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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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
史蒂芬是對的。
哈莉整個魂飄在自己的身體外, 用盡各種辦法都進不去。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比如說隨著離開魔法遺跡，她的靈魂空間可以打開了。
只是並不是所有的物件都是特拉文的, 所以就算打開了空間, 裏面絕大多數東西也用不了。
唯一能夠無障礙使用的, 除了凱爾的寶劍，就是奧爾德裏奇家族獻上的那把匕首了。
說到這把匕首，上面的那些凹槽, 大小看起來跟那枚戒指上鑲嵌的寶石挺吻合的。
而想到那枚戒指，它似乎還在娜塔莎手中。
發散的思維很快被收了回來，待在自己的身體身邊, 靈魂力量流失的速度不僅沒有減緩反而加快了。
看來這一次的分離, 使得再次聚合時產生了一種不妙的排斥反應。
哈莉看著那具仿佛只是睡著了的身體, 從這個角度看，好像更像是所謂的白雪公主了。
哈莉可不會等待王子的拯救, 如果這個身體實在回不去，她或許會效仿童話故事裏的邪惡女巫將這句身體練成魔藥。
童話故事：不, 我書裏面沒有這麽邪惡的女巫。
為了不讓自己靈魂本就糟糕的情況雪上加霜, 多次嘗試無果後她果斷遠離了自己的身體。
哈莉準備去藏書室找找靈感, 一個空間縫隙卻突然出現在這些被哈莉用魔法隱匿起來的小島上。
如果還在自己的身體裏, 就算現在靈魂受創, 這麽大的動靜哈莉也不會發現不了。
可偏偏她現在不在身體之中, 以致於等那個空間裂縫好巧不巧的開在自己身邊的時候, 哈莉猝不及防之下差點沒被直接撕碎了。
因為哈莉的隱匿魔法做的足夠好, 這突然出現的時空縫隙, 成功避開了來自至尊法師與超級英雄們的監測。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己坑了自己一把，反正那些超級英雄們都還以為哈莉躲在哪裏給自己治療呢, 完全不知道對方此刻已經出現在另一個世界了。
————————————————————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旅行”中，哈莉沒有捕捉到屬於命運的痕跡，反而有種被世界意識一腳踹出來的感覺。
靈魂狀態下她倒是全程異常清晰的看到了這場空間轉換，甚至在轉換完成之後也異常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降落異世界的全過程。
那是一個非常眼熟的小巷子，一個小混混、一把匕首、一個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剛剛死去的男人。
察覺到那具屍體對自己的吸引力，哈莉選擇從善如流。
畢竟只一個靈魂在外面飄也挺尷尬的，做事情還不方便。
進入屍體後哈莉也沒有理會還在流血的傷口，先將從屍體口袋中翻找財物的小混混解決了。
雖然哈莉的戰鬥天賦不咋地，但這個你要看跟誰比。
跟凱爾自然是沒得比，可好歹也是被屠龍勇士專門教導過，對付一個小混混還是不成問題的。
被哈莉附身的男人是個挺標準的辦公室工作者，手無縛雞之力、挺著小肚腩還敢在哥譚這麽肆無忌憚的走夜路。
哈莉真懷疑是誰給他的勇氣，真以為男的就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了嗎？
簡單適應了一下自己的新身體後，哈莉找出對方的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至於為什麽不用魔法，反正肯定不是因為她不想。
在這具身體即將再次死亡之前，哥譚的救護車終於匆匆趕到了。
接下來的流程還挺簡單的，還保留著些許意識的哈莉甚至可以口頭操縱完成繳費。
眾所周知，在資本主義國家，錢到位了，其餘的大多也就都到位了。
盡管這次的花費直接讓這位小有存款的打工人變成了身無分文，但考慮到他命都沒了，錢留著好像也沒什麽用處。
