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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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第五章
“我？”江白窈很奇怪他為什麽要問自己打算如何做，難道是殷卻離在擔心自己不給他治病嗎？
怎麽可能呀。
江白窈：“我當然是給你治傷呀！生命是很寶貴的，當然要治好他。”
“殷卻離，我超喜歡你的！”
她看上去不像是在說笑。
生命對於很多人而言都是很寶貴的，但對殷卻離來說卻不是這樣的。
當一個人活著只有痛苦的時候，生命只是一個非常惡心的東西，之所以還活著只不過是為了那那群人付出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為了這一件事，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即便是仍舊拖著這具身體活著。
殷卻離擡頭：“我需要付出什麽？”
世界上從來都沒有無緣故的好，所以，他需要付出什麽？
江白窈很明顯沒有跟上他的思路，聞言撓頭遲疑回答：“……好好活著？”
江白窈看到殷卻離的眼神一下子就詭異起來，就好像在看什麽奇葩，她一下子尷尬起來，開始給自己摳三室一廳：“就這樣，那我先離開？”
屋子裏面又只剩下殷卻離一個。
“江白窈？”
“江白窈！”
不管怎麽回憶，殷卻離都對這個人毫無印象，他非常確定在過去的幾十年生命裏面這個人素不相識。
那事情就變得更加有意思了，素不相識的人，她是如何喜歡上自己的？
還有就是，她到底有多喜歡自己？竟然喜歡到為了他去闖燕雲十六宮！
要知道燕雲十六宮可不是什麽小地方，修為稍微次一點的大宗師只要進了燕雲十六宮絕對沒有再出來的可能，像之前裴青望說的那樣被制服了神魂印下印記才是正常的。
可是她竟然就這樣走了！毫發無損的走了！
回憶之前見面的情景，殷卻離可以確定她沒有被落下印記。
“真有意思啊，真有意思啊。”
“可以讓她做什麽呢？”殷卻離陰沈狠厲地看了一眼自己：“或許可以試探一下。”
江白窈的出現是一個意外，對他而言不可忽視的意外。
殷卻離有自己的計劃，他的計劃只有一次施展的機會，容不得任何的錯誤。
所以殷卻離一定要弄清楚江白窈的目的，還有江白窈的能力。
一個強大的，忽然出現的不可控制的大宗師，在哪裏都是不能夠被忽視的。
這樣想的話，他目前做的還不夠。於是殷卻離站起來，嘗試著走出去去找江白窈。
江白窈看到殷卻離，震驚，立刻把人扶住，讓他坐到了凳子上，所以一時間沒有聽清主角在說什麽，她疑惑地看過來：“什麽？”
殷卻離淡淡一笑，收斂了所有陰暗的情緒，確保不會讓江白窈發現什麽：“我早就……知道我的身體不好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說起話來也慢條斯理，他握著拳頭，一點點的試探：“在那一次受傷之後，就這樣了，不然……”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口，他相信江白窈能夠理解。
江白窈當然能夠理解，還在一瞬間腦補了很多。
在受傷之後就這樣了，不然什麽？不然燕雲十六宮那群畜生也不會這樣對他！不然他還是風光霽月的大師兄！不然他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種境地！不然他還是最年輕最天才的大宗師！
可以不然的東西太多了，江白窈覺得自己說都說不過來。
她的一下子變得比殷卻離本人還要悲傷，江白窈很快就下定了決心，準備摩拳擦掌：“以後不會這樣了，以後一定會更加光明！”
就算治不好也一定要讓殷卻離過上一段平靜祥和的日子！這是來自她身為曾經的讀者微不足道的堅持！
殷卻離強撐著笑了笑，就斂目面無表情。
自己身體什麽情況他自然知道，他還知道他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靈根，筋脈斷裂靈根卻完好無損，是天賜也是天妒，他的身體就是撐不了多久。
修真界一次只會出現一根天靈根，其餘的都是地靈根，偽靈根之流，每一次的天靈根擁有者都是獨一無二的天才，整個修真界的帶領者，就連燕雲十六宮的祖師爺，在傳聞之中都是一位天靈根的擁有者。
他還記得自己剛剛被法線擁有天靈根的時候，自己那一位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師父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用一種曾經的自己完全不明白的眼神盯著他看：“怎麽是你呢？為什麽偏偏是你呢？如果不是你該有多好……可惜。”
