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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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哥譚一直都是一座充滿故事的城市, 比如說家家戶戶耳熟能詳的“貓頭鷹法庭童謠”，比如說絕大多數人知曉的富豪一家與小巷不得不說的故事，再比如說伴隨著蝙蝠俠出現而誕生的午夜蝙蝠傳說。
現在, 哥譚又出現了新的故事——一座奇異的神殿。
這故事都不用聽具體內容, 只看簡單概括就讓人覺得跟哥譚畫風嚴重不符。
而如果再聽一下具體內容, 瞬間讓人覺得畫風更加割裂了。
簡單來說，有人會在路上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座發光的類似神殿的建築物。
大部分清醒的人只在描繪神殿是如何如何的莊嚴神聖、富麗堂皇, 強大莫測。
而部分好像見到了更多內容，以致於有些瘋癲的人，就會神神叨叨的說什麽“金色的眼睛”、“壁畫上的美麗少女”……
還有一小部分是帶著奇怪微笑離奇死亡的存在。
不說別的, 只看微笑的話, 實在很難不讓人跟小醜聯系到一起。
可是整個事情中, 除了那奇怪的微笑，又半點能夠跟小醜扯上關系的存在都沒有。
蝙蝠俠在調查之初, 先是將小醜列入了懷疑列表，但很快就將對方移除出去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將險些越獄成功的小醜打斷幾根肋骨之後關的更加嚴實一點。
調查初期的證人問詢還是進行的很順利的, 畢竟善良的好人不會拒絕蝙蝠俠, 邪惡的壞蛋則是拒絕不了蝙蝠俠的拳頭。
但是在尋找犯罪現場上, 進度一下子就卡住了, 因為根據曾經無意間進入的人所說, 進入時間非常隨機。
白天、中午、傍晚、午夜, 隨時隨刻都有可能。
而比時間更加離奇的, 是進入的地點。
有人在小巷中走著走著發現突然換了一個地方, 有人在超市中逛著逛著突然發現來到了別的空間，甚至有人走進自己家門, 打開門卻發現門內並非自己的家。
更奇怪的，是有人睡著睡著，好似在夢中進入了某個空間。
很不幸的地方在於，非常想要實地調查的蝙蝠俠，卻好似並非這個地方的“有緣人”。
不過他倒也並非全無收獲，根據某些神情恍惚的說著“壁畫上的美麗少女”的人的描述，那位壁畫上的少女與他知曉的某個人非常像。
“這就是你想盡辦法聯系上我的原因嗎？”哈莉好似對這所謂的神殿沒有任何猜測，她只是撇訴說著自己與此事的毫無關系：“我可沒興趣在哥譚建什麽神殿。”
像是專門為了打哈莉的臉一樣，她話剛說完，之前蝙蝠俠各處轉悠都不曾找到的神殿，突然就在莊園中開了一扇門。
不同於很多人一開始只是看到了神殿的外面，他們通過那扇門直接看到了神殿內部的壁畫，美麗的少女似乎被創作者用上了最為溫柔的筆觸，哪怕有著一頭黑色的頭發，在神殿的聖光中都活似天使在人間。
蝙蝠俠看了一眼壁畫，又看向哈莉。
哈莉此刻已經笑不出來了，她都想要罵臟話了，先是奧德修斯，又是這個該死的神殿，怎麽著，她設置的空間防禦就這麽容易突破嗎？！
蝙蝠俠在關註那副壁畫上跟哈莉一模一樣的少女，哈莉此刻卻只想要閉關精修自己的空間魔法。
神殿的出現似乎只是為了給他們展示一下自己最為喜愛的壁畫，看過之後都不等他們做什麽，就如來時一般突然散去了。
神殿消失了，但它帶來的尷尬與奇怪氣氛顯然並未因此消失。
兼職花花公子的超級英雄從那副壁畫中看到了更多的東西，比如說情感。
那不像是無關緊要者對於美麗的單純捕捉與保t留，反而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結合哈莉的態度，對方與神殿擁有者之間顯然有點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哈莉是一位美麗到足夠讓所有人喜歡的女孩，但只要一結合她的實際年齡，這份喜歡就不免有些太刑了。
再想想剛誕生沒多久就已經知道撩漂亮小姐姐的康納，超人的基因在某些方面表現得似乎有些奇奇怪怪的。
被突然出現的神殿啪啪打臉之後，哈莉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好吧，你也看到你想要找的東西了，還有什麽事情嗎？”
哪怕那座神殿中的壁畫上是哈莉的模樣，那神殿甚至第一次在哥譚之外的地方出現就是在哈莉的莊園之中，但哈莉顯然沒有因為準備攬責任。
