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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惡心
◎10月15日的更新◎
第二天八點鐘, 元巧打著哈欠拉開店門，正要拿著掃帚掃掃店門前的落葉，就看見不遠處的紅星飯店聚集了一堆人。
正想著是怎麽回事, 就看見李嬸兒從那邊回來，看到她就開始分享新消息。
“圓圓啊, 你剛開門還不知道吧？紅星飯店被要求停業整頓了, 還要被罰一萬塊錢。”
元巧本來迷迷糊糊的, 聽到最後的金額一下子就精神了。
“一萬？這麽多？”
雖說元巧感覺這事兒不會輕輕放下, 但是也沒想到會罰的這麽多。
“這還是按照最低標準罰的呢，他們開這個店，一個月四五千塊總有的吧，也不過就是兩個月的收入。不過他們這一遭, 估計是把開業以來的營收都賠進去了。”李嬸兒小聲說道, “不過也是活該。”
老老實實做生意的人沒有不討厭歪門邪道的。
雖然紅星飯店出的事兒對其他店鋪影響不大, 但是大家都很不高興, 因為覺得何家敗壞了他們整條街維持了二十多年的好名聲。
這條街生意再不好的時候都有過, 卻從來沒有一家像是何家這麽幹的。對於何家的這種做法，大家都很不齒，也替元巧覺得著急。
“你今天咋這時候才開門？今早上也沒見人來送菜, 我昨天看見你被人叫去, 商量的結果怎麽樣？”
“也沒商量出什麽結果，只能等等看了, ”元巧苦笑, “我估摸著這幾天生意都不太好，所以決定這幾天先休息一段時間, 正好也給我大姑他們放幾天假。他們怕耽誤我的生意, 農忙結束之後也沒休息, 一直在店裏忙活，正好趁這個時間也緩緩。”
“休息一段時間也好，平時店裏那麽忙，我看著都替你覺得累。”李桂芝嘆了口氣，安慰道，“你放心，你是什麽人，咱們大家都有數，附近的人和學校裏的學生也都有數，這次是何家不做人，等過幾天緩過勁兒來，客人不會少的。”
……
打掃完門口的落葉，元巧拖著掃帚回了家。
早飯就在桌子上，是宋延早上從學校餐廳裏買的。
奧爾良雞腿肉的餡餅和韭菜盒子各有各的滋味，元巧熱了一杯牛奶，就這麽吃過了早飯。
猛一停下來，身體就開始犯懶。
元巧躺在陽臺窗邊的搖椅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想著宋延差不多要回來，連忙去廚房準備午飯，卻在進門以後才註意到廚房裏的人影。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叫我？”
元巧打著哈欠，輕輕地倚靠在門框上。
撈出水盆裏的紅薯粉條，宋延笑道，“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反正午飯我也不是不會做，今天中午吃魚丸粉絲湯怎麽樣？”
“好啊！”
白嫩的魚丸，翠綠的小油菜、小蔥和香菜，還有透亮的紅薯粉條，切成細絲狀的千張……單看賣相都十分地吸引人。
魚丸很軟，但又帶著點彈性，湯汁很鮮，微鹹，紅薯粉條爽滑筋道，稍不註意就能從筷子之間溜走。
一碗熱乎乎地魚丸粉絲湯下去，即使是在深秋的季節裏，兩人都出了一頭熱汗。
不等元巧動手，宋延很自覺地去洗碗。
元巧看了看冰箱裏的食材，發現還有一些魚丸，想著剛剛的好滋味，咽著口水道，“咱們晚上還吃這個吧？不做粉絲，咱們燉魚湯，燉成那種奶白奶白的，下進去豆腐和魚丸，然後煮面條，好不好？”
宋延自然沒有什麽意見，“都聽你的，那我今天下午下了班之後先去買魚，等回來了給你做。”
“不用，我下午去吧，正好閑著。”
“也行。”
……
於是，等午睡醒了以後，宋延去上班，元巧則在半下午的時候去了菜市場。
菜市場最盡頭姓陳的那一家就是賣魚的，他們家在南河水庫的邊上挖了十幾個魚塘，自家搞起了水產養殖，店裏的魚一般都是當天從魚塘裏撈上來的，價格便宜又新鮮。
元巧一般買魚都是去他們家。
