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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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奧德修斯變了。
哈莉清楚意識到這份變化, 對方變得更加強大了。
這份強大並不是力量上的，而是心態上的，而這種心態上的強大, 勢必會帶動力量上的強大。
她甚至可以猜到對方改變的原因, 除了自己還會有什麽呢。
助力本就比自己強大的敵人變得更加強大, 哈莉有點想笑，她也確實笑了。
“不感謝我嗎，畢竟要不是有我, 你可能就要在渾渾噩噩的成功中走向最令自己痛恨的完結了。”
奧德修斯看哈莉的眼神想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等你有了足夠的閱歷就會知道，最該感謝的永遠不會是那些給予你苦難的人。”
“我當然清楚這一點，只是考慮到你似乎也沒有別的可以感謝的人了, 感謝自己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哈莉好像忘了這裏還有別人, 調侃道：“奧德修斯, 可千萬別讓魔法界的人知道他們德高望重的傳奇是這樣自戀的一個人。”
圍觀的魔法界群眾：……
大家能怎麽樣呢，當然是沈默的將自己當成不存在的人, 比靈魂狀態的哈莉更像是幽魂。
雖說哈莉看起來敗局已定，但只要對方還活著, 別管是歸屬於哈莉的還是歸屬於奧德修斯的, 此刻就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尊重。
況且對待這位預言之子, 大家感覺還真的挺覆雜的, 對方就像是傳奇故事中的那種奇幻人物, 哪怕即將落幕的現在, 都有不少人隱約期待著對方可以創造奇跡。
如果此刻X教授在這裏, 他會發現一個非常荒誕的情況——希望哈莉創造奇跡的大多是魔法協會的人, 希望哈莉一敗塗地的反而是歸屬於哈莉的勢力。
不過或許X教授不會覺得這荒誕, 因為這是一種非常真實的人性。
心態發生了變化的奧德修斯，這次一上來就是一個標準的禁忌魔法。
這魔法也沒有別的作用, 就是確保哪怕哈莉再/炸/一次靈魂，也不會像上次那樣離開。
哈莉當然不會再/炸/一次靈魂，她現在的靈魂也/炸/不起來了。
奧德修斯很清楚這一點，可他依舊這樣做了，看來對方變得還挺徹底的。
情況遠比上一次危險，哈莉看起來卻比上一次還要雲淡風輕，這顯然是非常不正常的。
奧德修斯不認為對方這是破罐子破摔，也不認為對方這是在故弄玄虛。
這個地點確實有點特殊，這裏是整個遺跡中空間壁壘最薄弱的地方，也許對方想要靠著強行突破離開這裏？
不管哈莉是怎麽想的，只要他快一點，只要他殺了對方，是什麽就都不重要了。
但很顯然，他還是不夠快。
看著突破空間壁壘，又突破禁制擋在哈莉面前的現任至尊法師，哈莉那讓人不明白的底氣似乎在此刻有了答案。
超級英雄們的參與是不可以接受的，但至尊法師不同。
奧德修斯一直是個有風度的體面人，他所有不體面的模樣都埋葬在過去了。
力量、權力，在擁有了幾乎一切之後，現在的他有什麽不體面的理由呢。
可現在，他真想瘋狂的不體面一把。
“現任至尊法師，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嗎？”
史蒂芬看著眼前眼中醞釀著暴怒的傳奇法師：“我當然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是嗎。”冷笑一聲之後，奧德修斯絲毫不曾顧及對方至尊法師的身份，直接就出手了，毫不留情的出手。
好像他半點不清楚，至尊法師對於地球意味著什麽。
史蒂芬冷著一張臉應敵，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是被強/迫著過來的一樣。
兩個人打的激烈，反而是原本的主角之一突然變成了觀眾。
沒人會相信哈莉沒有做什麽，但是對方能夠成功這就是一種本事，很顯然，預言之子再次創造奇跡了。
隨著兩個人的戰鬥，遺跡突然出現了震動，這是要結束的征兆。
哈莉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她還沒有解決那個感情問題，要是因為這個被徹底困在這裏，她絕對死不瞑目。
同樣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顯然不只是哈莉一個人，奧德修斯用嘲諷的目光看向史蒂芬，好像在說就算你出手也改變不了什麽。
但史蒂芬對此表現的很是冷靜，他的冷靜打破了奧德修斯的冷靜。
哈莉朝著屬於自己陣營的人招了招手，別管之前他們是怎麽樣的，現在肯定不可能不過去。
面對哈莉讓他們幫忙護送普通人出去的命令，別說剛做完“虧心事”，就算沒做“虧心事”他們也不敢不答應。
處理完別人的事情自然也不能忽視自己的，哈莉臨陣抱佛腳的對自己比劃了幾個魔法符號，然後就開始在心裏“自信”。
