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青草掰碎揉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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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青草掰碎揉爛
”還有像周大人的做法確實不像朝廷命官的做法而是一個流氓無賴的做法可他如今就是朝廷命官且深受陛下的器重，不是你我兩個奴才能得罪的。
若得罪了他們，我們定然會不得好死，指不定他也會說我們勾結朝廷當中的哪位大人欲要謀反。
元寶公公你笑什麽呀？可是覺得這話荒謬之極，無稽之談到了極點。
我們只是兩個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奴才聽起來就知道定是假的，何況我們還跟著陛下多年豈會有那等心思。
可你別忘了，如今的局勢十分特殊處在這樣的局勢之下哪怕再荒唐至極，再無稽之談之事都有可能發生。
而陛下也會相信別忘了陛下登基不久朝廷的局勢也未穩定，使得陛下便如你剛剛所說的變得更多疑多思如今陛下是寧願錯殺也不會放過。
因此元寶公公像周大人那些大人萬不是我們兩個奴才能得罪的，別說我們只是兩個奴才。
哪怕是朝中那些大人如今也不敢得罪他們，見到他們都得客客氣氣的。”
“姑奶奶朝中的那些大人，如今見到他們哪是客客氣氣，那簡直是退避三舍呀，連如今被陛下封作良王魏王那兩位武大人都不例外。
我一個小小奴才又豈敢得罪？”元寶笑著玩笑糾正補充道。
對此青草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直直不滿的盯著元寶似乎要把元寶看透。
這姑奶奶眼神怎麽越來越嚇人了，莫非是在陛下身邊久了的緣故元寶不由得想到面上卻收起了笑容求饒道“好了好了，姑奶奶我不與你玩笑了，日後我一定繞著周大人那些大人走。
若是繞不過見到他們我一定恭恭敬敬，客客氣氣萬不會得罪他們的姑奶奶你就別這麽盯著我了怪嚇人的。
而且姑奶奶你所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這些日子我不就是這麽做的嗎？”
聽到這話青草頓時便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那笑容裏沒有一絲笑意，有的只是諷刺，滿滿的諷刺。
青草就是掛著這樣的笑容道：“元寶公公，虧你還說得出這話，這些日子我拉了你多少次，你心裏沒有數嗎？
還有你既然不願意退位讓賢那跟那些大人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
你要繞著他們走該如何為陛下辦事？”青草語氣一變詢問道。
青草雖是詢問，但字裏行間卻有意無意的帶著惱怒與咄咄逼人眼睛也至始至終未從元寶身上移開，且眼睛裏也帶著咄咄逼人。
元寶在青草這樣的眼神之下緩緩的低下了頭，心裏暗道這姑奶奶果真是在陛下身邊待久了也得到了陛下幾分真傳。
難怪這些日子我雖然不在狀態，可也沒有出什麽亂子。
他這副模樣我都受不了，何況那些小兔崽子元寶想著面上卻低下了頭低聲低落的道：“姑奶奶我錯了，我日後一定會對那些大人恭恭敬敬辦好陛下所交代的每一件事。”
對此青草依舊直直的盯著元寶口裏則冷聲道：“那些大人雖身份卑微，且大部分不識字。
可他們腦子卻活泛的很，元寶公公你這般不甘不願委曲求全的模樣，你當他們看不出嗎？
你別跟我說你在我面前才會這般，在他們面前你怎會這般，元寶公公我告訴你有的事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人的情緒更是如此。
你在我面前如此，在別人面前未必能做到你所說的那般，只要你露了那麽一點點你便會不得好死。
元寶公公我有沒有嚇唬你，你心裏一清二楚。
那些大人雖不是正人君子可心眼卻活泛的很，元寶公公你可別自作聰明把他們當做傻子。
而且他們並不是一無是處，你沒有必要從心裏瞧不起他們，他們的做法雖然不像朝廷官員的做法而像市井無賴的做法。
可那種做法卻有奇效你瞧瞧短短日子朝中那些大人不是從剛開始的不甘不願勉勉強強接受到如今乖順的不得了。”
“姑奶奶你確定那叫乖順，而不是被那些大人嚇破了膽弄的那些剛正不阿的大人整天提心吊膽，每日惶惶不可終日。”元寶小聲咕噥道。