床頭報紙上印在頭版頭條的屬於布魯西寶貝的臉，第二頁是有關蝙蝠俠的新聞，也不用太多，就這麽兩條就足夠哈莉心中稍微有數了。
再多了解一點，對比自己世界的情況，這個世界的正義聯盟還不曾組建，覆仇者聯盟的鋼鐵俠還是軍/火/商/人，甚至羅賓都只有一個。
只有一個啊，哈莉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男朋友。
因為還沒有功夫跟對方說分手，雖然大家都心照不宣，可對方應該還算是自己的男朋友。
這個時候他似乎還沒有遇到蝙蝠俠呢，哈莉早說過，她很喜歡看對方愛蝙蝠俠的模樣。
但凡自己現在不是靈魂受損，她可能就要去嘗試截胡了。
可誰讓她就是靈魂受損了呢，對這種事情瞬間就變成了有點興趣、但興趣不大。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麽有了感情的，現在看來好像跟之前也沒什麽區別，有沒有這玩意對哈莉而言真的沒啥改變。
別說讓她成為納西塞斯那樣的人了，成為阿爾修斯那樣的估計都很夠嗆。
哈莉也不覺得可惜，智慧、美麗、天賦，搭配上什麽都是王炸，唯獨戀愛腦除外。
說起來還得在備忘錄裏加上一件事，比如說回去後要記得找傑森分個手，畢竟她不是吊著別人的那種人。
魔法靈魂的進入並未讓這具身體產生什麽快速修覆的變異能力，還沒等傷口好利索，哈莉就因為錢不夠不得不提前出院。
說起來也是有意思，畢竟哈莉還從沒有為錢發過愁呢。
男人之前的工作在哈莉進入這具身體之前就沒了，那天對方會那麽晚走夜路，也跟失業有點關系。
不過就算對方沒失業，哈莉大概率也不會去做對方的工作，畢竟她雖然是個天才，也沒有天才到無師自通怎麽當程序員。
事實上在進入魔法界之後，哈莉都跟不少科技脫節了。
不是科技用不起，而是魔法更有性價比。
但現在魔法用不了，錢也沒有了，人類還會肚子餓，哈莉不得不承認，之前有提前蝙蝠俠一步找到傑森的念頭是自己傲慢了。
畢竟就算真的讓傑森接納了自己，恐怕也不是她養傑森，而是傑森養自己。
哈莉被自己的狼狽給逗笑了，雖然因為笑出聲讓身上還未愈合的傷口被牽扯的有點疼，可這對哈莉而言真算不上是什麽疼。
這個世界上要是有什麽忍痛比賽，就算蝙蝠俠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絕對妥妥的坐二望一。
現在魔法魔法沒有，美麗的臉也沒有，但好歹還有個好腦子。
將身上還算值錢的手機便宜處理後，哈莉去賭場轉了一圈，出來之後立刻就給自己換了一塊新手機。
雖然她不會聽骰子、不會玩牌，也不懂出老千，但她知道利益得失，會察言觀色，而且還足夠清醒t，這就很妥帖了。
賭博這種事情，既要看技巧，也要看心態，哈莉也算是資深賭徒了。
好巧不巧的，她在這方面好像還挺天賦異稟的，畢竟她的這條命到現在都還沒有賭掉。
哈莉拿著自己新買的手機還沒搗鼓幾下，小醜的臉突然出現在手機屏幕上，準確說，是出現在每個電子屏幕上。
哈莉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以往對方就算/炸/了哥譚哈莉都不會多看一眼，但這可是她付出了勞動得來的成果，哈嘍，你這麽搞禮貌嗎？！
這種差別就好像我有的是錢，我可以請你出去吃最昂貴的大餐，你不喜歡直接倒掉我也不在乎，畢竟我只是花了點錢，菜又不是我做的，而且我還有的是錢。
但如果我親手做了一盤菜，你別說倒掉了，你帶著不好的情緒多看一眼我都不舒坦。
有那麽一瞬間，小醜的討厭程度在哈莉這裏一度超過了奧德修斯。
但也就是一瞬間，畢竟小醜他沒那麽大分量。
隨著哈莉將手機往垃圾桶一丟，這份討厭也就結束了。
跟小醜這種人計較不來的，對方像是一坨便便，人對於便便最好的處理方式是不理睬，當然了，也可以選擇將對方鏟回糞坑。
蝙蝠俠毫無疑問選擇的是後者，只是哈莉可做不來這麽惡心的事情。
但是就這樣被人惡心了，她也有點不開心。
哈莉的將視線轉向剛剛的賭場，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羅馬人的地盤。
雖然在哈莉的世界，對方已經涼了好久了，但這個世界對方顯然還沒有被蝙蝠俠收拾掉。
既然如此，何不在涼涼之前發揮一下自己的剩餘價值呢，反正從蝙蝠俠的動作來看，恐怕也就是這段日子的事了。
