果是魔法界的人知道這個，那就是另一種看法了。
雖然哈莉與克拉克存在血緣關系，諾娃也被托尼辦理過領養手續，但哈莉並不能算是真正的美國公民。
她是魔法界的預言之子，是魔法界的新王，是不屬於這個國家的、另一個國家的最高領袖。
所以你不能按照世俗公認的一種道理去要求甚至約束對方，這是無理而又讓人無法信服的。
這就好比美國總統絆了卷毛偵探一下，對方的辦公室小職員哥哥報覆回來，你難道能夠對他說：這可是我們的總統，你不能這樣傷害他。
可這又不是他的總統。
雖然那兩位大概率不會做這麽幼稚的絆子，但道理就是這麽一個道理。
他沒有譴責哈莉什麽，在總統拐彎抹角譴責她的時候，他也只是回答了一句對方時常用來攻擊他的話：“抱歉總統先生，我只是一個外星人而已。”
哈莉：^—^
總統：……
哈莉沒有為難他們，任由超人將自己抓來算賬的人帶走。
從總統的反饋來看，對方雖然知道一些東西卻也知道的不夠，至少對方絕對不知道那個給了他那份力量的合作者，目的不只是魔法界，而是整個世界。
擡手將總統坐過的那把椅子燒成灰燼，哈莉將自己坐著的這把變作躺椅，在最最危險也美麗異常的宇宙之中，哈莉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有一道陌生的聲音在親近且溫柔的呼喚著她。
“哈莉，快過來看啊。”
哈莉睜開眼睛循聲望去，那是一頭近乎遮天蔽月的龐大鳥類，忽略體積，對方神似傳說故事中的不死鳥。
她雖然看向對方，卻並未出生回應對方的互換，在魔法界隨意回應他人的呼喚可是會產生一些不太美好的後果。
對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體積會給人帶來怎樣的震撼與不便，前一秒還遮天蔽月，後一秒對方就變成了能夠被哈莉一只手輕松捧起的大小。
跟哈莉頭發變成的小胖鳥不同，這只神似不死鳥的鳥不僅色彩鮮艷，身材也是一看就很擅長飛行的那種纖細。
它並未擅自靠近哈莉，而是保持在一個禮貌距離之外再次開口：“哈莉，快跟我來啊。”
雖然是催促的話語，但對方的語氣並不焦急，就好像哈莉來也行、不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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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緊張無比的總統完全不同, 哈莉相當放松的張開雙手，看起來相當真心的讚嘆道：“多麽美麗的宇宙啊，我親愛的朋友, 在這裏你是否能夠更清楚的看到我們之間的友誼呢？”
緊張的總統面無表情, 友誼, 什麽友誼，反正看不到一點，現在就只看得出你在說：只要我想殺你, 簡單的不得了。
他上一次被人這樣威脅還是在競選總統成功的慶功宴上，他收到了來自失敗者的酸言酸語，什麽我等著你被超級英雄or超級反派搞死的那一天。
當然了, 對方說的沒有那麽直白, 但意思就是這麽一個意思。
現在看來, 那位失敗者是有點詛咒能力在身上的，要是我活著回去, 對方參與競選的時候就用他有詛咒超能力這一點攻擊他吧。
一切的前提是，這次他真的可以活著回去。
“魔法界的王者, 你特意邀請我來這裏, 是為了什麽呢？”努力保持冷靜的總統態度倒也稱不上是謙卑, 但跟針對超級英雄時的顛倒黑白相比, 簡直不要太友善。
所以你瞧,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不會說話、不會做人的天生惡人呢, 就看你有沒有讓人服氣的手段了。
“親愛的總統先生, 您完全沒有必要如此緊張, 畢竟您又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怎麽可可能忽視那些潛在的麻煩做一些後患無窮的報覆呢。”
哈莉的態度越好，總統心中越是打鼓。
