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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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還沒等哈莉將蝙蝠俠想要的給他, 他就先將哈莉想要的送到了哈莉面前。
只隨便掃一眼，哈莉就看得出來這裏面哪怕存在問題，但也確確實實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這種先給的行為, 總讓人忍不住擔心蝙蝠俠要是做生意, 會不會賠個血本無歸。
但考慮到對方不僅是蝙蝠俠, 還是哥譚首富布魯斯·韋恩，又讓人不免覺得自己實在是操心太多。
哈莉將那份辦法收起來：“我有辦法幫你們打開封鎖。”
蝙蝠俠希望哈莉能夠幫他們找到打開這個世界空間禁錮的辦法，雖然禁錮起來之後避免了在本就混亂對立的情況下, 還要面對來自其他世界、其他維度的敵人。
可凡事有利就會有弊，布魯斯發現隨著封鎖時間的延長，整個世界好像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物質失衡。
這種失衡讓整個世界的的情緒都開始不對勁了, 人越來越容易走極端, 所有人都是這樣。
雖然超人的變化不只是因為這個, 但肯定也受到了影響。
就算解決這個沒辦法讓超人變回原本的樣子，但至少可以讓這個世界絕大多數變得稍微穩定平衡一些。
對方只希望借助哈莉外來者的身份幫忙, 可哈莉表示自己其實可以幫他們打開的。
在經歷了這麽幾遭之後，哈莉可以自信的說自己對空間魔法的研究, 就算是奧德修斯也比不上。
時間積累確實很了不起, 但天才+機遇同樣不講理。
雖然她現在的靈魂狀態用不了多少魔力, 但這種事情也不是非要用自己的魔力不可的, 哈莉完全可以只完成技術的那一部分, 然後讓其他人輸入魔力。
沒有其他人的話, 足夠的魔法礦產也可以。
要是都沒有, 那哈莉也只能說句無能為力了。
畢竟蝙蝠俠也就只給了一個方法, 具體的靈魂恢覆還是要她自己來。
那麽她自然也是只給出一個方法, 指望她全包，現在他們付出的報酬可不夠。
事實上也不用她全包, 確定了哈莉有辦法，研究了哈莉辦法的可行性，接下來是尋找空間封鎖的薄弱點。
對於這個，哈莉其實也挺熟悉的。
但她沒想到的是，帶著她滿世界亂竄尋找空間薄弱點的人竟然會是超人。
不過這件事情好像也可以理解，畢竟對方海陸空全能包，而且反叛軍想要在對方眼皮子底下不被察覺的滿世界溜達一圈也挺難的。
但布魯斯到底是怎麽說服對方的，就有些讓人猜不透了。
而世界最佳搭檔這種藕斷絲連式的對立，也實在是讓哈莉覺得有意思。
她不了解他們之間的牽絆與虧欠，但她沒有忘記卡爾曾經戴在她手上的炸/彈。
於是在尋找的過程中，頤指氣使的話語常常出現——
“往這邊一點。”
“往那邊一點。”
“高一點。”
“低一點。”
“這邊好像有，你飛慢一點。”
“這邊沒有，加速加速！”
“加速過頭了，你這麽快讓人怎麽感應啊！”
……
全程任勞任怨的卡爾，讓布魯斯某些時候恍惚間以為正帶著哈莉到處飛的人是克拉克。
折騰了一圈之後，哈莉最後將地點選在了正義大廳。
這是一個讓人滿意又不讓人滿意的地點，卡爾他們自然是滿意了，但反叛軍那邊沒幾個人會對這個地點滿意。
這跟送貨上門有什麽區別，解開了空間封鎖之後，不義超人完全可以無縫銜接的解決掉他們。
反叛軍對這個地點如臨大敵，而哈莉雖然為這個選擇滿世界轉了一圈，卻也不是非這個不可的。