過了這段最後的安全期，對方可再也沒有威風的機會了。
要如何讓羅馬人對小醜動手呢，很簡單，將蝙蝠俠的所作所為都推到小醜身上就是了。
至於要怎麽找到羅馬人並讓對方聽自己說話，這其實挺簡單的。
哈莉簡單的再次進入賭場，簡單的精準找到負責人，簡單的通過對方來到了羅馬人面前。
聽完了哈莉的話，羅馬人得出了結論：“你的意思是，小醜跟蝙蝠俠聯合算計我？”
雖然不清楚對方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來的，但看對方這個半信半疑的模樣，顯然對方在一定程度上邏輯自洽了。
既然如此，就順著這個結論說好了。
盡管不在計劃之內，但這本來就是一時興起的一場報覆行為，改一改對哈莉難度不大。
她冷靜望向對方，整個人不帶絲毫的心虛或惶恐：“怎麽，你不相信我嗎？”
羅馬人嗤笑：“我為什麽要相信這麽荒謬的事情，整個哥譚誰不知道小醜跟蝙蝠俠之間的敵對。”
畢竟前不久，小醜剛剛面向全哥譚發表了新的“游戲規則”。
“你看起來對此深信不疑，而這恰恰證明了他們的成功。”
哈莉一副你不懂的眼神看著他：“他們真的是互相敵對嗎，人最容易被表面的淺薄情況蒙住眼睛，久而久之將其視為真理。”
“不放讓我們看一看他們敵對的結果，真的有誰死去了嗎？”
“他們兩方有人死去嗎，被迫參與游戲的人有誰死去了嗎？”
給了對方幾分鐘思考時間，哈莉給出了答案：“答案是沒有，因為他們全都被蝙蝠俠救下了，一次又一次。”
在哈莉的世界雖然不是這樣，但是這個世界因為時間線比較靠前，一切確實如哈莉所言。
“現在，蝙蝠俠跟小醜才是哥譚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而你，哥譚原本的黑暗王者，你現在還傻乎乎的看著他們的爭鬥取樂，自信滿滿的認為他們不會聯合起來對付你。
可事實上他們已經暗中布局好久了。”
“對於你的後知後覺，我實在是嘆為觀止。”
羅馬人看著哈莉，對方嘴上說著“嘆為觀止”，可那眼神怎麽看怎麽像是在說：從未見過你這麽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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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是對的。
哈莉整個魂飄在自己的身體外, 用盡各種辦法都進不去。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比如說隨著離開魔法遺跡，她的靈魂空間可以打開了。
只是並不是所有的物件都是特拉文的, 所以就算打開了空間, 裏面絕大多數東西也用不了。
唯一能夠無障礙使用的, 除了凱爾的寶劍，就是奧爾德裏奇家族獻上的那把匕首了。
說到這把匕首，上面的那些凹槽, 大小看起來跟那枚戒指上鑲嵌的寶石挺吻合的。
而想到那枚戒指，它似乎還在娜塔莎手中。
發散的思維很快被收了回來，待在自己的身體身邊, 靈魂力量流失的速度不僅沒有減緩反而加快了。
看來這一次的分離, 使得再次聚合時產生了一種不妙的排斥反應。
哈莉看著那具仿佛只是睡著了的身體, 從這個角度看，好像更像是所謂的白雪公主了。
哈莉可不會等待王子的拯救, 如果這個身體實在回不去，她或許會效仿童話故事裏的邪惡女巫將這句身體練成魔藥。
童話故事：不, 我書裏面沒有這麽邪惡的女巫。
為了不讓自己靈魂本就糟糕的情況雪上加霜, 多次嘗試無果後她果斷遠離了自己的身體。
哈莉準備去藏書室找找靈感, 一個空間縫隙卻突然出現在這些被哈莉用魔法隱匿起來的小島上。
如果還在自己的身體裏, 就算現在靈魂受創, 這麽大的動靜哈莉也不會發現不了。
可偏偏她現在不在身體之中, 以致於等那個空間裂縫好巧不巧的開在自己身邊的時候, 哈莉猝不及防之下差點沒被直接撕碎了。
因為哈莉的隱匿魔法做的足夠好, 這突然出現的時空縫隙, 成功避開了來自至尊法師與超級英雄們的監測。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己坑了自己一把，反正那些超級英雄們都還以為哈莉躲在哪裏給自己治療呢, 完全不知道對方此刻已經出現在另一個世界了。