人都是喜歡以己度人的, 能當政/客甚至成為總統的，怎麽也不可能是什麽幹幹凈凈的小羊羔。
他不認為哈莉像她自己說的那麽無害。
再說了，別人可能不知道，但總統自己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嗎。
他不想跟對方撕破臉，卻也沒想到對方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總統意識到自己高估了對方對規則的敬畏，高估了對方對魔法界的在意，也低估了對方的決絕。
只是一個失敗的美人計，又或許，她察覺到了隱藏在美人計背後的那些東西……
總統：“或許我們之間存在些許誤會，但我始終相信我們是可以成為朋友的，政/府與魔法界再次達成合作，像曾經我們與奧德修斯那樣，甚至比他更好。”
魔法手段實在是過於莫測，位高權重的人生贏家並不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體驗。
哈莉笑著反駁：“這可真令人傷心，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可原來要做您的朋友，竟然還需要達成合作才可以。”
哈莉向後坐在了自己從靈魂空間中擺出來的椅子上，擡手示意對方也坐。
總統側頭向後一瞥，隱約看到了椅子的輪廓，他用略帶顫抖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西裝扣子，向後退一步身體感受到切實的碰撞後才順勢坐下。
哈莉將對方那些試探動作盡收眼底，她倒沒有嘲笑什麽，就是忍不住回憶了一下，自己當初面對奧德修斯的時候不會也是這樣的吧。
迅速回憶並得到答案——沒有，哈莉滿意了。
這份滿意雖不會讓她忘掉總統的罪行，也不會讓她輕易放過對方，但至少微笑真切了0.001％，這豈不是天大的好事情。
對好事一無所知的總統：……
坐下的姿態似乎令總統先生放松了不少，畢竟要是對方想要直接動手噶了自己，完全沒必要這麽搞。
會來這麽一套，不就是在展示拳頭的同時隱藏著“有的談”的意思。
在這方面，他算是回到舒適區了，他懂，他可太懂了。
所謂的利益交換，不就是朋友與敵人的身份時刻轉變，拳頭與糖果交替出現，親密的笑臉與仇恨的刀劍一直相伴……
哪有那麽多情真意切、不可原諒，只要利益擺的夠，那都是有的談。
在哈莉滿意，總統舒適的情況下，兩人哪怕還是在這個前不著地球，後不著月球的宇宙小角落，但那個氛圍是肉眼可見的從分分鐘就要去辦離婚手續老死不相往來，變成了剛剛結婚怎麽看都看不夠的蜜月期。
總統來了個先發制人的誠懇認錯：“我得承認我在某些方面考慮不周，但請您務必相信我是絕無壞心的，我只是想要通過一種更緊密的結合來拉近我們之間的關系。”
“不論怎樣，如果讓您感受到了不適，這必然是我重大的失誤。”
政/客的誠懇表演有著遠勝好萊塢影後影帝們的演技，哈莉順著對方的話表示了理解：“這是從陌生到親密的必要磨合，我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總統的心剛剛放下，就聽到了緊隨其後的“但是”。
哈莉說：“但是，我親愛的總統先生，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伊恩身上那股吸引我的力量來自於哪裏？”
總統在糾結於完全的謊言、半真半假，幾分真幾分假以及全真時對上了那雙冰冷的眼睛，他選擇了半真半假：“一個奧德修斯送給我的愛情魔法。”
哈莉沒想到奧德修斯的名字會在這個問題的答案中出現，她沒有對方說什麽就信什麽，而是在分辨這個回答中的謊言與真實。
跟奧德修斯有關應該是真的，但絕對不會完全是因為奧德修斯的魔法。
她跟對方掰頭了那麽久，甚至最後親身將人給噶了，奧德修斯的魔法是個什麽樣子她會不知道嗎。
漫長的五百年中，奧德修斯的敵人絕對不少，哈莉不會說自己是最了解對方的那一個。