“如果你們不介意付出更多的力量，承擔可能有的失敗後果，實際上哪個地點都一樣，也不是非那裏不可的。”
或許有些反對者只是想要一個第二選擇，但哈莉非常“溺愛”的給了他們無數選擇。
哈莉的毫不介意，讓不少介意的人突然不敢介意了。
這個跟超人有點奇怪相似的漂亮女孩，很多時候真的跟超人非常相似，讓人感受到一種強大的震懾。
而且雖然長著一張好看到做壞事都讓人覺得她有苦衷的臉，但那份帶著點邪氣的氣質委實不像是美國隊長一類的“偉正光”好（好欺負的）人。
手/撕/九頭蛇的美國隊長：？？？
布魯斯不得不承認，有的人真的充滿了獨斷專行的天賦，哪怕她看起來給你諸多選擇，實際上能選的還是只有她想讓你選的那一個。
布魯斯制止了恐慌情緒的蔓延，現在的他無法對超人的行為保證什麽，他可以保證的只有：“到時候準備好東西，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你們有別的任務。”
後半句堵住了其他人的追隨，而布魯斯緊接著發布的任務，像是在說一切本就是另有安排，自己不是跑去犧牲自己。
這個世界的大部分魔法師在變故發生的時候，正在空間夾縫中與其他維度的敵人戰鬥，後來空間封鎖後布t魯斯就與他們失去了聯系。
這其實也是他迫不及待想要解開封鎖的原因之一。
至於被魔法天克的超人為什麽會同意，對方固然是走向了極端，但他確實還是愛著這個世界的。
因為魔法師的缺失，為哈莉的辦法提供力量的是各式各樣蘊含著魔法力量的魔法礦產。
這裏面有一部分來自反叛軍，更多的還是來自不義聯盟。
雖然他們一方自稱自己是反抗軍，一方依舊稱呼自己為正義聯盟，但哈莉就是要叫他們的“黑稱”。
別問，問就是我平等的不喜歡你們每個人。
佩戴著挑剔嘴臉對著一眾礦產挑挑揀揀的哈莉，像極了應有盡有的千金大小姐，面對打工賣血只為送你一個生日禮物的舔狗。
就算後者竭盡自己所有，但被不屑的原因或許有禮物對受禮者的廉價，可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不愛。
如果愛，隨便揪根草遞過來，大小姐可能就屁顛屁顛跟你去喝白粥、挖野菜了。
可如果不愛，就算傾盡所有也不是令人感動的深情，只能被叫一聲舔狗。
雖然他們之間不是那麽種關系，但意思就是那麽一個意思，反正世界最佳搭檔兩個人都意會到了。
而且就算是做出這幅樣子，哈莉依舊是好看的，好看出了一個別樣的角度。
敵對立場可能是每時每刻的，審美同樣也是如此。
就算是超人變成了很多人口中的“不義超人”，不少人還是會像他改變之前那樣，為他那張臉發表諸多看法。
反派帥不帥，反派壞不壞，有的時候是一回事，有的時候又是兩回事。
可能這就是人類覆雜多變的一種體現吧，很黑暗的時候也會有樂子人、顏狗，很樂子的時候也會有黑暗……
“這種覆雜多變有的時候很有意思，有的時候又很無聊。”哈莉點評道。
“畢竟始終覆雜多變，又何嘗不是一種一成不變。
我有的時候會覺得他們很有意思，有的時候有意思到讓我想要參與其中，有些時候又覺得這實在是無聊，無聊到讓人只是看一眼，就好像已經將結尾都盡數看完了。”
“但絕大多數時候，我其實更多的是關註自己，其他人或其他事情都不能動搖我自己的節奏……”
布魯斯安靜的充當著傾聽者，這並不是一份傾訴，也非談心，這更像是對方無聊之下隨便找誰說幾句。
因為蝙蝠俠在這裏，所以充當傾聽者的人是他，如果他不在這裏，隨便是其他什麽人也沒區別。
在哈莉這裏，好像誰都成為不了例外、特殊。
這算是某種意義上的人人平等，布魯斯不知道為什麽想到了傑森。
“你看起來好像聯想到了誰？”哈莉點出了布魯斯的走神，哪怕那可能都不到一秒鐘。
“讓我猜猜好嗎？”
