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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蹭飯
2021.8.11
顧辰予：第一次就是那次出操見，只是我見到了你，你沒見到我。後來的幾次你好像也沒註意到我。確實算是你高一下學期經常碰到我。
顧辰予低頭看向洗碗機，說：“洗碗機還要一會才洗好，我們先出去吧。”
時曦：“嗯”。
兩個人到了客廳，發現顧母和時母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顧父和時父還在樓上。
時母笑著拍了拍自己的旁邊，“來，坐著。”
等兩個人坐下了，
顧母轉頭，也笑著看向他們，“你們相處的怎麽樣啊？”
時曦：“挺好的，阿姨。”
顧辰予：“嗯。”
聞言，顧母和時母都笑得更開心了，彼此對視了一眼。
時母再接再厲：“閨女，我聽顧阿姨說你們是高中同學，是這樣麽？”
時曦：“是的，媽媽。”
時母見閨女很平靜，有些疑惑：難道閨女喜歡的人不是辰予？不應該啊？
這時候，顧父和時父從樓上下來了。
顧父：“時太太，我們也該回家了，就先不打擾了。”
顧母站起身，先看了一眼丈夫，又對時母說：“是差不多了。今天打擾了。”
時母站起身，“沒有沒有，不再坐會嗎？”
時曦和顧辰予都站了起來。
顧父：“不用了，時太太。”說著，轉頭向顧辰予示意走了。
顧辰予則微微向時母點頭：“謝謝阿姨一家的款待！”
時父走到時母身邊，“走吧，送送人家。閨女！”
時曦：“嗯。”
時家人送顧家人到了顧家門口。
顧母笑著對時母說：“我們住的這麽近，現在弄得跟離得很遠似的。”
彼時，大家都笑了一下。
顧父：“已經到家了，你們快先回去吧！”
――
時家，
時母一把把時曦拉到沙發上，又讓時父坐在時曦的旁邊，“說，顧辰予究竟是不是你喜歡的那個？”
時曦不知所措：“媽！我……”
時母：“別我什麽我，就說是不是！”
時父見時母有些兇，開口勸道：“孩子她媽，閨女應該是被你給嚇到了，你這麽突然，她肯定會這樣啊。”
時母瞪了一眼時父，“你別幫她。”說完，她又看向時曦，“是不是？”
時曦把頭埋得低低的，蚊子嗡一樣，“是。”
時曦不解，“媽，你怎麽這麽……”
時母掃了一眼時曦，“哼，不這樣你哪裏會招？”
時曦一下子擡起了頭，眼睛瞪的大大的，“媽！你詐我！”
時母：“行了。媽問你，你什麽時候喜歡上的？高中？”
時曦又虛了，“高……高一。”
時母即使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下。戳了幾下時曦的腦袋，“你可真行，還早戀啊你！”
時曦急了，“沒有，媽！我暗戀的！”
時母：“難怪你後來發奮圖強啊！”
時曦無處反駁，幹脆當了鴕鳥。
時父：“閨女，你媽她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之前一直嚷著要單身一輩子，把你媽嚇怕了，現在你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你媽當然著急了。”
時母拍拍時父的肩膀，示意他別講了，“行了。媽已經幫你打聽好了，你的未來婆婆她沒有意見。本來她就還想作和一下的。”
時曦臉紅了，“媽，你瞎說什麽呢！什麽未來婆婆！”
時父不滿了，“就是，八字還沒一撇。”
時母感嘆了一句：“之前因為沒見到人，也沒再作和，現在啊……”
時曦覺得自己應該馬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那個，爸媽我想上去洗澡了，我倒時差呢還。明天還要去紀暖那裏。”
時父：“快上去吧，閨女，好好睡一覺。”
時母嘀咕著：“我看你下午的時候到挺精神的，而且，你明天不是下午去級暖家嗎？急什麽？”
時曦尷尬難耐，手腳並用地爬上了樓梯。
