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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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 章
奧德修斯作為敵人是第一個發現哈莉失蹤的人, 阿爾修斯作為並不完全忠誠的下屬則是第二個。
至於作為父親的克拉克，他是從阿爾修斯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
“大人的寵物將這封信交給了我，信上寫著你的名字。”這就是阿爾修斯會出現在克拉克面前, 並將自己的發現告知對方的原因。
不然別管是看哈莉對超級英雄的看法, 還是魔法界對超級英雄的看法, 阿爾修斯都不可能走這一遭。
等布魯斯走過來的時候，克拉克已經從阿爾修斯手中將信接過來了。
布魯斯制止了克拉克拆信的動作，帶著他跟阿爾修斯一起進入正義大廳。
這裏本來只是一個景點性質的建築, 他們的聚會一般都是在瞭望塔中進行的。
可這次的急劇升溫搞得人心惶惶，他們自然也要出現在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地方好幫忙安撫情緒。
事實上要不是超級英雄們拒絕了，政/府本來還想著要給每個英雄都開個全天24小時的直播間。
這都不是離不離譜的事情, 你有想過這對隱藏身份的超級英雄有多困擾嗎, 還是說你想要借著這個機會掀了所有超級英雄的馬甲。
在阿爾修斯不善的註視下, 他們完成了對那封信的檢查，然後才是拆開。
裏面沒什麽覆雜的內容, 無非就是諸神的蘇醒，阿波羅沈睡之地所在, 以及哈莉對這次的事情與“小黑”的猜測。
沒人去問為什麽哈莉一開始不說明白, 非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們, 畢竟能夠解答問題的人也不在這裏。
正義聯盟有多位與希臘神系關系匪淺的成員, 最密切的兩個就是神奇女俠與神奇隊長。
可現在他們兩個人一個被召回了天堂島, 一個去永恒之巖找巫師, 都處於一個失聯狀態。
永恒之巖不好找, 大家在跟神奇女俠失去聯系後嘗試去天堂島找人, 可卻無功而返。
別的不說, 就沖著這兩人現在的失聯狀態，這次的事情就小不到哪裏去。
在所有人都在討論的時候, 布魯斯在觀察阿爾修斯。
當對方對上自己的視線，布魯斯也沒有躲閃的否認這份觀察：“你看起來毫不緊張。”
阿爾修斯淡定的好像曾經因為哈莉去找傑森發癲的人不是自己：“我想不到我有什麽可緊張的地方。”
布魯斯看得出對方沒有說謊，曾經從阿爾修斯身上看到的狂熱是真的，信仰是真的，甚至剛剛因為他們檢查信件產生的不滿也是真的。
同樣的，現在毫不緊張的淡定還是真的。
這其實就是整個魔法界對待哈莉態度的一種縮影，他們的狂熱是真的、信仰是真的，將對方拔高到一個特殊層次上不容許他人汙蔑也是真的。
可與此同時，他們對於哈莉可能受傷甚至是失敗，又有一種與之前那些反應看似毫不相容、又微妙融合的冷漠。
說好聽點，你可以將其稱之為“看得開”。
可是——
看起來好像擁有全部的哈莉，某些時候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擁有。
雖然某些時候看起來好像什麽都沒有擁有，但她又確實擁有很多。
從矛盾情況來看，哈莉跟魔法界堪稱絕配。
克拉克現在需要隨身攜帶一些輔助道具才能平穩力量，但是在這個時候就算是道具都有些不管用了。
圓桌邊緣被克拉克一捏，就像是一張被人咬了一口的大圓餅。
布魯斯看著克拉克的狀態實在很想嘆氣，這段父女關系也不知道對誰的折磨更大一些。
