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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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克拉克本以為他們之間的見面, 會是一場關於過去所有事情的匯總與探討。
可實際上，是哈莉在訴說自己的未來與野心。
野心似乎算不上是一個褒義詞，但是放在哈莉身上, 成為了一種非常特別的魅力。
只要你見到過這樣的哈莉, 你就會清楚的意識到, 你是沒有機會改變她的。
就好像你會認為自己可以改變蝙蝠俠對哥譚的守護，改變超人的正義善良嗎？
原本想要說出的自省與關切，開口卻變成了：“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權力？”
哈莉笑問：“是又如何？”
克拉克說：“權力或許可以帶來很多誘人的東西，但追求權力最後能夠得到只有空虛。”
哈莉不得不承認，在逗笑自己這件事情上, 今天的克拉克格外有天賦。
她說：“不, 你錯了, 權力可不會讓人空虛，空虛的只會是得不到權力的人。”
“可別將勝者的自謙當做自省, 也別將敗者的酸言酸語視為真理。”哈莉看著自己面前的超級英雄：“就好像你，你的父母是否慶幸於你的正義善良？”
“可實際上, 他們真正該慶幸的, 是你擁有力量！”
哈莉的話語充滿偏激與極端, 處處踩著人性的陰暗面, 因此又非常具有說服力與蠱惑力。
只是為什麽, 他們將一場見面變成了說教與演講？
看出了克拉克的疑惑, 哈莉給出答案：“承認吧, 克拉克, 你對我充滿了偏見。”
“讓我想想, 這份偏見源自於哪裏呢？”
哈莉列舉著種種可能：“是古一的死亡，露易絲的噩夢, 還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又或者是促成我誕生的那場欺騙……”
克拉克沒有否認，事實上自省的超級英雄不曾遺漏這些關鍵點。
他說：“我很抱歉我給予你的那些不公正對待。”
哈莉面對這樣的克拉克，只覺得自己剛剛真是可笑，她明明知道怎樣才是最容易對付這位超級英雄的，怎麽還是做了多餘的事情呢。
她柔和了眼神，好像之前那個言語尖銳的哈莉只是克拉克的一場夢：“你認為我想要的是權力，可實際上到目前為止，我所求始終如一，只是生存。”
哈莉收起自己外露的不善，克拉克也配合著她的表演，可實際上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兩個心中都很清楚。
克拉克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這場見面的過程，將哈莉的計劃洩露出去並不能阻止什麽，相反，只會讓哈莉本就殘忍的計劃更加激進血腥。
也許哈莉正是知曉克拉克的不忍，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在對方面前說這些話。
不過在克拉克離開之後，哈莉倒是難得有些懊惱。
她邀請對方來，一開始的打算可不是說這些，只是在面對克拉克的時候，她的計劃似乎總要出現點岔子。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哈莉不介意踢開所有擋在自己面前的人，可比起這樣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她更想搞清楚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
盡管她有著許許多多強大的敵人，但哈莉始終相信，她最強大的敵人只會是自己。
她看著手心中跳躍的魔法力量，自從認可度滿值之後，她的魔法力量一改之前的桀驁不馴，順從的如同那四只魔翼虎。
命運的眷顧、獨一無二的魔法天賦，再加上那些古老魔法家族貢獻出來的珍貴典籍，哈莉可以清晰感知到自己的力量與日俱增。