年僅四歲的殷卻離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但是如今的殷卻離很清楚的知道這種眼神是痛恨和憐憫。
“整個修真界自上一位天靈根擁有者靈道尊者去世後，就一直在等待下一位天靈根，我本以為這個人會是繼子，再不濟也會是靈鷲宮的佛子之類，就算再差，從凡人界找回來也好，總不該是你的，怎麽都不應該是你的，你這樣一個……”
最後兩個字殷卻離沒有聽到，看口型應該是罵雜種。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江姑娘，”殷卻離從回憶的淤泥裏擡起頭，對江白窈笑的溫和：“那真是太感謝尊者了，卻離無以為報，如果尊者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可以告訴我。”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江白窈第一次被喊尊者，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社恐忽然發作，江白窈待不下去了，想要轉身就走，卻被殷卻離留住，他看著自己，眼神裏面都是信任：“我能夠知道，您打算如何治療我嗎？”
“我……我……”江白窈很難回答，又不得不說，咬牙下定決心：“我需要先試探一下你的經脈，才能夠確定具體方法。”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很快就去找你的！”
她如今是大宗師，系統給了她一個大宗師該有的基本見識，江白窈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
萬裏之外，燕雲十六宮
這裏正因為她帶走了殷卻離鬧翻了天。
曲翎，莫風，葉晚秋，裴青望四個人吵作一團，完全沒有半點大宗師的風采。
葉晚秋開口指責裴青望：“關於那個忽然出現的大宗師帶走殷卻離，裴宮主就沒有什麽想要解釋的？”
“我要解釋什麽？”裴青望被江白窈打的鼻青臉腫，沒了表演慈眉善目的心情：“外來的大宗師闖進我燕雲十六宮劫走了天靈根，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那問題來了，這麽一個忽然出現的大宗師，她是怎麽進入我燕雲十六宮的？要知道殷卻離可是你的徒弟，再怎麽說你也養了他幾十年，莫不是養出感情了？”
“晚秋師妹你失心瘋了吧？”裴青望盯著她：“你的意思難不成是我把這樣一個大宗師帶進燕雲十六宮，還讓他打亂我們圖謀幾十年的計劃，劫走天靈根不算，還把自己打成如今這幅樣子？”
葉晚秋冷笑：“誰知道呢。”
“畢竟你可是對他那個娘念念不忘，誰知道你是不是忽然起了傷心啊，愛屋及烏……”
“翁。”是莫風拔了刀，刀修話不多，這種時刻卻不得不開口：“關於殷卻離的身世，是燕雲十六宮的絕密，師姐可要想清楚了說話。”
葉晚秋咬牙切齒，還是曲翎制止了這場鬧劇：“都消一消氣吧，各位師兄師姐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把天靈根找回來。”
“天靈根在燕雲十六宮這麽多年，只有我們知道該如何挖出來，其他人就算得到了殷卻離，也得不到天靈根，所以事情根本沒有那麽緊急。”
“反倒是這個大宗師……”
曲翎：“或許相當棘手。”
他看著周圍的幾位師兄師姐們，慢悠悠地下了結論：“燕雲十六宮的大陣我一直都有檢查，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破壞或者闖入的痕跡，直到對方抱著殷卻離破陣而出。”
莫風看著曲翎：“你懷疑有內奸？”
“當然不是。”曲翎面色冷酷：“我懷疑她有暗中潛入陣法的本領。我懷疑這也是個陣法師。”
“修真界的陣法師，可不多。”
他看著周圍的師兄師姐提議：“這件事情光靠我們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了，把其他幾位師兄們喊回來，一起想辦法，把這個大宗師連帶著天靈根一起抓回來吧。”
江白窈不知道這一切，系統知道，系統很奇怪江白窈為什麽要浪費第二次生命來做這樣的事情，修真界慕強，如果不救殷卻離，擁有最強實力的江白窈可以過得很好，很好很好。
做了這一切只會遭到追殺，吃力不討好。
[宿主，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江白窈：“什麽？”
系統：[沒什麽。]
