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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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很難說進入魔法遺跡後的奧德修斯, 現在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運氣。
在離開正義聯盟大部隊之後沒多久，他就遇到了正義聯盟刻意尋找都沒有找到的超人。
這份巧合讓奧德修斯實在忍不住懷疑了一秒，命運不會給自己安排了什麽特殊任務吧。
超人此刻並非孤身一人, 看著對方身邊那烏泱泱的一群人, 奧德修斯冷眼旁觀著對方所謂的正義善良。
“正義”、“善良”, 這當然是兩個值得稱讚的詞匯。
可是想想吧，如果超人沒有被這群人拖累了步伐，如果他能夠自己行動, 說不定就能更快的找出離開的辦法，這不是可以救更多人嗎。
也可以說，對方此刻對這些人的不拋棄、不放棄, 無形的放棄了更多人——那些沒能遇到他的人。
奧德修斯倒不是為那些人發聲, 他只是單純看不順眼這位某種意義上的哈莉生父。
畢竟對方跟他曾經的父母一樣愚蠢。
他們明明都有幸擁有了最好的孩子, 卻對其置之不理、不聞不問。
奧德修斯早過了會被所謂的家庭不幸、童年陰影困擾的年紀，但這不妨礙他對某些人的有眼無珠大加批判。
說到底, 年少不可得之物啊，這玩意向來具有殺傷力。
對正義聯盟大部隊置之不理的某人, 同樣不曾對這位命運寵兒的生父多加停留, 這些人從來不在他這次的計劃之中。
如果哈莉跟他們待在一起, 奧德修斯可t能還會多看幾眼, 可既然沒有, 那就走吧。
接下來他倒是沒有再遇到什麽特別的人物了, 按照自己對於這裏的魔法情況的分析, 奧德修斯很快就找到了寶物的存放地。
看著被層層疊疊的法陣嚴密封鎖著的空間, 奧德修斯輕嘆一口氣後無奈笑著搖了搖頭, 命運到底還是寵愛哈莉的，祂或許不會讓她保送, 但也絕對不會在哈莉不曾參與爭奪的情況下讓他人有機會搶先一步。
雖然這口飯最後還是不一定能夠吃到哈莉的嘴裏去，但是有命運特意幫你留飯，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巨大的成功了。
多幸運的人啊，幸運到讓人嫉妒。
————————————————————
諾娃與托尼在遇到娜塔莎之後，沒過多久就遇到了超人與他的大部隊，那麽烏泱泱的一群人實在很難讓人忽視。
兩方相遇之後，驚喜的呼叫與驚恐的呼喊幾乎是同時響起的。
前者自然是針對兩位超級英雄，後者則是針對長相可怖的諾娃。
人們的反應讓娜塔莎與托尼立刻將諾娃擋住，是他們忘了，一直以來諾娃的好心態與其他超級英雄的友好，讓他們忘了這幅外貌在人類世界真正可能面對的東西。
諾娃看起來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那些針對自己的驚呼，但娜塔莎與克拉克都註意到了對方眼中一瞬間的瑟縮。
那不是恐懼，那是受傷。
托尼沒發現倒不是因為觀察不夠仔細，主要是角度問題沒有看到。
曾經驕傲說著“我好酷”的女孩有一個小小的擡手動作，像是先要擋住自己的臉，但她到底還是沒有那樣做。
她只是很自覺地往兩位超級英雄身後藏得更深了一些，好似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見不得人。
也許幸福真的會在某些程度上減少人們對痛苦的承受能力，諾娃現在覺得自己心裏好難受啊，那些人的目光顯然不帶有任何讚美。
不同於平時的笨拙，在對於傷害的感知上，諾娃是天賦異稟的。
“你要容易受傷，對傷害、對痛苦敏感異常，痛徹心扉！”