毫不客氣的說，她距離成為最強，差的不過是時間而已。
可與此同時，她又能清晰感知到這個世界魔法的靈性在逐漸消退。
先進科技展現出來的無限可能、號稱是人類進化先行者的變種人、因各種變異出現的超能力者、來自外星的強大偉力，行走在人世間的神明……
屬於魔法的空間一再被擠壓，也無怪乎某些人會想到投靠政/府這種昏招。
哈莉覆手收回魔法，一步踏出，從莊園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沒有懸戒，沒有帶著火花的圓圈，哈莉單純靠著自己的魔法力量完成了空間的跨越。
不遠處等待的女巫，顯然看出了哈莉這看似平平無奇的動作，背後隱藏著怎樣的強大力量。
明明不久之前對方還只能靠著強大的魔力跟自己打成平手，沒想到現在……
在足夠分量的強力面前，女巫收起了自己的貪婪。
原本想要將東西扔過去的動作，改為了雙手奉上。
能夠以被歧/視的性別在魔法界取得一席之地，怎麽會是笨蛋呢。
以心為食的女巫掩藏好自己眼中的貪婪：“這是您要的資料。”
“恕我冒昧一問，您為什麽會選擇我呢？”
不提她們之前的敵對，據她所知，對方在魔法協會應該有是人的，所以怎麽會選擇她做這個交易呢。
“因為我想要你，成為我的。”
女巫有一瞬間的怔楞，如果不是那雙眼睛實在無情，她都要懷疑這個小女孩是在故意調/戲自己了。
“成為你的？”女巫重覆道。“憑什麽呢，相似的性別？”
女巫輕笑道：“相信我，這可打動不了我，也別用那些假大空的話來糊弄我，我是獨行俠，我可不在乎什麽魔法界的未來。”
“為了屬於我的魔法界。”哈莉道。
“你的選擇將會決定，你會成為被舍棄的一員、其中的一員，還是重要的一員。”
她對著魔法協會說著他們之間共同的看法與利益，對著那些古老的家族說魔法界的未來、更大的權力空間，對著那些窮困潦倒的魔法師則是說利益的重新分配。
她總能找到那些人最想要的，並展現出給予他們所求之物的能力。
但是對著女巫，她分明是要讓人投靠她，話說的卻像是在威脅。
女巫覺得這樣的哈莉實在是迷人，前面口口聲聲說著性/別不會決定什麽的女巫，實際上還是被性/別影響到了。
如果此刻對她說這話的人並非同性，她只會覺得對方狂妄自大、傲慢無禮，愚蠢至極！
不，對方甚至不會有機會對她說出這些話，早在對方說出目的的時候她就會拒絕，甚至她可能壓根不會來與對方見面。
“你的魔法界真的要接納我這樣聲名狼藉的人嗎，那些魔法家族可從來都不喜歡我。”嘴裏全是自己壞話的女巫，臉上沒有一絲自卑與狼狽。
哈莉不覺得對方說的這些算是什麽問題：“你不需要他們的喜歡，你只需要讓我喜歡就足夠了。”
女巫眉頭一挑，這話聽起來可真夠獨/裁/者的，不過她喜歡。
之前面對哈莉時那種貪婪的食欲，從被壓制、隱藏，到消失不見。
只要對方一直這麽討人喜歡，只要對方一直如此強大，那份針對哈莉的食欲應該再也不會出現了。
“願意為您效勞，我親愛的閣下。”
女巫湊近像是要給哈莉一個吻，但她最後只是在對方的註視下，在空氣中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瑪格麗特·森次巴立。
名字是這個世界上最短的咒，交出自己的名字對於魔法師而言，在某種程度上相當於交出自己的性命。
哈莉記住了這個名字，曾經與她敵對的魔法協會可以合作，曾經被她厭惡的女巫自然也可以變成欣賞。
在女巫面前，哈莉表現出的真誠，遠勝面對克拉克之時。
————————————————————
魔法協會。
女巫的選擇在對哈莉產生巨大影響之前，先帶給了傑斯最大的影響。
家人們誰懂啊，暗中投靠了敵家大老板之後，對方突然給自己安排了個領導，這個領導讓人總擔心自己的小心臟分分鐘不保。
女巫看著老鼠般的傑斯，忍不住“嘖”了一聲，她倒也沒有饑不擇食到這個地步。
目送對方離去，傑斯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這日子過得，也太提心吊膽了，傑斯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心裏止不住嘆氣，什麽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現在算是明白了。