系統搭話了江白窈自然不會放過他，在讀者看來，系統這樣的存在都能把自己救活，那麽對他而言，救一救殷卻離應該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系統文不都是這麽寫的嘛，主要宿主完成任務，它就可以提供一切宿主想要的東西！
閱讀小說無數的讀者發出了試探：[系統，你能救他嗎？]
系統很明顯不想說話，多問了幾次才給江白窈一本功法，放在江白窈的手裏。
江白窈翻開來，裏面的字密密麻麻，分開來她都認識，連起來她全都不認識，多重覆幾遍發現自己還是不行，終於接受了自己沒有天賦的事實。
很快江白窈又重新打起了精神，自己不會有什麽關系，這個東西又不是自己學，只要主角會就好了嘛，那麽自己把這本書給殷卻離就可以直接解決問題。
如果殷卻離好奇這個東西是怎麽來的，自己就說是曾經拿到手的，反正自己是大宗師，有點過人之處也很正常。
可是世界上顯然沒有這麽多好事兒，江白窈拿著書出門，書就在自己的手裏面消失，她試圖湊近對方，讓殷卻離過來，可是這本書只要靠近別人，也立馬消失，讓把虛弱的對方喊過來的江白窈瞪著桌子開始尷尬。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明明就放在這兒的。系統給的東西這麽不靠譜的嗎？”
殷卻離面帶假笑，疑惑地看過來：“是發生什麽了嗎？”
江白窈沈默，然後：“沒事。”
“你身體不好，我就想辦法讓你多走走。”
“多謝江姑娘。”
“不客氣不客氣。”
系統再次消失，幫不上任何忙，殷卻離是完全接觸不到這本書，也就意味著自己想要讓他學會這樣東西，就必須經過自己這個中間商，臉色一苦，江白窈就開始背書。
殷卻離發現了江白窈臉色的不對勁，非常懷疑：“真的沒事嗎？”
“江姑娘，你臉色很不對勁。”
江白窈：“你看錯了。”
尷尬一直持續到晚上，江白窈仍舊抱著這本天書在學習，看的兩眼發暈，目光呆滯，連書從手裏面忽然消失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還是聽到敲門聲才擡起腦袋。
“來了來了，有什麽事嗎？”
開門之後，門外站著的是曾經的那個翩翩公子，江白窈看著殷卻離衣衫不整，靠在門上，眼神痛苦但克制地看著自己。
這美色太驚人，江白窈一瞬間什麽都忘了，殷卻離盯著江白窈，一言不發，然後朝著她突出一口鮮血。
吐血了！
江白窈一驚，連忙把人扶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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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卻離，我超喜歡你的！”
她看上去不像是在說笑。
生命對於很多人而言都是很寶貴的，但對殷卻離來說卻不是這樣的。
當一個人活著只有痛苦的時候，生命只是一個非常惡心的東西，之所以還活著只不過是為了那那群人付出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為了這一件事，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即便是仍舊拖著這具身體活著。
殷卻離擡頭：“我需要付出什麽？”
世界上從來都沒有無緣故的好，所以，他需要付出什麽？
江白窈很明顯沒有跟上他的思路，聞言撓頭遲疑回答：“……好好活著？”
江白窈看到殷卻離的眼神一下子就詭異起來，就好像在看什麽奇葩，她一下子尷尬起來，開始給自己摳三室一廳：“就這樣，那我先離開？”
屋子裏面又只剩下殷卻離一個。
“江白窈？”
“江白窈！”
不管怎麽回憶，殷卻離都對這個人毫無印象，他非常確定在過去的幾十年生命裏面這個人素不相識。
那事情就變得更加有意思了，素不相識的人，她是如何喜歡上自己的？
還有就是，她到底有多喜歡自己？竟然喜歡到為了他去闖燕雲十六宮！
要知道燕雲十六宮可不是什麽小地方，修為稍微次一點的大宗師只要進了燕雲十六宮絕對沒有再出來的可能，像之前裴青望說的那樣被制服了神魂印下印記才是正常的。
可是她竟然就這樣走了！毫發無損的走了！
回憶之前見面的情景，殷卻離可以確定她沒有被落下印記。
“真有意思啊，真有意思啊。”
“可以讓她做什麽呢？”殷卻離陰沈狠厲地看了一眼自己：“或許可以試探一下。”
江白窈的出現是一個意外，對他而言不可忽視的意外。
殷卻離有自己的計劃，他的計劃只有一次施展的機會，容不得任何的錯誤。
所以殷卻離一定要弄清楚江白窈的目的，還有江白窈的能力。
一個強大的，忽然出現的不可控制的大宗師，在哪裏都是不能夠被忽視的。
這樣想的話，他目前做的還不夠。於是殷卻離站起來，嘗試著走出去去找江白窈。
