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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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習武
“我想跟你習武！”溫澤晏找到陸溪，鄭重其事道。
陸溪一時楞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怎麽突然想起學武了？”
溫澤晏想到這段日子因為自己，給陸溪她們帶來的種種不便，再加上武安侯在蘇州籌謀之事，眼神逐漸變暗。
“我想入伍從軍！”
走文官路線，絆倒武安侯，簡直天方夜譚，倒不如入伍搏一搏。
陸溪見溫澤晏一臉堅定，知道他不會輕易放棄，再說，練武可以強身健體，沒什麽壞處。
“好，我教你！”
溫澤晏正打算說些什麽，蕭清逸突然回來，打斷兩人之間溫馨的氛圍。
陸溪莫名覺得尷尬，後退一步，跟溫澤晏保持距離。
“今天回來的這麽早？是打聽到什麽消息了？”
蕭清逸想到顏羽跟他說的話，心情十分沈重：“一件好事，一件壞事，還有一件不好不壞的事，你們想先聽哪個？”
陸溪和溫澤晏對視一眼，陸溪率先開口：“壞事是什麽？”
“於大成死了！”
陸溪心情很覆雜：“你從哪聽來的消息？”
蕭清逸明白顏羽不會說假話糊弄他，說不定，還是顏羽動的手，但他不能如實告訴陸溪。
“聽於大成屬下說他失蹤很久了，我想到之前你跟蹤他到我訓練的地方，就找到在訓練場認識的人打聽，知道了他的……死訊。”蕭清逸隨意扯了個慌。
“那好消息是什麽？”溫澤晏問道。
“也不算是好消息，我，找到吳大哥了。”
溫澤晏和陸溪跟著蕭清逸來到一個小山坡上，蕭清逸指著一個小土坡：“我找到吳大哥的時候，他的屍體已經腐爛大半，我便直接把他埋了。”
這也是謊話，事實上，是顏羽隨意找了具屍體，為了不暴露更多信息，把屍體運到這裏。
“你怎麽確定他是吳大哥？”溫澤晏看著蕭清逸，目光帶著審視。
“我看不出來，只記得你告訴我吳大哥的特征，在這個人身上都有體現……”蕭清逸按著顏羽教的話術，半真半假地告訴溫澤晏。
“不好不壞的事是什麽？”溫澤晏突然道。
“東家失蹤了。”
溫澤晏跟陸溪對視一眼，陸溪挑眉望向蕭清逸：“這又是從哪聽來的？”
“我不是找訓練場的熟人調查於大成的下落嗎，知道你們也在調查東家，就順口打聽了一下，那人說東家很久沒有露面，原因眾說紛紜。”
“這樣啊，辛苦你了。”陸溪意味不明地來了一句。
“不辛苦不辛苦。”蕭清逸萬分心虛，他也是聽從顏羽的吩咐，把東家失蹤的事告訴陸溪她們。
“好了，時辰不早了，山路不好走，我們趁早回去！”溫澤晏開口打圓場。
天剛剛破曉，萬籟俱寂之時，陸溪敲響溫澤晏的房門。
“砰砰砰”的聲音震耳欲聾。
溫澤晏睡在房間榻上，正對著房門，更覺聲音刺耳。
看了眼正準備起身的杜常平，溫澤晏搖頭示意沒事。
自己頂著困意，披上外衣，起身把房門打開。
陸溪手持長劍，身著紅色窄袖騎裝，一根發帶將青絲高高束起，整個人顯得幹勁十足。
看著溫澤晏披著松垮外衣，滿臉困意，一看就是剛睡醒，眉頭微蹙，有些不滿。
“阿溪，出了什麽事？”溫澤晏看到陸溪，睡意消散，以為發生什麽要緊事，陸溪才會這麽急促敲門。
聽到是陸溪，杜常平翻了個身，繼續進入夢鄉。
“你昨天不是說要練武嗎？”
本來陸溪打算昨天下午讓溫澤晏學習基本功，為今天的習武打個基礎，但無奈出了吳大哥那檔子事，看溫澤晏有些消沈，便沒讓他練習。
溫澤晏一楞，他以為陸溪還要做些準備，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開始。
“你不想練了？”陸溪看溫澤晏的反應，懷疑道。
這還沒開始呢，就退縮了？
溫澤晏搖頭：“沒有，我去洗漱一下，馬上就來。”
“好，記得換身幹練的衣服。”陸溪想到溫澤晏平時穿的長袍，提醒道。
