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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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哈莉？”
奧尼斯特蹲下身用手虛虛遮住諾娃下半張臉, 看著那雙與漂亮藍眼睛毫無相似的紅色豎瞳，他的語氣中倏地多了幾分篤定。
“哈莉。”
其實奧尼斯特從來不會直接叫哈莉的名字，但現在面對這樣的哈莉, 愛慕也好、對於強者落難的一種特殊情緒也罷, 他近乎放/肆的打量著這位魔法界高不可攀的天才。
身邊的狼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麽, 就被得出結論的奧尼斯特出手扭斷了脖子。
註意到哈莉在看著自己，雖然那雙眼睛中並未流露出對他行為的困惑，奧尼斯特卻還是解釋說：“他是那位的人。”
說的好像他自己是完完全全的哈莉的人一樣。
哈莉看著這個有些發瘋的狼人, 心裏忍不住“哦”了一聲。
既然被認出來了，別管對方是不是在詐/自己，哈莉沒有繼續偽裝。
她輕瞥了對方一眼：“你是看到我現在的模樣, 就覺得自己可以放/肆了嗎？”
“我怎麽敢。”他不再口口聲聲的“哈莉”：“大人, 我是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的。”
哈莉從地上坐起來, 動作間小心將手中的肋骨遮掩起來。
她點了點自己旁邊的地面，沖著奧尼斯特命令道：“蹲下。”
狼人看似毫無防備的蹲在了他的面前, 一個冰冷的軀體貼上他的背，將哈莉背起來的奧尼斯特說不出現在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他也不曾看到, 有一節森白的骨頭隨著哈莉的動作融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你要前往哪個方向呢？”他忠心耿耿的好像之前所有的放/肆都是哈莉在做夢。
“奧尼斯特, 不考慮將我交給奧德修斯嗎, 相信我, 這會讓你得到一切的。”
在自己掌控一切的時候, 哈莉都不曾如此直白到近乎赤/裸/裸的將一切撕開, 不留任何餘地。
反而在這個自己無力自保的情況下, 她突然跟對方說這種一個不好就要撕破臉的話。
這好像怎麽看都是一個蠢招, 奧尼斯特知道哈莉不是一個蠢人, 那麽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自己中招了。
當然了，也不能排除對方故弄玄虛的可能。
可是突然感應到的身體中多出來的一點小東西, 讓這個可能徹底變為不可能。
奧尼斯特宣誓著忠誠：“我早就做出了選擇，什麽情況都不會改變這一點”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哈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是真的忠誠還是不敢不忠誠，現在都不重要，對方只能忠誠就夠了。
“往那邊走吧。”哈莉隨手指了一個方向。
奧尼斯特按照哈莉指的方向前進著，小小的沈默了一小會兒之後，對方就忍不住了：“其實就算沒有……我也不會背叛你的。”
意料之中的沒有得到回覆，奧尼斯特也不放棄：“我知道你不會愛人，但我確實……”
哈莉只覺得自己忍耐著疼痛還要在這聽對方叭叭，這跟受刑有什麽區別。
而且說你戀愛腦你還真戀愛腦啊，不是，你覺得你這樣能夠騙得過誰。
“我不會愛人是什麽流行歌曲嗎，整個魔法界都聽過了？”哈莉打斷了對方的叭叭。
奧尼斯特意識到哈莉不喜歡這個話題，他果斷咽下了那些還未說出口的，轉而回答說：“倒也算不上人人都知道，但也不是什麽特別隱秘的消息。”
哈莉：“這個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至尊法師那邊嗎？”