房間裏，
時曦並沒有去洗澡，而是先給紀暖打電話――
時曦：“小暖，明天我可以上午來嗎？或者更早？”
紀暖：“當然可以，隨你。不過你爸媽那裏離朕的龍宮也不近。雖然朕知道你迫不及待想見朕，但朕還是建議你上午來，順便陪朕享用午餐。”
時曦聲音柔柔地說“好的陛下！”
紀暖一驚，“雖然我知道你這人會不定時抽風，但是你最近不是還在失戀期麽？有這個閑工夫來陪我演戲？提前試戲？”
時曦：完了，之前幾次打電話和發信息，忘記說了。
時曦：“額，說來話長，到你家再說。對了，我沒失戀，別瞎說！”
紀暖：“行了，朕知道了。你也要掛電話了吧？哀家乏了，跪安吧！”
時曦：“一會朕一會哀家的，你以後是想當爹又當娘嗎？行，孫子，爺爺今天滿足你。”
紀暖：“你想當我兒子就直說嘛！幹嘛這麽扭扭捏捏的？”
時曦：“我看你也挺抽風的，不說了，我去洗澡了，拜拜！”
紀暖：“你還真是把人用完就丟掉的渣男！拜拜！”
打完電話，時曦下樓跟爸媽說了一下（上午去紀暖家），就又上樓洗澡收拾行李箱了。
收拾好以後，
一處光線陰暗的角落裏，時曦的臉在電腦前忽暗忽明。
她凝視著電腦裏的照片，嘴巴一張一合：
相信不久以後，這張照片就可以完整了……
――
第二天一早，顧辰予來了。
他是來給時家送禮物的，雖然已經送過了，但是顧父和顧母決定還是要再送一點什麽的――畢竟是未來親家。
原本顧父顧母的意思是等吃過早飯再送的，但是顧辰予說：“萬一人家吃完了早飯都走了呢？這怎麽送？”
顧辰予：我還想著可以蹭飯呢！
顧母點點頭，“也是，還是兒子想得周到，那我給時太太打個電話先。”
顧辰予伸手制止了，“這會打擾到人家休息的，還是我明天一早就送過去吧！他們幾點吃飯？”
顧母：“行，聽你的。應該是七點左右吧。”
以上發生在昨晚顧家九點多，回到現在：
顧辰予敲門了一會兒門，門開了。
開門的是時曦。
不知道怎麽了，她爸媽現在還沒起來，平常應該已經起來了的。
時曦很驚訝，“是你？你怎麽來了？我剛剛在廚房，沒聽到，抱歉。”
顧辰予給了時曦一個微笑，“早啊！沒事。你是在做早餐嗎？”
時曦側身讓他進來，“嗯，你先進來吧。你吃過了嗎？”
顧辰予：“還沒，你起的挺早的。”
時曦：“肯定沒你早，而且現在也才六點多，快七點了。你拿著的這些是……”
顧辰予：“是給你們的。”說著，顧辰予換了鞋，把禮物放在茶幾的地毯上。
顧辰予發現：沙發上有一件圍裙，側門口還有時曦的行李箱。
時曦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要一起吃早飯嗎？”
顧辰予略顯猶豫（實則迫不及待），“方便嗎？”
（非常期待人留下來的）時曦：“方便的。”
顧辰予看了一圈樓下，“叔叔阿姨呢？”
時曦嘆口氣：“估計是熬夜了，還沒起，平常已經起來了的。”
顧辰予：“那，是……”
時曦：“你先坐著吧，我其實之前就是準備上去叫他們的，才聽到敲門聲的。”
時曦疑惑地看著顧辰予，說：“你怎麽不按門鈴啊？”
顧辰予：“怕吵到你們。你不還要上去嗎？快去吧！”
時曦嗯了一聲就上樓了。
一會，時曦就下來了。
時曦拿起沙發上的圍裙，“我爸媽還在洗漱，我先去做早餐了。”
顧辰予站起身，“我幫你。”
廚房裏，
兩人邊做著早餐，邊閑聊著――
顧辰予：“你家做飯都是自己在做嗎？”
時曦：“不是的，這倆天是因為我回來，我爸媽想自己親手做吃的。平常都是有廚師的，這倆天給他放假了。”
顧辰予：“我家倒是我老爸會經常做一些。”
時曦看向顧辰予，“挺好的。你那邊好了嗎？我的餛飩已經煮好了。”
顧辰予打開鍋蓋看了一眼，“蒸好了。”
時曦：“那早餐已經OK了，裝盤！”
顧辰予聽她來了這麽一句，想到了高中陽光肆意的她。
顧辰予微微一笑，眉眼彎彎，“嗯。”
等兩人端著盤子到餐桌時，時父和時母已經坐在哪裏了。
時母笑瞇瞇的，“早上好，辰宇！辛苦你了！”
時父只是點點頭：“早上好！”
時父：拱了我家白菜的……
顧辰予：“早上好！叔叔阿姨（爸爸媽媽）！”
