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腰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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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自己向陸裊裊表白，這妮子很害羞地拒絕了，借口是“你都還沒我強我憑什麽做你女朋友”。
很合理，畢竟異能或魔法的實力，對於人類和魔族來說，都直接和未來最高能做到什麽職位掛鉤。櫛風沐雨和殿堂招收官員，硬實力都是不可或缺的指標，同時，強大的配偶也意味著在魔界或陸上有足夠的安全保障，未來的子嗣也可能繼承父母的基因，擁有與父母相近甚至更強的天賦。
“本屆光靈祭學院比武大賽，本科生組總冠軍是，張風！”
張風走上領獎臺，接過紙鷂遞給自己的金獎杯。
即便身為大二生，要和大三大四生競爭，但張風還是毫無懸念地拿下了冠軍。
很合理，對比東南角和陸上遭遇的敵人，那些驚心動魄的死鬥，學院本科生之間的比武簡直就是過家家。
雖然多少有心理準備，但觀眾席上，陸裊裊還是驚訝地捂住嘴，盯著張風，又有些不敢和他四目相對。
“現在請冠軍發表獲獎感言。”紙鷂將話筒遞給張風。
“嗯。”張風醞釀了一會兒，隨後說道，“大家也都認識我，說實話，感覺自己參加比賽，對其他同學來說有點不太公平。但我今天來拿冠軍，是為了向某一個人證明自己——她曾經拒絕了我的表白，說我要變得更強，才能做我女朋友。”
陸裊裊俏臉漲得通紅，雙手掩面，低下頭發出鳥兒一樣的低鳴，恨不得只找一個地洞鉆進去。
“沒錯，說的就是你，陸裊裊！你害羞什麽勁兒！你知道老子為了今天這一刻，努力了多久嗎？我甚至重開了一次啊！”張風天生異能，視力超群，馬上註意到了陸裊裊害羞的樣子，於是扯著嗓子喊道，漸漸的激動起來，“我記憶模糊的童年裏滿是你，我逝去的熱血青春裏也滿是你，我迷茫的未來和人生，還TM是你啊！陸裊裊！”
某種意義上，這已經算是表白了。
“我知道！你喊那麽大聲幹什麽？！不害臊！”陸裊裊急得站起來，指著張風，說道，“張風你這個王八蛋！”
“因為王八蛋很喜歡你！接住咯！”張風笑著，把獎杯放下，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捧鮮艷的玫瑰，直接丟了過去，“裊裊！”
陸裊裊一直被張風牽著鼻子走，她慌慌忙忙地跳起來，接住花束，站住後，才發現整個會場，所有人都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頓時更害羞了。
“我喜歡你，陸裊裊，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帶你去陸上周游世界！請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張風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顫抖的聲音，喊道，“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裊裊？”
陸裊裊用花束擋住自己通紅的臉，她預想到了，今天張風拿下冠軍後應該會和自己表白，但萬萬不料，她居然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對自己表白。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同學們不斷地起哄，現場的氛圍也被推向了最高潮。
陸裊裊放下花束，羞澀地點了點頭。
“我願意。”她小聲說道。
但紙鷂恰到好處地從邊上遞一個話筒，她的克隆隱藏得很好，以至於陸裊裊都沒發現，於是這三個字，被擴音放出來，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一片歡呼的潮湧從四面八方爆發出來。
怎麽搞的跟求婚一樣啊？啊啊啊啊羞死我了！張風你這個王八蛋！回去私下表白不行嗎？！
比武就這樣在歡樂的氛圍中結束了，晚上兩人去了高檔酒店吃燭光晚餐，張風請客，他還得意洋洋地向陸裊裊展示了他的存款。
