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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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3 章
沒人知道哈莉那天得到了一個怎樣的答案, 正如無人知曉蘇醒的神使後來去了何方。
唯一知曉一切的哈莉，面對超級英雄們的詢問笑而不語，只是把玩著還剩下兩個凹槽不曾填滿的漆黑匕首。
當哈莉表現出明確的拒絕態度時, 鮮少有人能夠讓她改變主意, 超級英雄們顯然沒能成為特例。
克拉克無奈的看著哈莉, 他們本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存在，可事實上他們的關系比陌生人還不如。
非要說的話，他們是不滿以上, 仇恨未滿。
這放在善良守序與混亂邪惡之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如果放在父女之間呢。
克拉克知道這其實都是自己的錯, 哈莉對於這份認知並不否認, 你總不能指望讓她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誤。
這世間的錯誤並非認識到、道歉就能得到原諒, 在哈莉這裏尤其如此。
況且她也想不到原諒之後他們能夠什麽好結果，立場絕對對立, 三觀完全相反的兩個人，硬要憑借血緣關系生拉硬湊到一起, 對雙方都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況且他們之間並不存在真切的感情作為調和劑, 這段關系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結局。
哈莉是堅信這一點的, 而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毫無錯處。
只是克拉克好像總是認不清楚這一點, 公認看透人心的哈莉很多時候都看不明白對方到底在想什麽。
也或許是對於一個星滅家亡的外星遺孤而言, 每一個血脈親人的出現, 都是存在特殊意義, 讓人難以割舍的。
但要是這樣的話, 哈莉真心建議對方去萊克斯·盧瑟的實驗室看看, 他在那裏絕對能夠找到一堆奇形怪狀的“親人”。
哈莉得承認自己有的時候還是帶著點善變因子在身上的，就好像曾經她還想過要利用對方的這份在意, 現在卻只為對方的當斷不斷感到厭惡。
雖然好像也沒誰真真正正的愛著她，但她真的不缺愛。
愛情的愛不缺，父愛的愛也不缺。
因為她不需要。
在她真正需要這些來完成認可度獲得的時候，對方沒能及時給出，那麽後來所有的就都變成了不合時宜的糾纏。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的，差了時間、錯過了需求，那就全都成了沒有必要。
這並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東西，超人也不是什麽蠢貨，可為什麽對方總是不明白這個呢。
多討人厭啊，多煩人吶，多麽的……
“你知道嗎，我現在每次看到你，都會忍不住疑惑你到底在想什麽。”
哈莉直言不諱的說著自己想說的話，對面的克拉克則是輕輕嘆了口氣。
“我對你造成困擾了對嗎？”
哈莉毫不猶豫的點頭：“是的。”
在對方開口之前，哈莉說：“別對我說抱歉，真的，別對我說這種可笑的話。”
“也許當時為了得到那兩個人，我說的那些話讓你誤以為我是心有不平的，可事實上真的沒有。”
哈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非常認真地說：“克拉克，超人，我從未將你當做是我的父親。”
“從一開始，我就視你為敵人，一個需要攻克對付的敵人。”
“請你務必相信我的不善，我說這些話絕非是為了讓你心裏好受。”
哈莉說：“考慮到我們之間以後可能還要打不少交道，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公事公辦一些，我不需要任何人相讓，也討厭那些攜帶著過度不該有的情緒的目光。”
“請不要在我認真想要與你們做交易的時候，充滿愧疚的對我談感情。”
面對哈莉近乎直白的劃清界限，克拉克卻沒有如哈莉所願：“或許這話對你而言毫無意義，而我也已經說過很多次，但我要對你道歉，無關乎父親，僅以超級英雄面對一個需要幫助的人道歉。”
在哈莉日夜忍受痛苦需要認可度的時候，他卻因為各種顧慮不曾給予。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當時的顧慮似乎算不上錯誤。
可當時的他難道就已經看到如今的情況了嗎，那當然是沒有的，當時他只是存在一個猜測。
別管那個時候的哈莉表現出了多麽危險的特質，實際上那時的她不曾傷害過任何人。
非要牽扯，無非就是達威特的父親，但那是達威特自己殺死的，退一步說，就算是哈莉親手殺死的，了不起也只是一個防衛過當。
這還是克拉克根本不知道的例子。
除此之外，她又傷害過誰呢？
超人幫助別人的時候，難道會要先斟酌清楚這個人以後是否會成為惡人，然後再選擇幫助與否嗎？
