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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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章
哈莉展現在傑斯面前的是前所未有的和善, 傑斯卻因為這份和善整個人都要被冷汗浸濕了。
這份反應實在很難遮掩，哈莉有些無奈：“倒也不必害怕成這個樣子。”
“奧德修斯確實傷到我了沒錯，我現在的狀態也確實非常不好, 但我並非全無勝算的。”
傑斯沒有懷疑哈莉的話, 他絞盡腦汁的思考著所謂的勝算, 作為曾經在韋恩莊園襲擊過哈莉的人，他知道的還是有點多的：“t您是說那些超級英雄？”
哈莉做出一副被提醒的樣子：“哦，好像確實可以加上他們。”
傑斯都想要跪下叫祖宗了, 親祖宗啊，你能不能不這樣玩心跳啊。
有那麽一瞬間，他都懷疑現在受傷狼狽的到底是哈莉還是自己。
唉, 這還不如是自己呢。
哈莉將手中盤著玩的戒指丟向傑斯：“接著。”
傑斯雙手接住, 雖然不知道這個戒指是什麽, 但靈魂狀態的哈莉都能觸碰並將它丟給自己，想必是個了不得的寶物吧。
傑森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在心裏轉一圈, 哈莉接下來的話讓他差點將手裏的東西丟出去。
哈莉說：“這也算是讓我受傷的幫兇了。”
普通人可能會懷疑一枚戒指怎麽成為幫兇，但傑斯不是普通人, 他是魔法師。
他用詢問的目光望向哈莉, 等待對方下一步指示。
哈莉沒什麽特別的指示, 她說：“幫我拿著它吧, 如果遇到奧德修斯的話, 將它交給對方或許會幫你換來一命呢。”
哈莉這話裏的意思讓傑斯更加不明白了：“主人, 您要跟我分開嗎？”
哈莉也沒有正面回答：“怎麽, 你還真的很想跟著我嗎？”
如果可以選擇, 傑斯當然不想跟在如今的哈莉身邊, 可他從很早之前就沒得選了。
他可以左右逢源、可以接受哈莉的失敗，但絕對不能接受哈莉的死亡。
因為對方的死亡=自己的死亡, 奧德修斯不可能付出代價幫自己解除契約的，而傑斯自己則是付不起那份代價。
就算是之前的遲疑，也不過是想著自己徹底轉投陣營，而不是真的送哈莉去死。
傑斯沒有說那些天花亂墜的話，他真誠直白的說：“我真的不想死。”
哈莉此刻已經可以控制靈魂行動，至少不至於隨風翻滾了。
她坐在大約離地一米半高的樹杈上，黑色的頭發在靈魂狀態下好似籠罩著一層金光，忽略靈魂上的傷口與些許異變，現在的哈莉看起來如同精靈一般。
但熱愛自然、性情平和的精靈不會有哈莉的尖銳鋒利、野心勃勃，或許兩者各有各的魅力，但傑斯這種為了生存不擇手段的人欣賞不了前者。
靈魂的變化並未帶走哈莉的美麗，反而給她的美麗增添了一分別樣的色彩。
傑斯無暇欣賞美麗，也沒有那份膽量。
他充滿緊張的等待著來自哈莉的宣判，每個人的頭頂或許生來就懸著一把刀，弱者與強者的區別就在於後者自己掌控繩索，前者的繩索卻是被後者掌控的。
誰都想當後者，遺憾的是，絕大多數人都是前者。
哈莉沒有給傑斯判死刑：“你也可以選擇帶著這個去找超級英雄，隨便找一個。”
傑斯在等待後續，但哈莉看起來沒有後續可以說。
他忍不住問：“然後呢？”
“然後？”哈莉感受著靈魂的變化，她說：“如果他們足夠聰明，他們會明白然後是什麽的。”
傑斯沒有問如果超級英雄不夠聰明該怎麽做，他已經了解自己該做什麽了。
他沒有對哈莉明明滅滅的靈魂發表什麽關心，傑斯清楚這在哈莉這裏可不是什麽刷好感的好辦法，而且哪怕對方這個狀態，真要說的話，更弱小的那個依舊是自己。
傑斯面對哈莉慢慢倒退，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才轉身。
倒不是他不放心將後背展露給哈莉，而是明明白白甩給頂頭BOSS一個背影，小老弟，你這是想要幹什麽啊。
哈莉雖然不在意那些小細節，但人家有心總比沒心好。
在傑斯離開之後，哈莉明明滅滅的靈魂更加飄忽了一些。
雖然眼睛在朝著豎瞳轉變，但哈莉靈魂的整體變化更多的在朝著鳥類轉變，肩胛骨後面似有羽翼要伸展出來。
如果哈莉的靈魂不曾遭受重創，這場轉變會是不遜色於鳳凰涅槃的壯麗奇景，但現在，力量供應不足導致整個變化像是一場分分鐘就要失敗的變異。
哈莉維持著坐在樹枝上的姿勢，實際上靈魂狀態的她根本坐不到，但或許她真的有點講究體面吧，哪怕這裏就只有她一個人。
