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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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在這場對碰中, 哈莉的弱勢可以說從頭到尾。
對面的奧德修斯衣冠楚楚的好像只是散了一個步，哈莉的煉金軀體因為一些躲避不及的小魔法已經是百孔千瘡。
但凡這是一個正常人，都不需要一半的傷勢, 只要有十分之一, 對方就已經很安詳的躺進棺材裏了。
地面被染成了大片的血紅色, 哈莉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逼退回來的黑色魔法似在訴說勝敗已分。
“你不該覺得這點小花招可以騙過我的。”說話間，奧德修斯踩滅了哈莉隱藏在血色中刻畫的魔法陣。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實際上哈莉的這份奧德修斯口中的“小花招”, 旁觀的超級英雄們很多都沒有看出來。
這當然可以用他們不了解魔法來解釋，可這也說明了奧德修斯的謹慎與對魔法的掌控。
克拉克忍不住摸著自己心臟所在的位置，手掌下不規則的跳動證明著他的慌亂, 他們不是沒有嘗試過去攻擊這層阻隔他們的屏障, 但是沒有用, 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當然不是純粹的寶物力量，阻擋他們的分明是命運。
平日裏看不見、摸不著, 某些瞬間卻強大到讓人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命運。
克拉克到現在真的完全糊塗了，他看不明白命運到底是愛著哈莉還是恨著哈莉, 對方到底給她安排了一個怎樣的劇本。
親眼看著有人在自己面前受傷, 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對於超級英雄而言無疑是倍感折磨的事情。
如果那個人還是自己在意的人, 痛苦絕對加倍。
人與人之間當然是平等的, 但感情這種事情可不講究平等。
這裏沒有氪石, 但克拉克的指甲嵌入血肉中照樣可以流出屬於人間之神的血液, 人在傷害自己的事情上很多時候反而是不需要武器或輔助的。
將繪制在鮮血中的發展被毀掉的那一刻, 奧德修斯好似發現了什麽, 前一秒還在嘴炮，下一秒瞬間開始後退。
雖然年紀大了, 但奧德修斯的動作有著遠勝於年輕人的敏捷老辣。
可人很多時候是快不過魔法的，哈莉手中的法杖變成一條金色的繩索綁住了奧德修斯的一只手。
它綁不住奧德修斯多久，可哈莉本也不需要太久，盡管奧德修斯沒用一秒就掙脫了束縛，但終究還是沒有避開那場以靈魂為燃料的大/爆/炸。
就算是視力超群的超級英雄們都沒能看清楚/爆/炸/瞬間發生的事情，他們只看到一切結束後，原本有兩個人的地方現在只剩下奧德修斯一人。
對方不再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在哈莉嘩啦嘩啦流了一地血之後，對方也終於在這場戰鬥中染紅。
可是哈莉呢，哈莉去哪了？！
奧德修斯當然不會好心給他們解釋，事實上在哈莉不在的情況下，他都不曾多看他們一眼，直接就離開了這裏。
他沒想到哈莉能夠這麽決絕，真的就/炸/了自己的靈魂，雖然自己這次好像算不上消滅了心腹大患，可靈魂上的創傷對於魔法師而言可是非常致命的，直接毀掉一位魔法師的魔法都不是沒有可能。
況且既然遺跡還不曾結束，哈莉想必依舊在遺跡之中，誰能說這場戰鬥結束了呢。
————————————————————
靈魂別管是對魔法師還是普通人而言，都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別看哈莉曾經多次想過大不了就/爆/了靈魂跟敵人同歸於盡。
可等到真的實踐的那一刻，不是沒有遲疑，只是情況容不得遲疑。
