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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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在送走傑森之後, 混血兄妹中膽量相對大一些的妹妹不由好奇：“那是您的朋友嗎？”
有著塞壬血統的女孩聲音有著不下於精靈家族的悅耳，也多了一絲蠱惑。
朋友？
兄妹兩個的眼神像是在說：好久沒見到主人這麽開心的樣子了。
但哈莉對於這個問題只是一笑，好像在承認, 又好像在嗤笑這種猜測。
不論是膽小的哥哥還是膽大的妹妹, 沒有對這個笑進一步的詢問, 這個莊園中本就不存在敢於追問哈莉t的人。
哈莉去哥譚玩了一圈，卻沒有忘記奧德修斯，是時候繼續他們的戰爭了, 這場戰爭除非有一人死去，不然是不會結束的。
哈莉得承認，之前的自己實在是過於被動了。
哪怕反擊的相當有力, 那也是受到攻擊之後的反擊, 主動進攻的態度擺的實在是不夠明顯。
她到底還是顧忌對方的實力, 對方比自己強大，沒有底線、沒有顧忌, 面對自己時不存在任何的掉以輕心。
在哈莉遇到的敵人中，對方並不是最強大的, 但確實是最難纏的。
什麽才是對方對方最在意的呢, 魔法協會？
不, 那只是對方發展出來的實力, 對方攫取權力的工具,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而言, 最在意的永遠都是自己。
哪怕是對權力的追逐, 也是由自己的野心衍生而來的。
他們真正在意的是自己, 可偏偏哈莉現在對付不了他, 一切似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中，因為這份對付不了, 她甚至不能對魔法協會下太狠的手。
失去魔法協會的奧德修斯，絕對比擁有魔法協會的奧德修斯更難對付。
哈莉想了一圈，最後將視線放在了吸血鬼與狼人身上。
奧德修斯是用什麽收買了他們呢，作為一直傳承至今的黑暗生物，他們手裏應該有點對付魔法師的特殊技巧或者寶物吧。
哈莉好像選擇性的忘記了自己其實也是一個魔法師，真有那玩意沒道理只能用來對付奧德修斯。
而事實上哈莉當然沒有忘記這一點，只是比起所謂的敵友，她更相信利益。
如果奧德修斯可以收買他們，沒道理自己不行。
又或許他們就是希望哈莉與奧德修斯兩黨相爭，好讓他們能渾水摸魚。
但如果付出足夠多的利益，肯定會有人頭腦不清楚的。畢竟這些吸血鬼與狼人中，固然存在聰明人，蠢貨也不少。
可是她又不得不考慮，自己能夠想到的東西難道奧德修斯會想不到嗎？
如果對方收買不到，那憑什麽自己可以。
再說了，這種手段簡直就像是握著沒有劍柄的寶劍去殺人，人能不能殺掉是不一定的，但自己直接握劍的手會受傷是肯定的。
哈莉：看向狼人與吸血鬼.jpg
哈莉：收回視線.jpg
不看那倆糟心的黑暗生物，哈莉再次將視線回歸奧德修斯本身，家人、愛人、朋友、重要的下屬……方難道就真的一點破綻都沒有嗎？
哪怕過去很多在意的人都被時間淘汰掉了，但會不會有新的在意存在。
帶著這份疑問，哈莉來到了福克斯莊園。
剛剛寫完改名為《一敗塗地前傳》的家族史部分，老福克斯對於有關奧德修斯的記憶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甚至可以不假思索的說出，當初奧德修斯與投資他的福克斯相遇時穿的什麽衣服。
有關他為什麽會知道這個，也許應該問那代福克斯為什麽連這種東西都要記下來。
要說起來，奧德修斯跟哈莉在很多方面其實都挺像的。
現在最讓老福克斯覺得他們相像的地方，是他們如出一轍的讓人忽視年齡。
哈莉，一個有著嬰兒歲數、青少年外貌、成年人老辣的存在。
奧德修斯，一個有著老古董歲數、老年人發色、中年人外貌，謎一般迷惑你的存在。
明明對方是自己祖宗投資的天才，可奧德修斯在面對老福克斯的時候，從來不會用某種對待小輩的態度來對待他。
尤其是在老福克斯長的比他都老了之後，對方“親切的”稱呼他為老夥計、老對頭。
莫名其妙給人一種好像對方是跟自己相殺了一輩子的同齡人感覺，要不是最近在搞家族史，老福克斯都擺脫不了這種似乎是自己投資了對方的錯覺。
