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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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最後諾娃還是跟世界最佳搭檔分在了一組, 這並非蝙蝠俠的勝利，這是諾娃的選擇。
善良的小孩實在不想看兩個人因為自己繼續爭吵下去了，所以她自己做出了選擇。
任誰看到她的這個選擇, 恐怕都很難認為對方是平等愛著所有人的中央空調。
雖然被選擇的是世界最佳搭檔, 但很明顯對方真正偏向的是落選的托尼·斯塔克。比起陌生人, 人總是更容易傷害自己親近在意的人。
這是一種被偏愛者的有恃無恐，也是一種在意之下的選擇性無視。
雖然這個結果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麽美好，但這確實是愛的一種表現形式, 一種在愛裏面包含著的傷害。
看出這一切的布魯斯忍不住一楞，克拉克帶著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心情抿了抿唇。
托尼沒有因為諾娃的選擇也要跟著分到那一組去，他只是將自己身上全部的防身物品交給了對方, 反正在他的分組中, 他也不是負責武力輸出的那個。
他對諾娃只有一個要求：“要保護好自己。”
諾娃一臉認真的點頭, 然後將托尼從自己身上拿下來的防護品又一件件的放了回去：“托尼才是要保護好自己啊。”
養孩子的意義是什麽呢，不同人會有不同的看法, 可托尼永遠會為那份反饋動容。
他對那位在魔法界攪風攪雨的預言之子有些許印象，畢竟當初對方算計超人的時候, 可是連帶著他們覆仇者聯盟也一並被牽連進去了, 前不久那場聲勢浩大的演講托尼也去現場聽了。
這樣算一算的話, 他跟哈莉的交集好像還真不少。
但也就僅限於此了, 有著類似交集的人托尼可以找出無數個, 政/府/官員、商業合作者、超級反派、超級英雄……
真要論交集, 哈莉在托尼這裏連前一千名都排不進去。
可諾娃不一樣, 諾娃在托尼這裏是獨一無二的特殊存在。
也許這份交集在對方變回哈莉之後就會徹底結束了, 但他永遠會記得諾娃。
只是諾娃。
在將諾娃與哈莉畫上等號之後, 托尼就將兩者區分開了。
他跟克拉克他們不一樣，他們是站在親歷者的角度上了解了哈莉, 對於諾娃一開始是看做覆仇者家的小孩，發現等式之後用對比尋找的“有色眼鏡”看待她。
托尼則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了哈莉是一個怎樣的人，又在真切接觸後了解到了諾娃是一個怎樣的生命。
或許後者只是前者出於某種目的創造出來的，或許前者的靈魂就在後者的身體之中，但不一樣的，托尼選擇諾娃，只選擇諾娃。
也許在一切結束後，諾娃會變回哈莉，但哈莉不是諾娃。
————————————————————
諾娃跟在世界最佳搭檔的身後，她悄悄打量著這兩個莫名安靜的超級英雄。
盡管布魯斯與托尼的爭執她不曾全部聽到，但她覺得此刻這兩個人的沈默是因為自己。
哪怕之前克拉克為了維護自己沖著那群被保護的人發脾氣了，但兩人之中諾娃還是更熟悉布魯斯的，畢竟對方的三位孩子都是她的小夥伴。
是的，諾娃是這樣定義自己跟三位羅賓之間的關系的。
至於他們是怎麽想的，笨小孩想不明白，反正她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什麽惡意。
包括看起來對她完全不感冒的達米安，對方也是沒有任何惡意的。
至於現在這兩位沈默的超級英雄，諾娃同樣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惡意。
她左看看、右看看，整個人一副想要說點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的模樣。
這看起來真的一點也不哈莉，克拉克怎麽也想象不出來哈莉做出這幅表情的模樣。
但這非常諾娃。
對方為什麽會創造出諾娃這樣的存在，結合現在的情況似乎也不難猜，對方在尋找自己缺失的感情，用這樣極端的方式。
但凡不是遇到了超級英雄，像諾娃這樣的存在會遭遇到多麽糟糕的事情並不難猜。
也許早在哈莉跟傑森談戀愛的時候，他們就該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麽，只是現在看來那相對比較溫和的嘗試結果是失敗的，不然對方怎麽會選擇這麽極端的辦法呢。
就算是對自己狠得下心的哈莉，也不會從一開始就將事情做得特別決絕。
就好像當初對方在克拉克這裏刷認可度的時候，一開始也是比較正常的，只是後來死活刷不上去了才孤註一擲。
暗自計劃幫助哈莉的同時，他們也沒有忘記分組的目的——尋找更多被抓進來的普通人。
不過普通人還沒有見到，不普通的倒是見到了。
