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8 章
這家酒吧的廁所是一個單獨的空間，對外隔音很好，但男女廁所卻只有一墻之隔。
看到許驍倚靠在廁所門口，作勢等她的模樣，她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哭的聲音可能被他聽到了。
她向來不願將柔弱示人，也學他抱臂，挑眉看他，故意輕巧道：“真巧，沒想到我們是在同一家酒吧。”
只是她的聲音還有些哭過的鼻音，這句話說起來反倒有一種強撐的味道。
“是很巧。”他將身子站直，插袋站在她面前，眸子微垂的看她，眼尾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意味不明。
“喝一杯？”她主動問道，神色和往常無異，甚至比平時還有幾分外向。
許驍沒回這句話，而是問道：“哭了？”
衛心念也沒回他，只是唇角微微勾起，自口袋掏出一支女士細煙含在口中，點煙時，她的下巴微微揚起，露出纖長白嫩的脖頸，她的領口不高，頸上帶的金屬流蘇項鏈因重力垂入溝壑，很難不令人浮想聯翩。
看著她勾起的紅唇，和自如的神色，如果不是她的眼角眉梢還在隱隱發紅，他根本想不到眼前對他笑的人和剛剛嚎啕大哭的是同一人。
他們見面的不多，但她給他留下的印象就是淡然。
見她的每一次，她都是從容不迫，對什麽都淡淡的，好像沒有什麽能入她的眼，不以物喜。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有情緒波動，他不由地開始壞心的想，究竟是什麽人才能讓她這種人哭。
“分手了？”
衛心念今天懶得跟他裝了，點火、吐煙，動作行雲流水，沒回他的話，只是將煙盒在他眼前擡了擡，問道：“要來根嗎？”
許驍接過煙，追問：“你還沒回答我。”
她深吸一口煙吐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調笑著：“分手會怎樣？你要趁虛而入麽？”
從她口中吐出的煙霧，趁機往他的方向散去，一股清新的瓜果味撲面而來，他並不反感。
“要和我喝一杯嗎？”許驍問的若無其事。
“和你那些朋友一起嗎？”
許驍想起她拒絕自己的理由，是因為不想和外人一起喝。
“你如果願意，我都可以。”
“我不去見你那些朋友，但如果你來和我喝一杯倒是可以。”說完，她轉身往回走。
衛心念向來將關系分得很清，他們兩個人，沒有認識彼此朋友的必要，有時候羈絆的太深了，脫身的時候難免費心費神。
許驍也沒說什麽，跟在她身後，用食指和拇指掐著煙嘴，微微用力，將煙口處的爆珠碾碎。
入口是西瓜的味道，和她吐出的味道無異，他在她後面道：“這種煙抽起來沒勁。”
衛心念只是側頭斜睨他一眼，沒停下腳步：“小孩還是少抽兩根好。”
像是聽到什麽不得了的話一樣，他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重覆著：“小孩？”
衛心念朝他瞇眼笑笑，只自顧自往前走。
“兩杯威士忌酸。”
到了吧臺，許驍隨坐在她身旁，輕車熟路的點了兩杯酒。
聽到威士忌酸，衛心念問道：“你也喜歡這杯酒？”
這款酒比較酸，除了她經常會點，身邊沒有幾個人會喜歡這款酒。
“也？你喜歡？”許驍反問。
她被問得微微楞住，她喝這個倒也不是喜歡，而是熟悉了，前任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偶爾來酒吧，他喝的就是威士忌酸，後來即便分開了，她的習慣也會讓她點上一杯。
她搖搖頭，笑著回答：“前任挺喜歡的。”
她回答的不遮不掩，對於那段感情，她沒有眷戀。
許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狹長的眼瞇起，透過酒杯的縫隙看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麽。
光喝總是差了點意思，沒喝幾口，許驍就提議玩骰子。
衛心念自認為搖骰子很在行，看他點的兩杯酒，道：“不多點幾杯？”
許驍明白她的意思，眼皮懶懶掀起看她：“兩杯綽綽有餘。”
剛開始贏了兩局，她還信心滿滿，心裏暗自想著不把他喝醉不罷休。
搖了幾輪以後，高下立分，一整杯長島冰茶喝光，也沒能再讓他多喝一口酒。
她有些洩了氣，喝了最後一口罰酒後，道：“兩個人玩骰子沒意思，玩牌如何？”
聞言，許驍停住了要繼續搖骰子的手，“玩牌，你更要輸了。”
