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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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超人的突然倒下除了換來諾娃的一聲驚呼外, 奧德修斯以及他身後的人們看起來都毫不意外。
要不是因為……對方早就應該跟著蝙蝠俠他們一起昏倒了。
“好孩子，你是叫諾娃對嗎。”奧德修斯收斂起自己那份銳利之後，雖然沒有什麽皺紋, 但白須白發看起來還挺有幾分和藹可親老爺爺模樣的。
他們曾經見過的, 所以奧德修斯這話完全是說給身後其他人聽的。
諾娃看起來有些警惕, 但還是點了點頭。
奧德修斯身後人群中傳來一聲嗤笑，諾娃循聲望去，發出笑聲的中年魔法師毫不避諱的朝著她看了過來, 眼中的嘲弄半點不曾遮掩。
諾娃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麽。
但奧德修斯卻不曾沈默：“羅德尼，我的朋友, 我的話有什麽可笑的嗎？”
雖然這話裏沒有什麽質疑或者憤怒, 但還是達到了一句話讓人失去笑容的效果。
“當然沒有。”
被點名的羅德尼瞬間肅穆, 此刻的他跟之前那副嘲弄的笑容完全不搭，好像這兩種模樣並非出自同一個人。
而這份反差好似正好戳中了諾娃的笑點, 她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個笑容看在羅德尼眼中顯然有著完全不同的解讀，他會為奧德修斯而沈默, 不代表諾娃狐假虎威的可以在他這裏得到同樣的敬畏。
他們在這裏遇到奧德修斯之後就跟著對方一起等了, 可大家都以為他們等待的是預言之子, 誰知道奧德修斯在等的是這麽一個煉金生命。
天知道對方是怎麽進入這裏的, 考慮到遺跡中已經進入了太多不符合準入規則的生命, 恐怕對方就是這樣混進來的吧。
這幅煉金身體上的魔法陣確實很出彩, 甚至是很驚艷, 但也沒有驚艷到值得這麽多人在這裏等待。
對方甚至還是普通人世界的超級英雄送過來的, 真是哪哪都讓羅德尼看不順t眼。
不管是諾娃還是奧德修斯都不約而同的忽略了對方, 奧德修斯伸手做了邀請的姿勢：“跟我一起走吧。”
諾娃順著他手臂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扇門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扇漆黑到看不出任何魔法力量的門。
諾娃朝著那扇門走了幾步，伴隨著她的靠近，那扇門緩緩打開了。
門內是完全的漆黑，讓人看不到任何東西。
有人嘗試著用魔法驅逐黑暗、點亮光明，結果顯然是失敗的。
諾娃轉頭看了奧德修斯一眼：“要進去嗎？”
奧德修斯：“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進入了那扇大門，就在其餘人想要跟著進去的時候，那扇門突然就消失了，原本的門再次變回了最開始的石頭。
都是魔法界的人，誰還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呢。
很顯然，這場機遇從一開始就沒有給第三個人參與的機會。
羅德尼選擇性忽視了門是在諾娃出現後才出現的情況，他像是陷入了某種固定的認知之中，那份認知名為對諾娃的厭惡。
“老夥計，你這個樣子可有點不對勁啊。”羅德尼身邊的一位紫色衣袍的魔法師提醒道。
羅德尼不以為意，他看向跟諾娃一起來的克拉克：“比起這個，我們倒不如想想怎麽處理他。”
原本超人除了是超級英雄、魔抗能力低下外沒什麽特別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我聽說當初那位先知創造預言之子的時候，用的就是他的血液。”