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煉金軀體破爛帶來的疼痛是次要的，靈魂上的創傷帶來的疼痛才是真的要命。
就連最擅長與痛苦相處的哈莉現在都有種抱著自己滿地打滾的沖動。
而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難熬的是伴隨著疼痛而來的魔法逸散，那些你平日裏習以為常的存在，現在正在以一種讓你可以清晰感知到的方式離開你。
她現在就像個大漏鬥，微弱的自愈能力嘗試修補漏洞，但很快脆弱的堤壩就會被一瀉千裏的洪水沖垮。
她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爆/炸/靈魂不會有任何後遺癥，要知道那場爆/炸可是在紮傷奧德修斯的同時炸/開了空間通道，甚至能夠讓哈莉有餘力帶走那枚戒指。
這樣璀璨的收獲如果不伴隨著足夠慘烈的代價，那可就太不魔法了。
比起她設想過的最糟糕的結果，現在這個結果倒也算不上特別完蛋，只能說不上不下吧。
看著自己手中戒指，哈莉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但凡她現在還有一絲一毫的力氣，這玩意已經不存在了。
雖然這樣好像是忙忙碌碌受了好大一個傷，最後就為了出氣讓自己一場空，聽著就讓人覺得不值得。
但哈莉不是一個會被沈沒成本綁架的人。
寶物只是一時的，憋屈卻可能伴隨自己一輩子。
哈莉可不想半夜起來反思自己為什麽不夠心狠手辣。
現在的哈莉拿戒指沒什麽辦法，戒指同樣沈默安靜的好像不叫特拉文一般。
要是戒指能夠有動靜，危險的恐怕就是哈莉了。
可惜，先是被哈莉封了個措不及防，後面也沒能從那場爆/炸中毫發無損的特拉文沒這個本事。
在一片疼痛中在這裏躺著也不是回事啊，暫時、也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用不了魔法的哈莉再次從身體中抽出了一根肋骨。
有著靈魂的疼痛在，這點小疼都不讓人覺得疼了。
現在哈莉已經不再流血了，倒不t是說傷口都好了，而是這具身體裏的血液已經流完了。
雖然這具身體造的非常類人，因為做好了接受各種傷害的準備，也增加了點凝血、造血功能，但這不是流的太快了嘛，直接給流廢了。
甚至因為這部分功能的完蛋，整個煉金身體都受到了影響，部分部位不再是人體的模樣，反而返還了魔法材料的些許模樣。
非要說的話，只能說之前的諾娃身體像是個變異失敗的醜陋人類，現在的諾娃身體像個分不清物種的醜陋怪物。
哈莉沒工夫思考外形問題，她現在只想思考如何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屬於自己的身體中看看能不能補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靈魂。
不得不說哈莉對於疼痛的忍耐能力可能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就算是靈魂上沒完沒了的劇烈疼痛，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也被她納入了自己的可忍耐範圍。
因為可以忍耐，哈莉也就收起了臉上因為疼痛扭曲起來的表情。
那淡定的模樣搭配上破爛的煉金軀體，任誰看了恐怕都會認為這就是一個即將報廢的煉金生命。
“你說那位大人……”
隱隱約約的聲音傳入哈莉的耳朵中，這聲音聽著還有那麽點熟悉。
“夠了，納西塞斯，我說夠了！”
這個聲音就更令人感到熟悉了。
哈莉幾乎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改變自己現狀的機會。
她只需要出聲將他們引過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對哈莉而言並不是什麽難題。
但哈莉保持了沈默，畢竟機會很多時候也可能變成危機。
雖然很多人在這個時候面對兩個明晃晃愛慕自己的人，可能想都不想就要開口求助了。
可哈莉不是很多人，而這兩個愛慕者對哈莉的愛慕也跟很多人不一樣。