許驍一句話激起了她的勝負欲，原本還是問他的意見，他話音落下，她直接向服務生要了一副牌。
“你敢不敢來？”她不惜使出激將法。
許驍聳聳肩，無所謂道：“隨便你，我都行。”
他這幅樣子更是讓她玩心大起，她提議玩炸金花，每次開牌前跟酒，如果輸了，就要把自己跟的酒喝下。
許驍無異議，無論她提出什麽意見，許驍都是點頭答應。
一副獨孤求敗的模樣，囂張的模樣配上這張臉，顯得格外欠扁。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囂張，一副牌算作一輪，一輪剛結束，她的酒也見底了，不知道喝了多少。
她倒是也贏了幾局，但也是輸多贏少，而且每次都在她輸的有些惱火時，讓她小贏一局，像極了賭博。
最後一局，看他勝券在握的樣子，她自覺把牌扔掉，腦中忽然起了一個念頭：“你不會做牌了吧？”
許驍笑了，眼底閃過一抹狹亮，他甩出自己的底牌，“這麽小的牌還需要做？也太看不起我了，如果我做牌，你可一次都贏不了我。”
他的牌的的確確沒她的大，也有很多次，許驍叫酒的數目稍大，她就心中發虛的把牌丟了。
衛心念已經喝的眼前發暈，根本沒聽進去，聽到了關鍵詞，指著他的手，語氣詫異：“你會做牌？果然做牌了！”
許驍欲哭無淚，攤開手：“剛剛牌都沒經過我的手，我做哪門子牌。”
說著，看她一副不信的模樣，他將紙牌拾起，紙牌在指間周轉，他的手指修長而靈活，紙牌在他手中聽話的像有生命。
洗牌發牌，動作一氣呵成，他將餘牌放在一旁，擡眉示意她掀開牌。
她掀開牌，就看到映入眼簾的是三個K，就在她眸色一亮時，他也緊跟著將自己的牌掀開，剛好是三個A。
衛心念一聲驚呼，她平時都和朋友玩，沒見過真會出老千的人，捫心自問，如果是在賭場上出現這樣的牌，她肯定會以為幸運降臨，傻傻的將自己的身家都賭上。
見她神色驚訝，他這才將牌拾起，似笑非笑道：“如果我做牌，我就會給你做這種了，你放心，我打牌向來輸得起，學這個只是防小人。”
衛心念將信將疑的看他，許驍卻絲毫不心虛的和她對視，手中擺弄著紙牌。
他的瞳色很深，在這昏暗的環境下更是幽幽的，他身上傳來的木質香水味，讓她忽然的想到了那天他送她回家的那一幕。
她單手支著下巴，歪頭看他微抿著的唇，他的唇有著一個很好看的弧度，這個角度鼻尖挺直，看向她時長睫微垂，襯的眼睛狹長，連帶著眼神都有幾分深情的意味。
這人長得，從上到下都是她很喜歡的樣貌，她在心中暗暗評價。
腦中忽然閃過他左臂的紋身，她忽然靠近他，問：“上次的獎勵再不想好可要作廢了。”
她一手撐著凳子，一手撐著下巴，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歪著頭看他的時候，一縷發絲垂下，剛好遮住她的眼睛。
許驍微微側身，單手靠在吧臺，伸出左手食指勾起這縷頭發，挽在她耳後，動作散漫而又自然。
“嗯……其實早就想好了。”
慵懶磁性的嗓音響起，蠱惑著她捉住了那只要抽離的手。
他的手有些粗糲，指尖有些薄繭，掌心的溫度滾燙，能感到他脈搏強勁的跳動。
她眨巴著眼睛，將這只手輕輕牽起，將臉頰貼上他的掌心，輕聲問出：“要兌現嗎？”
柔軟的小手抓著他的手指，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根本無法全部包裹住他的大手，可偏偏她握著他的動作也沒有很用力，只要他想，就可以輕松抽出。
手被她重新帶回耳側，緊貼著她的臉頰，拇指能觸碰到她圓潤的耳珠。
昏暗的燈光下，她微卷的頭發披散在肩頭，眉目低垂，眉眼柔和，可打扮的卻與之相反，紅色的口紅將她點綴的明艷火熱，她現在的模樣，很難讓人不去打量她。
衛心念擡頭對上他的眼神，臉頰像小貓一樣，若有似無的蹭著他的手，掌心傳來她面頰的觸感，溫熱的，細膩的，令人難舍難分。
她腦中突然就想起了初戀，他的手這是這樣，溫熱有力，繾綣擾人心。
對上她的雙瞳，她的眼裏滿是他的倒影，許驍心中暗自得意。
看吧，這些人，只要他輕輕招手，就會乖乖上鉤。
只是現在不是他想要的時機，他勾勾唇以退為進。
衛心念心裏回想著和初戀的過往，就聽到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你喝多了，下次吧。”
他想抽回手，衛心念卻緊緊扣住不放，他的動作頓住，垂眸看她。
她直了直身子，看著他的眼神惹人憐愛，聲音想貓兒般軟糯，吐氣如蘭：“可我也想要個獎勵……你給不給？”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這家酒吧的廁所是一個單獨的空間，對外隔音很好，但男女廁所卻只有一墻之隔。