到底是哪個起作用了不知道，但從哈莉成功離開魔法遺跡來看，反正確實是起作用了。
遺跡結束的空間亂流，沖散了奧德修斯對哈莉的鎖定。
被史蒂芬帶回至聖所後，放松的哈莉看起來比緊繃的史蒂芬更像是這裏的主人。
“硬闖進魔法遺跡裏面，又緊接著突破了奧德修斯的禁制，你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稱讚之後，哈莉話鋒一轉：“在這個過程中肯定受傷了吧，不用在我面前逞強。”
她托著下巴看向對方：“畢竟你狼狽的樣子我也算是見多了。”
史蒂芬眼睛裏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他好像在看什麽不可思議的人一樣看著哈莉：“你就這麽篤定我會去？！”
“你當然有不去的權力。”哈莉看起來簡直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存在。
“賭/博這種事情，敢賭就要認輸，我會認賬的。”
就憑這句話，她絕對算的上是這個世界上賭品最好的賭徒之一，可史蒂芬知道不是這樣的。
“你會認，哼，帶著全世界跟你一起認嗎！”
哈莉看起來沒有任何羞愧：“我猜你會認為，我對此的回答是——‘這是他們的榮幸’。”
史蒂芬承認了：“你倒是很了解我，難道我不夠了解你嗎？。”
“你當然不夠了解。”
哈莉走到、飄到史蒂芬身邊：“你了解的全都是我想要讓你了解的樣子，憑借這個就說了解，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不會認為這是他們的榮幸，也不會覺得他們不配得到這份榮幸，事實上他們在這件事情中是無關緊要的。”
哈莉說：“不是我決定了他們的生死，他們的生死是你的選擇決定的，所以他們在我心裏就只是你選擇之下的保全者或犧牲品，僅此而已。”
註意到史蒂芬的愕然與微不可查的後怕，哈莉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有道德的人最容易被綁架了，看起來你終究還是成為了其中的一員。”
“多好啊，你變成了古一期待的模樣，這可真是一場成功的傳承。”
這當然是在挑撥離間，雖然在超級英雄們面前表現的一切看淡，但哈莉其實還是有點記仇的。
誰說死了就結束了，不還有讓人死了都不得安寧的選項嗎。
雖然對方看起來好像沒有被挑撥，但這種事情就跟挖墻腳差不多，很少有一鏟子就能成的。
哈莉是個有耐心的人，但她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她將耐心花費在這種事情上。
所以她禮貌的進行了道別：“雖然你的出手主要是因為我的算計得當，但還是謝謝了。”
剛被對方嘲諷了一臉的史蒂芬，因為過於有道德還不得不關心一下對方的情況：“你對修覆靈魂有什麽想法嗎，現在你這個樣子就算找到自己的身體，恐怕也不一定能夠進去。”
“聽起來你好像準備幫我？”
史蒂芬的頭還沒有點下去，就聽到t對方說：“我恐怕需要說一聲拒絕，畢竟你不能指望我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上。”
“你這次難道不是將命交到我手上了嗎？”
“當然不是。”哈莉否認道。
“雖然你成為了至尊法師，可你怎麽好像還跟之前一樣愚蠢呢，我這次求助的分明是你對這個世界的責任心與在意。”
按照這個說法，哈莉當然可以繼續求助對方，可是：“求助求多了，可就不值錢了。”
不僅對方不值錢，自己也不值錢。
奧德修斯會因為安逸栽跟頭，哈莉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
一次次求助於人，簡直可以跟扼殺自己劃等號。
而且可以說哈莉以己度人，將自己的靈魂交給別人，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動手腳。
反正如果史蒂芬敢在受傷的時候讓自己幫忙治療，哈莉絕對會在治療之餘給對方留點特別的小彩蛋。
眼看著對方準備自己離開，史蒂芬不得不提醒：“你想要用自己的力量避開奧德修斯去自己想去的地方，絕對會加重靈魂上的傷。”
“你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她寧願加重自己的傷勢，也不會借助他人的魔法讓對方有追蹤到自己的可能。
史蒂芬不再追問，既然對方清楚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哈莉或許很敢賭，但在某種程度上來看也是個惜命的人。
禮貌一點的話，他或許該說一句：“祝你好運。”
但史蒂芬選擇做一個不禮貌的人，所以他只是目送哈莉離開。
至於隨後找到尋找哈莉的超級英雄們，史蒂芬只能說：“很明顯，她不信任我，也不信任你們。”
畢竟如果信任的話，他們就不必來找史蒂芬詢問消息了。
這話很紮心，但無法反駁。
