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暧昧，暧昧，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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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暧昧，暧昧，暧昧
“這種可是著名的玫瑰刺客，可以說是一條產業鏈，我可以請小朋友吃零食，但不想給他背後的人送錢。”夏嵐說。
“也不一定都是這種情況，說不定人家小孩兒就是出來體驗生活的。”裴松示意夏嵐看遠處賣花的小朋友。
夏嵐看了眼，那小朋友正賴在一對男女的桌前不走，她說道：“吃一塹長一智，個例太少，我運氣不好，應該遇不到這種情況。”
她又看著正吃東西的裴松，隨後用溫柔商量的口吻道：“裴松，我能不能在你那裏多住些日子？”
“狐貍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他看著夏嵐，說，“多住些日子，是多久？”
夏嵐說：“就住到我買房為止吧。”
裴松問：“你什麽時候買房？五年後或者十年後？你要一直買不起豈不是就得一直住在我那裏不走了。”
“瞧不起誰呢，我有存款，最多一年後買房，到時候我一定麻溜地搬走。”
“你不想回家住，可以和其他女生合租，你跟我長期住一起，名聲不要了？”
“我不看重這個，別人說什麽我也不在乎，”她喝完飲料，說，“你不知道，與不認識的人合租，磨合期相當折磨人，並且有些女生不按規矩來，都會帶男朋友回去，萬一碰到私生活混亂的，共用洗衣機，廁所啊，那就更加慘兮兮了。”
裴松放了筷子，不準備再吃了，他接了夏嵐遞來的紙巾，一頓操作後，索性和夏嵐聊起了天：“什麽叫私生活混亂？”
夏嵐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快速吃完碗裏的米線，扯紙擦嘴後說：“1vN，沒有固定性伴侶的，差不多就是這種。”
裴松直直地盯著她，眼神如炬，仿佛在看一頭到河邊喝水的小鹿，他說：“你要住下去，那你得給我交個底，說說你的私生活怎麽樣？”
夏嵐皺眉，不樂意道：“要不給你一份體檢報告，臭德行。”她還沒罵死男人，算是嘴下留情了。
夏嵐像只炸了毛的貓，裴松卻選擇忽略她此刻的糟糕情緒，繼續說：“直接說就可以了，你若誠懇些，我會讓你一直住下去的。”順毛高手，說得可不就是他。
果然，夏嵐開始娓娓道來：“實話我挺沒底氣的，我一開始就知道與那些優秀多金的男人談戀愛不會有結果，所以我都拒絕了。再說了，我一個不能拼爹的外來戶，是沒有資格也沒有時間穿著香奈兒坐在五星級酒店和男人約會的，鮮花和鉆石對於我們這種打工人來說一點都不浪漫，花會枯萎，鉆石不保值，還是錢更實在，但必須是自己掙的，因為他人的贈與都是明碼標價的，我可不想為這些目標明確的男人提供任何形式的情緒價值。”
“答非所問，我是問你這個？”裴松顯然不滿意她的這個回答。
夏嵐喝著剩下的花生奶，將玻璃瓶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說：“沒談過沒談過，行了吧，非要戳破人家，你吃了飯才好消化是吧。”
裴松站起來，下巴朝前方擡了擡，“走吧，散步去，你不是還沒盡興嗎？”
夏嵐也站起來，朝他做了一個向前的手勢，愉悅地說道：“走，今晚不玩嗨就不回去了，所有的消費都由我夏大姐買單，噢耶！”
說是她買單，可每到一個攤位，都是裴松在替她掃碼付錢，她只管買和吃。
裴松看著她吃了鐵板魷魚、烤肉腸，又吃了臭豆腐、泡椒面筋、缽仔糕，他都有些懷疑夏嵐是不是得了腸胃疾病，變得這麽能吃。
兩人坐在奶茶店裏，夏嵐好說歹說，都沒說動裴松喝一口奶茶，倒是她，又點了個草莓搖搖奶昔。
她吃著狼牙土豆，終於感覺飽了，可紙碗裏還剩一大半，她看著對面正劃拉手機的人，“這個土豆我用的牙簽，所以你能不能幫我解決掉。”
裴松擡眼看她，又看了眼碗裏的土豆，不悅道：“我和你關系好到可以吃一個碗裏的東西了？不吃就扔了。”
夏嵐不想浪費，她便把搖搖奶昔送給了一個小朋友，然後才將狼牙土豆吃完。
兩人走到附近的公交站，裴松以為夏嵐已經挽盡興了，可上了公交站，夏嵐就拍他手臂說要去母校看看，他滿頭黑線不好發作，鬼使神差地應了她一聲。
夏嵐一進江城一中，就仰頭轉著圈圈環顧四周，很像一只誤入精靈世界的彩蝶。