付出這麽大代價從奧德修斯那裏逃離，是的，逃離，哈莉不會否認技不如人的事實。
現在，難道要將命交到虛無縹緲的愛上嗎？
哈莉不介意豪賭，但她不想做這樣的蠢事。
哈莉保持沈默聽著那兩個熟悉的聲音從隱隱約約到再也聽不到，兩個年輕人恐怕到死都不會知曉自己在這個平平無奇的瞬間錯過了什麽。
其實想來想去，破局的關鍵還是那麽一個——愛。
諾娃可能對於一切都阿巴阿巴搞不清楚，可哈莉從諾娃的記憶中了解了一切，比如說準入規則與準出規則。
真是見鬼的愛，誰知道那玩意有什麽作用，哈莉在心裏有點破防的破口大罵。
這玩意要是一個具體的東西，哈莉一定在毀掉戒指之前先把它給噶了。
愛、感情……
哈莉再次覆盤著屬於諾娃的那些記憶，那些黏膩的、伴隨著草莓蛋糕的日常，最後記憶定格在娜塔莎的那些話上。
那時的諾娃似乎聯想到了什麽，可現在換成哈莉……她半點感覺都沒有。
雖然沒什麽感覺，但總覺得這個很關鍵。
“這裏怎麽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再次出現的聲音打斷了哈莉的思考，這聲音倒是不熟悉，不過接下來的聲音就有點熟悉了。
“在這個地方有血腥味不是很正常嗎。不，不對！”
“獨角獸？！”
兩個狼人一前一後的出現在哈莉的視線中，令她感到熟悉的聲音發出者不是別人，正是美洲狼人領袖奧尼斯特。
哈莉感覺自己可能跟愛很犯沖，不然怎麽短短時間裏就遇到了三個戀愛腦。
比起前兩個保持沈默就能避開的，現在這個都走過來了。
在對方看到自己的臉之前，哈莉一秒切換了諾娃模式。
“是一個廢了的煉金人偶。”奧尼斯特身邊的狼人判斷道。
答案似乎就是這個，奧尼斯特卻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他在諾娃面前蹲下身，血液中屬於獨角獸的味道，皮膚上的噬靈鱷紋路，因為失血過多變回原本模樣的煉金軀體，一眼似乎就能望到底血紅色豎瞳……
但是，為什麽對方身上會有奧德修斯魔法留下的痕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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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對碰中, 哈莉的弱勢可以說從頭到尾。
對面的奧德修斯衣冠楚楚的好像只是散了一個步，哈莉的煉金軀體因為一些躲避不及的小魔法已經是百孔千瘡。
但凡這是一個正常人，都不需要一半的傷勢, 只要有十分之一, 對方就已經很安詳的躺進棺材裏了。
地面被染成了大片的血紅色, 哈莉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逼退回來的黑色魔法似在訴說勝敗已分。
“你不該覺得這點小花招可以騙過我的。”說話間，奧德修斯踩滅了哈莉隱藏在血色中刻畫的魔法陣。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實際上哈莉的這份奧德修斯口中的“小花招”, 旁觀的超級英雄們很多都沒有看出來。
這當然可以用他們不了解魔法來解釋，可這也說明了奧德修斯的謹慎與對魔法的掌控。
克拉克忍不住摸著自己心臟所在的位置，手掌下不規則的跳動證明著他的慌亂, 他們不是沒有嘗試過去攻擊這層阻隔他們的屏障, 但是沒有用, 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當然不是純粹的寶物力量，阻擋他們的分明是命運。
平日裏看不見、摸不著, 某些瞬間卻強大到讓人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命運。
克拉克到現在真的完全糊塗了，他看不明白命運到底是愛著哈莉還是恨著哈莉, 對方到底給她安排了一個怎樣的劇本。
親眼看著有人在自己面前受傷, 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對於超級英雄而言無疑是倍感折磨的事情。
如果那個人還是自己在意的人, 痛苦絕對加倍。
