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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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6 章
瞭望塔。
正義聯盟與覆仇者聯盟又雙叒叕一次匯聚一堂。
自從哈莉誕生, 他們每一次匯聚起來好像總是跟對方脫不開關系，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兩位分別找上門來的神明在訴說了自己的需求之後，相當慷慨體貼的給予了他們商量思考的空間。
“慷慨”暫且不說, “體貼”實在是個很難跟希臘神明們聯系到一起的詞匯。
你要說他們胡搞亂搞, 大搞特搞, 不分倫理的就是要搞，大家會有志一同的點頭：“沒錯，這就是我們知道的希臘神明。”
但你要說他們體貼, 哇偶，是制造潘多拉魔盒的體貼嗎，還是搞出特洛伊戰爭的體貼？
“她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們針對哈莉又是想要達到什麽目的？”
這就是問題的根本所在。
前者就算是神奇女俠也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她只能說：“你們可以將她們看做有著匹配力量, 以及不匹配性格的存在。”
至於後者，大家目前也還都沒有搞明白。
按照她們的說法, 她們針對哈莉的目的是要為阿波羅報仇。
別說這個報仇人選的不精準，就說她們的報仇手段, 從她們展現出來的態度看, 比起殺戮, 她們對哈莉反而更傾向於捕獲。
美國隊長提出自己的猜測：“她們會是恐懼力量的傀儡嗎？”
雖然有阿波羅這個例子, 但從她們兩個的表現以及力量來看, 這個可能性不大。
在討論無果的情況下, 話題說著說著就不由轉移到了哈莉的身上。
之前那個被哈莉留在超級英雄這裏的嬰兒, 現在已經脫離了瀕死的情況, 被他們安置在一家靠譜的孤兒院中。
昨天克拉克路過那裏去看了一眼, 對方與正常的嬰兒沒有什麽區別。
看著他在孤兒院護工的逗弄下露出可愛的笑容，克拉克有些被感染, 卻又不由想到那些因為他死去的孩子，對比之下不免讓人心情覆雜。
而說到孩子，怎麽能不提起那個跟在場眾人或直接或間接有關系的孩子——哈莉·肯特，話題就這樣被引過來了。
正義聯盟這邊的克拉克算是有血緣關系的親爹，但覆仇者聯盟的托尼也是法律認可的養父。
可惜別管是親爹養父，在哈莉這裏現在都是不被搭理的一個狀態。
非要說的話，托尼其實比克拉克還要好一點，畢竟當初諾娃對他可好了，他跟諾娃也不存在什麽一個要認可度，一個不給認可度的糾紛。
托尼有點幸災樂禍且驕傲的分享著情報：“尼克·弗瑞那邊安插在魔法界的人最近大都被清除了，但哈莉只是驅逐而非殺戮。”
他驕傲的好像自家崽崽做了什麽了不得的好人好事一樣。
娜塔莎補充說明：“政/府在斷了與魔法協會的合作之後，現在有跟哈莉搭建新合作關系的計劃。”
按照他們對哈莉的了解，這個合作能不能成還真的不好說。
不過考慮到政/府那群大老爺們見到哈莉後可能有的態度，不成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他們都是吃過政/府苦頭的人，原因很簡單，他們有道德，所以他們會被綁架。
可如果換成哈莉，吃苦的人恐怕就要換一個了。
這一波應該算是魔法打敗魔法。
不過大家也不是不擔心，畢竟那群政客本事可能沒多少，但心是真的臟。
奧德修斯活得久，經歷的臟事也不少，但是在對付哈莉的時候，他更多時候都是陽謀為主。
哈莉能夠洞察人心，看破利益關系，卻不代表完全安全。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陰溝翻船的情況，而這種情況與天之驕子的關聯概率最大。
托尼仔細回憶了一下已知的關於哈莉的所有情報：“說起來，哈莉有處理類似情況的經驗嗎？”
克拉克想了想回答說t：“她進入魔法界之前，在勢單力孤的情況下與魔法界最頂尖的家族之一達成了合作。”
不僅如此，還得到了礦產+1，各類魔法器物+n。
布魯斯在大腦中找出紮塔娜曾經提供的情報，補充道：“她剛剛進入魔法界沒多久，就成功靠著口才與力量得到了許多魔法家族的投資。”
真算起來，哈莉雖然有個預言之子的高起點出身，但細看她的成功之路，她也可以說是一無所有的憑借自己從底層爬出來的。
預言之子的身份雖然給她帶來了關註，但也帶來了更加強大的敵人，兩兩相抵一下，負面作用甚至是大於正面作用的。
從大家給出的情報來看，哈莉似乎是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的。
但史蒂夫卻給大家破了一盆冷水：“人是會變的。”
