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後起之秀來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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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後起之秀來俊臣
青草對小銀子的話並不覺得意外也為第一時間作答，而是扭過了身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起來。
一邊走一邊淡淡的詢問道：“你可記得幾月前我曾經讓你盯著你師傅的之時就與你說過，狄大人到了那等地方二話不說的就乖乖招供了？”
“青草姑姑，小子記得當時聽到你所說的，小子便如現在一樣心裏充滿了不可置信與疑惑不解，不明白狄大人為何與其他大人不一樣，二話不說的就承認了那等罪名。
可當時小子並不敢問出心裏的疑惑，怕青草姑姑嫌小子太過愚鈍，連如此簡單之事都不明白，還要來問青草姑姑。”小銀子尊敬半真半假的道臉上還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青草已非昨日的青草了，如今的青草又怎會不知小銀子說的不完全是真的而是半真半假，心裏是既欣慰又覺得該提點一番。
免得小銀子撒謊上癮在自己與元寶面前都沒有一句實話，長此以往下去還管得住嗎？沒準哪天就會釀下大禍。
因此青草聽到這話並沒有作聲，而是搖了搖頭便轉過了身子再一次看向了小銀子笑著道：“小子，你當初不問，恐怕並非如你自己所言的，那般至少不完全是。
你之所以不問那是以為我也與你一樣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竅所在，因此你覺得沒有必要問，問了也等於白問。
而且你一旦問了，或許我還會覺得尷尬，我一尷尬指不定會把你如何，我說的可對？”青草語氣一變詢問到語氣當中還有一絲絲篤定在其中。
青草語氣當中的變化小銀子自然聽得出心裏不由的感嘆青草姑姑如今真真的厲害。
既然一下子便洞察了自己心中所想。
若不是自己天天與他照面他如今這般，自己還以為換了一個人小銀子心裏雖如此感嘆面上卻已經如實的點了點頭道：“青草姑姑，小子當日不問，的確有你所說的原因在其中。
但更重要的是小子知道青草姑姑說那些，重點不在於狄大人為何二話不說的便招供了。
而在於接下來要說的，也就是師傅，如今看來青草姑姑當真料事如神。”小銀子邊說手則豎了一個大拇指。
隨機沒有半絲停歇又道：“而且聽師父前些日子所言其中的關竅想必青草姑姑早與師傅言明。
而師父可能太敬佩狄大人，以至於關心則亂，完全聽不進去青草姑姑所說的還還……”
“還什麽小子，你剛剛不是還說的井井有條，句句在理，為何突然就結巴起來了，你倒是接著說呀。”青草見小銀子，竟然說著說著便結結巴巴心裏突然有一絲絲怒火悄悄的升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語氣也變得不好了。
而他的變化，小銀子自然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心裏不由暗道青草姑姑，你如此模樣我還敢說嗎，我再說下去指不定你會如何小銀子暗道著，面上卻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而他的動作青草自然看在眼裏心裏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面上卻淡淡的道“為何不說了？你的話可還未說完。
你若不把話說完，難道不覺得憋得慌嗎？”
青草姑姑，我又不是當初的你如今的師傅豈會因為自己的話未說便覺得憋得慌。
要知道無論是你還是師傅都教導過我，在宮裏切記謹言慎行，少說話多做事，才可保住自己的性命，我可牢記在心。
而且我這不是話趕話才說出來的嗎？你又何必與我斤斤計較呢？青草姑姑你變了，為何這一點卻一點也未變呢？
若這一點你變了該多好呀小銀子不禁的想著面上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覺得憋得慌。
青草見此不知為何火氣一下子便冒了出來，語氣也就變得不好起來。
青草就是如此語氣道：“有什麽話你便說，話說半截便不說了，像怎麽回事，難道這就是你師傅教你的為人處事嗎？
若如此你就當我剛剛什麽也沒有說，你什麽也不必做，你如此作為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便不錯了，又怎敢指望著你保住你師傅的性命，別癡人說夢了，你與你師傅從此刻開始就……”
“還把青草姑姑氣得半死因此青草姑姑如今不到萬不得已之時，都不願意與師傅多說話，只願意在旁暗自關心著，提點著。
青草姑姑與師父相識多年，這些年來的情誼讓青草姑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師傅做出沖動之事，丟了自己的性命那一日與今日才如此的叮囑。