這句話讓她像個會禮貌征求長輩同意的好女孩，但接下來也不等布魯斯回答，她就已經開始說她的猜測結果了。
嗯，有點禮貌，但是不多。
“是傑森吧。”
哈莉將猜測的話說的篤定，自信的好像全世界都該變成讓她滿意的樣子才是好的世界。
哈莉的答案最令布魯斯在意的不是答案的正確性，而是哈莉提起傑森的語氣。
那並不是一種帶著溫柔的暧/昧/繾/綣，也跟哈莉說起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時不一樣。
“我們是男女朋友關系。”哈莉巧妙的隱去了即將分手的狀態。
她從來不羞澀於承認這份關系，傑森並不是一個拿不出手的戀愛對象，就算他是也沒關系，能被自己看上，已經足夠讓對方超越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了。
在這種事情上，別管是沒有感情的時候，還是有了感情後感覺跟沒有區別不大的現在，哈莉都不會說什麽“配不配”。
因為她是絕對的支配者與主導者，一切只要合乎心意就夠了，這也許是她波詭雲譎的覆雜人生中最簡單的事情。
在這種事情上，命運安排不了她的選擇，別人的看法也左右不了她的決定。
至於權衡利弊，她不是無能到在汲/取/權/力/的過程中要賣身的那種人。
雖然跟傑森的戀愛是帶著點“有所求”的算計，但會選擇他也是與喜歡有關的。
“喜歡他愛別人的模樣”也許在感情中有些炸裂，但那確實是一種喜歡。
不然難道傑森是她不得不選的唯一選項嗎，顯然不是的。
是她想選，所以選。
不是她沒得選，所以不得不選。
當然這也不影響她回去之後就準備分手就是了。
至於原因，這種事情不需要原因。
對哈莉而言，在一起都不一定是需要原因的事情，分開就更不需要什麽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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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哈莉將蝙蝠俠想要的給他, 他就先將哈莉想要的送到了哈莉面前。
只隨便掃一眼，哈莉就看得出來這裏面哪怕存在問題，但也確確實實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這種先給的行為, 總讓人忍不住擔心蝙蝠俠要是做生意, 會不會賠個血本無歸。
但考慮到對方不僅是蝙蝠俠, 還是哥譚首富布魯斯·韋恩，又讓人不免覺得自己實在是操心太多。
哈莉將那份辦法收起來：“我有辦法幫你們打開封鎖。”
蝙蝠俠希望哈莉能夠幫他們找到打開這個世界空間禁錮的辦法，雖然禁錮起來之後避免了在本就混亂對立的情況下, 還要面對來自其他世界、其他維度的敵人。
可凡事有利就會有弊，布魯斯發現隨著封鎖時間的延長，整個世界好像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物質失衡。
這種失衡讓整個世界的的情緒都開始不對勁了, 人越來越容易走極端, 所有人都是這樣。
雖然超人的變化不只是因為這個, 但肯定也受到了影響。
就算解決這個沒辦法讓超人變回原本的樣子，但至少可以讓這個世界絕大多數變得稍微穩定平衡一些。
對方只希望借助哈莉外來者的身份幫忙, 可哈莉表示自己其實可以幫他們打開的。
在經歷了這麽幾遭之後，哈莉可以自信的說自己對空間魔法的研究, 就算是奧德修斯也比不上。
時間積累確實很了不起, 但天才+機遇同樣不講理。
雖然她現在的靈魂狀態用不了多少魔力, 但這種事情也不是非要用自己的魔力不可的, 哈莉完全可以只完成技術的那一部分, 然後讓其他人輸入魔力。
