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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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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

回學校查成績的這天早上,鹿子衿和年序然前後腳出了門。

鹿子衿:“你怎麽也出來了?”

“我去買點零件。”

“鐘表零件?”

“不是。”

“嗯?”

“我看你姥爺房間角落裏有個籃球,平常沒事還拿出來看看,我去沒點零件,在院裏做一個籃球架。”

鹿子衿驚訝於年序然的仔細,也發現,年序然身上少了很多生人勿進的感覺,變得親近了不少。

“你有錢?”

“藏了...藏了點。”年序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他們一起走到了公交車站,鹿子衿上車後,年序然才離開。

學校教室內——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班主任,不少同學找到自己關系好的朋友三三兩兩的嘮起了嗑,而平常不怎麽加入聊天,永遠趾高氣昂班長陳碩異常興奮,拉著不少人跟他聊天。

鹿子衿:“你們有沒有發現班長今天很不一樣。”

“有嗎?”林曉晗順勢還看了看班長

秦天楊:“哎,我可聽說了,咱班長好像提前算出來自己的分了,看他那個洋洋得意的樣子,沒準又是學年前幾。”

秦天楊說完又拍了拍身旁的肖寒說:“你這次考的怎麽樣?能不能壓過班長?”

“就那樣。”

說完班主任也拿著成績單走上了講臺,同學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都安靜一下,我現在開始念成績。”

“......第一名肖寒、第二名陳碩、第三名......”

聽到這大家都用著震驚的目光看向肖寒,就連剛才還喜悅的陳碩都收起了笑意,在聽到自己第二名的成績時,也沒從剛才的震驚中收回情緒。

走出教室前,鹿子衿還註意到陳碩一直留在自己的座位上,在成績單上畫來畫去。

“我這次完蛋了,還沒秦天楊成績高,我媽知道了一定罵死我。”林曉晗抱著鹿子衿的胳膊哭訴著

“那怎麽辦啊,實在不行我就把你拐回我家吧。”鹿子衿安慰著,時不時的還晃一晃

林曉晗長得好看,特別是眼睛不僅大大圓圓的,在看別人的時候還總是濕漉漉的很讓人憐惜,雖然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臉但身高足足170,此時正像一個小熊一樣趴在鹿子衿身上。

秦天楊:“不是,你不能跟我比啊,你跟我比,阿姨得氣死!”

林曉晗幽怨的白了一眼秦天楊。

“哎!”秦天楊突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眾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看向了秦天楊。

肖寒:“你又怎麽了,也擔心成績?”

秦天楊沒說話只是看了一眼肖寒又低下了頭。

肖寒繼續說:“你那成績,提升空間很大!”,說完還不忘拍了拍秦天楊的肩膀當做打氣。

“你們學霸是不是跟我們這種學渣腦子構造不一樣啊,我看你也不學習,怎麽考的年紀第一?”

沒錯肖寒不僅是班級第一、還是年紀第一。

“那你可能真說對了,咱們啊大腦配置不一樣。”

“我就誇你一下,你怎麽不上天!”

“要是能的話我倒是想。”

秦天楊說不過他只好追著肖寒要打他,鹿子衿和林曉晗見狀只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笑出了聲。

回到家,鹿子衿就看看見穿著黑色背心的人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的,扭頭就要跑,卻被熟悉的聲音叫住腳步。

“你在幹什麽。”

頓住腳步,回過身,抹染發膏的年序然正疑惑的看她,鹿子衿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半晌才問出一句“你怎麽把頭發染回來了?”

“看膩了,就染回來了。”

鹿子衿輕輕地挑了一下眉,仔細的欣賞著面前這個少年。頭發變回黑色的年序然沒有了鹿子衿第一次見面的冰冷感,倒是多了一些親切,而且襯著本來白皙的皮膚更加白皙,因為染發膏被隨意抓上去的留海露出了一直隱藏著的狹長明亮的眼睛,鼻梁高挺,仔細看還能看到在鼻梁上的一顆小痣。

長久以來,鹿子衿好像第一次看清了少年的模樣,很.......很帥!

年序然:“怎麽,被我給迷住了?”

被抓包的鹿子衿不自禁的漲紅了臉,拋下一句“輕浮。”,轉身就跑上了樓,獨留受害者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

很快就到了他們約定去看海的那一天。

“如果大海能夠帶走我的.......”,車廂內一個大叔接起了電話,他的周圍有的人圍在一起打牌,還有的雖然不認識但是說幾句話就熟悉起來開始邊比劃著邊嘮嗑的大媽、吃著泡面的年輕人、哄著孩子睡覺的媽媽。

就是這樣面對面相坐的座位把不熟悉的人湊在了一起,讓枯燥的旅途增添了輕松愉快的氛圍。

秦天楊剛下火車就猛吸了一口空氣說:“啊...這就是大海的味道啊。”

肖寒:“嗯,不錯鼻子很靈嘛,那快聞聞哪裏有酒店的味道。”

說著秦天楊還真做出了聞的動作。

林曉晗在一旁笑著說:“你是不是傻啊,秦天楊。”

被說的秦天楊也反應了過來,“你耍我!”,肖寒眼見情況不妙拔腿就跑,秦天楊順勢追了出去。

“你們別鬧了,咱們趕緊去找住的地方!”鹿子衿沖著跑出去的兩個人喊道

他們打車去了一家性價比不錯離海邊很近的酒店,等一切辦理妥當又各自同家裏打電話保平安後外面天已經黑了下來。

他們又去了這個城市比較著名的美食街,雖然已經是晚上但在這裏被五彩斑斕的燈光一照就如同白天一樣。

林曉晗自從進了美食街就一直不停地買,鹿子衿也被感染著買了不少,再看跟在林曉晗旁邊的秦天楊,他手裏拿的都是林曉晗沒吃完隨手就扔給他的。

秦天楊:“林曉晗,這條街多長,你就買多少是嗎?”