但是歲月淘沙後，現存的最了解奧德修斯的敵人，哈莉絕對可以自信的說一句：t舍我其誰！
對於總統的謊言，哈莉笑問：“僅僅只是如此嗎？”
總統心中一緊，篤定點頭：“自然只是如此。”
他們看著彼此，臉上掛著的是再真誠不過的虛偽笑容，有那麽一瞬間，他們相似的像是在照鏡子。
這是蝙蝠俠與超人永遠不會擁有的模樣，卻是他們自然而然就形成的面具。
哈莉看向總統的身後，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出意料的表情：“你來了，放心，我只是請我未來的朋友暢游宇宙，他絕對是完好無損的。”
總統順著哈莉的視線轉身，身披紅色披風的英雄正站在那裏，在瑰麗的宇宙中，對方像是最耀眼的那道希望之光。
總統此刻的如釋重負是那樣的真實，雖然這絲毫不會影響他回到地球後對超級英雄們的針對。
克拉克看著毫發無損的總統，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稍稍松了些許。
他並未開口譴責什麽，盡管哈莉的這個動作會帶來數不清的連鎖反應，甚至哈莉一旦動手做了什麽難以挽回的事情，更是會造成異常嚴重的後果。
可如果拋開這些不堪，這僅僅是受害者對加害者的一場責問。
她綁架的是一位總統沒錯，但她本身也是魔法界的王者，這種王對王的戰役，是很難說出絕對的正邪對錯的。
如果是普通人知道了這次的事情，哪怕知道是總統犯賤在先，也會忍不住將哈莉劃歸到超級反派的行列之中。
不是不可以以牙還牙，但不可以對總統以牙還牙，他的身份在某些方面是能夠讓人忽略很多東西的。
可同樣的，如果是魔法界的人知道這個，那就是另一種看法了。
雖然哈莉與克拉克存在血緣關系，諾娃也被托尼辦理過領養手續，但哈莉並不能算是真正的美國公民。
她是魔法界的預言之子，是魔法界的新王，是不屬於這個國家的、另一個國家的最高領袖。
所以你不能按照世俗公認的一種道理去要求甚至約束對方，這是無理而又讓人無法信服的。
這就好比美國總統絆了卷毛偵探一下，對方的辦公室小職員哥哥報覆回來，你難道能夠對他說：這可是我們的總統，你不能這樣傷害他。
可這又不是他的總統。
雖然那兩位大概率不會做這麽幼稚的絆子，但道理就是這麽一個道理。
他沒有譴責哈莉什麽，在總統拐彎抹角譴責她的時候，他也只是回答了一句對方時常用來攻擊他的話：“抱歉總統先生，我只是一個外星人而已。”
哈莉：^—^
總統：……
哈莉沒有為難他們，任由超人將自己抓來算賬的人帶走。
從總統的反饋來看，對方雖然知道一些東西卻也知道的不夠，至少對方絕對不知道那個給了他那份力量的合作者，目的不只是魔法界，而是整個世界。
擡手將總統坐過的那把椅子燒成灰燼，哈莉將自己坐著的這把變作躺椅，在最最危險也美麗異常的宇宙之中，哈莉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有一道陌生的聲音在親近且溫柔的呼喚著她。
“哈莉，快過來看啊。”
哈莉睜開眼睛循聲望去，那是一頭近乎遮天蔽月的龐大鳥類，忽略體積，對方神似傳說故事中的不死鳥。
她雖然看向對方，卻並未出生回應對方的互換，在魔法界隨意回應他人的呼喚可是會產生一些不太美好的後果。
對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體積會給人帶來怎樣的震撼與不便，前一秒還遮天蔽月，後一秒對方就變成了能夠被哈莉一只手輕松捧起的大小。
跟哈莉頭發變成的小胖鳥不同，這只神似不死鳥的鳥不僅色彩鮮艷，身材也是一看就很擅長飛行的那種纖細。
它並未擅自靠近哈莉，而是保持在一個禮貌距離之外再次開口：“哈莉，快跟我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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