傑斯剛剛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自己有什麽多麽周密的計劃，分分鐘就能算計全世界。
可實際上真的沒有，有的不過是一點有全世界給自己墊背的後路，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絕與狠心，以及賭一賭某些人的心。
這樣的她竟然也是曾經有過感情的，哈莉回憶了一下遇到古一之前的自己，感覺沒有任何區別。
————————————————————
離開哈莉的傑斯將戒指小心的放在了能夠時時感應到的口袋中，然後就開始馬不停蹄的尋找超級英雄。
有些時候真的很奇怪，你不想找誰的時候對方總是會出現，等到你想找他了，卻又死活找不到。
超級英雄在遺跡中能力受到限制，魔法師們其實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傑斯死活找不到超級英雄都快要急瘋了，還是從幾個尋找哈莉的魔法協會的人的談論中，傑斯才終於找到了超級英雄的蛛絲馬跡。
順著找過去，最先出現在傑斯視線中的是覆仇者聯盟的鋼鐵俠。
他可不知道哈莉的“諾娃經歷”，但哈莉說了是隨便找一個超級英雄，鋼鐵俠顯然是超級英雄，那就是他了。
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說“主人讓我找你”的傑斯，讓托尼半句話都沒聽明白。
不過傑斯手中那枚戒指托尼是認識的，任誰眼睜睜看著孩子在跟人打生打死自己卻沒辦法，都很難忘記阻攔他的人。
“你是諾……哈莉的人？”
畢竟是平行宇宙中能夠成為至尊法師的人，現在的托尼雖然不是法師，卻也隱約感應到這枚戒指不是假的。
他急忙用紮塔娜給他的魔法聯絡手段呼叫了其他人，其他人除了幾個負責留守看護普通人的，其他在尋找哈莉的一收到通知立刻就趕了過來。
托尼可能不認識傑斯，但布魯斯他們都是認識的。
考慮到對方當初可是跟哈莉簽署了靈魂契約的，可信度似乎大大提高了。
“哈莉現在在哪，她還好嗎？”
很簡單明了，又很要命的兩個問題。
“她現在不太好。”傑斯回答了前一個，但對於後一個，他有些遲疑。
能夠當墻頭草的自然不能是不懂變通的人，可現在這個情況讓傑斯很難不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的小命給變通沒了。
布魯斯攔住了還要追問的克拉克：“哈莉都跟你說了什麽？”
傑斯沒有隱瞞，包括哈莉曾經跟他說過的“或許我就是想讓他找到我”。
“我真的不想死”，那是他對哈莉說過的最真心的話。
為了這個，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告訴我們，在你離開的時候，哈莉在哪？”
布魯斯知曉傑斯的顧慮，緊跟著說：“這就是我們明白的‘然後’。”
人家將責任攬的這麽明白了，傑斯自然不會繼續隱瞞。
比起放任哈莉以那樣一個狀態自己待著，自然還是跟超級英雄們待在一起更加安全。
所有人都以為自己不會在那個地點找到哈莉，但他們都想錯了，哈莉還在那裏，看到他們還朝著他們擺了擺手：“你們來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靈魂的，哪怕克拉克也不例外，還是在幾位魔法師的幫助下，他們才看到了哈莉靈魂的模樣。
密密麻麻的傷口雖然不曾流淌獻血卻也足夠觸目驚心，身後那雙似展非展的翅膀似乎在說著不妙的變化。
哈莉的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超級英雄，正義聯盟的那群人暫且不說，覆仇者聯盟……
她看著娜塔莎與托尼，臉上露出了與諾娃截然不同的表情：“我不會否認諾娃的真實性與獨立性，她或許脫自於我，但她是不等於我的存在。”
“很遺憾，她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這就是她對那場交集的全部定義了，雖然覆仇者們的保護對哈莉而言算是好心辦壞事，但她難得不去計較這些得失單純看善意：“我會代她報答你們的。”
“畢竟你們也不希望她是帶著虧欠離開的吧。”
這句話好像可以堵住所有的拒絕，也切斷所有的關聯。
哈莉是驕傲的，她t不會否認自己的經歷，也不會去繼承不屬於自己的感情。
托尼卻沒有被堵住：“我們與諾娃之間不是在交易什麽，也不存在所謂的虧欠。”
哈莉也不反駁：“如果你堅持，我不會強求。”