再想t想來自魔法協會會長的召見，傑斯再次嘆氣，女巫的出現是否代表著哈莉感知到了什麽呢？
———————————————————
覆仇者大廈。
經歷了上次的詛咒事件之後，也不知道是因為針對超級英雄的陰謀失敗了，還是因為哈莉回歸了魔法界。
之前總是不消停的魔法師們，再一次變回了原本的銷聲匿跡狀態。
此刻覆仇者們與正義聯盟再次匯聚一堂，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那個身披紅色披風的男人。
哦，不是超人，也不是神奇隊長。
是新任至尊法師。
不願意被降低學歷的某人，更喜歡大家稱呼他為奇異博士。
能夠讓所有超級英雄聚在一起的，不是大危機就是解決大危機之後的慶祝，現在的情況顯然是前者。
哈莉的強大是肉眼可見的，史蒂芬的成長同樣也是如此。
曾經跟在少女身後問東問西的魔法學徒，在教導者接連離開之後，迅速成長為合格的至尊法師。
“時間被觸動了，有人從未來回到了現在的時間線。”
時髦點說，你可以將其稱之為重生，又或者是穿越。
為了方便大家理解，史蒂芬進行了舉例說明：“很多年前，前任至尊法師遇到過類的情況，有變種人通過變種能力回到過去，改變了毀滅性的未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可是這一次，我感覺到來者非善。”
這聽起來似乎不是一個好消息，雖然在很多反重生、反穿越小說中都表明了一點——重生/穿越不能改變智商。
但先不說來的人是聰明還是蠢，僅僅是先知先覺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優勢了。
就算對方本事不夠，可如果對方找到一個足夠有本事的超級反派。
不需要做太多，只是將未來的事情告知那些反派，這對於超級英雄而言就已經是巨大的麻煩了。
布魯斯眉頭皺起：“據我所知，至尊法師掌握著擁有時間力量的寶物，難道不能確定來的人是誰，對方在哪裏嗎？”
史蒂芬搖頭：“那人似乎擁有《時間寶典》，我感知不到。”
《時間寶典》，聽起來就不簡單。
“之前的至尊法師們留下來一些書籍中有提及《時間寶典》，這是一本記錄著大量時間魔法，並且承載著一小部分時間規則的書籍。”
史蒂芬感應著綠色寶石上的時間力量：“至尊法師代代相傳的寶物是天然形成的，《時間寶典》則是天才魔法師們的智慧結晶。”
兩者各有優劣，從某種角度來說，後者其實更厲害一些。
畢竟天然形成的寶物一經形成就定型了，但是智慧可以創造新的奇跡。
而且天然形成的寶物固然強大，並不一定能夠完全使用其中的力量，可魔法師們創造出來的魔法，使用的可能無疑更高。
史蒂芬這麽一說，對方回到現在的時間線似乎還是好的，如果對方回去的更早。
正義聯盟這邊隱藏身份的超級英雄還好說，公開自己身份的覆仇者們簡直不要太好對付。
比如說美國隊長，就算對方可以打一天，人家想要對付一個布魯克林豆芽菜，難道是什麽需要一天才能結束的艱巨任務嗎。
“我暫時封鎖住了時間壁壘，對方應該也需要一定時間才能再次動用《時間寶典》，我們必須在這段時間裏找到對方。”
就算這裏要科技有科技，要實力有實力，這也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難度都不是大海撈針，完全就是大海撈水。
但是大家沒有一個人抱怨難度，反而都在想辦法降低難度、解決問題。
就在超級英雄們積極尋找的時候，“穿越者”來到了哈莉的莊園之外。
擁有識人功能的吸血藤並未對貿然而來的不速之客展開攻擊，對方非常順利的進入莊園，並來到了哈莉面前。
在見到哈莉的那一刻，來人眼中的狂熱與癡迷幾乎要化作實質噴湧而出。
