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一個官員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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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一個官員的猜測
聽到周大人的安撫吳大人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點頭如搗蒜。
而剛剛一直在跟周大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的趙大人卻沒有做聲也沒有絲毫動作。
見此周大人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道今日這個趙大人怎麽回事？怎麽還沒回過神來？連一向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快言快語的吳大人都回過神來了，他怎麽還沒回過神來？
周大人雖然在心裏這般的嘀咕著，但是已經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走到了趙大人的身後拍了拍趙大人的肩膀。
趙大人不知是自己緩緩的回過神來，還是被周大人拍肩膀所致回過神來，反正是回過神來微微的側了側頭看向了周大人。
周大人見此手依舊搭在趙大人的肩膀上，面上露出一個笑容的道：“趙大人我那只是一個猜測，你沒有必要太過放在心上。”
“你的猜測合情合理，極有可能實現。”趙大人搖了搖頭低聲認真的道。
聽到這話周大人正要說什麽，還沒有說什麽就被吳大人搶先了：“什麽此事極有可能實現，那我們是否要稟告一聲神皇陛下？
讓神皇陛下做好應有的準備。”說完吳大人便站起身來，似乎馬上要稟告媚娘似的。
周大人見此心裏不禁埋怨道這個趙大人是怎麽回事剛剛那事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雖然有點大題小做，但還情有可原。
可如今便有點異常了，吳大人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們與他相識多年，難道心裏沒有數嗎？
那事他心裏有數也就得了，又何必說出來，說出來也就罷了，怎麽還當著吳大人的面前說出來？
這不是讓吳大人整天的坐立不安嗎，而且一個弄不好還給自己找麻煩，現在局勢錯綜覆雜，本就需要慎之又慎才可保住自己的腦袋與自己的差事。
若自己再找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嗎？
周大人雖然心裏在埋怨，但口裏卻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看了一眼吳大人接著又看了一眼趙大人。
這一眼似乎只是平常一眼，並沒有什麽意思，又似乎飽含其意，在暗示著什麽。
而在趙大人看來那自然是第2種，於是心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嘀咕道，唉，我怎麽把這一茬忘了，既然是我惹出來的，我就要收拾。
別看趙大人和周大人均在心裏想了這麽多，而且又有這麽一番動作。
其實也只是兩個呼吸間而已，而這兩個呼吸間趙大人低聲又認真的道：“吳大人這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準不準兩說，我們豈能憑著自己的猜測就在神皇陛下面前說什麽。
若事情並不像我們猜測的一樣，神皇陛下會如何的處置我們？”
“神皇陛下應該不會要了我們腦袋吧，畢竟我們這麽做也是忠心於神皇陛下。
而且我們是神皇陛下一手提拔起來的，神皇陛下既然提拔了我們就應該不會輕易的要了我們腦袋吧。
何況你們說的那麽篤定，想必有七八成把握。”吳大人心虛不敢確定得道。
這會兒這個吳大人腦子倒轉的挺快的看事也通透，為何剛剛就那麽轉不過彎來趙大人，周大人均在心裏如此的想到。
但面上並不顯只是相視一眼接著趙大人便點了點頭道“是啊，吳大人你所說不錯，我們的確是神皇陛下提拔上來的。
可我們並不是獨一無二的，也只是神皇陛下提拔的眾人之一罷了，在神皇陛下面前我們這幾個人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而且吳大人神皇陛下竟然存著那樣的心思，平日裏的為人處事也極其的出人意料，那神皇陛下的所思所想就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
“趙大人你說了這麽多，待會兒吳大人又嫌你啰嗦了。”周大人笑著故作玩笑的道。
吳大人雖然快言快語事情也沒有周大人趙大人想得多，但又不蠢，又豈會聽不出這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麽，於是連忙得道：“周大人，你就別拿話來掃我了。
趙大人你想說什麽便說什麽，我定然洗耳恭聽。”
聽到這話周大人哪還不知自己的小把戲已經被吳大人一眼看穿，本想為了自己的面子和以及平日裏的相處在說些什麽已作掩飾。
