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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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兩人之間的對峙並沒有持續太久, 特拉文一驚之後鼓掌稱讚道：“真是不錯的口才。”
“可就算是命運安排好的寶物，就算寶物自己長了腿跑到你面前，也並不是就可以這樣輕易得到的。”t
他看著哈莉：“我想你應該清楚這一點的對吧。”
也不用對方回答, 特拉文右臂放於胸前朝著對方微微屈身：“命運的寵兒啊, 繼續前進吧, 我會在道路的盡頭觀賞你為我奮鬥的英姿。”
說完，對方如同來時一般突然消失無蹤，亮起些許光芒的道路隨著對方的離去再次昏暗起來。
很多時候最討厭的不是得不到, 而是得到後再失去。
寶物也好、光明也罷，甚至是有人陪伴，但凡面對這個情況的人不是哈莉, 對方這一出就是純純的搞人心態了, 並且極大可能會取得成功。
哈莉沒有被搞到心態, 但她在心裏收回了自己之前跟他說的一句話。
有些機會她只會給一次，過期不候。
也許對方並不清楚這一點, 可這不妨礙哈莉踐行自己的原則。
她繼續前進著，看起來跟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就好像自己身邊不曾出現過一個長著腳自己跑過來又離開的寶物。
裏面的人受苦受難, 外面的人倒是一切都好, 比如說超人。
在那些魔法師爭執是否要將超人開膛破肚並得出結論之前, 神奇隊長終於再次找到了他, 雖然此刻這裏失去了諾娃, 可好在他阻止了超人可能面對的傷害。
神奇隊長對於魔法界而言有些特殊, 他的地位類似至尊法師又不太一樣。
不少人曾經暗搓搓的將他當做是一種可能, 但最後對方用事實證明了沒有任何可能。
魔法界不承認對方是魔法師, 但承認對方的魔法力量。
當然了，還有一部分人認為所謂的諸神之力根本不能被算作魔法, 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
不管怎麽說，或許神奇隊長對魔法界所知不多，但魔法界確實絕大多數人都知道他。
本也沒爭論出一個結果的魔法師不可能為了超人去跟神奇隊長拼命，這聽起來好像有點怪，總之結果是他們拋下超人離開了。
沒來得及抓住一個人問問前因後果的神奇隊長，無奈的將昏迷的超人帶了回去，面對來自其他兩位女士的詢問，神奇隊長神奇的一問三不知。
要不是這裏還有這麽多人躺著，旺達都想要沖出去了。
紮塔娜急忙安慰道：“哈莉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哈莉聰不聰明旺達不清楚，但她很清楚一點：“可諾娃不是一個聰明孩子！”
她早該想清楚的，就不該讓他們家的小笨蛋跟著超級英雄去走什麽命運之路，什麽時候拯救世界都需要孩子出手了，他們這群大人難道都是吃幹飯的嗎！
而且她明明看出來諾娃不喜歡超人了，當時怎麽就同意了讓超人跟著對方一起去呢。
旺達整個人又氣又急，力量感覺都要分分鐘失控了。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紮塔娜說，“我的意思是哈莉是個聰明孩子，所以她在創造諾娃的時候不會不做避險準備的，畢竟那具身體承載著的是屬於她自己的靈魂。”
旺達聞言一楞，沈默片刻後，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黯然：“那回來的還會是諾娃嗎？”
或許早在哈莉與諾娃畫上等號的時候，覆仇者們就做好了諾娃會隨著哈莉的出現消失的準備，可有些準備不是做了就真的有用的。
對此，紮塔娜給出了完全不同的解答：“重要的或許不是她是不是，而是你們想不想。”
“你們認為她是，不是也是，你們認為她不是，是也不是。”
這聽起來有些繞，旺達聽懂了，但懂了之後是更加深刻的迷茫。
畢竟這聽起來……
紮塔娜：“這聽起來有些太主觀、太不尊重人了，對嗎？”
“可魔法就是這樣的，認知，堅信自己的認知，這比什麽都重要。”
旺達發現紮塔娜在說完這話之後先是一楞，好像被自己的話給驚訝到了，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整個人看起來糾結的特別不對勁，好像還有些許……恐懼？
旺達不知道該怎麽解讀這種情緒，但她覺得對方現在真的很不對勁。
“你還好嗎？”
紮塔娜臉色有些難看，但她還是說：“沒什麽，我很好。”