“知道了。”
溫澤晏穿著緊身黑衣來到院中，只見院中的石桌上擺滿各式各樣的武器。
銀劍長槍、大刀軟鞭……看的溫澤晏眼花繚亂。
陸溪讓溫澤晏握著武器，感受一下，挑選一把稱手的武器。
溫澤晏最後挑選了一把軟劍，陸溪看了一眼：“收好它。”
溫澤晏點頭，拿著軟劍揮舞了幾下，感覺還不錯。
陸溪兩指握住劍尖：“把劍收起來，我們先練基本功。”
陸溪雙腳分開，膝蓋彎曲，握緊雙拳放在腰間，給溫澤晏做了個示範。
“看清楚了嗎？”
溫澤晏點頭，覺得這很簡單。
陸溪站起來，讓溫澤晏做一遍。
溫澤晏回憶著陸溪剛剛的動作，照著做了一遍。
“雙腳要與肩同寬，重心放在腳掌前部，上身挺直，不要前傾或後仰……”陸溪不斷糾正溫澤晏的姿勢。
太陽升上高空，杜常平和蕭清逸起床來到院中，看到溫澤晏紮馬步，陸溪坐在石椅上摩挲武器。
“溫兄這是在練武？”蕭清逸對此很有興趣，在旁邊走來走去。
杜常平倒是聽溫澤晏說過這件事，拉住蕭清逸往外走，防止他耽誤溫澤晏練武。
“我們去外面買早膳，勞煩陸女俠監督公子練武。”
陸溪點頭，目送兩人離開，回頭發現溫澤晏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溫澤晏只覺得腿部僵硬，整個人有些支撐不住，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看著陸溪，聲音帶著懇求：“我可以休息會兒嗎？”
陸溪看了眼天色，毫不留情地拒絕：“還沒練滿一個時辰，再堅持一下，等杜常平回來，剛好用早膳。”
溫澤晏只好轉移註意力，看著停在屋脊上的小鳥，和周圍的花草，試圖借此忘卻身體的痛苦。
“啪。”軟鞭掃過溫澤晏的腿邊，帶起的勁風讓溫澤晏晃了一下。
“註意重心，不要發呆！”陸溪收起長鞭，出聲警告。
溫澤晏就這樣堅持了半響，才得到陸溪松口。
溫澤晏腿部發麻，整個人有些站不穩。
陸溪上前一把扶住溫澤晏：“不要坐，先走動一下。”
溫澤晏在陸溪的攙扶下，邁開腿，緩慢行走，慢慢才覺得自己的大腿恢覆知覺。
陸溪給溫澤晏倒了杯水：“喝口水潤潤嗓子。”
溫澤晏喝水的功夫，陸溪跟他說了下午的計劃。
“待會兒用完早膳，我們開始練習劍法，然後再紮一個時辰的馬步……”
“能給我一點休息時間嗎？”
“吃飯的時間不算休息嗎？”陸溪反問。
溫澤晏無力反駁，艱難咽下杜常平帶回來的包子後，拿起劍開始跟陸溪練習。
揮劍、轉身、收劍，不停重覆一個動作，溫澤晏只覺得手臂也開始發麻。
好不容易結束一天訓練，溫澤晏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在床上。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這次溫澤晏沒有力氣再去開門。
杜常平也知道這點，起身開門。
陸溪見到杜常平也不意外，把藥包遞給杜常平：“這藥可以活血止痛，把藥包放到浴盆裏，讓溫澤晏進去泡一會，可以舒緩疲勞。”
溫澤晏聽到陸溪的身影，強忍著身體不適，走到門口，看著杜常平手中的藥包，對陸溪表達感謝。
“沒事，明早記得早點起床！”
一句話，打散溫澤晏的所有歡喜。
一連訓練好幾天，溫澤晏逐漸適應練武的日子，身體也不再像第一次那麽酸痛。
“於大成醒了！”陸溪帶來這個消息。
溫澤晏正在蹲馬步，頭朝大門看去：“小虎來了？”
“嗯，你先別練了，小虎在外等著，我們一起去看看。”
溫澤晏站起來，跟陸溪和小虎一起去小虎家。
於大成躺在木板上，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只能看著破了一個洞地屋頂。
吳婆婆站在門口左顧右盼，她派小虎去告訴阿晏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哪了？
那人剛醒來時看她的兇狠眼神，讓她心驚膽戰，她現在都不敢回屋，只敢在屋外待著。
