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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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不同於傑森斬釘截鐵的拒絕, 布魯斯選擇了同意，但他的同意是有著前提條件的。
其中細則很多，但最根本的地方在於：“你不能用我的身體傷害任何人, 我要你用自己的靈魂起誓。”
“真是苛刻的條件。”忒修斯笑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他的慷慨中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我同意了。”
面對去而覆返的蝙蝠俠, 哈莉幾乎一眼就看出了對方身體裏真正的靈魂。
“真是陰魂不散。”哈莉毫不遮掩的表達著自己的嫌棄。
布魯西寶貝鋼藍色的眼睛因為換了一個靈魂，沾染了些許瑰麗的金色。
他的笑容中似乎帶著些許委屈：“吾愛，這評價可真令人傷心, 畢竟為了見你，我都跟人簽訂不平等條約了。”
說話間，對方突然來到哈莉身邊就要抓住她的手腕。
“沒必要每次都刀劍相加吧, 這可有些不友好過頭了。”
忒修斯的手未能抓住哈莉的手腕, 而是被哈莉早就準備好的魔法屏障擋住了。
祂並未直接穿透哈莉的魔法屏障, 可就在對方觸碰到哈莉魔法屏障的那一刻，哈莉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的如同要破胸而出。
他們有過很多次接觸, 在異世界，在夢中。
但是異世界的哈莉是靈魂進入了其他人的軀體, 夢中則是一段意識。
這是忒修斯與哈莉第一次實際意義上的完全接觸, 卻帶來了這樣奇怪的反應。
哈莉不由想到了那把第一次見面讓自己感到心悸的寶劍, 當時要對付忒修斯的時候, 她想也沒想的就選擇了那把劍。
哪怕那確實是最優解, 可當時的選擇是帶著一種怎樣的想法進行的呢。
永恒的心臟, 她好像從未思考過這顆永恒的心臟來源於什麽生物, 魔法能力平平無奇到近乎沒有的先知又是如何得到這樣珍貴的存在的。
“永t恒的心臟無意獻出……是你的？！”
忒修斯眨了眨眼睛：“吾愛, 讚美你的智慧。”
“不過不用擔心, 我不會拿回它，它屬於你。”而你要屬於我。
對方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 哈莉冷笑道：“真是有意思，難道你不清楚解決債務的最佳手段之一，就是直接殺死借貸人。”
“這可真狠心，不過倒是很符合你的作風。”布魯西寶貝的臉在對方的使用中露出了一個期待的笑容，看起來就是要進阿卡姆VIP房間的模樣。
哈莉就那樣冷眼註視對方表演愛意，哪怕是用著布魯西寶貝這張天生自帶風流多情模樣的臉，對方所謂的愛看起來也很變態。
哈莉心中暗道自己失策，早知道她就該早早準備好錄像設備，忒修斯會不會羞愧且不說，但蝙蝠俠也許會呢。
畢竟騷/擾/未/成年這種事情，對於超級英雄而言一定是非常難以接受的吧。
實在不行她還可以發給克拉克，說不定世界最佳搭檔會為此打一架呢。
被某人煩透了的哈莉，突然就有種想要創亖全世界的沖動。
就算創不亖全世界，好歹增加幾個受害人也是好的。
天知道她為什麽總是容易遇到這種奇奇怪怪的人，這是什麽伴隨預言而來的特殊天賦嗎？
註意到哈莉的毫不動容，忒修斯不由瘋狂心動，不，不對，祂明明已經沒有心了啊。
忒修斯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思考之中，哈莉能明顯感到對方似乎在更加強大。
從來都是憑借著天賦讓別人震驚的哈莉，第一次對他人的天賦感到了正面意義上的驚訝。
“永恒的心臟自願獻出，給予你魔法的靈性……”
這份靈性是否能超越心臟原本的主人呢，哈莉不由陷入了一種對魔法本質模模糊糊的觸碰之中。