沒有其他人的話, 足夠的魔法礦產也可以。
要是都沒有, 那哈莉也只能說句無能為力了。
畢竟蝙蝠俠也就只給了一個方法, 具體的靈魂恢覆還是要她自己來。
那麽她自然也是只給出一個方法, 指望她全包，現在他們付出的報酬可不夠。
事實上也不用她全包, 確定了哈莉有辦法，研究了哈莉辦法的可行性，接下來是尋找空間封鎖的薄弱點。
對於這個，哈莉其實也挺熟悉的。
但她沒想到的是，帶著她滿世界亂竄尋找空間薄弱點的人竟然會是超人。
不過這件事情好像也可以理解，畢竟對方海陸空全能包，而且反叛軍想要在對方眼皮子底下不被察覺的滿世界溜達一圈也挺難的。
但布魯斯到底是怎麽說服對方的，就有些讓人猜不透了。
而世界最佳搭檔這種藕斷絲連式的對立，也實在是讓哈莉覺得有意思。
她不了解他們之間的牽絆與虧欠，但她沒有忘記卡爾曾經戴在她手上的炸/彈。
於是在尋找的過程中，頤指氣使的話語常常出現——
“往這邊一點。”
“往那邊一點。”
“高一點。”
“低一點。”
“這邊好像有，你飛慢一點。”
“這邊沒有，加速加速！”
“加速過頭了，你這麽快讓人怎麽感應啊！”
……
全程任勞任怨的卡爾，讓布魯斯某些時候恍惚間以為正帶著哈莉到處飛的人是克拉克。
折騰了一圈之後，哈莉最後將地點選在了正義大廳。
這是一個讓人滿意又不讓人滿意的地點，卡爾他們自然是滿意了，但反叛軍那邊沒幾個人會對這個地點滿意。
這跟送貨上門有什麽區別，解開了空間封鎖之後，不義超人完全可以無縫銜接的解決掉他們。
反叛軍對這個地點如臨大敵，而哈莉雖然為這個選擇滿世界轉了一圈，卻也不是非這個不可的。
“如果你們不介意付出更多的力量，承擔可能有的失敗後果，實際上哪個地點都一樣，也不是非那裏不可的。”
或許有些反對者只是想要一個第二選擇，但哈莉非常“溺愛”的給了他們無數選擇。
哈莉的毫不介意，讓不少介意的人突然不敢介意了。
這個跟超人有點奇怪相似的漂亮女孩，很多時候真的跟超人非常相似，讓人感受到一種強大的震懾。
而且雖然長著一張好看到做壞事都讓人覺得她有苦衷的臉，但那份帶著點邪氣的氣質委實不像是美國隊長一類的“偉正光”好（好欺負的）人。
手/撕/九頭蛇的美國隊長：？？？
布魯斯不得不承認，有的人真的充滿了獨斷專行的天賦，哪怕她看起來給你諸多選擇，實際上能選的還是只有她想讓你選的那一個。
布魯斯制止了恐慌情緒的蔓延，現在的他無法對超人的行為保證什麽，他可以保證的只有：“到時候準備好東西，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你們有別的任務。”
後半句堵住了其他人的追隨，而布魯斯緊接著發布的任務，像是在說一切本就是另有安排，自己不是跑去犧牲自己。
這個世界的大部分魔法師在變故發生的時候，正在空間夾縫中與其他維度的敵人戰鬥，後來空間封鎖後布t魯斯就與他們失去了聯系。
這其實也是他迫不及待想要解開封鎖的原因之一。
至於被魔法天克的超人為什麽會同意，對方固然是走向了極端，但他確實還是愛著這個世界的。
因為魔法師的缺失，為哈莉的辦法提供力量的是各式各樣蘊含著魔法力量的魔法礦產。
這裏面有一部分來自反叛軍，更多的還是來自不義聯盟。
雖然他們一方自稱自己是反抗軍，一方依舊稱呼自己為正義聯盟，但哈莉就是要叫他們的“黑稱”。
別問，問就是我平等的不喜歡你們每個人。
佩戴著挑剔嘴臉對著一眾礦產挑挑揀揀的哈莉，像極了應有盡有的千金大小姐，面對打工賣血只為送你一個生日禮物的舔狗。
就算後者竭盡自己所有，但被不屑的原因或許有禮物對受禮者的廉價，可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不愛。
