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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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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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你有...”
趙皓剛喊出口，立馬就收了回來，他並不是一個沈不住氣的人。
“你說什麽大聲點，我沒聽見。”
徐阮阮就聽見自己的名字在他嘴裏打轉，後面的話是一個字也沒聽清楚。
“沒什麽，只是不知道你要去買什麽，準備問問你，但等下到了，我也就知道了，就不用問了。”
他胡亂的說了幾句，就要把人搪塞過去。從來沒有處理過感情問題，他現在心裏是一團亂麻。
徐阮阮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怎麽感覺你扭扭捏捏的，對了，我們買了東西，順便去看一下趙斌吧，處理好傷口就忙著出院，也不知道今天他那傷口還流血沒有，哎，差點忘了，你們這哪有電話，我的手機都沒信號。”
到了差點忘記給家裏人保平安，而且，她還要告狀，來到洪縣的第一天就被當地人欺負了，雖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但她也不會吃這個啞巴虧，家裏有實力，為什麽不用呢。
“等下小賣部就有電話，你過去直接就可以用，你記得電話號碼嗎？”
趙皓聽到徐阮阮手上還有手機，心裏更是暗暗一驚，果然，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家裏的條件一定很好，結果，她依舊來找他，來找一個鄉下人當對象，她真的是愛慘了他。
“當然記得，你是不是傻，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連電話都記不住的嗎？笑話。”
徐阮阮真的是服了面前這個大直男了，講真的，他要是再說這樣白癡的話，她真的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打電話的，給他送去一個白眼，她決定，兩分鐘之內，她不要再和他講話了。
看著氣鼓鼓的徐阮阮，趙皓突然發現自己居然還有這樣的癖好，居然喜歡看人生氣，不，準確一點來說，他喜歡看她生氣，看她因為自己而氣鼓鼓的，為什麽她會有這麽多小表情呢，這麽喜歡生氣呢。
他想不通，也不像想通。
沒人繼續開口說話，趙皓將實現放在徐阮阮的身上，微風和睦，沒由來的感覺到輕松和自在。
“哎，皓哥，你們去哪兒？”
沒人註意到，一個坡下忽的冒出一個人影，居然是剛徐阮阮還提起一嘴的趙斌。
“去買點東西！”
趙皓把視線轉了過去，這才發現那裏有個人，什麽時候他的觀察力這麽弱了，居然一點也沒發現。
“哦！”
“徐同志，你休息得怎麽樣？”
趙斌拎著鐮刀，三五兩下，割了一大把草，放在地上就跑上了前。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任務算是成功了嗎？於是趕緊上前關心。
“還不錯，趙斌你這麽快就好了嗎？你家裏人知道嗎？你就出來下地。”
看著徐阮阮瞪著趙斌的傷口看，趙皓竟有一些想把她的腦袋扳過來的沖動，別那麽看直勾勾的看他，他會吃醋的。
“沒事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就多流了一點血而已，沒什麽大事。”
趙斌笑得有點憨，而且是相當的沒有眼色，都沒有看見趙皓那目光都要吃人了嗎？