元寶雖是小聲咕噥可這裏除了他與青草又沒有旁人且青草離他又不遠，自然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心裏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口裏則冷聲強硬得道：“元寶公公咱們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自己心裏要有數才行。
若是沒有數哪天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場也怨不得旁人，只能怨自己沒有記住自己的身份，說了不該說的話。
還有不管那些剛正不阿的大人為何改變了態度，只要他們改變態度，別再起什麽幺蛾子變好，其他的不必管那麽多。
至於像周大人那些大人我們一定要客客氣氣，恭恭敬敬萬不能得罪，若是得罪了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就不再重覆了。
還有元寶公公，你真的沒有必要從心底裏瞧不起他們，他們真的不是毫無用處。
他們的做法的確不像朝廷命官而是市井無賴，但也未必不可取，就像周大人。
雖然在他所屬衙門的大門上貼了那等不恥之詞，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向他叫冤了。”
他連那等無賴之詞都寫得出，別人還怎能叫冤，別叫冤沒叫成，還丟了自己的性命，就算不丟了自己的性命別人看到那等無賴之詞也知道叫冤也是無用的還浪費時間，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再叫冤。
還有姑奶奶，這算什麽能耐呀，這只能說明別人對他已經失望了元寶心裏不服的嘀咕著面上卻什麽也沒有說，依舊如剛剛一樣低著頭站在那裏。
青草與元寶相識多年平日裏只需一個動作彼此就知道彼此接下來想做什麽，而這些日子元寶更是喜歡把心思寫在臉上，尤其在青草面前那就更是明顯了。
而現在元寶雖然低著頭一聲不吭，但青草看元寶的模樣，也能估摸著元寶此時在心裏想什麽。
心裏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口裏則直言不諱道：“你也別在心裏想那些有的沒的，如今處於特殊之時，自然要用特殊之法，這些都實屬正常。
還有一件事看元寶公公的樣子應該是不知曉的不然斷然不敢對周大人的做法多加議論。”
剛剛還說天色不早了，如今又沒完沒了，這姑奶奶真真是一言難盡元寶無奈的嘀咕著，面上卻已經擡起頭委屈道：“姑奶奶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別再挖苦我了。
還有聽姑奶奶你這般說，這些日子我似乎錯過了很多事，姑奶奶你可否一一告知？”
“元寶公公虧你想得美，還想讓我一一告知這段日子發生了哪些事。
姑奶奶好歹也是掌事姑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與你耽擱。
若你真的想知道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麽事問小銀子即可，他了解的再清楚不過。
我再次提醒你，你可要跟他道一句謝，往後多多栽培他，他會是一個有出息的。
而對另一個你也要多發點心思，別讓他鬧出什麽幺蛾子才好。
好了，與你扯的夠多了，不想再與你扯了言歸正傳吧往後你對那些大人一定要畢恭畢敬不得有半絲怠慢，尤其是周大人。”
姑奶奶你這叫什麽言歸正傳呀，你這話今日不知已經說了多少次了，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元寶心裏嘀咕著，口裏卻已經疑惑的道：“姑奶奶你為何這般說，難道周大人這些日子又立了什麽大功不成？”
元寶原本只是順著青草的話隨意一說，卻沒有想到青草竟然點了點頭道“對周大人又為陛下立了大功，可能馬上又要升官了。”
聽到這話元寶嘴巴微微張開眼睛大睜一副驚訝之極的樣子。
對此青草並不覺得意外，可心裏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口裏卻再一次提醒道：“元寶公公你是總管太監註意一下自己的儀態。
若是被別人看到了，你的面子無處安放是小事，丟了陛下的臉罪過可就大了。
還有你剛剛從宮外回來，你就聽到了老百姓在議論那些大人是如何用殘忍的刑罰得到自己想要的口供嗎？就沒有聽到一些別的，例如陛下的一些打算？”青草語氣一變的詢問道。
聽到青草的話，元寶下意識的就把嘴巴閉上眼睛也隨即恢覆正常，但卻未開口說什麽，而是沈思了一會兒才緩緩地搖了搖頭。
青草對此已經無奈到了極點，心裏嘆氣都不想了，只是直言不諱的道：“周大人前些日子向陛下起奏撤銷李唐宗室的宗室身份。
陛下聽後雖未立即同意但卻對周大人讚譽有加，而且一朝天子一朝臣。