那些從一開始埋好的伏筆，在此刻似乎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並且因為前面的幸福，對比之下有了成倍的效果。
諾娃聽到有人在驚呼“怪物”，可是哪裏有怪物呢，她藏在托尼與娜塔身後小心張望著，在兩人之間的縫隙中對上某雙眼睛之後，立刻意識到人們口中的“怪物”其實是自己。
我、我是怪物嗎？
英雄們對她的擔心與小心，好像突然在這一瞬間有了解釋。
諾娃像是活在無菌環境中被仔細保護的人，突然面臨防護的撤離，真實的世界有著讓人鮮血淋漓的骯臟。
那些人倒未必有什麽惡意，就算有，在幾位超級英雄面前也不會赤/裸/裸表現出來。
可有些時候不需要太過分的惡意，一些異樣的目光、一些稍加掩飾卻掩飾的不夠徹底的指指點點與竊竊私語，這就已經足夠傷人了。
托尼與娜塔莎早就發現在很多方面表現笨拙的諾娃，在對於惡意、又或者說排斥自己的情緒的感知上，有著超乎尋常的敏銳。
結合對方那個治人一百、傷己一萬的治愈能力，她似乎總是在容易傷害自己的方面卓越不凡。
因為兩位超級英雄的保護姿態過於明顯，人們在猜測這位長相怪異的女性身份時，第一時間排除了新的覆仇者。
但他們之間又不只是單純的保護者與被保護者，反而帶著幾分朋友甚至是親人之間的親昵……
超級英雄們的明顯表態，再考慮到這裏有一位聽力非同常人的超人，按理來說作為被庇佑者，不說上趕著去討好對方，總該控制一下自己不禮貌的言行。
畢竟聰明人不應該用自己的生命去賭超級英雄們的責任心。
可也許人們早已經被超級英雄們的有求必應慣壞了，也許他們從來就不是什麽聰明人，人群中的不善言論、對諾娃投註的奇怪註視一直不曾消失。
哪怕超人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不讚同，托尼甚至毫不吝嗇的毒舌，但因為他們誰都不會做出將人拋棄的行為，道德先生自然也無法戰勝“極品”。
某些人甚至看起來似乎在享受超級英雄們對他無可奈何的現狀，表現的更加突出了，來自所有人的不讚同都好像只會助長他的氣焰。
“難道我有說錯嗎，她難道不是長得奇怪嗎，說不定她就是將我們弄到這裏來的幕後黑手呢，那些超級反派不是一向喜歡跟你們玩游戲嗎。”
他振振有詞的模樣好似自己是唯一掌握真理的那個，眼看著托尼氣急之下都想要打人了，不少普通人都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他們第一次恨不得看超級英雄對普通人大打出手。
一直都知道有人在拉低普通人的道德水平，現在真的見到了，這人可真是太討人厭了。
但是在托尼出手之前，已經忍了對方很久的克拉克這一次不再忍了，當太陽之子冷下臉來，那份淩冽的冰冷似乎能將人凍死在那雙藍如寒冰的眼眸之中。
“向她道歉。”
極品先生不以為意，他看起來有恃無恐：“我為什麽要向她道歉。”
他享受著挑釁超級英雄，挑釁這些地球上最強大的存在，他們卻拿自己毫無辦法的感覺。
可是這一次一切都跟之前不一樣了，一次次容忍了他挑釁行為的超級英雄，這一次態度異常的不容置疑。
“我當然會保護需要幫助的人，但這裏面一定不包括傷害別人的人，這樣的人在我們的字典裏一般被解釋為反派。”
其實從來不存在什麽容忍退讓，克拉克之前的所有不計較，是因為對方一切不當行為都是沖著自己來的，而那並未對克拉克造成什麽傷害。
可現在不一樣了，哪怕覆仇者那邊的孩子臉上還掛著笑容，但克拉克看得出來那份笑容有多麽的苦澀勉強。
保護從來不等於縱容傷害，超級英雄跟超級聖父到底還是有區別的。
在超級英雄不容置疑的註視下，極品先生到底低下了頭，不甘不願的嘟囔了聲微不可查的抱歉。
這顯然毫無誠意，諾娃卻很是真誠、看起來半點脾氣都沒有的接受了這份道歉。