但是自己正要開口，還未開口耳邊就傳來“周大人，你聽到沒有吳大人可沒有嫌我啰嗦，我看嫌我啰嗦的，恐怕是你，還要用吳大人作為你的擋箭牌，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呀。
不過吳大人，我真的說什麽你都洗耳恭聽，不會嫌我啰嗦嗎？”趙大人熟悉帶笑圓場的聲音。
看來趙大人已經恢覆如常了周大人心裏嘀咕道，面上卻已經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那笑容裏有一絲絲尷尬。
“那是自然，今日聽兩位大人的一番話，我才知道朝廷的局勢並不像我所看到的那麽簡單。
如今朝中的局勢就如大海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只是我沒有絲毫察覺更加未看透。
兩位大人能與我說這些是把我吳某當做朋友，我又豈會再不識好歹嫌兩位大人啰嗦。
或許兩位大人今日多說一句來日我就保住了性命。”吳大人認真懇切的道。
聽到這話趙大人又是微微側頭看向了周大人。
兩人四目相對相似一笑微微點頭似乎達成了什麽默契似的，趙大人頭便重新扭了回來看向了吳大人一本正經的道：“吳大人，你如此說來，我原本是應該如你所願，這樣也不枉你剛剛的那番話。
而且也可看看你說的是否是真心話可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長話短說。”
“趙大人，你剛剛還說我剛剛所為不是君子所為，你還不是也一樣，明明是你沒詞說了，偏偏要說的這麽大義凜然，你這就是君子所為嗎？”
“周大人你也真是的，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嗎？非得那麽小心眼戳穿我，這麽下去我們還怎麽同朝為官？
不過你既然已經拆穿我了，我也就不再賣關子了，吳大人你我在朝廷為官多年都知道一句話伴君如伴虎。
如今的神皇陛下雖然還沒有真正的走到那個位置上，但是已經差不離了。
因此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不能亂說，不然就要小心自己的腦袋。
還有吳大人是否想過神皇陛下念及我們一片忠心不怪罪我們。
可一旦我們這麽做了，就會得罪李唐宗親以及站在李唐宗親一邊的官員，就像吳大人你自己剛剛所說的一樣李唐宗親不可小覷。
而我們只是小小的一個門下省的官員沒有十足的把握，萬不能得罪他們。
若得罪了他們，我們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趙大人起先的時候笑著玩笑道，但說著說著臉上的笑意便消失了玩笑之意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與認真以及鄭重。
聽到這話周大人認真的緩緩的點了點頭。
而吳大人卻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倆人見此又是相視一眼“吳大人你為何皺著眉頭可是我哪裏說的不對，或者讓你不讚同了。”趙大人詢問道。
聽到這話吳大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趙大人見此自然心裏是疑惑不解的，正打算問問他，他到底是何意，但還來不及問，耳邊就傳來“趙大人你分析的句句在理也是極對的。
可是我們是神皇陛下一手提拔上來的，若不向神皇陛下稟告一聲的話，來日若真的像兩位大人猜測的一樣，我們豈不是有愧於神皇陛下的提攜栽培。”
聽到這話兩人均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嘀咕到這個吳大人快言快語，想事情往往也不夠通透全面。
但是他這份忠心是實實在在的，不是我們能比的，我們會考慮到神皇陛下的喜怒以及神皇陛下的種種反應，可更會考慮自身與家族的安為。
不像他明知自己一旦這麽做了將會帶來不可或預知的後果，竟然還有如此想法，這份忠心實在值得人敬佩。
兩人心裏想這些的時候，眼神又不由自主的相視一眼接著周大人便道：“吳大人這份忠心神皇陛下若知道了必會感覺欣慰不已。
可是吳大人你我能想到的事情神皇陛下會想不到嗎？而且而且”
“周大人為何吞吞吐吐的有什麽話直說無妨我必定會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斷然不會亂說一個字，兩位大人盡管放心。”吳大人認真嚴肅的道。
“吳大人，瞧你這話說的，咱們都認識多少年了，若對你還不放心就沒有人值得人放心了。
而且若對你不放心，我們今日也不會跟你說這麽多，周大人你說我說的可對？”趙大人笑著道。
這個趙大人也真是的，他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能說不對嗎周大人心裏嘀咕著，面上卻已經點了點頭道“趙大人說得極是，只是那也只是我心裏的一個猜測，並不敢確定所以所以……
若兩位大人不介意我班門弄斧肯聽我的一番愚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兩人聽此紛紛的搖了搖頭道“周大人說哪裏話，我們豈會介意周大人所說的。”
“周大人所說的句句在理，何來的班門弄斧之說。”