但你要指望哈莉會因此走不出來，那可就太高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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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展現在傑斯面前的是前所未有的和善, 傑斯卻因為這份和善整個人都要被冷汗浸濕了。
這份反應實在很難遮掩，哈莉有些無奈：“倒也不必害怕成這個樣子。”
“奧德修斯確實傷到我了沒錯，我現在的狀態也確實非常不好, 但我並非全無勝算的。”
傑斯沒有懷疑哈莉的話, 他絞盡腦汁的思考著所謂的勝算, 作為曾經在韋恩莊園襲擊過哈莉的人，他知道的還是有點多的：“t您是說那些超級英雄？”
哈莉做出一副被提醒的樣子：“哦，好像確實可以加上他們。”
傑斯都想要跪下叫祖宗了, 親祖宗啊，你能不能不這樣玩心跳啊。
有那麽一瞬間，他都懷疑現在受傷狼狽的到底是哈莉還是自己。
唉, 這還不如是自己呢。
哈莉將手中盤著玩的戒指丟向傑斯：“接著。”
傑斯雙手接住, 雖然不知道這個戒指是什麽, 但靈魂狀態的哈莉都能觸碰並將它丟給自己，想必是個了不得的寶物吧。
傑森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在心裏轉一圈, 哈莉接下來的話讓他差點將手裏的東西丟出去。
哈莉說：“這也算是讓我受傷的幫兇了。”
普通人可能會懷疑一枚戒指怎麽成為幫兇，但傑斯不是普通人, 他是魔法師。
他用詢問的目光望向哈莉, 等待對方下一步指示。
哈莉沒什麽特別的指示, 她說：“幫我拿著它吧, 如果遇到奧德修斯的話, 將它交給對方或許會幫你換來一命呢。”
哈莉這話裏的意思讓傑斯更加不明白了：“主人, 您要跟我分開嗎？”
哈莉也沒有正面回答：“怎麽, 你還真的很想跟著我嗎？”
如果可以選擇, 傑斯當然不想跟在如今的哈莉身邊, 可他從很早之前就沒得選了。
他可以左右逢源、可以接受哈莉的失敗，但絕對不能接受哈莉的死亡。
因為對方的死亡=自己的死亡, 奧德修斯不可能付出代價幫自己解除契約的，而傑斯自己則是付不起那份代價。
就算是之前的遲疑，也不過是想著自己徹底轉投陣營，而不是真的送哈莉去死。
傑斯沒有說那些天花亂墜的話，他真誠直白的說：“我真的不想死。”
哈莉此刻已經可以控制靈魂行動，至少不至於隨風翻滾了。
她坐在大約離地一米半高的樹杈上，黑色的頭發在靈魂狀態下好似籠罩著一層金光，忽略靈魂上的傷口與些許異變，現在的哈莉看起來如同精靈一般。
但熱愛自然、性情平和的精靈不會有哈莉的尖銳鋒利、野心勃勃，或許兩者各有各的魅力，但傑斯這種為了生存不擇手段的人欣賞不了前者。
靈魂的變化並未帶走哈莉的美麗，反而給她的美麗增添了一分別樣的色彩。
傑斯無暇欣賞美麗，也沒有那份膽量。
他充滿緊張的等待著來自哈莉的宣判，每個人的頭頂或許生來就懸著一把刀，弱者與強者的區別就在於後者自己掌控繩索，前者的繩索卻是被後者掌控的。
誰都想當後者，遺憾的是，絕大多數人都是前者。
哈莉沒有給傑斯判死刑：“你也可以選擇帶著這個去找超級英雄，隨便找一個。”
傑斯在等待後續，但哈莉看起來沒有後續可以說。
他忍不住問：“然後呢？”
“然後？”哈莉感受著靈魂的變化，她說：“如果他們足夠聰明，他們會明白然後是什麽的。”
傑斯沒有問如果超級英雄不夠聰明該怎麽做，他已經了解自己該做什麽了。
他沒有對哈莉明明滅滅的靈魂發表什麽關心，傑斯清楚這在哈莉這裏可不是什麽刷好感的好辦法，而且哪怕對方這個狀態，真要說的話，更弱小的那個依舊是自己。
傑斯面對哈莉慢慢倒退，走出一段距離之後才轉身。
倒不是他不放心將後背展露給哈莉，而是明明白白甩給頂頭BOSS一個背影，小老弟，你這是想要幹什麽啊。
哈莉雖然不在意那些小細節，但人家有心總比沒心好。
在傑斯離開之後，哈莉明明滅滅的靈魂更加飄忽了一些。
雖然眼睛在朝著豎瞳轉變，但哈莉靈魂的整體變化更多的在朝著鳥類轉變，肩胛骨後面似有羽翼要伸展出來。
如果哈莉的靈魂不曾遭受重創，這場轉變會是不遜色於鳳凰涅槃的壯麗奇景，但現在，力量供應不足導致整個變化像是一場分分鐘就要失敗的變異。
哈莉維持著坐在樹枝上的姿勢，實際上靈魂狀態的她根本坐不到，但或許她真的有點講究體面吧，哪怕這裏就只有她一個人。
傑斯剛剛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自己有什麽多麽周密的計劃，分分鐘就能算計全世界。