裴松在她身後，發現她還真變了不少，往日，不管是課間休息還是體育活動，她都是最安靜的那個，幾乎從沒見過她與同學打鬧過，她的校服裙角永遠是規整的，猶如她這個人，矜持不茍，偶爾見她激昂澎湃，那也只是在討論難題的時候。
“學校變化太大了，那棟樓，之前不是小食堂嗎？現在改建成什麽了？”她指著不遠處的灰色建築問。
裴松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實驗樓。”
夏嵐拿出手機，將自己喜歡的景都拍了下來，她看著照片，點頭滿意著自己的攝影作品。她又把手機給裴松，讓他幫著拍照。
裴松常年玩相機，拍照水平在她之上，若不是考慮到時間問題，夏嵐會拉著他這個臨時攝影師到校園各個角落，拍上百來張才行。
兩人上了操場，夏嵐倒著走，這樣方便與裴松聊天，但裴松不解風情地說這樣容易撞到別人，夏嵐白了他一眼，停下與他並排走了。
“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上體育課嗎？”夏嵐問。
“因為你體能太弱，八百米體能測試時總是吊車尾。”裴松說。
“不是這個原因，你再猜。”
“因為你總是考第二，所以想要爭分奪秒的學習。”
“錯了，是我撞見體育老師和化學老師從一個酒店裏出來，所以擔心體育老師給我穿小鞋。”她哈哈大笑起來，絲毫不顧周圍正在散步的人群。
裴松無語地看她，假笑道：“你運氣真好，這種事你都能撞上。”
兩人走到高中部時，正巧遇見了潘老師，潘老師還如往常一樣，手裏拿著絹布折扇，身上穿著老花襯衫。
夏嵐偷摸著上去拍了他的肩，把這個戴著眼鏡的中年老頭嚇了一跳。
“潘老師，想不到吧，我還有嚇到您的一天。”夏嵐站在潘老師面前，露出很調皮的笑。
“你這鬼丫頭，老潘我心臟病都要讓你嚇出來了。”潘老師摸著心臟的位置，說，“什麽時候回來的？”
“前些天，今天和裴松來學校看看，現在的硬件設施比我們那時候好不少呢。”夏嵐說。
裴松上前，和潘老師打招呼。
潘老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有些狐疑，道：“咋？你倆還是在一起了？”
夏嵐歪了歪頭，笑說：“潘老師，請你喝喜酒啊，包個大紅包唄。”
“行行行，你這丫頭，出去這些年了，嘴皮子這麽溜了，人也變得滑頭了，哪兒還有當年那個文靜樣。”他有扇子點了點裴松，說，“裴松，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裴松頓了下，說道：“是有那麽一點，所以這不就來回爐重造了。”
“你們好好逛，我去校門口找你們師母去了。”潘老師指著校門的方向說道。
與潘老師道別後，夏嵐站在單杠前躍躍欲試。
她吊上去，掙紮著，臉都憋紅了，一個引體向上都做不了。
“裴松，你快幫我一把。我一定要做滿五個，人生才算又圓滿了一點。”她說話有點小喘，還有點急。
裴松無奈搖頭，上前將她的腰上的短袖下擺向下扯了點，雙手掐著她的腰，把她往上舉，還不忘調侃她人菜癮大。
夏嵐成功做了五個，就嚷嚷著太累了不做了。
裴松放開她，“出力的是我，你累什麽？”
夏嵐跳到地上，看了眼自己疼得發紅的手，“那我也累，這又不是床上運動，可談不上享受可言。”
“口不擇言，懶得理你。”裴松不等她，走了出去。
到校門口時，兩人遇見了周文，周文要趕回醫院，三人便只簡單地說了幾句話。
裴松見夏嵐一臉奉承的樣，就想說話氣她，“難得見你如此溫柔，喜歡他？”
夏嵐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裴松好歹也是做老板的人，這麽不上道？不對，他這種二世祖怎麽可能知道普通人為了攀住功用關系要付出多少努力呢。
她忍不住提高了說話音量：“他可是醫生，對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可不就是必須結交的社會資源嘛，人家一句話能辦不少事呢。”
裴松說：“你這麽想缺胳膊少腿？”
夏嵐咬牙切齒，硬是將罵他的話都攔在了嘴邊。
也就是在下幾秒的時間裏，她的腳就歪了，她疼得慘叫起來，鼻子立刻湧上了酸意。
她蹲下摸了摸腳踝，再揣了一拳裴松的小腿，“都是你這烏鴉嘴，背我回去，疼死了。”
裴松自認倒黴，只好當街背起了她。
