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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太陽漸漸往西偏移, 姜引墨和李姝禾也聽完了岑婳這幾天的戀愛進程。
李姝禾手按支著額頭，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寫成歌, 會大賣的程度。”
岑婳不確定李姝禾是不是在陰陽怪氣, 握著拳頭, 一臉威脅道, “真的嗎？”
李姝禾笑：“當然啊。”
岑婳上去用小拳頭打了李姝禾兩下，“我覺得你在笑我。”
李姝禾笑著躲, “你怎麽打人啊？”
“我就打你。”
“婳公主，你也太霸道了吧。”
——
夕陽斜下，已經傍晚。兩人準備離開。
“在這吃吧。”姜引墨極力挽留，“我已經讓阿姨在做飯了。”
“上一次見面差點打了顧涉洲, 他又間接幫了我這麽大的忙。”岑婳慚愧中，略有些不安, “嗯……還是等你們傷口好了，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吧。如果他有時間的話。”
李姝禾哼笑了一聲，“那我自己就更不行了。顧總是我甲方的甲方的甲方。我怕吃出胃病來。而且，今年過年要在靖洲, 我得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李姝禾外婆家在靖洲。
知道姜引墨結婚，李姝禾還是挺感慨的。她從來都不覺得結婚就是女性的歸宿。但到年底了，單身一人的姜引墨應該是難熬的。她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每年過年都是自己抱著貓過。
她還記得，有一年年初二，李姝禾來姜引墨家躲親戚。偌大的家裏空蕩蕩的，沒有一點年味, 甚至像沒人住的房子。外面萬家燈火，時不時有煙火劃過。只有姜引墨伶仃的身影, 單薄的坐在窗邊。
後來她才了解到，姜引墨六個至親的家人都不在了。而且爸媽和奶奶還是初高中四年間接連去世的……
那時候的姜引墨才22歲，卻已經有四年這麽過新年了……
今年能有人陪她過年，總歸是好的。
李姝禾回頭向尋常那樣抱了抱她，但她眼底卻忍不住酸澀，“……年後見。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岑婳正在穿大衣，“欸欸，你們怎麽背著我自己抱抱啊。排擠我是不是，又排擠我？”
岑婳衣服穿的亂七八糟，跑上去，一起抱了抱。
姜引墨看著李姝禾的眼睛，“嗯，年後見。”
岑婳整理衣服，“什麽年後見？離過年還有一周，我還要見呢。”
姜引墨：“誰跟你說了？”
李姝禾：“就是。”
岑婳：“欸，你們……把愛馬仕都還給我！！”
***
夜晚寂靜，顧涉洲開完年前最後一個高層會議，坐車回家。
年關臨近，城市的路燈都掛上了燈籠裝飾，隴城地標建築都被周圍的電子屏畫面縈上一層紅光。
美國大學放假時間是12月份，比中國大學生提前20天左右。顧涉洲全家會回國那幾年，一家人都會在國內過年。
隴城年後幾天有很熱鬧的游街慶典。顧涉洲雖然也在異國街頭見過兩次，但遠沒有國內的傳統正宗和熱鬧喜慶。那時候，他身邊還會跟著一個嬌氣又跳脫的小姑娘。
顧涉洲其實並沒有那麽喜歡湊熱鬧，但他身邊的小姑娘很喜歡。每次游街隊伍進行完一次表演，人群裏爆發出喝彩聲，小姑娘就盯著他臉看，還一邊問他，“是不是很精彩？”、“是不是很好看？”、“美國沒有吧？”“中秋節和其他節日也有哦~”……
他垂眼去看她，純粹幹凈的小臉上滿是期待。好像等他說，“我中秋節也回來看。”
那年，他大學到了畢業的時候，才二十歲。他看著充滿期待的臉，也已經想好畢業要回國，然後可以陪她上大學。他們未來還很長，會有許多風景一起看。
可是，未來是很長，但明天也很遠……
——
車回到觀瀾別墅。
夜晚濃稠，臨湖的風又濕又冷。別墅外的小路亮著一圈金色小燈籠，鋪到別墅大門。
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家裏幹活的阿姨們都回到了小樓。顧涉洲打開門，一樓亮著燈，客廳裏傳來正傳來影音聲。一個激揚嘶啞的男音在喊——expecto patronum（呼神護衛）。