沿著菜市場的路往裏走，菜攤子漸漸減少，獨屬於水產品的腥味兒也越來越濃重。
元巧盡量屏住呼吸，但是那強烈的腥味卻無孔不入，讓她止不住地惡心，喉嚨口有東西往上湧，胃裏也好似有東西在翻滾。
越往裏走，腥味越濃。
地上的水，旁邊擺著的玻璃缸……無處不在散發著濃重的腥氣。
元巧強忍著惡心的感覺，找到陳家的門面。
門口停著的小三輪裏鋪了好幾層厚厚的油紙，裏面滿滿當當地盛了水，遠遠地就能看見裏面游著的魚。
旁邊守著攤子的中年婦女看到有人來，把手裏的手機放到褲子後面的口袋裏，熱情的迎上來，“圓圓好久沒來了啊？今天店裏要魚？”
中年婦女走進，身上的腥味也一起傳過來，元巧強忍著不適，點了點頭，勉強笑著回覆道，“想買一條回去燉湯。”
婦人好像感覺到了元巧的不適，沒有再走進，引著她去看魚，“那你來這邊看看吧，我這一天天的，基本都在跟這些魚啊蝦啊啥的打交道，身上一身味，想洗也洗不掉了。”
元巧也很不好意思，怕人家覺得是她在嫌棄，連忙解釋，“陳嬸兒，我理解的，平時我在廚房也是一身油煙味，就是我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忽然覺得這腥味有點大……”
元巧說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麽聲音漸漸低下來，但細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她中午才剛吃過魚丸，總不至於兩三個小時過去就覺得惡心了。
“也正常，可能是你長時間不往這邊來的緣故，猛一聞到這味兒，確實容易犯惡心……”陳家嬸子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車鬥裏魚，“你看看，都是今天從塘裏現撈上來的，保證新鮮，一車就剩下這麽幾條了，你看看要哪條，我給你撈上來。”
元巧簡單看了幾眼，迅速做了決定，“就那條吧，不大不小。”
“行。”陳家嬸子一邊說著，一邊取下來在一邊掛著的網兜，輕輕一撈，那魚就落進了網兜裏，“你是直接帶回去還是我幫你殺了？”
元巧本來是想帶回去自己處理的，自己處理一是幹凈，二是就算今天吃不了活魚也能在院子的大缸裏養幾天，現吃現殺更新鮮。
但是聞著那讓人作嘔的腥味，這個想法馬上就放棄了。
“您幫我殺了吧，麻煩您幫我處理的幹凈一點。”
“你放心，肯定給你處理好。”
這話剛說完，就見陳家嬸子揪出來那條在網兜裏活蹦亂跳的魚，放在木墩子上一刀拍暈，三兩下就去了內臟刮了魚鱗。
等元巧提著魚從菜市場出來的時候也不過過了五分鐘。
陳家嬸子知道元巧聞不得那腥味，處理好了之後在水盆裏洗了好多遍才給裝起來。把魚交到元巧手上的時候雖然還是有味道，但是好歹不那麽重了。
回到家之後，元巧把魚頭用來燉湯，剩下的魚肉攪成肉糜，照例做成魚丸。
等宋延下班回來，魚湯面恰好做好。
兩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起明天的安排。
明天開始市一中要進行期中考試，不止教室被布置成了考場，就連平時閑置的實驗室、會議廳、圖書館、大禮堂也全部都被利用了起來，就算六個年級的考試全部都錯開了，一個年級加起來也有上百個考場。
宋延把明天上午要監考的事兒說了，說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讓元巧別等他吃飯，還問起元巧明天的安排。
今天在家閑著沒事兒，元巧也觀察過旁邊幾家店的生意。
昨天的那一出鬧過今早上紅星飯店被勒令停業整頓之後，出校門來吃飯的學生確實大大減少了，住校生不再讓人幫忙帶飯，走讀離家比較近的學生也不再在學校門口逗留，一放學就早早地回了家。
想到在外面的店裏吃到的東西用的食材不知道放了幾天，學生們還是有點惡心的。