林曉晗:“要你管,我這是不辜負美食。”

這邊鹿子衿看著一樣東西垂涎欲滴,奈何手裏還有沒吃完的事物只能咽了咽口水轉過頭。

鹿子衿的舉動被旁邊的肖寒盡收眼底。

“你想吃?”

“嗯,但是我還有很多沒吃完的。”

“沒事。”說完肖寒就去買了一份,再把東西遞給鹿子衿的同時有將她手裏的東西拿了過來。

“來都來了,想吃就吃。”

鹿子衿看著肖寒眉眼彎彎的肖寒,心底裏不由的想的想,花錢的男生果然更帥,更何況肖寒本來就帥。

走出美食街就是一個橢圓狀廣場,橢圓形的中間是向下凹陷的,周圍是階梯。等走近看就能看到擺放著的音響、電子琴、架子鼓......在走進就能看到階梯上坐著的人們。

鹿子衿他們也找了一處坐了下來,等站在場地中間的人們將設備連接好,吉他最先發出了聲音,緊接著就是帶有磁性的嗓音緩緩開口,隨著音樂到了高潮,階梯上的人也越來越多。

夏天的晚風吹過,吹動了少年的頭發,吹起了少年的衣襟,吹得迷了眼。鹿子衿偏過頭就看見肖寒一臉專註的看著唱歌的那個人,眼睛裏亮晶晶的,就連他考試考第一時眼睛裏充滿的都是淡然看不出情緒,這一次就像上一次在班級裏接歌甚至比上一次更高興。

肖寒:“你怎麽了?”

“我好像瞇眼睛了。”說完順勢揉了揉眼睛

“別揉!”

許是第一次聽肖寒用比較嚴肅的語氣說話,鹿子衿立馬就停下了手,半瞇著睜著她的杏眼看著肖寒。

緊接著肖寒在鹿子衿的視線範圍內不斷放大,鹿子衿的一顆心‘怦怦’的直跳,從鹿子衿身後看他們就好像在接吻一樣。

肖寒沖著鹿子衿快速的吹了一下,吹得鹿子衿閉了閉眼。

“怎麽樣,好點了嗎?”

鹿子衿先是眨了眨,又擦了擦眼位溢出來的眼淚,笑著對肖寒說:“好多了,謝謝。”

聽到鹿子衿說好了,肖寒才轉回頭繼續看唱歌。

“你很喜歡唱歌。”鹿子衿不帶疑問的問

“嗯,很喜歡!”

說這話的時候肖寒眼裏盛滿了光,鹿子衿看著也莫名的覺得一喜。

隨著最後一首歌的結束,場上的人也陸續離開,鹿子衿他們也起身準備回酒店,回去的路上,鹿子衿和秦天楊計劃著明天都要去哪玩,肖寒和鹿子衿就在旁邊安靜的聽著偶爾也會說出自己的建議。

當他們走進一根路燈的時候,鹿子衿註意到了他們腳下的影子,於是便掏出手機開始錄像,一旁的其他人也都註意到了,配合著擺出了許多動作。

影子在自己腳下,路在自己的前方,朋友在自己的身邊,這無疑是最浪漫的事。

也許是坐了幾小時的車的疲憊,或者是因為聽完好聽的歌曲的安慰,這一夜他們每個人睡得都很舒坦,一夜好眠。直到第二日太陽高照,他們才悠悠轉醒。

鹿子衿走到窗子前拉開窗簾,陽光照射近屋內,她深吸了一口氣,鼻腔中便充滿了陽光的味道。

林曉晗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嘴裏叼著牙刷,含糊不清的說:“子衿 ,你醒了?”

鹿子衿迷迷糊糊的說:“嗯...好像還沒醒 。”

“快收拾收拾,秦天楊他們在樓下大廳等咱們呢!”

身為初中生的她們,沒有化妝的習慣,但也是愛美的年紀,不約而同的在塗完防曬後拿出口紅後在嘴上輕輕地塗抹,又照了照鏡子才出門。

他們先去吃了‘早午飯’,隨後才去海邊。剛到海邊秦天楊就忍不住重進大海,邊奔跑邊呼喊,其他人見狀也一起跑了過去。

他們踩著水花在水中盡情奔跑,時不時地還有人朝對方潑水,一來二去大家就互相玩了起來,也不在意到底是潑的,總之潑過來那就潑回去。

不知道玩了多久鹿子衿最先敗下了陣來,跑到岸邊一屁股坐在了沙灘上,之後就是體力告急的林曉晗,現在就只剩肖寒和秦天楊的對決。

那邊對決,這邊林曉晗就開啟了解說模式。

“好,現在我們看到賽場上就只剩兩位選手了,我們就簡稱肖選手和秦選手,我們看到秦選手先進性了攻擊,肖選手躲避的很快,他們現在陷入了僵持,肖選手反擊了,但是也沒擊中,雙方始終堅持不下,好,很好,最終會花落誰家呢?......冠軍就要出來了,會是誰,會是誰,冠軍,冠軍就是肖寒!”

“請我們的鹿頒獎去舉起冠軍的手臂。”說完還不忘向鹿子衿眨了眨眼睛

鹿子衿也沒有拒絕,跑到了兩人中間,雙手一個抓一個人的手腕。

“我宣布冠軍就是......肖寒!”

隨著林曉晗話音剛落,鹿子衿就抓住肖寒的手腕向上一舉,還不自覺的踮了踮腳。

在鹿子衿看不到的地方,肖寒低下頭看著滿臉笑意的鹿子衿也跟著高興,也不自覺的彎了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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