在魔法界的代表人物發現阿波羅沈睡之地的時候，超級英雄們也有著屬於自己的發現，不說神奇女俠那邊知曉的戰神阿瑞斯，通過海王，他們找到了疑似波塞冬沈睡之地的地方。
而覆仇者聯盟那邊借助雷神的一些特殊力量，找到了一處疑似宙斯沈睡之地的地方。
他們沒有冒然去探索那些地方，畢竟如果只是一個阿波羅就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再加上幾個那可太難辦了。
布魯斯再次將哈莉的信件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他叫住準備離開的阿爾修斯：“我要跟奧德修斯談談。”
阿爾修斯看了一眼布魯斯手中的信：“我會幫你們轉達。”
雖然跟魔法協會鬧得非常不愉快，但作為最早的天使投資人福克斯家族的繼承人，給奧德修斯送個信還是很簡單的。
將超級英雄們的要求轉達完之後，阿爾修斯也不理會對方是否會接受，畢竟想要跟奧德修斯談談的是超級英雄，雖然可能與哈莉的信有關，但這畢竟不是哈莉本人下達的命令，自然也就不需要那麽盡心盡力。
老福克斯現在已經懶得猜測子兒子到底是真狂熱還是假信徒了，看不懂，真的完全看不懂。
有些孩子長著長著，就長成了家長不明白的形狀。
阿爾修斯沒有多麽盡心盡力，收到這份轉達的奧德修斯在思索之後來到了正義大廳。
超級英雄們一方面在尋找所謂的諸神沈睡之處，一方面也沒有坐以待斃，科技手段也好，超能力也罷，為了降溫大家可以說手段盡出。
沈睡之處要找、溫度要降，秩序也不能不維護，當奧德修斯來到正義大廳的時候，見到的就只有總攬大局的蝙蝠俠與負責協助工t作的鋼骨。
超人一家子已經被送到南北極去鞏固冰川了，現在每天吹寒冷空氣吹的腮幫子疼。
因急劇增加而失控的力量，用在這方面倒是相得益彰。
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取之於敵，用之於敵。
正是因為有超人一家、眾多超能人士以及科學家們的付出，才將不停升高的溫度給稍稍穩了下來，也讓此刻布魯斯面對奧德修斯可以有掌握主動的底氣。
布魯斯預想好了一切，但奧德修斯推翻了他所有的預想。
如果說阿爾修斯對待哈莉的態度讓人看到了魔法界對預言之子的態度，此刻奧德修斯的態度則展露出了更多的東西。
有關哈莉，有關這次危機，有關魔法界，也關乎整個世界。
布魯斯質問：“你早就知道。”
奧德修斯在心中稱讚這位超級英雄的敏銳，面上卻不明所以：“我知道什麽？”
“如果你說的是諸神蘇醒，我確實早就知道，可你們不也知道？”
布魯斯不為所動：“諸神蘇醒自然是所有人都知道，可諸神蘇醒背後的真相，你難道要告訴我你不清楚？”
如果說哈莉在信中只是猜測，現在看奧德修斯的態度，那份猜測已經可以轉為既定事實。
他們之間算不得熟悉，就算有哈莉在，他們總共也沒面對面見過幾次。
但他們又都是各個領域中的佼佼者，天然好像就對彼此有一份認知與了解。
布魯斯不理解：“你就如此忌/憚/她、仇恨她，以致於不惜拉著整個世界陪葬？”
奧德修斯聽了這話只覺得對方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會這樣說，那是因為被奪走一切的那個人不是你。”
他看著眼前的超級英雄，突然問道：“你難道會寬恕那些奪走你幸福的存在嗎，那些帶走你家人的劊子手，你會選擇寬恕他們嗎？”
有人可能認為這種類比是不正確的，權力跟親人怎麽可以相提並論？
可有人最看重的是親情，有人最看重的是權力，同樣是最看重的東西，憑什麽兩者就因為世俗中的某種道德標準而區分高低。
好像為了家人，做什麽都是可以被理解、寬容、同情的。
反之，如果是為了權力，就是利欲熏心，要備受唾棄、被人指指點點。