一中午沒幾個學生去周邊幾個店裏吃飯，倒是幾個小超市裏的泡面的銷量上升了一大截。
餐廳的飯雖然難吃，但是吃了總不至於進醫院。泡面雖然沒什麽味道，但是至少幹凈衛生，還能頂飽。
附近住著的打工人自然也聽到了風聲，寧願跑遠一點兒吃飯或者自己在家隨便做一點吃。
開著店的各位老板就差往臉上寫個愁字，看著路過的臉熟的客人從門前走過就是不進來，一個個把何紅星兩口子在心裏罵了八百遍。
如果不是紅星飯店沒開門，保不準還會有人找上門去。
倒是元巧這邊有點意外的收獲。
因為平時店鋪裏的食材都是每天早上於揚現送來的，這段時間以來有不少人都看見過。
再加上小飯館的菜基本上每天都不夠賣，這麽久以來從沒有出現過一次食品安全的問題，所以那事兒爆出來的時候大家雖然也遲疑過，現在也都反應過來。
今天有好幾位想來吃飯，看到店裏關門停業，還專門找元巧問原因。
李明恩也發了消息來說好多同學問他今天為什麽店裏不營業。
元巧當然不會把客人往外推，既然有人願意來吃飯，那她當然也願意做。
元巧把明天決定重新營業的事兒說了，“我想著這事兒還沒過去，這兩天人估計不多，我就先自己支應著，少準備一點兒，等過幾天再給大姑他們說，讓他們再多休息幾天。”
店裏的事兒宋延不怎麽懂，自然也不多提意見，只讓元巧量力而為，有事兒或者忙不過來了給他打電話。
他雖然得上下班打卡，但是市一中對於教師的要求倒是沒有那麽嚴，沒課的時候也不需要一直在辦公室坐著，偶爾早退一會兒或者去圖書館看看書也沒什麽關系。
作者有話說：
本章評論發紅包，大家別忘了留言呀！
感謝在2022-10-12 20:33:30~2022-10-15 22:01: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霧琴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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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元巧感覺這事兒不會輕輕放下, 但是也沒想到會罰的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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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實實做生意的人沒有不討厭歪門邪道的。
雖然紅星飯店出的事兒對其他店鋪影響不大, 但是大家都很不高興, 因為覺得何家敗壞了他們整條街維持了二十多年的好名聲。
這條街生意再不好的時候都有過, 卻從來沒有一家像是何家這麽幹的。對於何家的這種做法，大家都很不齒，也替元巧覺得著急。
“你今天咋這時候才開門？今早上也沒見人來送菜, 我昨天看見你被人叫去, 商量的結果怎麽樣？”
“也沒商量出什麽結果，只能等等看了, ”元巧苦笑, “我估摸著這幾天生意都不太好，所以決定這幾天先休息一段時間, 正好也給我大姑他們放幾天假。他們怕耽誤我的生意, 農忙結束之後也沒休息, 一直在店裏忙活，正好趁這個時間也緩緩。”
“休息一段時間也好，平時店裏那麽忙，我看著都替你覺得累。”李桂芝嘆了口氣，安慰道，“你放心，你是什麽人，咱們大家都有數，附近的人和學校裏的學生也都有數，這次是何家不做人，等過幾天緩過勁兒來，客人不會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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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完門口的落葉，元巧拖著掃帚回了家。