時曦：“早上好，爸媽！那個……”
時曦後面的“那個”聲音太小，時母沒聽到。
時母對顧辰予笑著說：“辰予要一起吃飯嗎？這早飯是你一起和曦曦做的吧？”
顧辰予：“好的，謝謝阿姨！沒有，我只是幫了個忙。”
時父見他們氣氛融洽，不開心了，“快吃飯吧，要涼了。”
幾人這才開始吃飯，沒再講話了。
顧母：大夏天的，涼什麽涼？
（自帶粉色濾鏡）顧辰予：開心！餛飩真好吃！
（自帶粉色濾鏡）時曦吃著蒸包：這是他蒸的，好吃！
（自帶特殊濾鏡）時父：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虧我之前對你還不錯！竟然在廚房和我女兒打情罵俏！
吃完飯，時曦和顧辰予收了碗。
時曦收好了碗就帶上帽子和口罩，拖著行李箱（裏面裝著時曦未完成的畫），往側門口走，她看向顧辰予“走吧，我送你。”又回頭看向跟在身後的爸媽：“我走啦，爸媽！茶幾旁邊是叔叔阿姨又送的禮物。”
時父：“一路順風，閨女！”
時母：“知道了，到了記得打電話！”
時曦：“嗯，拜拜！”
顧辰予：“叔叔阿姨再見！”
道別完，時曦和顧辰予來到車庫，時曦把箱子放在地上，正準備打開後備箱。
顧辰予：“我送你？之前是你送我回來的，現在我送你？”
時曦猶豫著：“你還要工作的吧？不方便，我朋友在市區。”
顧辰予：“我就是在市區工作，順路的。我開我的車送你，你這個車不是你的吧？”
時曦睜大眼睛，“你怎麽看出來的？這車是我朋友的，我是要開過去還給她。”
顧辰予：“大明星不至於連私家車都要用‘保姆車’吧？”
時曦解釋道：“它不算是真正的保姆車，只是有些方面相似罷了。”
顧辰予：“明白了。那現在我開這輛車送你？”
時曦有些擔心他，“那你怎麽去你工作的地方？”
顧辰予：“打車也可以的，方法很多的。”
顧辰予推推她的肩，替她放好了行李，“先上車，我還有些話要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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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辰予：第一次就是那次出操見，只是我見到了你，你沒見到我。後來的幾次你好像也沒註意到我。確實算是你高一下學期經常碰到我。
顧辰予低頭看向洗碗機，說：“洗碗機還要一會才洗好，我們先出去吧。”
時曦：“嗯”。
兩個人到了客廳，發現顧母和時母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顧父和時父還在樓上。
時母笑著拍了拍自己的旁邊，“來，坐著。”
等兩個人坐下了，
顧母轉頭，也笑著看向他們，“你們相處的怎麽樣啊？”
時曦：“挺好的，阿姨。”
顧辰予：“嗯。”
聞言，顧母和時母都笑得更開心了，彼此對視了一眼。
時母再接再厲：“閨女，我聽顧阿姨說你們是高中同學，是這樣麽？”
時曦：“是的，媽媽。”
時母見閨女很平靜，有些疑惑：難道閨女喜歡的人不是辰予？不應該啊？
這時候，顧父和時父從樓上下來了。
顧父：“時太太，我們也該回家了，就先不打擾了。”
顧母站起身，先看了一眼丈夫，又對時母說：“是差不多了。今天打擾了。”
時母站起身，“沒有沒有，不再坐會嗎？”
時曦和顧辰予都站了起來。
顧父：“不用了，時太太。”說著，轉頭向顧辰予示意走了。
顧辰予則微微向時母點頭：“謝謝阿姨一家的款待！”
時父走到時母身邊，“走吧，送送人家。閨女！”
時曦：“嗯。”
時家人送顧家人到了顧家門口。
顧母笑著對時母說：“我們住的這麽近，現在弄得跟離得很遠似的。”
彼時，大家都笑了一下。
顧父：“已經到家了，你們快先回去吧！”
――
時家，
時母一把把時曦拉到沙發上，又讓時父坐在時曦的旁邊，“說，顧辰予究竟是不是你喜歡的那個？”
時曦不知所措：“媽！我……”