註意到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奧德修斯笑了，他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說不清的東西：“我其實很清楚，當我存有這個心思的時候，我面對哈莉就已經輸了。”
未戰先怯曾是奧德修斯最為不齒的事情，又確實是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他總是將這份膽怯歸咎於命運，他告訴自己他並不是恐懼哈莉，他只是忌憚於對方背後的命運。
可對於聰明人而言，自我欺騙是很難完成的，不過是懂裝不懂罷了。
之前，歲月只是催白了他的發須，現在，怯懦蒼老了他本該銳利的眼睛。
或許一切早在他跟哈莉之間的第一次合作時就有了預兆，不，甚至更早，早在他對命運從敬畏變為恐懼之時，早在他視普通人的崛起為理所應當之時。
只是那個時候沒有一個哈莉出現，所以他還能借著自己在魔法界的統治蒙蔽自己。
可這份蒙蔽不會一直存在，就算沒有哈莉出現，也會別的存在出來打破一切。
當哈莉誕生於這個世界、誕生於預言的神秘色彩，誕生於命運的期盼中，她跟年輕時的自己那麽相似又不同。
奧德修斯總是忍不住對比，然後在一次次的對比中認知到自己的面目全非，意識到自己的一敗塗地。
可這一切隨著他對蝙蝠俠承認反而有了一個改變，認知錯誤、承認錯誤，才真的可能改變錯誤。
哈莉有意無意中給布魯斯帶來了無數的麻煩，現在布魯斯無意中還給哈莉一個更加強大的敵人。
這對哈莉而言當然不算好事，對整個世界來說暫時卻算個好事。
畢竟只有賭輸了輸到紅眼的才會不管不顧的要掀了桌子，意識到自己其實有機會反敗為勝的則不會。
看似只是一瞬的頓悟，奧德修斯整個人卻好像穿越了百年。
他一改之前的說法：“我知道那位太陽神在哪裏。”
“我也知道要如何才能對付他。”
他看起來又是魔法界那個掌控一切的傳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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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修斯作為敵人是第一個發現哈莉失蹤的人, 阿爾修斯作為並不完全忠誠的下屬則是第二個。
至於作為父親的克拉克，他是從阿爾修斯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
“大人的寵物將這封信交給了我，信上寫著你的名字。”這就是阿爾修斯會出現在克拉克面前, 並將自己的發現告知對方的原因。
不然別管是看哈莉對超級英雄的看法, 還是魔法界對超級英雄的看法, 阿爾修斯都不可能走這一遭。
等布魯斯走過來的時候，克拉克已經從阿爾修斯手中將信接過來了。
布魯斯制止了克拉克拆信的動作，帶著他跟阿爾修斯一起進入正義大廳。
這裏本來只是一個景點性質的建築, 他們的聚會一般都是在瞭望塔中進行的。
可這次的急劇升溫搞得人心惶惶，他們自然也要出現在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地方好幫忙安撫情緒。
事實上要不是超級英雄們拒絕了，政/府本來還想著要給每個英雄都開個全天24小時的直播間。
這都不是離不離譜的事情, 你有想過這對隱藏身份的超級英雄有多困擾嗎, 還是說你想要借著這個機會掀了所有超級英雄的馬甲。
在阿爾修斯不善的註視下, 他們完成了對那封信的檢查，然後才是拆開。
裏面沒什麽覆雜的內容, 無非就是諸神的蘇醒，阿波羅沈睡之地所在, 以及哈莉對這次的事情與“小黑”的猜測。
沒人去問為什麽哈莉一開始不說明白, 非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們, 畢竟能夠解答問題的人也不在這裏。