陸裊裊的確被嚇到了，那不是一般本科生能有的數目。
“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那麽物質啦。”陸裊裊喝著高檔紅酒，忍不住吐槽，“居然會跟女生炫富了。”
“我工作那麽努力，賺到那麽多錢，虛榮一點怎麽了？”張風感覺可能是和某個粉色頭發的主播學的，但還是沒在女朋友面前明提別的女人，“讓你安心點唄。”
“我是那種只看錢的女人麽。”陸裊裊不滿地問道。
“當然不是，你是我見過最正能量的女孩子。”張風笑著說。
“你瞎說，我哪有那麽好。”陸裊裊嘟著嘴道。
真的，比起摳門陰濕的塔菲，肆意恣睢的許冰穎，怠惰慵懶的索菲亞……你真是我見過最正能量的女生了。
以前都是很暧昧，真正讓張風確定自己不能沒有陸裊裊，還是之前那次賭博欠債，被塔菲扇了一耳光的時候，陸裊裊依舊替自己說好話。她的確是在乎自己，不願意放棄自己，相信自己的，塔菲說的對，這麽好的女孩子，對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應該早點結了。
“不過，張風，你也能有今天，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記得暑假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完全不一樣。”陸裊裊緩緩說道，“不只是實力，感覺性格都有點不一樣。”
“……畢竟改造過了嘛。”張風苦笑著說道，“為了能以現在這個樣子，見到你，我真的是付出了很多努力。”
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這樣平淡，但幸福的日常，才是最好的。
特別是有一個知心的人陪伴。
酒過三巡，張風就扶著陸裊裊回房休息，兩人訂了酒店的雙人房，今天周六明天周日，趕在周一上課前回去。
“聽，聽好了……我雖然答應做你女朋友，但，但是，今晚你要是趁我睡著對我動手動腳……我絕對不輕饒你。”陸裊裊趴在床上，像一條魚卷著被子滾幾圈，把自己做成一個春卷，迷迷糊糊地說道，“結婚，要等幾年，工作穩定之後……那個，要見家長……”
“都2063年了，談戀愛的程序還和千禧年初一樣嗎？這個世界都毀滅一次咯，人類種群繁衍壯大的重任都在我們這些年輕人身上啊。”張風笑著說道，“再說，咱們都找不到家長了。青山老師算是我們的家長嗎？”
“……我知道你的，張風，你，你大大滴狡猾，大大滴色狼。”陸裊裊明顯是醉的不太清醒了，開始說胡話，“你，你有百分之八十，會忍不住，所以……那個，套子在我手提包裏……你今晚要真忍不住，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這話倒讓張風有點難堪和羞愧了，他也喝了不少酒，有點上頭，於是下意識地撿起地上的手提包，翻了翻。
“在哪兒啊？”
“夾層裏。”
“哦……好吧。我應該，額，你要是不樂意的話，我可以忍忍。”張風看到翻出來的甚至有三個，頓時楞了一下，“哇，嘶，額。”
“揍你哦……”陸裊裊把春卷打開，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呢喃道。
“你到底什麽意思嘛！”張風有點搞不懂了。
“愛的生物機理是……荷爾蒙，性是必要的……但，理論上，需要雙方互相的尊重……我希望你能在我清醒的時候……讓我知道。”
張風陷入了沈默，陸裊裊對他的信任和包容，讓他有點不知所措。自己是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正常的生理男性，今晚這個氛圍，他當真覺得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
更何況本來二十一世紀六十年代，政府鼓勵生育的背景下，大學生婚戀計劃超前的概率已經比幾十年前大大提高了。現在結婚生子的成本降低不少，賺錢也有了更多途徑，張風的不少同學都有了對象甚至是“p友”……
但是啊，張風的自尊，在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阻止他背刺陸裊裊對她的信任，還有包容。
“我就只和你睡一覺算了，抱著你睡，就這樣。”張風自言自語樣地嘟囔道，“不然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陸裊裊很快睡著了，於是張風略有緊張地抱著她，感受著溫香軟玉，心中雜念也漸漸消散了。