奧尼斯特楞了一下：“好像是的。”
雖然可以說跟哈莉來了個親密接觸，但實際上奧尼斯特慢慢就冷靜下來了，不只是因為哈莉傷的太嚴重了，也因為現在的哈莉跟機器人沒什麽區別。
至少將對方背在身後的奧尼斯特，就感覺自己背了一個機器人一樣，還是一個醜醜的機器人。
要不是因為這上面承載著哈莉的靈魂，奧尼斯特……
但如果不是這樣，自己也不可能有這樣一個跟對方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要知道自從歐洲那群狼來了之後，他在哈莉那裏都要被擠得站不住腳了。
就算不帶有什麽暧/昧心思，這次的相遇對他而言也是好處多多，救命之恩也不指望以身相許，但怎麽也得讓我們能夠壓過歐洲那群狼吧。
但考慮到人越是高高在上，就越是容不得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這機遇與風險的占t比幾乎是對半分的。
要是再加上奧德修斯的存在，風險瞬間占據了上風。
想明白這其中換算的奧尼斯特有些自/嘲的發現，他竟然半點後悔的想法都沒有，只是可惜了……
趴在奧尼斯特的背上，狼人首領雖然看起來消瘦，但並不是骨頭硌人的那種瘦。
哈莉感受著靈魂一刻不停的疼痛，順便思考著“愛”這個在她看來實在可笑的話題。
選擇的正確與否很多時候是要跟結果掛鉤的，結合自己此刻的境遇，諾娃簡直像是哈莉做過的最錯誤的選擇，愛沒有擁有，靈魂還/炸/了個大窟窿。
娜塔莎的話一刻不停的被她解讀著，她從來不是靠著刻苦學習來取得成績的學霸，她是一眼就能看明白所有的天賦型學神。
但是在有關“愛”的課題上，她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笨也最倒黴的學渣了，屬於隨便半蒙半解做選擇題，最後卻只能考0分的那種。
奧尼斯特用一個不會特別慢，但也不會讓對方感到不舒服的速度前進著，不知道情的人結合他的戀愛腦，恐怕會腦補這其中的憐惜體貼。
可實際上沒有的，或許有體貼，但是沒有憐惜。
是的，真的沒有，哪怕知曉哈莉的情況有多麽糟糕，但他就是很奇怪的沒有這種想法。
如果按照普通人中“愛是常覺虧欠”的理論來看，魔法界恐怕找不出一個愛哈莉的人。
他們有很多人願意為哈莉赴湯蹈火，為她付出一切，但這並不是出於一種給予，這是一種上供，一種隱形的索取。
感受到來自後背的輕拍，奧尼斯特停下腳步。
“把我放下來吧。”
沒有類似“你現在的情況不好”的勸阻，奧尼斯特半點違背哈莉命令的想法都沒有。
雙腳落到地面上的哈莉也沒有出現站不住的情況，她朝著奧尼斯特的後背輕輕一拂，一根散發著淡淡金光的肋骨出現在她的手中。
“你可以離開了。”哈莉說。
看到奧尼斯特還站在原地，她輕輕挑眉：“去隨便哪裏，甚至去找奧德修斯，我制約你的東西已經取出來了。”
“你放心，我還不至於在這件事上欺騙你。”
這一點奧尼斯特是相信的，畢竟哈莉要是真在乎這個，就不會一次兩次的直接喊奧德修斯的名字了。
“你就不擔心他找到你嗎？”
哈莉輕輕一笑：“也許這正是我想要的呢。”
她看著奧尼斯特：“我的朋友，別再說這些蠢話了，難道你還真的想要拿命來保護我嗎，難道奧德修斯真的出現在我面前後，你會堅定不移的擋在我面前嗎？”
奧尼斯特確實說不出“我會”，但他忍不住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呢？”
“你真的有信任過誰嗎，有誰能夠在這個時候讓你毫無防備的交付一切？！”
哈莉覺得有點好笑，她要是真的如此愚蠢，哪裏輪得到奧尼斯特發現自己，之前阿爾修斯路過的時候她只要出聲不就行了。
對方看起來可比奧尼斯特更值得信任。
“你非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說這些話嗎。”哈莉意味不明的看著對方：“好好想想，你真的有立場對我說這些嗎。”