他不會的。
可為什麽在面對哈莉的時候他這樣做了呢？
因為血緣關系。
因為血緣關系，他多了瞻前顧後，或許還有有恃無恐。
具體表現出來的情況，是哈莉在他這裏得到的幫助，甚至不如自己面對陌生人時給予的慷慨。
那些當著自己的面做壞事的人都能得到一定的幫助，為什麽面對與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哈莉時反而不行了呢？
人類好像比起陌生人，總是更善於傷害自己親近的人，氪星人在這方面也不曾成為例外。
這是一種多麽可悲的特質啊，意識到自己踐行了這種特質，克拉克無地自容。
哈莉聽著對方的自我剖析，她沒有太大的感想，該怎麽說呢，沒有希望也就無從失望吧。
她就從來沒有真的完完全全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過，失望自然也無從談起。
但現在聽克拉克這麽一說，她倒是更加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與對方的不同。
只是誕生之初的短暫相處而已，自己得到想要的立刻拋擲腦後，可對方都要整理出一本“錯題集”了。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這樣。
雖然不太道德，但哈莉真的有被逗笑。
說真的，超人，你這樣很容易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誒。
動動你的超級大腦，幹嘛非要跟虛情假意的人講究這些。
哦，我忘了，你跟我不一樣，你有道德啊。
哈莉也算是看明白了，對於有道德的人而言，有些事情一旦做錯了就好像是一個坎，怎麽都過不去的。
不太想理解，就尊重祝福吧。
送走了來問問題順便自我檢討一番的超人，哈莉將傑斯call了過來。
自從在不義世界進修了一下科學知識，哈莉掌握魔法界後的第一件事情是學習，第二件事就是完成了科技與魔法的大面積兼容。
至於吸血鬼一類的事情，那都是大事件縫隙中的小邊角料而已。
曾經也算是一個時代裏的有點重要的組成部分，現在卻只能淪為邊角料，多讓人不甘心啊。
哈莉想著那些剩餘一小部分躲在暗處的吸血鬼，不由期待他們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傑斯收到傳喚是半點不耽擱的往這邊趕，得益於哈莉對於星星點點分散的魔法界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整合，大家在完成長距離移動的時候，終於不用顧忌這個家族的防護，繞過那個家族的地盤，只需要就近尋找哈莉設置的幾個大型傳送點就可以。
飛快趕來的傑斯看到正在沈思的哈莉，他輕聲表明了自己t的到來：“大人。”
哈莉屬於那種在某種程度上很好相處的上司，雖然她說要你命的時候是真的會要你命，但只要你不犯原則性錯誤，偶爾有任務失敗她也不會特別跟你計較，這種小場面的看似不恭敬行為也不會被抓住不放。
雖然善於算計人心，但很多時候偶哈莉其實挺直白的。
她直白的對所有人不抱有期望，所以對你的失敗也可以理解。
她不是那種權柄不足所以非要在小事細節上彰顯什麽的人，所以禮儀到不到位她也不會那麽計較。
但要是因為這個就認為哈莉這裏是摸魚聖地，那就大錯特錯了。
前面也說了，她是一個善於算計人心的人，能算計的前提是對人心看的足夠透徹。
這樣的她自然可以看得出來你是真的拼盡全力所以失敗，還是偷奸耍滑、另有心思導致的失敗。
同樣的，你細節上的小錯漏到底是真的粗心大意，還是懷有異心，也是瞞不過她的眼睛的。
換言之，現如今在屬於哈莉的魔法界裏，只要你足夠忠心耿耿，你在這裏會過得很好。
至於別有用心，沒有未來的，真的沒有未來的。
不過也說不準，畢竟哈莉現在都無聊到讓自己去幫幫搞事情還要磨磨嘰嘰的吸血鬼了。
註意到哈莉的認真，傑斯確定對方這是真無聊了啊。
對於有些人而言，他們恨不得生活平平穩穩、一帆風順，要是自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簡直就是最完美的幸福。
可對於哈莉而言，死水一樣的平靜不僅是無趣，以奧德修斯為鑒，這種日子還很消磨意志。
而且哈莉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有一點強迫癥在身上的，之前有奧德修斯作為最大的瑕疵立在那裏的時候還不明顯。
現在大瑕疵被解決了，剩下的那些小毛病她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再說了，她現在難道已經到了一個可以躺著的高度了嗎？
沒有啊！
不提剩下那些不知道真醒假醒的神明，也不說目前還在暗中存儲力量、虎視眈眈的菲爾，就說塑造自己生命的心臟來源，那顆不/定/時/炸/彈/遲早是要解決的。
回到魔法界，“魔法之母”的預言也還沒有完成。
不數不知道，一數事情還真不少。
