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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我不是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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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我不是金絲雀

心中剛思及此,身子被掰過去。

程晏生握著她的腰,盈盈可捏,觸感極好,他本能往裏伸,溫年身上的衣物不難脫,本身男人手腳也麻利,不過三兩下的功夫。

她躺在車座上,座位調至最低檔。

眼前盡是男人的面龐,跟車頂。

程晏生的臉匿在昏暗中,五官深邃立體,有點微弱的光影照在他側顏處,是打入口進來的一輛車,他幾乎是掃眼間。

看到一張熟悉臉。

那是陸淮南的車。

陸淮南是誰啊!

程晏生心頭的一根刺,娶了阮綿,又拋下她的男人。

溫年看他盯著車窗外看,眼睛通紅,牙根磨得咯吱響,她仰起臉順勢看過去,路虎車主打車裏下來,她認識。

上次代秦讓送她的陸先生。

她沒吭聲,試圖把這個事噎在心底。

對方顯然沒看到這邊,徑直乘坐樓層電梯上去了。

那抹黑影消失。

“你怎麽了”

溫年是不清楚陸淮南身份的。

但她眼睛不瞎,程晏生何種表情姿態,她盡收眼底,正常人不會像他這樣,鬢角淌出點汗,他一口咬下來,牙齒磨她肩膀的軟肉。

“程晏生……”

疼得她眼淚,打眼眶轉動下,往眼角溢出。

溫年模樣委屈怯弱。

許是光線太暗,程晏生又心急,是沒看到她瞳孔一閃而逝的嫌惡。

他把她抱起來,掌心貼在她後腰處,溫度滾燙,他吻她,深情又難分,一道道呼吸糾纏的聲音往外吐。

溫年雙手撐著他胸膛,男人肌肉結實。

她既然要做,就把事情做漂亮點。

讓程晏生徹底除去許漾這個後患,只要她能讓程晏生開口,讓他幫謝家給許家傳個話的事,許家斷然不敢在海港城作威作福。

去整蠱謝青竹。

今兒個在婚宴典上,溫年看許家那架勢,是要打算秋後算賬的。

饒是想著。

她伸出手,主動去攬程晏生的脖頸,唇瓣親上去。

他明顯的遲疑片刻,才去親她。

車內本身也不夠寬敞。

程晏生覺得礙手礙腳的,腿伸不直,溫年纏著他說:“程晏生,你好事做到底,我對你好點,你幫青竹一個忙。”

她說話時,氣息不太穩。

吐聲吐得特別的迷離魅惑。

但程晏生雖然歡喜她,愛她,也不是那種只走腎,不走心計的人。

溫年跟他比,那還真是嫩蔥不夠看的。

他一邊親她脖子,肩胛骨,邊沈聲問道:“什麽大忙,要你跟我這麽低三下四,忍辱負重的來親自說”

溫年感覺渾身癢,像是螞蟻在啃噬她。

還是千萬只。

感受到程晏生嘴,游移到她耳後,溫年吐息:“幫謝家撐個腰,讓許漾不敢對付她。”

他沒停。

她繃著身子。

好久,程晏生才不情不願的說了個“好”字,他真的是不情不願。

原本他可以不用大費周章,得到她。

這對於程晏生來說,無疑是麻煩事上添麻煩,太麻煩了,而他這個人吧,素來最不待見的事,就是麻煩,他愛清凈。

關鍵時候,他聽到女人,說了句“謝謝”。

程晏生掐在她大腿上的手,猛然一用勁。

溫年待到半小時後,才走。

他也如實做到,沒為難她,放她走。

還特意把車開上去,停在酒店最不顯眼的位置,這個小細節,溫年自己都沒開口提,程晏生問:“你跟秦讓上過床了嗎”

他剛做完。

回頭問她這種話。

穿戴整齊的溫年,看不出一絲事後的痕跡,她面目回歸如常,除了眼底幾分紅暈,幾乎跟平常沒多大出入。

甚是還有一些刻意維持的疏離。

反觀程晏生,神清氣爽,他的臉真的是應對了那句“意氣風發”。

難怪那些女人不厭其煩,去討好他,捧著他。

溫年擠出抹笑:“這是我的私事,不好說。”

私事

不好說,還是不願說

溫年那些小心機,在秦讓面前或許能裝裝,可在程晏生面前,無處遁形,他聽得笑了:“溫年,我養了你三年都沒餵熟,秦讓跟你才相處多久。”

她站得筆直:“我不是你的金絲雀。”

“是,你現在有得是底氣。”

她不僅有底氣,還有脾氣。

剛做完,就給他擺臉色。

想要壓制溫年,程晏生有得是辦法,但他不屑於用:“他說了什麽時候到嗎還是讓你就這麽在這,幹等著”

說曹操,曹操到。

秦讓的車從門口開進來。

程晏生坐在駕駛座上,他的視線是最好的,一眼看清,隔著兩道車玻璃,四目相對。

秦讓看他一眼,再去看路邊站著的溫年。

他的眼神,臉色瞬間變得柔軟許多。

三人行,顯得程晏生像是這場游戲的局外人。

秦讓,無不是他肉中刺,眼中釘。

但周應淮跟葉詞安說得沒錯,他想要溫年重新回來,壓迫是沒用的,得讓她心服口服,所以程晏生看到秦讓,也表現得不鹹不淡。

失了往日那份暴怒。

溫年感覺不到他潛在的危險,只當是程晏生真的玩膩了。

秦讓都沒跟他打招呼,朝著她這邊來。

他走來,她總不能還站在程晏生的車門邊。

溫年提步往前走出去兩米的距離,跟秦讓碰著面,他伸手捋順她鬢角的發絲,別在耳後,好在她跟程晏生偷時。

他放她一馬,沒把脖子吸出印。

“吃飯了沒”

他一來,問的不是別人,也不是謝青竹怎樣,謝家如何,從始至終關心的都是她。

溫年有種被人全心呵護的感動。

不過她理智的警醒自己:那是感動,不是愛。

“還沒呢。”

經歷過這場事,溫年就算是餓,也氣飽了,之所以這麽說,是想趁著話跟秦讓離開,在程晏生眼前晃蕩的結果,她承擔不起。

秦讓順勢去牽住她的手:“我訂了餐廳。”

溫年跟他走時,頭都沒敢擡起看一眼身旁的車。

她真怕。

怕跟程晏生四目相對,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

那種恐懼在心底逐漸延伸。

直到上了秦讓的副駕駛,溫年才發現,程晏生不知何時,已經走人了,他一聲不吭,連開出去的車都是悄無聲息的。

又或許她想得太入神,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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