顧涉洲聽聲音便知道電視上應該在播《哈利波特》。
他換下拖鞋，走向客廳。沙發上的人正側躺抱著抱枕，身上搭著一條毛毯。她視線雖然在電視上，但眼睫因困頓時不時闔上一下。直到腳步聲臨近，她才清醒一些，按下暫停鍵，循聲回頭。
晚上看影片，客廳的燈調的不是很亮。暖色調的燈光下，少女穿著暖白色的毛衣裙，長及腰身的烏發披在身前。她眉眼精致，脊背纖薄秀致。看到他後，因為起身太快，勾到了毛毯，又跪趴回沙發上。
顧涉洲不由得抿唇，大步到沙發邊。
姜引墨軟塌塌地躺在沙發一晚上，此時在過於柔軟的沙發上起身有些困難。
顧涉洲將落在地上的毛毯放到一邊，站在沙發邊，將手遞給她。
“你回來了？”姜引墨說著將手搭上去。
“嗯。”他手指修長，帶一點冰意。對一直在溫暖房間裏的人來說，有一點舒服。
他扶著她，清泠的目光掃了眼電視屏幕，“還沒看夠？”
姜引墨也看了眼屏幕，困倦地眨眨眼。“也沒別的好看的。”
姜引墨喜歡一個東西一般都很專註。像讀書，雖然也涉獵其他題材，但只鐘愛懸疑推理。喜歡的電影，也是會反覆看，即便已經爛熟於心。
因為顧涉洲過來將她扶了起來，姜引墨半坐在沙發上，毛衣寬軟，慵懶的掛在身上，白膚烏發，眼尾泛著清純的紅暈，越是自然素凈，越是美的脫俗。
“起來。”顧涉洲去扶她的腰，“我們該睡覺了。”
“……嗯。”姜引墨淡淡應了聲，懨懨的烏瞳微低。但反應兩秒後，清麗的睜開眼，“我、我自己睡。”
顧涉洲極淡的笑了聲。“剛結婚，就要跟我分房睡嗎？”
姜引墨松開他的手，坐到沙發上，低頭去找自己的拖鞋，順便還將電視關上。顧涉洲的傷口已經發炎一次了，而且恢覆的一直不太好。
“嗯！”姜引墨穿好鞋後，很迅速的看了他一眼，不聽他說什麽，直接往樓上走，“我去睡了。”
顧涉洲看剛才還困的懵懵的人，行雲流水般的離開，目色微含。他邁開長腿，跟在身後，也走上樓。
***
因為受傷加上住院的原因，顧涉洲還是耽誤了些工作，年前幾天忙的幾乎要不著家。有時候回來，姜引墨都已經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
四天後，顧涉洲的手終於拆了線。醫生告訴他，還是要多註意休息，盡量不要用手。
顧涉洲都漫不經心的應下了。
從醫院出來後，顧涉洲還要見一個法國的客戶。將姜引墨送回家後，顧涉洲回匯森。
姜引墨才回到家，袁澤的電話便打來。告訴姜引墨，她之前發的一條微博出事了。
“你跟你堂妹聯系一下，把事情講清楚。”涉及到家人的事情，袁澤說的不好太過，“要是沒抄襲，我們聯合發一條聲明。”
秀致的眼尾有個輕揚的弧度，姜引墨低頭看著微博，淡淡應聲，“嗯，好。我會處理好的。”
前兩天，有個娛樂號發帖爆料——姜引墨宣傳的堂妹畫展上的畫涉嫌抄襲。貼出來的對比做的十分專業，很清晰的表達了抄襲的部分，甚至讓不懂畫的人都一眼明白。
年底的各類娛樂新聞多，爆料的娛樂號並沒有受到太多關註。但昨天深夜，女演員尤淺點讚了這條微博。
今早開始，#尤淺點讚#、#尤淺手滑#等字眼便上了熱搜，隨即而來的就是#姜引墨抄襲#的熱搜。
【尤淺咋又手滑了？上次她還點讚了營銷號說郁清挑戲的眼光不行。】
【這吃相就有點難看了吧。都手滑好幾次了。開個小號吧。】
【如果右手單手刷手機，就是很容易手滑點讚啊。】
……
【真的假的？我還因為墨墨的推薦去看了這個畫展呢。】
【我沒看。因為我不喜歡畫展。當時還覺得墨墨堂妹好優秀呢。】
【粉絲就別愛屋及烏了。堂妹那些畫真談不上優秀】
……
【傻.b詞條。是姜引墨堂妹的畫抄襲，又不是姜引墨抄襲。大眼你可真能省略的。】
【哪個明星沒幫親友打過廣告啊。墨墨又不是畫家，她怎麽知道堂妹的畫是抄襲的啊。】
……
因為黎迎的事件後，姜引墨的形象已經有好轉了。又加上cuphol晚宴的事，又吸一批顏值粉，這三條熱搜很快占到了熱搜前十。
最先出來發聲的是尤淺。她為自己手滑的事情道歉。——【@尤淺：昨天晚上睡覺前刷手機，有些困迷糊了。沒看清全部的博文就隨手點讚了，跟引墨道歉。】
此外，她還在下面回覆一條評論：【@尤淺的小魷魚：抄襲的是姜引墨的堂妹，又不是淺淺你。幹嘛要道歉啊（抱抱.jip）】