夏嵐愜意地趴在他的背上，他的肩背比例剛好，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的背肌，這能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她偏頭看著裴松，說道：“你耳朵邊怎麽這麽紅，被蚊子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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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嵐看了眼，那小朋友正賴在一對男女的桌前不走，她說道：“吃一塹長一智，個例太少，我運氣不好，應該遇不到這種情況。”
她又看著正吃東西的裴松，隨後用溫柔商量的口吻道：“裴松，我能不能在你那裏多住些日子？”
“狐貍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他看著夏嵐，說，“多住些日子，是多久？”
夏嵐說：“就住到我買房為止吧。”
裴松問：“你什麽時候買房？五年後或者十年後？你要一直買不起豈不是就得一直住在我那裏不走了。”
“瞧不起誰呢，我有存款，最多一年後買房，到時候我一定麻溜地搬走。”
“你不想回家住，可以和其他女生合租，你跟我長期住一起，名聲不要了？”
“我不看重這個，別人說什麽我也不在乎，”她喝完飲料，說，“你不知道，與不認識的人合租，磨合期相當折磨人，並且有些女生不按規矩來，都會帶男朋友回去，萬一碰到私生活混亂的，共用洗衣機，廁所啊，那就更加慘兮兮了。”
裴松放了筷子，不準備再吃了，他接了夏嵐遞來的紙巾，一頓操作後，索性和夏嵐聊起了天：“什麽叫私生活混亂？”
夏嵐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快速吃完碗裏的米線，扯紙擦嘴後說：“1vN，沒有固定性伴侶的，差不多就是這種。”
裴松直直地盯著她，眼神如炬，仿佛在看一頭到河邊喝水的小鹿，他說：“你要住下去，那你得給我交個底，說說你的私生活怎麽樣？”
夏嵐皺眉，不樂意道：“要不給你一份體檢報告，臭德行。”她還沒罵死男人，算是嘴下留情了。
夏嵐像只炸了毛的貓，裴松卻選擇忽略她此刻的糟糕情緒，繼續說：“直接說就可以了，你若誠懇些，我會讓你一直住下去的。”順毛高手，說得可不就是他。
果然，夏嵐開始娓娓道來：“實話我挺沒底氣的，我一開始就知道與那些優秀多金的男人談戀愛不會有結果，所以我都拒絕了。再說了，我一個不能拼爹的外來戶，是沒有資格也沒有時間穿著香奈兒坐在五星級酒店和男人約會的，鮮花和鉆石對於我們這種打工人來說一點都不浪漫，花會枯萎，鉆石不保值，還是錢更實在，但必須是自己掙的，因為他人的贈與都是明碼標價的，我可不想為這些目標明確的男人提供任何形式的情緒價值。”
“答非所問，我是問你這個？”裴松顯然不滿意她的這個回答。
夏嵐喝著剩下的花生奶，將玻璃瓶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說：“沒談過沒談過，行了吧，非要戳破人家，你吃了飯才好消化是吧。”
裴松站起來，下巴朝前方擡了擡，“走吧，散步去，你不是還沒盡興嗎？”
夏嵐也站起來，朝他做了一個向前的手勢，愉悅地說道：“走，今晚不玩嗨就不回去了，所有的消費都由我夏大姐買單，噢耶！”
說是她買單，可每到一個攤位，都是裴松在替她掃碼付錢，她只管買和吃。
裴松看著她吃了鐵板魷魚、烤肉腸，又吃了臭豆腐、泡椒面筋、缽仔糕，他都有些懷疑夏嵐是不是得了腸胃疾病，變得這麽能吃。
兩人坐在奶茶店裏，夏嵐好說歹說，都沒說動裴松喝一口奶茶，倒是她，又點了個草莓搖搖奶昔。
她吃著狼牙土豆，終於感覺飽了，可紙碗裏還剩一大半，她看著對面正劃拉手機的人，“這個土豆我用的牙簽，所以你能不能幫我解決掉。”
裴松擡眼看她，又看了眼碗裏的土豆，不悅道：“我和你關系好到可以吃一個碗裏的東西了？不吃就扔了。”
夏嵐不想浪費，她便把搖搖奶昔送給了一個小朋友，然後才將狼牙土豆吃完。
兩人走到附近的公交站，裴松以為夏嵐已經挽盡興了，可上了公交站，夏嵐就拍他手臂說要去母校看看，他滿頭黑線不好發作，鬼使神差地應了她一聲。
夏嵐一進江城一中，就仰頭轉著圈圈環顧四周，很像一只誤入精靈世界的彩蝶。
裴松在她身後，發現她還真變了不少，往日，不管是課間休息還是體育活動，她都是最安靜的那個，幾乎從沒見過她與同學打鬧過，她的校服裙角永遠是規整的，猶如她這個人，矜持不茍，偶爾見她激昂澎湃，那也只是在討論難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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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松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實驗樓。”