敵人那是一個比一個強大的，所以為了以後能夠安心對付那些人，趁著現在有空，還是趕緊將魔法界內部的不安分因素都解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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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知道哈莉那天得到了一個怎樣的答案, 正如無人知曉蘇醒的神使後來去了何方。
唯一知曉一切的哈莉，面對超級英雄們的詢問笑而不語，只是把玩著還剩下兩個凹槽不曾填滿的漆黑匕首。
當哈莉表現出明確的拒絕態度時, 鮮少有人能夠讓她改變主意, 超級英雄們顯然沒能成為特例。
克拉克無奈的看著哈莉, 他們本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存在，可事實上他們的關系比陌生人還不如。
非要說的話，他們是不滿以上, 仇恨未滿。
這放在善良守序與混亂邪惡之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如果放在父女之間呢。
克拉克知道這其實都是自己的錯, 哈莉對於這份認知並不否認, 你總不能指望讓她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誤。
這世間的錯誤並非認識到、道歉就能得到原諒, 在哈莉這裏尤其如此。
況且她也想不到原諒之後他們能夠什麽好結果，立場絕對對立, 三觀完全相反的兩個人，硬要憑借血緣關系生拉硬湊到一起, 對雙方都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況且他們之間並不存在真切的感情作為調和劑, 這段關系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結局。
哈莉是堅信這一點的, 而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毫無錯處。
只是克拉克好像總是認不清楚這一點, 公認看透人心的哈莉很多時候都看不明白對方到底在想什麽。
也或許是對於一個星滅家亡的外星遺孤而言, 每一個血脈親人的出現, 都是存在特殊意義, 讓人難以割舍的。
但要是這樣的話, 哈莉真心建議對方去萊克斯·盧瑟的實驗室看看, 他在那裏絕對能夠找到一堆奇形怪狀的“親人”。
哈莉得承認自己有的時候還是帶著點善變因子在身上的，就好像曾經她還想過要利用對方的這份在意, 現在卻只為對方的當斷不斷感到厭惡。
雖然好像也沒誰真真正正的愛著她，但她真的不缺愛。
愛情的愛不缺，父愛的愛也不缺。
因為她不需要。
在她真正需要這些來完成認可度獲得的時候，對方沒能及時給出，那麽後來所有的就都變成了不合時宜的糾纏。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的，差了時間、錯過了需求，那就全都成了沒有必要。
這並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東西，超人也不是什麽蠢貨，可為什麽對方總是不明白這個呢。
多討人厭啊，多煩人吶，多麽的……
“你知道嗎，我現在每次看到你，都會忍不住疑惑你到底在想什麽。”
哈莉直言不諱的說著自己想說的話，對面的克拉克則是輕輕嘆了口氣。
“我對你造成困擾了對嗎？”
哈莉毫不猶豫的點頭：“是的。”
在對方開口之前，哈莉說：“別對我說抱歉，真的，別對我說這種可笑的話。”
“也許當時為了得到那兩個人，我說的那些話讓你誤以為我是心有不平的，可事實上真的沒有。”
哈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非常認真地說：“克拉克，超人，我從未將你當做是我的父親。”
“從一開始，我就視你為敵人，一個需要攻克對付的敵人。”
“請你務必相信我的不善，我說這些話絕非是為了讓你心裏好受。”
哈莉說：“考慮到我們之間以後可能還要打不少交道，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公事公辦一些，我不需要任何人相讓，也討厭那些攜帶著過度不該有的情緒的目光。”
“請不要在我認真想要與你們做交易的時候，充滿愧疚的對我談感情。”
面對哈莉近乎直白的劃清界限，克拉克卻沒有如哈莉所願：“或許這話對你而言毫無意義，而我也已經說過很多次，但我要對你道歉，無關乎父親，僅以超級英雄面對一個需要幫助的人道歉。”
在哈莉日夜忍受痛苦需要認可度的時候，他卻因為各種顧慮不曾給予。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當時的顧慮似乎算不上錯誤。
可當時的他難道就已經看到如今的情況了嗎，那當然是沒有的，當時他只是存在一個猜測。
別管那個時候的哈莉表現出了多麽危險的特質，實際上那時的她不曾傷害過任何人。
非要牽扯，無非就是達威特的父親，但那是達威特自己殺死的，退一步說，就算是哈莉親手殺死的，了不起也只是一個防衛過當。
這還是克拉克根本不知道的例子。
除此之外，她又傷害過誰呢？
超人幫助別人的時候，難道會要先斟酌清楚這個人以後是否會成為惡人，然後再選擇幫助與否嗎？
他不會的。
可為什麽在面對哈莉的時候他這樣做了呢？
因為血緣關系。