早飯就在桌子上，是宋延早上從學校餐廳裏買的。
奧爾良雞腿肉的餡餅和韭菜盒子各有各的滋味，元巧熱了一杯牛奶，就這麽吃過了早飯。
猛一停下來，身體就開始犯懶。
元巧躺在陽臺窗邊的搖椅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想著宋延差不多要回來，連忙去廚房準備午飯，卻在進門以後才註意到廚房裏的人影。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叫我？”
元巧打著哈欠，輕輕地倚靠在門框上。
撈出水盆裏的紅薯粉條，宋延笑道，“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反正午飯我也不是不會做，今天中午吃魚丸粉絲湯怎麽樣？”
“好啊！”
白嫩的魚丸，翠綠的小油菜、小蔥和香菜，還有透亮的紅薯粉條，切成細絲狀的千張……單看賣相都十分地吸引人。
魚丸很軟，但又帶著點彈性，湯汁很鮮，微鹹，紅薯粉條爽滑筋道，稍不註意就能從筷子之間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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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元巧動手，宋延很自覺地去洗碗。
元巧看了看冰箱裏的食材，發現還有一些魚丸，想著剛剛的好滋味，咽著口水道，“咱們晚上還吃這個吧？不做粉絲，咱們燉魚湯，燉成那種奶白奶白的，下進去豆腐和魚丸，然後煮面條，好不好？”
宋延自然沒有什麽意見，“都聽你的，那我今天下午下了班之後先去買魚，等回來了給你做。”
“不用，我下午去吧，正好閑著。”
“也行。”
……
於是，等午睡醒了以後，宋延去上班，元巧則在半下午的時候去了菜市場。
菜市場最盡頭姓陳的那一家就是賣魚的，他們家在南河水庫的邊上挖了十幾個魚塘，自家搞起了水產養殖，店裏的魚一般都是當天從魚塘裏撈上來的，價格便宜又新鮮。
元巧一般買魚都是去他們家。
沿著菜市場的路往裏走，菜攤子漸漸減少，獨屬於水產品的腥味兒也越來越濃重。
元巧盡量屏住呼吸，但是那強烈的腥味卻無孔不入，讓她止不住地惡心，喉嚨口有東西往上湧，胃裏也好似有東西在翻滾。
越往裏走，腥味越濃。
地上的水，旁邊擺著的玻璃缸……無處不在散發著濃重的腥氣。
元巧強忍著惡心的感覺，找到陳家的門面。
門口停著的小三輪裏鋪了好幾層厚厚的油紙，裏面滿滿當當地盛了水，遠遠地就能看見裏面游著的魚。
旁邊守著攤子的中年婦女看到有人來，把手裏的手機放到褲子後面的口袋裏，熱情的迎上來，“圓圓好久沒來了啊？今天店裏要魚？”
中年婦女走進，身上的腥味也一起傳過來，元巧強忍著不適，點了點頭，勉強笑著回覆道，“想買一條回去燉湯。”
婦人好像感覺到了元巧的不適，沒有再走進，引著她去看魚，“那你來這邊看看吧，我這一天天的，基本都在跟這些魚啊蝦啊啥的打交道，身上一身味，想洗也洗不掉了。”
元巧也很不好意思，怕人家覺得是她在嫌棄，連忙解釋，“陳嬸兒，我理解的，平時我在廚房也是一身油煙味，就是我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忽然覺得這腥味有點大……”
元巧說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麽聲音漸漸低下來，但細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她中午才剛吃過魚丸，總不至於兩三個小時過去就覺得惡心了。