她懷抱的溫度恰到好處。
就這樣吧。
次日，早晨。
張風伸了一個懶腰，看陸裊裊還在熟睡，頓時，有種和她老夫老妻二十年的錯覺。
也是，青馬竹梅那麽多年，告白不告白的，也許只是一個儀式的門檻吧。
但還是很高興，她答應了。
張風俯下身，撩起陸裊裊的鬢角，拍拍她的臉蛋。
“餵，豬。”他輕聲呼喚著。
“……幹嘛。”陸裊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我想親你一口。”張風直白地笑著說。
“啊？”
張風湊上去，親了一下陸裊裊的臉蛋。
“一大早就搞這種……”陸裊裊瞬間清醒了不少，臉紅著說道，她看張風耍完流氓就要走，便起身拉住他。
也湊上去親他一口，只不過是吻住唇，長達十秒。
“是初吻吧？”陸裊裊松開，笑著問。
“嗯。”
“昨天晚上，你……你有做嗎？”陸裊裊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想知道，“我記不太清了。”
“沒有，你跟我說，要我在你清醒的時候做。”張風用力拍了一下陸裊裊的屁股，“記下咯。”
“你不會其實做了吧？”陸裊裊紅著臉問，又低頭看，“唔，看起來沒有。”
張風沒理她，自己走去洗漱，卻又在鏡子裏發現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灰色的緞帶。
從自己的……背後延伸出來？
“裊裊，過來幫我看一下。”張風皺眉，聲音變得緊張，他努力自己用手把緞帶從衣服底下扯出來，但根本做不到，“是不是有根灰色的緞帶。”
“嗯？哦，是有啊……這是什麽？你穿小背心？”陸裊裊穿著睡衣，光腳走過來，好奇地拾起灰色緞帶，觀察著，“不對，這玩意兒，長在你的背上？”
“真的長在皮膚上？”張風驚訝地問。
“我掀起來看看……是的，我拍照給你看。”
張風看著陸裊裊手機拍給他看的照片，陷入了沈默。
這是星神廉貞的詛咒，原本以為命運神銀河死了之後，就不會再被牽扯進這些亂七八糟的神話時代的事情了。但看起來，自己身上還遺留著沒完全解決的問題。
不管行不行呢？比爾已經死了，廉貞又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亞神，也從來沒有出現。去找許冰穎商量？聖杯賽已經開始了，估計，自己又說了要退出，現在跑去詢問亞神的事情……
估計連許冰穎在哪裏都找不到。
“我想真的有必要去一趟魔聯的，他們那邊的最強魔法師應該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張風沈吟道。
“這是魔法的詛咒？什麽時候有的？我怎麽不知道？”陸裊裊驚訝地問。
“……暑假在東南角冒險的時候，落下的像是舊傷的東西吧。也不能完全說是詛咒，我也在利用段帶給我的力量。”張風沈吟道，“不過也不是經常就是了。”
“那怎麽辦？”
張風想了想，最後打了個電話給紙鷂。
“嗯，情況我大概知道了，你的訴求是什麽？”紙鷂作為櫛風沐雨的領袖，現在地表開放後，每天的公務都很忙，還要接洽失樂園，所以就直白地問了，“張風，你說吧，解放地表和東南角你出力不少，櫛風沐雨欠你的。”
這一點張風還真不敢當，自己沒出多少力，但是能找到並拉來塔菲幫忙，把許冰穎為首的強力小隊組起來，確實是他的功勞。
“我要當這個學期學院和魔聯的交換生，還有，安排魔聯最強的魔法師和我談一下。”張風也不客氣，直接地說道。
“最強魔法師？具體是誰？”
“擅長星輝魔法的無銘。”
“……就我的情報網裏，沒有這個名字。”
張風心裏漏跳一拍，下意識地又認為是時間線的誤差，但還是很快想出了對策。
“可能是魔聯沒告訴你，那就安排朝歌和安東星吧，他倆……算不上靠譜，但是我了解。朝歌是血魔法師，安東星是寶石魔法師。”
“好的，這兩個人我知道。我會幫你聯系的。你要去魔聯，要給你安排隨員嗎？”紙鷂問。
“隨員？不需要吧？不就是以學生的身份交流學習嗎？”張風楞了一下，反問。
“以防萬一，這次牽扯到有關星神廉貞，畢竟是個亞神，雖然他很大概率應該不像比爾那樣，直接窩藏在這個世界……但還是多個人陪你，好照應。”
“我以為有陸裊裊陪我就夠了。”
“叫上塔菲和你一起去吧，或者青山若我，再不行就兩個人都叫上。”紙鷂建議道。
“……我看起來是很需要保鏢嗎？”張風忍不住吐槽。