這話中的意圖表現的簡直不要太明顯，剛剛還嘲笑諾娃的中年法師卻在此刻表現出了自己的不讚同：“那位預言之子可不是好惹的。”
“怕什麽，她很顯然根本不在意這位血液提供者。”之前還提醒他不對勁的法師，現在倒是表現的比他之前還要狂妄。
這份狂妄自然是有原因的，不提他們所知曉的哈莉與超人之前的關系，按照魔法界的倫/理來看，這種只是在創造生命的時候被取了一點血的可算不上是父親。
真要論的話，那位獻祭了自己靈魂的先知一人占據了父母的角色，非要分，也該是心臟的所屬種族占據一半的歸屬權，怎麽都輪不到只是獻了點血的超人。
羅德尼冷哼：“就算她不在意，也不代表會任由我們用他的血創造生命，那是一種冒犯。”
被反覆否認的法師也不開心了：“羅德尼，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對這位預言之子這麽了解了，你可別忘了自己的立場。”
“你不會覺得那位大人不在這裏就不知道我們之間說了什麽吧，他可不會在這種地方一去不回。”
羅德尼：……
————————————————————
無視了在他們進入之後消失的大門，諾娃與奧德修斯在一片漆黑中繼續前行。
不論是強大的法師還是註入了魔法生物血液的煉金身體，此刻在黑暗中都難以視物。
可幾乎並肩而行的兩個人卻沒有與對方產生任何的觸碰，好像人類對黑暗存在的本能恐懼在他們身上消失了，又或許是他們並不在意對方能夠與自己同行。
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他們相信對方不會掉隊。
可這種信任放在他們兩人身上，不免有幾分荒誕。
這樣漆黑的環境喚醒了諾娃，又或者說是哈莉的一些不好的記憶。
耳邊傳來的屬於敵人的聲音在黑暗中讓人格外討厭：“有沒有感覺到很熟悉，命運啊，很多時候都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
面對身邊的沈默，奧德修斯繼續道：“哈莉，不準備跟我說點什麽嗎，考慮到這段旅程我們兩個人恐怕要相伴而行。”
哈莉並不意外奧德修斯的察覺，她冷漠回覆道：“你這話說的實在有些惡心，不過你怎麽會知道的？”
她問的可不是對方怎麽知道她已經變回哈莉而非諾娃了，她問的是對方是怎麽知道命運小黑屋事情的。
總不能是命運拿個大喇叭在對方耳邊叭叭給對方聽的吧。
命運也許心狠手辣，但應該不至於如此沒品。
奧德修斯不曾誤解哈莉的問題：“或許是因為我跟命運關系匪淺，你並非祂唯一眷顧的人。”
“呵。”哈莉真的被逗笑了：“你這話要是真的，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我的存在了。”
對方在有意扯開話題，哈莉也不準備糾纏這個。
雖然靈魂覺醒了，但身體還是那副煉金術造出來的身體，聲音也還是諾娃的沙啞聲音。
別說跟哈莉本身的相比，就算隨便找個普通人來說兩句，都比這個聲音好聽。
雖然知道對方八成不會聽，奧德修斯還是忍不住說：“不準備換個聲音嗎？”
哈莉：“這個聲音能夠讓你聽的不舒服，那它就是最好的聲音。”
如果此刻在哈莉面前的是年輕的奧德修斯，他非要跟對方糾纏到底不可，可現在的奧德修斯對此只是一笑。
奧德修斯放過了這個問題，哈莉卻並不準備放過他。
“何必要裝出一副令人作嘔的老好人模樣，總不能你是天真的認為這可以騙到我吧。”
被這樣近乎指著鼻子罵，對於奧德修斯而言算是已經幾百年沒有過的久違體驗了：“年輕人火氣別這麽大。”
哈莉善解人意道：“你看不慣嗎，我能理解，畢竟你已經蒼老到恐怕不記得自己年輕時的模樣了。”
“人總是容易對自己沒有，可別人擁有的存在破防。”
年長的法師沒有被激怒，他從來不是聽不得別人提自己年齡的人：“哈莉，別說的好像你見過我年輕時的模樣似的。”