周大人此建議應該是投陛下所好，陛下往後應該會更器重於他，升官想必是必然的。”
“可他已經從一個小小的吏已經升到了侍禦史若再升不是要成朝廷大員。
而姑奶奶咱們都知道這場風波遲早都會結束的，到時他們……”元寶並未把話說完，只是搖了搖頭，眼睛看了看4周，發現4周如常。
他的動作青草看在眼裏，心裏也就安心了一些，口裏則道：“這場風波是會結束。
可何時結束尚是一個未知數，在這場風波未結束之前，這些大人會深受陛下的器重。
何況你我在陛下身邊多年陛下哪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給周大人再升官，也沒有什麽稀奇的，別忘了周大人跟陛下可是有淵源的。
而且周大人在升官也還未到三品，算不得朝中大員，當然這些只是我的一種猜測為的只是給你提個醒，至於準不準上是未知數。
得了元寶公公我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就不與你在這裏耽擱了。
若再耽擱下去，恐怕不是元寶公公你的性命不保，而是我的性命不保”青草說完便脈動了腳步走了起來。
可還沒有走幾步耳邊就傳來：“姑奶奶多謝你為我所做的。”元寶熟悉感激的聲音。
聽到元寶的話青草腳步微停但隨即便重新邁動了起來，手則擺了擺道：“這是我欠你的，如今還你也是應該的。
若你能聽進去我的這些話，且能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辦好陛下所交代的事，保住自己的性命，那就再好不過了。
還有我與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有一種直覺，狄大人不會有事的，而且福氣還在後面，若你不信可以留心打聽著。
不過不要耽誤陛下的事。”青草說完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沒有一會兒便消失在元寶的視線範圍當中。
元寶見此不由的笑了笑知道青草雖然變了，可最本質的東西依舊沒有變，接著臉上的笑容也就消失了，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消化了一下青草剛剛所說的，也就邁動了自己的腳步，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孰不知剛剛被他們討論的狄大人狄仁傑此時正被兩個穿著鎧甲的士兵粗魯推搡著往前走著，雙手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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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像周大人的做法確實不像朝廷命官的做法而是一個流氓無賴的做法可他如今就是朝廷命官且深受陛下的器重，不是你我兩個奴才能得罪的。
若得罪了他們，我們定然會不得好死，指不定他也會說我們勾結朝廷當中的哪位大人欲要謀反。
元寶公公你笑什麽呀？可是覺得這話荒謬之極，無稽之談到了極點。
我們只是兩個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奴才聽起來就知道定是假的，何況我們還跟著陛下多年豈會有那等心思。
可你別忘了，如今的局勢十分特殊處在這樣的局勢之下哪怕再荒唐至極，再無稽之談之事都有可能發生。
而陛下也會相信別忘了陛下登基不久朝廷的局勢也未穩定，使得陛下便如你剛剛所說的變得更多疑多思如今陛下是寧願錯殺也不會放過。
因此元寶公公像周大人那些大人萬不是我們兩個奴才能得罪的，別說我們只是兩個奴才。
哪怕是朝中那些大人如今也不敢得罪他們，見到他們都得客客氣氣的。”
“姑奶奶朝中的那些大人，如今見到他們哪是客客氣氣，那簡直是退避三舍呀，連如今被陛下封作良王魏王那兩位武大人都不例外。
我一個小小奴才又豈敢得罪？”元寶笑著玩笑糾正補充道。
對此青草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直直不滿的盯著元寶似乎要把元寶看透。
這姑奶奶眼神怎麽越來越嚇人了，莫非是在陛下身邊久了的緣故元寶不由得想到面上卻收起了笑容求饒道“好了好了，姑奶奶我不與你玩笑了，日後我一定繞著周大人那些大人走。
若是繞不過見到他們我一定恭恭敬敬，客客氣氣萬不會得罪他們的姑奶奶你就別這麽盯著我了怪嚇人的。
而且姑奶奶你所說的我又何嘗不知這些日子我不就是這麽做的嗎？”
聽到這話青草頓時便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那笑容裏沒有一絲笑意，有的只是諷刺，滿滿的諷刺。