說完之後，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些歧義，他急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所處位置的不同可能會改變一個人處理問題的方式，而有些能力隨著立場的改變與時間的推移是會發生退化的。”
簡單點說，有些技能曾經會用，但等到身居高位不一定還能拉的下臉來使用，長久不用也可能會忘記如何使用。
哈莉曾經有與類似/政/客的存在打交道的經驗，不代表在她成為魔法界的王者之後，依舊還可以面對政/府的各種操作從容應對。
作為超級英雄世界永恒的反派之一，政/府看似各種不頂事、瞎操作，但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誰要是以為他們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裏能夠時不時搞一搞超英的心態，全然是因為超級英雄們足夠有道德，那可就太天真了。
畢竟超級英雄是有道德，超級反派可沒有。
在超級英雄們討論的時候，哈莉已經見到了來自政/府的談判人員。
註意到對方身後的助手在趾高氣昂與小心膽怯之間來回切換的態度，哈莉覺得他們跟教廷那群喜劇大師會很有共同語言的。
不過拋開助手不談，政/府方面針對這場談判的主要負責人倒是有點意思。
對於奧德修斯與政/府之間的合作，哈莉將其當成了可以用來攻擊對方的把柄。
那麽在成為魔法界新領袖之後，她對政/府的態度與看法是如何的呢？
其實很簡單，合作可以，不合作也沒關系，交好也許有好處，交惡也不用有顧忌，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都行。
政/府派出來的談判專家在經過初步接觸後，立刻意識到了哈莉的這份隨心。
談判中最難纏的對手是怎樣的，哈莉無疑就是一個很好的典型代表——你給出的利益無法打動對方，你的威脅也讓對方無感。
你誘/惑不了她，也威懾不了她，軟的不行，硬的對方會比你更硬。
他年輕的時候作為助手圍觀過政/府與奧德修斯之間的談判，那位須發皆白的法師比哈莉更符合大眾印象中的弄權者。
——掛著虛偽和善的笑容，說著打官腔的場面話，做著你來我往的利益推拉。
跟“體面”且符合“社交流程”，並且會將所有的嘲弄與傲慢，用和善的笑容微微包裹一下的奧德修斯相比，直接用看小醜一樣的目光看著他們的哈莉，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但是拋開這些半點用處都沒有的外在表現，從本質上來看，哈莉又是毫不遜色於奧德修斯的弄權者。
其實成為弄權者很簡單，擁有足夠多的權力並且可以守住它，要是還能擴張那就是更上一個等級的。
權力的擁有者從來沒有一個固定的形象，所有的形象都是按照擁有人的模樣描畫的。
可以是長袖善舞的，人們會誇讚你幽默風趣，可以是直言不諱的，人們會誇讚你作風強硬，還可以是任性善變的，人們會誇讚你堅持自我……
從本質上來看，他們誇讚的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權力本身。
沒有權力的人會訴說權力的各種壞處，擁有權力的人可不會覺得有什麽壞處，他們可以擁有全部，這就是權力的誘人之處。
哈莉·肯特，魔法界權力新的擁有者，如果沒有權力，他看到對方只會讚嘆對方是最美麗的花瓶，但是她擁有權力，所以她在他眼中美的格外莊嚴神聖。
哪怕按照已知的情報，自己的歲數足夠當對方的祖父，但權力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論資排輩。
政/府等回了自己的談判專家，對方非常專業的對他們轉述著這次的談判過程，還每人分了一份談判分析與總結。
專業，實在是專業。
但是別管是對方的語言講述，還是文字描寫，他們聽來聽去，看了看去，好像只解讀到了一個主題——對魔法界王者的彩虹屁。
親，認真的嗎，你不會是被什麽蠱惑魔法搞暈頭了吧，我就說用從魔法界搞到的防禦道具去防備魔法界半點不靠譜。
不然要怎麽解釋一位談判專家是好好出去的，卻瘋著回來。
好在對方也沒有瘋的徹底，在說完了一堆聽起來不明覺厲，實際上半點用處都沒有的彩虹屁之後，對方給出了聽起來很有用實際也很有用的談判結果：“那位魔法界的王者對於合作並不排斥，卻也沒有那麽熱衷，只能進行淺層次的合作，更深層次的恐怕不能托付。”
至於什麽事淺層次，什麽又是深層次，大家懂的都懂。
總統先生看向自己的智囊團，其中一位身材削瘦的中年男人開口道：“那位魔法界的新王者似乎跟超級英雄們關系匪淺，他們之間是否有合作關系？”