【尤淺：不要這麽說。引墨也不知道，她和我一樣，都會支持原創，堅定知識產權的底線立場。】
下面有人回覆【淺淺三觀真是太正了！】
【我怎麽感覺一股茶味。】
【姜引墨也不知道？聽聽，這不就是認定人家堂妹的畫是抄襲的麽！】
……
姜引墨當初用小號投稿自己時，也有片刻擔心過，自己這條投稿引不起水花怎麽辦？
但想到自己被截爆時的場面，怎麽也會有人出來幫自己助把力。但沒想到會有人實名來幫自己一把。
姜引墨看著#尤淺點讚#上熱搜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姜頌薇也該來找自己了。
姜引墨看著手機通話頁面，沒等超過一分鐘，姜頌薇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她剛接通，姜頌薇便失聲問道，“姜引墨！是你幹的，對不對？！是你幹的！我就知道，你發我畫展沒安什麽好心！！”
“堂妹。”姜引墨眼尾微揚，但語氣略急的說，“你的畫展是怎麽回事？真的抄襲了嗎？”
姜頌薇被這問句，瞬間憋的一頓，“你…你！我沒抄襲！！是你找人誣陷我！明明是你幹的！”
“可微博上都說你抄襲了。這樣吧，你要是沒抄襲，你把證據發給我，我幫你澄清。”
“姜引墨！！你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姜頌薇開始逼得胡亂罵人，話也粗鄙不堪。“你毀了我，我要殺了你！！”
“堂妹。你正常一點說話，別像個瘋子一樣。”姜引墨表情冷漠至極，“二叔會把你送去精神病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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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姝禾手按支著額頭，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寫成歌, 會大賣的程度。”
岑婳不確定李姝禾是不是在陰陽怪氣, 握著拳頭, 一臉威脅道, “真的嗎？”
李姝禾笑：“當然啊。”
岑婳上去用小拳頭打了李姝禾兩下，“我覺得你在笑我。”
李姝禾笑著躲, “你怎麽打人啊？”
“我就打你。”
“婳公主，你也太霸道了吧。”
——
夕陽斜下，已經傍晚。兩人準備離開。
“在這吃吧。”姜引墨極力挽留，“我已經讓阿姨在做飯了。”
“上一次見面差點打了顧涉洲, 他又間接幫了我這麽大的忙。”岑婳慚愧中，略有些不安, “嗯……還是等你們傷口好了，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吧。如果他有時間的話。”
李姝禾哼笑了一聲，“那我自己就更不行了。顧總是我甲方的甲方的甲方。我怕吃出胃病來。而且，今年過年要在靖洲, 我得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李姝禾外婆家在靖洲。
知道姜引墨結婚，李姝禾還是挺感慨的。她從來都不覺得結婚就是女性的歸宿。但到年底了，單身一人的姜引墨應該是難熬的。她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每年過年都是自己抱著貓過。
她還記得，有一年年初二，李姝禾來姜引墨家躲親戚。偌大的家裏空蕩蕩的，沒有一點年味, 甚至像沒人住的房子。外面萬家燈火，時不時有煙火劃過。只有姜引墨伶仃的身影, 單薄的坐在窗邊。
後來她才了解到，姜引墨六個至親的家人都不在了。而且爸媽和奶奶還是初高中四年間接連去世的……
那時候的姜引墨才22歲，卻已經有四年這麽過新年了……
今年能有人陪她過年，總歸是好的。
李姝禾回頭向尋常那樣抱了抱她，但她眼底卻忍不住酸澀，“……年後見。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岑婳正在穿大衣，“欸欸，你們怎麽背著我自己抱抱啊。排擠我是不是，又排擠我？”
