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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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來，看看這個料子怎麽樣？”葉子楣拿著一件紫色布料捧到少主的面前。
少主被她拉到布料店，還處在有點發懵的狀態，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
葉子楣敏銳地感覺到少主沒有看這塊布料，喊來夥計，“把你們這裏好一點的布料拿到雅間來，我們要在裏面看。”
“好，請隨我來。”這裏面的夥計身上穿的料子都不錯，和店裏掛出去的幾款應該是同一批貨，加上好一點的剪裁，能夠更加直觀地看到這些料子的優缺點。
葉子楣有些好奇，扶著把手上樓的時候問道：“你們家掌櫃的舍得讓你們穿上這麽好的料子？”
夥計拿衣袖捂著嘴巴笑道：“我們老板說，我們長得好，讓客人看到我們身上穿出來是什麽效果，也好放心買。”
“你們家老板還挺有頭腦的。”葉子楣誇讚起來。
夥計但笑不語，推開門，“請進，客人想要什麽樣式的料子，我去給您拿。”
葉子楣倒也沒什麽必須要買的激情，“就將你覺得好看的拿過來，我看看能不能做幾件好看的衣服。”
“好，客官您稍等。”夥計剛要闔門出去，便被葉子楣叫停。
“一會過來的時候記得敲門。”
夥計應聲退下。
“這家店看起來不錯。”葉子楣將少主的錐帽放下，拉著她坐在凳子上面。
少主點點頭，卻被葉子楣戳了戳額頭，“你啊，這一兩年才和我們一起下山，你真的懂？”
這次的面具仍然只是露出她的一只眼睛，看慣了的深棕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葉子楣看，仍讓她覺得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於是她轉而看起來這個房間的擺設，一張軟榻和屏風以及二人現在坐著的圓形小桌子，加上門兩旁擺著的花卉，有那麽一分詩情雅意。
少主還是在擔心周海菁，“子楣，海菁不會有什麽事情吧？”
“她怎麽會有事情呢？”葉子楣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慢慢品著，這水溫度剛剛好，“顧獨一雖然有點缺點，但也不會對海菁動手動腳的。”
少主點點頭，這兩天經歷的事情讓她有一點疑問，可又覺得不好意思，即使現在兩個人獨處一處，她也目光四處亂飄，想問又不敢問。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但葉子楣還不了解她嗎？她的一個小動作，葉子楣也能將其猜的八九不離十。
少主問道：“為什麽你和章燚、賦兒和楊躍還有現在的海菁和顧獨一的感情與同我或者別人有一點差別呢？”
聽到這句話，葉子楣放下已經到嘴邊的茶，反問道，“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麽不一樣的？”
少主搖搖頭，她不知道。
葉子楣拉住她的手腕，臉上漏出了少見的慎重表情，少主如今十九歲，正是可能叛逆的時期，雖然不太可能但是如果她有了喜歡的人，要死要活的同周海菁一樣那可不行，還是要提醒她多加小心。
於是她斟酌著語句，給少主說道，“你將來若是遇到一個，你覺得對他的感情同我和章燚之間是一樣的話，可以稍微對他好一點。但是一定要告訴我們這個人是誰，而且他要是怕你了或是對你不好，你就要立刻告訴我們，我們來替你做主。”
少主不解，這種感情是什麽感情。她的記憶裏只有葉子楣他們和教主，以及手中握著的劍，和不斷揮舞的劍招。多年來的訓練得到的一個結果就是，她必須要將手中的劍揮舞到極致，這樣才能獲得教主的一點恩惠。在她的世界裏手中的劍幾乎就是她的全部，沒有人告訴她，外面的世界是什麽。
看到少主陷入了迷茫，葉子楣心疼地走過去摟住她。
他們同少主之間的緣分不長，但這個小姑娘著實激起了他們五個人的憐惜之情。她和章燚是閑得無聊過來的，而錢賦和楊躍是基於某種交易，那個時候的他們都有了一定的武功，只有少主不是。
當時教主帶著這個小姑娘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說她現在十五歲，以後就是他們的少主。起初他們都覺得這個小姑娘沒什麽用，弱弱小小的一個，相貌也醜。
可是她練劍時的狠勁太讓人覺得難受，他們幾個逐漸由輕蔑轉向欽佩又轉向憐惜，甚至於向教主求過情，沒成功不說，兩年後就加上了一個周海菁。
但周海菁練功也沒有少主那般不要命的作踐自己。