人與人之間當然是平等的, 但感情這種事情可不講究平等。
這裏沒有氪石, 但克拉克的指甲嵌入血肉中照樣可以流出屬於人間之神的血液, 人在傷害自己的事情上很多時候反而是不需要武器或輔助的。
將繪制在鮮血中的發展被毀掉的那一刻, 奧德修斯好似發現了什麽, 前一秒還在嘴炮，下一秒瞬間開始後退。
雖然年紀大了, 但奧德修斯的動作有著遠勝於年輕人的敏捷老辣。
可人很多時候是快不過魔法的，哈莉手中的法杖變成一條金色的繩索綁住了奧德修斯的一只手。
它綁不住奧德修斯多久，可哈莉本也不需要太久，盡管奧德修斯沒用一秒就掙脫了束縛，但終究還是沒有避開那場以靈魂為燃料的大/爆/炸。
就算是視力超群的超級英雄們都沒能看清楚/爆/炸/瞬間發生的事情，他們只看到一切結束後，原本有兩個人的地方現在只剩下奧德修斯一人。
對方不再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在哈莉嘩啦嘩啦流了一地血之後，對方也終於在這場戰鬥中染紅。
可是哈莉呢，哈莉去哪了？！
奧德修斯當然不會好心給他們解釋，事實上在哈莉不在的情況下，他都不曾多看他們一眼，直接就離開了這裏。
他沒想到哈莉能夠這麽決絕，真的就/炸/了自己的靈魂，雖然自己這次好像算不上消滅了心腹大患，可靈魂上的創傷對於魔法師而言可是非常致命的，直接毀掉一位魔法師的魔法都不是沒有可能。
況且既然遺跡還不曾結束，哈莉想必依舊在遺跡之中，誰能說這場戰鬥結束了呢。
————————————————————
靈魂別管是對魔法師還是普通人而言，都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別看哈莉曾經多次想過大不了就/爆/了靈魂跟敵人同歸於盡。
可等到真的實踐的那一刻，不是沒有遲疑，只是情況容不得遲疑。
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煉金軀體破爛帶來的疼痛是次要的，靈魂上的創傷帶來的疼痛才是真的要命。
就連最擅長與痛苦相處的哈莉現在都有種抱著自己滿地打滾的沖動。
而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難熬的是伴隨著疼痛而來的魔法逸散，那些你平日裏習以為常的存在，現在正在以一種讓你可以清晰感知到的方式離開你。
她現在就像個大漏鬥，微弱的自愈能力嘗試修補漏洞，但很快脆弱的堤壩就會被一瀉千裏的洪水沖垮。
她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爆/炸/靈魂不會有任何後遺癥，要知道那場爆/炸可是在紮傷奧德修斯的同時炸/開了空間通道，甚至能夠讓哈莉有餘力帶走那枚戒指。
這樣璀璨的收獲如果不伴隨著足夠慘烈的代價，那可就太不魔法了。
比起她設想過的最糟糕的結果，現在這個結果倒也算不上特別完蛋，只能說不上不下吧。
看著自己手中戒指，哈莉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但凡她現在還有一絲一毫的力氣，這玩意已經不存在了。
雖然這樣好像是忙忙碌碌受了好大一個傷，最後就為了出氣讓自己一場空，聽著就讓人覺得不值得。
但哈莉不是一個會被沈沒成本綁架的人。
寶物只是一時的，憋屈卻可能伴隨自己一輩子。
哈莉可不想半夜起來反思自己為什麽不夠心狠手辣。
現在的哈莉拿戒指沒什麽辦法，戒指同樣沈默安靜的好像不叫特拉文一般。
要是戒指能夠有動靜，危險的恐怕就是哈莉了。
可惜，先是被哈莉封了個措不及防，後面也沒能從那場爆/炸中毫發無損的特拉文沒這個本事。
在一片疼痛中在這裏躺著也不是回事啊，暫時、也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用不了魔法的哈莉再次從身體中抽出了一根肋骨。
有著靈魂的疼痛在，這點小疼都不讓人覺得疼了。
現在哈莉已經不再流血了，倒不t是說傷口都好了，而是這具身體裏的血液已經流完了。
雖然這具身體造的非常類人，因為做好了接受各種傷害的準備，也增加了點凝血、造血功能，但這不是流的太快了嘛，直接給流廢了。