“真是一場充滿驚喜的會面，兩位超級英雄以及——”
奧德修斯的目光移到諾娃的身上：“令人驚喜的小朋友。”
對寶物所在地做好標記之後，奧德修斯沒有選擇守株待兔，也許是因為他跟正義聯盟的超級英雄們真的有什麽特殊的緣分，不過是隨意選了一個方向就正好遇到了。
與之前不同，這次的超級英雄顯然是值得讓他停下腳步的。
諾娃對上那雙如鷹一般的眼睛，拳頭在自己不曾察覺的情況下已經緊緊握起了。
世界最佳搭檔沒想到他們會在這個時候撞上奧德修斯，跟孤陋寡聞毫無關系的兩個人可不會不知曉對方跟哈莉之間的敵對。
哪怕他們曾經在哈莉刷好感度的時候短暫進行過合作，但是對方管轄下的魔法協會同樣是第一個對哈莉下殺手的存在。
不過這一點其實是情報有誤的，因為第一個對哈莉下殺手的是達威特已經死去的t老父親。
但這個情報顯然是個只屬於哈莉與達威特的秘密，就算當初克拉克他們在莊園中找到了哈莉，因為痕跡清掃的很幹凈，再加上那位老法師也清楚自己做的事情見不得人，蛛絲馬跡可以說都抹去了。
在場唯一清楚這一點的哈莉現在也是不記得的狀態，所以這個黑鍋自然只能被奧德修斯背上了。
不過奧德修斯倒是完全不介意背上這個黑鍋，他足夠傳奇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過類似於宿命之敵的存在。
他之前曾以為是因為自己足夠強大，也許還有點幸運，現在卻突然明白，並不是沒有，只是對方遲到了500年。
他沒有在意兩位超級英雄的防備，在魔法的領域中，他早已達到了一個足夠的高度。
而在這個領域中能夠與自己匹敵的存在，過去還有古一，現在嘛，就連哈莉都還差那麽一點呢。
都說“趁你病要你命”，世界最佳搭檔也是在防備這一點，畢竟現在的哈莉，又或者說諾娃，面對奧德修斯那是肉眼可見的沒有反抗能力。
可奧德修斯並不準備對現在的哈莉動手，他高高在上了這麽多年，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的。
在預言之子剛剛出生時派手下動手試探是一回事，對現在的哈莉動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超級英雄們喊現在的哈莉為“諾娃”，有人認為她就是諾娃——一個有別於哈莉的新生命，但在奧德修斯這裏，對方始終只是哈莉。
“不用擔心。”這是奧德修斯對兩位超級英雄的安撫，但也僅僅如此了。
他看著哈莉，哪怕對方現在滿眼都是清澈愚蠢的善良，曾經的攻擊性在這張看起來充滿攻擊性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
面對這樣的面目全非的哈莉，奧德修斯的態度卻是一如既往的，他沒有因為對方此刻的變化就跟著變化態度，也不準備面對笨小孩偽裝成什麽和藹可親的長者。
魔法師的靈魂是非常敏銳的，而有些東西鐫刻入靈魂之中，並非簡單的煉金產物與人為設定可以更改。
“哈莉，我可敬的預言之子，你該往那邊走，那才是命運為你安排好的道路。”
奧德修斯沒有給對方指什麽錯誤的道路，他指向的方向正是他做好了標記的地方。
這份不欺騙不僅是因為他的驕傲，也因為那裏需要預言之子到場才能開啟，所以他有什麽理由去欺騙對方呢。
預言之子沒有去思考這是否是謊言，她只是糾正著對方的稱呼：“不是哈莉，是諾娃。”
奧德修斯對這個糾正不置可否，他意有所指的嘆息道：“名字可是魔法界最短的咒，遺忘姓名的後果恐怕比你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那些認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的人，往往會輸的徹底。”
諾娃紅色眼睛中滿滿的都是懵懂，沙啞的聲音說著無意識進行的反諷：“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這話一點也不像是諾娃說出來的，反而像極了哈莉。
世界最佳搭檔看起來有些驚訝，奧德修斯卻認為這是很正常的，別管外表看起來怎樣，深入去看，他看到的只有哈莉，獨角獸的血液沒有強大到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本質。
從來沒有什麽與哈莉完全相反的諾娃，那是偽裝後的哈莉。
“我從來都不喜歡命運的安排，尤其在我不再受祂眷顧之後。”
奧德修斯的聲音不急不緩，有著難得一見的真誠：“但這一次我完全不介意順著祂安排的道路走下去，或許是因為我很清楚自己可以在盡頭見到什麽。”
說完，他半點不曾停留，直接就離開了。
布魯斯看到諾娃怔楞的註視著對方剛剛指著的方向：“你想要去嗎？”
諾娃感受到了那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呼喚自己，但她面對布魯斯的問題不答反問：“我們不是要去找被抓進這裏來的普通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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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諾娃還是跟世界最佳搭檔分在了一組, 這並非蝙蝠俠的勝利，這是諾娃的選擇。