看到許驍倚靠在廁所門口，作勢等她的模樣，她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哭的聲音可能被他聽到了。
她向來不願將柔弱示人，也學他抱臂，挑眉看他，故意輕巧道：“真巧，沒想到我們是在同一家酒吧。”
只是她的聲音還有些哭過的鼻音，這句話說起來反倒有一種強撐的味道。
“是很巧。”他將身子站直，插袋站在她面前，眸子微垂的看她，眼尾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意味不明。
“喝一杯？”她主動問道，神色和往常無異，甚至比平時還有幾分外向。
許驍沒回這句話，而是問道：“哭了？”
衛心念也沒回他，只是唇角微微勾起，自口袋掏出一支女士細煙含在口中，點煙時，她的下巴微微揚起，露出纖長白嫩的脖頸，她的領口不高，頸上帶的金屬流蘇項鏈因重力垂入溝壑，很難不令人浮想聯翩。
看著她勾起的紅唇，和自如的神色，如果不是她的眼角眉梢還在隱隱發紅，他根本想不到眼前對他笑的人和剛剛嚎啕大哭的是同一人。
他們見面的不多，但她給他留下的印象就是淡然。
見她的每一次，她都是從容不迫，對什麽都淡淡的，好像沒有什麽能入她的眼，不以物喜。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有情緒波動，他不由地開始壞心的想，究竟是什麽人才能讓她這種人哭。
“分手了？”
衛心念今天懶得跟他裝了，點火、吐煙，動作行雲流水，沒回他的話，只是將煙盒在他眼前擡了擡，問道：“要來根嗎？”
許驍接過煙，追問：“你還沒回答我。”
她深吸一口煙吐出，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調笑著：“分手會怎樣？你要趁虛而入麽？”
從她口中吐出的煙霧，趁機往他的方向散去，一股清新的瓜果味撲面而來，他並不反感。
“要和我喝一杯嗎？”許驍問的若無其事。
“和你那些朋友一起嗎？”
許驍想起她拒絕自己的理由，是因為不想和外人一起喝。
“你如果願意，我都可以。”
“我不去見你那些朋友，但如果你來和我喝一杯倒是可以。”說完，她轉身往回走。
衛心念向來將關系分得很清，他們兩個人，沒有認識彼此朋友的必要，有時候羈絆的太深了，脫身的時候難免費心費神。
許驍也沒說什麽，跟在她身後，用食指和拇指掐著煙嘴，微微用力，將煙口處的爆珠碾碎。
入口是西瓜的味道，和她吐出的味道無異，他在她後面道：“這種煙抽起來沒勁。”
衛心念只是側頭斜睨他一眼，沒停下腳步：“小孩還是少抽兩根好。”
像是聽到什麽不得了的話一樣，他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重覆著：“小孩？”
衛心念朝他瞇眼笑笑，只自顧自往前走。
“兩杯威士忌酸。”
到了吧臺，許驍隨坐在她身旁，輕車熟路的點了兩杯酒。
聽到威士忌酸，衛心念問道：“你也喜歡這杯酒？”
這款酒比較酸，除了她經常會點，身邊沒有幾個人會喜歡這款酒。
“也？你喜歡？”許驍反問。
她被問得微微楞住，她喝這個倒也不是喜歡，而是熟悉了，前任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偶爾來酒吧，他喝的就是威士忌酸，後來即便分開了，她的習慣也會讓她點上一杯。
她搖搖頭，笑著回答：“前任挺喜歡的。”
她回答的不遮不掩，對於那段感情，她沒有眷戀。
許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狹長的眼瞇起，透過酒杯的縫隙看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麽。
光喝總是差了點意思，沒喝幾口，許驍就提議玩骰子。
衛心念自認為搖骰子很在行，看他點的兩杯酒，道：“不多點幾杯？”
許驍明白她的意思，眼皮懶懶掀起看她：“兩杯綽綽有餘。”
剛開始贏了兩局，她還信心滿滿，心裏暗自想著不把他喝醉不罷休。
搖了幾輪以後，高下立分，一整杯長島冰茶喝光，也沒能再讓他多喝一口酒。
她有些洩了氣，喝了最後一口罰酒後，道：“兩個人玩骰子沒意思，玩牌如何？”
聞言，許驍停住了要繼續搖骰子的手，“玩牌，你更要輸了。”