“我尊貴的主人，您忠實的奴仆為您帶來了《時間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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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本以為他們之間的見面, 會是一場關於過去所有事情的匯總與探討。
可實際上，是哈莉在訴說自己的未來與野心。
野心似乎算不上是一個褒義詞，但是放在哈莉身上, 成為了一種非常特別的魅力。
只要你見到過這樣的哈莉, 你就會清楚的意識到, 你是沒有機會改變她的。
就好像你會認為自己可以改變蝙蝠俠對哥譚的守護，改變超人的正義善良嗎？
原本想要說出的自省與關切，開口卻變成了：“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權力？”
哈莉笑問：“是又如何？”
克拉克說：“權力或許可以帶來很多誘人的東西，但追求權力最後能夠得到只有空虛。”
哈莉不得不承認，在逗笑自己這件事情上, 今天的克拉克格外有天賦。
她說：“不, 你錯了, 權力可不會讓人空虛，空虛的只會是得不到權力的人。”
“可別將勝者的自謙當做自省, 也別將敗者的酸言酸語視為真理。”哈莉看著自己面前的超級英雄：“就好像你，你的父母是否慶幸於你的正義善良？”
“可實際上, 他們真正該慶幸的, 是你擁有力量！”
哈莉的話語充滿偏激與極端, 處處踩著人性的陰暗面, 因此又非常具有說服力與蠱惑力。
只是為什麽, 他們將一場見面變成了說教與演講？
看出了克拉克的疑惑, 哈莉給出答案：“承認吧, 克拉克, 你對我充滿了偏見。”
“讓我想想, 這份偏見源自於哪裏呢？”
哈莉列舉著種種可能：“是古一的死亡，露易絲的噩夢, 還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又或者是促成我誕生的那場欺騙……”
克拉克沒有否認，事實上自省的超級英雄不曾遺漏這些關鍵點。
他說：“我很抱歉我給予你的那些不公正對待。”
哈莉面對這樣的克拉克，只覺得自己剛剛真是可笑，她明明知道怎樣才是最容易對付這位超級英雄的，怎麽還是做了多餘的事情呢。
她柔和了眼神，好像之前那個言語尖銳的哈莉只是克拉克的一場夢：“你認為我想要的是權力，可實際上到目前為止，我所求始終如一，只是生存。”
哈莉收起自己外露的不善，克拉克也配合著她的表演，可實際上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兩個心中都很清楚。
克拉克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這場見面的過程，將哈莉的計劃洩露出去並不能阻止什麽，相反，只會讓哈莉本就殘忍的計劃更加激進血腥。
也許哈莉正是知曉克拉克的不忍，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在對方面前說這些話。
不過在克拉克離開之後，哈莉倒是難得有些懊惱。
她邀請對方來，一開始的打算可不是說這些，只是在面對克拉克的時候，她的計劃似乎總要出現點岔子。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哈莉不介意踢開所有擋在自己面前的人，可比起這樣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她更想搞清楚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
盡管她有著許許多多強大的敵人，但哈莉始終相信，她最強大的敵人只會是自己。
她看著手心中跳躍的魔法力量，自從認可度滿值之後，她的魔法力量一改之前的桀驁不馴，順從的如同那四只魔翼虎。
命運的眷顧、獨一無二的魔法天賦，再加上那些古老魔法家族貢獻出來的珍貴典籍，哈莉可以清晰感知到自己的力量與日俱增。
毫不客氣的說，她距離成為最強，差的不過是時間而已。
可與此同時，她又能清晰感知到這個世界魔法的靈性在逐漸消退。