正義聯盟有多位與希臘神系關系匪淺的成員, 最密切的兩個就是神奇女俠與神奇隊長。
可現在他們兩個人一個被召回了天堂島, 一個去永恒之巖找巫師, 都處於一個失聯狀態。
永恒之巖不好找, 大家在跟神奇女俠失去聯系後嘗試去天堂島找人, 可卻無功而返。
別的不說, 就沖著這兩人現在的失聯狀態，這次的事情就小不到哪裏去。
在所有人都在討論的時候, 布魯斯在觀察阿爾修斯。
當對方對上自己的視線，布魯斯也沒有躲閃的否認這份觀察：“你看起來毫不緊張。”
阿爾修斯淡定的好像曾經因為哈莉去找傑森發癲的人不是自己：“我想不到我有什麽可緊張的地方。”
布魯斯看得出對方沒有說謊，曾經從阿爾修斯身上看到的狂熱是真的，信仰是真的，甚至剛剛因為他們檢查信件產生的不滿也是真的。
同樣的，現在毫不緊張的淡定還是真的。
這其實就是整個魔法界對待哈莉態度的一種縮影，他們的狂熱是真的、信仰是真的，將對方拔高到一個特殊層次上不容許他人汙蔑也是真的。
可與此同時，他們對於哈莉可能受傷甚至是失敗，又有一種與之前那些反應看似毫不相容、又微妙融合的冷漠。
說好聽點，你可以將其稱之為“看得開”。
可是——
看起來好像擁有全部的哈莉，某些時候又好像什麽都沒有擁有。
雖然某些時候看起來好像什麽都沒有擁有，但她又確實擁有很多。
從矛盾情況來看，哈莉跟魔法界堪稱絕配。
克拉克現在需要隨身攜帶一些輔助道具才能平穩力量，但是在這個時候就算是道具都有些不管用了。
圓桌邊緣被克拉克一捏，就像是一張被人咬了一口的大圓餅。
布魯斯看著克拉克的狀態實在很想嘆氣，這段父女關系也不知道對誰的折磨更大一些。
在魔法界的代表人物發現阿波羅沈睡之地的時候，超級英雄們也有著屬於自己的發現，不說神奇女俠那邊知曉的戰神阿瑞斯，通過海王，他們找到了疑似波塞冬沈睡之地的地方。
而覆仇者聯盟那邊借助雷神的一些特殊力量，找到了一處疑似宙斯沈睡之地的地方。
他們沒有冒然去探索那些地方，畢竟如果只是一個阿波羅就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再加上幾個那可太難辦了。
布魯斯再次將哈莉的信件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他叫住準備離開的阿爾修斯：“我要跟奧德修斯談談。”
阿爾修斯看了一眼布魯斯手中的信：“我會幫你們轉達。”
雖然跟魔法協會鬧得非常不愉快，但作為最早的天使投資人福克斯家族的繼承人，給奧德修斯送個信還是很簡單的。
將超級英雄們的要求轉達完之後，阿爾修斯也不理會對方是否會接受，畢竟想要跟奧德修斯談談的是超級英雄，雖然可能與哈莉的信有關，但這畢竟不是哈莉本人下達的命令，自然也就不需要那麽盡心盡力。
老福克斯現在已經懶得猜測子兒子到底是真狂熱還是假信徒了，看不懂，真的完全看不懂。
有些孩子長著長著，就長成了家長不明白的形狀。
阿爾修斯沒有多麽盡心盡力，收到這份轉達的奧德修斯在思索之後來到了正義大廳。
超級英雄們一方面在尋找所謂的諸神沈睡之處，一方面也沒有坐以待斃，科技手段也好，超能力也罷，為了降溫大家可以說手段盡出。
沈睡之處要找、溫度要降，秩序也不能不維護，當奧德修斯來到正義大廳的時候，見到的就只有總攬大局的蝙蝠俠與負責協助工t作的鋼骨。
超人一家子已經被送到南北極去鞏固冰川了，現在每天吹寒冷空氣吹的腮幫子疼。
因急劇增加而失控的力量，用在這方面倒是相得益彰。
這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取之於敵，用之於敵。
正是因為有超人一家、眾多超能人士以及科學家們的付出，才將不停升高的溫度給稍稍穩了下來，也讓此刻布魯斯面對奧德修斯可以有掌握主動的底氣。