她難道是什麽奇奇怪怪的超級英雄嗎，這事情跟她有什麽關系。
總不能因為神殿裏有她的畫像，她就得為此承擔連帶責任啊。
要真這樣，那些壞蛋每個人都在家裏貼一張正義聯盟的海報，你又該如何應對呢？
被問如何應對的蝙蝠俠：……
哈莉伸手在空中比劃了比劃，幾個大小不等的光球出現在他們身邊，圍繞著他們上下飛舞起來。
蝙蝠俠不動聲色的換了一個最容易防守的姿勢，然後就開始打量這些光球，哈莉的魔法力量一直都是看起來就不怎麽正義的深色系，以黑色為主、但也有幽藍色、紅色一類的色彩。
這種亮的活似光明法師一樣的魔法力量，他第一次見到哈莉使出。
是什麽導致了這種近乎力量本質的變化，那股隨著哈莉穿越時間回來突然多出來的神明氣息嗎，這又跟這次的神殿有著怎樣的關聯？
蝙蝠俠還在頭腦風暴，哈莉在幾個光球中挑選了一下，留下最小的那個斜勾了下手指，讓它飛到了蝙蝠俠面前。
註意到對方沒有接，哈莉說：“別擔心，我還不至於讓你有來無回，畢竟現在的我並不打算與超級英雄為敵。”
至於未來，未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
“這個可以幫你找到你想要找到的東西。”比如說神殿。
蝙蝠俠還是沒有接，他一向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在哈莉這裏尤其如此。
“你想要什麽？”
哈莉表示自己就喜歡跟這種明白人打交道，但她也沒有那麽直接：“我親愛的超級英雄，別把我想的那麽市儈啊。”
蝙蝠俠有些驚訝的發現，當對方收起自己的那份冰冷，甜甜蜜蜜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所有人做夢都夢不出來的那種小孩。
克拉克竟然能夠在這樣的哈莉面前堅持那麽久，蝙蝠俠覺得對方的清醒能力實在是有夠薛定諤的，畢竟絕大多數時候他連一個簡單的蠱惑魔法都抵禦不了。
哈莉倒是不知道蝙蝠俠在吐槽自己的摯友，她甜甜蜜蜜的笑著，甜甜蜜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我想要知道魔法協會與政府之間，有過的所有合作。”
“以及針對這所謂的神殿，我有一個小小的想法……”
如果蝙蝠俠見過忒修斯，他就會知道哈莉的這份甜蜜中帶著明顯的學習特征，而在除了戰鬥技巧的學習上，哈莉一直都是一個天才學生，學習成果自然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蝙蝠俠擡手接下來飄在自己面前的光球，也接下來對方的條件。
如果一切就在這裏停住，那麽雖然存在尷尬與波折，但這也能勉強定義為一場成功的見面。
不過很可惜，蝙蝠俠看起來還有話要說。
盡管哈莉已經預感到對方的話可能不怎麽好聽，但蝙蝠俠真的說出來還是讓人覺得可笑。
“你應該很清楚超人對你的在意，我真誠希望你們可以把話說清楚。”
蝙蝠俠就差直接說別吊著我的摯友了，雖然哈莉確實有這個想法，但被人說出來還是不免有些不快。
之前不是表現的很聰明嗎，怎麽非要在最後來上這麽一句討厭話呢。
哈莉臉上的笑容幾乎是一秒消失：“聽起來我可真是個壞女孩，怪不得超人之前怎麽都不肯認可我呢。”
如果此刻超人就在這裏，這句話造成的殺傷力一定更大。
她倒打一耙道：“蝙蝠俠，你們一向都那麽擅長偏心，而我從來就不是被偏心的那一個。”
“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你不能因為他自己想不開，就將一切歸咎於我。”
“讓他難以釋懷的難道是我嗎，明明是他那顆總是跟自己較勁的心。”
哈莉站起來走向蝙蝠俠：“你希望我告訴他什麽呢，告訴他我從一開始就在刻意算計，告訴他不認可我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又或者告訴他我原諒他了，原諒他所有的糾結與伴隨糾結而來的對我的傷害！”
“這可真不公平，你們愛全世界，卻半點不願意愛我，活著的哈莉永遠敵不過死去的古一。哪怕你們都清楚那裏面有她自己的刻意算計，卻還是願意體諒她，但對我百般挑剔。”
語言有的時候只要運用得到，同樣可以成為絕佳的利器。
哈莉很清楚這些話也許可以輕易傷害到超人，卻不至於傷害到蝙蝠俠，但她自然也有傷害對方的好武器。
“你有那麽多兒子，死去的那個是否比活著的那些更加重要呢？”
蝙蝠俠：……
紅頭罩剛回到哥譚準備開始自己覆仇大計，卻因為一個噴嚏，突然就來到了傳說中的神殿面前。