可能她自己也清楚這沒什麽說服力，勉強補充了一句：“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蝙蝠俠，努力壓下了那份失控。
在兩位臉色都算不上好的女士中間，看起來陽光開朗大男孩的神奇隊長簡直格格不入。
————————————————————
當哈莉還在黑暗中踽踽獨行的時候，奧德修斯的金色道路已經走到了盡頭，路的盡頭是一座金山，一座放在外面可能無數人為此打個頭破血流，但對奧德修斯而言毫無意義的金山。
金山並未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相反，山的表面帶著層朦朧的黑色，就好像奧德修斯此刻的心情一般。
這個結果對他而言跟打發叫花子沒什麽區別，雖然早就知道自己不招命運待見，但這赤/裸/裸/的偏心還是不免令人生厭。
對於一個魔法師，對於一個強大的魔法師，對於一個精通空間魔法精通到規則層面的魔法師，收起一座金山只需要揮揮手那麽簡單就可以做到。
帶著自己並不令人滿意的戰利品，奧德修斯從出口走出，再次回到了漆黑的城堡之中。
城堡的大門還是開啟的狀態，奧德修斯卻並不準備現在離開。
他總得看看命運寵兒得到了什麽，如果有可能的話，送對方去亡者的國度繼續接受命運的寵愛似乎也不錯。
他們其實都是那種可以容得下人的存在，自己喜歡的、自己討厭的，甚至是自己憎惡的，忠誠於自己的、左右逢源的，又或者是背叛自己的。
但他們就是死活容不下對方。
這聽起來可真獨一無二，獨一無二的要命。
在奧德修斯思考要怎樣讓一切走向終結的時候，哈莉終於走到了盡頭。
一路上除了好像怎麽也走不完的黑暗，還有魔法界非常常見的一些東西——蜘蛛、蛇、蟾蜍……
所謂的寶物並未乖巧的在盡頭等著，哈莉對此毫不意外，畢竟它長了腿，既然它長了腿，你就不能指望它會乖乖待在一個地方。
好在對方長了腿會離開的同時，也知曉如何自己回來。
“真是令人驚訝的速度。”特拉文的臉上帶著點驚訝，好像完全沒想到哈莉這麽早就到了。
這份演技並沒能騙過哈莉：“不停地向我挑釁，這可不是什麽聰明做法。”
“誰知道呢。”特拉文看起來並不在意：“畢竟你不一定真的能夠得到我。”
“知道嗎，外面有一個人在等著你呢，對方看起來對你可不帶什麽善意。”
他綠色的眼睛裏面閃爍著瘋狂：“而令人欣喜的是，他看起來比你更加強大。”
“如果不是因為你有著命運的偏愛，站在我面前的該是他才對。”
特拉文未必有多麽喜歡奧德修斯，但這不妨礙他用對方來挑釁哈莉。
不得不承認，它做出的選擇真的惡心到哈莉了。
討厭一個人或許需要理由，但討厭奧德修斯對於哈莉而言是不需要理由的事情。
就好像對於奧德修斯而言，對於殺死哈莉，他可以為此找出無數的理由，可實際上就算沒有理由他還是會這樣做。
在哈莉與特拉文在盡頭見面的時候，那些昏迷的普通人與超級英雄都陸陸續續醒來了。
哈莉對於寶物的收服並不如奧德修斯收起一座金山那麽簡單，至少只是揮揮手是做不到的。
而長了腿腿的寶物不僅會在你沒有來到終點前就來見你，在你來到終點後見不到對方，還會在你見到對方後不願意在終點結束一切。
沒能馴服寶物的哈莉跟得到金山的奧德修斯一樣出現在城堡之中，現在一邊是明顯不善的奧德修斯，一邊是明顯不準備為她所用的寶物。
情況似乎已經不能用簡單的糟糕來形容了。
但凡哈莉現在用的是自己的身體，她都不會給特拉文閃自己一把的機會。
可屬於哈莉的身體還在小島的密室裏面，而哈莉現在使用的t煉金軀體，這個主要是為了讓她迎接傷害折磨的軀體雖然也有一定的實力，但真的不多。
至少沒有多到可以從容面對現在的場景，不然她之前也不會為了躲開奧德修斯的攻擊失去一條手臂。
因為全部力量現在都用來面對奧德修斯，哈莉斷臂處的冰塊再次開始融化，滴滴答答的聲音像是在敲響戰鬥的鑼鼓。
哈莉可以坦誠的告訴所有人：自己並不是奧德修斯的對手。
就算她是完完全全的哈莉時，也同樣不是對手。
但那個時候的差距只是讓她贏不了對方，卻也不會被對方輕易殺死。
現在的差距就不一樣了，僅憑軀體的力量，對方拍死自己也不過是一巴掌的事情。
而如果動用靈魂的力量，這恐怕正是奧德修斯所期待的。
真有意思，哈莉看著奧德修斯與特拉文，命運給自己安排的珍寶長了腿跟自己的敵人跑了。
類比一下的話，莫名有種被戴了綠帽子的奇怪感覺。
哈莉被這個比喻惡心到了，雖然這是她自己做出的比喻，但她確實真的被惡心到了。
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不會有比這更令人惡心的比喻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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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對峙並沒有持續太久, 特拉文一驚之後鼓掌稱讚道：“真是不錯的口才。”