真TM奇葩啊！
不過真要詳細捋一捋奧德修斯的成名之路，哪怕四舍五入之下算得上是全程參與的福克斯家族，都不一定能夠捋的清楚。
而這種情況的產生原因，除了對方嚴格的保密手段以外，更好的解釋是——奇遇。
從福克斯家族這邊記錄的中，哈莉得到奧德修斯相關信息是——有車有房、沒爹沒娘、天賦出眾、愛人早亡、學貫百家、奮進向上、有人投資、有人幫忙、追隨者眾、像個海王……
要是遮住奧德修斯的名字，你說這是蝙蝠俠似乎也沒有什麽問題。
拿著超級英雄模板，實際上是個壞東西的奧德修斯驚人的沒有短板，事實上從他的經歷以及他面對變故的反應來看，對方比哈莉更像是拿了不會愛人人設的存在。
在父母死後將兄弟送下去陪伴他們，在愛人死後送對方的家族下去陪伴她，並幫忙保管了對方家族的寶物……
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奧德修斯，好狠一男的。
老福克斯在之前的《卓絕的投資》中看到這段描述，後面跟著的那代福克斯的看法是——冷靜果斷，天生就是要幹大事的人，之後是一連串對自己眼光的肯定讚美。
但現在，在《一敗塗地前傳》中，老福克斯帶著經歷了時間檢驗後的上帝視角，給予這份“冷靜果斷”新的定義——冷血無情，他會忘恩負義是不應該驚訝的事情，畢竟一切是早有端倪的。
家人與愛人的死亡盡數成為了助力奧德修斯強大的助推劑，而後面的漫長歲月中，對方沒有愛人，也沒有家人……
他獨身一人，孤獨的與野心進行著最為緊密的陪伴。
這一點他跟哈莉是不一樣的，對方以知識為誘餌來成就自己的野心，哈莉卻在通過擴張勢力好讓自己有書寫知識的權力。
畢竟你要是站的不夠高、擁有的力量不夠強大，誰會聽信你的理論呢。
就好像要如何讓人遵紀守法呢，只會制定法律是不夠的，你還需要有足夠的力量在確保它的權威性與威懾力。
兩個人的追求完全不同，立場卻絕對對立。
奧德修斯不可能放任哈莉傳播所謂的新知識，那會沖擊他的地位與權力。
而哈莉這邊呢，別管是為了預言還是她本身的性格，她是做不到屈尊人下的。
單論力量，奧德修斯強於哈莉，但如果運氣也算實力的一部分，加入運氣後，他們又能打個平手。
一時之間，兩方都在找突破口、又都找不到，所以就僵持在這裏了。
當然了，考慮到哈莉更甚奧德修斯的天賦，她完全可以借助《時間寶典》跑到異世界閉關修煉個千八百年，回來勝過奧德修斯那不就成了妥妥的事情了嗎。
但是不行，不可以，不能這樣做！
原因很簡單，哈莉是這個世界的預言之子，是命運眷顧的寵兒。
沒見過有哪個預言之子為了強大，跑到別的世界茍起來閉關修煉的。
異世界或許可以短暫收留她，但是哪個異世界都不會長久的收留其他世界的命運之子，那會影響到自己世界的氣運。
況且當你生來不凡，註定就是要接受挑戰的，而如果你想要躲閃，先別說能不能成功，真的成功了，也往往意味著你被命運拋棄了。
命運不會眷顧逃避的孩子，不會眷顧沒有勇氣的孩子，更不會眷顧想要跑別人家去躲起來的孩子。
祂可以慷慨的給予你一切，但這份慷慨背後帶著嚴苛的要求，因為命運的每一份饋贈，暗地裏早已標好了價格。
在福克斯莊園聽了一天奧德修斯的故事，盡管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但哈莉保持了足夠的體面結束這場故事會。
甚至在阿爾修斯出現後，面對老福克斯奇奇怪怪的註視，哈莉都沒有計較什麽。
跟故事中的大壞蛋奧德修斯比起來，哈莉覺得自己簡直可以去評選道德模範了。
至少克拉克現在還好好活著，哈莉也沒有送露易絲與小喬狗帶的想法。
至於愛人，哈莉不由想到了某位口口聲聲“吾愛”的金眼睛神明，對方要是能夠死在自己面前，她其實也能幫對方保管他的力量的。
一個人間化身的力量都那麽多，神明本人的應該更多吧。
哈莉生平第一次真情實感的思念某個人，迫不及待的希望對方可以出現在自己面前，以屍體的姿態。
在奧德修斯暫時對付不了的事實面t前，哈莉思考起了自己要詮釋的魔法。
一個學習魔法沒多久的人說要詮釋魔法，這種事情哪怕放在預言之子身上也顯得非常炸裂。
出色的天賦會加快你理解學習的速度，卻不代表你不用理解與學習。