前腳剛剛接受了對方歉意的諾娃，在面對來自超人的道歉時，卻一頭藏進了娜塔莎的懷裏，看起來好像是害羞了一樣。
娜塔莎與托尼第一次見到諾娃這幅模樣，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覺得這個情緒不太像是害羞。
實際上也確實不是，精準來說那應該是一種從靈魂中湧出來的排斥與厭惡，第一次感知到這種情緒的諾娃雖然沒辦法精準解讀，卻也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什麽好情緒。
將自己藏在娜塔懷裏後，諾娃心中正在小人抱頭，完蛋了，我變成壞小孩了。
她第一次沒有對他人的話做出回應，超人的道歉沒有得到憤怒或原諒，只是一份貌似羞澀的無視。
不知道為什麽，克拉克在一瞬間感到了一種熟悉的辛酸。
但他沒有再說什麽，看出小孩對自己的“激烈反應”，他體貼的跟對方保持了距離。
察覺到超人的離開，將自己藏在娜塔莎懷裏的諾娃像是察覺到天敵離開的小動物，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正好對上一雙充滿關切的焦糖色漂亮眼睛。
跟自家小笨蛋對上視線的托尼wink了一下，諾娃見狀下意識露出了一個笑容。
一個很難以形容的笑容。
明明還是自家不太漂亮的小孩，可在那一刻，托尼感覺沖著自己笑的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
倒不是說他對諾娃有什麽旖旎心思，就是一種很純粹的被美沖擊到的驚艷。
而且說真的，陽光下的諾娃有種神似超人的閃閃發光，太陽好像就是格外眷顧他們，在曬黑、曬傷別人的時候，面對他們時卻只是輕柔的給他們披上一層薄紗，好讓他們更加熠熠生輝。
有了這個印象之後，再看克拉克與諾娃時，托尼總感覺有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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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進入魔法遺跡後的奧德修斯, 現在到底是一個怎樣的運氣。
在離開正義聯盟大部隊之後沒多久，他就遇到了正義聯盟刻意尋找都沒有找到的超人。
這份巧合讓奧德修斯實在忍不住懷疑了一秒，命運不會給自己安排了什麽特殊任務吧。
超人此刻並非孤身一人, 看著對方身邊那烏泱泱的一群人, 奧德修斯冷眼旁觀著對方所謂的正義善良。
“正義”、“善良”, 這當然是兩個值得稱讚的詞匯。
可是想想吧，如果超人沒有被這群人拖累了步伐，如果他能夠自己行動, 說不定就能更快的找出離開的辦法，這不是可以救更多人嗎。
也可以說，對方此刻對這些人的不拋棄、不放棄, 無形的放棄了更多人——那些沒能遇到他的人。
奧德修斯倒不是為那些人發聲, 他只是單純看不順眼這位某種意義上的哈莉生父。
畢竟對方跟他曾經的父母一樣愚蠢。
他們明明都有幸擁有了最好的孩子, 卻對其置之不理、不聞不問。
奧德修斯早過了會被所謂的家庭不幸、童年陰影困擾的年紀，但這不妨礙他對某些人的有眼無珠大加批判。
說到底, 年少不可得之物啊，這玩意向來具有殺傷力。
對正義聯盟大部隊置之不理的某人, 同樣不曾對這位命運寵兒的生父多加停留, 這些人從來不在他這次的計劃之中。
如果哈莉跟他們待在一起, 奧德修斯可t能還會多看幾眼, 可既然沒有, 那就走吧。
接下來他倒是沒有再遇到什麽特別的人物了, 按照自己對於這裏的魔法情況的分析, 奧德修斯很快就找到了寶物的存放地。
看著被層層疊疊的法陣嚴密封鎖著的空間, 奧德修斯輕嘆一口氣後無奈笑著搖了搖頭, 命運到底還是寵愛哈莉的，祂或許不會讓她保送, 但也絕對不會在哈莉不曾參與爭奪的情況下讓他人有機會搶先一步。