葉子楣陷入回憶的時刻沒有很長，便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了。
她將錐帽重新戴回少主的頭上，坐下來之後說道：“進來吧。”
剛剛的小夥計抱著一大堆布料走了進來，將它們放在桌子上面，“客人，請吧。”
放上去的布料大多是紅色和紫色一類的，雖然針線和款式都有所不同，但顏色幾乎都是這兩者樣子，到讓人覺得有些審美疲勞了。
“你們難不成只有這兩個顏色？”葉子楣問道。
夥計先是反駁了葉子楣的話語，又緩緩說出她的理由，“自然不是。這是我看兩位的舉止樣貌選的料子，您適合紅色，既襯您膚色又襯您的樣貌。另一位客人雖然不知道臉，但這體態，倒覺得能壓得住紫色。這才給二位拿出這兩種顏色。”
聽了這話，葉子楣才露出微笑，“你這張嘴倒是長得好，叫什麽名字，我讓你家店主賞你。”
“小翠，翠綠的翠。不過不巧的是，我家店主剛好不在，您沒辦法讓他賞我了。”
小翠的話術算不上多麽高級，但葉子楣就是受用，扔給她一錠銀子說道，“我賞你，不過勞煩你多拿些不一樣的過來，我們不止挑我們二人的。”
“客人您稍等。”小翠接過銀子，笑得更加燦爛，朝二位福了身子，便退回去，又將門給掩住了。
葉子楣在那裏挑挑揀揀，時不時對著少主比劃比劃，嘴裏嘟囔著，這件不錯，這件更好，這件不行。
少主被她這個舉動弄得有些怕了，“子楣，我們要在這裏待多久啊，好久了，我們回去吧。”
“不行，”葉子楣對少主有些恨鐵不成鋼，“你說說你，每一次下山都是半柱香的時間之內就吵著說要回山上去，這山下熱熱鬧鬧的不比在山上面好？”
“可人太多了，我害怕。”少主漂亮的眼睛裏面湧出了點別的情緒。
“我們在這裏選一選衣服，然後再給風殊笑挑一件女性用的飾品，人齊了我們就回去。”葉子楣算是怕了，做出了一點退步，她本來是想在這裏待到晚上，可她還是抵不過少主的攻勢。
得到了準確的回覆，少主的心才安定下來，“嗯，我知道了。不過為什麽要給笑笑買女性用的飾品？”
葉子楣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這個地方出玉，很多小姑娘都希望有一套這裏的玉當做日常的裝飾品，笑笑不是有喜歡的人嗎，送給她一套應該也能加上一點分。”
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點點頭。少主身體力行地踐行了這句話。
“你呀。快來看看這個料子怎麽樣，我想用它給你做一套衣服。”葉子楣笑笑，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還是能推斷出面具下面一張迷茫的小臉。
少主伸手摸了摸，又摸了摸葉子楣遞過來的另一件料子，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覺得它們兩個都一樣，沒什麽區別。”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你乖乖坐著，要是有喜歡的就指給我看。”葉子楣不對她抱有任何希望。
不過小翠接下裏拿過來的料子裏倒還是真有讓少主主動出手的東西。
第二次拿過來的料子裏面樣式的花色都很繁雜，葉子楣一下子也挑昏了眼，讓小翠在旁邊解說那一種料子質地和成品的效果。
正說著一種，少主出聲說：“這個，好看。”
小翠笑意更濃了，丟下手上這個，就開始說少主指出來的布料，在店裏幹久了眼力勁早就被培養出來了，雖說這個人不露臉，但明顯就是只要哄好了這位不露臉的，這單子生意準成。
葉子楣看著這個料子有些熟悉，但是卻想不到是在哪裏見過。
小翠說道，“這個料子穿著舒服，好多人都喜歡買走做衣服。而且我們這家店和山上的臨陽劍莊有合作，他們莊主的衣服很多都從我們進來的。”
臨陽劍莊莊主，這幾個字倒是讓葉子楣想到了第一天見面時那位莊主穿的衣服似乎就是這個料子。她看向少主，她選上這個是有什麽理由？是單純覺得這個花色好看還是同那位莊主之間有什麽故事？
“小姐，怎麽了？”少主說了那句話就沒再開口，這個人也不再說話，讓小翠以為自己是說錯了什麽話。
葉子楣回過神來，“沒什麽，你同這個莊主很熟嗎？”
小翠搖搖頭，“莊主平常深居簡出，很難下山來。不過我有幸見過幾面，樣貌堂堂。我們店主打著他的招牌，賣出了不少衣服和料子。”
葉子楣點點頭，少主也沒出過山門，兩人不可能認識。
她囑咐道，“那就將我家姑娘說的和我剛才挑的包起來吧。”
“不用我們剪裁嗎？我們做衣服也是不錯的。”小翠繼續說道。
“我們就是為了看比賽來的，而且我還有朋友沒過來，不過，等等”葉子楣頓了一下，“給我們家姑娘量量，就用她挑的料子，做件衣服吧。”
“好嘞。”小翠掏出隨身帶的尺子過去。