說話間，那段漆黑的路程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伴隨著微弱光亮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漆黑的城堡。
黑色、黑色，又是黑色。
哈莉真覺得自己快要討厭死黑色了。
雖然她日常就是一身黑色魔法袍，但是她對於黑色真的沒有愛的要死要活的。
會穿黑色主要是因為比較方便、耐臟，而且她本來年紀就小，要是再穿的花裏胡哨的，那不就更顯得自己不靠譜了嗎。
但很顯然，哈莉單純想要讓自己顯得莊重的穿著給了魔法界錯覺，比如說她特別喜歡黑色。
奧德修斯倒沒有這種想法，主要是就算再關註自己的對手，也沒有必要詳細到對方喜歡什麽顏色上。
哈莉喜歡黑色也好，白色也罷，就算對方喜歡彩虹色，奧德修斯也都不在乎。
隨著兩個人的繼續前進，城堡的大門伴隨著一陣奇怪的“吱呀”聲自己打開了。
漆黑的城堡漆黑的門，漆黑的門裏是……一堆漆黑的墳？
別說哈莉了，奧德修斯都只覺得活久見。
雖然在諸神時代結束後，魔法界流傳過關於諸神之墓的遺跡，但很顯然諸神的墓地不可能是挨挨擠擠的擺在一個小城堡裏面的。
“這就是命運寵兒的待遇，哈。”哈莉自己都笑了。
她真心覺得命運很是莫名其妙，而這種莫名其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發現的呢？
哈莉想了想，覺得應該是從古一那裏開始的吧。
畢竟命運一邊讓古一看到哈莉會有多麽多麽危險，就差直接趴在對方耳邊說：我跟你講，這個孩子沒有感情不會愛人，可怕得很。
可別說是古一偷窺的，命運真不想讓她看，自然會有自己的辦法。
總之古一看到了、看明白了，並且做出了相關反應。
而命運是怎麽做的呢，祂直接助力哈莉把古一給噶了。
倒不是說哈莉覺得古一不該噶，她主要是覺得命運這種類似一邊給棍子一邊給糖，還一副“寶，我給你主持公道”的嘴臉，實在是讓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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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的突然倒下除了換來諾娃的一聲驚呼外, 奧德修斯以及他身後的人們看起來都毫不意外。
要不是因為……對方早就應該跟著蝙蝠俠他們一起昏倒了。
“好孩子，你是叫諾娃對嗎。”奧德修斯收斂起自己那份銳利之後，雖然沒有什麽皺紋, 但白須白發看起來還挺有幾分和藹可親老爺爺模樣的。
他們曾經見過的, 所以奧德修斯這話完全是說給身後其他人聽的。
諾娃看起來有些警惕, 但還是點了點頭。
奧德修斯身後人群中傳來一聲嗤笑，諾娃循聲望去，發出笑聲的中年魔法師毫不避諱的朝著她看了過來, 眼中的嘲弄半點不曾遮掩。
諾娃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麽。
但奧德修斯卻不曾沈默：“羅德尼，我的朋友, 我的話有什麽可笑的嗎？”
雖然這話裏沒有什麽質疑或者憤怒, 但還是達到了一句話讓人失去笑容的效果。
“當然沒有。”
被點名的羅德尼瞬間肅穆, 此刻的他跟之前那副嘲弄的笑容完全不搭，好像這兩種模樣並非出自同一個人。
而這份反差好似正好戳中了諾娃的笑點, 她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個笑容看在羅德尼眼中顯然有著完全不同的解讀，他會為奧德修斯而沈默, 不代表諾娃狐假虎威的可以在他這裏得到同樣的敬畏。
他們在這裏遇到奧德修斯之後就跟著對方一起等了, 可大家都以為他們等待的是預言之子, 誰知道奧德修斯在等的是這麽一個煉金生命。
天知道對方是怎麽進入這裏的, 考慮到遺跡中已經進入了太多不符合準入規則的生命, 恐怕對方就是這樣混進來的吧。
這幅煉金身體上的魔法陣確實很出彩, 甚至是很驚艷, 但也沒有驚艷到值得這麽多人在這裏等待。