“對了，你和皓哥是怎麽認識的呀，你們都處對象了，怎麽感覺你們是才認識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平頭，頭發很短，有一點紮手，但他習慣了。
“這關你什麽事。”
無情的趙皓不想對外人闡述倆人的關系，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或者說這本來就是他對外人的語氣。
徐阮阮扯了扯趙皓的袖子，這人說話怎麽這麽不中聽呢，果然，語言的藝術，是他壓根不懂的。
“沒，我們倆的關系一時半會不好跟你說清楚，反正我來洪縣就是找他的，對了，謝謝你幫我提行李了，你這次休多久呀，你受傷了，要不我找人幫你說明一下情況，多給你請幾天假。”
徐阮阮本著他是因為她受傷的緣故，自發的就想多讓他休息。
趙斌趕緊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謝謝你呀，徐同志，我休一周就回隊裏去了。”
能在家裏呆幾天他已經滿足了，可不能再久了，他還得去當兵呢，家裏還等著他當兵的工資呢。
見他拒絕，徐阮阮也沒有強求，反正這是她會跟她爸說的，後面怎麽處理她爸肯定能解決好的。
“我們還要去買東西，就先走了。”
趙皓並不想多談，有這個時間，他還是更希望他們倆待在一起，沒有別人。
“對，我們還要買東西呢，你先去忙吧。”
差點耽擱了，徐阮阮催促著趙斌離開，她還有一大堆事要做呢，“等下午的時候我們來找你，你在家嗎？”
“在的，你們先去忙吧。”
趙斌見倆人確實有事，就不好再拉著人繼續說。
我們~
趙皓註意到徐阮阮話裏的區別，瞬間整個人都溫順了，像一只被馴服安撫了的大狗狗，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兩人離開，趙斌又回到了田裏，這時，不遠處看熱鬧的人湊了過來。
“哎，狗娃，那趙皓帶著哪家的姑娘呢，看起來白白凈凈的，一看就是從城裏來的。”
都說賤名好養活，這不，趙斌的小名就叫狗娃。
“三嬸子，那是皓哥的對象。”
趙斌看幾個嬸子都圍了過來，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麽辦？
她們怎麽這麽大的好奇心，既然這麽好奇，怎麽不當面去問問。
“對象？”一個嬸子臉上的褶子都震驚得多了幾條，“他這有本事呀，還談了個城裏對象。”
“哎，你說她是不是把對象直接領回家了，這倆人該不會早勾搭上了吧。”另外一個嬸子話裏有話，見兩人如此親密，早上就走在一起，說不一定住一起呢。
趙斌沒聽懂那嬸子話裏的深意，只知道勾搭這個不是一個好詞，“不是勾搭，只是徐同志現在住在皓各家，她專門來找皓哥的，她是皓哥的對象。”
“嘖，這還不算是勾搭呀嗎，都住一個屋去了。”
那嬸子滿臉嫌棄，城裏來的又怎麽樣，都睡家裏去了，一看就不正經，哪有不結婚就上別人屋裏睡覺的對象，我看呢，那百分之八九十就不是對象，說不定是從哪裏找來的垃圾貨。
“不是的，人徐同志都沒地方落腳，再說皓哥家那空屋子多了去了，趙阿嬸可不能胡說。”
“就是，我說你趙大嘴可別張著嘴就亂嗶嗶，等回頭人愛國嫂子聽見了，指不定得收拾你，對了你家果子不還得求著人收嗎？你還敢背後這麽編排他。”
三嬸子看了一眼張嘴就是勾搭的趙阿嬸，滿臉的諷刺，這人一看就是個不要臉的，在她嘴裏就沒個好話。
“我可沒編排，這實話還不讓說了，有啥不得了的。”越說越沒有底氣，趙阿嬸噓了火。
“不過人，趙阿嬸也沒說錯，話糙理不糙，你看咱們這兒，哪個對象是直接帶家裏去的，也就他趙皓幹這事，這事本來就沒有理，咋還不讓人說了。”
另外一個嬸子也看不慣，本來就是，這處對象歸處對象，這沒名沒分的，又不是媳婦，怎麽能住一起呢，再加上，這趙皓家裏一個人都沒有，年輕的姑娘小夥子，那不整些事兒出來。
“就是，說得也沒錯，這趙皓小子幹的不是人事，果然呀，這外面幹大事的，這回家了也不消停，這股歪風可不能在咱們村流行呢。”