“別犯傻了，在我改變主意之前，立刻按照我的命令離開，我們會在遺跡之外再次見面的，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得到應有的報償。”
這似乎就是奧尼斯特最想要的東西，他已經得到了來自對方的親口承諾，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腳步已經在朝著遠離哈莉的方向邁動了。
可實際上什麽都沒有發生，他像是腳底生根一樣的站在原地，表現著漫長歲月中從未有過的失態。
他這個模樣倒是真的讓哈莉不明白了，怎麽著，還真的愛令智昏啊，之前對方也沒這樣啊。
該謀求利益的時候沒見到對方因此讓步，腳踩兩只船的時候雖然有一只腳比較虛的踩著，但也確實是踩著。
好端端一個有戀愛腦但不多的狼，現在怎麽突然就一副上了頭的模樣了。
奧尼斯特：“我曾以為我是毫無機會的。”
哈莉：哦，這就好比過去女神高高在上，清楚自己當舔狗都趕不上趟，現在女神落難了，就覺得自己有機會了？
狼人還在說：“可如果你想要尋求愛，我比其他人更能給你。”
這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倒是讓哈莉好奇了：“你比他們好的地方在？”
“有關愛情的魔藥配方有許多，在其中一副上，就包括狼人的心臟。”
哈莉看向那雙帶著點偏執的琥珀色眼睛：“據我所知，狼人失去心臟也是會死的。”
奧尼斯特也不否認：“是這樣沒錯。”
這話可就有意思了，這完全可以理解為對方願意為了自己獻上生命。
為了什麽，就為了那份得不到回報的“愛”嗎。
哈莉不相信：“你不在乎你的族人了，你不在乎你的責任了，你不在乎你擁有的一切了？”
“別意氣用事，也別梗著脖子不想反悔，我給你反悔的機會。”
如果哈莉沒有這麽說，奧尼斯特可能真的脫口而出之後就會後悔。
但是她如此說了，倒真的讓奧尼斯特好像上頭之下自己把所有後路都砍了。
“我相信您不會虧待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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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
奧尼斯特蹲下身用手虛虛遮住諾娃下半張臉, 看著那雙與漂亮藍眼睛毫無相似的紅色豎瞳，他的語氣中倏地多了幾分篤定。
“哈莉。”
其實奧尼斯特從來不會直接叫哈莉的名字，但現在面對這樣的哈莉, 愛慕也好、對於強者落難的一種特殊情緒也罷, 他近乎放/肆的打量著這位魔法界高不可攀的天才。
身邊的狼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麽, 就被得出結論的奧尼斯特出手扭斷了脖子。
註意到哈莉在看著自己，雖然那雙眼睛中並未流露出對他行為的困惑，奧尼斯特卻還是解釋說：“他是那位的人。”
說的好像他自己是完完全全的哈莉的人一樣。
哈莉看著這個有些發瘋的狼人, 心裏忍不住“哦”了一聲。
既然被認出來了，別管對方是不是在詐/自己，哈莉沒有繼續偽裝。
她輕瞥了對方一眼：“你是看到我現在的模樣, 就覺得自己可以放/肆了嗎？”
“我怎麽敢。”他不再口口聲聲的“哈莉”：“大人, 我是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的。”
哈莉從地上坐起來, 動作間小心將手中的肋骨遮掩起來。
她點了點自己旁邊的地面，沖著奧尼斯特命令道：“蹲下。”
狼人看似毫無防備的蹲在了他的面前, 一個冰冷的軀體貼上他的背，將哈莉背起來的奧尼斯特說不出現在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他也不曾看到, 有一節森白的骨頭隨著哈莉的動作融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你要前往哪個方向呢？”他忠心耿耿的好像之前所有的放/肆都是哈莉在做夢。