江白窈看到殷卻離，震驚，立刻把人扶住，讓他坐到了凳子上，所以一時間沒有聽清主角在說什麽，她疑惑地看過來：“什麽？”
殷卻離淡淡一笑，收斂了所有陰暗的情緒，確保不會讓江白窈發現什麽：“我早就……知道我的身體不好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說起話來也慢條斯理，他握著拳頭，一點點的試探：“在那一次受傷之後，就這樣了，不然……”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出口，他相信江白窈能夠理解。
江白窈當然能夠理解，還在一瞬間腦補了很多。
在受傷之後就這樣了，不然什麽？不然燕雲十六宮那群畜生也不會這樣對他！不然他還是風光霽月的大師兄！不然他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種境地！不然他還是最年輕最天才的大宗師！
可以不然的東西太多了，江白窈覺得自己說都說不過來。
她的一下子變得比殷卻離本人還要悲傷，江白窈很快就下定了決心，準備摩拳擦掌：“以後不會這樣了，以後一定會更加光明！”
就算治不好也一定要讓殷卻離過上一段平靜祥和的日子！這是來自她身為曾經的讀者微不足道的堅持！
殷卻離強撐著笑了笑，就斂目面無表情。
自己身體什麽情況他自然知道，他還知道他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靈根，筋脈斷裂靈根卻完好無損，是天賜也是天妒，他的身體就是撐不了多久。
修真界一次只會出現一根天靈根，其餘的都是地靈根，偽靈根之流，每一次的天靈根擁有者都是獨一無二的天才，整個修真界的帶領者，就連燕雲十六宮的祖師爺，在傳聞之中都是一位天靈根的擁有者。
他還記得自己剛剛被法線擁有天靈根的時候，自己那一位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師父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用一種曾經的自己完全不明白的眼神盯著他看：“怎麽是你呢？為什麽偏偏是你呢？如果不是你該有多好……可惜。”
年僅四歲的殷卻離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但是如今的殷卻離很清楚的知道這種眼神是痛恨和憐憫。
“整個修真界自上一位天靈根擁有者靈道尊者去世後，就一直在等待下一位天靈根，我本以為這個人會是繼子，再不濟也會是靈鷲宮的佛子之類，就算再差，從凡人界找回來也好，總不該是你的，怎麽都不應該是你的，你這樣一個……”
最後兩個字殷卻離沒有聽到，看口型應該是罵雜種。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江姑娘，”殷卻離從回憶的淤泥裏擡起頭，對江白窈笑的溫和：“那真是太感謝尊者了，卻離無以為報，如果尊者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可以告訴我。”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江白窈第一次被喊尊者，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社恐忽然發作，江白窈待不下去了，想要轉身就走，卻被殷卻離留住，他看著自己，眼神裏面都是信任：“我能夠知道，您打算如何治療我嗎？”
“我……我……”江白窈很難回答，又不得不說，咬牙下定決心：“我需要先試探一下你的經脈，才能夠確定具體方法。”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很快就去找你的！”
她如今是大宗師，系統給了她一個大宗師該有的基本見識，江白窈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
萬裏之外，燕雲十六宮
這裏正因為她帶走了殷卻離鬧翻了天。
曲翎，莫風，葉晚秋，裴青望四個人吵作一團，完全沒有半點大宗師的風采。
葉晚秋開口指責裴青望：“關於那個忽然出現的大宗師帶走殷卻離，裴宮主就沒有什麽想要解釋的？”
“我要解釋什麽？”裴青望被江白窈打的鼻青臉腫，沒了表演慈眉善目的心情：“外來的大宗師闖進我燕雲十六宮劫走了天靈根，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那問題來了，這麽一個忽然出現的大宗師，她是怎麽進入我燕雲十六宮的？要知道殷卻離可是你的徒弟，再怎麽說你也養了他幾十年，莫不是養出感情了？”