夏嵐拿出手機，將自己喜歡的景都拍了下來，她看著照片，點頭滿意著自己的攝影作品。她又把手機給裴松，讓他幫著拍照。
裴松常年玩相機，拍照水平在她之上，若不是考慮到時間問題，夏嵐會拉著他這個臨時攝影師到校園各個角落，拍上百來張才行。
兩人上了操場，夏嵐倒著走，這樣方便與裴松聊天，但裴松不解風情地說這樣容易撞到別人，夏嵐白了他一眼，停下與他並排走了。
“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上體育課嗎？”夏嵐問。
“因為你體能太弱，八百米體能測試時總是吊車尾。”裴松說。
“不是這個原因，你再猜。”
“因為你總是考第二，所以想要爭分奪秒的學習。”
“錯了，是我撞見體育老師和化學老師從一個酒店裏出來，所以擔心體育老師給我穿小鞋。”她哈哈大笑起來，絲毫不顧周圍正在散步的人群。
裴松無語地看她，假笑道：“你運氣真好，這種事你都能撞上。”
兩人走到高中部時，正巧遇見了潘老師，潘老師還如往常一樣，手裏拿著絹布折扇，身上穿著老花襯衫。
夏嵐偷摸著上去拍了他的肩，把這個戴著眼鏡的中年老頭嚇了一跳。
“潘老師，想不到吧，我還有嚇到您的一天。”夏嵐站在潘老師面前，露出很調皮的笑。
“你這鬼丫頭，老潘我心臟病都要讓你嚇出來了。”潘老師摸著心臟的位置，說，“什麽時候回來的？”
“前些天，今天和裴松來學校看看，現在的硬件設施比我們那時候好不少呢。”夏嵐說。
裴松上前，和潘老師打招呼。
潘老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有些狐疑，道：“咋？你倆還是在一起了？”
夏嵐歪了歪頭，笑說：“潘老師，請你喝喜酒啊，包個大紅包唄。”
“行行行，你這丫頭，出去這些年了，嘴皮子這麽溜了，人也變得滑頭了，哪兒還有當年那個文靜樣。”他有扇子點了點裴松，說，“裴松，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裴松頓了下，說道：“是有那麽一點，所以這不就來回爐重造了。”
“你們好好逛，我去校門口找你們師母去了。”潘老師指著校門的方向說道。
與潘老師道別後，夏嵐站在單杠前躍躍欲試。
她吊上去，掙紮著，臉都憋紅了，一個引體向上都做不了。
“裴松，你快幫我一把。我一定要做滿五個，人生才算又圓滿了一點。”她說話有點小喘，還有點急。
裴松無奈搖頭，上前將她的腰上的短袖下擺向下扯了點，雙手掐著她的腰，把她往上舉，還不忘調侃她人菜癮大。
夏嵐成功做了五個，就嚷嚷著太累了不做了。
裴松放開她，“出力的是我，你累什麽？”
夏嵐跳到地上，看了眼自己疼得發紅的手，“那我也累，這又不是床上運動，可談不上享受可言。”
“口不擇言，懶得理你。”裴松不等她，走了出去。
到校門口時，兩人遇見了周文，周文要趕回醫院，三人便只簡單地說了幾句話。
裴松見夏嵐一臉奉承的樣，就想說話氣她，“難得見你如此溫柔，喜歡他？”
夏嵐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裴松好歹也是做老板的人，這麽不上道？不對，他這種二世祖怎麽可能知道普通人為了攀住功用關系要付出多少努力呢。
她忍不住提高了說話音量：“他可是醫生，對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可不就是必須結交的社會資源嘛，人家一句話能辦不少事呢。”
裴松說：“你這麽想缺胳膊少腿？”
夏嵐咬牙切齒，硬是將罵他的話都攔在了嘴邊。
也就是在下幾秒的時間裏，她的腳就歪了，她疼得慘叫起來，鼻子立刻湧上了酸意。
她蹲下摸了摸腳踝，再揣了一拳裴松的小腿，“都是你這烏鴉嘴，背我回去，疼死了。”
裴松自認倒黴，只好當街背起了她。
夏嵐愜意地趴在他的背上，他的肩背比例剛好，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的背肌，這能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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