————————————————————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旅行”中，哈莉沒有捕捉到屬於命運的痕跡，反而有種被世界意識一腳踹出來的感覺。
靈魂狀態下她倒是全程異常清晰的看到了這場空間轉換，甚至在轉換完成之後也異常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降落異世界的全過程。
那是一個非常眼熟的小巷子，一個小混混、一把匕首、一個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剛剛死去的男人。
察覺到那具屍體對自己的吸引力，哈莉選擇從善如流。
畢竟只一個靈魂在外面飄也挺尷尬的，做事情還不方便。
進入屍體後哈莉也沒有理會還在流血的傷口，先將從屍體口袋中翻找財物的小混混解決了。
雖然哈莉的戰鬥天賦不咋地，但這個你要看跟誰比。
跟凱爾自然是沒得比，可好歹也是被屠龍勇士專門教導過，對付一個小混混還是不成問題的。
被哈莉附身的男人是個挺標準的辦公室工作者，手無縛雞之力、挺著小肚腩還敢在哥譚這麽肆無忌憚的走夜路。
哈莉真懷疑是誰給他的勇氣，真以為男的就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了嗎？
簡單適應了一下自己的新身體後，哈莉找出對方的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至於為什麽不用魔法，反正肯定不是因為她不想。
在這具身體即將再次死亡之前，哥譚的救護車終於匆匆趕到了。
接下來的流程還挺簡單的，還保留著些許意識的哈莉甚至可以口頭操縱完成繳費。
眾所周知，在資本主義國家，錢到位了，其餘的大多也就都到位了。
盡管這次的花費直接讓這位小有存款的打工人變成了身無分文，但考慮到他命都沒了，錢留著好像也沒什麽用處。
床頭報紙上印在頭版頭條的屬於布魯西寶貝的臉，第二頁是有關蝙蝠俠的新聞，也不用太多，就這麽兩條就足夠哈莉心中稍微有數了。
再多了解一點，對比自己世界的情況，這個世界的正義聯盟還不曾組建，覆仇者聯盟的鋼鐵俠還是軍/火/商/人，甚至羅賓都只有一個。
只有一個啊，哈莉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男朋友。
因為還沒有功夫跟對方說分手，雖然大家都心照不宣，可對方應該還算是自己的男朋友。
這個時候他似乎還沒有遇到蝙蝠俠呢，哈莉早說過，她很喜歡看對方愛蝙蝠俠的模樣。
但凡自己現在不是靈魂受損，她可能就要去嘗試截胡了。
可誰讓她就是靈魂受損了呢，對這種事情瞬間就變成了有點興趣、但興趣不大。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麽有了感情的，現在看來好像跟之前也沒什麽區別，有沒有這玩意對哈莉而言真的沒啥改變。
別說讓她成為納西塞斯那樣的人了，成為阿爾修斯那樣的估計都很夠嗆。
哈莉也不覺得可惜，智慧、美麗、天賦，搭配上什麽都是王炸，唯獨戀愛腦除外。
說起來還得在備忘錄裏加上一件事，比如說回去後要記得找傑森分個手，畢竟她不是吊著別人的那種人。
魔法靈魂的進入並未讓這具身體產生什麽快速修覆的變異能力，還沒等傷口好利索，哈莉就因為錢不夠不得不提前出院。
說起來也是有意思，畢竟哈莉還從沒有為錢發過愁呢。
男人之前的工作在哈莉進入這具身體之前就沒了，那天對方會那麽晚走夜路，也跟失業有點關系。
不過就算對方沒失業，哈莉大概率也不會去做對方的工作，畢竟她雖然是個天才，也沒有天才到無師自通怎麽當程序員。
事實上在進入魔法界之後，哈莉都跟不少科技脫節了。
不是科技用不起，而是魔法更有性價比。
但現在魔法用不了，錢也沒有了，人類還會肚子餓，哈莉不得不承認，之前有提前蝙蝠俠一步找到傑森的念頭是自己傲慢了。
畢竟就算真的讓傑森接納了自己，恐怕也不是她養傑森，而是傑森養自己。
哈莉被自己的狼狽給逗笑了，雖然因為笑出聲讓身上還未愈合的傷口被牽扯的有點疼，可這對哈莉而言真算不上是什麽疼。