雖然這口飯最後還是不一定能夠吃到哈莉的嘴裏去，但是有命運特意幫你留飯，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巨大的成功了。
多幸運的人啊，幸運到讓人嫉妒。
————————————————————
諾娃與托尼在遇到娜塔莎之後，沒過多久就遇到了超人與他的大部隊，那麽烏泱泱的一群人實在很難讓人忽視。
兩方相遇之後，驚喜的呼叫與驚恐的呼喊幾乎是同時響起的。
前者自然是針對兩位超級英雄，後者則是針對長相可怖的諾娃。
人們的反應讓娜塔莎與托尼立刻將諾娃擋住，是他們忘了，一直以來諾娃的好心態與其他超級英雄的友好，讓他們忘了這幅外貌在人類世界真正可能面對的東西。
諾娃看起來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那些針對自己的驚呼，但娜塔莎與克拉克都註意到了對方眼中一瞬間的瑟縮。
那不是恐懼，那是受傷。
托尼沒發現倒不是因為觀察不夠仔細，主要是角度問題沒有看到。
曾經驕傲說著“我好酷”的女孩有一個小小的擡手動作，像是先要擋住自己的臉，但她到底還是沒有那樣做。
她只是很自覺地往兩位超級英雄身後藏得更深了一些，好似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見不得人。
也許幸福真的會在某些程度上減少人們對痛苦的承受能力，諾娃現在覺得自己心裏好難受啊，那些人的目光顯然不帶有任何讚美。
不同於平時的笨拙，在對於傷害的感知上，諾娃是天賦異稟的。
“你要容易受傷，對傷害、對痛苦敏感異常，痛徹心扉！”
那些從一開始埋好的伏筆，在此刻似乎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並且因為前面的幸福，對比之下有了成倍的效果。
諾娃聽到有人在驚呼“怪物”，可是哪裏有怪物呢，她藏在托尼與娜塔身後小心張望著，在兩人之間的縫隙中對上某雙眼睛之後，立刻意識到人們口中的“怪物”其實是自己。
我、我是怪物嗎？
英雄們對她的擔心與小心，好像突然在這一瞬間有了解釋。
諾娃像是活在無菌環境中被仔細保護的人，突然面臨防護的撤離，真實的世界有著讓人鮮血淋漓的骯臟。
那些人倒未必有什麽惡意，就算有，在幾位超級英雄面前也不會赤/裸/裸表現出來。
可有些時候不需要太過分的惡意，一些異樣的目光、一些稍加掩飾卻掩飾的不夠徹底的指指點點與竊竊私語，這就已經足夠傷人了。
托尼與娜塔莎早就發現在很多方面表現笨拙的諾娃，在對於惡意、又或者說排斥自己的情緒的感知上，有著超乎尋常的敏銳。
結合對方那個治人一百、傷己一萬的治愈能力，她似乎總是在容易傷害自己的方面卓越不凡。
因為兩位超級英雄的保護姿態過於明顯，人們在猜測這位長相怪異的女性身份時，第一時間排除了新的覆仇者。
但他們之間又不只是單純的保護者與被保護者，反而帶著幾分朋友甚至是親人之間的親昵……
超級英雄們的明顯表態，再考慮到這裏有一位聽力非同常人的超人，按理來說作為被庇佑者，不說上趕著去討好對方，總該控制一下自己不禮貌的言行。
畢竟聰明人不應該用自己的生命去賭超級英雄們的責任心。
可也許人們早已經被超級英雄們的有求必應慣壞了，也許他們從來就不是什麽聰明人，人群中的不善言論、對諾娃投註的奇怪註視一直不曾消失。
哪怕超人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不讚同，托尼甚至毫不吝嗇的毒舌，但因為他們誰都不會做出將人拋棄的行為，道德先生自然也無法戰勝“極品”。
某些人甚至看起來似乎在享受超級英雄們對他無可奈何的現狀，表現的更加突出了，來自所有人的不讚同都好像只會助長他的氣焰。