青草姑姑，小子已經把話說完了，且說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話，你可否不要再生氣了？”青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銀子慌忙的打斷了。
對此青草並不覺得意外也沒有絲毫生氣反而又有一絲絲欣慰但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聽著。
直到小銀子把話說完，語氣又是一轉詢問道，但手卻悄悄的握著自己的衣服，昭示著他此時心裏的緊張。
青草才笑著搖了搖頭道：“你說的並沒有什麽不妥的且又是自己的真心話我為何要生氣？”
小銀子見此意外之極臉上不由得笑了笑，緊握著自己衣服的雙手也緩緩的松開了。
而這一切青草都看在眼裏心裏又不禁暗道這小子終究年輕也罷自己今日就代他師傅提點一番。
望他能記住自己的提點日後能謹言慎行不要犯如此錯誤了青草心裏暗道著這些。
而面上卻不顯語氣一轉又是淡淡的道：“不過有一些事是要看破不說破的，你師傅沒教過你嗎？”臉上的笑容也再一次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面無表情。
這讓小銀子臉上的笑容再傾刻之間蕩然無存，手也再一次握緊著自己的衣服，剛剛剛放下去的心也在一次提了起來。
而面上卻點了點頭如實的道：“青草姑姑這些師傅教過小子小子平日裏有謹記在心，可不知為何今日一時之間既然忘記了還說了如此不知深淺的話，請青草姑姑責罰。”
“我又不是你師傅，為何要懲罰於你，而且你已經知錯了也就沒有懲罰的必要了。”青草又是笑著道。
可有了剛剛的教訓小銀子見此心可沒有半絲放下，反而提的越發高了。
果不其然隨即耳邊便再次傳來：“不過光之錯是無用的，得知錯能改才行，你今日在我面前賣弄把事情說透倒無事，反而會讓我高看一眼。
因為你見識清楚，假以時日指不定會有一番作為，可若是在陛下面前或是旁人面前你也如此後果將不堪設想。”青草那熟悉提醒的聲音。
青草姑姑你確定你高看我一眼是因為我見識清楚而不是我能替你看著師傅為你替師傅傳話。
不過青草姑姑你能如此提醒我看來這段時間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讓你失望看來我日後還需多加努力。
不說自己要有多好的前途，至少要保住性命，聽到青草的話小銀子不由得想著。
而面上卻已經點了點頭保證道：“青草姑姑小子知曉了定當知錯改錯，絕不這一般了。
不過青草姑姑狄大人與來大人想出那套刑法有何關系？”小銀子突然想到說了這麽久，青草依舊沒有說出一個理所當然語氣變一轉的詢問提醒道。
小銀子語氣當中的變化青草自然聽的出心裏微微有點尷尬但更多的卻是欣慰，面上卻絲毫不顯笑了笑淡淡的道：“能有何關系不就是狄大人那一日的作為，給了來大人啟示。”
“青青青青草姑姑，你此話何意該該不會是我想的那般吧？”小銀子結結巴巴不可置信的道。
眼睛則不由得大睜直直的盯著青草似乎期待著青草能搖頭否認或是，說出否定的話。
而答案可想而知青草不但沒有搖頭反而在他如此目光之下，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狄大人那一日的作為讓來大人嘗到了甜頭。
因此想讓每位接受他審訊的大人，都如狄大人一樣不鬼哭狼嚎的痛痛快快的就招供。
小子你別這麽看著我，我知道此事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置信可這就是事實。
前幾日小圓子那些人來報說來大人武大人坐在一起吃飯便說起了此事。
武大人稱讚來大人後生可慰來大人不知是出於真心還是出於禮節謙虛道不敢不敢武大人過濾了此乃雕蟲小技，讓武大人笑話了。”
……
“來大人我怎能笑話，來大人真真是過於謙虛了，這哪是雕蟲小技？
分明是大有作為，有了來大人這一套刑法，我們日後辦事可就輕松快速多了而且耳朵也再也不要聽那些人鬼哭狼嚎了。
只是來大人我有一事不明，不知來大人可否告知？”周興不讚同誇獎的道，但說著說著語氣就變得詢問起來了。
他語氣當中的變化坐在對面的來俊臣自然聽的出臉上笑著開門見山的道：“為何我突然想出這麽一套刑法？”
聽此周興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來俊臣見此並為第一時間作答夾了一口菜緩緩的吃了下去才道：“武大人前些日子我奉命審訊了狄仁傑。
狄仁傑與其他人，還真有一些不同，二話不說就對自己所犯之罪供認不諱。
當時我心裏就想著若是每一個人都如他一樣我們不就省事多了嗎耳朵也就清靜了。
有了這個想法以後我便細致琢磨經過一段時間的琢磨我終於琢磨出來了這一套刑法。
不過武大人能弄出這麽一套刑法可不止我一人之功。”
“莫非還有誰與來大人一起琢磨才創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刑法。”周興猜測誇獎道。
……
“對於武大人的猜測來大人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道此人正是索大人……”