紅頭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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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一直都是一座充滿故事的城市, 比如說家家戶戶耳熟能詳的“貓頭鷹法庭童謠”，比如說絕大多數人知曉的富豪一家與小巷不得不說的故事，再比如說伴隨著蝙蝠俠出現而誕生的午夜蝙蝠傳說。
現在, 哥譚又出現了新的故事——一座奇異的神殿。
這故事都不用聽具體內容, 只看簡單概括就讓人覺得跟哥譚畫風嚴重不符。
而如果再聽一下具體內容, 瞬間讓人覺得畫風更加割裂了。
簡單來說，有人會在路上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座發光的類似神殿的建築物。
大部分清醒的人只在描繪神殿是如何如何的莊嚴神聖、富麗堂皇, 強大莫測。
而部分好像見到了更多內容，以致於有些瘋癲的人，就會神神叨叨的說什麽“金色的眼睛”、“壁畫上的美麗少女”……
還有一小部分是帶著奇怪微笑離奇死亡的存在。
不說別的, 只看微笑的話, 實在很難不讓人跟小醜聯系到一起。
可是整個事情中, 除了那奇怪的微笑，又半點能夠跟小醜扯上關系的存在都沒有。
蝙蝠俠在調查之初, 先是將小醜列入了懷疑列表，但很快就將對方移除出去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將險些越獄成功的小醜打斷幾根肋骨之後關的更加嚴實一點。
調查初期的證人問詢還是進行的很順利的, 畢竟善良的好人不會拒絕蝙蝠俠, 邪惡的壞蛋則是拒絕不了蝙蝠俠的拳頭。
但是在尋找犯罪現場上, 進度一下子就卡住了, 因為根據曾經無意間進入的人所說, 進入時間非常隨機。
白天、中午、傍晚、午夜, 隨時隨刻都有可能。
而比時間更加離奇的, 是進入的地點。
有人在小巷中走著走著發現突然換了一個地方, 有人在超市中逛著逛著突然發現來到了別的空間，甚至有人走進自己家門, 打開門卻發現門內並非自己的家。
更奇怪的，是有人睡著睡著，好似在夢中進入了某個空間。
很不幸的地方在於，非常想要實地調查的蝙蝠俠，卻好似並非這個地方的“有緣人”。
不過他倒也並非全無收獲，根據某些神情恍惚的說著“壁畫上的美麗少女”的人的描述，那位壁畫上的少女與他知曉的某個人非常像。
“這就是你想盡辦法聯系上我的原因嗎？”哈莉好似對這所謂的神殿沒有任何猜測，她只是撇訴說著自己與此事的毫無關系：“我可沒興趣在哥譚建什麽神殿。”
像是專門為了打哈莉的臉一樣，她話剛說完，之前蝙蝠俠各處轉悠都不曾找到的神殿，突然就在莊園中開了一扇門。
不同於很多人一開始只是看到了神殿的外面，他們通過那扇門直接看到了神殿內部的壁畫，美麗的少女似乎被創作者用上了最為溫柔的筆觸，哪怕有著一頭黑色的頭發，在神殿的聖光中都活似天使在人間。
蝙蝠俠看了一眼壁畫，又看向哈莉。
哈莉此刻已經笑不出來了，她都想要罵臟話了，先是奧德修斯，又是這個該死的神殿，怎麽著，她設置的空間防禦就這麽容易突破嗎？！
蝙蝠俠在關註那副壁畫上跟哈莉一模一樣的少女，哈莉此刻卻只想要閉關精修自己的空間魔法。
神殿的出現似乎只是為了給他們展示一下自己最為喜愛的壁畫，看過之後都不等他們做什麽，就如來時一般突然散去了。
神殿消失了，但它帶來的尷尬與奇怪氣氛顯然並未因此消失。
兼職花花公子的超級英雄從那副壁畫中看到了更多的東西，比如說情感。
那不像是無關緊要者對於美麗的單純捕捉與保t留，反而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結合哈莉的態度，對方與神殿擁有者之間顯然有點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哈莉是一位美麗到足夠讓所有人喜歡的女孩，但只要一結合她的實際年齡，這份喜歡就不免有些太刑了。
再想想剛誕生沒多久就已經知道撩漂亮小姐姐的康納，超人的基因在某些方面表現得似乎有些奇奇怪怪的。
被突然出現的神殿啪啪打臉之後，哈莉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好吧，你也看到你想要找的東西了，還有什麽事情嗎？”
哪怕那座神殿中的壁畫上是哈莉的模樣，那神殿甚至第一次在哥譚之外的地方出現就是在哈莉的莊園之中，但哈莉顯然沒有因為準備攬責任。
她難道是什麽奇奇怪怪的超級英雄嗎，這事情跟她有什麽關系。
總不能因為神殿裏有她的畫像，她就得為此承擔連帶責任啊。