“也正常，可能是你長時間不往這邊來的緣故，猛一聞到這味兒，確實容易犯惡心……”陳家嬸子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車鬥裏魚，“你看看，都是今天從塘裏現撈上來的，保證新鮮，一車就剩下這麽幾條了，你看看要哪條，我給你撈上來。”
元巧簡單看了幾眼，迅速做了決定，“就那條吧，不大不小。”
“行。”陳家嬸子一邊說著，一邊取下來在一邊掛著的網兜，輕輕一撈，那魚就落進了網兜裏，“你是直接帶回去還是我幫你殺了？”
元巧本來是想帶回去自己處理的，自己處理一是幹凈，二是就算今天吃不了活魚也能在院子的大缸裏養幾天，現吃現殺更新鮮。
但是聞著那讓人作嘔的腥味，這個想法馬上就放棄了。
“您幫我殺了吧，麻煩您幫我處理的幹凈一點。”
“你放心，肯定給你處理好。”
這話剛說完，就見陳家嬸子揪出來那條在網兜裏活蹦亂跳的魚，放在木墩子上一刀拍暈，三兩下就去了內臟刮了魚鱗。
等元巧提著魚從菜市場出來的時候也不過過了五分鐘。
陳家嬸子知道元巧聞不得那腥味，處理好了之後在水盆裏洗了好多遍才給裝起來。把魚交到元巧手上的時候雖然還是有味道，但是好歹不那麽重了。
回到家之後，元巧把魚頭用來燉湯，剩下的魚肉攪成肉糜，照例做成魚丸。
等宋延下班回來，魚湯面恰好做好。
兩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起明天的安排。
明天開始市一中要進行期中考試，不止教室被布置成了考場，就連平時閑置的實驗室、會議廳、圖書館、大禮堂也全部都被利用了起來，就算六個年級的考試全部都錯開了，一個年級加起來也有上百個考場。
宋延把明天上午要監考的事兒說了，說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讓元巧別等他吃飯，還問起元巧明天的安排。
今天在家閑著沒事兒，元巧也觀察過旁邊幾家店的生意。
昨天的那一出鬧過今早上紅星飯店被勒令停業整頓之後，出校門來吃飯的學生確實大大減少了，住校生不再讓人幫忙帶飯，走讀離家比較近的學生也不再在學校門口逗留，一放學就早早地回了家。
想到在外面的店裏吃到的東西用的食材不知道放了幾天，學生們還是有點惡心的。
一中午沒幾個學生去周邊幾個店裏吃飯，倒是幾個小超市裏的泡面的銷量上升了一大截。
餐廳的飯雖然難吃，但是吃了總不至於進醫院。泡面雖然沒什麽味道，但是至少幹凈衛生，還能頂飽。
附近住著的打工人自然也聽到了風聲，寧願跑遠一點兒吃飯或者自己在家隨便做一點吃。
開著店的各位老板就差往臉上寫個愁字，看著路過的臉熟的客人從門前走過就是不進來，一個個把何紅星兩口子在心裏罵了八百遍。
如果不是紅星飯店沒開門，保不準還會有人找上門去。
倒是元巧這邊有點意外的收獲。
因為平時店鋪裏的食材都是每天早上於揚現送來的，這段時間以來有不少人都看見過。
再加上小飯館的菜基本上每天都不夠賣，這麽久以來從沒有出現過一次食品安全的問題，所以那事兒爆出來的時候大家雖然也遲疑過，現在也都反應過來。
今天有好幾位想來吃飯，看到店裏關門停業，還專門找元巧問原因。
李明恩也發了消息來說好多同學問他今天為什麽店裏不營業。
元巧當然不會把客人往外推，既然有人願意來吃飯，那她當然也願意做。
元巧把明天決定重新營業的事兒說了，“我想著這事兒還沒過去，這兩天人估計不多，我就先自己支應著，少準備一點兒，等過幾天再給大姑他們說，讓他們再多休息幾天。”
店裏的事兒宋延不怎麽懂，自然也不多提意見，只讓元巧量力而為，有事兒或者忙不過來了給他打電話。
他雖然得上下班打卡，但是市一中對於教師的要求倒是沒有那麽嚴，沒課的時候也不需要一直在辦公室坐著，偶爾早退一會兒或者去圖書館看看書也沒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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