先進科技展現出來的無限可能、號稱是人類進化先行者的變種人、因各種變異出現的超能力者、來自外星的強大偉力，行走在人世間的神明……
屬於魔法的空間一再被擠壓，也無怪乎某些人會想到投靠政/府這種昏招。
哈莉覆手收回魔法，一步踏出，從莊園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沒有懸戒，沒有帶著火花的圓圈，哈莉單純靠著自己的魔法力量完成了空間的跨越。
不遠處等待的女巫，顯然看出了哈莉這看似平平無奇的動作，背後隱藏著怎樣的強大力量。
明明不久之前對方還只能靠著強大的魔力跟自己打成平手，沒想到現在……
在足夠分量的強力面前，女巫收起了自己的貪婪。
原本想要將東西扔過去的動作，改為了雙手奉上。
能夠以被歧/視的性別在魔法界取得一席之地，怎麽會是笨蛋呢。
以心為食的女巫掩藏好自己眼中的貪婪：“這是您要的資料。”
“恕我冒昧一問，您為什麽會選擇我呢？”
不提她們之前的敵對，據她所知，對方在魔法協會應該有是人的，所以怎麽會選擇她做這個交易呢。
“因為我想要你，成為我的。”
女巫有一瞬間的怔楞，如果不是那雙眼睛實在無情，她都要懷疑這個小女孩是在故意調/戲自己了。
“成為你的？”女巫重覆道。“憑什麽呢，相似的性別？”
女巫輕笑道：“相信我，這可打動不了我，也別用那些假大空的話來糊弄我，我是獨行俠，我可不在乎什麽魔法界的未來。”
“為了屬於我的魔法界。”哈莉道。
“你的選擇將會決定，你會成為被舍棄的一員、其中的一員，還是重要的一員。”
她對著魔法協會說著他們之間共同的看法與利益，對著那些古老的家族說魔法界的未來、更大的權力空間，對著那些窮困潦倒的魔法師則是說利益的重新分配。
她總能找到那些人最想要的，並展現出給予他們所求之物的能力。
但是對著女巫，她分明是要讓人投靠她，話說的卻像是在威脅。
女巫覺得這樣的哈莉實在是迷人，前面口口聲聲說著性/別不會決定什麽的女巫，實際上還是被性/別影響到了。
如果此刻對她說這話的人並非同性，她只會覺得對方狂妄自大、傲慢無禮，愚蠢至極！
不，對方甚至不會有機會對她說出這些話，早在對方說出目的的時候她就會拒絕，甚至她可能壓根不會來與對方見面。
“你的魔法界真的要接納我這樣聲名狼藉的人嗎，那些魔法家族可從來都不喜歡我。”嘴裏全是自己壞話的女巫，臉上沒有一絲自卑與狼狽。
哈莉不覺得對方說的這些算是什麽問題：“你不需要他們的喜歡，你只需要讓我喜歡就足夠了。”
女巫眉頭一挑，這話聽起來可真夠獨/裁/者的，不過她喜歡。
之前面對哈莉時那種貪婪的食欲，從被壓制、隱藏，到消失不見。
只要對方一直這麽討人喜歡，只要對方一直如此強大，那份針對哈莉的食欲應該再也不會出現了。
“願意為您效勞，我親愛的閣下。”
女巫湊近像是要給哈莉一個吻，但她最後只是在對方的註視下，在空氣中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瑪格麗特·森次巴立。
名字是這個世界上最短的咒，交出自己的名字對於魔法師而言，在某種程度上相當於交出自己的性命。
哈莉記住了這個名字，曾經與她敵對的魔法協會可以合作，曾經被她厭惡的女巫自然也可以變成欣賞。
在女巫面前，哈莉表現出的真誠，遠勝面對克拉克之時。
————————————————————
魔法協會。
女巫的選擇在對哈莉產生巨大影響之前，先帶給了傑斯最大的影響。
家人們誰懂啊，暗中投靠了敵家大老板之後，對方突然給自己安排了個領導，這個領導讓人總擔心自己的小心臟分分鐘不保。
女巫看著老鼠般的傑斯，忍不住“嘖”了一聲，她倒也沒有饑不擇食到這個地步。
目送對方離去，傑斯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這日子過得，也太提心吊膽了，傑斯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心裏止不住嘆氣，什麽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現在算是明白了。