談判專家冷靜回覆：“我想在那位大人的眼中，我們與超級英雄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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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聯盟與覆仇者聯盟又雙叒叕一次匯聚一堂。
自從哈莉誕生, 他們每一次匯聚起來好像總是跟對方脫不開關系，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兩位分別找上門來的神明在訴說了自己的需求之後，相當慷慨體貼的給予了他們商量思考的空間。
“慷慨”暫且不說, “體貼”實在是個很難跟希臘神明們聯系到一起的詞匯。
你要說他們胡搞亂搞, 大搞特搞, 不分倫理的就是要搞，大家會有志一同的點頭：“沒錯，這就是我們知道的希臘神明。”
但你要說他們體貼, 哇偶，是制造潘多拉魔盒的體貼嗎，還是搞出特洛伊戰爭的體貼？
“她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們針對哈莉又是想要達到什麽目的？”
這就是問題的根本所在。
前者就算是神奇女俠也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她只能說：“你們可以將她們看做有著匹配力量, 以及不匹配性格的存在。”
至於後者，大家目前也還都沒有搞明白。
按照她們的說法, 她們針對哈莉的目的是要為阿波羅報仇。
別說這個報仇人選的不精準，就說她們的報仇手段, 從她們展現出來的態度看, 比起殺戮, 她們對哈莉反而更傾向於捕獲。
美國隊長提出自己的猜測：“她們會是恐懼力量的傀儡嗎？”
雖然有阿波羅這個例子, 但從她們兩個的表現以及力量來看, 這個可能性不大。
在討論無果的情況下, 話題說著說著就不由轉移到了哈莉的身上。
之前那個被哈莉留在超級英雄這裏的嬰兒, 現在已經脫離了瀕死的情況, 被他們安置在一家靠譜的孤兒院中。
昨天克拉克路過那裏去看了一眼, 對方與正常的嬰兒沒有什麽區別。
看著他在孤兒院護工的逗弄下露出可愛的笑容，克拉克有些被感染, 卻又不由想到那些因為他死去的孩子，對比之下不免讓人心情覆雜。
而說到孩子，怎麽能不提起那個跟在場眾人或直接或間接有關系的孩子——哈莉·肯特，話題就這樣被引過來了。
正義聯盟這邊的克拉克算是有血緣關系的親爹，但覆仇者聯盟的托尼也是法律認可的養父。
可惜別管是親爹養父，在哈莉這裏現在都是不被搭理的一個狀態。
非要說的話，托尼其實比克拉克還要好一點，畢竟當初諾娃對他可好了，他跟諾娃也不存在什麽一個要認可度，一個不給認可度的糾紛。
托尼有點幸災樂禍且驕傲的分享著情報：“尼克·弗瑞那邊安插在魔法界的人最近大都被清除了，但哈莉只是驅逐而非殺戮。”
他驕傲的好像自家崽崽做了什麽了不得的好人好事一樣。
娜塔莎補充說明：“政/府在斷了與魔法協會的合作之後，現在有跟哈莉搭建新合作關系的計劃。”
按照他們對哈莉的了解，這個合作能不能成還真的不好說。
不過考慮到政/府那群大老爺們見到哈莉後可能有的態度，不成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他們都是吃過政/府苦頭的人，原因很簡單，他們有道德，所以他們會被綁架。
可如果換成哈莉，吃苦的人恐怕就要換一個了。
這一波應該算是魔法打敗魔法。
不過大家也不是不擔心，畢竟那群政客本事可能沒多少，但心是真的臟。
奧德修斯活得久，經歷的臟事也不少，但是在對付哈莉的時候，他更多時候都是陽謀為主。
哈莉能夠洞察人心，看破利益關系，卻不代表完全安全。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陰溝翻船的情況，而這種情況與天之驕子的關聯概率最大。
托尼仔細回憶了一下已知的關於哈莉的所有情報：“說起來，哈莉有處理類似情況的經驗嗎？”
克拉克想了想回答說t：“她進入魔法界之前，在勢單力孤的情況下與魔法界最頂尖的家族之一達成了合作。”
不僅如此，還得到了礦產+1，各類魔法器物+n。
布魯斯在大腦中找出紮塔娜曾經提供的情報，補充道：“她剛剛進入魔法界沒多久，就成功靠著口才與力量得到了許多魔法家族的投資。”
真算起來，哈莉雖然有個預言之子的高起點出身，但細看她的成功之路，她也可以說是一無所有的憑借自己從底層爬出來的。
預言之子的身份雖然給她帶來了關註，但也帶來了更加強大的敵人，兩兩相抵一下，負面作用甚至是大於正面作用的。
從大家給出的情報來看，哈莉似乎是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的。
但史蒂夫卻給大家破了一盆冷水：“人是會變的。”