“難道我有說錯嗎，她難道不是長得奇怪嗎，說不定她就是將我們弄到這裏來的幕後黑手呢，那些超級反派不是一向喜歡跟你們玩游戲嗎。”
他振振有詞的模樣好似自己是唯一掌握真理的那個，眼看著托尼氣急之下都想要打人了，不少普通人都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他們第一次恨不得看超級英雄對普通人大打出手。
一直都知道有人在拉低普通人的道德水平，現在真的見到了，這人可真是太討人厭了。
但是在托尼出手之前，已經忍了對方很久的克拉克這一次不再忍了，當太陽之子冷下臉來，那份淩冽的冰冷似乎能將人凍死在那雙藍如寒冰的眼眸之中。
“向她道歉。”
極品先生不以為意，他看起來有恃無恐：“我為什麽要向她道歉。”
他享受著挑釁超級英雄，挑釁這些地球上最強大的存在，他們卻拿自己毫無辦法的感覺。
可是這一次一切都跟之前不一樣了，一次次容忍了他挑釁行為的超級英雄，這一次態度異常的不容置疑。
“我當然會保護需要幫助的人，但這裏面一定不包括傷害別人的人，這樣的人在我們的字典裏一般被解釋為反派。”
其實從來不存在什麽容忍退讓，克拉克之前的所有不計較，是因為對方一切不當行為都是沖著自己來的，而那並未對克拉克造成什麽傷害。
可現在不一樣了，哪怕覆仇者那邊的孩子臉上還掛著笑容，但克拉克看得出來那份笑容有多麽的苦澀勉強。
保護從來不等於縱容傷害，超級英雄跟超級聖父到底還是有區別的。
在超級英雄不容置疑的註視下，極品先生到底低下了頭，不甘不願的嘟囔了聲微不可查的抱歉。
這顯然毫無誠意，諾娃卻很是真誠、看起來半點脾氣都沒有的接受了這份道歉。
前腳剛剛接受了對方歉意的諾娃，在面對來自超人的道歉時，卻一頭藏進了娜塔莎的懷裏，看起來好像是害羞了一樣。
娜塔莎與托尼第一次見到諾娃這幅模樣，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覺得這個情緒不太像是害羞。
實際上也確實不是，精準來說那應該是一種從靈魂中湧出來的排斥與厭惡，第一次感知到這種情緒的諾娃雖然沒辦法精準解讀，卻也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什麽好情緒。
將自己藏在娜塔懷裏後，諾娃心中正在小人抱頭，完蛋了，我變成壞小孩了。
她第一次沒有對他人的話做出回應，超人的道歉沒有得到憤怒或原諒，只是一份貌似羞澀的無視。
不知道為什麽，克拉克在一瞬間感到了一種熟悉的辛酸。
但他沒有再說什麽，看出小孩對自己的“激烈反應”，他體貼的跟對方保持了距離。
察覺到超人的離開，將自己藏在娜塔莎懷裏的諾娃像是察覺到天敵離開的小動物，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正好對上一雙充滿關切的焦糖色漂亮眼睛。
跟自家小笨蛋對上視線的托尼wink了一下，諾娃見狀下意識露出了一個笑容。
一個很難以形容的笑容。
明明還是自家不太漂亮的小孩，可在那一刻，托尼感覺沖著自己笑的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
倒不是說他對諾娃有什麽旖旎心思，就是一種很純粹的被美沖擊到的驚艷。
而且說真的，陽光下的諾娃有種神似超人的閃閃發光，太陽好像就是格外眷顧他們，在曬黑、曬傷別人的時候，面對他們時卻只是輕柔的給他們披上一層薄紗，好讓他們更加熠熠生輝。
有了這個印象之後，再看克拉克與諾娃時，托尼總感覺有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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