“倆位大人你們可真會說笑，不過既然兩位大人你們不介意，那我就說了，而且沒準這就是神皇陛下在打草驚蛇讓李唐宗室有所動作，自己好趁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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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周大人的安撫吳大人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點頭如搗蒜。
而剛剛一直在跟周大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的趙大人卻沒有做聲也沒有絲毫動作。
見此周大人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道今日這個趙大人怎麽回事？怎麽還沒回過神來？連一向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快言快語的吳大人都回過神來了，他怎麽還沒回過神來？
周大人雖然在心裏這般的嘀咕著，但是已經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走到了趙大人的身後拍了拍趙大人的肩膀。
趙大人不知是自己緩緩的回過神來，還是被周大人拍肩膀所致回過神來，反正是回過神來微微的側了側頭看向了周大人。
周大人見此手依舊搭在趙大人的肩膀上，面上露出一個笑容的道：“趙大人我那只是一個猜測，你沒有必要太過放在心上。”
“你的猜測合情合理，極有可能實現。”趙大人搖了搖頭低聲認真的道。
聽到這話周大人正要說什麽，還沒有說什麽就被吳大人搶先了：“什麽此事極有可能實現，那我們是否要稟告一聲神皇陛下？
讓神皇陛下做好應有的準備。”說完吳大人便站起身來，似乎馬上要稟告媚娘似的。
周大人見此心裏不禁埋怨道這個趙大人是怎麽回事剛剛那事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雖然有點大題小做，但還情有可原。
可如今便有點異常了，吳大人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們與他相識多年，難道心裏沒有數嗎？
那事他心裏有數也就得了，又何必說出來，說出來也就罷了，怎麽還當著吳大人的面前說出來？
這不是讓吳大人整天的坐立不安嗎，而且一個弄不好還給自己找麻煩，現在局勢錯綜覆雜，本就需要慎之又慎才可保住自己的腦袋與自己的差事。
若自己再找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嗎？
周大人雖然心裏在埋怨，但口裏卻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看了一眼吳大人接著又看了一眼趙大人。
這一眼似乎只是平常一眼，並沒有什麽意思，又似乎飽含其意，在暗示著什麽。
而在趙大人看來那自然是第2種，於是心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嘀咕道，唉，我怎麽把這一茬忘了，既然是我惹出來的，我就要收拾。
別看趙大人和周大人均在心裏想了這麽多，而且又有這麽一番動作。
其實也只是兩個呼吸間而已，而這兩個呼吸間趙大人低聲又認真的道：“吳大人這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準不準兩說，我們豈能憑著自己的猜測就在神皇陛下面前說什麽。
若事情並不像我們猜測的一樣，神皇陛下會如何的處置我們？”
“神皇陛下應該不會要了我們腦袋吧，畢竟我們這麽做也是忠心於神皇陛下。
而且我們是神皇陛下一手提拔起來的，神皇陛下既然提拔了我們就應該不會輕易的要了我們腦袋吧。
何況你們說的那麽篤定，想必有七八成把握。”吳大人心虛不敢確定得道。
這會兒這個吳大人腦子倒轉的挺快的看事也通透，為何剛剛就那麽轉不過彎來趙大人，周大人均在心裏如此的想到。
但面上並不顯只是相視一眼接著趙大人便點了點頭道“是啊，吳大人你所說不錯，我們的確是神皇陛下提拔上來的。
可我們並不是獨一無二的，也只是神皇陛下提拔的眾人之一罷了，在神皇陛下面前我們這幾個人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而且吳大人神皇陛下竟然存著那樣的心思，平日裏的為人處事也極其的出人意料，那神皇陛下的所思所想就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
“趙大人你說了這麽多，待會兒吳大人又嫌你啰嗦了。”周大人笑著故作玩笑的道。
吳大人雖然快言快語事情也沒有周大人趙大人想得多，但又不蠢，又豈會聽不出這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麽，於是連忙得道：“周大人，你就別拿話來掃我了。
趙大人你想說什麽便說什麽，我定然洗耳恭聽。”
聽到這話周大人哪還不知自己的小把戲已經被吳大人一眼看穿，本想為了自己的面子和以及平日裏的相處在說些什麽已作掩飾。
但是自己正要開口，還未開口耳邊就傳來“周大人，你聽到沒有吳大人可沒有嫌我啰嗦，我看嫌我啰嗦的，恐怕是你，還要用吳大人作為你的擋箭牌，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呀。