善良的小孩實在不想看兩個人因為自己繼續爭吵下去了，所以她自己做出了選擇。
任誰看到她的這個選擇, 恐怕都很難認為對方是平等愛著所有人的中央空調。
雖然被選擇的是世界最佳搭檔, 但很明顯對方真正偏向的是落選的托尼·斯塔克。比起陌生人, 人總是更容易傷害自己親近在意的人。
這是一種被偏愛者的有恃無恐，也是一種在意之下的選擇性無視。
雖然這個結果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麽美好，但這確實是愛的一種表現形式, 一種在愛裏面包含著的傷害。
看出這一切的布魯斯忍不住一楞，克拉克帶著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的心情抿了抿唇。
托尼沒有因為諾娃的選擇也要跟著分到那一組去，他只是將自己身上全部的防身物品交給了對方, 反正在他的分組中, 他也不是負責武力輸出的那個。
他對諾娃只有一個要求：“要保護好自己。”
諾娃一臉認真的點頭, 然後將托尼從自己身上拿下來的防護品又一件件的放了回去：“托尼才是要保護好自己啊。”
養孩子的意義是什麽呢，不同人會有不同的看法, 可托尼永遠會為那份反饋動容。
他對那位在魔法界攪風攪雨的預言之子有些許印象，畢竟當初對方算計超人的時候, 可是連帶著他們覆仇者聯盟也一並被牽連進去了, 前不久那場聲勢浩大的演講托尼也去現場聽了。
這樣算一算的話, 他跟哈莉的交集好像還真不少。
但也就僅限於此了, 有著類似交集的人托尼可以找出無數個, 政/府/官員、商業合作者、超級反派、超級英雄……
真要論交集, 哈莉在托尼這裏連前一千名都排不進去。
可諾娃不一樣, 諾娃在托尼這裏是獨一無二的特殊存在。
也許這份交集在對方變回哈莉之後就會徹底結束了, 但他永遠會記得諾娃。
只是諾娃。
在將諾娃與哈莉畫上等號之後, 托尼就將兩者區分開了。
他跟克拉克他們不一樣，他們是站在親歷者的角度上了解了哈莉, 對於諾娃一開始是看做覆仇者家的小孩，發現等式之後用對比尋找的“有色眼鏡”看待她。
托尼則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了哈莉是一個怎樣的人，又在真切接觸後了解到了諾娃是一個怎樣的生命。
或許後者只是前者出於某種目的創造出來的，或許前者的靈魂就在後者的身體之中，但不一樣的，托尼選擇諾娃，只選擇諾娃。
也許在一切結束後，諾娃會變回哈莉，但哈莉不是諾娃。
————————————————————
諾娃跟在世界最佳搭檔的身後，她悄悄打量著這兩個莫名安靜的超級英雄。
盡管布魯斯與托尼的爭執她不曾全部聽到，但她覺得此刻這兩個人的沈默是因為自己。
哪怕之前克拉克為了維護自己沖著那群被保護的人發脾氣了，但兩人之中諾娃還是更熟悉布魯斯的，畢竟對方的三位孩子都是她的小夥伴。
是的，諾娃是這樣定義自己跟三位羅賓之間的關系的。
至於他們是怎麽想的，笨小孩想不明白，反正她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什麽惡意。
包括看起來對她完全不感冒的達米安，對方也是沒有任何惡意的。
至於現在這兩位沈默的超級英雄，諾娃同樣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惡意。
她左看看、右看看，整個人一副想要說點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說的模樣。
這看起來真的一點也不哈莉，克拉克怎麽也想象不出來哈莉做出這幅表情的模樣。
但這非常諾娃。
對方為什麽會創造出諾娃這樣的存在，結合現在的情況似乎也不難猜，對方在尋找自己缺失的感情，用這樣極端的方式。
但凡不是遇到了超級英雄，像諾娃這樣的存在會遭遇到多麽糟糕的事情並不難猜。
也許早在哈莉跟傑森談戀愛的時候，他們就該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麽，只是現在看來那相對比較溫和的嘗試結果是失敗的，不然對方怎麽會選擇這麽極端的辦法呢。
就算是對自己狠得下心的哈莉，也不會從一開始就將事情做得特別決絕。
就好像當初對方在克拉克這裏刷認可度的時候，一開始也是比較正常的，只是後來死活刷不上去了才孤註一擲。
暗自計劃幫助哈莉的同時，他們也沒有忘記分組的目的——尋找更多被抓進來的普通人。
不過普通人還沒有見到，不普通的倒是見到了。
“真是一場充滿驚喜的會面，兩位超級英雄以及——”
奧德修斯的目光移到諾娃的身上：“令人驚喜的小朋友。”