岑婳衣服穿的亂七八糟，跑上去，一起抱了抱。
姜引墨看著李姝禾的眼睛，“嗯，年後見。”
岑婳整理衣服，“什麽年後見？離過年還有一周，我還要見呢。”
姜引墨：“誰跟你說了？”
李姝禾：“就是。”
岑婳：“欸，你們……把愛馬仕都還給我！！”
***
夜晚寂靜，顧涉洲開完年前最後一個高層會議，坐車回家。
年關臨近，城市的路燈都掛上了燈籠裝飾，隴城地標建築都被周圍的電子屏畫面縈上一層紅光。
美國大學放假時間是12月份，比中國大學生提前20天左右。顧涉洲全家會回國那幾年，一家人都會在國內過年。
隴城年後幾天有很熱鬧的游街慶典。顧涉洲雖然也在異國街頭見過兩次，但遠沒有國內的傳統正宗和熱鬧喜慶。那時候，他身邊還會跟著一個嬌氣又跳脫的小姑娘。
顧涉洲其實並沒有那麽喜歡湊熱鬧，但他身邊的小姑娘很喜歡。每次游街隊伍進行完一次表演，人群裏爆發出喝彩聲，小姑娘就盯著他臉看，還一邊問他，“是不是很精彩？”、“是不是很好看？”、“美國沒有吧？”“中秋節和其他節日也有哦~”……
他垂眼去看她，純粹幹凈的小臉上滿是期待。好像等他說，“我中秋節也回來看。”
那年，他大學到了畢業的時候，才二十歲。他看著充滿期待的臉，也已經想好畢業要回國，然後可以陪她上大學。他們未來還很長，會有許多風景一起看。
可是，未來是很長，但明天也很遠……
——
車回到觀瀾別墅。
夜晚濃稠，臨湖的風又濕又冷。別墅外的小路亮著一圈金色小燈籠，鋪到別墅大門。
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家裏幹活的阿姨們都回到了小樓。顧涉洲打開門，一樓亮著燈，客廳裏傳來正傳來影音聲。一個激揚嘶啞的男音在喊——expecto patronum（呼神護衛）。
顧涉洲聽聲音便知道電視上應該在播《哈利波特》。
他換下拖鞋，走向客廳。沙發上的人正側躺抱著抱枕，身上搭著一條毛毯。她視線雖然在電視上，但眼睫因困頓時不時闔上一下。直到腳步聲臨近，她才清醒一些，按下暫停鍵，循聲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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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涉洲不由得抿唇，大步到沙發邊。
姜引墨軟塌塌地躺在沙發一晚上，此時在過於柔軟的沙發上起身有些困難。
顧涉洲將落在地上的毛毯放到一邊，站在沙發邊，將手遞給她。
“你回來了？”姜引墨說著將手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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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著她，清泠的目光掃了眼電視屏幕，“還沒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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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引墨喜歡一個東西一般都很專註。像讀書，雖然也涉獵其他題材，但只鐘愛懸疑推理。喜歡的電影，也是會反覆看，即便已經爛熟於心。
因為顧涉洲過來將她扶了起來，姜引墨半坐在沙發上，毛衣寬軟，慵懶的掛在身上，白膚烏發，眼尾泛著清純的紅暈，越是自然素凈，越是美的脫俗。
“起來。”顧涉洲去扶她的腰，“我們該睡覺了。”
“……嗯。”姜引墨淡淡應了聲，懨懨的烏瞳微低。但反應兩秒後，清麗的睜開眼，“我、我自己睡。”
顧涉洲極淡的笑了聲。“剛結婚，就要跟我分房睡嗎？”
姜引墨松開他的手，坐到沙發上，低頭去找自己的拖鞋，順便還將電視關上。顧涉洲的傷口已經發炎一次了，而且恢覆的一直不太好。