這個世界上要是有什麽忍痛比賽，就算蝙蝠俠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絕對妥妥的坐二望一。
現在魔法魔法沒有，美麗的臉也沒有，但好歹還有個好腦子。
將身上還算值錢的手機便宜處理後，哈莉去賭場轉了一圈，出來之後立刻就給自己換了一塊新手機。
雖然她不會聽骰子、不會玩牌，也不懂出老千，但她知道利益得失，會察言觀色，而且還足夠清醒t，這就很妥帖了。
賭博這種事情，既要看技巧，也要看心態，哈莉也算是資深賭徒了。
好巧不巧的，她在這方面好像還挺天賦異稟的，畢竟她的這條命到現在都還沒有賭掉。
哈莉拿著自己新買的手機還沒搗鼓幾下，小醜的臉突然出現在手機屏幕上，準確說，是出現在每個電子屏幕上。
哈莉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以往對方就算/炸/了哥譚哈莉都不會多看一眼，但這可是她付出了勞動得來的成果，哈嘍，你這麽搞禮貌嗎？！
這種差別就好像我有的是錢，我可以請你出去吃最昂貴的大餐，你不喜歡直接倒掉我也不在乎，畢竟我只是花了點錢，菜又不是我做的，而且我還有的是錢。
但如果我親手做了一盤菜，你別說倒掉了，你帶著不好的情緒多看一眼我都不舒坦。
有那麽一瞬間，小醜的討厭程度在哈莉這裏一度超過了奧德修斯。
但也就是一瞬間，畢竟小醜他沒那麽大分量。
隨著哈莉將手機往垃圾桶一丟，這份討厭也就結束了。
跟小醜這種人計較不來的，對方像是一坨便便，人對於便便最好的處理方式是不理睬，當然了，也可以選擇將對方鏟回糞坑。
蝙蝠俠毫無疑問選擇的是後者，只是哈莉可做不來這麽惡心的事情。
但是就這樣被人惡心了，她也有點不開心。
哈莉的將視線轉向剛剛的賭場，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羅馬人的地盤。
雖然在哈莉的世界，對方已經涼了好久了，但這個世界對方顯然還沒有被蝙蝠俠收拾掉。
既然如此，何不在涼涼之前發揮一下自己的剩餘價值呢，反正從蝙蝠俠的動作來看，恐怕也就是這段日子的事了。
過了這段最後的安全期，對方可再也沒有威風的機會了。
要如何讓羅馬人對小醜動手呢，很簡單，將蝙蝠俠的所作所為都推到小醜身上就是了。
至於要怎麽找到羅馬人並讓對方聽自己說話，這其實挺簡單的。
哈莉簡單的再次進入賭場，簡單的精準找到負責人，簡單的通過對方來到了羅馬人面前。
聽完了哈莉的話，羅馬人得出了結論：“你的意思是，小醜跟蝙蝠俠聯合算計我？”
雖然不清楚對方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來的，但看對方這個半信半疑的模樣，顯然對方在一定程度上邏輯自洽了。
既然如此，就順著這個結論說好了。
盡管不在計劃之內，但這本來就是一時興起的一場報覆行為，改一改對哈莉難度不大。
她冷靜望向對方，整個人不帶絲毫的心虛或惶恐：“怎麽，你不相信我嗎？”
羅馬人嗤笑：“我為什麽要相信這麽荒謬的事情，整個哥譚誰不知道小醜跟蝙蝠俠之間的敵對。”
畢竟前不久，小醜剛剛面向全哥譚發表了新的“游戲規則”。
“你看起來對此深信不疑，而這恰恰證明了他們的成功。”
哈莉一副你不懂的眼神看著他：“他們真的是互相敵對嗎，人最容易被表面的淺薄情況蒙住眼睛，久而久之將其視為真理。”
“不放讓我們看一看他們敵對的結果，真的有誰死去了嗎？”
“他們兩方有人死去嗎，被迫參與游戲的人有誰死去了嗎？”
給了對方幾分鐘思考時間，哈莉給出了答案：“答案是沒有，因為他們全都被蝙蝠俠救下了，一次又一次。”
在哈莉的世界雖然不是這樣，但是這個世界因為時間線比較靠前，一切確實如哈莉所言。
“現在，蝙蝠俠跟小醜才是哥譚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而你，哥譚原本的黑暗王者，你現在還傻乎乎的看著他們的爭鬥取樂，自信滿滿的認為他們不會聯合起來對付你。
可事實上他們已經暗中布局好久了。”
“對於你的後知後覺，我實在是嘆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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