“你需要智囊。張風。”紙鷂笑著說道。
該死，她說的對，真tm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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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屆光靈祭學院比武大賽，本科生組總冠軍是，張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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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身為大二生，要和大三大四生競爭，但張風還是毫無懸念地拿下了冠軍。
很合理，對比東南角和陸上遭遇的敵人，那些驚心動魄的死鬥，學院本科生之間的比武簡直就是過家家。
雖然多少有心理準備，但觀眾席上，陸裊裊還是驚訝地捂住嘴，盯著張風，又有些不敢和他四目相對。
“現在請冠軍發表獲獎感言。”紙鷂將話筒遞給張風。
“嗯。”張風醞釀了一會兒，隨後說道，“大家也都認識我，說實話，感覺自己參加比賽，對其他同學來說有點不太公平。但我今天來拿冠軍，是為了向某一個人證明自己——她曾經拒絕了我的表白，說我要變得更強，才能做我女朋友。”
陸裊裊俏臉漲得通紅，雙手掩面，低下頭發出鳥兒一樣的低鳴，恨不得只找一個地洞鉆進去。
“沒錯，說的就是你，陸裊裊！你害羞什麽勁兒！你知道老子為了今天這一刻，努力了多久嗎？我甚至重開了一次啊！”張風天生異能，視力超群，馬上註意到了陸裊裊害羞的樣子，於是扯著嗓子喊道，漸漸的激動起來，“我記憶模糊的童年裏滿是你，我逝去的熱血青春裏也滿是你，我迷茫的未來和人生，還TM是你啊！陸裊裊！”
某種意義上，這已經算是表白了。
“我知道！你喊那麽大聲幹什麽？！不害臊！”陸裊裊急得站起來，指著張風，說道，“張風你這個王八蛋！”
“因為王八蛋很喜歡你！接住咯！”張風笑著，把獎杯放下，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捧鮮艷的玫瑰，直接丟了過去，“裊裊！”
陸裊裊一直被張風牽著鼻子走，她慌慌忙忙地跳起來，接住花束，站住後，才發現整個會場，所有人都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頓時更害羞了。
“我喜歡你，陸裊裊，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帶你去陸上周游世界！請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張風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顫抖的聲音，喊道，“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裊裊？”
陸裊裊用花束擋住自己通紅的臉，她預想到了，今天張風拿下冠軍後應該會和自己表白，但萬萬不料，她居然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對自己表白。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同學們不斷地起哄，現場的氛圍也被推向了最高潮。
陸裊裊放下花束，羞澀地點了點頭。
“我願意。”她小聲說道。
但紙鷂恰到好處地從邊上遞一個話筒，她的克隆隱藏得很好，以至於陸裊裊都沒發現，於是這三個字，被擴音放出來，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一片歡呼的潮湧從四面八方爆發出來。
怎麽搞的跟求婚一樣啊？啊啊啊啊羞死我了！張風你這個王八蛋！回去私下表白不行嗎？！
比武就這樣在歡樂的氛圍中結束了，晚上兩人去了高檔酒店吃燭光晚餐，張風請客，他還得意洋洋地向陸裊裊展示了他的存款。
陸裊裊的確被嚇到了，那不是一般本科生能有的數目。
“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那麽物質啦。”陸裊裊喝著高檔紅酒，忍不住吐槽，“居然會跟女生炫富了。”