時母：“別我什麽我，就說是不是！”
時父見時母有些兇，開口勸道：“孩子她媽，閨女應該是被你給嚇到了，你這麽突然，她肯定會這樣啊。”
時母瞪了一眼時父，“你別幫她。”說完，她又看向時曦，“是不是？”
時曦把頭埋得低低的，蚊子嗡一樣，“是。”
時曦不解，“媽，你怎麽這麽……”
時母掃了一眼時曦，“哼，不這樣你哪裏會招？”
時曦一下子擡起了頭，眼睛瞪的大大的，“媽！你詐我！”
時母：“行了。媽問你，你什麽時候喜歡上的？高中？”
時曦又虛了，“高……高一。”
時母即使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下。戳了幾下時曦的腦袋，“你可真行，還早戀啊你！”
時曦急了，“沒有，媽！我暗戀的！”
時母：“難怪你後來發奮圖強啊！”
時曦無處反駁，幹脆當了鴕鳥。
時父：“閨女，你媽她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之前一直嚷著要單身一輩子，把你媽嚇怕了，現在你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你媽當然著急了。”
時母拍拍時父的肩膀，示意他別講了，“行了。媽已經幫你打聽好了，你的未來婆婆她沒有意見。本來她就還想作和一下的。”
時曦臉紅了，“媽，你瞎說什麽呢！什麽未來婆婆！”
時父不滿了，“就是，八字還沒一撇。”
時母感嘆了一句：“之前因為沒見到人，也沒再作和，現在啊……”
時曦覺得自己應該馬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那個，爸媽我想上去洗澡了，我倒時差呢還。明天還要去紀暖那裏。”
時父：“快上去吧，閨女，好好睡一覺。”
時母嘀咕著：“我看你下午的時候到挺精神的，而且，你明天不是下午去級暖家嗎？急什麽？”
時曦尷尬難耐，手腳並用地爬上了樓梯。
房間裏，
時曦並沒有去洗澡，而是先給紀暖打電話――
時曦：“小暖，明天我可以上午來嗎？或者更早？”
紀暖：“當然可以，隨你。不過你爸媽那裏離朕的龍宮也不近。雖然朕知道你迫不及待想見朕，但朕還是建議你上午來，順便陪朕享用午餐。”
時曦聲音柔柔地說“好的陛下！”
紀暖一驚，“雖然我知道你這人會不定時抽風，但是你最近不是還在失戀期麽？有這個閑工夫來陪我演戲？提前試戲？”
時曦：完了，之前幾次打電話和發信息，忘記說了。
時曦：“額，說來話長，到你家再說。對了，我沒失戀，別瞎說！”
紀暖：“行了，朕知道了。你也要掛電話了吧？哀家乏了，跪安吧！”
時曦：“一會朕一會哀家的，你以後是想當爹又當娘嗎？行，孫子，爺爺今天滿足你。”
紀暖：“你想當我兒子就直說嘛！幹嘛這麽扭扭捏捏的？”
時曦：“我看你也挺抽風的，不說了，我去洗澡了，拜拜！”
紀暖：“你還真是把人用完就丟掉的渣男！拜拜！”
打完電話，時曦下樓跟爸媽說了一下（上午去紀暖家），就又上樓洗澡收拾行李箱了。
收拾好以後，
一處光線陰暗的角落裏，時曦的臉在電腦前忽暗忽明。
她凝視著電腦裏的照片，嘴巴一張一合：
相信不久以後，這張照片就可以完整了……
――
第二天一早，顧辰予來了。
他是來給時家送禮物的，雖然已經送過了，但是顧父和顧母決定還是要再送一點什麽的――畢竟是未來親家。
原本顧父顧母的意思是等吃過早飯再送的，但是顧辰予說：“萬一人家吃完了早飯都走了呢？這怎麽送？”
顧辰予：我還想著可以蹭飯呢！
顧母點點頭，“也是，還是兒子想得周到，那我給時太太打個電話先。”
顧辰予伸手制止了，“這會打擾到人家休息的，還是我明天一早就送過去吧！他們幾點吃飯？”
顧母：“行，聽你的。應該是七點左右吧。”
以上發生在昨晚顧家九點多，回到現在：
顧辰予敲門了一會兒門，門開了。
開門的是時曦。
不知道怎麽了，她爸媽現在還沒起來，平常應該已經起來了的。
時曦很驚訝，“是你？你怎麽來了？我剛剛在廚房，沒聽到，抱歉。”