少主被嚇了一跳，想躲開她，葉子楣安慰之後，才舒展身體讓小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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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這個料子怎麽樣？”葉子楣拿著一件紫色布料捧到少主的面前。
少主被她拉到布料店，還處在有點發懵的狀態，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
葉子楣敏銳地感覺到少主沒有看這塊布料，喊來夥計，“把你們這裏好一點的布料拿到雅間來，我們要在裏面看。”
“好，請隨我來。”這裏面的夥計身上穿的料子都不錯，和店裏掛出去的幾款應該是同一批貨，加上好一點的剪裁，能夠更加直觀地看到這些料子的優缺點。
葉子楣有些好奇，扶著把手上樓的時候問道：“你們家掌櫃的舍得讓你們穿上這麽好的料子？”
夥計拿衣袖捂著嘴巴笑道：“我們老板說，我們長得好，讓客人看到我們身上穿出來是什麽效果，也好放心買。”
“你們家老板還挺有頭腦的。”葉子楣誇讚起來。
夥計但笑不語，推開門，“請進，客人想要什麽樣式的料子，我去給您拿。”
葉子楣倒也沒什麽必須要買的激情，“就將你覺得好看的拿過來，我看看能不能做幾件好看的衣服。”
“好，客官您稍等。”夥計剛要闔門出去，便被葉子楣叫停。
“一會過來的時候記得敲門。”
夥計應聲退下。
“這家店看起來不錯。”葉子楣將少主的錐帽放下，拉著她坐在凳子上面。
少主點點頭，卻被葉子楣戳了戳額頭，“你啊，這一兩年才和我們一起下山，你真的懂？”
這次的面具仍然只是露出她的一只眼睛，看慣了的深棕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葉子楣看，仍讓她覺得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於是她轉而看起來這個房間的擺設，一張軟榻和屏風以及二人現在坐著的圓形小桌子，加上門兩旁擺著的花卉，有那麽一分詩情雅意。
少主還是在擔心周海菁，“子楣，海菁不會有什麽事情吧？”
“她怎麽會有事情呢？”葉子楣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慢慢品著，這水溫度剛剛好，“顧獨一雖然有點缺點，但也不會對海菁動手動腳的。”
少主點點頭，這兩天經歷的事情讓她有一點疑問，可又覺得不好意思，即使現在兩個人獨處一處，她也目光四處亂飄，想問又不敢問。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但葉子楣還不了解她嗎？她的一個小動作，葉子楣也能將其猜的八九不離十。
少主問道：“為什麽你和章燚、賦兒和楊躍還有現在的海菁和顧獨一的感情與同我或者別人有一點差別呢？”
聽到這句話，葉子楣放下已經到嘴邊的茶，反問道，“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麽不一樣的？”
少主搖搖頭，她不知道。
葉子楣拉住她的手腕，臉上漏出了少見的慎重表情，少主如今十九歲，正是可能叛逆的時期，雖然不太可能但是如果她有了喜歡的人，要死要活的同周海菁一樣那可不行，還是要提醒她多加小心。
於是她斟酌著語句，給少主說道，“你將來若是遇到一個，你覺得對他的感情同我和章燚之間是一樣的話，可以稍微對他好一點。但是一定要告訴我們這個人是誰，而且他要是怕你了或是對你不好，你就要立刻告訴我們，我們來替你做主。”
少主不解，這種感情是什麽感情。她的記憶裏只有葉子楣他們和教主，以及手中握著的劍，和不斷揮舞的劍招。多年來的訓練得到的一個結果就是，她必須要將手中的劍揮舞到極致，這樣才能獲得教主的一點恩惠。在她的世界裏手中的劍幾乎就是她的全部，沒有人告訴她，外面的世界是什麽。
看到少主陷入了迷茫，葉子楣心疼地走過去摟住她。
他們同少主之間的緣分不長，但這個小姑娘著實激起了他們五個人的憐惜之情。她和章燚是閑得無聊過來的，而錢賦和楊躍是基於某種交易，那個時候的他們都有了一定的武功，只有少主不是。
當時教主帶著這個小姑娘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說她現在十五歲，以後就是他們的少主。起初他們都覺得這個小姑娘沒什麽用，弱弱小小的一個，相貌也醜。
可是她練劍時的狠勁太讓人覺得難受，他們幾個逐漸由輕蔑轉向欽佩又轉向憐惜，甚至於向教主求過情，沒成功不說，兩年後就加上了一個周海菁。
但周海菁練功也沒有少主那般不要命的作踐自己。
葉子楣陷入回憶的時刻沒有很長，便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了。