兩人先後進入某種特殊的冥想之中，魔法力量在二人之間瘋狂翻湧，卻又無聲地避開對方。
等到哈莉從那種冥想中出來，都沒來得及去感受自己增長的魔法，就先對上了布魯斯那雙沒有摻色的鋼藍色眼睛。
“他走了啊。”哈莉有點可惜，畢竟還準備著再捅對方一刀呢。
不過也沒有太可惜，畢竟力量實實在在的增強了不少。
早早跟對方商量好、身體都借出去，最後卻這麽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對方看起來好像完全不當回事……
布魯斯沒有譴責什麽，只是目光幽幽的望著對方。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論起演技來，人家這常年扮演花花公子的演起感情戲來，就是比某個連自己的心都毫不猶豫丟掉的神明來的好。
但對於不僅沒有愛，連愛美之心也半點都沒有的哈莉而言，對方這精湛演技就完全屬於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哈莉：“別搞得好像你吃虧了似的，哥譚那些人可都已經恢覆正常了，而且剛剛他使用你的身體進行的冥想，那些力量也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一定好處的，你可別說自己感受不到。”
布魯斯當然感受到了，事實上他現在整個人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那些暗傷舊疾好像全都飛離了他的軀體。
感覺過於美好，美好到讓布魯斯忍不住想回去檢查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麽欺騙類的精神魔法。
知曉蝙蝠俠的重度懷疑精神以及掌控欲，哈莉也沒有留對方，送走某位超級英雄之後，哈莉將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位置上。
有那麽一瞬間，她有股想要將那顆不完全忠誠於自己的心挖出來的沖動。
哈莉很快從這種瘋狂的想法脫離出來，為什麽要為了別人傷害自己呢，只要殺了那個人，它不就只會忠於自己了嗎。
又或者等到她也可以不憑借心臟活著的時候……
她可不會將心臟丟出去，然後搞出什麽新生命，她會將它毀的幹幹凈凈，沒有一絲死灰覆燃的可能。
明明拋棄心臟的行為是那樣封心鎖愛的絕情，但拋棄心臟的人最近表現比有心是還要感情充沛，反而心臟造出來的生命是真冷酷無情，
因為力量的突然增強被世界意識鎖定，並且直接扔出來的某神明，站在虛空中摸了摸自己空洞的胸口，臉上不由浮現出一個笑容。
這樣的話，應該就不會輕易忘掉自己了吧。
吾愛，期待我們下次見面。
————————————————————
送走了來自異世界的麻煩，無視了來自本世界的騷/擾，哈莉將自己關入了書房，儼然一副魔法愛我、我愛魔法的學習架勢。
考慮到來自奧德修斯與忒修斯的打擊，她這次的主要目標自然是空間魔法。
實際上在一眾魔法類別中，哈莉最無師自通的是精神類魔法，最深入了解的則是空間魔法。
你以為這使得她這次的研究異常順利嗎，不，恰恰相反，有些東西你了解深入到一個地步之後，反而沒辦法繼續進行了。
這就好比倒數第幾名發奮向上的時候，好像輕輕松松就能跨越好幾名，但正數前幾名想要前進，卻難的不得了。
在與空間魔法死磕較勁的過程中，好好的一場魔法愛我、我愛魔法，險些就變成了哈莉與魔法的大分手。
什麽樣的人最容易受到打擊呢？
順風順水的人。
暴虐的魔法差點將整座莊園掀個底朝天後，哈莉終於冷靜下來。
沒有自暴自棄，也沒有破罐子破摔，哈莉在摻雜進其他魔法進行多方位解析並失敗後，將目光定在了輔助物上。
空間類的寶物在超級英雄世界並不缺乏，最有名的應該是覆仇者聯盟那邊曾經引來外星入侵的藍色方塊。
據她所知，那玩意被雷神索爾帶回阿斯加德了。