“奧尼斯特, 不考慮將我交給奧德修斯嗎, 相信我, 這會讓你得到一切的。”
在自己掌控一切的時候, 哈莉都不曾如此直白到近乎赤/裸/裸的將一切撕開, 不留任何餘地。
反而在這個自己無力自保的情況下, 她突然跟對方說這種一個不好就要撕破臉的話。
這好像怎麽看都是一個蠢招, 奧尼斯特知道哈莉不是一個蠢人, 那麽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自己中招了。
當然了，也不能排除對方故弄玄虛的可能。
可是突然感應到的身體中多出來的一點小東西, 讓這個可能徹底變為不可能。
奧尼斯特宣誓著忠誠：“我早就做出了選擇，什麽情況都不會改變這一點”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哈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是真的忠誠還是不敢不忠誠，現在都不重要，對方只能忠誠就夠了。
“往那邊走吧。”哈莉隨手指了一個方向。
奧尼斯特按照哈莉指的方向前進著，小小的沈默了一小會兒之後，對方就忍不住了：“其實就算沒有……我也不會背叛你的。”
意料之中的沒有得到回覆，奧尼斯特也不放棄：“我知道你不會愛人，但我確實……”
哈莉只覺得自己忍耐著疼痛還要在這聽對方叭叭，這跟受刑有什麽區別。
而且說你戀愛腦你還真戀愛腦啊，不是，你覺得你這樣能夠騙得過誰。
“我不會愛人是什麽流行歌曲嗎，整個魔法界都聽過了？”哈莉打斷了對方的叭叭。
奧尼斯特意識到哈莉不喜歡這個話題，他果斷咽下了那些還未說出口的，轉而回答說：“倒也算不上人人都知道，但也不是什麽特別隱秘的消息。”
哈莉：“這個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至尊法師那邊嗎？”
奧尼斯特楞了一下：“好像是的。”
雖然可以說跟哈莉來了個親密接觸，但實際上奧尼斯特慢慢就冷靜下來了，不只是因為哈莉傷的太嚴重了，也因為現在的哈莉跟機器人沒什麽區別。
至少將對方背在身後的奧尼斯特，就感覺自己背了一個機器人一樣，還是一個醜醜的機器人。
要不是因為這上面承載著哈莉的靈魂，奧尼斯特……
但如果不是這樣，自己也不可能有這樣一個跟對方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要知道自從歐洲那群狼來了之後，他在哈莉那裏都要被擠得站不住腳了。
就算不帶有什麽暧/昧心思，這次的相遇對他而言也是好處多多，救命之恩也不指望以身相許，但怎麽也得讓我們能夠壓過歐洲那群狼吧。
但考慮到人越是高高在上，就越是容不得別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這機遇與風險的占t比幾乎是對半分的。
要是再加上奧德修斯的存在，風險瞬間占據了上風。
想明白這其中換算的奧尼斯特有些自/嘲的發現，他竟然半點後悔的想法都沒有，只是可惜了……
趴在奧尼斯特的背上，狼人首領雖然看起來消瘦，但並不是骨頭硌人的那種瘦。
哈莉感受著靈魂一刻不停的疼痛，順便思考著“愛”這個在她看來實在可笑的話題。
選擇的正確與否很多時候是要跟結果掛鉤的，結合自己此刻的境遇，諾娃簡直像是哈莉做過的最錯誤的選擇，愛沒有擁有，靈魂還/炸/了個大窟窿。
娜塔莎的話一刻不停的被她解讀著，她從來不是靠著刻苦學習來取得成績的學霸，她是一眼就能看明白所有的天賦型學神。
但是在有關“愛”的課題上，她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笨也最倒黴的學渣了，屬於隨便半蒙半解做選擇題，最後卻只能考0分的那種。
奧尼斯特用一個不會特別慢，但也不會讓對方感到不舒服的速度前進著，不知道情的人結合他的戀愛腦，恐怕會腦補這其中的憐惜體貼。