青草就是掛著這樣的笑容道：“元寶公公，虧你還說得出這話，這些日子我拉了你多少次，你心裏沒有數嗎？
還有你既然不願意退位讓賢那跟那些大人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
你要繞著他們走該如何為陛下辦事？”青草語氣一變詢問道。
青草雖是詢問，但字裏行間卻有意無意的帶著惱怒與咄咄逼人眼睛也至始至終未從元寶身上移開，且眼睛裏也帶著咄咄逼人。
元寶在青草這樣的眼神之下緩緩的低下了頭，心裏暗道這姑奶奶果真是在陛下身邊待久了也得到了陛下幾分真傳。
難怪這些日子我雖然不在狀態，可也沒有出什麽亂子。
他這副模樣我都受不了，何況那些小兔崽子元寶想著面上卻低下了頭低聲低落的道：“姑奶奶我錯了，我日後一定會對那些大人恭恭敬敬辦好陛下所交代的每一件事。”
對此青草依舊直直的盯著元寶口裏則冷聲道：“那些大人雖身份卑微，且大部分不識字。
可他們腦子卻活泛的很，元寶公公你這般不甘不願委曲求全的模樣，你當他們看不出嗎？
你別跟我說你在我面前才會這般，在他們面前你怎會這般，元寶公公我告訴你有的事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人的情緒更是如此。
你在我面前如此，在別人面前未必能做到你所說的那般，只要你露了那麽一點點你便會不得好死。
元寶公公我有沒有嚇唬你，你心裏一清二楚。
那些大人雖不是正人君子可心眼卻活泛的很，元寶公公你可別自作聰明把他們當做傻子。
而且他們並不是一無是處，你沒有必要從心裏瞧不起他們，他們的做法雖然不像朝廷官員的做法而像市井無賴的做法。
可那種做法卻有奇效你瞧瞧短短日子朝中那些大人不是從剛開始的不甘不願勉勉強強接受到如今乖順的不得了。”
“姑奶奶你確定那叫乖順，而不是被那些大人嚇破了膽弄的那些剛正不阿的大人整天提心吊膽，每日惶惶不可終日。”元寶小聲咕噥道。
元寶雖是小聲咕噥可這裏除了他與青草又沒有旁人且青草離他又不遠，自然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心裏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口裏則冷聲強硬得道：“元寶公公咱們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自己心裏要有數才行。
若是沒有數哪天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場也怨不得旁人，只能怨自己沒有記住自己的身份，說了不該說的話。
還有不管那些剛正不阿的大人為何改變了態度，只要他們改變態度，別再起什麽幺蛾子變好，其他的不必管那麽多。
至於像周大人那些大人我們一定要客客氣氣，恭恭敬敬萬不能得罪，若是得罪了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就不再重覆了。
還有元寶公公，你真的沒有必要從心底裏瞧不起他們，他們真的不是毫無用處。
他們的做法的確不像朝廷命官而是市井無賴，但也未必不可取，就像周大人。
雖然在他所屬衙門的大門上貼了那等不恥之詞，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向他叫冤了。”
他連那等無賴之詞都寫得出，別人還怎能叫冤，別叫冤沒叫成，還丟了自己的性命，就算不丟了自己的性命別人看到那等無賴之詞也知道叫冤也是無用的還浪費時間，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再叫冤。
還有姑奶奶，這算什麽能耐呀，這只能說明別人對他已經失望了元寶心裏不服的嘀咕著面上卻什麽也沒有說，依舊如剛剛一樣低著頭站在那裏。
青草與元寶相識多年平日裏只需一個動作彼此就知道彼此接下來想做什麽，而這些日子元寶更是喜歡把心思寫在臉上，尤其在青草面前那就更是明顯了。
而現在元寶雖然低著頭一聲不吭，但青草看元寶的模樣，也能估摸著元寶此時在心裏想什麽。
心裏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口裏則直言不諱道：“你也別在心裏想那些有的沒的，如今處於特殊之時，自然要用特殊之法，這些都實屬正常。
還有一件事看元寶公公的樣子應該是不知曉的不然斷然不敢對周大人的做法多加議論。”
剛剛還說天色不早了，如今又沒完沒了，這姑奶奶真真是一言難盡元寶無奈的嘀咕著，面上卻已經擡起頭委屈道：“姑奶奶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別再挖苦我了。