“我工作那麽努力，賺到那麽多錢，虛榮一點怎麽了？”張風感覺可能是和某個粉色頭發的主播學的，但還是沒在女朋友面前明提別的女人，“讓你安心點唄。”
“我是那種只看錢的女人麽。”陸裊裊不滿地問道。
“當然不是，你是我見過最正能量的女孩子。”張風笑著說。
“你瞎說，我哪有那麽好。”陸裊裊嘟著嘴道。
真的，比起摳門陰濕的塔菲，肆意恣睢的許冰穎，怠惰慵懶的索菲亞……你真是我見過最正能量的女生了。
以前都是很暧昧，真正讓張風確定自己不能沒有陸裊裊，還是之前那次賭博欠債，被塔菲扇了一耳光的時候，陸裊裊依舊替自己說好話。她的確是在乎自己，不願意放棄自己，相信自己的，塔菲說的對，這麽好的女孩子，對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應該早點結了。
“不過，張風，你也能有今天，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記得暑假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完全不一樣。”陸裊裊緩緩說道，“不只是實力，感覺性格都有點不一樣。”
“……畢竟改造過了嘛。”張風苦笑著說道，“為了能以現在這個樣子，見到你，我真的是付出了很多努力。”
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這樣平淡，但幸福的日常，才是最好的。
特別是有一個知心的人陪伴。
酒過三巡，張風就扶著陸裊裊回房休息，兩人訂了酒店的雙人房，今天周六明天周日，趕在周一上課前回去。
“聽，聽好了……我雖然答應做你女朋友，但，但是，今晚你要是趁我睡著對我動手動腳……我絕對不輕饒你。”陸裊裊趴在床上，像一條魚卷著被子滾幾圈，把自己做成一個春卷，迷迷糊糊地說道，“結婚，要等幾年，工作穩定之後……那個，要見家長……”
“都2063年了，談戀愛的程序還和千禧年初一樣嗎？這個世界都毀滅一次咯，人類種群繁衍壯大的重任都在我們這些年輕人身上啊。”張風笑著說道，“再說，咱們都找不到家長了。青山老師算是我們的家長嗎？”
“……我知道你的，張風，你，你大大滴狡猾，大大滴色狼。”陸裊裊明顯是醉的不太清醒了，開始說胡話，“你，你有百分之八十，會忍不住，所以……那個，套子在我手提包裏……你今晚要真忍不住，記得做好安全措施。”
這話倒讓張風有點難堪和羞愧了，他也喝了不少酒，有點上頭，於是下意識地撿起地上的手提包，翻了翻。
“在哪兒啊？”
“夾層裏。”
“哦……好吧。我應該，額，你要是不樂意的話，我可以忍忍。”張風看到翻出來的甚至有三個，頓時楞了一下，“哇，嘶，額。”
“揍你哦……”陸裊裊把春卷打開，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呢喃道。
“你到底什麽意思嘛！”張風有點搞不懂了。
“愛的生物機理是……荷爾蒙，性是必要的……但，理論上，需要雙方互相的尊重……我希望你能在我清醒的時候……讓我知道。”
張風陷入了沈默，陸裊裊對他的信任和包容，讓他有點不知所措。自己是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正常的生理男性，今晚這個氛圍，他當真覺得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
更何況本來二十一世紀六十年代，政府鼓勵生育的背景下，大學生婚戀計劃超前的概率已經比幾十年前大大提高了。現在結婚生子的成本降低不少，賺錢也有了更多途徑，張風的不少同學都有了對象甚至是“p友”……
但是啊，張風的自尊，在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阻止他背刺陸裊裊對她的信任，還有包容。
“我就只和你睡一覺算了，抱著你睡，就這樣。”張風自言自語樣地嘟囔道，“不然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陸裊裊很快睡著了，於是張風略有緊張地抱著她，感受著溫香軟玉，心中雜念也漸漸消散了。
她懷抱的溫度恰到好處。
就這樣吧。
次日，早晨。
張風伸了一個懶腰，看陸裊裊還在熟睡，頓時，有種和她老夫老妻二十年的錯覺。