“可就算是命運安排好的寶物，就算寶物自己長了腿跑到你面前，也並不是就可以這樣輕易得到的。”t
他看著哈莉：“我想你應該清楚這一點的對吧。”
也不用對方回答, 特拉文右臂放於胸前朝著對方微微屈身：“命運的寵兒啊, 繼續前進吧, 我會在道路的盡頭觀賞你為我奮鬥的英姿。”
說完，對方如同來時一般突然消失無蹤，亮起些許光芒的道路隨著對方的離去再次昏暗起來。
很多時候最討厭的不是得不到, 而是得到後再失去。
寶物也好、光明也罷，甚至是有人陪伴，但凡面對這個情況的人不是哈莉, 對方這一出就是純純的搞人心態了, 並且極大可能會取得成功。
哈莉沒有被搞到心態, 但她在心裏收回了自己之前跟他說的一句話。
有些機會她只會給一次，過期不候。
也許對方並不清楚這一點, 可這不妨礙哈莉踐行自己的原則。
她繼續前進著，看起來跟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就好像自己身邊不曾出現過一個長著腳自己跑過來又離開的寶物。
裏面的人受苦受難, 外面的人倒是一切都好, 比如說超人。
在那些魔法師爭執是否要將超人開膛破肚並得出結論之前, 神奇隊長終於再次找到了他, 雖然此刻這裏失去了諾娃, 可好在他阻止了超人可能面對的傷害。
神奇隊長對於魔法界而言有些特殊, 他的地位類似至尊法師又不太一樣。
不少人曾經暗搓搓的將他當做是一種可能, 但最後對方用事實證明了沒有任何可能。
魔法界不承認對方是魔法師, 但承認對方的魔法力量。
當然了，還有一部分人認為所謂的諸神之力根本不能被算作魔法, 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
不管怎麽說，或許神奇隊長對魔法界所知不多，但魔法界確實絕大多數人都知道他。
本也沒爭論出一個結果的魔法師不可能為了超人去跟神奇隊長拼命，這聽起來好像有點怪，總之結果是他們拋下超人離開了。
沒來得及抓住一個人問問前因後果的神奇隊長，無奈的將昏迷的超人帶了回去，面對來自其他兩位女士的詢問，神奇隊長神奇的一問三不知。
要不是這裏還有這麽多人躺著，旺達都想要沖出去了。
紮塔娜急忙安慰道：“哈莉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哈莉聰不聰明旺達不清楚，但她很清楚一點：“可諾娃不是一個聰明孩子！”
她早該想清楚的，就不該讓他們家的小笨蛋跟著超級英雄去走什麽命運之路，什麽時候拯救世界都需要孩子出手了，他們這群大人難道都是吃幹飯的嗎！
而且她明明看出來諾娃不喜歡超人了，當時怎麽就同意了讓超人跟著對方一起去呢。
旺達整個人又氣又急，力量感覺都要分分鐘失控了。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紮塔娜說，“我的意思是哈莉是個聰明孩子，所以她在創造諾娃的時候不會不做避險準備的，畢竟那具身體承載著的是屬於她自己的靈魂。”
旺達聞言一楞，沈默片刻後，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黯然：“那回來的還會是諾娃嗎？”
或許早在哈莉與諾娃畫上等號的時候，覆仇者們就做好了諾娃會隨著哈莉的出現消失的準備，可有些準備不是做了就真的有用的。
對此，紮塔娜給出了完全不同的解答：“重要的或許不是她是不是，而是你們想不想。”
“你們認為她是，不是也是，你們認為她不是，是也不是。”
這聽起來有些繞，旺達聽懂了，但懂了之後是更加深刻的迷茫。
畢竟這聽起來……
紮塔娜：“這聽起來有些太主觀、太不尊重人了，對嗎？”
“可魔法就是這樣的，認知，堅信自己的認知，這比什麽都重要。”
旺達發現紮塔娜在說完這話之後先是一楞，好像被自己的話給驚訝到了，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整個人看起來糾結的特別不對勁，好像還有些許……恐懼？
旺達不知道該怎麽解讀這種情緒，但她覺得對方現在真的很不對勁。
“你還好嗎？”
紮塔娜臉色有些難看，但她還是說：“沒什麽，我很好。”
可能她自己也清楚這沒什麽說服力，勉強補充了一句：“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她看了一眼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蝙蝠俠，努力壓下了那份失控。