布魯斯預想好了一切，但奧德修斯推翻了他所有的預想。
如果說阿爾修斯對待哈莉的態度讓人看到了魔法界對預言之子的態度，此刻奧德修斯的態度則展露出了更多的東西。
有關哈莉，有關這次危機，有關魔法界，也關乎整個世界。
布魯斯質問：“你早就知道。”
奧德修斯在心中稱讚這位超級英雄的敏銳，面上卻不明所以：“我知道什麽？”
“如果你說的是諸神蘇醒，我確實早就知道，可你們不也知道？”
布魯斯不為所動：“諸神蘇醒自然是所有人都知道，可諸神蘇醒背後的真相，你難道要告訴我你不清楚？”
如果說哈莉在信中只是猜測，現在看奧德修斯的態度，那份猜測已經可以轉為既定事實。
他們之間算不得熟悉，就算有哈莉在，他們總共也沒面對面見過幾次。
但他們又都是各個領域中的佼佼者，天然好像就對彼此有一份認知與了解。
布魯斯不理解：“你就如此忌/憚/她、仇恨她，以致於不惜拉著整個世界陪葬？”
奧德修斯聽了這話只覺得對方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會這樣說，那是因為被奪走一切的那個人不是你。”
他看著眼前的超級英雄，突然問道：“你難道會寬恕那些奪走你幸福的存在嗎，那些帶走你家人的劊子手，你會選擇寬恕他們嗎？”
有人可能認為這種類比是不正確的，權力跟親人怎麽可以相提並論？
可有人最看重的是親情，有人最看重的是權力，同樣是最看重的東西，憑什麽兩者就因為世俗中的某種道德標準而區分高低。
好像為了家人，做什麽都是可以被理解、寬容、同情的。
反之，如果是為了權力，就是利欲熏心，要備受唾棄、被人指指點點。
註意到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奧德修斯笑了，他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說不清的東西：“我其實很清楚，當我存有這個心思的時候，我面對哈莉就已經輸了。”
未戰先怯曾是奧德修斯最為不齒的事情，又確實是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他總是將這份膽怯歸咎於命運，他告訴自己他並不是恐懼哈莉，他只是忌憚於對方背後的命運。
可對於聰明人而言，自我欺騙是很難完成的，不過是懂裝不懂罷了。
之前，歲月只是催白了他的發須，現在，怯懦蒼老了他本該銳利的眼睛。
或許一切早在他跟哈莉之間的第一次合作時就有了預兆，不，甚至更早，早在他對命運從敬畏變為恐懼之時，早在他視普通人的崛起為理所應當之時。
只是那個時候沒有一個哈莉出現，所以他還能借著自己在魔法界的統治蒙蔽自己。
可這份蒙蔽不會一直存在，就算沒有哈莉出現，也會別的存在出來打破一切。
當哈莉誕生於這個世界、誕生於預言的神秘色彩，誕生於命運的期盼中，她跟年輕時的自己那麽相似又不同。
奧德修斯總是忍不住對比，然後在一次次的對比中認知到自己的面目全非，意識到自己的一敗塗地。
可這一切隨著他對蝙蝠俠承認反而有了一個改變，認知錯誤、承認錯誤，才真的可能改變錯誤。
哈莉有意無意中給布魯斯帶來了無數的麻煩，現在布魯斯無意中還給哈莉一個更加強大的敵人。
這對哈莉而言當然不算好事，對整個世界來說暫時卻算個好事。
畢竟只有賭輸了輸到紅眼的才會不管不顧的要掀了桌子，意識到自己其實有機會反敗為勝的則不會。
看似只是一瞬的頓悟，奧德修斯整個人卻好像穿越了百年。
他一改之前的說法：“我知道那位太陽神在哪裏。”
“我也知道要如何才能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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