再想t想來自魔法協會會長的召見，傑斯再次嘆氣，女巫的出現是否代表著哈莉感知到了什麽呢？
———————————————————
覆仇者大廈。
經歷了上次的詛咒事件之後，也不知道是因為針對超級英雄的陰謀失敗了，還是因為哈莉回歸了魔法界。
之前總是不消停的魔法師們，再一次變回了原本的銷聲匿跡狀態。
此刻覆仇者們與正義聯盟再次匯聚一堂，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那個身披紅色披風的男人。
哦，不是超人，也不是神奇隊長。
是新任至尊法師。
不願意被降低學歷的某人，更喜歡大家稱呼他為奇異博士。
能夠讓所有超級英雄聚在一起的，不是大危機就是解決大危機之後的慶祝，現在的情況顯然是前者。
哈莉的強大是肉眼可見的，史蒂芬的成長同樣也是如此。
曾經跟在少女身後問東問西的魔法學徒，在教導者接連離開之後，迅速成長為合格的至尊法師。
“時間被觸動了，有人從未來回到了現在的時間線。”
時髦點說，你可以將其稱之為重生，又或者是穿越。
為了方便大家理解，史蒂芬進行了舉例說明：“很多年前，前任至尊法師遇到過類的情況，有變種人通過變種能力回到過去，改變了毀滅性的未來。”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可是這一次，我感覺到來者非善。”
這聽起來似乎不是一個好消息，雖然在很多反重生、反穿越小說中都表明了一點——重生/穿越不能改變智商。
但先不說來的人是聰明還是蠢，僅僅是先知先覺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優勢了。
就算對方本事不夠，可如果對方找到一個足夠有本事的超級反派。
不需要做太多，只是將未來的事情告知那些反派，這對於超級英雄而言就已經是巨大的麻煩了。
布魯斯眉頭皺起：“據我所知，至尊法師掌握著擁有時間力量的寶物，難道不能確定來的人是誰，對方在哪裏嗎？”
史蒂芬搖頭：“那人似乎擁有《時間寶典》，我感知不到。”
《時間寶典》，聽起來就不簡單。
“之前的至尊法師們留下來一些書籍中有提及《時間寶典》，這是一本記錄著大量時間魔法，並且承載著一小部分時間規則的書籍。”
史蒂芬感應著綠色寶石上的時間力量：“至尊法師代代相傳的寶物是天然形成的，《時間寶典》則是天才魔法師們的智慧結晶。”
兩者各有優劣，從某種角度來說，後者其實更厲害一些。
畢竟天然形成的寶物一經形成就定型了，但是智慧可以創造新的奇跡。
而且天然形成的寶物固然強大，並不一定能夠完全使用其中的力量，可魔法師們創造出來的魔法，使用的可能無疑更高。
史蒂芬這麽一說，對方回到現在的時間線似乎還是好的，如果對方回去的更早。
正義聯盟這邊隱藏身份的超級英雄還好說，公開自己身份的覆仇者們簡直不要太好對付。
比如說美國隊長，就算對方可以打一天，人家想要對付一個布魯克林豆芽菜，難道是什麽需要一天才能結束的艱巨任務嗎。
“我暫時封鎖住了時間壁壘，對方應該也需要一定時間才能再次動用《時間寶典》，我們必須在這段時間裏找到對方。”
就算這裏要科技有科技，要實力有實力，這也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難度都不是大海撈針，完全就是大海撈水。
但是大家沒有一個人抱怨難度，反而都在想辦法降低難度、解決問題。
就在超級英雄們積極尋找的時候，“穿越者”來到了哈莉的莊園之外。
擁有識人功能的吸血藤並未對貿然而來的不速之客展開攻擊，對方非常順利的進入莊園，並來到了哈莉面前。
在見到哈莉的那一刻，來人眼中的狂熱與癡迷幾乎要化作實質噴湧而出。
“我尊貴的主人，您忠實的奴仆為您帶來了《時間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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