對方甚至還是普通人世界的超級英雄送過來的, 真是哪哪都讓羅德尼看不順t眼。
不管是諾娃還是奧德修斯都不約而同的忽略了對方, 奧德修斯伸手做了邀請的姿勢：“跟我一起走吧。”
諾娃順著他手臂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扇門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扇漆黑到看不出任何魔法力量的門。
諾娃朝著那扇門走了幾步，伴隨著她的靠近，那扇門緩緩打開了。
門內是完全的漆黑，讓人看不到任何東西。
有人嘗試著用魔法驅逐黑暗、點亮光明，結果顯然是失敗的。
諾娃轉頭看了奧德修斯一眼：“要進去嗎？”
奧德修斯：“我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他們兩個一前一後進入了那扇大門，就在其餘人想要跟著進去的時候，那扇門突然就消失了，原本的門再次變回了最開始的石頭。
都是魔法界的人，誰還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呢。
很顯然，這場機遇從一開始就沒有給第三個人參與的機會。
羅德尼選擇性忽視了門是在諾娃出現後才出現的情況，他像是陷入了某種固定的認知之中，那份認知名為對諾娃的厭惡。
“老夥計，你這個樣子可有點不對勁啊。”羅德尼身邊的一位紫色衣袍的魔法師提醒道。
羅德尼不以為意，他看向跟諾娃一起來的克拉克：“比起這個，我們倒不如想想怎麽處理他。”
原本超人除了是超級英雄、魔抗能力低下外沒什麽特別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我聽說當初那位先知創造預言之子的時候，用的就是他的血液。”
這話中的意圖表現的簡直不要太明顯，剛剛還嘲笑諾娃的中年法師卻在此刻表現出了自己的不讚同：“那位預言之子可不是好惹的。”
“怕什麽，她很顯然根本不在意這位血液提供者。”之前還提醒他不對勁的法師，現在倒是表現的比他之前還要狂妄。
這份狂妄自然是有原因的，不提他們所知曉的哈莉與超人之前的關系，按照魔法界的倫/理來看，這種只是在創造生命的時候被取了一點血的可算不上是父親。
真要論的話，那位獻祭了自己靈魂的先知一人占據了父母的角色，非要分，也該是心臟的所屬種族占據一半的歸屬權，怎麽都輪不到只是獻了點血的超人。
羅德尼冷哼：“就算她不在意，也不代表會任由我們用他的血創造生命，那是一種冒犯。”
被反覆否認的法師也不開心了：“羅德尼，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對這位預言之子這麽了解了，你可別忘了自己的立場。”
“你不會覺得那位大人不在這裏就不知道我們之間說了什麽吧，他可不會在這種地方一去不回。”
羅德尼：……
————————————————————
無視了在他們進入之後消失的大門，諾娃與奧德修斯在一片漆黑中繼續前行。
不論是強大的法師還是註入了魔法生物血液的煉金身體，此刻在黑暗中都難以視物。
可幾乎並肩而行的兩個人卻沒有與對方產生任何的觸碰，好像人類對黑暗存在的本能恐懼在他們身上消失了，又或許是他們並不在意對方能夠與自己同行。
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他們相信對方不會掉隊。
可這種信任放在他們兩人身上，不免有幾分荒誕。
這樣漆黑的環境喚醒了諾娃，又或者說是哈莉的一些不好的記憶。
耳邊傳來的屬於敵人的聲音在黑暗中讓人格外討厭：“有沒有感覺到很熟悉，命運啊，很多時候都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
面對身邊的沈默，奧德修斯繼續道：“哈莉，不準備跟我說點什麽嗎，考慮到這段旅程我們兩個人恐怕要相伴而行。”