說完之後，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些歧義，他急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所處位置的不同可能會改變一個人處理問題的方式，而有些能力隨著立場的改變與時間的推移是會發生退化的。”
簡單點說，有些技能曾經會用，但等到身居高位不一定還能拉的下臉來使用，長久不用也可能會忘記如何使用。
哈莉曾經有與類似/政/客的存在打交道的經驗，不代表在她成為魔法界的王者之後，依舊還可以面對政/府的各種操作從容應對。
作為超級英雄世界永恒的反派之一，政/府看似各種不頂事、瞎操作，但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誰要是以為他們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裏能夠時不時搞一搞超英的心態，全然是因為超級英雄們足夠有道德，那可就太天真了。
畢竟超級英雄是有道德，超級反派可沒有。
在超級英雄們討論的時候，哈莉已經見到了來自政/府的談判人員。
註意到對方身後的助手在趾高氣昂與小心膽怯之間來回切換的態度，哈莉覺得他們跟教廷那群喜劇大師會很有共同語言的。
不過拋開助手不談，政/府方面針對這場談判的主要負責人倒是有點意思。
對於奧德修斯與政/府之間的合作，哈莉將其當成了可以用來攻擊對方的把柄。
那麽在成為魔法界新領袖之後，她對政/府的態度與看法是如何的呢？
其實很簡單，合作可以，不合作也沒關系，交好也許有好處，交惡也不用有顧忌，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都行。
政/府派出來的談判專家在經過初步接觸後，立刻意識到了哈莉的這份隨心。
談判中最難纏的對手是怎樣的，哈莉無疑就是一個很好的典型代表——你給出的利益無法打動對方，你的威脅也讓對方無感。
你誘/惑不了她，也威懾不了她，軟的不行，硬的對方會比你更硬。
他年輕的時候作為助手圍觀過政/府與奧德修斯之間的談判，那位須發皆白的法師比哈莉更符合大眾印象中的弄權者。
——掛著虛偽和善的笑容，說著打官腔的場面話，做著你來我往的利益推拉。
跟“體面”且符合“社交流程”，並且會將所有的嘲弄與傲慢，用和善的笑容微微包裹一下的奧德修斯相比，直接用看小醜一樣的目光看著他們的哈莉，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但是拋開這些半點用處都沒有的外在表現，從本質上來看，哈莉又是毫不遜色於奧德修斯的弄權者。
其實成為弄權者很簡單，擁有足夠多的權力並且可以守住它，要是還能擴張那就是更上一個等級的。
權力的擁有者從來沒有一個固定的形象，所有的形象都是按照擁有人的模樣描畫的。
可以是長袖善舞的，人們會誇讚你幽默風趣，可以是直言不諱的，人們會誇讚你作風強硬，還可以是任性善變的，人們會誇讚你堅持自我……
從本質上來看，他們誇讚的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權力本身。
沒有權力的人會訴說權力的各種壞處，擁有權力的人可不會覺得有什麽壞處，他們可以擁有全部，這就是權力的誘人之處。
哈莉·肯特，魔法界權力新的擁有者，如果沒有權力，他看到對方只會讚嘆對方是最美麗的花瓶，但是她擁有權力，所以她在他眼中美的格外莊嚴神聖。
哪怕按照已知的情報，自己的歲數足夠當對方的祖父，但權力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論資排輩。
政/府等回了自己的談判專家，對方非常專業的對他們轉述著這次的談判過程，還每人分了一份談判分析與總結。
專業，實在是專業。
但是別管是對方的語言講述，還是文字描寫，他們聽來聽去，看了看去，好像只解讀到了一個主題——對魔法界王者的彩虹屁。
親，認真的嗎，你不會是被什麽蠱惑魔法搞暈頭了吧，我就說用從魔法界搞到的防禦道具去防備魔法界半點不靠譜。
不然要怎麽解釋一位談判專家是好好出去的，卻瘋著回來。
好在對方也沒有瘋的徹底，在說完了一堆聽起來不明覺厲，實際上半點用處都沒有的彩虹屁之後，對方給出了聽起來很有用實際也很有用的談判結果：“那位魔法界的王者對於合作並不排斥，卻也沒有那麽熱衷，只能進行淺層次的合作，更深層次的恐怕不能托付。”
至於什麽事淺層次，什麽又是深層次，大家懂的都懂。
總統先生看向自己的智囊團，其中一位身材削瘦的中年男人開口道：“那位魔法界的新王者似乎跟超級英雄們關系匪淺，他們之間是否有合作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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