顧辰予給了時曦一個微笑，“早啊！沒事。你是在做早餐嗎？”
時曦側身讓他進來，“嗯，你先進來吧。你吃過了嗎？”
顧辰予：“還沒，你起的挺早的。”
時曦：“肯定沒你早，而且現在也才六點多，快七點了。你拿著的這些是……”
顧辰予：“是給你們的。”說著，顧辰予換了鞋，把禮物放在茶幾的地毯上。
顧辰予發現：沙發上有一件圍裙，側門口還有時曦的行李箱。
時曦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要一起吃早飯嗎？”
顧辰予略顯猶豫（實則迫不及待），“方便嗎？”
（非常期待人留下來的）時曦：“方便的。”
顧辰予看了一圈樓下，“叔叔阿姨呢？”
時曦嘆口氣：“估計是熬夜了，還沒起，平常已經起來了的。”
顧辰予：“那，是……”
時曦：“你先坐著吧，我其實之前就是準備上去叫他們的，才聽到敲門聲的。”
時曦疑惑地看著顧辰予，說：“你怎麽不按門鈴啊？”
顧辰予：“怕吵到你們。你不還要上去嗎？快去吧！”
時曦嗯了一聲就上樓了。
一會，時曦就下來了。
時曦拿起沙發上的圍裙，“我爸媽還在洗漱，我先去做早餐了。”
顧辰予站起身，“我幫你。”
廚房裏，
兩人邊做著早餐，邊閑聊著――
顧辰予：“你家做飯都是自己在做嗎？”
時曦：“不是的，這倆天是因為我回來，我爸媽想自己親手做吃的。平常都是有廚師的，這倆天給他放假了。”
顧辰予：“我家倒是我老爸會經常做一些。”
時曦看向顧辰予，“挺好的。你那邊好了嗎？我的餛飩已經煮好了。”
顧辰予打開鍋蓋看了一眼，“蒸好了。”
時曦：“那早餐已經OK了，裝盤！”
顧辰予聽她來了這麽一句，想到了高中陽光肆意的她。
顧辰予微微一笑，眉眼彎彎，“嗯。”
等兩人端著盤子到餐桌時，時父和時母已經坐在哪裏了。
時母笑瞇瞇的，“早上好，辰宇！辛苦你了！”
時父只是點點頭：“早上好！”
時父：拱了我家白菜的……
顧辰予：“早上好！叔叔阿姨（爸爸媽媽）！”
時曦：“早上好，爸媽！那個……”
時曦後面的“那個”聲音太小，時母沒聽到。
時母對顧辰予笑著說：“辰予要一起吃飯嗎？這早飯是你一起和曦曦做的吧？”
顧辰予：“好的，謝謝阿姨！沒有，我只是幫了個忙。”
時父見他們氣氛融洽，不開心了，“快吃飯吧，要涼了。”
幾人這才開始吃飯，沒再講話了。
顧母：大夏天的，涼什麽涼？
（自帶粉色濾鏡）顧辰予：開心！餛飩真好吃！
（自帶粉色濾鏡）時曦吃著蒸包：這是他蒸的，好吃！
（自帶特殊濾鏡）時父：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虧我之前對你還不錯！竟然在廚房和我女兒打情罵俏！
吃完飯，時曦和顧辰予收了碗。
時曦收好了碗就帶上帽子和口罩，拖著行李箱（裏面裝著時曦未完成的畫），往側門口走，她看向顧辰予“走吧，我送你。”又回頭看向跟在身後的爸媽：“我走啦，爸媽！茶幾旁邊是叔叔阿姨又送的禮物。”
時父：“一路順風，閨女！”
時母：“知道了，到了記得打電話！”
時曦：“嗯，拜拜！”
顧辰予：“叔叔阿姨再見！”
道別完，時曦和顧辰予來到車庫，時曦把箱子放在地上，正準備打開後備箱。
顧辰予：“我送你？之前是你送我回來的，現在我送你？”
時曦猶豫著：“你還要工作的吧？不方便，我朋友在市區。”
顧辰予：“我就是在市區工作，順路的。我開我的車送你，你這個車不是你的吧？”
時曦睜大眼睛，“你怎麽看出來的？這車是我朋友的，我是要開過去還給她。”
顧辰予：“大明星不至於連私家車都要用‘保姆車’吧？”
時曦解釋道：“它不算是真正的保姆車，只是有些方面相似罷了。”
顧辰予：“明白了。那現在我開這輛車送你？”
時曦有些擔心他，“那你怎麽去你工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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