因為血緣關系，他多了瞻前顧後，或許還有有恃無恐。
具體表現出來的情況，是哈莉在他這裏得到的幫助，甚至不如自己面對陌生人時給予的慷慨。
那些當著自己的面做壞事的人都能得到一定的幫助，為什麽面對與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哈莉時反而不行了呢？
人類好像比起陌生人，總是更善於傷害自己親近的人，氪星人在這方面也不曾成為例外。
這是一種多麽可悲的特質啊，意識到自己踐行了這種特質，克拉克無地自容。
哈莉聽著對方的自我剖析，她沒有太大的感想，該怎麽說呢，沒有希望也就無從失望吧。
她就從來沒有真的完完全全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過，失望自然也無從談起。
但現在聽克拉克這麽一說，她倒是更加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與對方的不同。
只是誕生之初的短暫相處而已，自己得到想要的立刻拋擲腦後，可對方都要整理出一本“錯題集”了。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這樣。
雖然不太道德，但哈莉真的有被逗笑。
說真的，超人，你這樣很容易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誒。
動動你的超級大腦，幹嘛非要跟虛情假意的人講究這些。
哦，我忘了，你跟我不一樣，你有道德啊。
哈莉也算是看明白了，對於有道德的人而言，有些事情一旦做錯了就好像是一個坎，怎麽都過不去的。
不太想理解，就尊重祝福吧。
送走了來問問題順便自我檢討一番的超人，哈莉將傑斯call了過來。
自從在不義世界進修了一下科學知識，哈莉掌握魔法界後的第一件事情是學習，第二件事就是完成了科技與魔法的大面積兼容。
至於吸血鬼一類的事情，那都是大事件縫隙中的小邊角料而已。
曾經也算是一個時代裏的有點重要的組成部分，現在卻只能淪為邊角料，多讓人不甘心啊。
哈莉想著那些剩餘一小部分躲在暗處的吸血鬼，不由期待他們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傑斯收到傳喚是半點不耽擱的往這邊趕，得益於哈莉對於星星點點分散的魔法界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整合，大家在完成長距離移動的時候，終於不用顧忌這個家族的防護，繞過那個家族的地盤，只需要就近尋找哈莉設置的幾個大型傳送點就可以。
飛快趕來的傑斯看到正在沈思的哈莉，他輕聲表明了自己t的到來：“大人。”
哈莉屬於那種在某種程度上很好相處的上司，雖然她說要你命的時候是真的會要你命，但只要你不犯原則性錯誤，偶爾有任務失敗她也不會特別跟你計較，這種小場面的看似不恭敬行為也不會被抓住不放。
雖然善於算計人心，但很多時候偶哈莉其實挺直白的。
她直白的對所有人不抱有期望，所以對你的失敗也可以理解。
她不是那種權柄不足所以非要在小事細節上彰顯什麽的人，所以禮儀到不到位她也不會那麽計較。
但要是因為這個就認為哈莉這裏是摸魚聖地，那就大錯特錯了。
前面也說了，她是一個善於算計人心的人，能算計的前提是對人心看的足夠透徹。
這樣的她自然可以看得出來你是真的拼盡全力所以失敗，還是偷奸耍滑、另有心思導致的失敗。
同樣的，你細節上的小錯漏到底是真的粗心大意，還是懷有異心，也是瞞不過她的眼睛的。
換言之，現如今在屬於哈莉的魔法界裏，只要你足夠忠心耿耿，你在這裏會過得很好。
至於別有用心，沒有未來的，真的沒有未來的。
不過也說不準，畢竟哈莉現在都無聊到讓自己去幫幫搞事情還要磨磨嘰嘰的吸血鬼了。
註意到哈莉的認真，傑斯確定對方這是真無聊了啊。
對於有些人而言，他們恨不得生活平平穩穩、一帆風順，要是自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那簡直就是最完美的幸福。
可對於哈莉而言，死水一樣的平靜不僅是無趣，以奧德修斯為鑒，這種日子還很消磨意志。
而且哈莉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有一點強迫癥在身上的，之前有奧德修斯作為最大的瑕疵立在那裏的時候還不明顯。
現在大瑕疵被解決了，剩下的那些小毛病她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再說了，她現在難道已經到了一個可以躺著的高度了嗎？
沒有啊！
不提剩下那些不知道真醒假醒的神明，也不說目前還在暗中存儲力量、虎視眈眈的菲爾，就說塑造自己生命的心臟來源，那顆不/定/時/炸/彈/遲早是要解決的。
回到魔法界，“魔法之母”的預言也還沒有完成。
不數不知道，一數事情還真不少。
敵人那是一個比一個強大的，所以為了以後能夠安心對付那些人，趁著現在有空，還是趕緊將魔法界內部的不安分因素都解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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