或許有些好高騖遠，但哈莉還是忍不住思考起來，因為這是她必須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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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走傑森之後, 混血兄妹中膽量相對大一些的妹妹不由好奇：“那是您的朋友嗎？”
有著塞壬血統的女孩聲音有著不下於精靈家族的悅耳，也多了一絲蠱惑。
朋友？
兄妹兩個的眼神像是在說：好久沒見到主人這麽開心的樣子了。
但哈莉對於這個問題只是一笑，好像在承認, 又好像在嗤笑這種猜測。
不論是膽小的哥哥還是膽大的妹妹, 沒有對這個笑進一步的詢問, 這個莊園中本就不存在敢於追問哈莉t的人。
哈莉去哥譚玩了一圈，卻沒有忘記奧德修斯，是時候繼續他們的戰爭了, 這場戰爭除非有一人死去，不然是不會結束的。
哈莉得承認，之前的自己實在是過於被動了。
哪怕反擊的相當有力, 那也是受到攻擊之後的反擊, 主動進攻的態度擺的實在是不夠明顯。
她到底還是顧忌對方的實力, 對方比自己強大，沒有底線、沒有顧忌, 面對自己時不存在任何的掉以輕心。
在哈莉遇到的敵人中，對方並不是最強大的, 但確實是最難纏的。
什麽才是對方對方最在意的呢, 魔法協會？
不, 那只是對方發展出來的實力, 對方攫取權力的工具,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而言, 最在意的永遠都是自己。
哪怕是對權力的追逐, 也是由自己的野心衍生而來的。
他們真正在意的是自己, 可偏偏哈莉現在對付不了他, 一切似乎陷入了一個死循環中，因為這份對付不了, 她甚至不能對魔法協會下太狠的手。
失去魔法協會的奧德修斯，絕對比擁有魔法協會的奧德修斯更難對付。
哈莉想了一圈，最後將視線放在了吸血鬼與狼人身上。
奧德修斯是用什麽收買了他們呢，作為一直傳承至今的黑暗生物，他們手裏應該有點對付魔法師的特殊技巧或者寶物吧。
哈莉好像選擇性的忘記了自己其實也是一個魔法師，真有那玩意沒道理只能用來對付奧德修斯。
而事實上哈莉當然沒有忘記這一點，只是比起所謂的敵友，她更相信利益。
如果奧德修斯可以收買他們，沒道理自己不行。
又或許他們就是希望哈莉與奧德修斯兩黨相爭，好讓他們能渾水摸魚。
但如果付出足夠多的利益，肯定會有人頭腦不清楚的。畢竟這些吸血鬼與狼人中，固然存在聰明人，蠢貨也不少。
可是她又不得不考慮，自己能夠想到的東西難道奧德修斯會想不到嗎？
如果對方收買不到，那憑什麽自己可以。
再說了，這種手段簡直就像是握著沒有劍柄的寶劍去殺人，人能不能殺掉是不一定的，但自己直接握劍的手會受傷是肯定的。
哈莉：看向狼人與吸血鬼.jpg
哈莉：收回視線.jpg
不看那倆糟心的黑暗生物，哈莉再次將視線回歸奧德修斯本身，家人、愛人、朋友、重要的下屬……方難道就真的一點破綻都沒有嗎？
哪怕過去很多在意的人都被時間淘汰掉了，但會不會有新的在意存在。
帶著這份疑問，哈莉來到了福克斯莊園。
剛剛寫完改名為《一敗塗地前傳》的家族史部分，老福克斯對於有關奧德修斯的記憶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甚至可以不假思索的說出，當初奧德修斯與投資他的福克斯相遇時穿的什麽衣服。
有關他為什麽會知道這個，也許應該問那代福克斯為什麽連這種東西都要記下來。
要說起來，奧德修斯跟哈莉在很多方面其實都挺像的。
現在最讓老福克斯覺得他們相像的地方，是他們如出一轍的讓人忽視年齡。
哈莉，一個有著嬰兒歲數、青少年外貌、成年人老辣的存在。
奧德修斯，一個有著老古董歲數、老年人發色、中年人外貌，謎一般迷惑你的存在。
明明對方是自己祖宗投資的天才，可奧德修斯在面對老福克斯的時候，從來不會用某種對待小輩的態度來對待他。
尤其是在老福克斯長的比他都老了之後，對方“親切的”稱呼他為老夥計、老對頭。
莫名其妙給人一種好像對方是跟自己相殺了一輩子的同齡人感覺，要不是最近在搞家族史，老福克斯都擺脫不了這種似乎是自己投資了對方的錯覺。
真TM奇葩啊！
不過真要詳細捋一捋奧德修斯的成名之路，哪怕四舍五入之下算得上是全程參與的福克斯家族，都不一定能夠捋的清楚。