甚至因為這部分功能的完蛋，整個煉金身體都受到了影響，部分部位不再是人體的模樣，反而返還了魔法材料的些許模樣。
非要說的話，只能說之前的諾娃身體像是個變異失敗的醜陋人類，現在的諾娃身體像個分不清物種的醜陋怪物。
哈莉沒工夫思考外形問題，她現在只想思考如何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屬於自己的身體中看看能不能補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靈魂。
不得不說哈莉對於疼痛的忍耐能力可能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就算是靈魂上沒完沒了的劇烈疼痛，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也被她納入了自己的可忍耐範圍。
因為可以忍耐，哈莉也就收起了臉上因為疼痛扭曲起來的表情。
那淡定的模樣搭配上破爛的煉金軀體，任誰看了恐怕都會認為這就是一個即將報廢的煉金生命。
“你說那位大人……”
隱隱約約的聲音傳入哈莉的耳朵中，這聲音聽著還有那麽點熟悉。
“夠了，納西塞斯，我說夠了！”
這個聲音就更令人感到熟悉了。
哈莉幾乎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一個改變自己現狀的機會。
她只需要出聲將他們引過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對哈莉而言並不是什麽難題。
但哈莉保持了沈默，畢竟機會很多時候也可能變成危機。
雖然很多人在這個時候面對兩個明晃晃愛慕自己的人，可能想都不想就要開口求助了。
可哈莉不是很多人，而這兩個愛慕者對哈莉的愛慕也跟很多人不一樣。
付出這麽大代價從奧德修斯那裏逃離，是的，逃離，哈莉不會否認技不如人的事實。
現在，難道要將命交到虛無縹緲的愛上嗎？
哈莉不介意豪賭，但她不想做這樣的蠢事。
哈莉保持沈默聽著那兩個熟悉的聲音從隱隱約約到再也聽不到，兩個年輕人恐怕到死都不會知曉自己在這個平平無奇的瞬間錯過了什麽。
其實想來想去，破局的關鍵還是那麽一個——愛。
諾娃可能對於一切都阿巴阿巴搞不清楚，可哈莉從諾娃的記憶中了解了一切，比如說準入規則與準出規則。
真是見鬼的愛，誰知道那玩意有什麽作用，哈莉在心裏有點破防的破口大罵。
這玩意要是一個具體的東西，哈莉一定在毀掉戒指之前先把它給噶了。
愛、感情……
哈莉再次覆盤著屬於諾娃的那些記憶，那些黏膩的、伴隨著草莓蛋糕的日常，最後記憶定格在娜塔莎的那些話上。
那時的諾娃似乎聯想到了什麽，可現在換成哈莉……她半點感覺都沒有。
雖然沒什麽感覺，但總覺得這個很關鍵。
“這裏怎麽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再次出現的聲音打斷了哈莉的思考，這聲音倒是不熟悉，不過接下來的聲音就有點熟悉了。
“在這個地方有血腥味不是很正常嗎。不，不對！”
“獨角獸？！”
兩個狼人一前一後的出現在哈莉的視線中，令她感到熟悉的聲音發出者不是別人，正是美洲狼人領袖奧尼斯特。
哈莉感覺自己可能跟愛很犯沖，不然怎麽短短時間裏就遇到了三個戀愛腦。
比起前兩個保持沈默就能避開的，現在這個都走過來了。
在對方看到自己的臉之前，哈莉一秒切換了諾娃模式。
“是一個廢了的煉金人偶。”奧尼斯特身邊的狼人判斷道。
答案似乎就是這個，奧尼斯特卻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他在諾娃面前蹲下身，血液中屬於獨角獸的味道，皮膚上的噬靈鱷紋路，因為失血過多變回原本模樣的煉金軀體，一眼似乎就能望到底血紅色豎瞳……
但是，為什麽對方身上會有奧德修斯魔法留下的痕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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