許驍一句話激起了她的勝負欲，原本還是問他的意見，他話音落下，她直接向服務生要了一副牌。
“你敢不敢來？”她不惜使出激將法。
許驍聳聳肩，無所謂道：“隨便你，我都行。”
他這幅樣子更是讓她玩心大起，她提議玩炸金花，每次開牌前跟酒，如果輸了，就要把自己跟的酒喝下。
許驍無異議，無論她提出什麽意見，許驍都是點頭答應。
一副獨孤求敗的模樣，囂張的模樣配上這張臉，顯得格外欠扁。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囂張，一副牌算作一輪，一輪剛結束，她的酒也見底了，不知道喝了多少。
她倒是也贏了幾局，但也是輸多贏少，而且每次都在她輸的有些惱火時，讓她小贏一局，像極了賭博。
最後一局，看他勝券在握的樣子，她自覺把牌扔掉，腦中忽然起了一個念頭：“你不會做牌了吧？”
許驍笑了，眼底閃過一抹狹亮，他甩出自己的底牌，“這麽小的牌還需要做？也太看不起我了，如果我做牌，你可一次都贏不了我。”
他的牌的的確確沒她的大，也有很多次，許驍叫酒的數目稍大，她就心中發虛的把牌丟了。
衛心念已經喝的眼前發暈，根本沒聽進去，聽到了關鍵詞，指著他的手，語氣詫異：“你會做牌？果然做牌了！”
許驍欲哭無淚，攤開手：“剛剛牌都沒經過我的手，我做哪門子牌。”
說著，看她一副不信的模樣，他將紙牌拾起，紙牌在指間周轉，他的手指修長而靈活，紙牌在他手中聽話的像有生命。
洗牌發牌，動作一氣呵成，他將餘牌放在一旁，擡眉示意她掀開牌。
她掀開牌，就看到映入眼簾的是三個K，就在她眸色一亮時，他也緊跟著將自己的牌掀開，剛好是三個A。
衛心念一聲驚呼，她平時都和朋友玩，沒見過真會出老千的人，捫心自問，如果是在賭場上出現這樣的牌，她肯定會以為幸運降臨，傻傻的將自己的身家都賭上。
見她神色驚訝，他這才將牌拾起，似笑非笑道：“如果我做牌，我就會給你做這種了，你放心，我打牌向來輸得起，學這個只是防小人。”
衛心念將信將疑的看他，許驍卻絲毫不心虛的和她對視，手中擺弄著紙牌。
他的瞳色很深，在這昏暗的環境下更是幽幽的，他身上傳來的木質香水味，讓她忽然的想到了那天他送她回家的那一幕。
她單手支著下巴，歪頭看他微抿著的唇，他的唇有著一個很好看的弧度，這個角度鼻尖挺直，看向她時長睫微垂，襯的眼睛狹長，連帶著眼神都有幾分深情的意味。
這人長得，從上到下都是她很喜歡的樣貌，她在心中暗暗評價。
腦中忽然閃過他左臂的紋身，她忽然靠近他，問：“上次的獎勵再不想好可要作廢了。”
她一手撐著凳子，一手撐著下巴，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歪著頭看他的時候，一縷發絲垂下，剛好遮住她的眼睛。
許驍微微側身，單手靠在吧臺，伸出左手食指勾起這縷頭發，挽在她耳後，動作散漫而又自然。
“嗯……其實早就想好了。”
慵懶磁性的嗓音響起，蠱惑著她捉住了那只要抽離的手。
他的手有些粗糲，指尖有些薄繭，掌心的溫度滾燙，能感到他脈搏強勁的跳動。
她眨巴著眼睛，將這只手輕輕牽起，將臉頰貼上他的掌心，輕聲問出：“要兌現嗎？”
柔軟的小手抓著他的手指，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根本無法全部包裹住他的大手，可偏偏她握著他的動作也沒有很用力，只要他想，就可以輕松抽出。
手被她重新帶回耳側，緊貼著她的臉頰，拇指能觸碰到她圓潤的耳珠。
昏暗的燈光下，她微卷的頭發披散在肩頭，眉目低垂，眉眼柔和，可打扮的卻與之相反，紅色的口紅將她點綴的明艷火熱，她現在的模樣，很難讓人不去打量她。
衛心念擡頭對上他的眼神，臉頰像小貓一樣，若有似無的蹭著他的手，掌心傳來她面頰的觸感，溫熱的，細膩的，令人難舍難分。
她腦中突然就想起了初戀，他的手這是這樣，溫熱有力，繾綣擾人心。
對上她的雙瞳，她的眼裏滿是他的倒影，許驍心中暗自得意。
看吧，這些人，只要他輕輕招手，就會乖乖上鉤。
只是現在不是他想要的時機，他勾勾唇以退為進。
衛心念心裏回想著和初戀的過往，就聽到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你喝多了，下次吧。”
他想抽回手，衛心念卻緊緊扣住不放，他的動作頓住，垂眸看她。
她直了直身子，看著他的眼神惹人憐愛，聲音想貓兒般軟糯，吐氣如蘭：“可我也想要個獎勵……你給不給？”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