“等等等等青草姑姑來大人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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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對小銀子的話並不覺得意外也為第一時間作答，而是扭過了身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起來。
一邊走一邊淡淡的詢問道：“你可記得幾月前我曾經讓你盯著你師傅的之時就與你說過，狄大人到了那等地方二話不說的就乖乖招供了？”
“青草姑姑，小子記得當時聽到你所說的，小子便如現在一樣心裏充滿了不可置信與疑惑不解，不明白狄大人為何與其他大人不一樣，二話不說的就承認了那等罪名。
可當時小子並不敢問出心裏的疑惑，怕青草姑姑嫌小子太過愚鈍，連如此簡單之事都不明白，還要來問青草姑姑。”小銀子尊敬半真半假的道臉上還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青草已非昨日的青草了，如今的青草又怎會不知小銀子說的不完全是真的而是半真半假，心裏是既欣慰又覺得該提點一番。
免得小銀子撒謊上癮在自己與元寶面前都沒有一句實話，長此以往下去還管得住嗎？沒準哪天就會釀下大禍。
因此青草聽到這話並沒有作聲，而是搖了搖頭便轉過了身子再一次看向了小銀子笑著道：“小子，你當初不問，恐怕並非如你自己所言的，那般至少不完全是。
你之所以不問那是以為我也與你一樣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竅所在，因此你覺得沒有必要問，問了也等於白問。
而且你一旦問了，或許我還會覺得尷尬，我一尷尬指不定會把你如何，我說的可對？”青草語氣一變詢問到語氣當中還有一絲絲篤定在其中。
青草語氣當中的變化小銀子自然聽得出心裏不由的感嘆青草姑姑如今真真的厲害。
既然一下子便洞察了自己心中所想。
若不是自己天天與他照面他如今這般，自己還以為換了一個人小銀子心裏雖如此感嘆面上卻已經如實的點了點頭道：“青草姑姑，小子當日不問，的確有你所說的原因在其中。
但更重要的是小子知道青草姑姑說那些，重點不在於狄大人為何二話不說的便招供了。
而在於接下來要說的，也就是師傅，如今看來青草姑姑當真料事如神。”小銀子邊說手則豎了一個大拇指。
隨機沒有半絲停歇又道：“而且聽師父前些日子所言其中的關竅想必青草姑姑早與師傅言明。
而師父可能太敬佩狄大人，以至於關心則亂，完全聽不進去青草姑姑所說的還還……”
“還什麽小子，你剛剛不是還說的井井有條，句句在理，為何突然就結巴起來了，你倒是接著說呀。”青草見小銀子，竟然說著說著便結結巴巴心裏突然有一絲絲怒火悄悄的升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語氣也變得不好了。
而他的變化，小銀子自然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心裏不由暗道青草姑姑，你如此模樣我還敢說嗎，我再說下去指不定你會如何小銀子暗道著，面上卻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而他的動作青草自然看在眼裏心裏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面上卻淡淡的道“為何不說了？你的話可還未說完。
你若不把話說完，難道不覺得憋得慌嗎？”
青草姑姑，我又不是當初的你如今的師傅豈會因為自己的話未說便覺得憋得慌。
要知道無論是你還是師傅都教導過我，在宮裏切記謹言慎行，少說話多做事，才可保住自己的性命，我可牢記在心。
而且我這不是話趕話才說出來的嗎？你又何必與我斤斤計較呢？青草姑姑你變了，為何這一點卻一點也未變呢？
若這一點你變了該多好呀小銀子不禁的想著面上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覺得憋得慌。
青草見此不知為何火氣一下子便冒了出來，語氣也就變得不好起來。
青草就是如此語氣道：“有什麽話你便說，話說半截便不說了，像怎麽回事，難道這就是你師傅教你的為人處事嗎？
若如此你就當我剛剛什麽也沒有說，你什麽也不必做，你如此作為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便不錯了，又怎敢指望著你保住你師傅的性命，別癡人說夢了，你與你師傅從此刻開始就……”
“還把青草姑姑氣得半死因此青草姑姑如今不到萬不得已之時，都不願意與師傅多說話，只願意在旁暗自關心著，提點著。
青草姑姑與師父相識多年，這些年來的情誼讓青草姑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師傅做出沖動之事，丟了自己的性命那一日與今日才如此的叮囑。