她將錐帽重新戴回少主的頭上，坐下來之後說道：“進來吧。”
剛剛的小夥計抱著一大堆布料走了進來，將它們放在桌子上面，“客人，請吧。”
放上去的布料大多是紅色和紫色一類的，雖然針線和款式都有所不同，但顏色幾乎都是這兩者樣子，到讓人覺得有些審美疲勞了。
“你們難不成只有這兩個顏色？”葉子楣問道。
夥計先是反駁了葉子楣的話語，又緩緩說出她的理由，“自然不是。這是我看兩位的舉止樣貌選的料子，您適合紅色，既襯您膚色又襯您的樣貌。另一位客人雖然不知道臉，但這體態，倒覺得能壓得住紫色。這才給二位拿出這兩種顏色。”
聽了這話，葉子楣才露出微笑，“你這張嘴倒是長得好，叫什麽名字，我讓你家店主賞你。”
“小翠，翠綠的翠。不過不巧的是，我家店主剛好不在，您沒辦法讓他賞我了。”
小翠的話術算不上多麽高級，但葉子楣就是受用，扔給她一錠銀子說道，“我賞你，不過勞煩你多拿些不一樣的過來，我們不止挑我們二人的。”
“客人您稍等。”小翠接過銀子，笑得更加燦爛，朝二位福了身子，便退回去，又將門給掩住了。
葉子楣在那裏挑挑揀揀，時不時對著少主比劃比劃，嘴裏嘟囔著，這件不錯，這件更好，這件不行。
少主被她這個舉動弄得有些怕了，“子楣，我們要在這裏待多久啊，好久了，我們回去吧。”
“不行，”葉子楣對少主有些恨鐵不成鋼，“你說說你，每一次下山都是半柱香的時間之內就吵著說要回山上去，這山下熱熱鬧鬧的不比在山上面好？”
“可人太多了，我害怕。”少主漂亮的眼睛裏面湧出了點別的情緒。
“我們在這裏選一選衣服，然後再給風殊笑挑一件女性用的飾品，人齊了我們就回去。”葉子楣算是怕了，做出了一點退步，她本來是想在這裏待到晚上，可她還是抵不過少主的攻勢。
得到了準確的回覆，少主的心才安定下來，“嗯，我知道了。不過為什麽要給笑笑買女性用的飾品？”
葉子楣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這個地方出玉，很多小姑娘都希望有一套這裏的玉當做日常的裝飾品，笑笑不是有喜歡的人嗎，送給她一套應該也能加上一點分。”
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點點頭。少主身體力行地踐行了這句話。
“你呀。快來看看這個料子怎麽樣，我想用它給你做一套衣服。”葉子楣笑笑，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還是能推斷出面具下面一張迷茫的小臉。
少主伸手摸了摸，又摸了摸葉子楣遞過來的另一件料子，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覺得它們兩個都一樣，沒什麽區別。”
“好了好了，不用你了。你乖乖坐著，要是有喜歡的就指給我看。”葉子楣不對她抱有任何希望。
不過小翠接下裏拿過來的料子裏倒還是真有讓少主主動出手的東西。
第二次拿過來的料子裏面樣式的花色都很繁雜，葉子楣一下子也挑昏了眼，讓小翠在旁邊解說那一種料子質地和成品的效果。
正說著一種，少主出聲說：“這個，好看。”
小翠笑意更濃了，丟下手上這個，就開始說少主指出來的布料，在店裏幹久了眼力勁早就被培養出來了，雖說這個人不露臉，但明顯就是只要哄好了這位不露臉的，這單子生意準成。
葉子楣看著這個料子有些熟悉，但是卻想不到是在哪裏見過。
小翠說道，“這個料子穿著舒服，好多人都喜歡買走做衣服。而且我們這家店和山上的臨陽劍莊有合作，他們莊主的衣服很多都從我們進來的。”
臨陽劍莊莊主，這幾個字倒是讓葉子楣想到了第一天見面時那位莊主穿的衣服似乎就是這個料子。她看向少主，她選上這個是有什麽理由？是單純覺得這個花色好看還是同那位莊主之間有什麽故事？
“小姐，怎麽了？”少主說了那句話就沒再開口，這個人也不再說話，讓小翠以為自己是說錯了什麽話。
葉子楣回過神來，“沒什麽，你同這個莊主很熟嗎？”
小翠搖搖頭，“莊主平常深居簡出，很難下山來。不過我有幸見過幾面，樣貌堂堂。我們店主打著他的招牌，賣出了不少衣服和料子。”
葉子楣點點頭，少主也沒出過山門，兩人不可能認識。
她囑咐道，“那就將我家姑娘說的和我剛才挑的包起來吧。”
“不用我們剪裁嗎？我們做衣服也是不錯的。”小翠繼續說道。
“我們就是為了看比賽來的，而且我還有朋友沒過來，不過，等等”葉子楣頓了一下，“給我們家姑娘量量，就用她挑的料子，做件衣服吧。”
“好嘞。”小翠掏出隨身帶的尺子過去。
少主被嚇了一跳，想躲開她，葉子楣安慰之後，才舒展身體讓小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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