哈莉暫時不準備跨宇宙去別的星球搶東西，她將目光放在了曾經對那東西進行過研究的兩個機構上——神盾局與九頭蛇。
從正邪立場上，哈莉似乎應該將矛頭對準前者，可實際上哈莉的選擇恰恰相反。
如果在魔法界做一個統計的話，對這兩個機構不感興趣的人占據百分之五十以上，而剩下的人裏面，厭惡九頭蛇的遠遠高於神盾局。
非要說原因的話，只能說某個邪惡組織的壞事是無差別進行的。
他們會拿有特殊能力的變種人做人體實驗，又憑什麽放過同樣有特殊能力的魔法師呢？
叫來了心懷鬼胎、對峙良久的狼人與吸血鬼，哈莉給他們發布了雙方效忠自己之後的第一次對外任務。
“我親愛的朋友們，為我帶來有關九頭蛇的相關信息吧，我不會虧待為我做出貢獻的人。”
說著，哈莉帶著幾分冰涼的註視著他們：“你們應該知道九頭蛇是什麽，對吧？”
要是有哪一方給她帶來了什麽九頭蛇相關神話故事，又或者真的給她抓來了一條長著九個頭的蛇，那麽哈莉就不得不重新審量一下魔法界的封閉情況了。
有過光榮過去的存在往往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是拼命延續這份光榮，讓它久經不衰、歷久彌新。
還有一種就是死死抱著往日的榮光，然後帶著它一起死去。
魔法界中反對哈莉的大部分存在就是後者，但支持哈莉的也並非全是前者。
只能說一種存在的強盛，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衰弱自然也是如此。
魔法師們強盛的時代，魔法力量濃厚，普通人類無法依靠單純的□□力量戰勝各種災難，擁有天賦、野心勃勃的聰明法師層出不窮。
可現在呢，魔法力量在消退，科技的發展足以滿足人們的需求、強大人類的力量，現存的強大魔法師大都是活了好久的老家夥。
而且非常荒誕的一點是，自從變種人出現之後，不少普通人中覺醒的魔法師，他們都不覺得自己是什麽魔法師，他們認為自己是變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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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傑森斬釘截鐵的拒絕, 布魯斯選擇了同意，但他的同意是有著前提條件的。
其中細則很多，但最根本的地方在於：“你不能用我的身體傷害任何人, 我要你用自己的靈魂起誓。”
“真是苛刻的條件。”忒修斯笑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他的慷慨中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我同意了。”
面對去而覆返的蝙蝠俠, 哈莉幾乎一眼就看出了對方身體裏真正的靈魂。
“真是陰魂不散。”哈莉毫不遮掩的表達著自己的嫌棄。
布魯西寶貝鋼藍色的眼睛因為換了一個靈魂，沾染了些許瑰麗的金色。
他的笑容中似乎帶著些許委屈：“吾愛，這評價可真令人傷心, 畢竟為了見你，我都跟人簽訂不平等條約了。”
說話間，對方突然來到哈莉身邊就要抓住她的手腕。
“沒必要每次都刀劍相加吧, 這可有些不友好過頭了。”
忒修斯的手未能抓住哈莉的手腕, 而是被哈莉早就準備好的魔法屏障擋住了。
祂並未直接穿透哈莉的魔法屏障, 可就在對方觸碰到哈莉魔法屏障的那一刻，哈莉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的如同要破胸而出。
他們有過很多次接觸, 在異世界，在夢中。
但是異世界的哈莉是靈魂進入了其他人的軀體, 夢中則是一段意識。
這是忒修斯與哈莉第一次實際意義上的完全接觸, 卻帶來了這樣奇怪的反應。
哈莉不由想到了那把第一次見面讓自己感到心悸的寶劍, 當時要對付忒修斯的時候, 她想也沒想的就選擇了那把劍。
哪怕那確實是最優解, 可當時的選擇是帶著一種怎樣的想法進行的呢。