青草姑姑，小子已經把話說完了，且說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話，你可否不要再生氣了？”青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小銀子慌忙的打斷了。
對此青草並不覺得意外也沒有絲毫生氣反而又有一絲絲欣慰但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聽著。
直到小銀子把話說完，語氣又是一轉詢問道，但手卻悄悄的握著自己的衣服，昭示著他此時心裏的緊張。
青草才笑著搖了搖頭道：“你說的並沒有什麽不妥的且又是自己的真心話我為何要生氣？”
小銀子見此意外之極臉上不由得笑了笑，緊握著自己衣服的雙手也緩緩的松開了。
而這一切青草都看在眼裏心裏又不禁暗道這小子終究年輕也罷自己今日就代他師傅提點一番。
望他能記住自己的提點日後能謹言慎行不要犯如此錯誤了青草心裏暗道著這些。
而面上卻不顯語氣一轉又是淡淡的道：“不過有一些事是要看破不說破的，你師傅沒教過你嗎？”臉上的笑容也再一次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面無表情。
這讓小銀子臉上的笑容再傾刻之間蕩然無存，手也再一次握緊著自己的衣服，剛剛剛放下去的心也在一次提了起來。
而面上卻點了點頭如實的道：“青草姑姑這些師傅教過小子小子平日裏有謹記在心，可不知為何今日一時之間既然忘記了還說了如此不知深淺的話，請青草姑姑責罰。”
“我又不是你師傅，為何要懲罰於你，而且你已經知錯了也就沒有懲罰的必要了。”青草又是笑著道。
可有了剛剛的教訓小銀子見此心可沒有半絲放下，反而提的越發高了。
果不其然隨即耳邊便再次傳來：“不過光之錯是無用的，得知錯能改才行，你今日在我面前賣弄把事情說透倒無事，反而會讓我高看一眼。
因為你見識清楚，假以時日指不定會有一番作為，可若是在陛下面前或是旁人面前你也如此後果將不堪設想。”青草那熟悉提醒的聲音。
青草姑姑你確定你高看我一眼是因為我見識清楚而不是我能替你看著師傅為你替師傅傳話。
不過青草姑姑你能如此提醒我看來這段時間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讓你失望看來我日後還需多加努力。
不說自己要有多好的前途，至少要保住性命，聽到青草的話小銀子不由得想著。
而面上卻已經點了點頭保證道：“青草姑姑小子知曉了定當知錯改錯，絕不這一般了。
不過青草姑姑狄大人與來大人想出那套刑法有何關系？”小銀子突然想到說了這麽久，青草依舊沒有說出一個理所當然語氣變一轉的詢問提醒道。
小銀子語氣當中的變化青草自然聽的出心裏微微有點尷尬但更多的卻是欣慰，面上卻絲毫不顯笑了笑淡淡的道：“能有何關系不就是狄大人那一日的作為，給了來大人啟示。”
“青青青青草姑姑，你此話何意該該不會是我想的那般吧？”小銀子結結巴巴不可置信的道。
眼睛則不由得大睜直直的盯著青草似乎期待著青草能搖頭否認或是，說出否定的話。
而答案可想而知青草不但沒有搖頭反而在他如此目光之下，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狄大人那一日的作為讓來大人嘗到了甜頭。
因此想讓每位接受他審訊的大人，都如狄大人一樣不鬼哭狼嚎的痛痛快快的就招供。
小子你別這麽看著我，我知道此事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置信可這就是事實。
前幾日小圓子那些人來報說來大人武大人坐在一起吃飯便說起了此事。
武大人稱讚來大人後生可慰來大人不知是出於真心還是出於禮節謙虛道不敢不敢武大人過濾了此乃雕蟲小技，讓武大人笑話了。”
……
“來大人我怎能笑話，來大人真真是過於謙虛了，這哪是雕蟲小技？
分明是大有作為，有了來大人這一套刑法，我們日後辦事可就輕松快速多了而且耳朵也再也不要聽那些人鬼哭狼嚎了。
只是來大人我有一事不明，不知來大人可否告知？”周興不讚同誇獎的道，但說著說著語氣就變得詢問起來了。
他語氣當中的變化坐在對面的來俊臣自然聽的出臉上笑著開門見山的道：“為何我突然想出這麽一套刑法？”
聽此周興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來俊臣見此並為第一時間作答夾了一口菜緩緩的吃了下去才道：“武大人前些日子我奉命審訊了狄仁傑。
狄仁傑與其他人，還真有一些不同，二話不說就對自己所犯之罪供認不諱。
當時我心裏就想著若是每一個人都如他一樣我們不就省事多了嗎耳朵也就清靜了。
有了這個想法以後我便細致琢磨經過一段時間的琢磨我終於琢磨出來了這一套刑法。
不過武大人能弄出這麽一套刑法可不止我一人之功。”
“莫非還有誰與來大人一起琢磨才創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刑法。”周興猜測誇獎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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