不過吳大人，我真的說什麽你都洗耳恭聽，不會嫌我啰嗦嗎？”趙大人熟悉帶笑圓場的聲音。
看來趙大人已經恢覆如常了周大人心裏嘀咕道，面上卻已經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那笑容裏有一絲絲尷尬。
“那是自然，今日聽兩位大人的一番話，我才知道朝廷的局勢並不像我所看到的那麽簡單。
如今朝中的局勢就如大海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只是我沒有絲毫察覺更加未看透。
兩位大人能與我說這些是把我吳某當做朋友，我又豈會再不識好歹嫌兩位大人啰嗦。
或許兩位大人今日多說一句來日我就保住了性命。”吳大人認真懇切的道。
聽到這話趙大人又是微微側頭看向了周大人。
兩人四目相對相似一笑微微點頭似乎達成了什麽默契似的，趙大人頭便重新扭了回來看向了吳大人一本正經的道：“吳大人，你如此說來，我原本是應該如你所願，這樣也不枉你剛剛的那番話。
而且也可看看你說的是否是真心話可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就長話短說。”
“趙大人，你剛剛還說我剛剛所為不是君子所為，你還不是也一樣，明明是你沒詞說了，偏偏要說的這麽大義凜然，你這就是君子所為嗎？”
“周大人你也真是的，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嗎？非得那麽小心眼戳穿我，這麽下去我們還怎麽同朝為官？
不過你既然已經拆穿我了，我也就不再賣關子了，吳大人你我在朝廷為官多年都知道一句話伴君如伴虎。
如今的神皇陛下雖然還沒有真正的走到那個位置上，但是已經差不離了。
因此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不能亂說，不然就要小心自己的腦袋。
還有吳大人是否想過神皇陛下念及我們一片忠心不怪罪我們。
可一旦我們這麽做了，就會得罪李唐宗親以及站在李唐宗親一邊的官員，就像吳大人你自己剛剛所說的一樣李唐宗親不可小覷。
而我們只是小小的一個門下省的官員沒有十足的把握，萬不能得罪他們。
若得罪了他們，我們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趙大人起先的時候笑著玩笑道，但說著說著臉上的笑意便消失了玩笑之意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與認真以及鄭重。
聽到這話周大人認真的緩緩的點了點頭。
而吳大人卻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倆人見此又是相視一眼“吳大人你為何皺著眉頭可是我哪裏說的不對，或者讓你不讚同了。”趙大人詢問道。
聽到這話吳大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趙大人見此自然心裏是疑惑不解的，正打算問問他，他到底是何意，但還來不及問，耳邊就傳來“趙大人你分析的句句在理也是極對的。
可是我們是神皇陛下一手提拔上來的，若不向神皇陛下稟告一聲的話，來日若真的像兩位大人猜測的一樣，我們豈不是有愧於神皇陛下的提攜栽培。”
聽到這話兩人均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嘀咕到這個吳大人快言快語，想事情往往也不夠通透全面。
但是他這份忠心是實實在在的，不是我們能比的，我們會考慮到神皇陛下的喜怒以及神皇陛下的種種反應，可更會考慮自身與家族的安為。
不像他明知自己一旦這麽做了將會帶來不可或預知的後果，竟然還有如此想法，這份忠心實在值得人敬佩。
兩人心裏想這些的時候，眼神又不由自主的相視一眼接著周大人便道：“吳大人這份忠心神皇陛下若知道了必會感覺欣慰不已。
可是吳大人你我能想到的事情神皇陛下會想不到嗎？而且而且”
“周大人為何吞吞吐吐的有什麽話直說無妨我必定會對今日之事守口如瓶斷然不會亂說一個字，兩位大人盡管放心。”吳大人認真嚴肅的道。
“吳大人，瞧你這話說的，咱們都認識多少年了，若對你還不放心就沒有人值得人放心了。
而且若對你不放心，我們今日也不會跟你說這麽多，周大人你說我說的可對？”趙大人笑著道。
這個趙大人也真是的，他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能說不對嗎周大人心裏嘀咕著，面上卻已經點了點頭道“趙大人說得極是，只是那也只是我心裏的一個猜測，並不敢確定所以所以……
若兩位大人不介意我班門弄斧肯聽我的一番愚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兩人聽此紛紛的搖了搖頭道“周大人說哪裏話，我們豈會介意周大人所說的。”
“周大人所說的句句在理，何來的班門弄斧之說。”
“倆位大人你們可真會說笑，不過既然兩位大人你們不介意，那我就說了，而且沒準這就是神皇陛下在打草驚蛇讓李唐宗室有所動作，自己好趁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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