終於，溫澤晏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吳婆婆馬上走過去，牽過小虎。
“那人醒來了，你們快去看看，記得小心點，我感覺那人不是什麽好人……”吳婆婆絮絮叨叨。
溫澤晏把吳婆婆擋在門外：“婆婆，我跟那人有些私事要談，你帶著小虎去鄰居家待一會兒吧！”
吳婆婆往裏面看了一眼，一把拉過小虎：“好。”
溫澤晏和陸溪推門而入，於大成聽見動靜，試圖扭頭往大門看。
溫澤晏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於大成：“麻沸散的效果你應該再清楚不過，最好不要亂動，免得扯到傷口。”
於大成聽後，驚恐地瞪大雙眼：“尼，你是水？”
溫澤晏明白他的意思：“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還記得你昏迷前發生的事嗎？是誰傷的你？”
於大成回想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幕，閉上眼睛，企圖逃避現實。
溫澤晏不打算放過他：“看你的模樣，應該是想起來了。”
“你背後的主子要殺你，你幫你主子做了那麽多事，應該知道主子背後的勢力，你認為你逃的掉嗎？”
“要是你主子知道你還活著，肯定不會放過你……”
“你跟你主子這麽久，應該知道他處置人的手段，聽說之前有個試圖逃跑的人……”
“我們可以幫你，前提是，你得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
陸溪和溫澤晏兩人一唱一和，有意把事情誇大，讓於大成相信他要是被他主子抓住，下場一定不會好。
在陸溪和溫澤晏的不斷努力下，於大成終於松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吐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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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入伍從軍！”
走文官路線，絆倒武安侯，簡直天方夜譚，倒不如入伍搏一搏。
陸溪見溫澤晏一臉堅定，知道他不會輕易放棄，再說，練武可以強身健體，沒什麽壞處。
“好，我教你！”
溫澤晏正打算說些什麽，蕭清逸突然回來，打斷兩人之間溫馨的氛圍。
陸溪莫名覺得尷尬，後退一步，跟溫澤晏保持距離。
“今天回來的這麽早？是打聽到什麽消息了？”
蕭清逸想到顏羽跟他說的話，心情十分沈重：“一件好事，一件壞事，還有一件不好不壞的事，你們想先聽哪個？”
陸溪和溫澤晏對視一眼，陸溪率先開口：“壞事是什麽？”
“於大成死了！”
陸溪心情很覆雜：“你從哪聽來的消息？”
蕭清逸明白顏羽不會說假話糊弄他，說不定，還是顏羽動的手，但他不能如實告訴陸溪。
“聽於大成屬下說他失蹤很久了，我想到之前你跟蹤他到我訓練的地方，就找到在訓練場認識的人打聽，知道了他的……死訊。”蕭清逸隨意扯了個慌。
“那好消息是什麽？”溫澤晏問道。
“也不算是好消息，我，找到吳大哥了。”
溫澤晏和陸溪跟著蕭清逸來到一個小山坡上，蕭清逸指著一個小土坡：“我找到吳大哥的時候，他的屍體已經腐爛大半，我便直接把他埋了。”
這也是謊話，事實上，是顏羽隨意找了具屍體，為了不暴露更多信息，把屍體運到這裏。
“你怎麽確定他是吳大哥？”溫澤晏看著蕭清逸，目光帶著審視。
“我看不出來，只記得你告訴我吳大哥的特征，在這個人身上都有體現……”蕭清逸按著顏羽教的話術，半真半假地告訴溫澤晏。
“不好不壞的事是什麽？”溫澤晏突然道。
“東家失蹤了。”
溫澤晏跟陸溪對視一眼，陸溪挑眉望向蕭清逸：“這又是從哪聽來的？”