還有聽姑奶奶你這般說，這些日子我似乎錯過了很多事，姑奶奶你可否一一告知？”
“元寶公公虧你想得美，還想讓我一一告知這段日子發生了哪些事。
姑奶奶好歹也是掌事姑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與你耽擱。
若你真的想知道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麽事問小銀子即可，他了解的再清楚不過。
我再次提醒你，你可要跟他道一句謝，往後多多栽培他，他會是一個有出息的。
而對另一個你也要多發點心思，別讓他鬧出什麽幺蛾子才好。
好了，與你扯的夠多了，不想再與你扯了言歸正傳吧往後你對那些大人一定要畢恭畢敬不得有半絲怠慢，尤其是周大人。”
姑奶奶你這叫什麽言歸正傳呀，你這話今日不知已經說了多少次了，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元寶心裏嘀咕著，口裏卻已經疑惑的道：“姑奶奶你為何這般說，難道周大人這些日子又立了什麽大功不成？”
元寶原本只是順著青草的話隨意一說，卻沒有想到青草竟然點了點頭道“對周大人又為陛下立了大功，可能馬上又要升官了。”
聽到這話元寶嘴巴微微張開眼睛大睜一副驚訝之極的樣子。
對此青草並不覺得意外，可心裏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口裏卻再一次提醒道：“元寶公公你是總管太監註意一下自己的儀態。
若是被別人看到了，你的面子無處安放是小事，丟了陛下的臉罪過可就大了。
還有你剛剛從宮外回來，你就聽到了老百姓在議論那些大人是如何用殘忍的刑罰得到自己想要的口供嗎？就沒有聽到一些別的，例如陛下的一些打算？”青草語氣一變的詢問道。
聽到青草的話，元寶下意識的就把嘴巴閉上眼睛也隨即恢覆正常，但卻未開口說什麽，而是沈思了一會兒才緩緩地搖了搖頭。
青草對此已經無奈到了極點，心裏嘆氣都不想了，只是直言不諱的道：“周大人前些日子向陛下起奏撤銷李唐宗室的宗室身份。
陛下聽後雖未立即同意但卻對周大人讚譽有加，而且一朝天子一朝臣。
周大人此建議應該是投陛下所好，陛下往後應該會更器重於他，升官想必是必然的。”
“可他已經從一個小小的吏已經升到了侍禦史若再升不是要成朝廷大員。
而姑奶奶咱們都知道這場風波遲早都會結束的，到時他們……”元寶並未把話說完，只是搖了搖頭，眼睛看了看4周，發現4周如常。
他的動作青草看在眼裏，心裏也就安心了一些，口裏則道：“這場風波是會結束。
可何時結束尚是一個未知數，在這場風波未結束之前，這些大人會深受陛下的器重。
何況你我在陛下身邊多年陛下哪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給周大人再升官，也沒有什麽稀奇的，別忘了周大人跟陛下可是有淵源的。
而且周大人在升官也還未到三品，算不得朝中大員，當然這些只是我的一種猜測為的只是給你提個醒，至於準不準上是未知數。
得了元寶公公我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就不與你在這裏耽擱了。
若再耽擱下去，恐怕不是元寶公公你的性命不保，而是我的性命不保”青草說完便脈動了腳步走了起來。
可還沒有走幾步耳邊就傳來：“姑奶奶多謝你為我所做的。”元寶熟悉感激的聲音。
聽到元寶的話青草腳步微停但隨即便重新邁動了起來，手則擺了擺道：“這是我欠你的，如今還你也是應該的。
若你能聽進去我的這些話，且能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辦好陛下所交代的事，保住自己的性命，那就再好不過了。
還有我與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有一種直覺，狄大人不會有事的，而且福氣還在後面，若你不信可以留心打聽著。
不過不要耽誤陛下的事。”青草說完便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沒有一會兒便消失在元寶的視線範圍當中。
元寶見此不由的笑了笑知道青草雖然變了，可最本質的東西依舊沒有變，接著臉上的笑容也就消失了，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消化了一下青草剛剛所說的，也就邁動了自己的腳步，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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