在兩位臉色都算不上好的女士中間，看起來陽光開朗大男孩的神奇隊長簡直格格不入。
————————————————————
當哈莉還在黑暗中踽踽獨行的時候，奧德修斯的金色道路已經走到了盡頭，路的盡頭是一座金山，一座放在外面可能無數人為此打個頭破血流，但對奧德修斯而言毫無意義的金山。
金山並未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相反，山的表面帶著層朦朧的黑色，就好像奧德修斯此刻的心情一般。
這個結果對他而言跟打發叫花子沒什麽區別，雖然早就知道自己不招命運待見，但這赤/裸/裸/的偏心還是不免令人生厭。
對於一個魔法師，對於一個強大的魔法師，對於一個精通空間魔法精通到規則層面的魔法師，收起一座金山只需要揮揮手那麽簡單就可以做到。
帶著自己並不令人滿意的戰利品，奧德修斯從出口走出，再次回到了漆黑的城堡之中。
城堡的大門還是開啟的狀態，奧德修斯卻並不準備現在離開。
他總得看看命運寵兒得到了什麽，如果有可能的話，送對方去亡者的國度繼續接受命運的寵愛似乎也不錯。
他們其實都是那種可以容得下人的存在，自己喜歡的、自己討厭的，甚至是自己憎惡的，忠誠於自己的、左右逢源的，又或者是背叛自己的。
但他們就是死活容不下對方。
這聽起來可真獨一無二，獨一無二的要命。
在奧德修斯思考要怎樣讓一切走向終結的時候，哈莉終於走到了盡頭。
一路上除了好像怎麽也走不完的黑暗，還有魔法界非常常見的一些東西——蜘蛛、蛇、蟾蜍……
所謂的寶物並未乖巧的在盡頭等著，哈莉對此毫不意外，畢竟它長了腿，既然它長了腿，你就不能指望它會乖乖待在一個地方。
好在對方長了腿會離開的同時，也知曉如何自己回來。
“真是令人驚訝的速度。”特拉文的臉上帶著點驚訝，好像完全沒想到哈莉這麽早就到了。
這份演技並沒能騙過哈莉：“不停地向我挑釁，這可不是什麽聰明做法。”
“誰知道呢。”特拉文看起來並不在意：“畢竟你不一定真的能夠得到我。”
“知道嗎，外面有一個人在等著你呢，對方看起來對你可不帶什麽善意。”
他綠色的眼睛裏面閃爍著瘋狂：“而令人欣喜的是，他看起來比你更加強大。”
“如果不是因為你有著命運的偏愛，站在我面前的該是他才對。”
特拉文未必有多麽喜歡奧德修斯，但這不妨礙他用對方來挑釁哈莉。
不得不承認，它做出的選擇真的惡心到哈莉了。
討厭一個人或許需要理由，但討厭奧德修斯對於哈莉而言是不需要理由的事情。
就好像對於奧德修斯而言，對於殺死哈莉，他可以為此找出無數的理由，可實際上就算沒有理由他還是會這樣做。
在哈莉與特拉文在盡頭見面的時候，那些昏迷的普通人與超級英雄都陸陸續續醒來了。
哈莉對於寶物的收服並不如奧德修斯收起一座金山那麽簡單，至少只是揮揮手是做不到的。
而長了腿腿的寶物不僅會在你沒有來到終點前就來見你，在你來到終點後見不到對方，還會在你見到對方後不願意在終點結束一切。
沒能馴服寶物的哈莉跟得到金山的奧德修斯一樣出現在城堡之中，現在一邊是明顯不善的奧德修斯，一邊是明顯不準備為她所用的寶物。
情況似乎已經不能用簡單的糟糕來形容了。
但凡哈莉現在用的是自己的身體，她都不會給特拉文閃自己一把的機會。
可屬於哈莉的身體還在小島的密室裏面，而哈莉現在使用的t煉金軀體，這個主要是為了讓她迎接傷害折磨的軀體雖然也有一定的實力，但真的不多。
至少沒有多到可以從容面對現在的場景，不然她之前也不會為了躲開奧德修斯的攻擊失去一條手臂。
因為全部力量現在都用來面對奧德修斯，哈莉斷臂處的冰塊再次開始融化，滴滴答答的聲音像是在敲響戰鬥的鑼鼓。
哈莉可以坦誠的告訴所有人：自己並不是奧德修斯的對手。
就算她是完完全全的哈莉時，也同樣不是對手。
但那個時候的差距只是讓她贏不了對方，卻也不會被對方輕易殺死。
現在的差距就不一樣了，僅憑軀體的力量，對方拍死自己也不過是一巴掌的事情。
而如果動用靈魂的力量，這恐怕正是奧德修斯所期待的。
真有意思，哈莉看著奧德修斯與特拉文，命運給自己安排的珍寶長了腿跟自己的敵人跑了。
類比一下的話，莫名有種被戴了綠帽子的奇怪感覺。
哈莉被這個比喻惡心到了，雖然這是她自己做出的比喻，但她確實真的被惡心到了。
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不會有比這更令人惡心的比喻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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