也是，青馬竹梅那麽多年，告白不告白的，也許只是一個儀式的門檻吧。
但還是很高興，她答應了。
張風俯下身，撩起陸裊裊的鬢角，拍拍她的臉蛋。
“餵，豬。”他輕聲呼喚著。
“……幹嘛。”陸裊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我想親你一口。”張風直白地笑著說。
“啊？”
張風湊上去，親了一下陸裊裊的臉蛋。
“一大早就搞這種……”陸裊裊瞬間清醒了不少，臉紅著說道，她看張風耍完流氓就要走，便起身拉住他。
也湊上去親他一口，只不過是吻住唇，長達十秒。
“是初吻吧？”陸裊裊松開，笑著問。
“嗯。”
“昨天晚上，你……你有做嗎？”陸裊裊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想知道，“我記不太清了。”
“沒有，你跟我說，要我在你清醒的時候做。”張風用力拍了一下陸裊裊的屁股，“記下咯。”
“你不會其實做了吧？”陸裊裊紅著臉問，又低頭看，“唔，看起來沒有。”
張風沒理她，自己走去洗漱，卻又在鏡子裏發現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灰色的緞帶。
從自己的……背後延伸出來？
“裊裊，過來幫我看一下。”張風皺眉，聲音變得緊張，他努力自己用手把緞帶從衣服底下扯出來，但根本做不到，“是不是有根灰色的緞帶。”
“嗯？哦，是有啊……這是什麽？你穿小背心？”陸裊裊穿著睡衣，光腳走過來，好奇地拾起灰色緞帶，觀察著，“不對，這玩意兒，長在你的背上？”
“真的長在皮膚上？”張風驚訝地問。
“我掀起來看看……是的，我拍照給你看。”
張風看著陸裊裊手機拍給他看的照片，陷入了沈默。
這是星神廉貞的詛咒，原本以為命運神銀河死了之後，就不會再被牽扯進這些亂七八糟的神話時代的事情了。但看起來，自己身上還遺留著沒完全解決的問題。
不管行不行呢？比爾已經死了，廉貞又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亞神，也從來沒有出現。去找許冰穎商量？聖杯賽已經開始了，估計，自己又說了要退出，現在跑去詢問亞神的事情……
估計連許冰穎在哪裏都找不到。
“我想真的有必要去一趟魔聯的，他們那邊的最強魔法師應該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張風沈吟道。
“這是魔法的詛咒？什麽時候有的？我怎麽不知道？”陸裊裊驚訝地問。
“……暑假在東南角冒險的時候，落下的像是舊傷的東西吧。也不能完全說是詛咒，我也在利用段帶給我的力量。”張風沈吟道，“不過也不是經常就是了。”
“那怎麽辦？”
張風想了想，最後打了個電話給紙鷂。
“嗯，情況我大概知道了，你的訴求是什麽？”紙鷂作為櫛風沐雨的領袖，現在地表開放後，每天的公務都很忙，還要接洽失樂園，所以就直白地問了，“張風，你說吧，解放地表和東南角你出力不少，櫛風沐雨欠你的。”
這一點張風還真不敢當，自己沒出多少力，但是能找到並拉來塔菲幫忙，把許冰穎為首的強力小隊組起來，確實是他的功勞。
“我要當這個學期學院和魔聯的交換生，還有，安排魔聯最強的魔法師和我談一下。”張風也不客氣，直接地說道。
“最強魔法師？具體是誰？”
“擅長星輝魔法的無銘。”
“……就我的情報網裏，沒有這個名字。”
張風心裏漏跳一拍，下意識地又認為是時間線的誤差，但還是很快想出了對策。
“可能是魔聯沒告訴你，那就安排朝歌和安東星吧，他倆……算不上靠譜，但是我了解。朝歌是血魔法師，安東星是寶石魔法師。”
“好的，這兩個人我知道。我會幫你聯系的。你要去魔聯，要給你安排隨員嗎？”紙鷂問。
“隨員？不需要吧？不就是以學生的身份交流學習嗎？”張風楞了一下，反問。
“以防萬一，這次牽扯到有關星神廉貞，畢竟是個亞神，雖然他很大概率應該不像比爾那樣，直接窩藏在這個世界……但還是多個人陪你，好照應。”
“我以為有陸裊裊陪我就夠了。”
“叫上塔菲和你一起去吧，或者青山若我，再不行就兩個人都叫上。”紙鷂建議道。
“……我看起來是很需要保鏢嗎？”張風忍不住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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