“對對對，要我看呢，也不只是人趙皓小子的問題，那女的一看也不是什麽好人，你瞧瞧，那細胳膊細腿的能幹點啥，說是對象，這對象說來有啥子用，我看別是從哪些巷子裏出來的，專門呢□□。”
“嘖，可真是不要臉，年輕輕輕有手有腳的，幹點啥不好，幹這些個沒臉沒皮的事。”
“就是，回頭可得把自家的老爺們給看好了，可別叫這些戲皮子給看上眼了。”
話越來越不栽根，編排完趙皓，又編排徐阮阮，聽得趙斌腦袋都大了，這些個嬸子，一人一句的，口水都快把他給淹沒了。
“嬸子們可別說了，你們這些話傳出去了，依皓哥的脾氣可容不得你們亂說，再說人徐同志是從首都過來的，是我們大領導的女兒，身份清白，人家兩人什麽關系，好奇可以問，但造謠的話，可不能亂說。”
趙斌不由得有些生氣，你聽聽，這些嬸子說的是些什麽話，汙言穢語的，連他都聽不了，何況是那兩位主人公呢。
“真的？假的，那閨女還是領導的女兒。”
這些個嬸子不相信，但說話都含蓄了起來，剛還那女的女的說個沒完，一聽趙斌說是領導女兒，還是首都來的，直接從稱呼上都變了，直接變成那閨女了。
“我從來不說假話，嬸子們還是嘴裏積點德。”
說完，趙斌沒在搭理她們，拿著自己的鐮刀，背上背簍走了。
其實他心裏有些難過，這就是長大的煩惱嗎？記憶力他的家鄉不是團結和睦友善的嗎？為什麽從回家到現在，他怎麽一直沒有感受到，反而是感受到了濃濃的惡意。
車站那些人不說了吧，可是為什麽一個大隊的也這樣，他們大隊不是年年都得第一的嗎？
趙斌想不通，索性也不去想了，人都是會長大，會變，會離開的，待不了多久的他也是要繼續回部隊的。
見人走了，剩下的嬸子也悻悻地停了嘴，一個二個在心裏打著小九九，雖然好奇，腦子裏也在胡亂的猜測，但好在，沒把話拿到明面上來當談資。
這邊的流言蜚語那兩人暫且不知，此時的徐阮阮又被趙皓給惹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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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你有...”
趙皓剛喊出口，立馬就收了回來，他並不是一個沈不住氣的人。
“你說什麽大聲點，我沒聽見。”
徐阮阮就聽見自己的名字在他嘴裏打轉，後面的話是一個字也沒聽清楚。
“沒什麽，只是不知道你要去買什麽，準備問問你，但等下到了，我也就知道了，就不用問了。”
他胡亂的說了幾句，就要把人搪塞過去。從來沒有處理過感情問題，他現在心裏是一團亂麻。
徐阮阮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怎麽感覺你扭扭捏捏的，對了，我們買了東西，順便去看一下趙斌吧，處理好傷口就忙著出院，也不知道今天他那傷口還流血沒有，哎，差點忘了，你們這哪有電話，我的手機都沒信號。”
到了差點忘記給家裏人保平安，而且，她還要告狀，來到洪縣的第一天就被當地人欺負了，雖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但她也不會吃這個啞巴虧，家裏有實力，為什麽不用呢。
“等下小賣部就有電話，你過去直接就可以用，你記得電話號碼嗎？”
趙皓聽到徐阮阮手上還有手機，心裏更是暗暗一驚，果然，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家裏的條件一定很好，結果，她依舊來找他，來找一個鄉下人當對象，她真的是愛慘了他。
“當然記得，你是不是傻，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連電話都記不住的嗎？笑話。”
徐阮阮真的是服了面前這個大直男了，講真的，他要是再說這樣白癡的話，她真的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打電話的，給他送去一個白眼，她決定，兩分鐘之內，她不要再和他講話了。