永恒的心臟, 她好像從未思考過這顆永恒的心臟來源於什麽生物, 魔法能力平平無奇到近乎沒有的先知又是如何得到這樣珍貴的存在的。
“永t恒的心臟無意獻出……是你的？！”
忒修斯眨了眨眼睛：“吾愛, 讚美你的智慧。”
“不過不用擔心, 我不會拿回它，它屬於你。”而你要屬於我。
對方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 哈莉冷笑道：“真是有意思，難道你不清楚解決債務的最佳手段之一，就是直接殺死借貸人。”
“這可真狠心，不過倒是很符合你的作風。”布魯西寶貝的臉在對方的使用中露出了一個期待的笑容，看起來就是要進阿卡姆VIP房間的模樣。
哈莉就那樣冷眼註視對方表演愛意，哪怕是用著布魯西寶貝這張天生自帶風流多情模樣的臉，對方所謂的愛看起來也很變態。
哈莉心中暗道自己失策，早知道她就該早早準備好錄像設備，忒修斯會不會羞愧且不說，但蝙蝠俠也許會呢。
畢竟騷/擾/未/成年這種事情，對於超級英雄而言一定是非常難以接受的吧。
實在不行她還可以發給克拉克，說不定世界最佳搭檔會為此打一架呢。
被某人煩透了的哈莉，突然就有種想要創亖全世界的沖動。
就算創不亖全世界，好歹增加幾個受害人也是好的。
天知道她為什麽總是容易遇到這種奇奇怪怪的人，這是什麽伴隨預言而來的特殊天賦嗎？
註意到哈莉的毫不動容，忒修斯不由瘋狂心動，不，不對，祂明明已經沒有心了啊。
忒修斯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思考之中，哈莉能明顯感到對方似乎在更加強大。
從來都是憑借著天賦讓別人震驚的哈莉，第一次對他人的天賦感到了正面意義上的驚訝。
“永恒的心臟自願獻出，給予你魔法的靈性……”
這份靈性是否能超越心臟原本的主人呢，哈莉不由陷入了一種對魔法本質模模糊糊的觸碰之中。
兩人先後進入某種特殊的冥想之中，魔法力量在二人之間瘋狂翻湧，卻又無聲地避開對方。
等到哈莉從那種冥想中出來，都沒來得及去感受自己增長的魔法，就先對上了布魯斯那雙沒有摻色的鋼藍色眼睛。
“他走了啊。”哈莉有點可惜，畢竟還準備著再捅對方一刀呢。
不過也沒有太可惜，畢竟力量實實在在的增強了不少。
早早跟對方商量好、身體都借出去，最後卻這麽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對方看起來好像完全不當回事……
布魯斯沒有譴責什麽，只是目光幽幽的望著對方。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論起演技來，人家這常年扮演花花公子的演起感情戲來，就是比某個連自己的心都毫不猶豫丟掉的神明來的好。
但對於不僅沒有愛，連愛美之心也半點都沒有的哈莉而言，對方這精湛演技就完全屬於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哈莉：“別搞得好像你吃虧了似的，哥譚那些人可都已經恢覆正常了，而且剛剛他使用你的身體進行的冥想，那些力量也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一定好處的，你可別說自己感受不到。”
布魯斯當然感受到了，事實上他現在整個人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那些暗傷舊疾好像全都飛離了他的軀體。
感覺過於美好，美好到讓布魯斯忍不住想回去檢查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麽欺騙類的精神魔法。
知曉蝙蝠俠的重度懷疑精神以及掌控欲，哈莉也沒有留對方，送走某位超級英雄之後，哈莉將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位置上。
有那麽一瞬間，她有股想要將那顆不完全忠誠於自己的心挖出來的沖動。