“我不是找訓練場的熟人調查於大成的下落嗎，知道你們也在調查東家，就順口打聽了一下，那人說東家很久沒有露面，原因眾說紛紜。”
“這樣啊，辛苦你了。”陸溪意味不明地來了一句。
“不辛苦不辛苦。”蕭清逸萬分心虛，他也是聽從顏羽的吩咐，把東家失蹤的事告訴陸溪她們。
“好了，時辰不早了，山路不好走，我們趁早回去！”溫澤晏開口打圓場。
天剛剛破曉，萬籟俱寂之時，陸溪敲響溫澤晏的房門。
“砰砰砰”的聲音震耳欲聾。
溫澤晏睡在房間榻上，正對著房門，更覺聲音刺耳。
看了眼正準備起身的杜常平，溫澤晏搖頭示意沒事。
自己頂著困意，披上外衣，起身把房門打開。
陸溪手持長劍，身著紅色窄袖騎裝，一根發帶將青絲高高束起，整個人顯得幹勁十足。
看著溫澤晏披著松垮外衣，滿臉困意，一看就是剛睡醒，眉頭微蹙，有些不滿。
“阿溪，出了什麽事？”溫澤晏看到陸溪，睡意消散，以為發生什麽要緊事，陸溪才會這麽急促敲門。
聽到是陸溪，杜常平翻了個身，繼續進入夢鄉。
“你昨天不是說要練武嗎？”
本來陸溪打算昨天下午讓溫澤晏學習基本功，為今天的習武打個基礎，但無奈出了吳大哥那檔子事，看溫澤晏有些消沈，便沒讓他練習。
溫澤晏一楞，他以為陸溪還要做些準備，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開始。
“你不想練了？”陸溪看溫澤晏的反應，懷疑道。
這還沒開始呢，就退縮了？
溫澤晏搖頭：“沒有，我去洗漱一下，馬上就來。”
“好，記得換身幹練的衣服。”陸溪想到溫澤晏平時穿的長袍，提醒道。
“知道了。”
溫澤晏穿著緊身黑衣來到院中，只見院中的石桌上擺滿各式各樣的武器。
銀劍長槍、大刀軟鞭……看的溫澤晏眼花繚亂。
陸溪讓溫澤晏握著武器，感受一下，挑選一把稱手的武器。
溫澤晏最後挑選了一把軟劍，陸溪看了一眼：“收好它。”
溫澤晏點頭，拿著軟劍揮舞了幾下，感覺還不錯。
陸溪兩指握住劍尖：“把劍收起來，我們先練基本功。”
陸溪雙腳分開，膝蓋彎曲，握緊雙拳放在腰間，給溫澤晏做了個示範。
“看清楚了嗎？”
溫澤晏點頭，覺得這很簡單。
陸溪站起來，讓溫澤晏做一遍。
溫澤晏回憶著陸溪剛剛的動作，照著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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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兄這是在練武？”蕭清逸對此很有興趣，在旁邊走來走去。
杜常平倒是聽溫澤晏說過這件事，拉住蕭清逸往外走，防止他耽誤溫澤晏練武。
“我們去外面買早膳，勞煩陸女俠監督公子練武。”
陸溪點頭，目送兩人離開，回頭發現溫澤晏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溫澤晏只覺得腿部僵硬，整個人有些支撐不住，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看著陸溪，聲音帶著懇求：“我可以休息會兒嗎？”
陸溪看了眼天色，毫不留情地拒絕：“還沒練滿一個時辰，再堅持一下，等杜常平回來，剛好用早膳。”
溫澤晏只好轉移註意力，看著停在屋脊上的小鳥，和周圍的花草，試圖借此忘卻身體的痛苦。
“啪。”軟鞭掃過溫澤晏的腿邊，帶起的勁風讓溫澤晏晃了一下。
“註意重心，不要發呆！”陸溪收起長鞭，出聲警告。
溫澤晏就這樣堅持了半響，才得到陸溪松口。
溫澤晏腿部發麻，整個人有些站不穩。
陸溪上前一把扶住溫澤晏：“不要坐，先走動一下。”
溫澤晏在陸溪的攙扶下，邁開腿，緩慢行走，慢慢才覺得自己的大腿恢覆知覺。
陸溪給溫澤晏倒了杯水：“喝口水潤潤嗓子。”
溫澤晏喝水的功夫，陸溪跟他說了下午的計劃。
“待會兒用完早膳，我們開始練習劍法，然後再紮一個時辰的馬步……”