而這種情況的產生原因，除了對方嚴格的保密手段以外，更好的解釋是——奇遇。
從福克斯家族這邊記錄的中，哈莉得到奧德修斯相關信息是——有車有房、沒爹沒娘、天賦出眾、愛人早亡、學貫百家、奮進向上、有人投資、有人幫忙、追隨者眾、像個海王……
要是遮住奧德修斯的名字，你說這是蝙蝠俠似乎也沒有什麽問題。
拿著超級英雄模板，實際上是個壞東西的奧德修斯驚人的沒有短板，事實上從他的經歷以及他面對變故的反應來看，對方比哈莉更像是拿了不會愛人人設的存在。
在父母死後將兄弟送下去陪伴他們，在愛人死後送對方的家族下去陪伴她，並幫忙保管了對方家族的寶物……
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奧德修斯，好狠一男的。
老福克斯在之前的《卓絕的投資》中看到這段描述，後面跟著的那代福克斯的看法是——冷靜果斷，天生就是要幹大事的人，之後是一連串對自己眼光的肯定讚美。
但現在，在《一敗塗地前傳》中，老福克斯帶著經歷了時間檢驗後的上帝視角，給予這份“冷靜果斷”新的定義——冷血無情，他會忘恩負義是不應該驚訝的事情，畢竟一切是早有端倪的。
家人與愛人的死亡盡數成為了助力奧德修斯強大的助推劑，而後面的漫長歲月中，對方沒有愛人，也沒有家人……
他獨身一人，孤獨的與野心進行著最為緊密的陪伴。
這一點他跟哈莉是不一樣的，對方以知識為誘餌來成就自己的野心，哈莉卻在通過擴張勢力好讓自己有書寫知識的權力。
畢竟你要是站的不夠高、擁有的力量不夠強大，誰會聽信你的理論呢。
就好像要如何讓人遵紀守法呢，只會制定法律是不夠的，你還需要有足夠的力量在確保它的權威性與威懾力。
兩個人的追求完全不同，立場卻絕對對立。
奧德修斯不可能放任哈莉傳播所謂的新知識，那會沖擊他的地位與權力。
而哈莉這邊呢，別管是為了預言還是她本身的性格，她是做不到屈尊人下的。
單論力量，奧德修斯強於哈莉，但如果運氣也算實力的一部分，加入運氣後，他們又能打個平手。
一時之間，兩方都在找突破口、又都找不到，所以就僵持在這裏了。
當然了，考慮到哈莉更甚奧德修斯的天賦，她完全可以借助《時間寶典》跑到異世界閉關修煉個千八百年，回來勝過奧德修斯那不就成了妥妥的事情了嗎。
但是不行，不可以，不能這樣做！
原因很簡單，哈莉是這個世界的預言之子，是命運眷顧的寵兒。
沒見過有哪個預言之子為了強大，跑到別的世界茍起來閉關修煉的。
異世界或許可以短暫收留她，但是哪個異世界都不會長久的收留其他世界的命運之子，那會影響到自己世界的氣運。
況且當你生來不凡，註定就是要接受挑戰的，而如果你想要躲閃，先別說能不能成功，真的成功了，也往往意味著你被命運拋棄了。
命運不會眷顧逃避的孩子，不會眷顧沒有勇氣的孩子，更不會眷顧想要跑別人家去躲起來的孩子。
祂可以慷慨的給予你一切，但這份慷慨背後帶著嚴苛的要求，因為命運的每一份饋贈，暗地裏早已標好了價格。
在福克斯莊園聽了一天奧德修斯的故事，盡管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但哈莉保持了足夠的體面結束這場故事會。
甚至在阿爾修斯出現後，面對老福克斯奇奇怪怪的註視，哈莉都沒有計較什麽。
跟故事中的大壞蛋奧德修斯比起來，哈莉覺得自己簡直可以去評選道德模範了。
至少克拉克現在還好好活著，哈莉也沒有送露易絲與小喬狗帶的想法。
至於愛人，哈莉不由想到了某位口口聲聲“吾愛”的金眼睛神明，對方要是能夠死在自己面前，她其實也能幫對方保管他的力量的。
一個人間化身的力量都那麽多，神明本人的應該更多吧。
哈莉生平第一次真情實感的思念某個人，迫不及待的希望對方可以出現在自己面前，以屍體的姿態。
在奧德修斯暫時對付不了的事實面t前，哈莉思考起了自己要詮釋的魔法。
一個學習魔法沒多久的人說要詮釋魔法，這種事情哪怕放在預言之子身上也顯得非常炸裂。
出色的天賦會加快你理解學習的速度，卻不代表你不用理解與學習。
或許有些好高騖遠，但哈莉還是忍不住思考起來，因為這是她必須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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