看著氣鼓鼓的徐阮阮，趙皓突然發現自己居然還有這樣的癖好，居然喜歡看人生氣，不，準確一點來說，他喜歡看她生氣，看她因為自己而氣鼓鼓的，為什麽她會有這麽多小表情呢，這麽喜歡生氣呢。
他想不通，也不像想通。
沒人繼續開口說話，趙皓將實現放在徐阮阮的身上，微風和睦，沒由來的感覺到輕松和自在。
“哎，皓哥，你們去哪兒？”
沒人註意到，一個坡下忽的冒出一個人影，居然是剛徐阮阮還提起一嘴的趙斌。
“去買點東西！”
趙皓把視線轉了過去，這才發現那裏有個人，什麽時候他的觀察力這麽弱了，居然一點也沒發現。
“哦！”
“徐同志，你休息得怎麽樣？”
趙斌拎著鐮刀，三五兩下，割了一大把草，放在地上就跑上了前。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任務算是成功了嗎？於是趕緊上前關心。
“還不錯，趙斌你這麽快就好了嗎？你家裏人知道嗎？你就出來下地。”
看著徐阮阮瞪著趙斌的傷口看，趙皓竟有一些想把她的腦袋扳過來的沖動，別那麽看直勾勾的看他，他會吃醋的。
“沒事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就多流了一點血而已，沒什麽大事。”
趙斌笑得有點憨，而且是相當的沒有眼色，都沒有看見趙皓那目光都要吃人了嗎？
“對了，你和皓哥是怎麽認識的呀，你們都處對象了，怎麽感覺你們是才認識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平頭，頭發很短，有一點紮手，但他習慣了。
“這關你什麽事。”
無情的趙皓不想對外人闡述倆人的關系，說話的語氣不是很好，或者說這本來就是他對外人的語氣。
徐阮阮扯了扯趙皓的袖子，這人說話怎麽這麽不中聽呢，果然，語言的藝術，是他壓根不懂的。
“沒，我們倆的關系一時半會不好跟你說清楚，反正我來洪縣就是找他的，對了，謝謝你幫我提行李了，你這次休多久呀，你受傷了，要不我找人幫你說明一下情況，多給你請幾天假。”
徐阮阮本著他是因為她受傷的緣故，自發的就想多讓他休息。
趙斌趕緊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謝謝你呀，徐同志，我休一周就回隊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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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拒絕，徐阮阮也沒有強求，反正這是她會跟她爸說的，後面怎麽處理她爸肯定能解決好的。
“我們還要去買東西，就先走了。”
趙皓並不想多談，有這個時間，他還是更希望他們倆待在一起，沒有別人。
“對，我們還要買東西呢，你先去忙吧。”
差點耽擱了，徐阮阮催促著趙斌離開，她還有一大堆事要做呢，“等下午的時候我們來找你，你在家嗎？”
“在的，你們先去忙吧。”
趙斌見倆人確實有事，就不好再拉著人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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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皓註意到徐阮阮話裏的區別，瞬間整個人都溫順了，像一只被馴服安撫了的大狗狗，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兩人離開，趙斌又回到了田裏，這時，不遠處看熱鬧的人湊了過來。
“哎，狗娃，那趙皓帶著哪家的姑娘呢，看起來白白凈凈的，一看就是從城裏來的。”
都說賤名好養活，這不，趙斌的小名就叫狗娃。