如果愛，隨便揪根草遞過來，大小姐可能就屁顛屁顛跟你去喝白粥、挖野菜了。
可如果不愛，就算傾盡所有也不是令人感動的深情，只能被叫一聲舔狗。
雖然他們之間不是那麽種關系，但意思就是那麽一個意思，反正世界最佳搭檔兩個人都意會到了。
而且就算是做出這幅樣子，哈莉依舊是好看的，好看出了一個別樣的角度。
敵對立場可能是每時每刻的，審美同樣也是如此。
就算是超人變成了很多人口中的“不義超人”，不少人還是會像他改變之前那樣，為他那張臉發表諸多看法。
反派帥不帥，反派壞不壞，有的時候是一回事，有的時候又是兩回事。
可能這就是人類覆雜多變的一種體現吧，很黑暗的時候也會有樂子人、顏狗，很樂子的時候也會有黑暗……
“這種覆雜多變有的時候很有意思，有的時候又很無聊。”哈莉點評道。
“畢竟始終覆雜多變，又何嘗不是一種一成不變。
我有的時候會覺得他們很有意思，有的時候有意思到讓我想要參與其中，有些時候又覺得這實在是無聊，無聊到讓人只是看一眼，就好像已經將結尾都盡數看完了。”
“但絕大多數時候，我其實更多的是關註自己，其他人或其他事情都不能動搖我自己的節奏……”
布魯斯安靜的充當著傾聽者，這並不是一份傾訴，也非談心，這更像是對方無聊之下隨便找誰說幾句。
因為蝙蝠俠在這裏，所以充當傾聽者的人是他，如果他不在這裏，隨便是其他什麽人也沒區別。
在哈莉這裏，好像誰都成為不了例外、特殊。
這算是某種意義上的人人平等，布魯斯不知道為什麽想到了傑森。
“你看起來好像聯想到了誰？”哈莉點出了布魯斯的走神，哪怕那可能都不到一秒鐘。
“讓我猜猜好嗎？”
這句話讓她像個會禮貌征求長輩同意的好女孩，但接下來也不等布魯斯回答，她就已經開始說她的猜測結果了。
嗯，有點禮貌，但是不多。
“是傑森吧。”
哈莉將猜測的話說的篤定，自信的好像全世界都該變成讓她滿意的樣子才是好的世界。
哈莉的答案最令布魯斯在意的不是答案的正確性，而是哈莉提起傑森的語氣。
那並不是一種帶著溫柔的暧/昧/繾/綣，也跟哈莉說起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時不一樣。
“我們是男女朋友關系。”哈莉巧妙的隱去了即將分手的狀態。
她從來不羞澀於承認這份關系，傑森並不是一個拿不出手的戀愛對象，就算他是也沒關系，能被自己看上，已經足夠讓對方超越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了。
在這種事情上，別管是沒有感情的時候，還是有了感情後感覺跟沒有區別不大的現在，哈莉都不會說什麽“配不配”。
因為她是絕對的支配者與主導者，一切只要合乎心意就夠了，這也許是她波詭雲譎的覆雜人生中最簡單的事情。
在這種事情上，命運安排不了她的選擇，別人的看法也左右不了她的決定。
至於權衡利弊，她不是無能到在汲/取/權/力/的過程中要賣身的那種人。
雖然跟傑森的戀愛是帶著點“有所求”的算計，但會選擇他也是與喜歡有關的。
“喜歡他愛別人的模樣”也許在感情中有些炸裂，但那確實是一種喜歡。
不然難道傑森是她不得不選的唯一選項嗎，顯然不是的。
是她想選，所以選。
不是她沒得選，所以不得不選。
當然這也不影響她回去之後就準備分手就是了。
至於原因，這種事情不需要原因。
對哈莉而言，在一起都不一定是需要原因的事情，分開就更不需要什麽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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