可實際上真的沒有，有的不過是一點有全世界給自己墊背的後路，不成功便成仁的決絕與狠心，以及賭一賭某些人的心。
這樣的她竟然也是曾經有過感情的，哈莉回憶了一下遇到古一之前的自己，感覺沒有任何區別。
————————————————————
離開哈莉的傑斯將戒指小心的放在了能夠時時感應到的口袋中，然後就開始馬不停蹄的尋找超級英雄。
有些時候真的很奇怪，你不想找誰的時候對方總是會出現，等到你想找他了，卻又死活找不到。
超級英雄在遺跡中能力受到限制，魔法師們其實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傑斯死活找不到超級英雄都快要急瘋了，還是從幾個尋找哈莉的魔法協會的人的談論中，傑斯才終於找到了超級英雄的蛛絲馬跡。
順著找過去，最先出現在傑斯視線中的是覆仇者聯盟的鋼鐵俠。
他可不知道哈莉的“諾娃經歷”，但哈莉說了是隨便找一個超級英雄，鋼鐵俠顯然是超級英雄，那就是他了。
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說“主人讓我找你”的傑斯，讓托尼半句話都沒聽明白。
不過傑斯手中那枚戒指托尼是認識的，任誰眼睜睜看著孩子在跟人打生打死自己卻沒辦法，都很難忘記阻攔他的人。
“你是諾……哈莉的人？”
畢竟是平行宇宙中能夠成為至尊法師的人，現在的托尼雖然不是法師，卻也隱約感應到這枚戒指不是假的。
他急忙用紮塔娜給他的魔法聯絡手段呼叫了其他人，其他人除了幾個負責留守看護普通人的，其他在尋找哈莉的一收到通知立刻就趕了過來。
托尼可能不認識傑斯，但布魯斯他們都是認識的。
考慮到對方當初可是跟哈莉簽署了靈魂契約的，可信度似乎大大提高了。
“哈莉現在在哪，她還好嗎？”
很簡單明了，又很要命的兩個問題。
“她現在不太好。”傑斯回答了前一個，但對於後一個，他有些遲疑。
能夠當墻頭草的自然不能是不懂變通的人，可現在這個情況讓傑斯很難不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的小命給變通沒了。
布魯斯攔住了還要追問的克拉克：“哈莉都跟你說了什麽？”
傑斯沒有隱瞞，包括哈莉曾經跟他說過的“或許我就是想讓他找到我”。
“我真的不想死”，那是他對哈莉說過的最真心的話。
為了這個，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告訴我們，在你離開的時候，哈莉在哪？”
布魯斯知曉傑斯的顧慮，緊跟著說：“這就是我們明白的‘然後’。”
人家將責任攬的這麽明白了，傑斯自然不會繼續隱瞞。
比起放任哈莉以那樣一個狀態自己待著，自然還是跟超級英雄們待在一起更加安全。
所有人都以為自己不會在那個地點找到哈莉，但他們都想錯了，哈莉還在那裏，看到他們還朝著他們擺了擺手：“你們來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靈魂的，哪怕克拉克也不例外，還是在幾位魔法師的幫助下，他們才看到了哈莉靈魂的模樣。
密密麻麻的傷口雖然不曾流淌獻血卻也足夠觸目驚心，身後那雙似展非展的翅膀似乎在說著不妙的變化。
哈莉的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超級英雄，正義聯盟的那群人暫且不說，覆仇者聯盟……
她看著娜塔莎與托尼，臉上露出了與諾娃截然不同的表情：“我不會否認諾娃的真實性與獨立性，她或許脫自於我，但她是不等於我的存在。”
“很遺憾，她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這就是她對那場交集的全部定義了，雖然覆仇者們的保護對哈莉而言算是好心辦壞事，但她難得不去計較這些得失單純看善意：“我會代她報答你們的。”
“畢竟你們也不希望她是帶著虧欠離開的吧。”
這句話好像可以堵住所有的拒絕，也切斷所有的關聯。
哈莉是驕傲的，她t不會否認自己的經歷，也不會去繼承不屬於自己的感情。
托尼卻沒有被堵住：“我們與諾娃之間不是在交易什麽，也不存在所謂的虧欠。”
哈莉也不反駁：“如果你堅持，我不會強求。”
但你要指望哈莉會因此走不出來，那可就太高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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