“三嬸子，那是皓哥的對象。”
趙斌看幾個嬸子都圍了過來，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麽辦？
她們怎麽這麽大的好奇心，既然這麽好奇，怎麽不當面去問問。
“對象？”一個嬸子臉上的褶子都震驚得多了幾條，“他這有本事呀，還談了個城裏對象。”
“哎，你說她是不是把對象直接領回家了，這倆人該不會早勾搭上了吧。”另外一個嬸子話裏有話，見兩人如此親密，早上就走在一起，說不一定住一起呢。
趙斌沒聽懂那嬸子話裏的深意，只知道勾搭這個不是一個好詞，“不是勾搭，只是徐同志現在住在皓各家，她專門來找皓哥的，她是皓哥的對象。”
“嘖，這還不算是勾搭呀嗎，都住一個屋去了。”
那嬸子滿臉嫌棄，城裏來的又怎麽樣，都睡家裏去了，一看就不正經，哪有不結婚就上別人屋裏睡覺的對象，我看呢，那百分之八九十就不是對象，說不定是從哪裏找來的垃圾貨。
“不是的，人徐同志都沒地方落腳，再說皓哥家那空屋子多了去了，趙阿嬸可不能胡說。”
“就是，我說你趙大嘴可別張著嘴就亂嗶嗶，等回頭人愛國嫂子聽見了，指不定得收拾你，對了你家果子不還得求著人收嗎？你還敢背後這麽編排他。”
三嬸子看了一眼張嘴就是勾搭的趙阿嬸，滿臉的諷刺，這人一看就是個不要臉的，在她嘴裏就沒個好話。
“我可沒編排，這實話還不讓說了，有啥不得了的。”越說越沒有底氣，趙阿嬸噓了火。
“不過人，趙阿嬸也沒說錯，話糙理不糙，你看咱們這兒，哪個對象是直接帶家裏去的，也就他趙皓幹這事，這事本來就沒有理，咋還不讓人說了。”
另外一個嬸子也看不慣，本來就是，這處對象歸處對象，這沒名沒分的，又不是媳婦，怎麽能住一起呢，再加上，這趙皓家裏一個人都沒有，年輕的姑娘小夥子，那不整些事兒出來。
“就是，說得也沒錯，這趙皓小子幹的不是人事，果然呀，這外面幹大事的，這回家了也不消停，這股歪風可不能在咱們村流行呢。”
“對對對，要我看呢，也不只是人趙皓小子的問題，那女的一看也不是什麽好人，你瞧瞧，那細胳膊細腿的能幹點啥，說是對象，這對象說來有啥子用，我看別是從哪些巷子裏出來的，專門呢□□。”
“嘖，可真是不要臉，年輕輕輕有手有腳的，幹點啥不好，幹這些個沒臉沒皮的事。”
“就是，回頭可得把自家的老爺們給看好了，可別叫這些戲皮子給看上眼了。”
話越來越不栽根，編排完趙皓，又編排徐阮阮，聽得趙斌腦袋都大了，這些個嬸子，一人一句的，口水都快把他給淹沒了。
“嬸子們可別說了，你們這些話傳出去了，依皓哥的脾氣可容不得你們亂說，再說人徐同志是從首都過來的，是我們大領導的女兒，身份清白，人家兩人什麽關系，好奇可以問，但造謠的話，可不能亂說。”
趙斌不由得有些生氣，你聽聽，這些嬸子說的是些什麽話，汙言穢語的，連他都聽不了，何況是那兩位主人公呢。
“真的？假的，那閨女還是領導的女兒。”
這些個嬸子不相信，但說話都含蓄了起來，剛還那女的女的說個沒完，一聽趙斌說是領導女兒，還是首都來的，直接從稱呼上都變了，直接變成那閨女了。
“我從來不說假話，嬸子們還是嘴裏積點德。”
說完，趙斌沒在搭理她們，拿著自己的鐮刀，背上背簍走了。
其實他心裏有些難過，這就是長大的煩惱嗎？記憶力他的家鄉不是團結和睦友善的嗎？為什麽從回家到現在，他怎麽一直沒有感受到，反而是感受到了濃濃的惡意。
車站那些人不說了吧，可是為什麽一個大隊的也這樣，他們大隊不是年年都得第一的嗎？
趙斌想不通，索性也不去想了，人都是會長大，會變，會離開的，待不了多久的他也是要繼續回部隊的。
見人走了，剩下的嬸子也悻悻地停了嘴，一個二個在心裏打著小九九，雖然好奇，腦子裏也在胡亂的猜測，但好在，沒把話拿到明面上來當談資。
這邊的流言蜚語那兩人暫且不知，此時的徐阮阮又被趙皓給惹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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