問不到哈莉的行蹤不代表問不到別的，比如說：“那個時候你怎麽會出現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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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修斯變了。
哈莉清楚意識到這份變化, 對方變得更加強大了。
這份強大並不是力量上的，而是心態上的，而這種心態上的強大, 勢必會帶動力量上的強大。
她甚至可以猜到對方改變的原因, 除了自己還會有什麽呢。
助力本就比自己強大的敵人變得更加強大, 哈莉有點想笑，她也確實笑了。
“不感謝我嗎，畢竟要不是有我, 你可能就要在渾渾噩噩的成功中走向最令自己痛恨的完結了。”
奧德修斯看哈莉的眼神想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等你有了足夠的閱歷就會知道，最該感謝的永遠不會是那些給予你苦難的人。”
“我當然清楚這一點，只是考慮到你似乎也沒有別的可以感謝的人了, 感謝自己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哈莉好像忘了這裏還有別人, 調侃道：“奧德修斯, 可千萬別讓魔法界的人知道他們德高望重的傳奇是這樣自戀的一個人。”
圍觀的魔法界群眾：……
大家能怎麽樣呢，當然是沈默的將自己當成不存在的人, 比靈魂狀態的哈莉更像是幽魂。
雖說哈莉看起來敗局已定，但只要對方還活著, 別管是歸屬於哈莉的還是歸屬於奧德修斯的, 此刻就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尊重。
況且對待這位預言之子, 大家感覺還真的挺覆雜的, 對方就像是傳奇故事中的那種奇幻人物, 哪怕即將落幕的現在, 都有不少人隱約期待著對方可以創造奇跡。
如果此刻X教授在這裏, 他會發現一個非常荒誕的情況——希望哈莉創造奇跡的大多是魔法協會的人, 希望哈莉一敗塗地的反而是歸屬於哈莉的勢力。
不過或許X教授不會覺得這荒誕, 因為這是一種非常真實的人性。
心態發生了變化的奧德修斯，這次一上來就是一個標準的禁忌魔法。
這魔法也沒有別的作用, 就是確保哪怕哈莉再/炸/一次靈魂，也不會像上次那樣離開。
哈莉當然不會再/炸/一次靈魂，她現在的靈魂也/炸/不起來了。
奧德修斯很清楚這一點，可他依舊這樣做了，看來對方變得還挺徹底的。
情況遠比上一次危險，哈莉看起來卻比上一次還要雲淡風輕，這顯然是非常不正常的。
奧德修斯不認為對方這是破罐子破摔，也不認為對方這是在故弄玄虛。
這個地點確實有點特殊，這裏是整個遺跡中空間壁壘最薄弱的地方，也許對方想要靠著強行突破離開這裏？
不管哈莉是怎麽想的，只要他快一點，只要他殺了對方，是什麽就都不重要了。
但很顯然，他還是不夠快。
看著突破空間壁壘，又突破禁制擋在哈莉面前的現任至尊法師，哈莉那讓人不明白的底氣似乎在此刻有了答案。
超級英雄們的參與是不可以接受的，但至尊法師不同。
奧德修斯一直是個有風度的體面人，他所有不體面的模樣都埋葬在過去了。
力量、權力，在擁有了幾乎一切之後，現在的他有什麽不體面的理由呢。
可現在，他真想瘋狂的不體面一把。
“現任至尊法師，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嗎？”
史蒂芬看著眼前眼中醞釀著暴怒的傳奇法師：“我當然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是嗎。”冷笑一聲之後，奧德修斯絲毫不曾顧及對方至尊法師的身份，直接就出手了，毫不留情的出手。
好像他半點不清楚，至尊法師對於地球意味著什麽。
史蒂芬冷著一張臉應敵，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是被強/迫著過來的一樣。
兩個人打的激烈，反而是原本的主角之一突然變成了觀眾。
沒人會相信哈莉沒有做什麽，但是對方能夠成功這就是一種本事，很顯然，預言之子再次創造奇跡了。
隨著兩個人的戰鬥，遺跡突然出現了震動，這是要結束的征兆。
哈莉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她還沒有解決那個感情問題，要是因為這個被徹底困在這裏，她絕對死不瞑目。
同樣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顯然不只是哈莉一個人，奧德修斯用嘲諷的目光看向史蒂芬，好像在說就算你出手也改變不了什麽。
但史蒂芬對此表現的很是冷靜，他的冷靜打破了奧德修斯的冷靜。
哈莉朝著屬於自己陣營的人招了招手，別管之前他們是怎麽樣的，現在肯定不可能不過去。
面對哈莉讓他們幫忙護送普通人出去的命令，別說剛做完“虧心事”，就算沒做“虧心事”他們也不敢不答應。
處理完別人的事情自然也不能忽視自己的，哈莉臨陣抱佛腳的對自己比劃了幾個魔法符號，然後就開始在心裏“自信”。
到底是哪個起作用了不知道，但從哈莉成功離開魔法遺跡來看，反正確實是起作用了。
