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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秦讓的身份(補昨天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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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秦讓的身份(補昨天第二更)

溫重堇素來愛好收藏一些玉器,尤為對清城金平老爺子的作品,他是視如珍寶,愛而不得了許多年。

這個東西有多難得,溫年最清楚。

她一直也想圓了溫重堇這個夢。

可她如何又放得下身段,去跟程晏生拿呢

換個角度說:他又設了什麽局,等著她往下跳

溫年不敢想。

……

翌日,謝青竹來看她。

人來時,程晏生已經走了。

客廳桌子上,遺留著他抽到一半的煙,謝青竹是個成年人,看破不點破,反倒是溫年自己說了:“昨晚上他在這邊睡的。”

不等人開口,她又補了句:“我們上了床。”

謝青竹原地僵了一會:“他還是不肯離婚”

一想到昨晚上程晏生拿溫重堇威脅她。

嘴裏眼裏都是泛起的酸澀勁,溫年閉合下眼睛。

能感受到眼皮的滾燙,在往眼球中滲入。

整理好情緒,溫年蠕著唇瓣,吐聲得雲淡風輕:“他現在需要我幫忙,肯定是不會放我走的,不過他答應了,只要事成就離婚。”

“萬一他反悔呢”

“他不會的。”

謝青竹是氣程晏生,於是語氣有些重了:“你這麽確定他不會出爾反爾”

溫年說:“那我就拉上他一起陪葬。”

這些年很不容易,謝青竹是看著她走過來的,打心裏覺得難受,也替她想過不少的辦法,可程晏生不肯松口,誰來也沒用。

走到吧臺旁,她倒了杯水。

吞咽幾口,水漬滾著舌頭跟喉嚨都是苦澀的。

謝青竹說:“秦家那邊的私教,你暫時別過去了。”

“是出什麽事了嗎”

來前,謝青竹已經將話整理過一遍,可臨了到嘴,她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從何說起。

溫年望著她:“你放心,我現在也沒什麽事接受不了的。”

眼下的任何事,怕都沒有程晏生更難纏。

半晌。

謝青竹眸子暗了暗,她聲音極輕:“我也是剛得知秦讓的身份,秦小江是程晏生大哥程邵庭的兒子,秦讓是寧美嵐在外的私生。”

很多疑惑一瞬間就解開了。

難怪程晏生特別的嫉恨秦小江跟秦讓,多次言語攻擊。

誰能想到,暗地裏他們會是這層關系。

溫年捏住水杯的手指驀然收緊。

謝青竹撇過來,看她沒多少動靜,臉上也是平淡無波的。

“還有件事。”

“你說吧!”

吐聲前,謝青竹明顯吸了口氣,幾秒後才說:“我感覺當初程晏生娶你沒那麽簡單,具體跟你大哥做過什麽交易……”

話戛然而止。

溫年是懂的。

暗自觀察她,謝青竹道:“年年,我覺得你最好是查一下當年的事情。”

打兩人鬧離婚鬧到現在,她從一開始就不太信得過那個牽強的理由。

程晏生為一個項目,做出如此大的犧牲。

這種荒謬的理由站不住腳。

三年過去,可她沒法查,也無從查起,周圍都是程晏生的人。

“我沒法查,整個海港都是程家的,就算人家知道也不敢跟我說。”

“年年,只要你信得過我,我幫你查。”

……

謝青竹那邊過後,一連七天毫無信息,搞得她都有些洩氣了。

反倒是溫年,沈穩不亂,淡定從容的。

她該工作工作,該生活生活。

那日,從秦家出門。

溫年想起今早上,程晏生突然回家,跟她爭執了幾句,他臉色沒好的離開,這一天她發過去的信息,對方視而不見般。

半個字都沒回。

往車庫走,她有些失神。

一腳踩空,從臺階摔了下去,瞬間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直到小腿骨跟腰間傳來疼痛,溫年才逐漸意識回歸,她拽住欄桿試圖起身。

腳踝摔得很嚴重,站都站不起。

勉強吞咽唾沫,溫年沒多想,掏手機給秦讓打電話,這會兒她也顧不上面子跟關系。

不然這樣耗下去,上邊來個車能直接把她撞死。

邊等電話,她蜷縮著腿往旁側挪。

手機嘟嘟了好多聲,一直無人接聽。

路邊一輛黑色的車,緩慢行駛而來,溫年摁滅手機,趕忙咬牙撐著痛,站起來。

“這裏有人。”

她拼命招手。

車主似乎看到人,行駛的速度明顯下降,由極慢轉為了停在那,車門打開,有人從裏邊走了下來:“溫老師”

秦讓一眼看到人,小跑著上前。

他扶起人,急促的緣故,面目緋紅:“先別動,我抱你上去。”

溫年狀態很不好,腳都不能踮地。

許是看到她傷得嚴重,眼角都磕破了皮,秦讓一瞬間沒意識到失態,徑直打橫抱起。

他走得很快。

她都能清晰聽到男人喘氣的聲音,以及他喉結不斷的上下翻滾。

“你先坐好,我開車去醫院。”

“謝謝你,秦先生。”

腿跟腰特別的疼,溫年這時也不矯情了。

秦讓額頭布了一層薄汗,啟動車子倒出去:“別跟我客氣,這條路不好走,以後你要多註意點,要不然直接把車停到我那邊。”

溫年萬幸自己沒直接摔到地。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秦讓陪著她去醫院,先拍片等結果,好在沒傷到骨頭,只是一些扭傷。

腿上要比腰部的嚴重一些。

秦讓上下幫忙,又是替她拿藥,又是攙扶人進包紮室。

看得溫年很是不好意思:“秦先生,你先休息會吧!我現在沒什麽事。”

見她能好好說話了。

他這會兒表情,才逐漸松緩下來。

盯著她腳踝看兩眼:“雖然不是傷筋動骨,也得好好養些時日,這些天你就先不用來家裏教課,工資我照常算給你。”

畢竟人是在他那邊摔的,這些都是該做的事。

“那怎麽好意思。”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溫年不經意想起謝青竹的話。

重新擡眸打量了下秦讓,男人長得好看,斯文又清貴。

有些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下去,別人的家事,她沒必要過多的去打聽。

私生的名頭可不好聽。

萬一秦讓並不願意說起,自己這麽一問,很可能會挑破兩人之間這種客氣的關系。

溫年很識趣:“秦先生,上次聚會的事,我得跟你說聲抱歉,沒看好人。”

“你這個人,指的是秦小江,還是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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