哈莉並不意外奧德修斯的察覺，她冷漠回覆道：“你這話說的實在有些惡心，不過你怎麽會知道的？”
她問的可不是對方怎麽知道她已經變回哈莉而非諾娃了，她問的是對方是怎麽知道命運小黑屋事情的。
總不能是命運拿個大喇叭在對方耳邊叭叭給對方聽的吧。
命運也許心狠手辣，但應該不至於如此沒品。
奧德修斯不曾誤解哈莉的問題：“或許是因為我跟命運關系匪淺，你並非祂唯一眷顧的人。”
“呵。”哈莉真的被逗笑了：“你這話要是真的，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我的存在了。”
對方在有意扯開話題，哈莉也不準備糾纏這個。
雖然靈魂覺醒了，但身體還是那副煉金術造出來的身體，聲音也還是諾娃的沙啞聲音。
別說跟哈莉本身的相比，就算隨便找個普通人來說兩句，都比這個聲音好聽。
雖然知道對方八成不會聽，奧德修斯還是忍不住說：“不準備換個聲音嗎？”
哈莉：“這個聲音能夠讓你聽的不舒服，那它就是最好的聲音。”
如果此刻在哈莉面前的是年輕的奧德修斯，他非要跟對方糾纏到底不可，可現在的奧德修斯對此只是一笑。
奧德修斯放過了這個問題，哈莉卻並不準備放過他。
“何必要裝出一副令人作嘔的老好人模樣，總不能你是天真的認為這可以騙到我吧。”
被這樣近乎指著鼻子罵，對於奧德修斯而言算是已經幾百年沒有過的久違體驗了：“年輕人火氣別這麽大。”
哈莉善解人意道：“你看不慣嗎，我能理解，畢竟你已經蒼老到恐怕不記得自己年輕時的模樣了。”
“人總是容易對自己沒有，可別人擁有的存在破防。”
年長的法師沒有被激怒，他從來不是聽不得別人提自己年齡的人：“哈莉，別說的好像你見過我年輕時的模樣似的。”
說話間，那段漆黑的路程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伴隨著微弱光亮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漆黑的城堡。
黑色、黑色，又是黑色。
哈莉真覺得自己快要討厭死黑色了。
雖然她日常就是一身黑色魔法袍，但是她對於黑色真的沒有愛的要死要活的。
會穿黑色主要是因為比較方便、耐臟，而且她本來年紀就小，要是再穿的花裏胡哨的，那不就更顯得自己不靠譜了嗎。
但很顯然，哈莉單純想要讓自己顯得莊重的穿著給了魔法界錯覺，比如說她特別喜歡黑色。
奧德修斯倒沒有這種想法，主要是就算再關註自己的對手，也沒有必要詳細到對方喜歡什麽顏色上。
哈莉喜歡黑色也好，白色也罷，就算對方喜歡彩虹色，奧德修斯也都不在乎。
隨著兩個人的繼續前進，城堡的大門伴隨著一陣奇怪的“吱呀”聲自己打開了。
漆黑的城堡漆黑的門，漆黑的門裏是……一堆漆黑的墳？
別說哈莉了，奧德修斯都只覺得活久見。
雖然在諸神時代結束後，魔法界流傳過關於諸神之墓的遺跡，但很顯然諸神的墓地不可能是挨挨擠擠的擺在一個小城堡裏面的。
“這就是命運寵兒的待遇，哈。”哈莉自己都笑了。
她真心覺得命運很是莫名其妙，而這種莫名其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發現的呢？
哈莉想了想，覺得應該是從古一那裏開始的吧。
畢竟命運一邊讓古一看到哈莉會有多麽多麽危險，就差直接趴在對方耳邊說：我跟你講，這個孩子沒有感情不會愛人，可怕得很。
可別說是古一偷窺的，命運真不想讓她看，自然會有自己的辦法。
總之古一看到了、看明白了，並且做出了相關反應。
而命運是怎麽做的呢，祂直接助力哈莉把古一給噶了。
倒不是說哈莉覺得古一不該噶，她主要是覺得命運這種類似一邊給棍子一邊給糖，還一副“寶，我給你主持公道”的嘴臉，實在是讓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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