“嗯！”姜引墨穿好鞋後，很迅速的看了他一眼，不聽他說什麽，直接往樓上走，“我去睡了。”
顧涉洲看剛才還困的懵懵的人，行雲流水般的離開，目色微含。他邁開長腿，跟在身後，也走上樓。
***
因為受傷加上住院的原因，顧涉洲還是耽誤了些工作，年前幾天忙的幾乎要不著家。有時候回來，姜引墨都已經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
四天後，顧涉洲的手終於拆了線。醫生告訴他，還是要多註意休息，盡量不要用手。
顧涉洲都漫不經心的應下了。
從醫院出來後，顧涉洲還要見一個法國的客戶。將姜引墨送回家後，顧涉洲回匯森。
姜引墨才回到家，袁澤的電話便打來。告訴姜引墨，她之前發的一條微博出事了。
“你跟你堂妹聯系一下，把事情講清楚。”涉及到家人的事情，袁澤說的不好太過，“要是沒抄襲，我們聯合發一條聲明。”
秀致的眼尾有個輕揚的弧度，姜引墨低頭看著微博，淡淡應聲，“嗯，好。我會處理好的。”
前兩天，有個娛樂號發帖爆料——姜引墨宣傳的堂妹畫展上的畫涉嫌抄襲。貼出來的對比做的十分專業，很清晰的表達了抄襲的部分，甚至讓不懂畫的人都一眼明白。
年底的各類娛樂新聞多，爆料的娛樂號並沒有受到太多關註。但昨天深夜，女演員尤淺點讚了這條微博。
今早開始，#尤淺點讚#、#尤淺手滑#等字眼便上了熱搜，隨即而來的就是#姜引墨抄襲#的熱搜。
【尤淺咋又手滑了？上次她還點讚了營銷號說郁清挑戲的眼光不行。】
【這吃相就有點難看了吧。都手滑好幾次了。開個小號吧。】
【如果右手單手刷手機，就是很容易手滑點讚啊。】
……
【真的假的？我還因為墨墨的推薦去看了這個畫展呢。】
【我沒看。因為我不喜歡畫展。當時還覺得墨墨堂妹好優秀呢。】
【粉絲就別愛屋及烏了。堂妹那些畫真談不上優秀】
……
【傻.b詞條。是姜引墨堂妹的畫抄襲，又不是姜引墨抄襲。大眼你可真能省略的。】
【哪個明星沒幫親友打過廣告啊。墨墨又不是畫家，她怎麽知道堂妹的畫是抄襲的啊。】
……
因為黎迎的事件後，姜引墨的形象已經有好轉了。又加上cuphol晚宴的事，又吸一批顏值粉，這三條熱搜很快占到了熱搜前十。
最先出來發聲的是尤淺。她為自己手滑的事情道歉。——【@尤淺：昨天晚上睡覺前刷手機，有些困迷糊了。沒看清全部的博文就隨手點讚了，跟引墨道歉。】
此外，她還在下面回覆一條評論：【@尤淺的小魷魚：抄襲的是姜引墨的堂妹，又不是淺淺你。幹嘛要道歉啊（抱抱.jip）】
【尤淺：不要這麽說。引墨也不知道，她和我一樣，都會支持原創，堅定知識產權的底線立場。】
下面有人回覆【淺淺三觀真是太正了！】
【我怎麽感覺一股茶味。】
【姜引墨也不知道？聽聽，這不就是認定人家堂妹的畫是抄襲的麽！】
……
姜引墨當初用小號投稿自己時，也有片刻擔心過，自己這條投稿引不起水花怎麽辦？
但想到自己被截爆時的場面，怎麽也會有人出來幫自己助把力。但沒想到會有人實名來幫自己一把。
姜引墨看著#尤淺點讚#上熱搜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姜頌薇也該來找自己了。
姜引墨看著手機通話頁面，沒等超過一分鐘，姜頌薇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她剛接通，姜頌薇便失聲問道，“姜引墨！是你幹的，對不對？！是你幹的！我就知道，你發我畫展沒安什麽好心！！”
“堂妹。”姜引墨眼尾微揚，但語氣略急的說，“你的畫展是怎麽回事？真的抄襲了嗎？”
姜頌薇被這問句，瞬間憋的一頓，“你…你！我沒抄襲！！是你找人誣陷我！明明是你幹的！”
“可微博上都說你抄襲了。這樣吧，你要是沒抄襲，你把證據發給我，我幫你澄清。”
“姜引墨！！你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姜頌薇開始逼得胡亂罵人，話也粗鄙不堪。“你毀了我，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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