對寶物所在地做好標記之後，奧德修斯沒有選擇守株待兔，也許是因為他跟正義聯盟的超級英雄們真的有什麽特殊的緣分，不過是隨意選了一個方向就正好遇到了。
與之前不同，這次的超級英雄顯然是值得讓他停下腳步的。
諾娃對上那雙如鷹一般的眼睛，拳頭在自己不曾察覺的情況下已經緊緊握起了。
世界最佳搭檔沒想到他們會在這個時候撞上奧德修斯，跟孤陋寡聞毫無關系的兩個人可不會不知曉對方跟哈莉之間的敵對。
哪怕他們曾經在哈莉刷好感度的時候短暫進行過合作，但是對方管轄下的魔法協會同樣是第一個對哈莉下殺手的存在。
不過這一點其實是情報有誤的，因為第一個對哈莉下殺手的是達威特已經死去的t老父親。
但這個情報顯然是個只屬於哈莉與達威特的秘密，就算當初克拉克他們在莊園中找到了哈莉，因為痕跡清掃的很幹凈，再加上那位老法師也清楚自己做的事情見不得人，蛛絲馬跡可以說都抹去了。
在場唯一清楚這一點的哈莉現在也是不記得的狀態，所以這個黑鍋自然只能被奧德修斯背上了。
不過奧德修斯倒是完全不介意背上這個黑鍋，他足夠傳奇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過類似於宿命之敵的存在。
他之前曾以為是因為自己足夠強大，也許還有點幸運，現在卻突然明白，並不是沒有，只是對方遲到了500年。
他沒有在意兩位超級英雄的防備，在魔法的領域中，他早已達到了一個足夠的高度。
而在這個領域中能夠與自己匹敵的存在，過去還有古一，現在嘛，就連哈莉都還差那麽一點呢。
都說“趁你病要你命”，世界最佳搭檔也是在防備這一點，畢竟現在的哈莉，又或者說諾娃，面對奧德修斯那是肉眼可見的沒有反抗能力。
可奧德修斯並不準備對現在的哈莉動手，他高高在上了這麽多年，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的。
在預言之子剛剛出生時派手下動手試探是一回事，對現在的哈莉動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超級英雄們喊現在的哈莉為“諾娃”，有人認為她就是諾娃——一個有別於哈莉的新生命，但在奧德修斯這裏，對方始終只是哈莉。
“不用擔心。”這是奧德修斯對兩位超級英雄的安撫，但也僅僅如此了。
他看著哈莉，哪怕對方現在滿眼都是清澈愚蠢的善良，曾經的攻擊性在這張看起來充滿攻擊性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
面對這樣的面目全非的哈莉，奧德修斯的態度卻是一如既往的，他沒有因為對方此刻的變化就跟著變化態度，也不準備面對笨小孩偽裝成什麽和藹可親的長者。
魔法師的靈魂是非常敏銳的，而有些東西鐫刻入靈魂之中，並非簡單的煉金產物與人為設定可以更改。
“哈莉，我可敬的預言之子，你該往那邊走，那才是命運為你安排好的道路。”
奧德修斯沒有給對方指什麽錯誤的道路，他指向的方向正是他做好了標記的地方。
這份不欺騙不僅是因為他的驕傲，也因為那裏需要預言之子到場才能開啟，所以他有什麽理由去欺騙對方呢。
預言之子沒有去思考這是否是謊言，她只是糾正著對方的稱呼：“不是哈莉，是諾娃。”
奧德修斯對這個糾正不置可否，他意有所指的嘆息道：“名字可是魔法界最短的咒，遺忘姓名的後果恐怕比你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那些認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的人，往往會輸的徹底。”
諾娃紅色眼睛中滿滿的都是懵懂，沙啞的聲音說著無意識進行的反諷：“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這話一點也不像是諾娃說出來的，反而像極了哈莉。
世界最佳搭檔看起來有些驚訝，奧德修斯卻認為這是很正常的，別管外表看起來怎樣，深入去看，他看到的只有哈莉，獨角獸的血液沒有強大到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本質。
從來沒有什麽與哈莉完全相反的諾娃，那是偽裝後的哈莉。
“我從來都不喜歡命運的安排，尤其在我不再受祂眷顧之後。”
奧德修斯的聲音不急不緩，有著難得一見的真誠：“但這一次我完全不介意順著祂安排的道路走下去，或許是因為我很清楚自己可以在盡頭見到什麽。”
說完，他半點不曾停留，直接就離開了。
布魯斯看到諾娃怔楞的註視著對方剛剛指著的方向：“你想要去嗎？”
諾娃感受到了那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呼喚自己，但她面對布魯斯的問題不答反問：“我們不是要去找被抓進這裏來的普通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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