可實際上沒有的，或許有體貼，但是沒有憐惜。
是的，真的沒有，哪怕知曉哈莉的情況有多麽糟糕，但他就是很奇怪的沒有這種想法。
如果按照普通人中“愛是常覺虧欠”的理論來看，魔法界恐怕找不出一個愛哈莉的人。
他們有很多人願意為哈莉赴湯蹈火，為她付出一切，但這並不是出於一種給予，這是一種上供，一種隱形的索取。
感受到來自後背的輕拍，奧尼斯特停下腳步。
“把我放下來吧。”
沒有類似“你現在的情況不好”的勸阻，奧尼斯特半點違背哈莉命令的想法都沒有。
雙腳落到地面上的哈莉也沒有出現站不住的情況，她朝著奧尼斯特的後背輕輕一拂，一根散發著淡淡金光的肋骨出現在她的手中。
“你可以離開了。”哈莉說。
看到奧尼斯特還站在原地，她輕輕挑眉：“去隨便哪裏，甚至去找奧德修斯，我制約你的東西已經取出來了。”
“你放心，我還不至於在這件事上欺騙你。”
這一點奧尼斯特是相信的，畢竟哈莉要是真在乎這個，就不會一次兩次的直接喊奧德修斯的名字了。
“你就不擔心他找到你嗎？”
哈莉輕輕一笑：“也許這正是我想要的呢。”
她看著奧尼斯特：“我的朋友，別再說這些蠢話了，難道你還真的想要拿命來保護我嗎，難道奧德修斯真的出現在我面前後，你會堅定不移的擋在我面前嗎？”
奧尼斯特確實說不出“我會”，但他忍不住說：“你怎麽知道我不會呢？”
“你真的有信任過誰嗎，有誰能夠在這個時候讓你毫無防備的交付一切？！”
哈莉覺得有點好笑，她要是真的如此愚蠢，哪裏輪得到奧尼斯特發現自己，之前阿爾修斯路過的時候她只要出聲不就行了。
對方看起來可比奧尼斯特更值得信任。
“你非要在我這裏浪費時間說這些話嗎。”哈莉意味不明的看著對方：“好好想想，你真的有立場對我說這些嗎。”
“別犯傻了，在我改變主意之前，立刻按照我的命令離開，我們會在遺跡之外再次見面的，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得到應有的報償。”
這似乎就是奧尼斯特最想要的東西，他已經得到了來自對方的親口承諾，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腳步已經在朝著遠離哈莉的方向邁動了。
可實際上什麽都沒有發生，他像是腳底生根一樣的站在原地，表現著漫長歲月中從未有過的失態。
他這個模樣倒是真的讓哈莉不明白了，怎麽著，還真的愛令智昏啊，之前對方也沒這樣啊。
該謀求利益的時候沒見到對方因此讓步，腳踩兩只船的時候雖然有一只腳比較虛的踩著，但也確實是踩著。
好端端一個有戀愛腦但不多的狼，現在怎麽突然就一副上了頭的模樣了。
奧尼斯特：“我曾以為我是毫無機會的。”
哈莉：哦，這就好比過去女神高高在上，清楚自己當舔狗都趕不上趟，現在女神落難了，就覺得自己有機會了？
狼人還在說：“可如果你想要尋求愛，我比其他人更能給你。”
這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倒是讓哈莉好奇了：“你比他們好的地方在？”
“有關愛情的魔藥配方有許多，在其中一副上，就包括狼人的心臟。”
哈莉看向那雙帶著點偏執的琥珀色眼睛：“據我所知，狼人失去心臟也是會死的。”
奧尼斯特也不否認：“是這樣沒錯。”
這話可就有意思了，這完全可以理解為對方願意為了自己獻上生命。
為了什麽，就為了那份得不到回報的“愛”嗎。
哈莉不相信：“你不在乎你的族人了，你不在乎你的責任了，你不在乎你擁有的一切了？”
“別意氣用事，也別梗著脖子不想反悔，我給你反悔的機會。”
如果哈莉沒有這麽說，奧尼斯特可能真的脫口而出之後就會後悔。
但是她如此說了，倒真的讓奧尼斯特好像上頭之下自己把所有後路都砍了。
“我相信您不會虧待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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