“能給我一點休息時間嗎？”
“吃飯的時間不算休息嗎？”陸溪反問。
溫澤晏無力反駁，艱難咽下杜常平帶回來的包子後，拿起劍開始跟陸溪練習。
揮劍、轉身、收劍，不停重覆一個動作，溫澤晏只覺得手臂也開始發麻。
好不容易結束一天訓練，溫澤晏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在床上。
“咚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這次溫澤晏沒有力氣再去開門。
杜常平也知道這點，起身開門。
陸溪見到杜常平也不意外，把藥包遞給杜常平：“這藥可以活血止痛，把藥包放到浴盆裏，讓溫澤晏進去泡一會，可以舒緩疲勞。”
溫澤晏聽到陸溪的身影，強忍著身體不適，走到門口，看著杜常平手中的藥包，對陸溪表達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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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打散溫澤晏的所有歡喜。
一連訓練好幾天，溫澤晏逐漸適應練武的日子，身體也不再像第一次那麽酸痛。
“於大成醒了！”陸溪帶來這個消息。
溫澤晏正在蹲馬步，頭朝大門看去：“小虎來了？”
“嗯，你先別練了，小虎在外等著，我們一起去看看。”
溫澤晏站起來，跟陸溪和小虎一起去小虎家。
於大成躺在木板上，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只能看著破了一個洞地屋頂。
吳婆婆站在門口左顧右盼，她派小虎去告訴阿晏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哪了？
那人剛醒來時看她的兇狠眼神，讓她心驚膽戰，她現在都不敢回屋，只敢在屋外待著。
終於，溫澤晏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吳婆婆馬上走過去，牽過小虎。
“那人醒來了，你們快去看看，記得小心點，我感覺那人不是什麽好人……”吳婆婆絮絮叨叨。
溫澤晏把吳婆婆擋在門外：“婆婆，我跟那人有些私事要談，你帶著小虎去鄰居家待一會兒吧！”
吳婆婆往裏面看了一眼，一把拉過小虎：“好。”
溫澤晏和陸溪推門而入，於大成聽見動靜，試圖扭頭往大門看。
溫澤晏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於大成：“麻沸散的效果你應該再清楚不過，最好不要亂動，免得扯到傷口。”
於大成聽後，驚恐地瞪大雙眼：“尼，你是水？”
溫澤晏明白他的意思：“你不用知道我是誰，還記得你昏迷前發生的事嗎？是誰傷的你？”
於大成回想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幕，閉上眼睛，企圖逃避現實。
溫澤晏不打算放過他：“看你的模樣，應該是想起來了。”
“你背後的主子要殺你，你幫你主子做了那麽多事，應該知道主子背後的勢力，你認為你逃的掉嗎？”
“要是你主子知道你還活著，肯定不會放過你……”
“你跟你主子這麽久，應該知道他處置人的手段，聽說之前有個試圖逃跑的人……”
“我們可以幫你，前提是，你得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
陸溪和溫澤晏兩人一唱一和，有意把事情誇大，讓於大成相信他要是被他主子抓住，下場一定不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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