“晚秋師妹你失心瘋了吧？”裴青望盯著她：“你的意思難不成是我把這樣一個大宗師帶進燕雲十六宮，還讓他打亂我們圖謀幾十年的計劃，劫走天靈根不算，還把自己打成如今這幅樣子？”
葉晚秋冷笑：“誰知道呢。”
“畢竟你可是對他那個娘念念不忘，誰知道你是不是忽然起了傷心啊，愛屋及烏……”
“翁。”是莫風拔了刀，刀修話不多，這種時刻卻不得不開口：“關於殷卻離的身世，是燕雲十六宮的絕密，師姐可要想清楚了說話。”
葉晚秋咬牙切齒，還是曲翎制止了這場鬧劇：“都消一消氣吧，各位師兄師姐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把天靈根找回來。”
“天靈根在燕雲十六宮這麽多年，只有我們知道該如何挖出來，其他人就算得到了殷卻離，也得不到天靈根，所以事情根本沒有那麽緊急。”
“反倒是這個大宗師……”
曲翎：“或許相當棘手。”
他看著周圍的幾位師兄師姐們，慢悠悠地下了結論：“燕雲十六宮的大陣我一直都有檢查，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破壞或者闖入的痕跡，直到對方抱著殷卻離破陣而出。”
莫風看著曲翎：“你懷疑有內奸？”
“當然不是。”曲翎面色冷酷：“我懷疑她有暗中潛入陣法的本領。我懷疑這也是個陣法師。”
“修真界的陣法師，可不多。”
他看著周圍的師兄師姐提議：“這件事情光靠我們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了，把其他幾位師兄們喊回來，一起想辦法，把這個大宗師連帶著天靈根一起抓回來吧。”
江白窈不知道這一切，系統知道，系統很奇怪江白窈為什麽要浪費第二次生命來做這樣的事情，修真界慕強，如果不救殷卻離，擁有最強實力的江白窈可以過得很好，很好很好。
做了這一切只會遭到追殺，吃力不討好。
[宿主，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江白窈：“什麽？”
系統：[沒什麽。]
系統搭話了江白窈自然不會放過他，在讀者看來，系統這樣的存在都能把自己救活，那麽對他而言，救一救殷卻離應該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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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很明顯不想說話，多問了幾次才給江白窈一本功法，放在江白窈的手裏。
江白窈翻開來，裏面的字密密麻麻，分開來她都認識，連起來她全都不認識，多重覆幾遍發現自己還是不行，終於接受了自己沒有天賦的事實。
很快江白窈又重新打起了精神，自己不會有什麽關系，這個東西又不是自己學，只要主角會就好了嘛，那麽自己把這本書給殷卻離就可以直接解決問題。
如果殷卻離好奇這個東西是怎麽來的，自己就說是曾經拿到手的，反正自己是大宗師，有點過人之處也很正常。
可是世界上顯然沒有這麽多好事兒，江白窈拿著書出門，書就在自己的手裏面消失，她試圖湊近對方，讓殷卻離過來，可是這本書只要靠近別人，也立馬消失，讓把虛弱的對方喊過來的江白窈瞪著桌子開始尷尬。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明明就放在這兒的。系統給的東西這麽不靠譜的嗎？”
殷卻離面帶假笑，疑惑地看過來：“是發生什麽了嗎？”
江白窈沈默，然後：“沒事。”
“你身體不好，我就想辦法讓你多走走。”
“多謝江姑娘。”
“不客氣不客氣。”
系統再次消失，幫不上任何忙，殷卻離是完全接觸不到這本書，也就意味著自己想要讓他學會這樣東西，就必須經過自己這個中間商，臉色一苦，江白窈就開始背書。
殷卻離發現了江白窈臉色的不對勁，非常懷疑：“真的沒事嗎？”
“江姑娘，你臉色很不對勁。”
江白窈：“你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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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有什麽事嗎？”
開門之後，門外站著的是曾經的那個翩翩公子，江白窈看著殷卻離衣衫不整，靠在門上，眼神痛苦但克制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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