遺跡結束的空間亂流，沖散了奧德修斯對哈莉的鎖定。
被史蒂芬帶回至聖所後，放松的哈莉看起來比緊繃的史蒂芬更像是這裏的主人。
“硬闖進魔法遺跡裏面，又緊接著突破了奧德修斯的禁制，你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稱讚之後，哈莉話鋒一轉：“在這個過程中肯定受傷了吧，不用在我面前逞強。”
她托著下巴看向對方：“畢竟你狼狽的樣子我也算是見多了。”
史蒂芬眼睛裏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他好像在看什麽不可思議的人一樣看著哈莉：“你就這麽篤定我會去？！”
“你當然有不去的權力。”哈莉看起來簡直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存在。
“賭/博這種事情，敢賭就要認輸，我會認賬的。”
就憑這句話，她絕對算的上是這個世界上賭品最好的賭徒之一，可史蒂芬知道不是這樣的。
“你會認，哼，帶著全世界跟你一起認嗎！”
哈莉看起來沒有任何羞愧：“我猜你會認為，我對此的回答是——‘這是他們的榮幸’。”
史蒂芬承認了：“你倒是很了解我，難道我不夠了解你嗎？。”
“你當然不夠了解。”
哈莉走到、飄到史蒂芬身邊：“你了解的全都是我想要讓你了解的樣子，憑借這個就說了解，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不會認為這是他們的榮幸，也不會覺得他們不配得到這份榮幸，事實上他們在這件事情中是無關緊要的。”
哈莉說：“不是我決定了他們的生死，他們的生死是你的選擇決定的，所以他們在我心裏就只是你選擇之下的保全者或犧牲品，僅此而已。”
註意到史蒂芬的愕然與微不可查的後怕，哈莉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有道德的人最容易被綁架了，看起來你終究還是成為了其中的一員。”
“多好啊，你變成了古一期待的模樣，這可真是一場成功的傳承。”
這當然是在挑撥離間，雖然在超級英雄們面前表現的一切看淡，但哈莉其實還是有點記仇的。
誰說死了就結束了，不還有讓人死了都不得安寧的選項嗎。
雖然對方看起來好像沒有被挑撥，但這種事情就跟挖墻腳差不多，很少有一鏟子就能成的。
哈莉是個有耐心的人，但她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她將耐心花費在這種事情上。
所以她禮貌的進行了道別：“雖然你的出手主要是因為我的算計得當，但還是謝謝了。”
剛被對方嘲諷了一臉的史蒂芬，因為過於有道德還不得不關心一下對方的情況：“你對修覆靈魂有什麽想法嗎，現在你這個樣子就算找到自己的身體，恐怕也不一定能夠進去。”
“聽起來你好像準備幫我？”
史蒂芬的頭還沒有點下去，就聽到t對方說：“我恐怕需要說一聲拒絕，畢竟你不能指望我將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上。”
“你這次難道不是將命交到我手上了嗎？”
“當然不是。”哈莉否認道。
“雖然你成為了至尊法師，可你怎麽好像還跟之前一樣愚蠢呢，我這次求助的分明是你對這個世界的責任心與在意。”
按照這個說法，哈莉當然可以繼續求助對方，可是：“求助求多了，可就不值錢了。”
不僅對方不值錢，自己也不值錢。
奧德修斯會因為安逸栽跟頭，哈莉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
一次次求助於人，簡直可以跟扼殺自己劃等號。
而且可以說哈莉以己度人，將自己的靈魂交給別人，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動手腳。
反正如果史蒂芬敢在受傷的時候讓自己幫忙治療，哈莉絕對會在治療之餘給對方留點特別的小彩蛋。
眼看著對方準備自己離開，史蒂芬不得不提醒：“你想要用自己的力量避開奧德修斯去自己想去的地方，絕對會加重靈魂上的傷。”
“你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她寧願加重自己的傷勢，也不會借助他人的魔法讓對方有追蹤到自己的可能。
史蒂芬不再追問，既然對方清楚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哈莉或許很敢賭，但在某種程度上來看也是個惜命的人。
禮貌一點的話，他或許該說一句：“祝你好運。”
但史蒂芬選擇做一個不禮貌的人，所以他只是目送哈莉離開。
至於隨後找到尋找哈莉的超級英雄們，史蒂芬只能說：“很明顯，她不信任我，也不信任你們。”
畢竟如果信任的話，他們就不必來找史蒂芬詢問消息了。
這話很紮心，但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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