要真這樣，那些壞蛋每個人都在家裏貼一張正義聯盟的海報，你又該如何應對呢？
被問如何應對的蝙蝠俠：……
哈莉伸手在空中比劃了比劃，幾個大小不等的光球出現在他們身邊，圍繞著他們上下飛舞起來。
蝙蝠俠不動聲色的換了一個最容易防守的姿勢，然後就開始打量這些光球，哈莉的魔法力量一直都是看起來就不怎麽正義的深色系，以黑色為主、但也有幽藍色、紅色一類的色彩。
這種亮的活似光明法師一樣的魔法力量，他第一次見到哈莉使出。
是什麽導致了這種近乎力量本質的變化，那股隨著哈莉穿越時間回來突然多出來的神明氣息嗎，這又跟這次的神殿有著怎樣的關聯？
蝙蝠俠還在頭腦風暴，哈莉在幾個光球中挑選了一下，留下最小的那個斜勾了下手指，讓它飛到了蝙蝠俠面前。
註意到對方沒有接，哈莉說：“別擔心，我還不至於讓你有來無回，畢竟現在的我並不打算與超級英雄為敵。”
至於未來，未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
“這個可以幫你找到你想要找到的東西。”比如說神殿。
蝙蝠俠還是沒有接，他一向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在哈莉這裏尤其如此。
“你想要什麽？”
哈莉表示自己就喜歡跟這種明白人打交道，但她也沒有那麽直接：“我親愛的超級英雄，別把我想的那麽市儈啊。”
蝙蝠俠有些驚訝的發現，當對方收起自己的那份冰冷，甜甜蜜蜜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所有人做夢都夢不出來的那種小孩。
克拉克竟然能夠在這樣的哈莉面前堅持那麽久，蝙蝠俠覺得對方的清醒能力實在是有夠薛定諤的，畢竟絕大多數時候他連一個簡單的蠱惑魔法都抵禦不了。
哈莉倒是不知道蝙蝠俠在吐槽自己的摯友，她甜甜蜜蜜的笑著，甜甜蜜蜜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我想要知道魔法協會與政府之間，有過的所有合作。”
“以及針對這所謂的神殿，我有一個小小的想法……”
如果蝙蝠俠見過忒修斯，他就會知道哈莉的這份甜蜜中帶著明顯的學習特征，而在除了戰鬥技巧的學習上，哈莉一直都是一個天才學生，學習成果自然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蝙蝠俠擡手接下來飄在自己面前的光球，也接下來對方的條件。
如果一切就在這裏停住，那麽雖然存在尷尬與波折，但這也能勉強定義為一場成功的見面。
不過很可惜，蝙蝠俠看起來還有話要說。
盡管哈莉已經預感到對方的話可能不怎麽好聽，但蝙蝠俠真的說出來還是讓人覺得可笑。
“你應該很清楚超人對你的在意，我真誠希望你們可以把話說清楚。”
蝙蝠俠就差直接說別吊著我的摯友了，雖然哈莉確實有這個想法，但被人說出來還是不免有些不快。
之前不是表現的很聰明嗎，怎麽非要在最後來上這麽一句討厭話呢。
哈莉臉上的笑容幾乎是一秒消失：“聽起來我可真是個壞女孩，怪不得超人之前怎麽都不肯認可我呢。”
如果此刻超人就在這裏，這句話造成的殺傷力一定更大。
她倒打一耙道：“蝙蝠俠，你們一向都那麽擅長偏心，而我從來就不是被偏心的那一個。”
“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你不能因為他自己想不開，就將一切歸咎於我。”
“讓他難以釋懷的難道是我嗎，明明是他那顆總是跟自己較勁的心。”
哈莉站起來走向蝙蝠俠：“你希望我告訴他什麽呢，告訴他我從一開始就在刻意算計，告訴他不認可我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又或者告訴他我原諒他了，原諒他所有的糾結與伴隨糾結而來的對我的傷害！”
“這可真不公平，你們愛全世界，卻半點不願意愛我，活著的哈莉永遠敵不過死去的古一。哪怕你們都清楚那裏面有她自己的刻意算計，卻還是願意體諒她，但對我百般挑剔。”
語言有的時候只要運用得到，同樣可以成為絕佳的利器。
哈莉很清楚這些話也許可以輕易傷害到超人，卻不至於傷害到蝙蝠俠，但她自然也有傷害對方的好武器。
“你有那麽多兒子，死去的那個是否比活著的那些更加重要呢？”
蝙蝠俠：……
紅頭罩剛回到哥譚準備開始自己覆仇大計，卻因為一個噴嚏，突然就來到了傳說中的神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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