哈莉很快從這種瘋狂的想法脫離出來，為什麽要為了別人傷害自己呢，只要殺了那個人，它不就只會忠於自己了嗎。
又或者等到她也可以不憑借心臟活著的時候……
她可不會將心臟丟出去，然後搞出什麽新生命，她會將它毀的幹幹凈凈，沒有一絲死灰覆燃的可能。
明明拋棄心臟的行為是那樣封心鎖愛的絕情，但拋棄心臟的人最近表現比有心是還要感情充沛，反而心臟造出來的生命是真冷酷無情，
因為力量的突然增強被世界意識鎖定，並且直接扔出來的某神明，站在虛空中摸了摸自己空洞的胸口，臉上不由浮現出一個笑容。
這樣的話，應該就不會輕易忘掉自己了吧。
吾愛，期待我們下次見面。
————————————————————
送走了來自異世界的麻煩，無視了來自本世界的騷/擾，哈莉將自己關入了書房，儼然一副魔法愛我、我愛魔法的學習架勢。
考慮到來自奧德修斯與忒修斯的打擊，她這次的主要目標自然是空間魔法。
實際上在一眾魔法類別中，哈莉最無師自通的是精神類魔法，最深入了解的則是空間魔法。
你以為這使得她這次的研究異常順利嗎，不，恰恰相反，有些東西你了解深入到一個地步之後，反而沒辦法繼續進行了。
這就好比倒數第幾名發奮向上的時候，好像輕輕松松就能跨越好幾名，但正數前幾名想要前進，卻難的不得了。
在與空間魔法死磕較勁的過程中，好好的一場魔法愛我、我愛魔法，險些就變成了哈莉與魔法的大分手。
什麽樣的人最容易受到打擊呢？
順風順水的人。
暴虐的魔法差點將整座莊園掀個底朝天後，哈莉終於冷靜下來。
沒有自暴自棄，也沒有破罐子破摔，哈莉在摻雜進其他魔法進行多方位解析並失敗後，將目光定在了輔助物上。
空間類的寶物在超級英雄世界並不缺乏，最有名的應該是覆仇者聯盟那邊曾經引來外星入侵的藍色方塊。
據她所知，那玩意被雷神索爾帶回阿斯加德了。
哈莉暫時不準備跨宇宙去別的星球搶東西，她將目光放在了曾經對那東西進行過研究的兩個機構上——神盾局與九頭蛇。
從正邪立場上，哈莉似乎應該將矛頭對準前者，可實際上哈莉的選擇恰恰相反。
如果在魔法界做一個統計的話，對這兩個機構不感興趣的人占據百分之五十以上，而剩下的人裏面，厭惡九頭蛇的遠遠高於神盾局。
非要說原因的話，只能說某個邪惡組織的壞事是無差別進行的。
他們會拿有特殊能力的變種人做人體實驗，又憑什麽放過同樣有特殊能力的魔法師呢？
叫來了心懷鬼胎、對峙良久的狼人與吸血鬼，哈莉給他們發布了雙方效忠自己之後的第一次對外任務。
“我親愛的朋友們，為我帶來有關九頭蛇的相關信息吧，我不會虧待為我做出貢獻的人。”
說著，哈莉帶著幾分冰涼的註視著他們：“你們應該知道九頭蛇是什麽，對吧？”
要是有哪一方給她帶來了什麽九頭蛇相關神話故事，又或者真的給她抓來了一條長著九個頭的蛇，那麽哈莉就不得不重新審量一下魔法界的封閉情況了。
有過光榮過去的存在往往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是拼命延續這份光榮，讓它久經不衰、歷久彌新。
還有一種就是死死抱著往日的榮光，然後帶著它一起死去。
魔法界中反對哈莉的大部分存在就是後者，但支持哈莉的也並非全是前者。
只能說一種存在的強盛，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衰弱自然也是如此。
魔法師們強盛的時代，魔法力量濃厚，普通人類無法依靠單純的□□力量戰勝各種災難，擁有天賦、野心勃勃的聰明法師層出不窮。
可現在呢，魔法力量在消退，科技的發展足以滿足人們的需求、強大人類的力量，現存的強大魔法師大都是活了好久的老家夥。
而且非常荒誕的一點是，自從變種人出現之後，不少普通人中覺醒的魔法師，他們都不覺得自己是什麽魔法師，他們認為自己是變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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